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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级上岗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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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娆面色一窘,忙把自己手给抽回来。
  “皇上……”她状若娇羞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他便没有听清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休息,看着她恬静的样子,恍若隔世。
  他从未想过她的另一幅姿态可以是这样的。
  他的手每次搭在她的脖子上都该用力掐紧,而不是轻抚令她呻|吟。
  她怀了他的孩子,若是能永远这般乖顺,他又何必向她‘寻仇’。
  “娆儿,别欺骗朕。”他闭上眼睛,闪过一些不善的画面,抱着怀里好似虚幻一般的人物轻轻摩挲,嘴里习惯地吐出一些威胁的话,“不然,朕会把你生吞的。”
  温娆却听得背脊一凉。
  又开始了……
  他总是会这样,说一些吓人的话,来提醒她的身份地位。
  上一次见他发火时,她曾偷偷看过他的神情,那般的森冷,温娆几乎要看见他的滴血的獠牙,他的眼神告诉她,他说得每个字都是值得实践的。
  她不敢抬头看,只是紧紧地抱着他,闭上眼睛,让自己陷入沉睡中。
  罂粟站在门外,不敢走神,生怕漏了主子的吩咐。
  听见里面动静消停了,她面上闪过一丝惊疑。
  她也曾在温茹身边伺候过,祁曜每每临幸她时,自己守在门外总是听不见屋子里有什么声音。
  像这般荣宠,罂粟归究于是温娆喜得龙子的功劳。
  她扯了扯嘴角。
  现在的温娆有多受宠,日后她便会有多凄惨。
  不是她诅咒,而是这结局从一开始便已经注定好了。
  王盛用过饭,在刑部后堂审查了一下资料。
  “大人,女牢那里差些囚衣,还请您签个字儿reads;逆死。”陈石说道。
  王盛闻言一顿,道:“怎么会缺囚衣?最近并没有新入档的犯人。”
  “是没有,可前面有几个悍妇在牢里头打架,把衣裳给扯坏了,那衣不蔽体的,实在是有伤风化。”
  “你去让人去库里领衣服,我去女牢那里巡查一遍。”王盛想了想说道,因为出于对女眷的忌讳,他几乎很少去过女牢。
  “可要先通知牢头……”
  “我看的便是他们的日常,无需特别准备。”王盛说道。
  陈石点头,道:“那还请大人等我一下,我去把手令送过去。”
  “不必了,你晚些时候过来便是,我去看看无妨。”
  王盛起身出了门,循着牢房的方向走去。
  牢房里向来阴湿,最顶上的窗口很小,防着一切会让囚犯越狱的机会。
  “你们都去忙吧,本官随处看看。”王盛摆了摆手,不许狱卒跟上。
  左右妇人见到他皆噤声,不敢说话,再胆小的妇人甚至不敢看他,畏缩着身子,深怕被男人瞧了去。
  王盛收回目光,这里并无女囚被虐打过,想来换了一批人之后,牢里的状况比之先前确实好转了许多。
  再往前走地势便渐渐向下。
  那里是地牢,除了重犯,一般都是空着。
  他照例巡了一遍,发觉有一间门竟是锁着的,里面依稀有铁链碰撞的声音。
  他有些惊讶,他做事儿向来都是仔细的,他分明记得先前和后来都没有谁被关押在地牢里。
  王盛低头找出钥匙将门打开,推开门,看到屋子里锁着的人。
  那是一个稚嫩的女孩儿,白净的脸上沾了一点灰,一身不合体的囚衣,更显得她单薄,她纤细的脖子上正锁着黑色沉重的铁链,而她自己正费力伏在地上,够着一个馒头。
  那小姑娘抬起脸来,看到他吓得一缩,目光防备。
  王盛眉头深深一拧,弯腰将那沾了灰和草的馒头递给她。
  她犹犹疑疑的伸手要接,他又忽然顿住,将手收回。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举动,以为他是故意耍着他玩,她也不说话,就低着头掉了两滴眼泪,有些心酸。
  “给你。”
  那个男人的声音十分温润,宽厚的手掌上托着一只剥了皮用帕子包住的馒头。
  “你是犯了什么事儿?看你年纪轻轻,怎会被关到这个地方?若是有冤屈尽管与本官说,本官自当向上级禀报。”王盛看着她可怜的模样心中一软,如是说道。
  她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将馒头抱入怀中,摇了摇头,一个字都不说。
  衣袖滑到肘间,她的手臂上的鞭伤触目惊心。
  王盛眸光一凛,抓住她的手臂。
  “可是有人对你动用私刑?”他语气微怒,看她愈发可疑,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外头一串脚步声急促赶来,王盛回头,见陈石正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reads;总裁劫色·老婆,拒婚无效。
  “陈石,这是怎么回事儿?”王盛责问道。
  “大人,速速跟我离开。”陈石二话不说便要拉他离开。
  “放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有什么话现在就说清楚。”他甩开对方说道。
  “大人,这里不是咱可以来的。”陈石急促道,“她是皇上亲罚的犯人,大人您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这事儿直接通过了尚书大人,由他亲手关押的,您怎可将这牢门打开,这犯人厉害的紧,一不小心便会教她逃了去。”
  王盛回头看她怎么都是瘦弱的模样,偏偏陈石说得那般信誓旦旦,他还想说什么,陈石也先将他推了出来。
  “大人,这犯人非比寻常,咱们还是去巡查其他犯人罢。”陈石转身将门啪得一声关紧锁上,左右张望,幸而无人往这里来。
  王盛隔着门什么都看不见,想要说什么,也都作罢了。
  “她犯了什么罪?”他问向陈石,知道对方对打探这些消息向来都是有一套的。
  “这个我也问过的,但都说是皇上的人,得由皇上派人处决,这事情咱还是别管了,快些回去吧。”陈石说道。
  王盛见他这般后怕,一甩袖子,叹了口气,先一步走出了地牢。
  几乎就是前后脚的关系,王盛前脚人走了,后脚便有一个玄衣人手持令牌进去了。
  丝桐坐在地上,将馒头掰成两半,露出了中间黑色的心。
  明白他们是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了。
  “丝桐,你可知错。”
  那玄衣人看着那黑心馒头,低声问道。
  “我何错之有?”丝桐手一松,那两半馒头便掉在地上了。
  玄衣人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尚不悔改,让我如何替你求情。”
  “主子派你在温良媛身边,不是让你戏耍她的,而是让你伺候她,你明白吗?”
  “我伺候她还不够好吗?”丝桐笑道。
  “那件事情,你就在外面,为何不冲进去保护良媛?”
  “我是个普通的宫女,若是冲进去,我便暴露了。”丝桐说道。
  “你当下确实未曾暴露过,这便是你没有暴露的后果。”玄衣人叹。
  “你今日来还是想让我死?”丝桐漫不经心道。
  “自然不是,主子说,让你去别的地方历练。”
  丝桐闻言顿时绷直了,惊道:“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呆在她身边!”
  “你别无选择,给你机会时,你你不珍惜,这会儿你不要也来不及了。”玄衣人又是一叹,道:“你若是得了良媛青睐,会是我们所有人里面最幸运的,可你偏偏不珍惜,主子说,从今日起,让你接下线的任务。”
  “我……”
  “这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是温良媛替你求来的,你还是惜福吧。”他的一句话,将她完全噎住。

  ☆、第21章 心肠狠毒(修错字)

  “我要去哪里?”丝桐面无表情道。
  “跟我走,去了你便知道了。”
  玄衣先一步离开,丝桐恍若尚未回神,她抬手搭在脖子上的铁链上用力一扯,铁链犹如丝帛一般应声而裂。
  她拍了拍身上的尘,走出两步忽然又顿住,回头看到那黑心的馒头,她弯下身将那馒头下的一条白巾捡起揣入怀中,这才离去。
  午后时光正好。
  温娆龟缩了许久,也抵不住贤贵妃再三邀请。
  她本以为只有贤贵妃一人,谁知到场一看,竟坐满了一屋子的人,眼熟眼生的,一个都不少。
  温娆看向贤贵妃,贤贵妃笑道:“众姐妹听说你难得来我这里散散心喝喝茶,也都纷纷要过来看看你,你瞧你,当下可真是后宫顶尊贵的一个人了。”
  能在众妃子中第一个怀上孩子,温娆也不知该说什么谦虚的话,只好抿唇笑笑,也不敢太过得意。
  当下倒不敢有人说话刺她,看见祁曜护她的那股狠劲儿,就没人敢犯傻再找她茬儿了。
  众人聊着家长里短,渐渐话头就往正头上牵了。
  “唉,这一眨眼,春天就来了,贵妃姐姐,今天春狩的名单出来了没有啊?”宁修容抵不住身后一群妃嫔催促,把问题给问出来了。
  贤贵妃早已习惯,道:“虽说完我当下掌着后宫的凤印,可这事儿我也做不了主,哪回还不都是由着皇上的心意来的。”
  “唉,今年会不会是温良媛,皇上可宝贝她了,去春狩一定也会带上她才是。”苏婕妤说道。
  “这倒也是reads;断袖相公,乖乖。。。。”贤贵妃点了点头。
  温娆见周围目光又纷纷落到自己身份,抬手理了理鬓角的发,笑道:“姐姐们莫要说我了,我这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哪里会有机会陪皇上春狩,我是半点颠簸都不成的。”
  听了她的话,其他人又暗自的松了口气,竞争目标自然是越少越好。
  贤贵妃闻言又问道:“我听闻孕妇怀孕的时候会有孕吐的症状,你可还好?”
  温娆摇了摇头,道:“至今还未有过。”
  “唉,温良媛饿不饿,听我娘说,她怀我那会儿就是饿的慌,整日里就想吃东西,要不要叫人给你做些新鲜的东西吃?”苏婕妤问道。
  “现下还不饿。”温娆摆手道,听她们叽叽喳喳一言一语,发觉很多怀孕的症状她都是没有的,只是也有几条是符合的,比如她容易犯困、嗜睡,温娆想当然没有在意。
  “温良媛,你和媚妃娘娘都在一处,她这几日可是身体不适,怎地天天见不着她的人,自打你怀孕了之后,她反而比你还少见。”宁修容插嘴问道。
  温娆抬眼看向她,笑道:“我们虽同住一宫,可也不是同住一屋,宁修容如此关心,下次不如亲自去慰问一番,这份心意让媚妃娘娘知道的话,想必她也会很感动。”
  宁修容面上依然带笑,可眼中的笑意已经冷却。温娆这女子心思还是十分敏感的,她只存了一丝挑拨之意,便被对方这般打发回来了,想来,她与温茹的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
  温娆只小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便提前离开了。
  “罂粟,媚妃娘娘她怎么了?”温娆坐在小轿上,闭目养神道。
  “奴婢伺候时,媚妃娘娘也没什么,就是总生病,太医只是叫她不要乱跑,好好养病罢了。后来如何,奴婢就不知道了。”罂粟态度似乎撇的十分干净。
  温娆听完也不再追问如何,只是心里猜想自己是不是膈应到温茹了,否则她何以躲着这么多天都不露面。
  “良媛,您回来了。”琳儿见她回来又急急迎上来。
  温娆将披风解下,琳儿便顺手接住了。
  “怎么了?”温娆问道。
  “方才外头有人递了封信来,说是温府……您的父亲给您的。”琳儿说着将信交给她。
  温娆却不伸手接,只是吩咐道:“拆开来念念。”
  琳儿一怔,不想她竟这般不注重*,只是主子吩咐,她没有反对的道理,便按着信纸上的内容给念了一遍。
  大意都是一些关心温娆的话,想来是想与温娆重修于好,那些都是其次,主要的是,温厚德在信里提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温娆的玉雪阁。
  “良媛,温大人要将玉雪阁给您,他对您可真好。”琳儿语气十分高兴,显然也是知道玉雪阁的。
  只是她不知道,这玉雪阁根本就不是温厚德的东西,而是她温娆的。
  “嗯。”温娆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
  “良媛,您可要回信?”琳儿问道。
  “不必,将这封信重新封好,原封不动的退回去。”温娆吩咐道。
  琳儿略微惊讶,见温娆面上疲惫也不多问,自觉去执行她的要求reads;与美女同居。
  温娆要讨回玉雪阁,可从来没想过要拿什么东西去与温厚德交换,今日这封求和的信虽说没索取什么,相反反而像个普通的父亲一样疼爱自己的女儿,赠与她傍身的东西。可温娆却从字里行间看出来了,他们想要用玉雪阁做鱼饵来钓着她,让她被动的跟着他们走。
  她哪里有那么傻,没有万全之策,她是不会去强抢玉雪阁的,她不急,正是因为她有办法,只不过还差阵东风罢了。
  温娆正在想事情,肩膀上忽然多了双手,轻轻地给她按揉。
  她不仅没被吓到,反而习以为常。
  在她的记忆里,罂粟便是这样经常替她解乏。
  “罂粟。”温娆舒服的眯起眼睛,“你家里是不是还有个妹妹?”
  罂粟闻言手一顿,看向温娆。
  “你妹妹是叫小泉对吗?”温娆又问。
  “良媛怎么知道?”罂粟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揉捏。
  “自然是我让琳儿特意去打听的。”温娆说道。
  “良媛您打听这个做什么?”罂粟忽然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温娆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她这种不好的预感。
  “打听这个,自然是为了控制你。”温娆睁开眼睛,一双美目比星月璀璨。
  “你对小泉做了什么?”罂粟松开了手,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你记住了,既然来到我什么做事情,就别想着给前主子办事儿,否则,我少了一根头发丝儿,她就会少一只胳膊。”温娆面无表情的将一只香囊掷在罂粟脸上。
  “虽然我查不出来这安魂香除了沉睡有什么特殊的作用,但你最好少耍些花招,否则,别怪我太卑鄙。”温娆凉声道。
  罂粟看着那香囊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跪在地上,伏地不起,“求良媛放过小泉。”
  “我放不放过她,还是要看你,如果你觉得你家媚妃娘娘真的那么重要,那就试一试,看看到最后,是我会失去什么,还是你会失去什么?”温娆转身道。
  罂粟惊愕,看温娆那张美艳的脸,竟渐渐化转成了美人蛇。
  “良媛还请放心,从今日起,罂粟只会忠于良媛。”罂粟闭了闭眼,一抬手,抖落身上好几个香囊。
  温娆了然,那便是罂粟这几日为她准备的‘好’东西,让她不断的犯困嗜睡。
  “你倒是真敢做?”温娆面上不恼,嘴角悬着一抹冰冷的笑,忽然唤琳儿进来。
  “将罂粟领出去杖二十。”温娆吩咐道,“明天早上,我要看见她出现在我身边。”
  琳儿心中虽惊异,但从来都不会表露出来。
  “罂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发现我真的很了解你。”温娆扬了扬嘴角,笑:“所以,别再耍花样了,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温娆不怕将她放在身边,是因为她有办法治服对方。
  不管办法卑劣与否,只要好用便好。
  而罂粟只是周身一颤,彻底臣服的动作与神情取悦了温娆。

  ☆、第22章 真假难辨

  “罂粟,这是你的伤药。 ”琳儿将药递给罂粟,并且交代道:“明日一早上,良媛吩咐了,得由你来伺候她起身。”
  罂粟白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琳儿刚转身,衣角却被人拽住。
  “你们是不是真的去找了我妹妹?”罂粟挣扎着不让自己阖上眼。
  琳儿迟疑了一下,道:“你想听实话的话,我就直接与你说了吧,良媛她不仅找了你妹妹,还让人给你妹妹带了药……至于是什么药,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reads;肆夜红楼。”
  罂粟手一软,那衣角便从自己手中滑走。
  “你好好休息吧,别想太多,明早上还得早点起来呢。”琳儿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却也爱莫能助。
  罂粟闭了闭眼,指甲无力的戳着掌心。
  她不该算计温娆……
  她算计了一条毒蛇,那毒蛇便缠到她妹妹的脖子上,来威胁她了。
  她除了服软,别无选择。
  映秀对她说过的话,她本就没有承诺过什么,她们任何人想让她做什么,她都无能为力了。
  到了晚上,小春交代完事情之后,便由着高禄给祁曜值夜。他刚回到自己屋前,就瞧见一个小太监蹲在自己门口。
  “你是哪个宫的?”小春拧眉,不自觉的学了高禄的口气说话。
  “是……是小春公公吗?”那模糊的人影站了起来,犹疑道,“奴才是御书房打杂的小奴才长生。”
  小春走近一步将人看清,问道:“你这么晚蹲在我门口干嘛,吓死人了。”
  “小春公公,奴才等了您一天了。”长生按了按自己有些发麻的腿。
  “得了,进屋说话吧。”小春见他皱巴巴的样子,将门打开,领他入了屋子。
  “公公,奴才是来求您办事儿的。”长生就站在门边,人规矩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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