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义姐-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姐见到瑞王妃了?没事吧?”他过来说,“皇上让人给您传了消息。”
  “什么?”
  “他说让您明日去皇宫一趟。”
  ……
  赵府里寂静无声,大风吹打树枝,发出簌簌之声,烛影憧憧摇来摆去,雪落在屋檐上,积成片白色。
  曲觅荷的手搭在摇床上,轻声哄孩子睡觉。
  “这小王爷吵闹了半天,总算是睡着了。”
  赵紊坐在外边圆桌旁,打了个哈欠,他今天在府中哄孩子,哄了大半天,连话都不想说了。
  他无所事事般问道:“瑞王妃今日见到卿卿了?”
  曲觅荷笑道:“赵郡王派了那么多人跟着我,怎么还要明知故问?是嫌命长,没处浪费吗?”
  “命长多好,”赵紊叹气,曲觅荷话里带着讽刺,他却没当回事,顺她语气往下答,“多谢瑞王妃开金口。”
  曲觅荷瞥了他一眼,又说:“赵郡王,让你的人收收那些莫须有的谣言,轩儿年纪尚小,可担不起那种夸赞。”
  “这可不是我传的,”赵紊手里在转杯子,看着曲觅荷说:“应该是蒙古国那帮人做的,不过要是传得大些,我也无所谓。另外瑞王妃还是好好呆着吧,可别乱打什么注意,卿卿同皇上关系是十分好,可皇上却不一定信你的话。”
  曲觅荷的动作一顿,泰然自若。
  “我不过是让卿卿帮我看着孩子,赵郡王想得也这样多,难怪不讨人喜欢。我可不是宋竹筠,什么事都由着赵郡王。”
  “竹筠啊,好久都没听她名字了,我是真挺喜欢的,”赵紊听她提起故人,不由叹气,“但算计我妹妹,这我可忍不了。”
  他又道:“也不知道是谁多嘴,蒙古国人知道是我做的,还对我起了戒心,明明做的证据都指向皇上!要不是我早有准备,恐怕就要被人刺杀了,真是可恨。”
  曲觅荷却是笑出了声,“明日卿卿过来,郡王你说,要我同她说些在辽东的见闻,你觉得她会有什么反应?”
  赵紊手中的瓷杯掉落,在桌上滚了几圈,摔至地上,发出好大一声。
  曲觅荷连忙看了眼熟睡的小儿子,见他没被吵醒,心稍稍放了下来,她眸中有责备,似是认为赵紊太闹。
  而赵紊还当真仔细想了想,他回道:“她肯定是不相信,不过因为这话是你说的,所以她会半信半疑。”
  他皱着眉道:“这可不太好,当初竹筠被皇上发现,我又凑巧接到兄长消息,说他答应了,就直接就下了手,赶着回了辽东,都没见她。
  虽对外说是行刺,但她要是有心,还是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的。万一皇上跟她说过竹筠的事,那她岂不是认为我手段狠毒?”
  曲觅荷打断他:“赵郡王若真想找人说话,大可不必在这儿自言自语,轩儿已经睡了。”
  赵紊站起身来,却是叹口气,脸上不满极了。
  “我走还不行吗?女人真是麻烦。”
  曲觅荷见他掀开厚实的门帘,径直走了出去,也没任何异常,紧绷的身子不由一松,藏在胸口的闷气散了下去。
  “对了。”赵紊忽然又进来一趟,“忘了送东西给你。”
  “什么?”曲觅荷一愣。
  赵紊在从怀里掏了掏,拿出一个布袋子,随手一扔往地上一扔。
  布袋没系紧,曲觅荷看见里面碎裂成几截的金簪和那罐从辽东带回来的茶叶。
  茶叶簪子散落一地,里边的书信被撕得看不出形状。赵紊还把这些东西往曲觅荷那里踢了踢,底部已空的圆罐子顺着劲力到了她面前。
  曲觅荷脸色霎时惨白起来。
  “瑞王妃,你说想见我妹妹,我当时觉得她也挺想见你,所以才让你去外面呆了一天,但你别给人通风报信啊。”赵紊郁闷说,“我可不想让她卷入这种事。”
  曲觅荷的手紧紧攥住摇床边扶手,指尖已经苍白起来,她强撑着镇定。
  “我不过对卿卿说说小女儿家的话,赵郡王竟然连这都不允,也太过分了吧。”
  “瑞王妃,保你们母子的是谁,可别狼心狗肺地忘了,你不想活没关系,你难道也想要你儿子死?”
  曲觅荷微怒:“你若敢碰我儿子性命,那我必将把你的事捅给辽东王!”
  赵紊不理她,嘀咕了句幸好有先见之明地换上了,之后就走了出去。
  宴卿卿前些日子就说过他不懂心疼女子,现在看来倒是一点都没说错。
  而曲觅荷脸色却是又白了几分。她注视着地上的碎屑,看了许久。又抬头见摇床上睡得正熟的孩子,轻轻咬了咬唇。
  辽东王寄情山水,是和不争不抢的。
  可赵紊看着是个二愣子,但做事起来的狠厉,曲觅荷从没见过有人能比得过他。
  赵紊自小就被家里人送来京城当质,与宴家关系尤好,对宴卿卿,他有九分忍耐性子,真把人当亲妹妹对待般;但对别的外人,他根本没放半点心思。
  曲觅荷知道自己人少势弱,也无意让自己的孩子再次卷入皇家争斗。
  二皇子三皇子皆已经离世,要报的仇也无处可报,剩下的五皇子她只见过为数不多的几面,根本不了解他性子。
  曲觅荷不想害人,但她也不想被人害。
  她的孩子才两岁大,单纯如白纸,什么都不知道,他不该成为别人手下的道具!
  留在赵府太危险了。可赵紊时时刻刻都派人看着她们母子,曲觅荷孤身一人,浑然无措。
  当初太子派人护送她去辽东,为了不引起注意,她只带了些侍卫中的高手,安全到了辽东,最后这些人却悄无声息地接连死在辽东郡王手中。
  起初便是连她,都以为这是意外。
  那时辽东王在外给她安置了一间上好的宅子,派侍卫保护,丫鬟伺候,其余的一概不管。
  曲觅荷早就听说了京城的事,朝内经历一番动荡后也安静下来。她经历那么多,心中早已经不想再争斗。
  有了孩子后,她更是想着孩子能长大就好了,要回了京城,五皇子又容不下她们母子,到时连命都可能保不住。
  可赵紊却突然过来了。
  他以孩子性命威胁,要她回京城,曲觅荷觉得不对劲,没有听他的。之后赵紊就直接把孩子抢了过去。
  再之后,辽东王被赵紊劝服,说不可让皇子流落在外如此之久,曲觅荷就到了这儿。
  曲觅荷根本不知道赵紊想做什么,赵紊也从没跟她说过这些事。
  明天宴卿卿一定会过来,曲觅荷咬了咬唇,只希望她能记得太子平日里对她的好,把轩儿带回去。
  ……
  皇宫太极殿。
  闻琉刚刚沐浴完,他披着外衣,眉眼间虽还有温润之色,但若细心望他,又会觉得他面无表情。
  底下的唐维递呈一份薄薄的信件,其上还有红色祥云火漆印。
  闻琉接了过来,却没有打开,放在了一旁,问道:“还没查到吗?”
  “来人回禀曾探见过他的痕迹,只是扑了个空,没发现人影。”
  “让自己妻儿前来做诱饵,狠心倒是如同往常,”闻琉淡淡说,“右丞那边怎么样了?”
  “已经和那边的人接上头,拿到了收过蒙古国贿赂的官员名单,里面大臣官职不高,但人数不少。”
  闻琉点头说:“暂时不可打草惊蛇,派人看着。”
  “听说蒙古大汗最近身子极差,现在正靠汤药续命,怕是过不了许久就要退位让贤了,晖朝人有是探子的,这件事已经在他们口中传遍了。老大汗属意孙子继位,但他底下儿子太多,虽有些是草包,但个个都想争,怕是会不太平一段时间。”
  “正巧打算再开条通商之路,”闻琉沉思片刻,“派人去搅些乱子,别让他们得空打扰。”
  唐维应是,随后又道:“右丞家把二小姐送出京城后,又给她换了个身份,属下把留下的线索都抹了,陛下的事应再也无人知晓。”
  “再仔细点,别出意外。”闻琉回他。
  张总管在殿外叫了声皇上。
  闻琉对唐维摆手,“先下去吧,明日得空再说。”
  张总管听见闻琉召他进去,连忙拿好白拂子,往手上一搭,瞪眼对旁边小太监说再打盹小心掉脑袋,然后推开门,撩开厚门帘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
  张总管见闻琉手里正在打开封书信,神情淡淡,也不敢多看,连忙低头道:“宴小姐刚差人过来传句话,说明天要去赵府,怕是没时间来皇宫。”


第39章 
  闻琉拆信的动作一顿; 他微微皱了皱眉,没多问原因; 只说道:“朕知道了。”
  张总管低着头,心中揣测圣意,开口说道:“宴小姐的人说明日同瑞王妃有约; 所以可能来不了宫里。要不然让宴小姐腾点时间出来?瑞王妃那里早去晚去都一样……”
  “不用了; ”闻琉打断他; “义姐和瑞王妃许久没见; 让她们多处一会儿吧。”
  张总管连连应皇上圣明。
  闻琉揉了揉额头,脸上有疲倦; 他对张总管摆摆手,让他下去。
  张总管欲言又止,他心想皇上才刚回来,劳累了一天该歇息了。
  但瑞王妃那儿又事出突然,皇上今晚怕是闭不了眼了。
  等他出去后; 闻琉打开这封信件; 扫了眼,看见上面仅写了几句话。
  “永武县发现行踪,后查清为替身; 目前正在追查。”
  果然还是没找到。
  闻琉扶着桌子微微俯身; 将这个放进一旁燃得正旺的炭盆中,炭盆圆滑精致; 纸张触到炉碳就开始发黑卷起; 烧了一会就成了暗淡的灰烬。
  他又看了会李太傅和刘丞相已经处理过的奏章; 最后觉得实在没兴趣,干脆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
  天虽寒冷,朔风夹杂小雪,但闻琉却径直推开了窗。外面吹进的冰冷散了室内的温燥,他靠在一旁,看着黑沉的天色,呼出口闷气。
  前些日子里总不觉得冷,便连天子山那般冻人,也没什么感受。今天却莫名觉得凉了三分,也是奇怪。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依旧还亮着灯,闻琉也没叫人进去侍奉歇息。灯光透过门窗射向回廊,回廊内有几根漆红柱子,合抱都抱不住。侍卫身体笔挺,正在值夜。
  屋子里寂静无声,没人敢闹出动静,皇上不喜人在内伺候,他们这些做太监也就只能在外面呆着。
  现在这里只有张总管一人。按照祖制,本来应该还有几个太监的,但是皇上要求一切从简,就剩了两个,而另一个恰巧出恭去了。
  门突然被打开,靠着门打瞌睡的张总管被惊醒,睁眼就见闻琉穿着玄色圆领袍出来,他脚上靴子也刚刚换上。
  张总管见他这副模样,不由一惊,连忙问道:“陛下是要出去吗?”
  闻琉淡淡说:“张新,管好你的嘴。”
  张总管立即跪了下来,头上冒了冷汗,“皇上恕罪!”
  “起来吧,朕今夜没出去过。”
  ……
  曲觅荷说话的语气实在不对,宴卿卿心中觉得怪异,便差人回话先推了闻琉。
  虽有些不敬,但她委实不希望曲觅荷与闻琉争起来。
  曲觅荷是先太子妃,还带着先太子嫡子,此种身份着实让人不好评论。
  而闻琉已经是皇帝,这还不是抢来的,即便宴卿卿再怎么惊喜太子有后,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更何况闻琉性子还那样好,说宴卿卿偏心也好,他确是个做皇帝的料。
  宴府平日里睡得早,都这个点了,除了门外守夜的,大部分人都已经安睡。
  可宴卿卿躺在床上,心里装着东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们这些皇家之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
  特别是像她这种样的,两边都不好说,劝的话说不得,退的话也不该说。
  宴卿卿心中叹气,实在睡不着,最后坐了起来,她朝外叫了一声,丫鬟忙不迭进来,问她有什么事。
  宴卿卿让她进来掌灯,吩咐人下去熬碗安神的汤药。
  宴卿卿不是感情用事之人,她也不常纠葛于各种杂事。只不过瑞王妃还带着个孩子,这样就弄得很难办。
  她坐在床边,玉指按于床榻上的柔软锦衾,白皙的脚尖也踩下面脚踏,圆滑的脚趾精致无比。宴卿卿方才动作大,里衣的系带都快掉了,松松垮垮,胸脯露出许多,沟壑含着春光。
  宴卿卿没觉冷,屋里的火炉子放得太多,让她心底都起了燥热。虽不太好说出口,但她觉得胸乳还是涨得很。
  这让她尴尬了许多,方才的愁绪都冲散了好几分。
  曲觅荷与闻琉的事没想清楚,倒是自己身子怪异起来,也够难为情。
  从天子山下来后,她就一直谨慎着,今晚应当不会有事发生。
  宴卿卿晚上回来才找的人去外面问轮定安的事,也不知多久后能收到消息。
  她尚未成亲,更没生过孩子,可不想有那种东西,还都进了闻琉口中,即使是梦也够脸红羞耻。
  可再也别梦这事了,折腾人!
  宴卿卿抬手揉了揉额头,忽然觉得头有丝困倦,屋内似乎有股香气。
  她抬手打了个哈欠,倦意更重,手腕素净,纤细白皙。宴卿卿身子虽是不爽快,但她也怕身子再生次病。
  宴卿卿身子挪动一下,正要回床上歇着,却没想到瞬间就给晕了过去。
  等丫鬟端着热乎的安神药过来时,先往里说了句:“小姐,药好了。”
  但宴卿卿没回她,丫鬟满头雾水,朝里面叫了两声小姐。
  莫不是睡着了?丫鬟用手肘推了推门,门突然就轻轻地开了,刚才只是虚虚掩上。
  丫鬟又伸头往里面轻轻叫了两声,往里望了两眼,见宴卿卿没动静,是真睡着了,也就立马禁声不再吵她。
  她将盛药的托盘放在地上,静悄悄地进来帮宴卿卿灭了蜡烛,朝已经放下帘幔的架子床望了眼,总觉得不太对劲,小姐刚才还说睡不着,要喝安神药,现在怎么转眼就困了?
  丫鬟慢慢帮宴卿卿关上了门,之后又端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架子床上帷幔是素雅的淡蓝,垂了下来,黑漆漆的夜晚里谁也看不清床上的暧昧。
  宴卿卿的床不大不小,厚实的棉被盖两人也绰绰有余,只不过闻琉十分高大,倒是得缩着身子才能盖好。他也无所谓,只是将腿挤进她的双腿间,紧紧抱宴卿卿在怀里。
  闻琉一向浅眠,政务繁忙,睡的时间本来就少。来回一趟宴府花的时间虽不是很长,但路上的冷风早就会把人吹醒了,哪还有什么睡意?
  他的鼻尖全是宴卿卿的气息,温暖含淡淡的女子馨香,闻琉解了她松垮的里衣。
  屋内暖烘烘,也安安静静,唯有火炉中偶尔出细小的燃烧声。
  闻琉手中是她细滑柔腻的肌肤,娇弱的身子似乎能增加凌虐的快感。
  可闻琉舍不得,他的头埋在纤美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闷红了一圈,仿佛充了血般。
  宴卿卿闭着眼睛,身子却似乎难受样,眉眼都微微皱了起来。
  闻琉却是不断闹她,她意识渐渐回来,迷茫地睁了眼,入眼的是黑暗,身子瘫软无力,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闻琉的孟浪。
  “义姐醒了?”宴卿卿听见他轻轻在耳边问,“怎么不去皇宫找我?”
  宴卿卿没有回答他,她脑子还是混沌一片,香脊被厚茧抚摸,她心中茫然。
  刚才不是还在等安神汤吗?
  闻琉轻咬她的耳畔:“我生气了怎么办?”
  宴卿卿猛然清醒,心下一惊,想要起身却又动弹不得。
  是轮定安发作了。
  她没有回答闻琉,因为这只是个梦,所有的言语都没有任何意义。
  她颤颤地合上了眼,只觉自己的身子和闻琉贴得极紧,热气烧得脸发红。
  “我好难过。”他的头埋在她颈窝间,“你不要我了吗?”
  闻琉嘴上说着难过,可语气太过平静,宴卿卿甚至只以为他在耍弄自己。
  他们两个实在是太近了,闻琉用的力气又大,宴卿卿觉得自己的胸脯都快要被挤胀,她紧咬唇不敢大口呼吸。
  “瑞王妃没回来前,义姐事事以我为先,你才见了一面她,怎么可以就不要我了?”闻琉轻咬她的颈间,宴卿卿的细腰被他搂住,“你说她是不是该死?”
  他的手藏在干净的被褥里,衾被微动,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异常,只是宴卿卿脸却越来越红,胸脯上下起伏,喘息声越来越大。
  锦衾里动静也逐渐变大起来,被褥往下拉动一点,露出凝脂香肩,但闻琉的头却依旧埋在她玉颈间。
  “好姐姐啊,到时你就只有我了。”他轻轻说,“我心里一直是你,你不亏的。”
  宴卿卿没明白他的意思,她羞恼异常,身子都在抖,只恨不得晕过去算了。
  当真……当真!她这样的世家小姐,哪说得出那些市井粗鄙之语,只能咬着唇不说话。
  到最后,宴卿卿香汗已经淋湿了额角发丝,身子颤抖地趴在闻琉身上,许久才睡了过去。
  相然早早地起床,昨夜宴卿卿说她跟着来回跑了趟天子山,晚上就回自己屋子里歇着,不用在她闺房外睡。
  外室的丫鬟也才刚刚起,她见相然过来,打了个招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