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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二问赵泽,救不救他们。
赵泽说反正他们还没死,等会找到弟兄们再说吧。
正在这时,前边传过来一声尖叫,嗓门很高,隔着老远都听到了。传到赵泽耳朵里时,也就一秒不到,张小二以为是自家的兄弟被人欺负了,头一个冲了过去,赵泽紧跟其后,大步朝前边飞跑过去,穿过一道舒适的门廊后,来到了精品区。
那里有家箱包店,里边站着好几个穿着古怪的人,有的是西服笔挺,有的是一身睡衣,还有满身皮草的,他们正围在一个角落前,那里露出来一条雪白的大腿。
当张小二冲到那里时,傻眼了,怒骂道:“畜生你们哪来的?”
身穿皮草的黑脸大汉回答:“滚远点,没看爷爷调戏良家妇女吗?”
“你奶奶的,我们教主在此你还敢放屁,看我不打死你”张小二抡起胳膊就冲了上去,哪知根本不是那黑脸汉子的对手,才一回合就被黑脸汉子扔了出来,要不是赵泽正好在他后边估计就撞死在玻璃窗上了。
赵泽一把抓住张小二,救了他一命,然后手一抬,问道:“几位,太不厚道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就干这等*之事,简直不知廉耻,大宋律法可有一条叫当中猥亵妇孺者处死的,你们知道不?”
黑脸大汉才分开了那女人雪白的双腿正要去扯她的上衣,忽然被人打断,顿时气黑了脸,原来的黑脸变得更黑了,茄子皮一般。
“兀那鸟人,你说谁呢?”黑脸汉子转过身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三个敦实的汉子,两个穿着黑西服,一个穿着睡衣,看样子都不是好惹的。
“说的就是你这伙鸟人”赵泽双拳攥紧,摆好了打架的姿势。
“哎,你不想活了是不”黑脸汉子见到对面这个家伙比自己还要壮,心里有点虚,不过有三个弟兄跟着他自信就算单打独斗不行,群殴绝对没问题,于是伸出一指挑衅道:“有种放马过来”
赵泽活动了下粗壮的脖子,心说马王爷三只眼,自从变身以来还没遇到什么对手,当然除了那个黑衣将军乌木兰,看你们几个长的倒是穷凶极恶,不知道伸手怎么样,不过赵泽可不怕他竖起中指,笑道:“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奶奶的”
黑脸汉子虽然不明白也知道是在羞辱他,道上混的多数都是性如烈火之人,这黑脸汉子也不列外,早被气得七窍生烟,怒火熊熊,恨不得一下子冲上去将对方撕碎,砸烂,就在赵泽伸出中指的那一刻,他的忍耐到达极限了,大吼一声兄弟们给我上,宰了这小子。
话音未落,黑脸汉子身后的三个人猛地扑了上来,虽是赤手空拳也甚是吓人,张小二身形单薄了许多,不敢硬碰硬,赶紧闪身到一旁希望引过来一人单打独斗,哪知这三个人都是冲着赵泽去的。
张小二一时着急,大喊道:“教主小心,他们是冲着你来的”
没等张小二说完,赵泽大喝一声迎了上去,没等自己被包围,双掌齐出,狠狠地推向冲到面前的两个人,这两个正是穿西装的,以为就势擒住这大汉的双臂,给身后的弟兄机会使个阴招踢他*,哪知,赵泽来势非常之快,还没等他们看清楚,只感觉眼前一黑,被撞飞了出去。
稀里哗啦的将精品屋内砸了个稀巴烂,若不是有香包在缓冲了一下早就骨断筋折,饶是如此也晕死过去。
一出手就解决了两个狠角色,剩下的那个穿睡衣的,有点心虚,使了败招想引赵泽上套然后出其不意,放出杀招,哪知赵泽根本不怕,冲到近前后,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还没等他飞脚还击,就已经把他横着摔出去了。
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这一次穿睡衣的可没那么运气了,当场惨死在一个模特的手上,那只断臂堪堪插进了他的腹中,睡衣汉子在地上**几下后便彻底死凉快了。
现在就剩下身穿皮草的黑脸汉子了,他胆怯地朝后退了几步,背朝着一条小路,冷笑道:“真厉害,佩服、佩服,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小弟梁山好汉赵泽是也!”
赵泽一听气的鼻子差点歪了,不过没立刻揭穿他,而是客气地回答:“某汴梁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是也,特奉当今陛下之命前来此地查探情形,尔等胆大妄为居然要*民女,某要替天行道,宰了你!”
“好大的口气”黑脸汉子还在故弄玄虚,“你可知道我梁山有多厉害吗,连官府都要让我等三分,我大哥李梦得、二哥公孙鹤都是当世的豪杰,你若是惹了我小心全家性命不保”
“哈哈哈”赵泽仰天长笑,笑的黑脸汉子心中狂跳,忙伸手一指,“呔,你别狂妄,我弟兄可都在这,只要我喊一嗓子,立刻救出来千八百人,灭了你如果碾死一只蚂蚁,不用本尊动一根手指头,你还不速速离开此地”
笑过后,赵泽朝前迈出一步,逼得黑脸汉子慢慢后退起来,直到他没了退路,赵泽才沉着脸说道:“你别给我信口开河,赵泽去过京师,本官见过,你绝对不是赵泽,现在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何人,如不充实招来,本官叫你后悔一辈子”
第二一五章 救美
“呸!”说大话不怕扇了舌头,黑脸汉子刚要出言不逊,赵泽猛地出手,一记老拳打在他的下巴上,黑脸汉子感觉身体一轻仿佛飞了起来,还没等双脚沾地,赵泽一记勾拳到了,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肚子上,这一次可痛死他的,方才吃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地往上涌。
落地后,噗通一下摔倒在地,没等爬起来,张小二捡了个便宜,手里提了根高尔夫球棍,举起就是一下,狠狠地敲在了他的背上,黑脸汉子被打的嘴一咧,刚要吐出来的东西,又活生生地给憋回去了,这一下可是苦不堪言。
黑脸汉子捂着肚子,惨叫了起来,求饶道:“林教头饶命啊,林教头饶命啊,小的不过是路过此地的,绝无非分之想,绝无非分之想啊…”
“妈的,是个纸糊的”赵泽骂道,“我且问你,你到底是何方人士,在出言欺瞒,看见对面的鱼缸了吗?把你淹死在里边”
黑脸汉子早被吓破了胆,趴在那里一五一十地如实说道:他叫郑屠阳谷县人士,卖肉出身,几年前因一件命案不得已上山落草,后来在景阳冈一带聚啸山林,手下的人越来越多有百八十号,平时在山中打猎游玩,闲时到山下抢劫一些过往当地的商旅,对于本地人士绝无伤害,后来京东路天灾**不断,他们在山中也混不下去了,这时听说有个叫李梦得的英雄在水泊梁山聚众起事,雄霸一方,后*人打听,连郓城的官府都不敢管,府衙更是收了钱不去过问只要他们不惹事就不会有麻烦,所以他带着弟兄下了山,怎知还没到梁山便遇到了雪灾,大雪封山他们死了几十个人才翻过州界,从郓州来到了济州。
本来想直接去梁山的,可是雪下成这样,他们只好先望郓城而来,打算走近道去钜野找个安身之地,哪知途中忽然看到这样一个地方就仗着胆子闯了进来,谁知,误打误撞的先是碰到了大队的官军在围攻一个宫殿,后来宫殿起火了,估计里边的人都死光了,官军才撤走。
他们穿街过巷的东躲西藏,提防着被官军发现,无意中发现此地,其实在这之前有人进来了,他们也是后到的,好像在楼上,对就是在楼上。
赵泽听的七七八八,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怒问道:“你的弟兄都去哪了?”
“他们,他们都?”郑屠心说我该怎么说呢,要是说白了担心这位林教头杀了自己,可是不说的话,他也不会饶了自己,看来只有,正在这时,忽然有人喊道:“寨主,你在哪啊?”
赵泽回头一望,郑屠见到机会来了,猛地一扬手一道寒光射向赵泽的后颈。
贼性不改的郑屠想暗算赵泽,可是他的奸计并未得逞,赵泽偏过头时,从精品屋的玻璃窗上看到了郑屠的影子,当那把啐着毒药的飞刀射出的一瞬间,赵泽忽然撤步闪身,快得如同狸猫一般,没等郑屠反应过来便猛虎扑鹿一般锁住了他的手腕。
“啊!”
一股钻心的剧痛如野草般疯长着,从手腕上蔓延到全身,郑屠感觉手腕好像脱臼了,骨头也被捏碎了,他吃惊地望向赵泽,眼神里满是恐惧,想张开嘴巴求饶,可是他没机会了,愤怒的赵泽抓起他的手腕,使了招必杀的‘无心龙卷摔’。
一种常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将郑屠抛向半空,他轻的如同一袋棉絮,随风扬起,在一瞬间完成了凌空转体360度的高难度动作,博得了全场的喝彩,本想多留恋一会这个奇幻的世界,可是他的生命已经来到了尽头,坚硬的地面跟他的脸*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颈骨刹那间断裂,颅骨中的血压暴增到极点,强迫眼球脱眶而出。
“真是惨烈啊!”
方才的一幕发生的太突然了,快得令人难以想象,没等张小二反应过来,郑屠已经死了,
他呆呆地抱着高尔夫球杆,吓得一伸舌头,还为赵泽捏了一把汗。
尘埃落地,恶人已除,赵泽双掌收回腰间,深吸了几口气,然后睁开明亮的双眼,说道:“自作孽不可饶,本教主其实没想杀你,是你自找的”
回过神来的张小二望着强壮的赵泽,发现他的眉宇之间多了几分英雄气概,两道浓眉仿佛是青竹笔画出来的一般,脸颊的肌肉非常结实但又不失一股清秀之气,看到这他赶紧上前一步奉承道:“教主神功盖世,这贼人活该受死,方才属下都想一棍子敲死他了,这贼人实在是可气居然背后下手,真是猪狗不如…”
没等张小二滔滔不绝的恭维完,赵泽一抬手止住了他后话,说道:“走吧,办正事要紧,先去看看屋子里的姑娘伤势如何,再作打算”
Kitty精品屋内躲着一个受伤的女子,凌乱的秀发遮住了半个脸颊,猫一样蜷缩在角落里。当赵泽走进来时,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腿,将头埋在一只ketty猫的怀里,那是一只很大的绒毛玩具,比她还要大,仿佛一只大袋鼠正在抚摸受伤的孩子。
“请问,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赵泽铁塔似的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这个女子的打扮很特别,身上只有一件诱人的学校制服,不,根本就是日本学生装!蓝色的双排扣制服,白色的衬衫,故意撩短的裙子,下边是一双修长的腿很光滑,有着阳光下良好的肤色,小腿上裹着白色的大象袜套,裙子撩得很短几乎可以看到小蛮腰以下的部位,她在瑟瑟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嗳,我家教主问你姓甚名谁,你哑巴了”张小二高声喝问道,他的声音很尖,反射到玻璃窗上嗡嗡作响,吓得制服女子更是不敢吭声。
赵泽无奈地皱了皱眉,踏着满地的狼藉走了进来,一步、两步、三步,受伤的女子听着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心里打起了鼓,手脚冰凉,几欲咬舌自尽,再也不想被人*,任人宰割。
直到一只有力的大手放在她的肩上,身体内的恐惧感才火山爆发般膨胀起来,猛地将她推倒了悬崖边上,只差一步她就会坠入无底的深渊。
不过在那之前,她要做一件事,就是…
第二一六章 离家出走
受伤的女子忽然转过头,露出一副清纯的面容,泪光闪闪的眸子下两片薄薄的嘴唇,娇美的鼻子尖上挂着一绺秀发,她颤抖问:“你会把我怎样?”
这个问题来得有点突然,赵泽没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问,按理来讲,接下来的情节应该是:受伤的弱女子扑倒他的怀里,哭不成声,吴侬软语地说道,多谢英雄救命,小女子愿意为奴为婢报答英雄的再生之恩,小女子愿意追随英雄到天涯海角,服侍您一辈子!
“真的让人很意外!”赵泽站在原地,双臂抱在胸前回答道:“以礼相待,难道你忘了可是我救了你啊”
“是你救了我,可是你…”受伤的女子流了两行清泪,泪水一直滚到嘴角,咸咸的涩涩的辣辣的,好像打翻了五味瓶。
“我怎么了?”赵泽低头看了看身上,没什么特别之处啊,难不成长的太帅了也有罪,美女不都喜欢大块头,高个子吗?
“你是他们一伙的吗?”女子问道。
“哈哈哈”赵泽笑了,张小二也笑了。
“你这姑娘真是有意思,我家教主可是正人君子,我等哪里像那贼人了”张小二笑着说道。
“是,是啊,你等确实不像恶人”女子微微侧过身,拉了拉短裙,盖住了大腿,“可是你、你等到底是何人啊?”
“何人?”张小二刚要开口,赵泽说了“我等就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水泊梁山好汉,今日恰巧来到这里寻找失散的弟兄否则姑娘危矣”
“哦,那,这位英雄自称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可有此事啊?”女子弱弱地问道。
“这个嘛,林冲是我的绰号,其实某姓赵,乃是…”
女子眼前一亮,忽然站了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着赵泽,“英雄真的姓赵吗?”
“那还能有假吗?”赵泽盯着她的眼前,“某就是赵泽是也!”
“啊”
女子尖叫了起来,不过倒不是害怕而是惊讶、兴奋,心里像是揣着一只兔子,涨红的脸颊红过耳朵,半天才说出话来,“英雄莫不就是庐州的赵泽吗?”
“正是,正是”赵泽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女子绕着他仔细打量了一番,总觉得七分像、三分不像,于是就问了:“上官梅是什么人?”
赵泽也没加考虑脱口而出,告诉她“上官梅是我未过门的夫人”
“什么?”女子惊讶的小嘴变成了O型,接着问道:“你认识上官清吗?”
“当然,不就是庐州兰花楼的少东家吗,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赵泽忽然警觉起来,盯着面前的小女子看了看,觉得有点眼熟,于是问了:“那个,敢问姑娘芳名”
女子低着头、红着脸,背对着他说:“我啊,就是…”
“快说啊,就是什么”
“就是你答应八抬大轿娶过门的媳妇了”女子羞得脖子都红了,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她一个女儿家能这样表白简直是,反正她爹要是在场肯定会痛骂她一顿,说是不守妇道。
“什么,我媳妇?”赵泽纳闷了,心说我上哪有那么多媳妇啊,挠了挠头问道:“那个这位姑娘你不会弄错了吧,我、你才是头一回见面啊”
“你说谎”女子忽然转过身,嘟着小嘴质问他。
“没有啊,咱们真的是才见一次面啊,不就是方才吗?”
“呸,我问你,你认识上官宝儿吗?”
“上官——宝儿?”赵泽望了望天,往日的记忆如电影般掠过眼前,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双手猛地落在女子瘦削的肩膀,凑近眼前一看,恍然大悟道:“你、你、你,难道真的是上官宝儿?”
“废话,我当然是上官宝儿吗,难道天底下还有第二个上官宝儿吗?”
“这,这怎么可能,你不是在庐州好好呆着吗,怎么会、怎么会跑郓城来了?”
“哎呀,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开封府的捕快早就查到你被恶人抓到了梁山,只是还没来得及上报朝廷,这济州乃至京东路就乱了,我姑姑上官梅不是来救你了?”
“这个当然,她早就来了”
我姑姑去哪了?怎么没跟你一起来”上官宝儿四下望了望,单纯的可爱。
“她在酒店呢;对了宝儿你到底是怎么来的,快告诉我”
“不行,这是秘密,我要是告诉你,你会把我送回京师的”
“你放心,要是把你送回京师了,我也回去了,快说啊”
“真的,你没骗我?”上官宝儿眨着豆瓣似的眼睛,抹了把眼泪,方才哭的太厉害了,现在眼睛好疼。
“骗你是小狗,我赵泽从来不骗女人!”
“好,那我就告诉你”
接下来,上官宝儿将自己跟随父亲从庐州来到京师开店的事跟赵泽说了一遍,还特别强调说是姐姐苏素要他们去的,不过京师里好玩是好玩,她认识的人不多,爹爹上官清又天天忙生意根本没时间照顾她,只不过买了一堆丫鬟婆子供她差遣,又不让她出门溜达,闷死了,就算是出门**后边也得跟着三五个护院,她最远只去过祥符皇庄见过姐姐苏素了,还跟姐姐提起成亲的事,姐姐保证只要赵泽回京就为她张罗这事。
上官宝儿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主,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好长时间也不见赵泽回京,心里就像长了草一般,痒痒的怪怪的,直到有一天他偷听父亲跟人家说话,说是开封府的官差查到赵泽的下落了,在梁山水泊,当上了山大王。
睡了一夜觉后,上官宝儿做了一个梦,梦中见到了赵泽,那时他正在书房写字,自己悄悄地绕到赵泽的背后,想吓他一下,哪知,才走到书案旁,赵泽忽然抬起头,朝她笑了笑,然后举起写的字给她看。
一看之下,上官宝儿羞红了脸,那哪是字啊,是幅*画,画里的人正是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虎皮锦榻上,背后是半亩荷塘,蜻蜓戏水。
经过那一夜春梦后,上官宝儿越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