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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级上岗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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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分出个三六九等。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皇上宽容大量,必为百姓之福。”王盛说道。
  “王大人,宽容不是纵容的借口。”梁存裕抬头,看向他的目光不善。
  “侯爷所言极是,莫非您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王盛问。
  梁存裕一噎,这话头方才便已经被他给堵死,当下他敢承认,便直接掉进这王盛的话圈子里去了reads;媚宠;萌妻至上。
  “二位爱卿莫要再争。”祁曜向后一倚,笑:“此事谁也不需要再争,温氏不仅无错,还护子有功,朕不得不赏。”
  众人皆愣了愣,不解何意。
  祁曜哪里来的子?
  再一想,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祁曜至今无子,并不是没有微词,可送去后宫的女人,他来者不拒,无人敢寻话头说他,最终得出的答案都是两个字,不行。
  当下温良媛有喜,这说明什么?
  “恭喜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温厚德愣了许久,竟第一个反应过来,跪得比谁都响。
  而后其他人也纷纷效仿。
  谈论公事,各个立场不同,可在这件事情上面,他们的礼节从不敢漏,皇嗣一事非比寻常。
  温厚德向梁存裕使了个眼色,梁存裕当即改口不再多提,内心顿时五味杂陈。
  温娆竟然有喜,还是后宫第一人!
  只是竟无一人知晓这样的消息,可见,有些事情,恐怕真是祁曜“有心”让他们知道,而有些事情则掩饰得滴水不漏。
  太医院内,李鹄将自己的药箱收拾好了,带去给总管公公检查。
  “公公,我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您看看,有没有顺走什么?我这一去,怕是不再回京城了。”李鹄说道。
  “嘿,李太医,您这样想不通的杂家就挺少见的,像您这样供皇差的,可是八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公公说道。
  “唉,我也是无奈,家中老小都依仗着我,没我不行。”李鹄叹道。
  “罢了,只是可惜你这刚诊出个妃嫔的喜脉,简直沾了一身喜气,这刚顺了,你便走,当真不后悔?”公公又再三劝道。
  “公公,我真的要走了,你也莫要挽留,日后若是有机会,我定请您喝酒。”李鹄坚决道。
  那公公见他如此坚定,便点了点头,客套道:“好,杂家便等那日来。”
  李鹄满脸堆笑:“好好好,公公,手续办好了,我这就先走一步。”
  他离开皇宫,坐着一辆朴质无华的马车,驶出皇宫后,便消失在人群中不再显眼。
  温娆穿着一身轻松的亵衣,立于窗前,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远方。
  祁曜下了朝便来见她,看到她素面羸弱,目光有些空荡。
  “娆儿。”他柔柔地唤了一声,却发觉她并未看向自己,还如梦魇一般念念有词。
  “你说什么?”他从背后轻轻锁住她,低下头,耳边听清了她的话。
  “她该死,她该下蛇窟,她该下蛇窟……”
  祁曜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他握住她的手,察觉一阵冰冷,忙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抬手将她的眼一阖,她便如睡着一般,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他坐在床边,静静地抚着她的头发,目光柔和的几乎要拧出了水。
  “皇上,媚妃求见reads;赵航的南宋。”高禄低声道。
  祁曜眸色一闪,道:“下去。”
  温茹原本以为自己要等很久,没想到刚一通报,便见到了祁曜,只是祁曜不允她进来,她便没能看到温娆的状况。
  “皇上,发生了这种事情,臣妾身为珺宸宫的一宫之主,有很大的疏漏,臣妾有罪。”温茹低眉顺眼,即使是认错,都让人忍不住对她宽容三分。
  祁曜并未看她,面上也无动容,只是沉默不语。
  温茹见状,咬了咬唇,不胜娇羞,面上羞愧之色渐溢,“臣妾待姐姐醒来,定当向她赔罪。臣妾知姐姐当下身边没了个贴心人,所以,这就将罂粟给她送来了。”
  “罂粟?”祁曜低下头去喝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是,罂粟是臣妾自由陪伴长大的宫女,可是姐姐一直都很喜欢她,臣妾先前舍不得给,当下姐姐受了委屈,多半是臣妾的错,所以,还请皇上允臣妾将功补过。”温茹说道。
  祁曜抬眼定定地看着她,手指带着节奏轻叩桌面,似乎初次见面那般打量,看得她脸蛋发红。
  “皇上,可是臣妾哪里不妥,为何要这般看着臣妾……”
  “无甚,未曾料想,你与她感情如此好。”祁曜挪开眼,淡声道。
  “臣妾与姐姐自幼便很好,那罂粟之事……”温茹迟疑地探问道。
  “待她醒来,随她喜欢。”祁曜漫不经心道。
  温茹面上也不见失望,只是微微一笑,不再缠问。
  另一厢,王盛回到家中,面带忧愁。
  见着王睿,便是长长一叹,“大哥。”
  “怎么了,你可是在官场上又遇到难事儿了?家中的钱可以随意拿去打点,你莫要推辞,这是哥哥唯一能支持你的地方。”王睿说道。
  “不是。”王盛闻言摇头,将殿上的事情与王睿一说,王睿顿时明白了。
  “她能怀有龙子,是她的荣幸。”王睿面色略微妙。
  “大哥此言差矣,温厚德那老东西待她不好,你又不是不知,当下她身怀有孕,我唯恐她被人陷害。”王盛叹道。
  王睿亦是明白,这事情的发生,本就因为温娆无人撑腰,而她只不过是走了运,碰巧怀上了龙种,否则当真是在劫难逃。
  “你说温厚德先前同梁存裕一个鼻孔出气,求罚温娆是真的?”王睿还是有些不信。
  “我骗你作甚,我实在有些难过,她是个好丫头,只是因为她母亲,老太太不许咱们认她。”王盛又是一叹,“我是她舅舅,她小时候的乖巧我也是见过的,我虽膝下无女,但也知道千金小姐该过的日子,可她过得又是什么日子,大哥,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我知道,我只是担心,你先前在朝堂上为她出头,会不会得罪了别人,要知道,你自己也是举步维艰。”王睿面上亦是动容,“若是游儿这番能够争气,一举高中,你在朝中,便不再是一个人了。”
  想到王游,王盛的心情又恢复了几分欣慰,“是啊,游儿这孩子,我见他天赋极好,只是为人太过随心,又让我担心。”
  “莫要担心,他是个好孩子,不会让你失望的。”王睿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中亦有一番思量。

  ☆、第19章 下不为例

  梁萱一步一后退,看着小春端着药碗步步紧逼。
  “梁才人,皇命不可为,既然你不肯服从圣旨,奴才也只能强灌了,只是这么一来,你怕是面上也不好看了。”小春说着,身后两个人上前去将她捉住,牢牢按下。
  “不,皇上不可能要将我赐死!求你、求你让我见见我爹,我不是故意得罪温良媛的,小春公公,求你替我向她求情。”梁萱缩着身子不住挣扎。
  小春复又逼近两步,闻言微微一叹,道:“梁才人,你得罪的不是温良媛,你得罪的是温良媛肚子里的孩子啊,他的情面,可不是那么好求来的。”
  梁萱骇然,“不!”
  高禄看着时辰,见小春尚未回来,有些忧心他办事不力。
  祁曜合上奏折,确定这是温厚德所上,复又打开,看见里面一封陈旧的手令。
  昔日,他曾赐温厚德一则免死令reads;超级掌教。
  免死令,顾名思义,是免死用的。
  他以为温厚德至少留在自己落难之际用,可他没有,可见,他是个聪明人。
  这免死令对温厚德这样的人着实鸡肋。
  若是他一人犯事儿,只要家族在他便不会用得着这手令。若他家族落难,一则免死令只能保一人,他没了族亲,一人活着也比死了都难看。
  他们都是明白人,这东西并不是真的那么精贵,只是一个脸面罢了。
  只是温厚德未免也太轻看它了,竟将它抵给梁萱,想来,梁家待他不薄。
  “高禄,去告诉小春,免梁才人一死,革除份位。”祁曜按下章,忽然说道。
  高禄这厢愣了许久,“皇上,这个时辰,人怕是早已经……”
  “死了就拉出去埋了。”祁曜不耐地挥了挥手,虽说他这么吩咐了,可他并非十分在乎。
  “是。”高禄不敢耽搁,忙带人离开。
  珺宸宫安静极了,没有人敢大声喧哗,生怕吵到这里当下最精贵的一个人。
  罂粟重新泡了一壶热茶,遇见映秀,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映秀也在泡茶,低头专注的样子,各做各的事情。
  罂粟灌好水,转身路过映秀身边,映秀这才低低开口,“罂粟,娘娘待你十年如一日的好,你可千万不要辜负她。”
  罂粟一顿,“这是娘娘说的?”
  “娘娘最是心慈手软,你觉得她会说这样的话吗?”映秀叹道。
  “你好好照顾娘娘。”罂粟面无表情,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承诺什么。
  映秀拧眉,忧心忡忡。
  要知道,罂粟和她都在温茹身边待了许多年,罂粟总是莫名与温娆产生纠葛,温茹虽待她好,总不能全然信她。
  一个人注定是藏不了太多心思的,即使她能忍住不说,身为她最信任的丫鬟,映秀也知道温茹的心思。
  罂粟是根刺儿,能扎温娆一次,便能扎温娆第二次,这次是个好机会,希望她能一击命中才好。牺牲了她一个成全了娘娘,也算是她的福分。
  罂粟心思与映秀不在一条线上,她有些心不在焉,思量一些问题。
  待她回到温娆卧室时,温娆正坐倚在床上发呆。
  “良媛您可算是醒了,奴婢刚好泡了壶热水,这就给您倒杯凉一凉。”罂粟殷勤道。
  “我不渴。”温娆弱声道:“你不要再出去找其他人的茬儿了。”
  “你……”罂粟对上她的视线,疑惑道:“你怎么了?”
  温娆看着她用力的眨了眨眼,抬手按住额角,猛地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
  “罂粟,你怎么在这里?”她的语态有些虚弱。
  罂粟垂下眼眸,道:“媚妃娘娘先前允诺奴婢来伺候良媛,碰巧丝桐被皇上提走,娘娘身边无人伺候,奴婢便来了reads;断袖相公,乖乖。。。。”
  “丝桐去哪了?”温娆蹙眉,感到一阵阵不适之感从心里上涌。
  “奴婢不知,但依稀听人说,丝桐因为对你照顾不周,所以……”
  “我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温娆忽然间想起,那日她与婉贵姬等人发生冲突后的事情,只是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般沉寂无声的带过。
  罂粟将自己所知的事情粗粗与她一说,温娆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肚子。
  “你是说,我怀了皇上的孩子。”她面上表情有些微妙,不知该喜该忧。
  “是,良媛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将受到所有人的宠爱,他是皇帝第一个孩子,而您也能母凭子贵。”罂粟笑道。
  温娆扫了她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掀开被子起身,道:“伺候我穿衣,我要见皇上。”
  “良媛,您身体还未恢复。”罂粟的话刚落音,温娆站在地上只觉得双腿一软,又跌坐在床上。
  “您可得当心些,您当下是有身子的人了。”罂粟扶着她说道。
  温娆推开她,不再强撑。
  “这是怎么了?”祁曜进来时,没让任何人传报,温娆忽然见着他,面上一阵恍惚。
  “你下去吧。”祁曜对着罂粟摆了摆手。
  罂粟躬身退下。
  祁曜上前将温娆抱起放在怀中,温娆挣扎了一下,不愿意待他怀中。
  “别乱动。”他亲了亲她的发顶,心中一阵激荡。
  她闭上眼睛的时候,他总是不敢去看。只有拥着这样温软的身体,能看见她闪烁的眸光,他便忍不住想要将她嵌入怀中。
  “不舒服,你身上有东西硌人。”温娆低声道。
  祁曜一愣,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盖上杯子,继而将自己身上的袍子除去,也一同钻了进来,继续搂住她不放。
  温娆:“……”
  “皇上很累么?”温娆不好意思再推开他。
  “我陪你,你不开心?”祁曜反问。
  “没有,妾刚醒来,能见到皇上,十分心安。”温娆轻轻一叹。
  “别怕,你肚子里有朕的孩子,即使朕不在,他也一样会保护他的娘亲。”祁曜顺着她的背,安抚道。
  温娆这才恍然,“我真的有孩子了?”
  “嗯,你方才起来是想做什么?”祁曜问。
  温娆这才想起,问道:“丝桐去哪了?”
  “她护主不力,朕将她送走了。”祁曜说道。
  “皇上,她有时虽粗心大意,可护我之心不假,我希望您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她。”温娆敛下眼眸,长睫若扇,盖住所有的情绪,心中猜到了几分。
  “她不适合放在你身边。”祁曜伸脚轻轻搁在她脚边,将她轻轻夹住。
  温娆缩了缩脚,他又追上去,将她牢牢夹住,不肯放开。
  “你躲什么?”祁曜不满道reads;与美女同居。
  “硌脚……”温娆的声音更弱了。
  要知道,她这辈子也就窝在宫里头了,虽不至于走三步就喘一喘的地步,可也相去不远。
  而祁曜是个男人,雄壮伟岸,和温娆相比,他一身都是*的,那长了老茧的脚蹭着她脚又痒又疼。
  “你好大的胆子。”祁曜轻斥道。
  温娆闻言一怔,继而面无表情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撅起屁股拱了拱,将他隔开。
  圆乎乎软绵绵的屁股拱在祁曜肚子上,又让他忍不住心生邪念,他挪了挪位置,换了一处*的地方戳了戳。
  温娆忍无可忍,怒嗔道:“皇上,你那儿也硌人!”
  祁曜眸色微沉,贴着她的耳朵道:“朕浑身都硌人,你那么软绵,除了硌你,朕谁都不想硌。”
  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道:“皇上,丝桐可以不放在我身边,但你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罚她。”
  “朕只是将她调走罢了,她不适合待在你身边,不如去她适合待的地方历练历练。”他一伸手将她的脚捞过来放在怀里。
  温娆拧眉,却说不出什么推辞的话,因为那里很软和,挑不出半分刺儿。
  “还硌脚吗?”他眉眼含笑,竟流露出几分温柔,温娆看得有些发愣,摇了摇头。
  “把孩子生下来,朕日后一定对你好。”他忽而郑重道,面上的神情像发誓一般郑重。
  温娆又轻轻地抚着自己的肚子,有些犹疑,他宽大的手掌亦盖在她抚着肚子的手背上,“你瞧,只有你一个人有朕的孩子,可见,天注定,朕是要对你好的。”他的话透着一股甜味儿。
  温娆愣怔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对他说得话出乎意料,无以应对。
  她准备的很多东西,在这般情况下,竟毫无用武之地。
  “好累……”她索性抬手遮住眼睛,衣领滑落半截,露出雪颈。嘴里含含糊糊,更像撒娇,软软糯糯的声音跟带了钩子似的,无心娇媚。
  耳边是祁曜低沉的呼吸,他的声音带了几分压抑和咬牙切齿。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温娆未反应过来,便觉得唇上一软,那男人如狼一般扑了过来,将她的腿分开卡在他腰间,她惊骇地掩住肚子,他却强行将她的手压在两侧,以绝对的姿势镇压。
  “祁曜、祁曜!”温娆失声大叫。
  他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止住。
  “朕又不进去……”
  温娆这才明白他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是对她的宽容,而是对他自己的宽容。
  “不行……”温娆几乎要哭,白日宣淫分明是昏君的做法。
  “娆儿,乖乖,就一次,喊爹爹……”
  爹……
  温娆气得脸色涨红,抬手啪得一声拍在他脸正中间,堵住他的嘴。
  “混蛋!”

  ☆、第20章 一面之缘

  事情结束的很快。
  温娆抬手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抬头看了祁曜一眼,他不仅没有为自己方才的禽兽行径有怀有半分愧疚,周身还散发着餍足后的慵懒。
  “朕没弄伤你吧。”他见她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摸了摸她的脑袋问道。
  温娆又缩了缩脑袋,彻底埋到被子底下。
  祁曜:“……”
  “皇上,是妾逾越了,不知伤了您没有……”被窝里闷闷地传来她的声音,与其等他日后记仇的时候想起来,不如主动认错,消弭这些隐患。
  “什么时候?”祁曜知道她是怕了,这才松了口气,双手插过她的腋下,将她提上来,抱入怀中。
  “方才,您让妾喊爹的时候……”温娆想起来还是觉得脸烫。
  “没有,娆儿只是在摸朕的脸,摸得朕可舒服了,朕还想让你多摸几下。”祁曜恬不知耻道,一边说,还一边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温娆面色一窘,忙把自己手给抽回来。
  “皇上……”她状若娇羞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他便没有听清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休息,看着她恬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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