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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楼十二宫-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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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老夫人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哼哧哼哧”的跟在后面,每走一步她身上的肉就跟着抖动一下。

    “你什么?”邵炳坤震怒,一拍桌,“你再一遍!”

    禀报的人惶恐的看着邵炳坤,不明白自家盟主怎么突然就发这么大的火气,硬着头皮将风老夫人等人的事情再次禀报了一次。

    邵炳坤手掌握的“咯嘣咯嘣”响,“愚蠢!”怒叱一声,邵炳坤已经飞快出了书房,一转眼人就消失在了院里。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阿碧如期见到了月止戈。

    月止戈手上的一幅字画才堪堪动笔,这一偏头,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一群人。

    “你们怎么来了?”月止戈不解,目光看向阿碧的方向,此话显然是针对她问的。

    阿碧鼻发酸,看着面露诧异的主人,只觉得他整个人都瘦了,也憔悴了。

    “我问你话呢。”月止戈剑眉微蹙,略带苍白的唇瓣颤动着,好似滴落在荷瓣的水珠,摇摇颤颤。

    不等阿碧回答,风火火立刻就炸了,指着月止戈骂,“才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就落得这番境地?瞧瞧你现在这幅死样!还有,那个女人呢?她不是挺厉害的吗?你如今被人囚禁了,怎的不见她再来个英雄救美啊?”

    月止戈闻言,脸色霎时惨白,本就瘦弱的身体微微一偏,差点撞倒在椅上。

    自家主人自家疼啊,虽然阿碧恼怒月止戈的不争气,但是相比较而言,她更愤恨风火火的伤口撒盐,当即怼道,“风姑娘慎言!”

    风火火死死地盯着月止戈,一看到月止戈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当日被钟琉璃凌辱的事情,让她恨的牙痒痒,回了络邑之后更是每每做噩梦,梦见自己被那个女用剑抵住了脖,那股森冷的寒意,让她今日想来,依旧觉得心有余悸。

    “火火别了。”风老夫人瞥见邵锦衣脸色不对,立刻止住了风火火还想要反驳的话,又转头对邵锦衣笑着解释道,“他们师兄妹从斗嘴斗到大,邵姐见谅。”

    邵锦衣笑笑,示意自己不介意,实则却对风火火口中的那个女有了猜疑。

    风老夫人又,“老身与月止戈也许久没见了,不知邵姐可否行个方便?”

    邵锦衣迟疑了一下,点头让香儿随自己一同离开了屋。

    人都离开了,风老夫人却未丝毫放松,因为她感觉到了,除了他们,这屋里还有其他人的气息。

    “主人,我——”阿碧话方开口,便见月止戈朝她摇了摇头。

    风老夫人眯了眯眼,目光环视了屋里一圈,指了指月止戈右手边的角落处。

    月止戈微微点头。

    “不是好了要去我那里吗?怎么?还想在海川堡留多久?”风老夫人佯装怒色问道。

    月止戈为难的低头叹息,“老夫人,这个事情我也无法做主啊,毕竟是邵盟主请我来这里的,若是要离开,自然也得经过了他的同意,要不,您去帮我话?”

    话完,月止戈眨了眨眼睛,脸上堆满了狭促的笑意。

    老夫人瞪着月止戈,她向来就不喜欢月止戈那张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脸蛋,如今看到他朝着自己嬉皮笑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拉长了脸色训斥道,“什么胡话,邵盟主不过是看你有那么点功夫,所以才请你过来海川堡,你别还真当自个儿是什么了不得的人,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在海川堡白吃白喝这么久,我看不是因为邵盟主器重你,反而是因为他贵人多忘事,将你的事情给忘了。”

    风老夫人话到这里,便朝风火火,“你去跟邵姐请辞,就月止戈已经在这里打扰了多时,稍后便要随着我们一同离开。”

    风火火冷哼一声,转身去寻邵锦衣。

    阿碧心头一喜,若是当真能就这样将主人带走那自是最好不过了,不过阿碧心思谨慎,唯恐此计不行,便朝着月止戈走了过去,不动声色的将手中早就写好的纸条自塞到了月止戈手里,笑道,“主人在这里莫不是住上瘾了?对了,阿秀和黄琮呢?”

    月止戈看了眼阿碧,道,“阿秀去厨房那边烧水了,黄琮,兴许在练武吧。”

    “听风姑娘,月公要离开?”邵锦衣与风火火一同进了屋,不解的问道。

    风老夫人拉长了脸,“马上就是老身的寿辰了,这混也算是我半个儿,怎的,难道我想让他参加我寿辰的资格都没有?”

    邵锦衣隐约感到了此事的不对劲,虽她不知道邵炳坤的真正用意,但是月止戈恐怕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放走的。

    

正文 第两百七十章失踪的朋友

    “这个恐怕晚辈无法做主呢。”邵锦衣歉意道。

    风火火虽然对月止戈心生怨气,但对方毕竟是自己人,而且她娘也收了阿碧的好处,总不能收了东西不办事吧,当即便笑道,“这可真是有趣,我们来带自己家的人离开,你们海川堡还想要硬拦着不成?”

    邵锦衣脸色也有些难看,却还是不肯松口,“此事恐怕要等晚辈禀明了父亲方能定夺,毕竟当日请月公来做客的人是家父,如今客人要离开了,家父总得来送送吧,礼节不可废。”

    “你们分明就是不想放人!”风火火大怒,话音方落,只见两道银光闪过,邵锦衣慌忙后退。

    “叮”一声炸响。

    月止戈面前的桌顿时被劈成了两块,散落一地。

    “主人你没事吧。”那一瞬间,阿碧被月止戈拉到了身后,回想方才四处飞溅的木屑,阿碧吓得心肝乱跳。

    月止戈摸着肩膀的位置,方才一块木屑刺了过来,若是以前,定会刺破衣服,划伤皮肉的,不过现在嘛,倒是一点事都没有。

    金蚕软甲果然好用啊。

    月止戈暗叹,摇头应道,“放心吧,我没事。”完斜眼看向风火火,风火火不甘示弱的挑眉瞪了过来。

    好吧,不跟她计较,月止戈收回目光。

    邵锦衣脸色顿变,隐约有发怒的迹象。

    “发生什么事了?”这声音如洪钟破空而来,夹着浑厚的内力,震的众人耳膜发疼。

    风老夫人浑浊的双目骤然紧缩,宽袖中的手掌紧握。

    邵炳坤笑呵呵的走了进来,目光在众人身上环视了一遍,最后落在了风老夫人身上,貌似有些诧异,语气却无比熟稔,“这不是风夫人吗?怎么来了我府上也不见通传一声?”

    不等风老夫人回答,邵炳坤又转头询问邵锦衣,“风老夫人是贵客,你怎的也没有与我一声?”

    邵锦衣道,“父亲近日公务繁忙,锦衣怕打扰了父亲,便自作主张先来招呼了客人,正想着让香儿去请父亲来,倒是巧了,父亲已经来了。”

    邵炳坤定定的看着邵锦衣,也不知在想什么,目光中带着深意。

    被邵炳坤如此忽视,风老夫人忍耐住了,风火火却不知这些,直道,“邵盟主,不知道月止戈如何得罪你了,你竟然将他软禁在海川堡这么久?”

    邵炳坤回头,笑呵呵朝着月止戈道,“这位是风姐吧,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月公可是自愿留在我海川堡的,这‘软禁’二字,不知从何起,是吧,月公。”

    话完,邵炳坤意味不明的盯着月止戈,那脸上的笑意分明带着一丝威胁。

    月止戈勾唇轻笑,仿若雪花落入双眸,他的眼底一片冷意,“邵盟主的是,为了我那不争气的朋友,我也只能在这里等着邵炳坤的消息了,毕竟,人是在你们海川堡失踪的。”

    阿碧诧异问,“主人,谁失踪了?”

    风家母女也发现事情似乎比他们想的还要复杂一些。

    月止戈莹白的手指轻轻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屑,低笑了一声,苦恼的道,“哦,是我的一个朋友,那人性野,平生也没什么爱好,唯独贪杯,听邵姐的婚礼上尽是好酒,便心动不已,央着我待他来了海川堡,可是没想到那人才刚来海川堡不过两日,就被邵盟主命人唤了过去,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邵盟主,你这事情奇不奇怪?”

    去了就再也没回来?而且还是邵炳坤自己的人将人弄失踪了,这件事究竟是什么原因,众人心照不宣。

    恐怕那人早就凶多吉少了吧,按照邵炳坤如今强势的态度,那个人十有八九已经死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将质疑的目光看向了邵炳坤,便是邵锦衣也不得不怀疑起了邵炳坤此举的目的。

    看着邵炳坤浑不在意的笑了起来,邵锦衣后背发寒,突然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看清过自己的父亲,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恐惧让她慌忙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心的思绪已经全乱了。

    风老夫人阖着眼睛,许久都不曾开口,听了月止戈的话,她眼皮微微动了一下,却还是没有话。

    邵炳坤摇头无奈笑道,“这个我也是无能为力啊,月公你也知道那两日女成亲,府中事务繁多,我如今想了这么久,依旧不记得有过那件事啊。你让我交出人来,可是我连那人长什么模样都不曾见过啊。”

    邵炳坤摊手,一副被人为难了的样。

    这是抵死不认账啊。

    风火火早就听烦了,她才不管那些,走过来直接抓住月止戈的胳膊,“你走不走?”

    邵炳坤依旧笑着不懂,他似乎笃定了月止戈不会离开。

    果然,月止戈轻轻地将风火火的手臂拉开,摇头,“人都没找到,我怎么能独自离开。”

    “你傻啊,都两个多月了,人不定都已经烂成一堆白骨了,你还找什么找!”风火火大怒,她好不容易大发善心一次,这个男人居然敢不领情!

    月止戈俨然已经有了自己的考虑,神色坚定,语气却是淡淡地,“你别管我,你们走吧。”

    邵炳坤眼中划过一抹得意,脸上却事不关己的无奈笑道,“风姐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放月公,是月公不放过我啊。”

    风火火对月止戈气的不行,怒道,“你想死就随你,反正你早就离开了风家了,是死是活也跟我们毫无关系!”

    “够了!”风老夫人总算是发话了,她抬起眼帘,定定的看着月止戈,“你确定不离开?”

    月止戈何尝不想离开,如今在这里时时被人盯着,像是入了牢笼的鸟儿,他如何会愿意,可是无名在他们手上,而且顾宫主和修儿的下落这才刚刚查到一丝头绪,他不能离开,至少现在不能。

    当日他没能救下阿璃,今日总不能连修儿他们也救不了,若是如此,来日他又有何脸面去见阿璃呢。

    “嗯,我在这里再等等吧,时间不早了,山上的路不好走,师娘和师妹还是早些下山为好。”月止戈道,今日风老夫人和风火火能来,也着实让他吃惊了一把。

    “主人!”阿碧着急道。

    月止戈将阿碧推到了风火火一边,“你跟着师娘一同回去吧,路上好好照顾师娘。”

    像是一场一厢情愿的闹剧,风老夫人等人气势汹汹的来了,最后却在月止戈三言两语之下又很快离开了。

    “锦衣,天黑路滑,派人护送风老夫人和风姐下山。”邵炳坤看着那渐行渐远的三个人影,冷笑吩咐道。

    邵锦衣皱眉,“父亲,那月公的朋友?”

    邵炳坤抬手,打断了邵锦衣的问话,一如往常般笑道,“此事你不用担心,父亲会处理的。”

    话里的意思分明是不想邵锦衣再插手此事。

    邵锦衣心头仿佛罩了一层厚厚的乌云,惴惴不安。

    父亲他,究竟在做什么。

    

正文 第两百七十一章他的目的

    月止戈收拾着地上的宣纸,听见脚步声传来,头也不回,继续专心手上的工作。

    邵炳坤兀自寻了凳坐下,屋里除了月止戈,再没有其他人。

    “难得的机会,你为什么不走?”邵炳坤问道,语气颇有些讥讽。

    月止戈将拾起的宣纸整理好放在一旁的凳上,闻言回头瞧了眼邵炳坤,讥诮的笑了笑,“走?那位不开口,我走的了吗?”

    邵炳坤点头,也不意外,“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没想清楚?”

    月止戈眼色一沉,正色道,“邵盟主,我觉得我有必要再一次,真的非常抱歉,我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你们将我囚禁在这里,别几个月,就算是几年,我还是那句话,要我给你们卖命,做梦!”

    这段日以来,邵炳坤听了拒绝的话没有几百也有几十次了,倒像是被拒绝习惯了,他也不着急,反倒谈起了近日江湖上的一些事情来。

    “你在海川堡已经两个多月了吧,恐怕你还不知道,当日虽然有人救了钟琉璃,但是也因此,钟琉璃没有死的消息已经在武林中传开了,而我,武林盟主,自然不能放任这等妖女再在江湖上为非作歹,所以,征得了武林各大门派的意见,我已经下了江湖追杀令,你知道的,由武林盟主亲自下的追杀令可与之前少林寺的屠魔大会不一样,这一次,那个女人面对的可是整个武林!”

    如自己所希望的那样,邵炳坤在月止戈的脸上看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种震惊和忧虑。

    “你知道当日救走钟琉璃的人是谁吗?”邵炳坤眼中划过一抹算计,立刻自问自答,“是钟琉璃的旧情人,镜涯,或者,该叫他奕钦!”

    “那自己在场,你也看到了,钟琉璃真正爱的人是四皇奕钦,不是你,她之所以对你好,不过是因为她忘记了奕钦,现在她完全想起来了,她记起了与奕钦的种种,对了,你没忘记当日她的反应有多大吧?呵呵,这女人呐,不管外表多么冷漠,不管武功多么高强,一旦碰到男人,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邵炳坤感叹着,他没有错过月止戈脸上的表情,那是带着嫉妒,带着怨恨的,也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忍受自己喜欢的人心里装着别人。

    “现在好了,人家情人总算是相聚了,已经两个多月了,她明明知道你在这里,可是她有没有来找你?没有吧,甚至连最看不惯你的风姐都知道来救你,可是钟琉璃呢,她没有,兴许人家正和奕钦你侬我侬,早就将你给忘记了呢,可怜啊可怜,真不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为了那样背信弃义的女人,你值得吗?”

    月止戈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越来越急促,拿着宣纸的手掌紧紧相握,平整的指甲已经穿透了纸张,狠狠的戳入了掌心里。

    这些话,邵炳坤已经不是第一次用来刺激月止戈,每一次,月止戈都会这样,纵然气的浑身发抖,满脸通红,却死活不肯松口,死活不肯同意自己的建议!

    若不是因为他那传中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邵炳坤又何必用这么大的一个局来设计他,从月止戈“神医”的名号传到江湖上之后,他们就一直在寻找,可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人竟是名动武林的第一美人月止戈。

    若不是月止戈因为救余修而暴露了身份,实话,他们怎么也不可能将二人联系在一起,或许直到现在依旧被蒙在鼓里。

    邵炳坤冷笑,“月公,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那位的耐心可没我这么好啊。”

    月止戈依旧沉默。

    “主人?”阿秀手中端着一碗热汤进门,刚开口,便瞅见了一旁的邵炳坤,顿时好心情瞬间打烂,瘪嘴装作没看见。

    邵炳坤来这里主要是为了防止月止戈跟风老夫人离开,如今看来,对方远比自己以为的要聪明一些,索性也懒得在这里与月止戈费口舌,临走前不忘提醒月止戈早做决定。

    “你等的急,你朋友恐怕是等不及了。”

    月止戈身体瞬间紧绷,便是迟钝如阿秀,也睁大了眼睛瞪向邵炳坤。

    “怎么回事?奴婢不过是出去了一趟,这怎么就成这个样了?”阿秀放下托盘,看着满屋的狼藉,询问道。

    月止戈疲惫的坐在椅上,微微阖着双眼,整个人仿若被抽空了精神一样。

    “阿秀你先出去,我想休息一会儿。”月止戈将手臂抬起盖在眼睛上,叹息道。

    这些日,他们几人在海川堡可谓是如履薄冰,阿秀性也收敛了不少,见月止戈面露疲倦,也不敢再像以往那般娇蛮,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忍着阵阵发痛的脑壳,月止戈侧躺在榻上,身体一动不动,呼吸也逐渐变得沉稳平缓起来,仿若当真睡着了一般。

    过了许久,当他终于感觉到身后一直密切关注自己的那股气息消失了,这才挪开胳膊,微微睁开了双眼。

    手心中一直紧握的那张纸条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他没有迟疑,立刻打开了纸条。

    黄琮被阿秀狠狠的骂了一顿,因为关键时候这个家伙居然没有守在主身边。

    “发生什么事了?”黄琮也是悔恨不已,一边走一边追问。

    阿秀鼓着腮帮,一肚火气,愤愤不平,“问问问,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瞧主人的脸色不对劲,那个该死的姓邵的,真不是个东西,每次都拿话挤兑主人,还有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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