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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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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管家听说她回来了,急忙小跑出来迎接。
  王管家长得胖,穿得又厚实; 远看着就像个球; 他气喘吁吁,跑到马车前; 跟宴卿卿说:“小姐可算回来了; 您听说了吗?瑞王妃活了!”
  瑞王妃活了?初听见管家这话时; 宴卿卿怔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想起瑞王妃是谁。
  她掀着车帷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脸上有愕然。
  “太子妃?!”
  太子死后,被追封瑞王,瑞王妃可不就是先太子妃?
  可太子妃不是早就没了吗?
  “是那位曲家太子妃。”管家答她。
  宴卿卿满头雾水,搞不懂他在说什么了:“什么意思?什么叫瑞王妃活了?”
  “辽东王前几天递了奏折,自行请罪。”
  王管家话说得快,“说是当初二皇子趁安西王叛乱时对太子下手,太子妃身怀有孕,太子便派人保她出宫,本意暂住远处好友的辽东王府。哪知路途遥远,等太子妃到辽东时,事情已发生斗转,三皇子已经继位,三皇子虽说没有在叛乱中动手,但和太子也是素来不合,为保住皇嗣,辽东王就没告知朝廷其中事宜……”
  管家所说之事实在匪夷所思,宴卿卿觉得脑子快要转不过来。她觉得震惊,只得抬手打断他:“进去再说。”
  皇后与太子宠爱宴卿卿,她与太子妃关系自然也不差。只是这死人复生,却实在是不得不让人震悚几分。
  王管家立即住了口,脸憋得涨红。
  他倒不是街边那长舌妇,只是这事来得奇怪,外面的风向也不对,着实让人静不下来。
  王管家性情憨厚,也算看着闻琉长大,把闻琉当半个宴家少爷,见不得别人这么说他。
  等进了宴府,他又忍不住开口说:“瑞王妃是一个人回来的,她还带着瑞王的嫡长子!”
  太子嫡长子?宴卿卿脚步一顿,眸中有丝惊喜,太子哥哥竟然有后?
  宴卿卿又想起回京前来的侍卫,突然醒悟了什么。
  所以当初那侍卫来传的是这件事?
  “这事有谁知道?”宴卿卿问他,“太子妃又是几时到的京城?”
  “几天前到的,因为这事怪异,好多人都知道了。外面有人传什么真正的龙子回来了,又私下说咱们皇上迟早会害她们母子,说得难听极了。”
  这是哪来的胡话?闻琉什么才刚知道的这消息,哪可能去害人?谁又会那么傻信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普通人即使真是这么想,也不可能拿到明面上说。
  有人在背后捣鬼。
  “怎么没派人压下去?”宴卿卿皱了皱眉,又问:“瑞王妃现在去了哪儿?”
  王管家回道:“当初三皇子没给瑞王王府,太子妃现在无处可去,只能去了赵府。她带着那位小皇孙,是赵郡王护送她过来的。”
  赵紊?!他不是才刚回辽东吗?宴卿卿想到闻琉跟她说过话,心中顿时又是一惊,喜悦被浇灭了三分。
  他与叛党相见,莫不是因为这个?
  “我去赵府一趟。”宴卿卿皱了皱眉,让相然去叫住马夫。
  瑞王妃怕是被骗了。
  “大小姐,”门外有个守卫跑过来,手里拿着封信,“刚才有人递了封拜贴过来。”
  宴卿卿怔愣片刻,“可说是谁?”
  “来人说有位贵人想邀您去醉仙茶楼。”
  宴卿卿伸手接过来这帖子,打开看了看,眉眼微蹙,又合了起来,收回素色袖中。
  “让马车夫备好车,我要去醉仙楼。”
  相然见宴卿卿脸色不对,问道:“是谁邀的小姐?我们才刚回来,怎么这么巧?”
  “或许是位故人。”宴卿卿道。
  醉仙楼离宴府不远,这里是达官贵人邀聚饮茶的地方,宴府旁边大部分都是臣子官邸,有权之人时常路过,故而醉仙楼建得离这边近。
  车夫刚从后门回到宴府,倒不用搭着再花时间备车,径直就出去了。
  宴卿卿也没带几个人,只有相然和两个侍卫,但她已经交代好管家时辰,若自己酉时还没回来,那他就差人去皇宫一趟。
  她在马车上就一直紧皱着眉,纤嫩的手指搭在暖炉上,不自觉地摩擦着,指尖红润。
  宴卿卿想了许多,若瑞王妃回来是有那种打算……她心中闪过些许不知所措,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良久之后她才叹了口气,揉着额头心说算了,都没见着瑞王妃呢,想那么多争斗做什么?
  等她到了醉仙楼时,天色已经微微暗了下来,冬天黑得早,可能没多久这天就要变了。
  已经有人在外面迎接,是瑞王妃的贴身丫鬟夏书,她朝宴卿卿行了个礼,见了她之后,宴卿卿才真正确定瑞王妃是真活着。
  “太子……瑞王妃在哪?”宴卿卿下了马车,她手攥住大氅前襟,问夏书,“是……真的吗?”
  夏书摇头只道:“她正在雅间等您,您要是有话要问,待会再问吧,我领您进去。”
  “劳烦。”宴卿卿抿着嘴,手有些轻抖。
  “宴小姐客气。”夏书领着宴卿卿进了醉仙楼。
  醉仙楼清雅幽静,大厅不算宽敞,有常青之树。来者非富即贵,因而喝茶之处都在雅间中,厅内没布桌椅。
  夏书在一间雅间前停了下来,她恭敬地朝里说道:“娘娘,宴小姐来了。”
  “卿卿来了?”里边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子声,“快快进来吧。”
  这突然出来的声音十分熟悉,宴卿卿已经几年没听过,如今再听,竟然像恍如隔世般。
  夏书推开门,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宴卿卿颔首。
  “听说你今天回京,所以早就在茶楼里等着了,哪知道你回得这么迟?我都等了好久。”
  瑞王妃名叫曲觅荷,是个温婉女子,眼眸含水,素净清淡,出身也高,比宴卿卿大四岁,是晖朝中数一数二的世家美人。在太子府流过两个孩子,却没想到会在辽东王府生下孩子。
  隔着轻纱帷幔,宴卿卿见她正坐在红木圆桌前。夏书撩开帷幔,宴卿卿脚步踌躇,走了过去。
  宴卿卿明显没料到刚刚才听说曲觅荷活着的消息,下一刻就见了她。
  她却没忘了身份,行了个礼,恭敬地道了声瑞王妃。
  曲觅荷身边跟着几个高壮侍卫,她见宴卿卿只带了一个丫鬟,倒是先笑了笑。
  “你这人总是不听劝,以前太子就时常跟我说你这坏性子,要是有人心怀不轨,你定是要被骗得团团转。这种时候我还邀你出来,你就该多带点侍卫,要不然出事了,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曲觅荷摆手,呆在里面的侍卫丫鬟皆行礼下去,宴卿卿让相然也出去等着。
  宴卿卿对亲近之人素来是不设防,但她也不是什么都没准备就过来了。大庭广众,她也没遮掩自己的行程,敢在这里动手,除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宴卿卿对曲觅荷道:“瑞王妃说笑了。”
  曲觅荷对她招招手,宴卿卿走过去,她亲切拉住宴卿卿的手,说道:“你我之间哪用这样生分?出去时是太子妃,回来时就成了瑞王妃,幸好早有预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想着见到熟人开心,就让侍卫在你家门前等着,等你一回来就让你过来。”
  宴卿卿任她拉着手,也没说别的话,她知道曲觅荷就是这个性子,还没见人就已经是三分熟。
  “曲姐姐让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要交代?”
  曲觅荷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她起身,去靠着墙边的案桌上拿了茶叶,递给宴卿卿说:“辽东那边的东西,赵紊这个粗人,应该没给你送过这个。”
  宴卿卿迟疑地接了下来,又说:“曲姐姐?”
  曲觅荷上前一步,身子贴近宴卿卿。
  宴卿卿被吓了跳,后退一步,手触到圆桌。
  曲觅荷却只是拿出一只玲珑金簪,抬手轻轻插在宴卿卿头上,她对宴卿卿说:“好妹妹啊,姐姐回来就已经是废了半条命,可不敢说些别的。”
  她又说:“这簪子是刚选的,太过明艳,不太适合我,就送给你了。京城中我认识的人差不多都有了夫婿,去找人实在不方便。”
  宴卿卿嘴微微张开,正欲说些什么,曲觅荷却松了手,往后退了几步。
  “几年没见,卿卿出落得愈发好看了,姐姐见了都要心动。”
  曲觅荷调笑说,“多来赵府玩玩,反正赵郡王不住那里,轩儿也快要两岁半,虽说话不清楚,多教教也会叫人,你明天去看看也好。”
  曲觅荷幼时就与她交好,后来进了东宫做太子妃,两人也时常见面,关系倒没生疏。
  宴卿卿问她:“轩儿?是太子那位?”
  “是的,他可爱得紧。只可惜世事难料,要不然自小在宫里长大多好。”
  即便是特别受宠的王爷世子,也不可能在皇宫中长大。
  除了皇子。
  “曲姐姐,”宴卿卿皱了眉,“这话现在说,不妥。”
  太子已经没了,现在的皇上是曾经的五皇子。
  就算宴卿卿知闻琉性子温善,但他会不会较真,宴卿卿自己也不知道。
  “我既然来找你,那就是信你。”曲觅荷叹口气,“卿卿啊,我现在只敢信你了。他与我四处奔波,受的苦难不少,幸好年纪尚小,以后也什么都不记得。”
  宴卿卿皱了皱眉:“曲姐姐,到底怎么回事?你当初真去了辽东?”
  “是去了。”曲觅荷点点头,“好了,我该回去了,以为你会回早点,哪知道是这个时间来了。轩儿一个人在赵府,我也不放心。这么久没见,记得明天去赵府坐坐。”
  “我不明白姐姐是想让我做什么,但若是涉及那些方面的事,姐姐也明白我性子。”
  皇后太子在世时,待宴卿卿极好,把她当亲人样。可皇位之争,却不是个简单的玩笑,那位“小王爷”才两岁多,现在就去争斗皇位,到最后就算赢了,权利也不知道是落入谁手。
  曲觅荷无奈笑道:“放心吧,不会让你为难的,只是轩儿年纪尚小,最容易出事。如果可以,到时让他去宴府住几天吧。”
  “自然可以。”宴卿卿点头。
  “你先回去吧,到时天黑了也危险。”
  曲觅荷都这么说了,宴卿卿也不好再多说别的。
  宴卿卿进来得快,出去也极快,她至今还有种做梦一般的感觉,分不太清真与假。
  寒风冷冷吹来,吹散纷杂乱的心绪,宴卿卿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心底就像凉透了一样,冷得她身子如冻僵般。
  曲觅荷其人,宴卿卿最了解不过。
  她看似温婉宜人,但性子却是风风火火的,想到什么便立即去做。偏她心又细,从没闹出过什么大乱子。
  刚才进来说的那几句话,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她是有孩子的先太子妃,而现在闻琉底下没有子嗣,若他出了事,岂不是……宴卿卿沉默下来。
  相然看宴卿卿一语不发,也不知她心里想什么,上了马车后才敢问:“瑞王妃和您说了什么?小姐怎么这幅样子?”
  “没说什么,明日准备封拜贴,递到赵府。”
  宴卿卿揉了揉额头,今日曲觅荷的确什么都没说,模棱两可,只是听那些话的意思,怕是不太好。
  而那些莫名其妙,不知源头的谣言,会不会也是他们弄出来的?宴卿卿心中摇摇头,自己先给否决了。
  曲觅荷没那么傻。
  ……
  御书房的案桌上摆满了各色奏章,素色帷幔用龙纹金钩挂起,收在一边,好些个官员安安静静立在一旁,李太傅正在给闻琉禀报最近发生的事。
  其中一件便是死而复生的瑞王妃。
  李太傅说:“臣见辽东王那折子时,心中也十分惊奇,见了瑞王妃后更加震惊,老臣看着她长大,定是不会认错人。”
  “几天前朕便收到了这消息,听了这不知从何起的谣言,没放心上,结果丞相今日派人来说这谣言传得愈发厉害,还把那么大点岁数的孩子说得神乎其神。”
  闻琉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淡淡问底下的人,“诸位爱卿有何见解?”
  大臣们互相望了一眼,一人出列道:“这话来得蹊跷,先不论真假,单就那位太子遗腹子就让人觉得不对劲,他到底是不是皇子皇孙,尚且还存疑。”
  李太傅说:“老臣见过那孩子,他与太子小时候是个模子里印出来的,眉目间也有些像陛下,应当不是假的。”
  “李太傅是老眼昏花吧,毕竟这种事可不好说。”刘丞相说,“如果不是假的,那也一定心怀鬼胎,挑着陛下不在京城这时候回京,着实可疑,李太傅可别误导皇上。”
  “右丞也是厉害,随意一句话就给人家盖了个误导的帽子,可真是敏感,难怪尊夫人管得那么严。”李太傅讽刺回去。
  李太傅年纪大,平日与人说话和善正经,和刘右丞见面却只是吵吵吵。刘右丞虽然惧内,但言辞风趣,也不知怎么的,遇上太傅就恨不得撸起袖子和人打一架。
  除了皇上能叫停他们,别人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太傅与右丞还是好好歇歇吧,只不过是这点小事就吵起来,不成体统。”闻琉语气平淡,“其他人有何意见?”
  皇上动了怒。
  大臣们低垂下头,脑子里不约而同闪过这想法,李太傅和刘右丞也闭了嘴。
  皇上这皇位来得轻而易举,不争不抢,只不过有个好运气。现在小皇孙回来了,外边还出了这种话语,任谁听了都得气,不摔东西就已经算不错了。
  可皇上已经是皇上,就算瑞王妃领了个孩子回来,有通天的本事,也改不了这个事实。
  现在来这里商议的目的是如何安置她们母子,而不是无谓的争吵。
  “不如召赵郡王问问情况?”有人提议,“看看瑞王妃的态度?”
  赵郡王护送瑞王过来的,他又属于辽东王府,肯定了解一些事情。借此试探瑞王妃的态度,看她是否有那种心思。
  闻琉开口:“朕会派人查此谣言源头,其余可疑事情,望诸位大臣多上点心。辽东王护皇嗣有功,主动请罪,本不应罚他,但让皇嫂皇侄流落外面那么久,却是不得不罚一顿。”
  瑞王妃带着位小皇子回来的,如此高调,闹得人尽皆知。早不回来玩不回来,偏偏要等皇上从天子山回来后才露面,心思让人捉摸不透。
  曲觅荷之事确实棘手,但也并非说解决不了,甚至说得更长远点,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可闻琉似乎却异常在乎此事,大臣们在御书房里呆了大半天,半夜才回到了家。
  等闻琉回到太极殿时,才有个暗卫出来向他禀报:“宴小姐回府后,瑞王妃留在宴府的人就立即送了帖子,之后宴小姐就去了醉仙楼,和瑞王妃见了面,不过她们并没有说太久话。”
  闻琉点头,应声知道了。
  他脸上没见任何意外,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第38章 
  宴卿卿回去的路上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
  天慢慢黑了下来; 远处已经乌漆一片,看不清脚下的路; 车夫把车上灯笼打上,继续往前行。
  马车内的油灯也被点燃,相然收起火折子; 将琉璃灯罩转了转。
  而宴卿卿心中实在奇怪; 于是就是把曲觅荷戴在她发丝间的金簪拿了下来; 检查了一遍。
  发簪以金梅花为托; 在摇晃隐若的灯光闪着光芒,中心嵌有两颗粉腻珍珠; 圆滑细润,成色极品。簪身细长,摸着就是上好质地。
  宴卿卿仔细看了一会儿,倒没觉出有任何奇怪之处,只觉这把簪子价格不斐; 好看极了。
  她又让相然检查那罐茶叶; 同样也没发现异常,不过茶叶香味四溢,仅打开盖子就能嗅到清香; 这也是珍贵之物。
  “瑞王妃送的茶叶看着很好; 不像是能藏东西的,小姐?”相然合上茶叶盖; 低声问; “是怎么了?瑞王妃有事相告?”
  “本来以为; 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宴卿卿摇头,“等明日去赵府再问吧。”
  方才曲觅荷脸上的笑容太假,眉眼间的焦虑也太重。那几个高壮侍卫也不像保护一样,却像监视。她又一直在强调让宴卿卿明日去赵府趟,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怎么交代样。
  宴卿卿揉了揉额头,也不知闻琉那儿怎么样了。
  相然犹豫说:“今日在外面侯着,途中有人路过,说了几句话,奴婢听着像是在说皇上。”
  宴卿卿微微一怔,“醉仙楼里怎可能有人说皇上?”
  醉仙楼中达官显贵居多,个个说话都是小心翼翼,因为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别人抓住话柄,谈论事情也只敢在雅间,那相然怎么可能听见别人说闻琉?
  “倒不是说有人说皇上坏话,”相然迟疑道,“他们只说‘上面那位怕是要退了’之类的,奴婢觉着说的是皇上。”
  宴卿卿摇头:“应当不是,虽说事情有些难做,但仔细算来也不会让皇上烦恼。”
  等宴卿卿回到宴府时,天又开始飘起了纷扬小雪,几粒落在如玉颈间,凉得透人心。
  王管家在门前焦急地走来走去,见宴卿卿这么早回来,还大吃了一惊。
  “小姐见到瑞王妃了?没事吧?”他过来说,“皇上让人给您传了消息。”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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