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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小娘子-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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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北急忙摇头:“公主纯真懵懂,从来没有主见。奴婢哪里敢告诉她呢,只怕她听了就要吓出病来了。”

    皇帝冷笑:“你倒是很忠心耿耿。”说完,皇帝目光阴沉地转向元景沂,“老五,你对这个女子的话有何辩驳的吗?”

    元景沂愤愤不平道:“这都是一派胡言乱语,儿臣不屑于辩驳。只有一件,如这女子所说,我欲勾结南漠国不该先讨好雅雅公主,在她身上下功夫吗?这样才能取得南漠国国王的信任,何须去找个下人接头?”

    “可是自从慕雅雅入王府以来,儿臣从来没有与她同房过,这就足以说明,儿臣心中从未想过与南漠国有过任何瓜葛。”

    这话一出,太子不由瞄了一眼元景沂,心中骂道:这个蠢货,送上门来的美女竟然也能不要。

    暴殄天物。

    皇后倒是万万没有料到这一桩,观察了皇帝的脸色,似乎缓和了不少,她不便再添油加醋,也不再言语。

    皇帝心里明白这其中的蹊跷大了去,宫里为了争权夺位向来无所不用其极,自己就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怎么能不清楚。

    眼下的情况不是犹如黑白一般能够分明得一丝不染的。

    皇帝略微沉吟,向着皇后道:“皇后,你随朕到后殿去。”

    皇后起身跟去。

    皇帝直视着她,问道:“是不是你和太子合谋出来的这件事情?你敢有半句假话,朕即刻废了太子。”

    皇后扑通一声跪地,低声泣道:“陛下怎能迁怒于太子呢?这一切都是臣妾的主意,为了我朝国运,为了陛下不被奸佞小人蒙蔽,臣妾就算被冤死也不足惜,只是太子他一无所知啊。”

    “朕的天下用你来筹划?”皇帝声音暗沉,尽量忍着怒气,“你未免太不自知自重了,现在把事情搞到这个地步,朕如何处置?还牵涉到南漠国,你怎么能够挑唆慕雅雅,怎么能够如此糊涂!”

    “臣妾没有挑唆慕雅雅,只是想借着那个阿北除去凤尾欢。”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他要谋反吗

    “如此一来,元景沂便没有了凤将军府作为后台,我们略施小计,还可以令他和凤轩反目成仇,元景沂失了这样大一个后台,还有什么本事谋反?”皇后抬头激昂道。

    “这事朕说过不能着急,你竟敢……”皇帝见她只一会儿两个眼睛就哭得像核桃般肿,心里也觉得不忍,毕竟这是他少年时娶的妻子,长叹一声,坐在了榻上。

    皇后见情势有了松动,低声道:“陛下早就有了他造反的凭据,何不早日下手呢,老五这人心机深沉,表面上不动声色,但这么多皇子里头,数他最能隐忍,这样的人怎么能久留呢。”

    “够了。不要再说。这次行刺文王妃的事情,朕不再追究下去,你也不要再插手,如若再让朕发现你暗中谋划什么,朕不会轻饶你的。”说罢拂袖而去。

    皇后愣在原地,听见皇帝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忽然笑起来。阿北行刺凤尾欢,逼得元景沂不得不跳出来,就算是皇帝刚才知道这些事情有自己谋划的份儿,却没有因此要降罚下来。

    今天恐怕就是皇帝要与元景沂摊牌的日子。她不便再去前殿,整理了衣衫,拢了拢额前的碎发,皇后静听着前面发生的事情,她倒要看看元景沂会得到一个什么下场。

    皇帝重新坐回了位置,不耐烦地看了眼底下跪着的人,“你们把她带下去。等朕吩咐再处置。”

    小太监们应声而动,一会儿功夫就拖着阿北离开了,她不服气道:“陛下要查清事实啊,不能放过无耻的小人。”

    “她再乱吼,就杖毙。”皇帝掷下一句话,瞬间周围都安静了下来。

    “老五,朕这里有一样东西,可能是你不小心落在了哪里的,你瞧瞧。”皇帝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块小小的铜片,元景沂迎上去,接过这铜片,心中一凌,铜片上头刻着“楚文暗令”四个字,这是文王府暗卫们接头用的令牌。

    这样东西统按着暗卫的数量发放下去,不可能多出一块来,除非有暗卫死,但元景沂警告过他们,就算死,这件东西也决不能落入别人的手中,否则可能祸及他们的家人。

    再者说,最近也没有人禀告上来这暗令有所缺失,这一块究竟是怎么样到了皇帝的手中。

    元景华见了那薄薄的铜片,心里顿时觉得躁动难耐,皇帝终于要下手了。

    这铜片自己早就已经交给了他,且明说这是元景沂暗中为他自己培养的侍卫。为的不过就是图谋造反而已。

    只是皇帝当时举棋不定,不肯轻易用这样的东西来查元景沂,而是还要再做观望。

    今天元景沂自己找上门来,真真是找死了。

    此时殿上气氛凝结,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元景沂在铁证面前如何再“狡辩。”

    不想,他却应声承认:“这的确是儿臣手下暗卫接头所用的令牌。”

    这面不改色的气魄让元景华也惊了几分,殿后的皇后深吸一口气。

    皇帝闭眼,深深问道:“你胆子真是不小,以为你是皇子,朕就不会办你?”

    元景沂站起身来,跪在龙塌之前,慷慨陈词:“儿臣若是有反心,怎么会设置这区区百来个暗卫?弄这些不成气候的小打小闹,恐怕连个东宫儿臣都攻不破。”

    元景华在一旁冷眼看着:“你说百来个就是百来个?这不需要等父皇清查后再做定断吗?再者说,就算只有百来个,你利用他们做什么?不敢摆上台面,自然是有贼心。”

    “哼,太子东宫设了武库,还有全国技艺最为精湛的考工令,不知道那些兵器存着是做什么用,为何不充国库呢,想必也是有贼心。”元景沂话一出,元景华怒气差点爆发,皇后在后殿捏了一把冷汗,生怕他在皇帝面前失态。

    元景华捏紧拳头,吸了一口气,强势忍住了:“你不用激我,我设立武库,父皇都是知道的,与你的情形没有可比之处。”

    “只是你究竟私藏了多少兵器,父皇恐怕并不清楚。”元景沂毫不相让。

    元景华才要开口,被皇帝大声喝断:“你们兄弟手足,互相指责攻击,成何体统。文王,我问你,你为何要设立这些暗卫?究竟提防什么人?”

    元景华竖起耳朵,凝神听着。

    “说来怕父皇笑话,儿臣有一日经过一村庄,当时正值寒冬腊月,但却有一个老者在搭建一座凉棚,当时儿臣就联想到了诗经里提起过的——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令女下民,或敢侮予?”

    “一介布衣能有此境界,何况儿臣身为皇室子孙,不更因未雨绸缪嘛。那村庄的名字,儿臣还记得清清楚楚,叫做旺夫村。”说完这番话,元景沂转头似笑非笑看着元景华。

    元景华只觉心头一阵寒气森森,刚才要置元景沂于死地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这个人几时知晓了这么多的事情。真是愈要他死,就愈不能。

    元景沂料定自己这话一出,太子绝不敢再这么攻势凌厉,大不了抖落出旺夫村的事情,大家鱼死网破罢了。

    果然,元景华一声不吭。

    皇帝沉吟半晌,左右为难。

    自己手上只有这枚铜片,要定元景沂有反心,人证物证都不够确凿。

    但是他暗中培植了百名暗卫的事情却如鲠在喉,教他难以心安。

    “太子,你退下。”皇帝似乎有些乏力,挥手示意让他离开,又让元景沂起来,语气和煦不少,“老五,你先出宫,这暗卫的事情等朕改天再和你商议。”

    元景沂起身,整理了衣装,又禀道:“南漠国公主慕雅雅纵仆行凶,儿臣如果纵容这样的女子留在王府里,恐怕对文王妃交代不过去。也唯恐她今后绝不会一心一意留在文王府,安心做我大楚国的王妃。”

    皇帝笑道:“那依你的意思呢?”

    “儿臣没有与她同房,既然如此,不如给她一封休书,与其留作后患,不如今天就了断了。”元景沂斩钉截铁,毫无犹疑。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君心难测

    皇后交叉着手指,心里烦闷,眼看这些事情没有一件能够将他扳倒,犹如竹篮打水一场空。

    皇帝竟然还应允他,这样一个异国的公主,又有了异心,留在元景沂的身边,不过是养虎为患而已,趁着没有闹出大事来之前,将她送回去不失为一个可以操作的办法。

    得了皇帝的允许,元景沂谢恩退去。

    一场风波似乎已经平息,但是他知道,元景华和皇后决不能轻易放手,而父皇又怎么能容自己的卧榻旁有他人酣睡。自己私设暗卫是犯了大忌,皇帝不怒反而可怕,恐怕他是酝酿更完美的计策来对付自己而已。

    等殿上只剩皇帝一人时,皇后才款款走出,言辞沉重问道:“陛下真就如此轻信他吗?”

    “不然呢,依你们的蠢计,定他谋反的罪名?还不够让天下人笑话死朕的。”

    皇后哑口无言,低着头不再作声。

    皇帝来回踱步,一味地喘粗气,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指着皇后道:“你去告诉太子,让他不要轻举妄动,朕已经有了主意。”

    “陛下打算如何?”皇后急忙追问。

    “如何?先将那慕雅雅送还回去吧,还能如何。”皇帝不耐烦道。

    “陛下,臣妾知道自己不该多言,可是为了陛下,臣妾还是有话要说。凤尾欢一定会趁此机会在元景沂耳边煽风点火,说陛下您如何不信任他,如何会起疑心。”

    “还有,那凤轩一定听信自己女儿的话,要是真信了是太子密谋行刺他女儿,他会坐视不理吗?陛下要是不先下手,那就是放虎归山。”皇后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见皇帝不过背过身去,却没有令她闭嘴。

    于是皇后又接着道:“那凤尾欢在慕云亭和昭阳同住时就为人尖刻尖酸,只因为那玲珑是我的贴身侍女,就百般虐待,吓得她到现在还是神思恍惚的。”

    “陛下要是不信,臣妾将那丫头喊来一看就知道了。这样一个刻毒的妇人不知道会怎么算计来报仇呢?陛下,一定不能留下祸害。”

    “你说够了没有?你是朕的皇后,不是朕的宰相!”皇帝转过身,怒斥道。

    无奈之下,皇后只有闭口不言,愤懑地退去。

    只是刚才那番话却在皇帝脑海中徘徊,挥散不去。

    从古至今,为了这至上的宝座,兄弟之间、父子之间各怀鬼胎,自相残杀的事情还少吗?

    元景沂心思深重,难以看透他本真的想法。

    但要直接下手,一来,要有足够的凭据;二来,这好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骨肉,这决定是再怎么样都下不了的。

    再说,真要动了元景沂和凤尾欢,那凤轩一定站出来。凤将军在朝堂之上多有同僚,全都是手握重权的上品官员,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

    元景沂回到文王府时已经临近正午。

    凤尾欢正焦躁不安地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如果元景沂不能回来怎么办?如果等不来他,却等来一道废了自己王妃之位的圣旨,那又该怎么办?

    这朝堂上面,太子和皇后怎么肯轻易承认他们刺杀自己,绝对有一场恶斗,这个人也太自负了,竟然不带自己去,多一张嘴再怎么也多一份力嘛!

    要是出了事情可怎么办?

    想到着急处,凤尾欢把一朵刚含苞的花枝给折断了。

    瓶瓶和罐罐面面相觑,想要上前劝慰两句,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幸好,此时外头传来天籁一般的声音,“王爷回府了!”

    大牛急跑进来通报。

    凤尾欢立即提起裙子向外跑去,果然见元景沂正从大门处进来,带着几分戏谑的微笑,嫌弃道:“你这样子,哪里像王妃?”

    凤尾欢才管不了这么多,扑到他身上问:“他们肯放你回来?”

    “他们是谁?又为什么不能放我回来?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元景沂看着凤尾欢涨得通红的脸庞,忍俊不禁。

    凤尾欢一拳垂在他肩膀上:“你还逗我,我都快急死了。那太子和皇后是一般的有心计吗,你一个人怎么斗过他们的?”

    元景沂赶紧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进去再说。

    凤尾欢才留意到元景沂似乎是一个人回来的,可是她明明听说出去时他是带上了慕雅雅和阿北的,难不成那两人被留作人质待在宫中了?

    还是被皇后当做污点证人给保护起来了?

    想起凤尾欢又是一阵焦急,忍不住又猛锤元景沂一拳,带着哭腔道:“你有本事去欺负皇后,在这里吓唬我干什么。”

    雨点般的泪珠控制不住滚下来,元景沂这才没有玩闹的心思,赶紧解释:“没事,我都回来了,还能怎么样?”

    凤尾欢不肯信,总觉得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你别骗我。”

    “我怎么敢?不怕被你把肩膀给锤断了吗?”元景沂苦着脸摸了摸自己的膀臂。

    “哼,装模作样,我都没有用力。再说就是断了,也是活该。”凤尾欢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忽然又笑起来。

    “我可能休错了人,不该将雅雅公主给休了……而是……”

    元景沂话还未讲完,凤尾欢高声道:“你休了她?”

    元景沂咳嗽一声,点了点头。想着凤尾欢该后悔死了,马上就来安慰自己,给自己道歉了吧。

    却没想到,她更委屈地哭了起来。

    元景沂刚才在皇帝面前应对皇后与太子时都不曾这么乱了分寸过,此时却是不知该抱她,还是该先安慰她,只好先温言软语哄着:“事情到现在,算是过了一道坎,你该高兴才是。”

    凤尾欢分明就是太高兴,忍了这么久,那所谓的侧妃终于离开了文王府,元景沂总算是百分百归自己所有了。

    想起皇后在背后给自己使的绊子,更不惜买通了阿北来刺杀自己,终于这些委屈都不用再忍,此刻可以爆发了。

    凤尾欢越哭越厉害,干脆倒进元景沂怀里哭个痛快。

    元景沂也由着她,像安慰小孩似的,低声道:“好了,好了。再哭人家会笑话你。”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逛吃逛吃

    凤尾欢觉得眼睛快要肿得睁不开了才停下来,一块大手帕已经擦得湿哒哒了,罐罐手疾眼快又递上一块来,擤了眼泪鼻涕,她才问道:“还没有吃午饭吧?”

    元景沂笑意盈盈点头,顺便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我刚才心急,都没有顾上做吃的,你要等一会儿才能吃上了。”说着凤尾欢就喊胖厨子,想让他去先预备食材。

    “不用,你也歇一歇,咱们今天出去吃。”元景沂已经命人备好马车。

    “去哪儿?”凤尾欢迷茫,难道又去寡妇村?

    自己除了那儿还真不知道其它地方了。

    元景沂摇头:“咱们去把往常在这儿吃掉的给吃回来。”

    凤尾欢似乎猜到了是去哪里,只觉得不靠谱:“你都没有提前通知他,别不在家。”

    “他不在家,妨碍咱们在他家用午饭吗?”元景沂理直气壮拉着凤尾欢的手就走出去。

    ……

    元景礼的府邸距此不远,凤尾欢上回去还是因为过年,到达时已经是晚上,进了府内,又是按照一群宫里来的老嬷嬷们的规矩来的,因此也没有玩得尽兴。

    这回倒是个机会,可以好好在元景礼的府邸里参观一番。

    不到小半个时辰,马车便已经停在了大门口。

    门口的下人见文王携着文王妃一块儿来了,慌得什么似的,乱跑着进去喊了人来。

    管家边让小斯进去通报,边弯腰迎着二人进来:“这没有提前接到知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做。十皇子向来随性惯了,这会儿不知是正睡午觉还是已经悄无声息地又出府去了。”

    “他倒是逍遥自在,过得跟神仙似的,我看父皇该给他定一门亲事了,最好找个厉害的小姐,才能治住他这浪荡的性子。”元景沂拉着凤尾欢的手熟门熟路直往里走,根不无需管家带路。

    白天里,这园子就看得清楚多了。

    真是什么地方住什么人。

    园子里多是好打理的低矮灌木,也没有各种颜色,各种香味的花啊草啊的,一眼望去,都是新抽出来的嫩绿。

    不远处,从绿色深处里走出个熟悉的人影儿,笑得露出两排白牙:“五嫂怎么不提前通知小弟您要来,我好亲自在大门口迎着。”

    元景礼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殷勤地跟凤尾欢问着好,弄得她有些受宠若惊:“有什么好迎接的,咱们也不是什么外人。”

    “五嫂说得好,咱们都是自己人了,那些虚礼确实该免了,不过小弟心里高兴迎着五嫂……”

    话音未落,元景沂有些看不下去:“差不多也行了,没有看见旁边还有一个大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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