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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会那么做?我看你是被那女人蒙蔽了心吧!”鸾娘气不打一处来,每回都只会替乔娇婵说话,什么时候在乎点璇衣,她这心里头也好受不少啊。
顾潋清道:“娘,儿子会弄清楚的,只是希望娘不要乱冤枉人。”
“乱冤枉人?好啊,你去找,你去找出来!”鸾娘气得发了一通脾气,顾潋清转身要出门,门外却响起了一阵闷雷,紧接着雨便噼里啪啦的下了起来。
玉梨急忙将伞递了上去,撑着伞顾潋清只身去琉璃阁。
鸾娘捂着额头气还有些不顺,口中念叨着:“真是造孽啊……造孽……”
乔娇婵收到了顾潋清回府的消息,早早的站在门口等着那抹身影出现,果不其然,那抹身影打着伞来了琉璃阁,上了廊便被她抱住了。
刚忙完回来的顾潋清顿时觉得身子也没这么疲惫了,怀里头的人儿眼神都晶晶亮的。
第26章 毫无破损的对佩
“夫君总算是回来了,妾身都快委屈死了。”乔娇婵嘟起小嘴巴眼神里都是委屈想哭的神色,顾潋清让人将伞拿去,半搂着她进屋。
“这事娘同我说了,我会去查查看的。”
乔娇婵眼睛都闪着光芒,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夫君相信这不是妾身干的?”
“夫人的品行为夫还不知道?”顾潋清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顶,怀里头的人儿甚是乖巧,二人相对着看,丫鬟们都偷偷地出去了。
小别胜新婚,可别让人坏了这大好的兴致。
雨扫过乌黑的瓦,空气中满是泥土的清新,有些东西,便被雨冲刷了出来。
顾潋清在琉璃阁用完了晚膳,打算去逐兰阁瞧了乔璇衣之后回来安寝,丫鬟打着灯笼走在前头,顾潋清看到那颗长得极为硕大的树下有一个东西在亮着温润的色泽。
他停下脚步吩咐道:“去看看那是什么?”
丫鬟闻言过去将那东西拿起,双手一捧摆到了顾潋清面前,这正是当初他送给乔娇婵的定情信物,可如今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丫鬟的手里,一点裂缝都没有了!
哪里是坏了,哪里是给人摔成七零八落,这是有人故意藏起来了。
顾潋清冷笑着,提着上头还有泥土的对佩就折了回去,乔娇婵正准备沐浴更衣等着顾潋清回来,卧室的大门就被人打开了,乔娇婵一瞧是顾潋清回来了,笑容更甚道:“夫君不是说要去看妹妹吗?怎么不去了?”
“是有人不想让我去。”顾潋清咬牙切齿地说。
乔娇婵娇笑道:“妾身可没这么说。”
顾潋清摊开手掌,手里头的东西让乔娇婵当场笑不出来了,震惊地瞪大了眼珠子道:“这……这不是对佩吗?不是坏了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他手里。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乔娇婵惊讶地说。
“这是怎么回事?”顾潋清很想相信她,可她现在这副装疯卖傻的模样让人看了甚是心痛,“这对佩就在你琉璃阁的树下被找到的,你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真的!那对佩明明已经碎了的!”乔娇婵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彻底让她失去了理智,上前抱住了他的胳膊说:“夫君,你方才还信妾身的,这真的不是那对佩。”
顾潋清闭了闭眼睛,内心的火气才压制了下去,他耐着性子道:“起初我也不信,可我看了一遍又一遍!这就是那对佩!”
就连上头的花纹、诗词都一模一样,又怎么能做的了假呢?!
顾潋清的低声怒吼的话让乔娇婵的脑袋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哭泣,顾潋清拉开她的手臂,没有看她一眼,出门时的声音淡漠道:“你自己想明白吧。”
乔娇婵跌坐在地上,双眼顿时失去了焦距,“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是谁,是谁要害我啊!”
翡翠站在外头听着卧室里哭泣的声音久久没有停止。
第27章 相信妾身
一场秋雨,仿佛空气都澄新了,顾潋清一脚踏入逐兰阁,脸色难看的很,却难得柔和的问了一句:“你身子可还好?”
乔璇衣替他倒了杯水道:“已经好多了。”
“这件事情,我会看着办的。”顾潋清手中的对佩紧紧地捏着,却没逃过她的眼睛,一丝淡淡的嘲讽从眼眸中划过,她道:“贱妾自然相信爷。”
逐兰阁的蜡烛一夜未灭,顾潋清毫无兴致,更多的是疲惫,早早便睡了去。
乔璇衣将对佩放在他枕头边,嘴角的笑意淡淡,转身去了偏房。
翌日,顾潋清一整日都没出府,也没去琉璃阁,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一上午都没出来过。
乔娇婵左思右想,还是想让顾潋清相信她,于是跑到了书房外头,自己一个人淋在雨里头,一直出声哀求着他出来。
外头的声音越来越弱,已经几乎听不出有人在说话了,顾潋清还是担忧的问了句:“昭和去看看,人还在外头站着吗?”
昭和透过窗户看见乔娇婵脚步不稳的站立在外头,嗓子已经沙哑的说出话来的样子。
“少爷,夫人还站在外头。”
顾潋清手头的笔没再动一下,昭和已经琢磨到他的心思了,问道:“要不让夫人进来?”
顾潋清看了他一眼,“别去理。”
昭和很想拿来铜镜给自家主子看看他现在的表情,这副担忧至极的模样还说不要去理,恐怕心思早已跑到外头去了吧。
顾潋清心里头思绪万千,正要提笔写下一个字,就听见外头有个声音急促的喊:“夫人!你怎么啦!”
一滴墨水滴在白纸上,顾潋清甩开笔急匆匆的打开门,看见雨里头丫鬟抱着乔娇婵,而乔娇婵已经晕过去了。
顾潋清抱过人,直冲着昭和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叫大夫来啊!”
说罢,自己将人抱进了书房,让丫鬟拿了换洗的衣裳来。
大夫来的很快,诊了脉之后对顾潋清道:“夫人这是淋雨了,伤寒入体,老夫这就开药单,只要吃上几帖药就会痊愈的。”
顾潋清当下松了一口气,让昭和拿着药单去抓药。
乔娇婵昏迷中的眉头还是蹙着的,他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抚了抚平。
望着这张脸,他突然回想起去年的花灯节上,她提着一只莲花灯,映着她姣好的容貌,一点点慢慢的靠近他。
“夫君……”乔娇婵不知何事醒来了,看着顾潋清出神的面孔,她有气无力的叫道。
顾潋清回过神来,将她扶了起来。
乔娇婵一把揪住他的衣袖,虽然没用多大力气,可他也没挣开,乔娇婵嗓音沙哑地说:“夫君,你要相信妾身啊,真的不是妾身做的。”
“好好养着吧,别这般对待自己。”顾潋清没有正面回应,也没直视她的眼睛。
乔娇婵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夫君你不信我。”
顾潋清身子一僵,声音低沉道:“你让我如何相信?那对佩……完好无损。”
“呵呵。”乔娇婵拉着他衣袖的手顿时松开,让顾潋清的心有些慌乱,抬首一看,乔娇婵躺在软榻上闭上了眼睛,眼角有泪滑落。
夜雾灯火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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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区别
用过药后,翡翠就将乔娇婵带回了琉璃阁,顾潋清在书房里琢磨了一会儿之后,便去了逐兰阁。
乔璇衣在屋里头坐着看窗外的景色,看见顾潋清进来,笑着起身道:“爷怎么来了,尺素去带沏壶茶来。”
“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顾潋清找了一处的凳子坐下。
乔璇衣道:“爷想问什么?”
“那钗子当真是娇婵亲手给你的?”
此话一出,乔璇衣嘴角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
“是夫人给贱妾的。”乔璇衣看着顾潋清的脸庞,心里头的欣喜已经冷却下来了。
顾潋清蹙了蹙眉,续而又问:“那日对佩出现在你房间里……真的不是你拿的。”
乔璇衣苦笑着说:“事到如今,爷还是不信妾的话啊。”
“我自然是信的,只恐怕是有人在中间作梗,才造成这结局。”顾潋清不待她讲一句话,便匆匆起身道:“你早些歇息,明日去看看娇婵吧。”
尺素不在房里,若是听到这番话,指不定心里头怎么憋着气呢,乔璇衣虽然一向面色柔和,可当下内心也是十分愤懑的。
顾潋清在偌大的顾府里头找线索,琉璃阁里乔娇婵还全然不知数,眼泪不住的往外流淌。
这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乔娇婵的双眼还有些疼痛,让丫鬟拿过铜镜来一瞧,还有些肿胀。
翡翠入了卧室,行了行礼对她道:“乔姨娘在外头等着呢,说是要见夫人您。”
“她来做什么?”乔娇婵满是疑惑,随即让下人将纱帘放下,掩盖住了她憔悴的面容,“让她进来吧。”
乔璇衣踏过门槛,看到纱帘里的人靠在床头,房间里满是药香味。
“姐姐真是好福气呢。”乔璇衣随意找了一处位置坐下,眉眼间满是嘲讽的意味。
乔娇婵气不打一处来,“你若是想来看好戏,那请你回去吧。”
“不过一句话,便让夫人这般生气,那夫人之前同妾说的话呢?岂不更讽刺?”乔璇衣抚了抚衣裳上的褶皱,像是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你!”乔娇婵现在没力气跟她吵架,只得拿着一双眼睛瞪着纱帘外的人。
那目光炙热的很,乔璇衣自然忽视不了。
“今日前来是爷的意思,妾可没夫人好福气,身子刚好转一些便被爷拉着问问题,当初妾被冤枉,可是在外头跪了整整半个时辰呢。”说着这话,乔璇衣满眼都是酸楚,更多的是不解与愤怒。
“你什么意思?”问问题?顾潋清问了什么问题?
乔璇衣没回答,起身道:“如今坐也坐过了,妾还是会逐兰阁的好,免得夫人看得心烦意乱。”
说罢,与尺素一同往门外走。
乔娇婵心中焦急,出声急促的喊:“乔璇衣你给我回来说清楚!”
乔璇衣的身影顿住,侧首道:“夫人若是想知道,自己去问爷不就是了。”
看着乔娇婵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乔璇衣的手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她不敢流露出一丝情绪被乔娇婵识破,可满心的酸楚谁知道?
顾潋清,为何乔娇婵一番话就能让你彻底相信,而她却只能冤枉到底?
琉璃阁的丫鬟比逐兰阁不知多了多少,进进出出的也没人注意,这线索也就算断了。
顾潋清从别人口中得知有一位吴道长替乔璇衣去了咒,便派人去那巷口找,找到了巷子口,那里头却没了人。
仔细一打听才知道,这位吴道长早在几天前就已经离开京城云游四海去了。
顾潋清一个脑袋两个大,索性将琉璃阁里的丫鬟通通都叫来,问清那日有谁在树下停留过一段时间的。
丫鬟们相互对视,只是一味地摇头,称并未看见任何人。
折腾了一天,顾潋清架着疲惫的身子去了逐兰阁,进门便看见乔璇衣在看书。
顾潋清倒是觉得稀奇,闺中女子少有爱好读书的,想当初他与乔娇婵认识便是相互送书而起。
他凑近身子一瞧,居然是《馥兰斋》,他曾送过娇婵一本过。
“你居然也看这本书。”一个声音从耳边传来,乔璇衣惊了惊,瞧见了是顾潋清才松气。
乔璇衣随意翻了翻:“这都是老书了,最近几日天气潮,妾便让丫鬟拿出来,看见了这本便随便看看。”
“方才你看得那般入神,还随便看看?”顾潋清戏谑着道。
乔璇衣并未理会的起身笑道:“爷来看看有哪些喜欢的吧。”
顾潋清满身的疲惫减少了些,随她入了内室看到了一大堆书整齐的摆在桌上,顾潋清上前掀开了几本,越看越眼熟。
“这些……都是你收藏的?”顾潋清难以置信的问道。
乔璇衣目光中带着深谙的情绪:“正是。”
“那还真是巧了,这些书娇婵也有。”顾潋清随意翻动了几本,里头密密麻麻的注释无不在告知他主人的用心,顾潋清当下也有些吃惊,她若是个男子定是个饱读诗书之人,更何况她本就是个女子。
“是吗?那还巧了。”乔璇衣将书阖上,从左边一叠中取出一本,名曰《春华好》。
乔璇衣递给他,“爷兴许喜欢这本吧。”
顾潋清接过那本书,心里头越发的迷惑,娇婵送他这么多本书里头,他确实最爱这本,但是乔璇衣怎么会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本?”顾潋清略带着思索的眼神看向她。
乔璇衣笑道:“随意猜猜罢了,爷若是喜欢拿去便是。”
顾潋清没多做停留,捏着《春华好》便出了门,书中的字句还清晰的记在脑海里,可脑子缺一塌糊涂,将书藏进了袖中,顾潋清这才转身去琉璃阁。
乔娇婵的身子骨不错,加上有药辅佐,没几日便好了。
顾潋清从外头进来显得有些急促,看见乔娇婵便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问道:“娇婵,你可记得我最爱哪本书?”
乔娇婵的心顿时突突跳动起来,随即扯出一丝笑容:“爷喜欢哪本书,妾身已经忘了。”
“那我曾赠你的那些书呢?”顾潋清还不肯作罢,继续问道。
乔娇婵挣开他的手臂,允自走向窗边,双手紧紧攥住了丝绢,手心里早已经冷汗连连了,偏又要故作镇静般的说:“那书太过沉重,妾身便将它尽数放在闺房里了。”
顾潋清松了一口气,将乔娇婵搂住抱到腿上来,“想当初你我初次以书信来往,共最爱一个诗人。”
夜雾灯火 说:
作者两眼泪汪汪,快投点啥喂养吧!/(ㄒoㄒ)/~~
第29章 留下来
“夫君提那些陈年往事做什么?”乔娇婵的心顿时到了嗓子眼儿,手指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顾潋清察觉她有些不对劲,连忙问道:“娇婵你怎的了?”
乔娇婵一个眼神甩给了翡翠,翡翠立马便心领神会道:“夫人的身子还没痊愈,少爷快些将夫人抱到床上去。”
顾潋清二话不说急忙将她抱上床,又要出去请大夫,翡翠连忙拦住他,心跳动的飞快,顾潋清皱着眉不悦道:“拦着做什么?我去请大夫!”
“夫人没事,稍作休息便可。”翡翠撒了一通谎,才勉强制止住了顾潋清的动作,他转头看向乔娇婵,乔娇婵冲他点了点头。
顾潋清心下一宽,坐在她床榻边捏着她的手道:“再过几日便是入冬了,皇上宴请大臣,你可得快些好起来。”
乔娇婵顿时眼睛一亮,“到时候可以见到皇上?”
“这是自然。”瞧见她满脸欢喜的样子,顾潋清忍俊不禁的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俯下身子在她额头亲了亲。
“快些好起来吧,夫人。”顾潋清的嗓音低沉的说。
乔璇衣随意翻动着书籍,突然扫到一本,翻开里头夹着一张纸,摊开纸张,上头的字清隽,入纸三分,正如顾潋清人一般。
那纸上白纸黑字写着。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她轻轻抚上那诗词,自言自语般道:“顾潋清,你还记得写过的这句诗吗?”
恐怕,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几日后顾潋清便来还书,书里头多了些字迹,乔璇衣随意翻动着看,顾潋清道:“过几日便是入冬了。”
乔璇衣手顿了顿,“是啊,今年冬季不知冷否?”
“入冬之时,皇上宴请大臣及眷属,皇上特指可带上妻妾,你可愿去?”顾潋清一面说着一面观察乔璇衣的表情。
可她的表情自始至终都带着点点笑容,反而让人生疏:“爷去妾也去。”
顾潋清点了点头,“那好,到时出府买些首饰衣裳,还来得及。”
“爷,”乔璇衣唤住了正要往外走的顾潋清,她咬住下唇,含糊的问了句:“今夜,留在逐兰阁吗?”
顾潋清有些诧异,随即思索了一番之后点了点头,也有些日子没留在逐兰阁了。
他伸出一只手,乔璇衣没有伸手递过去,反而走近他在顾潋清疑惑的目光下,拉开他另一只手,将自己塞进他怀里,有些安静又依赖。
怀里是软玉生香加上她身上本没几两肉,抱着都觉得太瘦了些。
怀里头有个闷闷地声音说:“那日昏睡不醒,妾已经以后都见不到爷了。”
顾潋清怔愣了一会儿,心中颇为怜惜,更加搂的紧了一些:“不会的。”
感觉胸膛湿了一片,顾潋清急忙掰开她一瞧,乔璇衣脸上已满是泪痕,他微微叹息一声,用拇指替她擦了擦眼泪。
“这些日子,是我疏忽了。”眼前的人儿当真是安静得很,也脆弱极了。
用完了晚膳,顾潋清清洗完身子瞧见乔璇衣铺好了床铺,散落的青丝衬着白色的肌肤,唇红齿白的。
他上了床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