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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楼十二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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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琉璃不屑的嗤笑,随机猝不及防的一掌拍向对方的肩膀,可奕钦好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抬手快速拿捏住了钟琉璃掌心的穴道,逼的她不得不将所有的真气全部收了回去。

    真气突然撤回,教钟琉璃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奕钦脸色变了变,但是依旧没有松开钟琉璃的手掌,只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方帕递给钟琉璃。

    伤了人,再给一颗枣?

    钟琉璃极为不屑,偏过头,装作没看见,情绪激动之下,不禁又吐了口鲜血,这一口血正好吐在了奕钦的袖上。

    好在他的袖本就是墨色,在这夜光之下,看的并不清楚。

    奕钦轻轻扫了一眼,脸色有些难看。

    钟琉璃却是得意不已,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嘲笑讽刺对方一句,就感觉脸上蒙起了一方帕,随即一只大手帕在她脸上用力的了起来。

    钟琉璃被那粗鲁的动作擦的脸皮发疼,更何况本来她就嘴巴周围有血迹,被这个人胡乱一擦,现在搞的整张脸都是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剥了一张脸皮。

    “你想杀了我吗!”钟琉璃实在忍无可忍,一脚踹在奕钦的上,这一脚她没有用武功,纯粹是很简单粗暴的一个横踢。

    奕钦猛地吸了口冷气,显然这一脚踢得不轻。

    钟琉璃一把拽下脸上的帕,露出一张布满鲜血的可怖面孔来。

    奕钦愣了一下,随即抿了抿嘴角,别过头去。

    “我四皇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大半夜的跟踪我一个弱女有意思吗?”钟琉璃气呼呼的瞪着奕钦,这个男人简直莫名其妙。

    奕钦回头看她,看着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不由勾起了唇角,笑了。

    钟琉璃微愣,暗道这种人居然也会笑,简直是破天荒的瞬间。

    “擦擦。”奕钦指着自己的脸颊,朝钟琉璃道。

    钟琉璃此刻很想一拳打烂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居然还敢让自己擦,也不想想他这破帕脏成什么。

    “还给——”

    话未完,钟琉璃看着帕的目光突然愣住。

    沾满了血迹的锦帕上赫然出现了一朵木樨花,鹅黄色的木樨花,在帕的一角静静开放,而在木樨花旁边,赫然出现了一个瘦金体的‘琉璃’二字。我居然断更了?!!我以为我设置了自动更新,突然发现居然没有,狂汗今天多更两章补起来。

    

正文 第九十八章屠魔大会

    犹如晴天霹雳。

    钟琉璃浑身都僵,这个字和这个木樨花,分明就是她写上去的,因为用了特殊的颜料,所以这种墨汁只有在遇到水之后才能显示出来。

    突然间,她曾经忽视过的所有问题都再次一一呈现在了她脑海中。

    从第一眼开始,奕钦就明显对自己很熟悉的样,再到后来矜宁也问过自己是否与他相识,甚至到了现在,自己的贴身之物居然也出现在了他手中。

    “你到底跟我什么关系,为什么我完全记不起来!?”钟琉璃眼中红光闪过,承影颤抖着欲出剑鞘。

    奕钦俨然也没料到那帕上居然会显现出文字来,他愣愣的看着那锦帕,一动不动。

    “我问你我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手上?!”钟琉璃举着那锦帕放在奕钦眼前质问道。

    在她印象中,自己很少会用锦帕这种女儿家的物件,更别还在上面费尽心思的描了木樨花,写了自己的名字,这根本就不符合她的性。

    但是她又不可否认,上面的字迹和木樨花的的确确是出自她的手笔,尤其是“琉璃”二字,运笔飘忽且快捷,笔迹瘦劲,转折的地方可以明显的看到藏锋、露锋等运转提顿的痕迹。

    最重要的是在“璃”字最后落笔的时候,笔画微微往上勾起,这也是她不自觉的一个习惯。

    钟琉璃将那锦帕紧紧握在掌心,她脑中一片混沌,什么事情也想不起来,她的记忆中也不曾有过这方锦帕,一种无法言语的困惑和迷茫让她感到惊恐。

    “故人相赠。”奕钦开了口,却是犹豫了一下,方才慢慢道。

    他的目光探究而炙热的看着钟琉璃,好似要将她重新拆开了仔细研究一遍一样。

    “哪个故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不知道名字就能收了别人的物件?”

    钟琉璃冷嗤,鬼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是!”

    奕钦的一本正经,甚至连眼睛都不见眨一下。

    钟琉璃气极反笑,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打算实话。

    “你不应该回来。”低低的声音,一丝无奈。

    闻言,钟琉璃心中一阵怒火涌了上来,凭什么所有人都觉得自己不该回来,他们凭什么自以为是的来干涉她要走的路,不该,简直是笑话,当初他们血洗颜楼的时候可曾想过“不该”这两个字!

    “你滚,别让我再看见你!”钟琉璃狠狠的甩下一句话,转身欲离开。

    “等等!”奕钦再次抓向钟琉璃。

    有了第一次,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

    钟琉璃毫不犹豫手臂往后一挥,剧烈的掌风成功挡住了奕钦的动作,但与此同时,一枚发簪和一块玉佩同时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人的目光同时朝地上看去。

    钟琉璃不悦的皱眉,弯腰欲捡,不想奕钦的动作却比她先一步。

    玉佩是极为难得的暖玉,圆形的玉佩中央雕刻着一个憨态可掬的猪,雕刻工艺极为精美,猪栩栩如生;另一个发簪跟玉佩一样,也是暖玉,触手生温,只是这玉簪的长度和样式俨然不是一个孩可以佩戴的,更不是女应该佩戴的。

    “你买给谁的?”奕钦拿着那枚玉簪,面无表情问道。

    “还给我!”钟琉璃才不屑与他解释。

    今日她在街上闲逛的时候恰好看到了那枚猪生肖的玉佩,余修属猪,那玉佩上的猪倒是跟他长的颇像,钟琉璃当即便动了将它买下来的心思。

    随后又被店家告知这玉佩与那只玉簪是一起售卖的,若想买玉佩,则必须将玉簪一起买了才行。

    钟琉璃倒也没在意这些,便当真买了下来。

    “那个?!”

    奕钦捏紧了玉簪,嘲讽笑问。

    钟琉璃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就是月止戈,心中更觉恼怒,当即毫不犹豫的抬手朝奕钦抢去。

    “哼!”奕钦飞快避过了钟琉璃,讽刺的话却毫不犹豫直刺对方胸口,“一个倒是让你看上眼了!”

    “就算是也比你强,混蛋,还给我!”钟琉璃朝奕钦攻去,心里只恨不得将对方弄死。

    奕钦只一步一步退让着,听着钟琉璃的话,他的脸色越发阴郁起来,手中握着的玉簪隐约有破碎的迹象,“很好,那我便毁了它!”

    “你住手!”钟琉璃大喊一声,承影出鞘,只听的“叮”的一声,钟琉璃手持承影已经抵在了奕钦的脖上。

    “还!给!我!”钟琉璃一字一顿,紧紧的盯着奕钦的眼睛,这个男人太放肆了,她真该考虑要不要就这样宰了他。

    “好,还给你!”奕钦摊开手,目光中情绪翻涌着,很快又归于平静。

    钟琉璃夺过玉簪和玉佩,慢慢将承影收回。

    今晚的变动让承影很不满,尤其连续两次出鞘都未让它饮血,就这样让它回去当然很不开心,它明明已经多次感受到了钟琉璃身上的杀气,也不知她为什么又生生压了下来。

    “叮叮”

    承影不甘的轻鸣着,似乎在向钟琉璃抗议。

    钟琉璃将真气逼近手掌,冷呵,“回去!”

    奕钦微微敛起双眼,看着钟琉璃的手掌,神色凝重,“它的戾气太重了,总有一天便是连你也控制不住它。”

    钟琉璃猛地回头,看向奕钦,“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绝不相信奕钦只是一个简单的皇,当初在四海镖局的时候,越王对他的态度就很耐人寻味,试问一个王爷何必要对一个比他还的皇卑躬屈膝,逢迎讨好。

    而且赤三爷对奕钦明显有些忌惮,他一开始就拒绝了越王爷要探视矜宁的要求,但是第二次,因为奕钦的突然到来,他同意了,顶着四海镖局所有人的不理解和埋怨。

    可是最后,赤三爷还是死了,死得不明不白。

    也许,是赤三爷已经猜到了什么,所以才会那么快就被人灭口了,那么他所猜测的是不是与奕钦有关呢。

    钟琉璃不由再次想起了落绯烟让弗宜传给她消息,关于江湖中人皮面具的事情。

    “你方才有话与我,不知是什么话?”钟琉璃问道,她倒是想听听这个人究竟要什么。

    奕钦仰头看着天空,今夜的是下弦月,星光很少,夜风带着凉意。

    “顾矜宁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四大门派的高度重视,尽管她已经被你救走了,但是中秋少林的‘屠魔大会’并没有因此而终止,至于这其中的原由,我相信落绯烟可以帮你查到。”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钟琉璃问他,她可不相信这个人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奕钦低头看着钟琉璃,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柔很柔,像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月光,柔软清冷,“因为我不想你死在别人手里。”

    温柔的话语犹如一把尖刀,带着一招毙命的锋利,有时候,温柔才是最可怕的陷阱。

    钟琉璃愣了愣,确定对方没有开玩笑之后,便冷笑着不屑道,“你放心,我钟琉璃绝对会比你们后死。”

    钟琉璃甩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转身就离开,她一刻也不想与这种待在一起。

    “我们会再见面的。”

    身后传来奕钦的话,钟琉璃却头都懒得回,加速了步往客栈飞去。

    

正文 第九十九章正式见面

    客栈内灯火通明,二趴在柜台前昏昏欲睡,听到脚步声,他猛地醒了过来。

    “呀,客官您可回来了。”二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兴奋地迎了过来。

    钟琉璃点头,看了眼楼上,“雨家大姐可离开了?”

    “离开了离开了,不过跟雨大姐一起走的公让的带句话给您。”

    “什么话?”

    “那位公,让客官您今晚好好歇息,明日他会派人来迎接您过去。”

    钟琉璃点头,“我知道了,去给我打桶热水来。”

    “好嘞。”

    烛光摇曳,不算宽敞的客房内雾气弥漫,将烛火渲染的越发朦胧。

    钟琉璃躺在洒满了花瓣的浴桶内,眯着眼睛休憩。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淅淅沥沥。

    许久之后,桶内的水已经渐渐失去了热气,钟琉璃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下雨了”

    她叹了一声,起身间带起一串水花。

    奕钦果然不是什么好人,那玉簪经了他的手,回来就断了。钟琉璃将碎片打赏给了二,心里却将奕钦那人又恨了一分。

    第二日

    雨还在下个不停,路上的行人也较昨日少了许多,街道两边的摊稀稀落落,摊主缩着脖蹲在摊后面躲雨。

    自从知道钟琉璃与雨芳菲相识之后,客栈上至掌柜,下至二,都对她格外殷勤,得知今日钟琉璃要去赴约,二更是从后面拿出了一把油纸伞递给钟琉璃。

    钟琉璃扔给了他一些碎银,算是将这把伞给买下了。

    来接她的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男,是叫玉西,生的倒也伶俐,就是话有点呆呆的,总觉得不利落。

    “钟姑娘,您、您不坐马车吗?”玉西奇怪的问。

    外面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一脚踩上去,更是泥水四溅,鞋裙准要湿一大片,这个钟姑娘可真奇怪,不爱坐舒服干净的马车,偏要徒步走过去。

    “不坐了,走吧。”钟琉璃撑开伞,率先走进了雨里。

    玉西没有办法,只能让车夫赶着车跟在后面,他将裤塞进了靴里,又从马车里找了把伞出来,亦步亦趋的跟在钟琉璃身后。

    “姑娘,胭脂,我这儿有上好的胭脂,您要不要看看?”

    “这位姑娘,看看我这布匹吧,江南上好的绸布,您看看!”

    天色阴沉沉的,空气中到处都是冷飕飕的凉意,贩们好不容易瞧见了一个步调散漫的女,便不断吆喝着,想要吸引这位女的注意。

    钟琉璃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慢悠悠的往前走,偶尔碰到有趣的玩意儿,她也会停下来,站在摊前面细细翻看一番,但从头到尾,都不见她买过一样东西。

    玉西歪着脑袋,打量着钟琉璃,心里只道,这个钟姑娘长得可真好看,就像是庙里供奉的仙女一样,他以前还一直以为雨姑娘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女,没想到钟姑娘才是。

    “你叫玉西?”

    “啊?”玉西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问自己,立刻点头,“嗯嗯,的叫玉西,西面的‘西’,是主赐的名字。”话着,还透出一股得意劲。

    钟琉璃手上正摆弄着一串檀木念珠,贩主热情的给钟琉璃介绍着这串念珠的来历,从材质到加工,再到关于它的传,絮絮叨叨,的跟真的一样,有板有眼。

    “多少钱?”

    一听这话,贩瞬间两眼放光,他搓着手瞟了眼跟在钟琉璃身后的马车,咽了咽口水,摆出三个手指头,“三十两!”

    钟琉璃点头,将念珠扔给玉西,头也不回,“送你了。”

    玉西还没来得及欢喜,就被贩主一脸谄媚的逼着掏出了三十两银!

    三十两啊!

    玉西心疼的都要哭了,他每个月的月钱也才十两。买这个破东西居然一下就花光了他三个月的月钱,天知道他要这个念珠做什么,他又不当和尚!

    气愤心痛之余,玉西又不敢埋怨,虽然恨死了这串破念珠,但也不舍就这样扔掉,毕竟花了他三个月的月钱啊。纠结无奈之下,只能将这念珠心的套在手腕上,安慰自己就算是破财消灾了。

    两人又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到了。

    钟琉璃看了眼高大朱红的大门,摇头唏嘘,可真大气。

    “吱呀——”

    朱红色大门徐徐打开,玉钧珩带着一群人从里面迎了出来。

    “你来啦。”玉钧珩看着站在雨伞下的钟琉璃,似乎也不意外。

    钟琉璃点头,上了台阶,“你何必亲自来迎。”

    “规矩总是不能废的。”玉钧珩固执道。

    钟琉璃点头,也不与他争辩。

    这栋宅虽然很大,但看得出玉钧珩并不时常住在这里,由着管家在前面带路,玉钧珩陪着钟琉璃,再加上身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大厅走去。

    “你们现在这里候着,稍后我有事要宣布。”玉钧珩朝那群人吩咐道。

    人群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虽然年龄性别都不相同,但全都锦衣华服,穿金戴银,显然都是极为富贵之人。

    玉钧珩吩咐大弟玉航在书房门口候着,便与钟琉璃进了屋。

    他的脸色并不好,每走几步甚至都要迅速喘息几声,一走进书房,他就栽倒在椅上,剧烈的喘息起来。

    钟琉璃忙将自己的真气输传到他身体里,有了真气的平衡,他总算呼吸顺畅了许多。

    “怎么病的这么严重?”

    钟琉璃无奈收回手掌,为他倒了杯热水。

    玉钧珩闻言,却是不在意的笑了笑,拍着身边的位置,“过来坐着。”

    钟琉璃坐了过去,与玉钧珩面对面。

    “她知道吗?”

    这个她,自然是指雨芳菲。

    玉钧珩点头,随即又笑着耸了耸肩,露出无奈的模样来,“她知道,但是她并不知道我这病,到底有多严重。”

    钟琉璃斜了他一眼,“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了,我这病拖拖拉拉也五年了,其实我早就该死了,只是谁让你一直不出现,没办法,我就只能继续熬着呗。”

    明明是在讨论他的生死,当事人却表现的比任何人都坦荡无畏,好像现在讨论的话题是他昨晚吃了些什么,可还合胃口一样。

    五年前啊。

    钟琉璃心中一片酸涩,她怎么可以以为玉钧珩真的有那般通天的本事在那场劫难中完好无损的隐匿下来呢。

    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好,所以没有办法去练习颜楼的魅影心诀,即使他也很努力,即使他也天赋过人。

    可是一如娘亲所,有些人,上天不允许他太过完美,因为太过完美,连老天爷,也是会妒忌的。

    “可知道是谁伤的你?”钟琉璃问他。

    玉钧珩点头,看着屋外绵绵不断的细雨,他的目光变得忧伤而沉重。

    “当初得知楼中灭门惨祸之时,我正在陶辛镇,消息方才传到我手中,便突然出现了一批黑衣人,那些人武功路数很奇怪,像是柔和了百家之长胡乱拼凑而成一样,但他们的招式更加阴狠凶残,随行的二十几个弟,几乎全部丧命。

    幸好我对陶辛镇格外熟悉,慌乱之下便在剩下的三个弟掩护下逃了出来,本以为出了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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