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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念了几首艳词,才消解了身体内不安的燥热,和衣而卧后只待那天早点来到。
等待是漫长的,激情是短暂的,弥勒真人翻墙入室那会,冯氏才披了件小衣,挑出灯笼。正要将那窗口虚掩一番,一阵微风吹来,那薄如蝉翼的葱白小衣堪堪飘起,一时间露出衣下无限春光,冯氏赶紧捂住胸口退入房中,重新披好衣衫坐在铜镜前,准备补些胭脂水粉。
只听后屋窗户吱嘎一翻,一团东西落在地上,接着有人踩着楼梯一步步走了上来,冯氏心中一阵喜悦,忙丢下扑粉的香帕,起身扑到门口,只见那个高大的男人正微笑着望着她,一步步走将过来,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裳,一时间露出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腹部…
还有那、那羞人的器物,冯氏看得心头一阵狂跳,恨不得立刻投怀送抱让人好好温存一番,可是她知道那个男人的喜好。
弥勒真人**着身体来到冯氏的床榻上,舒服地躺下,抬了抬手说道“快来吧,我受不了了”
冯氏咬了咬牙,从屏风后的衣箱内取出一根牛皮鞭,来到弥勒真人的身旁,捋了捋衣袖,嘤咛道“真的要来”
弥勒真人点了点头,冯氏狠了狠心手起鞭落,打在弥勒真人的身体上,皮鞭过后,无暇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深深的血痕,弥勒真人惬意地哼了一声,称赞道“好手段,夫君喜欢,接着打”
冯氏爱恨交加心说每次来玩老娘前都要一顿皮鞭斥候你才满意,好今个让你好好享受一番老娘的床上十八鞭,然后叫你把老娘服侍到天亮。
床上皮鞭阵阵,那是爱的鞭策,弥勒真人被打得兴奋不已,不断叫好,后背挨完皮鞭还没够,胸前也要,冯氏说了,老娘可不愿意看到你全身都是伤,好了,这回该你服侍老娘了。
说罢,摇身一变轻纱小衣不知飞去哪里,周身上下光滑细致,秀色可餐,胸前玉兔亦如新发的馒头,让人情不自禁握在手中,揉搓摇晃不在话下。
冯氏许久未沾雨露,体内早就欲火熊熊,今日被挑逗得心荡神迷,难以自持,忙拔了玉簪散了发髻,瀑布般的秀发披在肩上,随着身体一齐摆动,煞是媚人。
“夫君,我要进来了”冯氏先入为主坐在了弥勒真人的身上,很熟练地分开双腿一口吞进那羞人的器物。
身下许久未曾打开,今日进的太猛有些吃痛,冯氏咬着牙忍了会,待感到一丝温暖才慢慢扭动起腰身,双手撑在弥勒真人的胸前,狠狠发泄着体内无限的**。
二人尽情地缠绵着,床榻亦跟着摇晃不已,好像波涛中一叶扁舟,床板不时发出嘎嘎的声响,这声响不但没有打扰二人的兴致,反倒更加刺激了二人的**,冯氏拼命地摩擦着下体,想叫头一次来的快些,哪知今天太高兴了,快感迟迟不到,她忍着尿出来的冲动,伏在弥勒真人的身上,就像一只腥味十足的懒猫,耳语道“夫君我累了,让我到下边吧”
弥勒真人正在劲头上,听冯氏主动提出换个位置,心中更是高兴,一翻身将冯氏压在下边,双臂拖住冯氏的臀部,来了个二进宫,这一下进的慢出的也慢,只是慢慢厮磨着对方的敏感部位,冯氏泪眼迷离,感觉整个人就要飘飘欲仙,樱口微喘,兴奋之情随着一次强过一次的冲动呻吟出来,揪住了弥勒真人的头发。
弥勒真人俯下身,抱紧冯氏又是一阵时快时紧的进出,惹得冯氏叫声不断,连连求饶,话虽如此,倒不是真的叫弥勒真人停下来,那是在刺激对方,对方收到暗示后更加卖力地干活,直把冯氏服侍到**才算完了。
冯氏**后这场**暂时告一段落,弥勒真人爱抚地吻着她的樱唇,挑逗着她的**,将她身上的肌肤亲了个遍,冯氏抵死扭动着身体,享受着无边的艳福,直到下一次**准备好了才翻身上马,纵横驰骋起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夜会天香楼
翰生在天香楼要了间最好的上房,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围前围后不断夹菜斟酒,心道今个好生高兴来了位俊俏的公子哥儿,真恨不得一下把这小公子灌醉了,弄到床上来一出**燕,折腾到天亮。{
翰生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只顾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望了望门口估摸着人该到了,忙笑着说道“好了,出去玩吧,你家公子有要事”
两个姑娘撒娇地撇了撇嘴,调笑道“来这的公子都说有要事,上了床才知道要做的事还真不少,公子我们说的不错吧”
翰生笑了笑“好了,一会再找你们玩耍,快出去吧,我朋友要来了”
两个姑娘巧笑倩兮,眉目传情,嬉笑了声,接着两只思春的蝴蝶般跑出房间,关了门,随后相视而笑,一个说姐姐我先要了公子,另一个说妹妹你是小的当然排在后边。妹妹不肯,求姐姐让她这一回,姐姐正要开口说等会让公子选好了。
一语未落,迎面走来位一身腱子肉的雄壮男子,那男子头系四方逍遥巾,身穿一领斜襟的打渔短衫,裤脚卷起,两只大脚丫上蹬着一对六耳草鞋,走近后一身的鱼腥味,呛得人一阵反胃,屋外这两个姑娘掩面而走,不敢多看,若不是知道此人就是水泊梁山大名鼎鼎的阮大爷,早就喊人将他赶出去了。
天香楼中的这位阮大爷不是旁人正是水泊梁山的草头太岁阮小宝,别看平时嘻嘻哈哈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真正动起手来那才是猛虎下山,出海的蛟龙,让人心惊胆战。
翰生正在屋内喝着酒,忽然嗅到一股很重的鱼腥味,立刻就明白是谁来了,忙点着了一炉熏香,斟满两大碗水酒,只等门开了阮小宝走进来,他才起身离座,豪气地抱拳道“久闻阮兄长大名,失敬失敬,在下翰生略备薄酒一碗,还请阮兄长赏脸,咱们边吃边聊”
被人这么一叫兄长阮小宝心里热乎乎的,忙抱拳还礼坐了下来,嘴上客气了一句“这个好说,不知翰生公子找愚兄有何事啊”
翰生也不急于谈正事,忙举起酒碗说道“这个不急,在下愿跟阮兄长满饮此酒,
来,先干为敬”
一仰脖,翰生喝光了碗中的水酒,阮小宝见此人这样豪气,自己也不能示弱了,紧跟着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然后才吃了几口菜,二人慢慢聊了起来,一开始翰生并没问什么太重要的事,不过是路过此地想多结交几个道上的朋友,以后做生意经过此地希望照应个平安。书
阮小宝说这个简单,现如今济州、郓州属水泊梁山的势力最大,连官府都要给几分面子,道上的朋友不敢在这块地盘乱来的,公子今后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只管报上水泊梁山的名号即可,一般道上的朋友都不会为难你的。
翰生给阮小宝夹了一箸菜,劝酒道“多谢阮兄长这一番肺腑之言,来在下敬你一杯”
阮小宝也就势跟翰生对饮了一大碗,这一碗煮酒下肚后,两人的关系拉近了许多,借着酒劲阮小宝问翰生公子何方人士,高堂可好,兄弟姐妹是否都在身边。
翰生故作悲凉状,回答在下本是霸州人士,早年边关大战时年纪尚小,凶狠的辽狗过境后四处烧杀,他的父母兄弟都命丧在辽狗手中,自己被压在死人堆里,想出都出不来,正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痛哭绝望之际,一个打渔的汉子将他救了,至此带着他南下去了开封,后来打渔的汉子实在养活不了两个人便将他卖进了一个官宦人家,后来长大了他就成了那官宦人家的童。
说到这,翰生落了两滴泪,然后立刻打住拭干脸颊,喝了一大口酒,接着问道“阮兄长呢,一直是本地土生土长的?”
阮小宝一捋胳膊,露出两条结实的臂膀、赤红的胸膛自豪地回答“那是,想当初我那爹爹跟我娘就是在蓼儿洼生的我,爹爹去的早全靠我娘将我拉扯长大,日子过的煞是清苦,还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哪像现在……”
阮小宝说到这里,不敢再说,只是东拉西扯说自己命好遇到了教主他老人家,给教主看守山门活的逍遥自在,老娘也跟着衣食无忧享起了清福。
顺着阮小宝的话,翰生讲了一件事“在下自开封来到此地走的是水路,途中在雷泽路过,那里了场洪水,墙倒屋塌,百姓流离失所,有人曾说洪水那晚看见一条白龙救走了知县大人一家还有县中不少百姓,阮兄弟听说过此事吗”
阮小宝一波浪脑袋回答“胡说八道,那些百姓是被饿晕了头,白龙若是能救知县为何不救其他受灾的百姓,兄弟我不明白,难道神仙救人也要看出身?”
翰生笑道“这个嘛,如今的天下太平夜不闭户,奇人义士多着呢,说不定水中真有白龙”
阮小宝一口咬定“不可能,从我阮小宝出娘胎到现在,打渔打了二十几年,郓城周围的百十里水泊差不多都去过,就没见过什么白龙黑龙,翰生公子你读多了,殊不知读得多了,就会那个叫什么,什么夜…”
翰生猜了猜说道“是夜长梦多吗?”
“对,是夜长梦多,就是读多了就乱做梦的意思”阮小宝信口开河地瞎扯道。
翰生点了点头突然问了一句“梁山泊上有位张寨主吧”
阮小宝一愣心说哪来的张寨主,也没那一号啊,要说姓张的倒有几个,于是掰着手指数了数,数到他知道一个很有名的说道“有个叫张洞的,不过是我们五教主的属下,你问这个作甚?”
翰生听到阮小宝说道张洞二字,目光立刻变得炽热起来,忙编了个措辞“阮兄长你有所不知,在下找的正是张洞啊”
“张洞?我们五教主的属下?是他?”阮小宝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翰生。
“啊,兄长不要见怪,这张洞是我的亲戚,在下也姓张,张翰生是我的本名”
接下来翰生将自己的经历跟张洞的经历编了个月饼圆,说给阮小宝听,阮小宝对张洞也不是太了解只是知道他是赵泽带上山的,估计是给他干活的管家之类的人物,哪知道张洞的真实身份。
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青楼妓馆本非等闲之地,越大的青楼,耳目越多,不可不防。
这天香楼也是,就在翰生那间屋子的隔壁,住着一个风流浪荡的阔少,这阔少掌灯时来到楼上叫了两个陪睡的姑娘,一顿折腾将那两个西湖瘦马欺负得昏睡过去,自个左拥右抱睡得正香,哪知人有三急,他这一急是拖不得的。
下床后立刻去找夜壶,夜壶就放在大厅的墙角处,隔着那面墙就是另一间屋子。阔少来到墙角后掏出粗大的器物放起水来,正在得意之时,忽然听到隔壁有人窃窃私语,还以为是两小无猜事后说情话。
阔少平时最喜欢趴墙跟听恩爱男女事后说些肉麻的话,今个碰上了,一时心血来潮将耳朵贴在墙上一听。
起初没太注意,后来才听清楚感情是两个男人,难不成都是好男风的主,不过这说的内容有点不清不楚的……
为了听清楚这两个龌龊的男人在说什么,阔少闭上眼使出了看家本领,使劲这么一听,感情正好提到水泊梁山五位教主的事,这可是不是一般的小事,他在家的时候就听父亲提过说水泊梁山最近来了伙人马,这伙人创了个什么拜王母教,教义倒还没什么,不过愚弄那些百姓而已,对朝廷倒没什么害处,可是那些愚民也是的,还真信这个,没家没业的不说,有家有业的宁愿上山也不养马种地,这下可气坏了他父亲。
为这事还派人上山去过几次,可是后来呢,人家送来了一大箱宝贝,说是山上教主孝敬知府大人的薄礼,请大人笑纳。一来二去的送了好几箱,他父亲虽然为官正值却也不是那种不知变通的人,收了礼后,一高兴告诉送礼来的人说“只要不做有违纲常法纪之事,教主便可安枕无忧,本官收下教主的一番好意了”
至此济州地界内这个拜王母教算是得到了官府的认可,可以名正言顺的活动了,他也见过那教里的教徒,你还别说真的就像那么回事,吃的好穿的好不说,瞧那身行头他自己都想要一套,无奈自己是弥勒教的人了,不敢再入别的教,不然师傅知道可不好了。
阔少趴墙偷听的时候,床榻之上熟睡的两个姑娘不知什么时候醒来,见阔少不在四处一找现阔少贴在墙角那不知干什么,两个姑娘咬了咬耳朵,坏笑着踮脚悄悄来到阔少的背后,这么用力一拍。
人吓人吓死人
受此一惊,阔少吓得魂不附体,失声惊叫出来,他这一叫不要紧,惊动了隔壁说话的两个人,这两个人正谈到秘密的事情上,忽然被隔壁一声惊叫打断,他们也学着阔少的样子来到墙边侧耳这么一听。
哪知阴差阳错竟引出一件惊天的大事。
第一百一十四章 阴差阳错
上回书说道,翰生为了找寻自家主人张洞从兴仁府沿河一路追到濮州,途径雷泽时遇到洪水泛滥,躲过洪灾后继续向东而行,到达济州后几经周折打听出些许端倪,翰生猜测张洞有可能被绑到了山上,但是不敢确信,非得找个山里边的人问问不可。
头一朝来济州,翰生对此地的情形不是太了解,不过行走江湖为人处事的大道理放之四海都是相通的,这个难不倒翰生,江湖人士最爱去的地方无外乎是勾栏、赌坊、青楼、茶馆、酒店等等一些个市井热闹之地,翰生打听到这些地方后,当天就去了那里。
在勾栏内转了几圈,听听戏扯扯闲话,随便拿几个余钱去赌坊碰一碰运气,或者出入几次青楼跟里边的姑娘打听打听济州地界都有什么英雄人物,她们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除此之外说书喝茶的茶馆也是一个去处。
吃饭饮酒的酒店更是江湖人士的最爱,翰生每天都会到附近有名的酒店里坐上一坐,时间一长你还别说真叫他打听出点门道来。
那一日,看守山门的阮小宝带着几个弟兄来济州采买山上所需之物时,在天香楼附近的酒店里要了一桌子大鱼大肉正吃得欢畅,翰生也机缘巧合进了那家店,才坐下没多久独自一人要了点清淡的菜饭正要下口,只听坐在隔壁的人说到今日山上买这么多东西作甚,可把咱们哥几个累得够呛啊。
接着话,有人回答累是累了点不过值得,你啊赶快给老子吃饭,别他妈啰嗦,一会就要回山上复命了,教主可是催得紧那。
那人哈哈一笑,说道听你的宝爷,来咱们兄弟先喝上一大碗凉快凉快。
说罢,这几个人一齐端起海碗,咕咚咚一饮而尽,边吃边聊起来,谈话的内容无非是身边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旁人听来只当是在打发时间、闲聊吹牛而已。
可是,翰生侧耳听了会,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灵机一动之下翰生叫来伙计,吩咐伙计给隔壁那几位好汉再添几道好菜,上几坛上好的美酒,他来付账。
自古以来江湖人士讲得就是豪气云天出手大方,别人经你一一尺,你便会敬他一丈,翰生这一招投之以桃很快得到回应,隔壁坐着的几个人派来个传话的一抱拳客气道“这位公子,谢您的酒菜了,不知尊姓大名,可否过来一起坐坐”
翰生抱拳回答“在下开封人士翰生这厢有礼了,如此小弟恭敬不如从命,请”
借着这个台阶翰生跟那几个人坐到了一起,称兄道弟一番后,开始饮酒吃菜,席间翰生只说小弟初来咋到见到几位大哥甚是投缘想聊上一聊,这点酒菜权作小弟一点心意,今个我做东大家尽量吃喝不要客气。
有这等白吃白喝的好事,谁还在乎赶紧谢过翰生老弟,紧接着放开了肚皮大吃海喝起来。
酒足饭饱后,众人甚是欣慰,翰生说今日有缘跟几位大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如蒙不弃小弟愿在天香楼再次设宴款待阮兄长,不知兄长以为如何。
这位阮兄长就是梁山的阮小宝了,他虽然也是个重江湖义气粗人,可是粗中有细,既然吃了人家的怎么都要有个交代当下便答应下来,说是明晚有空,那时咱们到天香楼再聚。
约好了时间,阮小宝起身告辞带着几个弟兄推着货物一路回山上去了,翰生回住处后赶紧去天香楼包了个房间,准备来日会客之用。
说来也巧,翰生包下的那个房间的隔壁就住着曹衙内,所以那一晚翰生和阮小宝说的话被曹衙内听到了一部分,其实也没有多少。
可是,这不是听多听少的事,而是很让人生气的事,换做谁都不希望自己说的话被人偷听去就算是正常的也不可以,那实在是太缺德。
所以啊,可想而知,当时阮小宝和翰生的心情是如何。
隔着墙听了一会才明白,原来对面的混账王八蛋居然在趴墙跟偷听咱们兄弟的谈话,岂有此理。
阮小宝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最恨这种下三烂的人渣,怒气冲冲地出了门来到隔壁一脚踹开房门。
房门砰的一下洞开,吓得正在床上取乐子的曹衙内一个激灵,望门口一瞅只见一个光着膀子的汉子走了过来,不容分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拖到地上,曹衙内被吓得懵了头,一个劲说大爷小的没得罪你啊,你这是作甚啊。
床上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