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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楼十二宫-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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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太后侧目看去,那人一身贵气锦袍,头戴金冠,手中拿着两颗核桃,正在不紧不慢的着。

    “那个贱种都当上太了,弟弟还能如此淡定!”萧太后恼怒的讽刺。

    男微眯的双眸缓缓睁开,褐色的双眸中布满了狡猾的精光。

    这人正是萧太后一母同胞的弟弟,萧滕斐!亦是掌握了半个朝廷大权的萧丞相!

    萧丞相年龄并不算大,约莫四五十岁,脸上无须,鬓间留有两缕长发垂在胸口,他听了萧太后的话,一手继续着核桃,一手抚弄着长发,不急不缓,“太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只能等死。”

    萧太后冷哼一声,“当年若不是弟弟劝我,何来今日这些破事,我真后悔当初没将奕钦那贱种一掌掐死!”

    “事已至此,多无益。”萧丞相缓缓,挥手让下面跪着的太监宫女都退了下去。

    萧太后扫过那些人,眯了眯眼睛,“弟弟想什么?”

    萧丞相皱眉,“颜楼插手了!”

    “什么?”萧太后吃惊问,“颜楼插手?为什么?邵炳坤是做什么吃的,哀家这些年来,明里暗里帮了他那么多,非但我要的《魅影心诀》没拿到手,如今却还放任那些妖女来毁我大事吗?”

    萧丞相掀了掀眼皮,不耐烦,“我早就跟你过,此人不可信,你不肯听我的,如今成了别人脚下的石头,生气又有什么用。”

    萧太后气的咬牙切齿,精美修长的护甲在身下的雕花靠椅上划出尖锐的声音。

    “混账东西,难怪这么久了,那个道人修炼的什么仙丹一点进展都没有,原来竟是哄骗我的,邵炳坤好大的胆!哀家要让那道人生不如死!”萧太后恶狠狠骂道。

    当年邵炳坤偷偷找上了她,要与她合作。当时年过三十的萧太后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皮肤的衰老,尤其是某天清晨,她竟然在铜镜中发现了一丝白发,对于衰老和死亡的恐惧让她心惊胆战。

    她从来都是自恃美貌,如何能忍受自己容颜的衰老。

    就在那时候,邵炳坤找到了她,他承诺自己,会给她一种能让容颜永驻的秘术,而作为交换,她则必须承诺他,让他在天启通行无阻!

    萧丞相嘴角浮起一抹讥诮的笑意,但很快就隐没了。

    “邵炳坤此人尚有用处,不可妄动。”萧丞相侧目看向萧太后,眼中带着警告。

    萧太后不忿,“为何?你刚还不是他不可用吗?!他居然如此欺骗我,我恨不得现在就命人去端了他的海川堡!”

    果真是妇人,头发长见识短!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情况复杂,你若直接杀了邵炳坤,以后谁来帮你牵制颜楼?你别忘了,当年颜楼灭门之事你也脱不了干系!”萧丞相提醒了道。

    萧太后脸色阴沉,气愤的喊道,“既然不能动邵炳坤,那个该死的道人我总该可以动吧,我要将他剁成肉泥喂狗!”

    对于这个,萧丞相便没什么了。

    “对了,宁儿还没找到吗?”萧太后突然话锋一转,询问道。

    起此事,萧丞相脸色也难看了几分。

    宁儿是萧太后最喜欢的一个侄,纵然方才她与萧丞相意见多有相左,但是关于这个侄的事情,她还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打探的人回来,曾经在荆州一带见到过一个貌似宁儿的孩,只是等我的人再去寻时,却如何也找不到了。”萧丞相叹息一声,脸上有无奈和痛意。

    萧太后亦是叹了一声,劝慰道,“你也别太担心,宁儿那孩向来聪明,一定不会有事的。”

    萧丞相无奈的笑了一声,“聪明?我看是单纯过头了吧。”

    不然也不会被人贩拐走,更不会这么久了,都不知道回家来。

    见萧丞相的情绪明显低落了起来,萧太后也不好在什么,只能转移了话题,道,“三弟,如今的形式对我萧家很不利啊!”

    萧丞相也敛去了方才的失落,正色道,“不管奕钦那是真的性命垂危,还是装的,你最好是寻个机会去看看,还有,千万不要惹事,如今你那好儿奕苍劾也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与其留着成为后患,不如弃了吧。”

    萧太后神色一僵,有些迟疑,“三弟的意思是?”

    萧丞相双目冷寒,警告,“我的意思你应该很明白!”

    萧太后低着头,心有不忍,奕苍劾好歹也是她一手抚养长大的,养条狗还有感情呢,更何况是个大活人。

    “你别再给我坏事了,一个奕钦已经让我们焦头烂额,如今颜楼又插手进来,事情愈发复杂了。”萧丞相叹息。

    萧太后试探问道,“要不,送信给邵炳坤,让他派些高手来。”

    萧丞相半晌之后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二章太子真的病了!

    奕琛急匆匆的进了内室,却见到钟琉璃正舒服的躺在一旁的塌上,手中拿着一本也不知从哪里找到的话本,看得津津有味,见到他进门,也只是懒散的扫了一眼。

    奕琛心中有气,当即态度也恶劣起来,随后将手中的包裹扔在桌上,“东西我都拿回来了!”

    钟琉璃淡淡应了声,“哦。”又继续翻看那话本。

    奕琛额头青筋直跳,脸颊传来的疼痛让他始终牢记之前钟琉璃的厉害,因而他只能强忍着火气,“你现在该救人了吧!”

    就在他进宫之前,他已经看到了好几个官员朝景明宫这边走来了,奕钦连续几日都不曾露面,已经让那些人怀疑了,倘若过会儿他们要强闯的话,他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见钟琉璃依旧无动于衷你那个,奕琛急了,不得不妥协,“只要你能让太过会儿醒过来应付那些官员,我便放了魏琛!”

    钟琉璃听到这里,这才放下手中的书,她盯着奕琛,勾唇浅笑,“越王最好话算数!”

    奕琛冷哼,“你放心,这点信用我还是有的!”

    钟琉璃不不屑的嗤笑一声,取了桌上的包裹打开来看。

    一丝淡淡的辛辣味传来,很淡很淡,若不是钟琉璃如今的五感变得异常敏锐,她恐怕也发现不了这一丝的异常。

    “这个包裹你可经过他人之手了?”钟琉璃一边问道,一边在众多药材中查找那缕异味的来源。

    奕琛不明所以,想了想摇头,“没有,一路上都是我在拿着,怎么?有问题?”

    钟琉璃从一簇褐色的叶片中发现了一丝纤细的绒毛,类似白狼毛,但是味道却辛辣刺鼻。

    “没问题。”钟琉璃面无表情的将那狼毛收回了自己袖中,心中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奕琛凝视着钟琉璃看了一会儿,确定没什么事,这才暗暗松了口气,随即思索了一下,又道,“你最好别耍花样,如果太有任何问题,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钟琉璃扫视了眼奕琛,启唇淡淡,“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

    月止戈送来的药材都很齐全,并且他还详细写了每种药材所用的剂量和方式,钟琉璃按照月止戈的描述,抓好了药材便让奕琛去拿个药罐和药炉过来。

    “这位大夫,这种粗活还是让奴才来吧,您去屋里歇着就好。”路总管瞧着钟琉璃白嫩纤细的双手端着乌漆嘛黑的药罐,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钟琉璃瞧了他一眼,“不用。”

    这副药与一般的药不同,所以火候必须要严厉把握住,钟琉璃虽然也想偷懒,但是为了魏琛的命,她还是谨慎些为好。

    对于钟琉璃的打算,路总管自是什么也不知道,他张口,还欲再劝,却听得外面突然传来太监宫女们的喊话声,“奴婢(奴才)叩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路总管吓得面色大变,惊慌道,“怎么办,是萧太后来了!”

    现在奕琛也不在,奕钦又昏睡着,诺大的一个景明宫,竟是没有一个能主事的。

    路总管急的团团转。

    钟琉璃看不下去,便与路总管开口道,“你们太现在还不一能强制唤醒,你带人去外面将人拦着,莫让她闯进来。而你,则赶紧去寻找奕琛!”最后一句话,钟琉璃指向了人群中的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宫女。

    “对对,得赶紧去将人拦着。”路总管连连点头。

    瞧见众人都离开了,钟琉璃也随即隐身在了奕钦内室的房梁之上。

    钟不料她刚上房梁,外面就传来了萧太后嚣张跋扈的声音。

    “大胆狗奴才,连哀家也敢阻拦,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来人!将这几个没长眼的狗奴才都给哀家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不要啊,太后,太是真的病了,您不能进去啊!”路总管苦苦哀求。

    “还愣着做什么,拖下去,给我打,狠狠地打!”萧太后厉声喊道。

    “太后——啊——”

    顿时间,整个景阳宫一片哀嚎。

    钟琉璃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是什么?”萧太后突然问,“太既然病了,自有太医院为太煎药,谁给了你们这群狗奴才的胆,竟然敢擅自在景明宫煎药,简直是罪该万死!”

    随即便听见瓦罐破碎的声音,浓郁的药香传了进来。

    钟琉璃本只想看好戏的心思顿时就像那药罐一样,被打得粉碎!

    房门被猛地推开,钟琉璃垂眸瞧了眼昏迷不醒的奕琛,思绪纷繁,最终还是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一身金黄色繁花丝锦曳地长裙,明亮贵气,暗金线织就的裙点缀着细而浑圆的珠宝,如星光闪烁,如流霞耀眼,随着走动而互相敲击的环佩清脆悦耳,隐在重重罗裙之下,若隐若现。

    钟琉璃本以为萧太后会是一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老人,却不想进来的竟是一个贵气逼人的中年妇人,眉目间虽有老态,但那如玉的肌肤却显示着她那与年龄格格不符的容貌。

    “你是何人?”萧太后见到钟琉璃,不禁觉得惊艳,目光在她脸上细细看过之后,顿时脸上又浮现出了妒色和愤怒。

    钟琉璃也不知该如何介绍自己,不得不,她的身份出现在这里,还真的挺尴尬的。

    “哀家问你话呢,聋了吗!”萧太后愤怒的叱责道,两边的宫女嬷嬷会意,立刻就朝钟琉璃凶狠地扑了过来。

    “也不知哪来的贱婢,简直是找死!”一个嬷嬷咬牙切齿的骂道,欺身朝着钟琉璃一掌拍了过来。

    钟琉璃心生怒意,当即便不假思索的一把抓了那嬷嬷的胳膊往下一掰!

    只听“咔嚓”一声响,那嬷嬷顿时如杀猪一般尖叫起来。

    钟琉璃随手一推,冷声道,“不想死就给我滚出去。”

    “太后,太后救救老奴啊,胳膊,奴才的胳膊断了。”那嬷嬷抱着胳膊,在地上痛的打滚。

    其他的人见此,更是不敢靠近钟琉璃。

    萧太后对那嬷嬷的求救声充耳不闻,她打量着钟琉璃,蓦然笑道,“看来我那孙儿本事不,竟然能让颜楼为其做事,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看来这萧太后也不蠢,最起码,消息很灵通!

    “臣见过太后!”奕琛突然从外面急匆匆赶了回来,不顾外面太监的阻拦,他径直冲了进来,见到萧太后,当即便半跪行礼!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三章有趣的人

    见他行的是君臣之礼,竟是连“皇祖母”都不愿再叫了!

    萧太后眼中拂过一股恼怒,早知道就该动作快一些,如今奕琛回来了,怕是更难下手了。

    “原来是越王,越王不在自己府里呆着,来太这里做什么?”萧太后审视着奕琛,那锐利的目光恨不得将奕琛给剥皮抽筋了才是。

    本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个越王在搞鬼,毕竟他可是保皇党地位最高,呼声最大的那一个人,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只是一颗棋,一颗迷惑他们的棋,当他们将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奕琛身上之后,竟不知真正主事的人已经在暗处布置好了一切!

    尽管萧太后的确恨不得将奕钦除之而后快,但实际上,她第一个想要杀的却是奕琛!

    奕琛恭敬地弯着腰,垂着眸,“回太后,臣听闻四弟身体不适,便将府中的大夫带进了宫,想为四弟诊治一番,可没想到竟然让太后误会了,臣罪该万死!”

    钟琉璃见奕琛回来了,便索性当甩手掌柜,也不管众人如何看,直接出了房间,这个老妖婆将她的药罐给摔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收回来一些。

    “站住!”

    身后传来怒喝。

    萧太后并不想就此放过钟琉璃。

    钟琉璃就当完全没有听见,出了门,看到外面倒了一地哀嚎不止的宫女太监,不由心生厌恶。

    汤药撒的满地都是,那些珍贵的药材更是被人踩了又踩,已经看不出原貌来了。

    “钟少主!?”

    有人诧异的喊道。

    钟琉璃侧身去看,见来人是个腰间佩剑的护卫,模样普普通通,放在人群里都很难寻见,但是钟琉璃却记得他。

    单袁警惕的盯着钟琉璃,“钟少主怎么在这里?你想做什么?!”

    钟琉璃拍了拍手掌,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单袁。

    单袁紧紧的绷着脸,手掌握在剑柄之上,似乎随时都会拔剑出鞘!

    “怎么?你很怕我吗?”钟琉璃突然笑了,笑的单袁脊背发凉。

    单袁抿唇不语,刚毅的脸上溢出涔涔细汗,灰褐色的瞳孔微微抖动着,显示着他此刻的恐惧。

    真是无趣,钟琉璃冷笑,随即便越过了单袁,头也不回的下了台阶。

    单袁努力咽了咽口水,过了好半晌,身体才渐渐没那么僵硬。

    他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愤怒的看向钟琉璃,却见她正叮嘱着一旁还能站着的宫女着什么。

    “臣,恭送太后!”

    萧太后满脸怨怒的急匆匆出了门来,临走前,她的目光狠狠的划过钟琉璃,却对上对方那平淡的目光,顿时觉得怒不可遏地一甩长袖,厉声道,“走!”

    看到萧太后离开了,奕琛重重的松了口气,随后瞥见院里的钟琉璃,又烦躁的皱了眉。

    钟琉璃感觉到奕琛满是怨气的目光,转身问道,“什么时候放人?”

    奕琛虎着脸,扫了眼满地的药汤残渣,不甘愿的,“太还没醒,暂时不能放人!”

    “我已经备好了药材,是你们自己没用,连个药罐都护不了,如今就算奕钦醒不过来,也与我无关!”钟琉璃凛然道,“奕琛,倘若你今天不放人,我就烧了这景明宫,你信不信!”

    “你敢!”奕琛激动地大喊。

    钟琉璃冷笑,“再给你半个时辰!”

    奕琛被逼狠了,他狂躁的抓着头发大声喊道,“钟琉璃,你明明知道我的目的,只要你救了太,我发誓,姓魏的绝对会一根毫毛都不会少!”

    钟琉璃扬声怒道,“是我没有给你们机会吗?是你们自己没把握住机会!奕钦是死是活凭什么全赖在我的身上!”

    若非实在没有办法,奕琛又岂会用这种方式来求助钟琉璃,可是如果让他向这个女人低头求饶,他又如何也做不到。

    双方均是沉默,眼看垂在天边的太阳已经渐渐下山,院里的光亮开始变得暗淡。

    “越王,越王不好了,太又咳血了!”宫女急急忙忙的跑出来禀报,吓得脸上更是布满了泪水。

    奕琛紧紧的握着拳头,他死死的盯着钟琉璃,最终咬牙道,“放人!”

    天色越来越黑,钟琉璃离开皇宫的时候,天空已经满是星河,晚风徐徐,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温和了许多,再不似之前隆冬的刺骨呼啸。

    钟琉璃独自走在街上,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个满身腥臭的乞丐,他拦在了钟琉璃面前,龇着满口的黄牙,嘿嘿笑道,“女娃娃,施舍点银给老乞丐买口酒喝呗!”

    钟琉璃略显诧异的看向那乞丐,暗道此人武功好生厉害,竟能不动声色的到了自己跟前。

    “女娃娃莫不是舍不得?”老乞丐嘿嘿笑着,竟然还跟钟琉璃玩激将法。

    钟琉璃勾唇笑道,“我虽气,但要的既然是酒钱,在下岂有不给的道理。”

    话完,钟琉璃从身上拿出一锭银放到老乞丐手中的破碗里面。

    老乞丐高兴的上跳下窜,动作极为灵活轻巧,配上他那挠头搔耳的姿态,就跟猴儿一样,转眼就不见了踪迹。

    钟琉璃摇头笑了笑继续往前走,这江湖中什么人都有,有趣的人,无趣的人,恶毒的人,侠义的人,比比皆是,而钟琉璃,最喜欢有趣的人!

    “女娃娃,再赏点可好?”

    钟琉璃抬头看去,那老乞丐居然来了个倒挂金钩,将自己悬挂在了前面的一个树干上,脑袋朝下,笑呵呵的看着钟琉璃。

    钟琉璃挑眉,又递给他一枚银,并笑道,“若是不够,我家中有酒,也有酒鬼,老前辈若有兴趣,可直接去天街巷寻我。”

    话完,钟琉璃又继续往前走去。

    老乞丐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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