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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赵泽赶紧坐了起来,背靠着床头,与那女子拉开了些许距离,“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从门口进来的啊?”那女又钻出了被子回答。
“不可能,门口是我的亲兵,她根本不会放你进来的”赵泽很有把握的回答。
“嗨”那女子幽幽地吐了口气,忽然说道:“他根本不在,我是说你的那个亲兵”
“什么?她会擅离职守?”赵泽有点怀疑,不过反过来一想,都这么晚了是人都会累的不得了,其实上官梅还守在门外,只不过正在打瞌睡,外边风雪交加,她根本没听到有人从窗户钻进屋内。
“我说大人呐,既然咱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不如,不如你娶了我吧”
“你!”赵泽忽然笑了,说道:“你倒是很开朗啊,头一回见到你这样的青楼女子”
“大人,你说我好不好看?”那女子忽然露出半个身子,在赵泽面前卖弄起风情,还有那灵活的腰,看样子*很强。
“嗯!”赵泽很欣赏地点了点头,“好看,很好看”
“那你就要了我吧!”女人再次扑倒赵泽的怀里,拼命地用胸前丰满的两丸摩擦着赵泽的胸膛。
忽然,不知那女人在他的耳边念道了什么,赵泽觉得心头一跳,紧接着便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那女子的腰肢,狠狠跟她缠在一处,用身体最雄伟的部分去征服她,一遍、两遍、三遍,一直到她*来,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白色的床单上出现了一小块绯红,那女子说的没错她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失手,被男人擒住,擒在床上,以前重未失手过。
她眼里含着泪,但是心里却很满足,因为他完成了教主交代的任务,她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赵泽轻轻地搂着她的腰,亲了她的樱桃小嘴一口,说道:“玩什么不好,偏偏要我来真的,你才高兴吗?”
那女子忽然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说道:“那你到底赎不赎我,你不赎我,明天我就跟别的男人睡觉!”
“挺有个性的”赵泽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说,“不如这样,给我一天时间,让我想一想!”
“哼!”那女子一扭腰,说道“男人都是没良心的,玩完了就不要我们了”
赵泽猛地将她压在身下,双臂紧紧地搂着她,嘴对嘴地说道:“谁说的,我可不是那种人,你不用担心,既然我跟你上了…我跟你有了亲密接触,我会负责到底的”
那女子瞪了他一眼,但是赵泽却认为那是爱,于是,再次折磨起她,将她身体内最原始的**勾了起来,让她暂时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使命,只有**的快感才是她此时最想要的。
21。三个猎户
近日厨中乏短供,婴儿啼哭饭箩空
母因低说向儿道,爹有新诗谒相公
庆历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夜雪初霁。
邓州北白亭镇。
野渡口的一间茅屋内传出了婴儿的啼哭之声,母亲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将婴儿抱起,想给孩子喂点*,可是,她已经几天没吃到粮食了,记得上一次吃饭好像是三天前的事。
“没奶了!”她担心地说着,挤了几次,*仍是干的,但那婴儿却吸得很开心,也许他并不知道自己会饿死。
“我出去下,你照顾好美儿”猎户陈顺猛地站起身,然后抓起门旁的弓箭走出了家门。
紧接着,棉帘内传出了他浑家的叮嘱:“美儿他爹你小心啊”
“放心好了,一定会弄到吃的”
半柱香后,天光微亮。
陈顺沿河走了百步,在一顶兽皮搭的窝棚内找到了他的两个好弟兄,野人滕雄,草上飞汤林,他们睡在一堆干草和兽皮铺的床上,背靠着背,相互取暖。
“两条懒虫快起来,出去转悠转悠”
“等等,我们再睡会儿,就一会啊…”滕雄翻了个身,正要接着睡,忽然被陈顺拖出了窝棚扔在雪地里。
一阵刺骨的寒冷袭来
“啊,妈的冻死我了…”滕雄一声惨叫从雪地里弹了起来,顿时精神百倍,睡意全无。
片刻后,三个人围坐在一堆冉冉升起的篝火旁。
“今年是荒年,前阵子打到的猎物都拿去抵人头税了”野人滕雄用棍子捅着篝火说。
“是啊,大哥,咱们一点余粮都没了”汤林补充道。
“那咱们藏起来的那头鹿呢?”陈顺问。
“鹿?”滕雄结巴了起来。
“是啊,鹿呢!”陈顺预感到有什么要发生了。
“是啊,鹿哪去了?”汤林拍着大腿问滕雄。
“妈的,我怎么知道鹿哪去了?”滕雄不耐烦地推了汤林一把。
“那鹿可是你埋的,你咋不知道?”汤林反问他。
“放屁,是咱俩一起去埋的好不好”
陈顺一看这两个家伙在那里推三阻四的,就是不提正事,就知道有猫腻,于是大喝一声:“都住嘴”
接下来,用手一指汤林:“小林子,你说我那头鹿哪去了,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明白了,我把你打成土行孙!”
“是是,大哥!”
汤林一看大哥发火了,再也不敢隐瞒,便一五一十地把几日前他和滕雄去顺阳卖兽皮,然后喝了酒,然后又去赌钱,接过输了个精光,被赌坊的东家追债,不得已他们把那头鹿卖了。
“*的,你们害死我了”陈顺忽然暴怒起来,像一头发狂的熊,找了半天没处发泄,便顺手拎起身边一根木棍几下便把河边的那顶小窝棚砸得稀巴烂,连整张的兽皮都被打成了一片一片的飞絮。
发泄一通后,陈顺冷静了下来,重新坐回篝火边,滕雄和汤林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窝没了,心里虽然不甘,也不敢反驳,因为错在他们。
“你们说咋办?”陈顺问。
“不如这样,咱们趁着天亮进山打猎,兴许还能抓到一头鹿”滕雄十拿九稳地说道。
“我估摸着也成”汤林回答。
“成个屁”陈顺望了望天,然后告诉他们“瞧见这鬼天气没有,咱们前脚进山还没打到猎物就会下雪,野兽早就藏起来了”
“那怎么办啊”滕雄问道。
“走,去打渔,实在不济就去抢!”陈顺狠狠地说道。
“对啊,这也是道儿”汤林头一个站了起来,表示支持。
半响后,这三个落魄的猎人离开了白亭镇沿河南行了三里,在一处冻结的芦苇塘附近开始打洞捕鱼。
从早上一直折腾到中午,又从中午折腾到未时太阳偏西,眼看着黄昏将至,就要一无所获了,滕雄忽然大叫了一声:“啊哈,捉到了,捉到了!”
陈顺和汤林赶紧起身朝着滕雄的那个冰窟窿跑去。
一条就快冻僵了的小黄鱼,在滕雄的手心里扑腾着。
“哈哈哈”陈顺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很无奈。
“大哥,还不错吧”滕雄说。
“是啊,起码捉到一条”汤林接道。
良久,陈顺对他们说:“这条鱼还不够咱们塞牙缝的,不如这样,小林子你赶快把这条鱼给我浑家送去,我和野人去顺阳县那边转悠转悠,兴许会弄到吃的”
“成,就这么办吧!”滕雄和汤林二人齐声回答。
从未时起,事情开始发生了变化,汤林带着那条小黄鱼飞奔去白亭镇野渡头为他的嫂子香姐送鱼,暂时让他们母子缓一缓,另一头,陈顺和滕雄东去顺阳县北的淅川。
淅川古为商於之地,乃是一处繁华的集市,自丹水舟楫上达陕西路商州,是春秋战国时楚文化的发祥地。地势险要,扼入陕咽喉,‘西接秦川,南通鄂渚’,古时秦楚之间那场著名的“丹阳之战”就发生在这里。
当然时隔千年,那些事早就湮没在历史的长河,没几个人还能记起,唯有香严寺的钟声依旧,时刻提醒着人们它是盛唐建筑,还活着。
陈顺和滕雄徒步走了二十几里,穿越了一望无际的冰天雪地,总算在日落前翻过了一道山岗,出了林子,来到了淅水河畔的淅川,那个繁华的集市。
说是繁华也只是在陈顺和滕雄的眼里繁华,在他们看来一个村子要是能有东西南北两条石板铺的街道,那就是人间天堂了,住在这的人风吹不着,雨淋不到,要什么有什么,衣食无忧,他们啥时候才能搬到这里。
过河前,滕雄问:“大哥,怎么办,天黑了”
“找家店,偷点米回去”陈顺说。
“就偷米啊,咱们好不容易来了一趟怎么也得多捞点,不如顺便…”滕雄做了个砍的动作。
“那就再砍它半头猪肉!”陈顺狠了狠心回答。
“好嘞,就等大哥你这句话了”
黑暗降临前,陈顺和滕雄摸进了淅川,先从村东头的小桃红酒家前经过,然后一路向东一直溜达到最东头的老驴磨坊;接下来,又绕到南边那条路上一路向北走到紧北头的香严寺。
22。逃跑的夫妻
一路上,只见到了几个人还是醉鬼,街头非常冷清,完全没了夏天时,那摩肩接踵挥汗如雨的景象,更没了吵吵闹闹的欢笑声。
不过沿街的小店内却很热闹,有几处酒家内坐满了人,他们喝得东倒西歪,大声地说笑着,肆无忌惮,看穿着像是官军。
“真他妈痛快啊,顺阳县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到手了”
“是啊,再过一个时辰,咱们郭老爷子的大军到了,到时候把所有能带走的东西都带上”
“对对,老大说的极是,到时候我把楼上的小娘子也带走”
“妈的,那骚娘们你也要带,不怕累死你啊”
“不会不会,小的就这点喜好”
“哈哈哈…”
众人大笑,有的骂他风流,有的骂他贪心,还有人骂他不怕被女人吸干了精气神。
月上中天时,几个大户人家挑起了灯笼。
陈顺和滕雄翻墙入室,来到一家不认识的宅子,凭着感觉找到了烧火的做饭的厨房,悄悄溜了进去,然后掩上门。
摸到粮袋子,锅碗瓢盆,还有残羹剩菜,尚有余温的热锅。
“野人”陈顺低声道。
“在,大哥”滕雄回答。
“先把这袋子粮食背着”陈顺说。
“好嘞”滕雄接过粮袋子背在了肩上。
陈顺手脚麻利地摸到了一只漆盆,然后将热锅内的饭菜倒了进去,末了找了块破布一包拎在手中。
“走吧,路上吃!”
接下来,二人沿着原路来到了墙根下,正要翻墙离开,忽然听到另一头的街上有动静,于是赶紧蹲下来,屏气凝神,看会发生什么事。
这时,两个穿着宋军衣甲的巡夜人从黑暗中冒了出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拎着一壶酒,一只鸡,烤熟的鸡。
“妈的,真是好喝啊,没想到小桃红的酒味道真不错”当中一人一边嚼着鸡肉一边说。
“那是,要不然那五十文钱就冤枉了”另一个人回答。
当他们来到墙下时,便停住了脚步,好像是背靠着墙坐了下来。
“妈的,大冷的天巡个屁夜”之前的那个人说。
“得了,老大你别抱怨了,这话要是被三妹听到肯定打你六十大板”另一个回答。
“她敢,老子还想打她六十大板呢,扒了裤子用手打”
“嘿嘿,你要是能扒了三妹的裤子,我就倒着走路”
“好,那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扒了三妹的裤子,然后你给老子我倒着走路”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墙壁的另一头,野人滕雄用最低的声音问:“大哥,这些人什么来头”
“官兵!”陈顺干脆地回答。
“不像”滕雄说。
“官兵之前都是贼盗出身,你不晓得吗”陈顺问。
“不晓得”滕雄摇了摇头。
半响后,天气越来越冷了,那两个‘官兵’还在墙根下闲聊。
滕雄都快憋疯了,再次低声道:“大哥,我要撒尿”
“妈的,去吧,小点声啊”
“好嘞”
人有三急,这解手就是一急。
滕雄的撒尿声虽然不大,可是在静寂的夜里,很刺耳。
忽然,墙对面的官兵喊道:“什么人?”
“起夜的,拉屎你也管啊!”滕雄回答。
“滚远点拉,真是他娘的扫兴”其中一个官兵骂道。
“得了,老大走吧,咱们换个地方,这里不好”另一个官兵劝道。
“好吧,走,去那边的旮旯,那里背风”
滕雄的一泼尿帮他们解了围,片刻后,陈顺和滕雄二人翻墙离开,重新回到了村中,猫着腰,飞快地在黑暗的角落中穿梭着,生怕被人撞见。
陈顺还好说,拎着一只盆,健步如飞;滕雄可不一样,背着一只百十来斤的粮袋子,健步如飞称不上,只能说四平八稳,走得还算快。
也就一炷香的功夫,二人再次来到了东西大街上,当他们从小巷中露出头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只见整条大街上都站着官兵,人人手里都举着火把,整齐地排列成一线,好像在等待什么。紧跟着,一员女将头扎皂沿烈火绯红巾,身披闪亮鱼鳞甲,手握马鞭疾驰而过,快若流星,但陈顺是猎人出身,那一瞬也逃不出他的眼睛,那铿锵有力的马蹄声仍在耳边回荡着。
陈顺暗叫道:坏了,怎么办,这要是挨到天亮肯定被抓。
“大哥”滕雄在背后捅了捅他。
“何事?”陈顺问。
“我要拉屎”
“妈的,你早不拉晚不拉,偏偏现在拉?”陈顺回头瞪了他一眼,微弱的月光下,滕雄的脸皱成了一团,看样子很难受,于是,他说道:“快拉快回!”
“是,大哥”
说罢,滕雄背着粮袋子消失在小巷深处。
滕雄背着粮袋子穿街过巷,想找一处没人的地方解手,不过路过几处地方都有狗,汪汪的叫,说来也奇怪,这狗叫得这么厉害,为何不出来人呢。
后来,滕雄躲在一家没有狗的屋檐下拉屎才知道为何,那还是房中的两小无猜说悄悄话时,正好被他听到的。
“娘子,你害怕不?”
“不怕,有夫君你在身边呢”
“那你抱紧我”
“好”
“哎哟,你拿什么捅我?”
“就是那里啊”
“别,今晚外边可能要出事,咱们得清醒点”女人说。
“就来一下嘛?”
“一下也不成,万一咱们在一下呢,冲进来人呢怎么办,我看那些官兵有问题!”女人又说。
“什么问题,你多心了娘子”
“呸呸呸,你家娘子我在小桃红打杂端茶送水眼睛亮着呢,一瞅便知道那人是什么来头?”
“那,娘子你说那些官兵是什么来头”
“我说你别捅我了”那女人一阵嬉笑弄的丈夫奇痒难忍,却听她说道:“他们是贼,不是兵!”
“啊”那丈夫如坠冰窟忽然吓了一跳,“这可是天大的事啊,娘子你没看走眼吧”
“你家娘子我要是看走眼了,也不会跟你这个穷秀才啊”那女人扇了他一巴掌说。
“哦,也是,也是哦,娘子向来看得准”那丈夫想了想,忽然说道:“娘子啊,我想到了一个出头的计策了”
“什么啊?”娘子问。
“我赶紧去报官,说贼人杀到了淅川叫知县大人发兵”
“你是猪啊”那女人说,“这些贼都把县城夺了,你找谁发兵啊,你想死啊”
那丈夫想了想,又坐了起来,脑中灵光一现,猛然醒悟道:“娘子,这回我想到了,我去州府报官,准保没错”
那女人先是一愣,接着柔柔腻腻地巧笑了起来,双腿一下夹住丈夫的腰,说道:“此计甚好,不如这样,在你去州府报官前,先来一下,好在不枉你辛苦一趟,若是成事了你可要记得回来接我啊”
“那是,那是当然!”
滕雄蹲在窗下听得一清二楚,连那对男女亲亲我我的*之声都收入了耳中,虽然很不好受,因为欲火难耐,但,房中那男人的一席话忽然提醒了他,心道:他可以去报官出人头地,咱们为什么不行。
“妈的”滕雄暗骂一声后,赶紧提起裤子,冲出了院子,直奔斜对面一棵老树下的小巷而去。
屋中那男人和那女人正在*不止,忽然听到窗前有脚步声,猛地一怔,女人道:“夫君你听到什么了?”
“好像有脚步声!”男人回答。
“他奶奶的”女人狠狠地坐了下去,让丈夫兴奋到达了极点,随后骂道:“不会是村子里的狗二吧,那个畜生总来扒墙角,该不会听到咱们说报官的事去…”
女人妈呀的一声惊叫了起来,男人也惊叫了起来。
不过他们叫的意义不一样,女人是受惊,男人是*。
半响后,那女人穿好了衣裳,拉着男人起了床,帮他穿好了衣裳,然后又抽了两巴掌,总算帮他清醒了。
“直孺啊,咱们快逃吧”女人说。
“为什么要逃”男人问她,而这个男人就是贾黯,贾直孺,邓州淅水村人士,再过两年就要进京去考进士了。
“你混那,狗二是个吃里扒外的主,指不定把咱们卖了,所以咱们夫妻俩要赶紧逃啊”女人一边催促着贾黯,一边收拾家里的金银细软,其实也没什么值钱的,女人收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玉手镯,一对耳环。
而贾黯还在神游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