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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楼十二宫-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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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班主,我方才见你拿的可是活珠啊?”南宫文伯咽了咽口水,试探的问道。

    既然对方都开了口,月止戈也不想装聋作哑,点头,“是啊,南宫家主想要?”

    “如果可以的话,月公能不能——”

    “不能!”月止戈斩钉截铁,却浅笑倩兮,丝毫不让人觉得他此举是在让人难堪。

    南宫文伯脸上的肌肉了一下,强忍着怒气,“实不相瞒,在下寻这活珠已经很多年了,还望月班主能够割爱,不管多少钱都行!”

    “多少钱都成?”月止戈反问,接过阿秀递过来的帕,不急不缓的擦拭着指尖。

    南宫文伯以为月止戈意动了,赶忙点头,“是的。”

    月止戈垂眸,开口,“一万两黄金。”

    “嘶——”所有人都止不住猛吸了口气。

    连奕钦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一万两,还是黄金!那是什么概念!

    南宫文伯顿时黑了脸,活珠固然珍贵,可是却顶多也就值五千两银。可是对方什么?一万两黄金,是敲诈都丝毫不为过!

    “月班主可真会开玩笑。”南宫文伯干巴巴的接话。

    月止戈无所谓的挑眉,无比认真,“不,我没开玩笑,如果南宫家主想要,就是一万两黄金,一分不少!”

    “月公,一万两未免也太多了吧。”南宫乐凑了过来,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月止戈,珍珠般的牙齿紧紧咬着嫣红的唇瓣,“能不能少一点。”

    月止戈视而不见,“不能。”

    阿秀憋着笑,她就知道主人不可能那么轻易就答应对方,还有对面那个叫南宫乐的大姐,她也未免太天真了,就凭她那长相,还居然敢在主人面前卖弄,简直是关公面前舞大刀,献丑!

    南宫文伯东西没要到,还吃了一肚的闷气,在奕钦面前又不敢发作,只在心里将月止戈“戏戏”的骂了个无数遍。

    “南宫决,乐儿你们在岳西镇看到了那个戏和颜楼的人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南宫文伯怒气冲冲的朝南宫决问道。

    这一问正好符了南宫决的心思,他自然是毫无保留并添油加醋的将那日的事情了出来。

    “看来这个月止戈不简单啊。”南宫文伯嘀咕,先是跟颜楼扯上关系,现在又跟四皇奕钦在一起,他究竟想干什么?

    南宫决扫了眼南宫文伯那模样,心中有了自己的一番计较,当年南宫文伯虽然没有明,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认为南宫文伯是将他当做未来准女婿来培养的,可是如今快十年过去了,南宫乐眼看也该到了嫁人的年纪,可是他却从未提及过这件事,而且这一次,他俨然就存了心思,想要让南宫乐嫁入皇宫,对于自己,他只字未提。

    南宫决当日本是一心存了想要博得武林盟主邵炳坤的好意,最后赢得比武招亲的擂台,嫁给海川堡做邵锦衣的上门夫婿,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曾松口让自己迎娶南宫决的南宫文伯竟然当中宣布,不许南宫世家的任何弟参加邵锦衣的比武招亲。

    南宫文伯既不想让自己嫁入海川堡,却也不松口让自己迎娶南宫乐,他的用意南宫决心知肚明。

    尤其是上个月都城那边传来了消息,皇宫里掌权的那位居然让南宫文伯带着南宫乐前往都城参加什么赏花大会,南宫世家早就脱离皇家多年,如今为何突然让人前往都城?这其中究竟有何用意?南宫决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南宫文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让南宫乐嫁入皇宫。

    那么,他呢?他南宫决呢?

    南宫文伯打的一手好算盘,他一直想要南宫乐攀高枝,如果能攀上去,皆大欢喜,如果不能,正好,也可以让南宫乐迎娶他做南宫家的赘婿!来去,总之,南宫文伯就是将他看做了南宫乐的一个垫脚石,需要的时候就用,不需要就扔掉。

    南宫决心底一片阴郁,转眼便换上了恭谦的模样,劝道,“师傅,我觉得师妹的对,兴许月止戈真的知道颜楼的人藏在哪里,要不让师妹跟他们套些话来?”

    南宫文伯死死地看了眼月止戈,半晌也没开口。

    “殿下?”单袁开口。

    奕钦冷冷地,“此事你别插手,只要月止戈死不了,就跟我们没有关系。”

    的客栈里,三波人,各自打着不同的主意,倒也算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还有一章就到了阿璃出场了,不要着急啊,么么哒

    

正文 第两百八十章五傀儡

    第二天,天刚亮,所有人就已经起身准备出发了。

    “月公,这是我亲自煮的粥,你尝尝吧。”南宫乐捧着热气腾腾的米粥,殷切的看着月止戈。

    阿秀踮脚扫了一眼,看起来还不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呀,还有粥呢,我喝喝看。”无名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蹦了出来,一瞅月止戈面前的热粥,顿时觉得嘴馋,大清早的,寒气逼人,能喝一碗热和的米粥,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无名伸手就要接过来,南宫乐立刻缩手,瞪着无名,“你干什么,这是给月公喝的。”

    无名龇牙,“诶,你个丫头不懂事了吧,我跟月止戈那可是过命的交情,不就一碗粥吗,他喝我喝没两样,你给我。”

    南宫乐看向月止戈,却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有看自己,他已经随着那个叫阿秀的婢女往外面走去了。一个恍神的功夫,手中的碗已经被夺走了。

    无名也不顾及烫不烫了,抓过瓷碗仰头就是一口喝尽,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随手一扔,“喏,还你,气鬼。”

    南宫乐看着无名甩着膀快速溜走的背影,气的用力跺脚,“混蛋,我要杀了你!”

    南宫文伯已经与奕钦了,想要与他们一同出发,毕竟双方的目的地都是京都,这里距离京都还有好几天的路程,若能同行,彼此也可相互照应。

    奕钦点头,算是应了下来,南宫家他暂时还不能得罪了,走一步算十步,在见到南宫文伯的那一刻,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所有的行程。

    抬眸间,不经意看见了不急不缓走过来的月止戈,他一袭雪色绣花锦袍,外面罩着一件厚实的雪白狐裘,头上戴着白玉发簪,面若冠玉,目若朗星,身姿挺拔,乍一眼看去,飘逸出尘仿若谪仙。可是,这样的一个男,他不仅享有世界上最美的容颜,还有着能够活死人肉白骨的绝妙医术,他完全可以一如既往的在这世间逍遥,用着新月园班主的身份。

    但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执着的跟在钟琉璃身边,甚至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究竟在图什么?

    奕钦想过许多种可能,却没有任何一个猜测让他觉得能够成立。这世间,怎么可能有不求回报的付出呢。

    他从未相信过,所以他也从来不懂。

    “那个人怎么回事?都在那里站了好几天了,真的不用通知望姑娘吗?”石燕抱着竹篮,好奇的朝着路口的位置看去,路口处的河边正站着一个年轻的公,他背着一柄重剑,神情冷漠,身姿挺拔,看起来就像是块风吹雨打都不会松动半分的顽石一样。

    石斛也忍不住看了眼那陌生的男,不过很快,她就收回了目光,扯着石燕往回走,叮嘱她,“这件事你别管,望姑娘自有她的主意。”

    石燕嘟囔,“我就是好奇嘛,对了阿姐,你有没有觉得忧儿跟那个男眉目间长得有点相似啊?”

    石斛脚步渐渐放慢,略微想了想,点头,“你这么一我还真觉得有点相似,不过也不一定,我还是觉得忧儿长得更像望姑娘,而且忧儿不是有爹爹了吗?”

    这边石家姐妹的话声已经传入了百里寒水的耳朵,他低垂的双眸动了动,缓缓抬头看向那远处山脚下的茅草屋。

    她在那里,六年了,她消失了整整六年,现在她回来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却觉得自己又要再一次失去她了。

    “你是我爹爹吗?”

    稚嫩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百里寒水瞬间浑身紧绷,僵硬的回头看去。

    “你是我爹吗?”望忧怯怯的再次问道,手紧张的拽着衣服,又圆又黑的双眸里满是不安。

    “望忧!”一声怒呵冷冷来,声音清朗,犹如水激寒冰。便只见望月砂从天而降,只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到了望忧面前,一把将他往身后藏去。

    望忧知道娘亲是要生气了,每次她生气的时候都会喊自己“望忧”而不是“忧儿”。

    “娘亲,忧儿错了。”望忧噘着嘴,有些害怕的道。

    望月砂紧紧的盯着百里寒水,话却是与望忧,“你给我回去!”

    “娘亲,忧儿想——”

    “回去!”望月砂怒叱。

    望忧吓得一个瑟缩,再也不敢多言。

    直到望忧的身影越走越远了,百里寒水方才张了张口,他有千言万语想要与望月砂,可是当他的目光与对方的目光相撞之时,那些想要问的话,想要出口的解释,顷刻间悉数消散。

    望月砂冷声问,“百里寒水,你到底想怎么样?”

    百里寒水不语。

    “你别妄想打忧儿的主意,他叫许望忧,他是许诺的孩,不是你的!”望月砂斩钉截铁的宣告着,“百里寒水,我警告你,如果你还不离开这里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望月砂话之间,两个身影飞快的朝这边跑了过来,一个是大块头的飞鸟,还有一个是身形瘦的跃鱼。

    武林人皆知,颜楼申猴宫宫主望月砂,善傀儡之术,其手下率领的傀儡不计其数,而其中尤以“五魁”为首,所谓的“五魁”即是指其中最为厉害的五个傀儡,分别是飞鸟,跃鱼,腾虎,寒蝉,以及从未露过面的逐鹿。

    眼见百里寒水依旧无动于衷,望月砂本就因为担心钟琉璃而异常烦躁的心越发不耐烦起来,她既然已经决定出了昆仑山,就断不可能再对百里寒水动情!

    百里寒水动了动唇,面摊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低沉的声音从他喉咙发出,“我可以帮你。”

    望月砂闻言微愣,倏地冷笑一声,“帮我?我没有听错吧,堂堂的长剑门掌门人我一个十恶不赦的妖女?”

    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笑!”望月砂毫不留情的奚落着,“当你出这些话的时候,百里掌门,你可想过你门派中那些对你寄予了厚望的长老们?哦,还有你那位娇滴滴的未婚妻!”

    “对了,你看看我儿都这么大了,不知道你与那未婚妻可成亲生了,毕竟按照她的法,她可是从到大都盼着与你成亲的那一刻呢。”望月砂凉凉的着,眼底一片冰冷,她永远也忘不了当年那个女人给过自己的耻辱,等她事情了结之后,那个女人她也绝对不会轻饶!

    思及以前的往事,望月砂心中恨意难平,眼中霎时间布满杀气,嘴角勾起一抹狠厉,“正好,我现在就杀了你,不定不用我去找她,她也会自动找上我!”

    话音方落,飞鸟与鱼跃像是被启动了什么按钮,突然弹了出去,飞鸟身形瘦,一晃眼的功夫便已经近了百里寒水的身,而跃鱼由于体型的原因,稍微落后了一步,但是他的拳法已经轰了出去。

    

正文 第两百八十一章劝退

    百里寒水瞳孔猛地收紧,一掌隔开了飞鸟的攻击,同时起身抬腿挡住了跃鱼的那勇猛的拳头。

    百里寒水身为四大门派长剑门的掌门人,武功自然不弱,应对飞鸟与跃鱼即使并未用剑,也显得游刃有余。

    望月砂本是想将百里寒水驱赶出去便可,但是此刻,当她看到百里寒水那轻轻松松就将她两个傀儡给压制住的举动之后,心中猛地窜出了一股威胁感,百里寒水是长剑门掌门,他注定了是自己的敌人,既然已经知道敌人将会成为少主的阻碍,那么不如干脆就此了结了他,也为他们颜楼的复仇之路清除障碍!

    杀了他!

    望月砂眼眶中划过一抹血红,身体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压抑躁动起来。

    下一瞬,只见望月砂手中突现一根白骨玉笛,只听一声尖锐的声响划破天际,犹如凤凰临死前的孤鸣,刹那间,飞鸟与鱼跃快速往两边逃离而去,随后白光大盛,爆炸的声音骤然炸响。

    望月砂手臂一收,一个转身只见便已经落了地。

    烟雾散尽,四周的草地还残留着一缕缕青烟,百里寒水半跪在地面上,他的面前,挡着一柄名为斩魄的重剑。

    望月砂皱眉,有些惋惜。

    这一声巨响并没有让百里寒水丧命,但他所受的内伤却绝对不轻。

    此刻的百里寒水,低着头,他面前的地面上,是一滩血水,仿若被拔去了尖牙的猛兽,不用望月砂动手,飞鸟与鱼跃足可以让他命丧于此。

    会手下留情吗?

    “杀了他!”望月砂毫不犹豫的下了命令!

    很显然,她的心,远比百里寒水想象的还要狠!

    “住手!”风动碎玉般的声音突然传来,只见一道白色身影好似九天而落的云彩翩然而至,风吹动白纱裙,掀起山谷里的雾气,氤氲之中似乎连来人的身影也吹得摇摇晃晃。

    望月砂闻言,摆手示意飞鸟二人停下来,她回头看向来人。

    一头如泼墨般的垂腰长发,眼角朱砂嫣红如火,一双眼瞳散着朦胧而魅惑的神采,隐约可见眼角周围一圈红色神秘妖冶。

    她的脸上一片冷然,目光扫过百里寒水,身上闪现着让人无法逼视的威严气势,“你不能杀他。”

    望月砂急喊,“少主,我们不能留后患。”

    钟琉璃的唇瓣嫣红如血,目光冷若寒冰,但是面对着望月砂,那无尽的寒意似乎缓和了许多,她,“落绯烟醒了,你回去收拾一下,这里交给我。”

    望月砂面上一喜,“她终于醒了。”

    百里寒水以剑相撑,艰难的站了起来,看着望月砂很快就消失的身影,他的脸上不由得浮现了一抹恍惚。

    “她不可能跟你走。”钟琉璃缓缓道,却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我知道。”百里寒水开口。

    钟琉璃从清醒到现在,也不过才几日的时间,对于望月砂的事情,她听对方了一些,她知道忧儿是谁的孩,也知道望月砂的顾忌和担忧,所以对于她和百里寒水之间的事情,她不提,她也就不问。

    但是方才望月砂显然已经动了杀心,若不是忧儿去她那里通风报信,兴许再晚一会儿,百里寒水就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百里寒水不能死,至少,决不能死在望月砂的手里。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多问,但是我们要离开此处了,百里掌门若是一直尾随着,怕是不妥。”钟琉璃。

    百里寒水不话。

    钟琉璃却是当他应下了,目光掠过百里寒水手中的重剑,似有感慨,又道,“如今江湖风起云涌,所有人都以为是我们颜楼在兴风作浪,却不知我们都只是别人手中任意摆弄的棋。百里掌门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回去好好看看那络邑,看看这江湖,别等哪天长剑门物是人非之际方才醒觉。”

    话已至此,钟琉璃也不再多言,转身便已离去,不过眨眼间,已经不见了踪迹。

    傍晚日暮西斜,石家姐妹采药回来的时候,见河边负剑男已经离开,便将这消息当做笑话一般在饭桌上了出来。

    “还是钟少主厉害,几句话就让人离开了。”石燕兴致勃勃的赞叹道。

    石斛偷偷看了眼旁边的望月砂,见她眉头皱了皱,便暗中踩了石燕一脚,示意她闭嘴。

    石燕收到信号,顿觉自己大嘴巴错了话,又瞧见望月砂神色不悦,心中发虚,刚忙歉意道,“那个,望宫主,我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哈。”

    石斛抚额,她这个笨蛋妹妹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去看看绯烟。”望月砂放下碗筷,朝钟琉璃了一句便下了桌。

    石燕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那个,钟少主,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话完就飞快逃离了。

    “钟少主,我先去给我师父送饭了。”石斛倒是很淡定的着,点了点头也跟着离开了。

    桌上就剩下钟琉璃与埋头吃白饭的望忧。

    钟琉璃夹了块菜放到望忧碗里,望忧惊讶的看了过来,紧张,“谢、谢谢”

    钟琉璃浅笑,目光柔和,“吃吧。”

    望忧心翼翼的扒着饭,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钟琉璃,对于这个陌生的少主姑姑,他还是有些忌惮的,尤其是上次不心撞见了少主姑姑发病的模样,赤红的眼睛,到处飞舞的头发,凶狠的脸,而且她一挥手就将一棵大树给震碎了。

    那一幕场景让望忧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以至于他都不敢与对方独处。

    “我有一个儿,叫余修,比忧儿一岁,也喜欢吃这个,忧儿想不想认识他?”钟琉璃笑着问道,试图引起望忧的兴趣来。

    望忧吃饭的动作慢了一下,却依旧没有开口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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