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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楼十二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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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言摇头,将伞推给阿秀,“公?”

    “公在里面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阿秀接话问。

    桃言点头,回头看了眼那正在收缆绳的船工,薄唇微微抿起,转身往船舱了走去。

    “诶,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走就走啊”阿秀无奈的追了上去。

    钟琉璃与落绯烟因为那册的事情已经上了楼去,月止戈正让黄琮端着钟琉璃的姜茶往厨房走去,还没出门,就见桃言匆匆走了过来。

    “嗯?回来了。”月止戈笑着停住脚步,他扫了眼紧随桃言进来的阿秀。

    阿秀干笑两声,立刻靠着门板往旁边的厨房挪去。

    “有人。”桃言道,随即从拿出了一块布料递给月止戈。

    那是一块墨绿色的绸布,也不知桃言是从哪里割下来的,布料也就两个巴掌大,但好在上面的图案看的一清二楚,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姚黄?”月止戈低声道,随手将布料扔给黄琮,谩不在意问,“你伤人性命了?”

    桃言摇头,“胳膊、断了。一个、晕了,没死。”

    月止戈拍拍桃言并不宽阔的肩膀,赞赏道,“干得不错。”

    桃言依旧板着一副面孔,点头转身往外面走去。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要回去练功了。

    “主人,这是南宫世家的牡丹袖吧。”黄琮几乎是肯定的问道。

    他与桃言不一样,桃言是外邦人,跟着主也才几年,不了解江湖的事情很正常,可是他不一样,他跟着主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对江湖中的事情也多有了解,这刺绣一看就是络邑南宫世家的牡丹袖啊。

    月止戈毫不在意的端着那碗已经有些凉意的姜茶边走边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黄琮顿时汗颜不已,现在桃言可是断了人家一条胳膊,又将人打晕了一个,这梁可算是结上了,怎么能是没有关系呢。

    月止戈的心思却早就不在那牡丹袖上了,他瞧着手里的姜茶,无奈的低声道,“这么大人了,居然还跟孩一样。”

    白色的身影慢悠悠往厨房走去,只听得他轻笑了一声,“黄琮,过来生火。”

    “啊?!”黄琮闻言一脸懵,“生火?”

    京都,皇宫。

    昨日才下了一场秋雨,如今天气正是湿软清冷之时。

    只听得一阵鸽“咕咕”的叫声传来,白色的信鸽停在了墙头上,探着脑袋往墙里面查看着。

    “路总管,鸽来了。”一个年约六七岁的孩欢快的往院里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着。

    “皇宫重地,了多少次了,不许大喊大叫。”随即就听见一个公鸭嗓的男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训斥着那孩。

    孩调皮的吐着舌头。

    路总管从墙上将那只白鸽抱了下来,在它的脚上取下了一个拇指粗的竹管,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他将鸽递给孩,“将它从后面的桃林里放出去。”

    “嗯嗯,好的路总管。”孩乐颠乐颠的抱着鸽飞快往后面跑了去。

    路总管警惕的四下看了看,见四周无人,这方揣着袖急匆匆往里面走去。

    时辰还早,宫女们正进进出出收拾着屋,见到路总管过来,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准备行礼。

    路总管摆手,问道,“殿下呢?”

    “回路总管,殿下方才出门,是喜乐宫的宫女来传召的。”

    喜乐宫?

    那不是太后宫里的,路总管无奈的摆手,“都去忙吧。”

    “是。”宫女们继续整理。

    路总管忐忑的出了门,站在台阶上,看着喜乐宫的方向不由重重叹息一声,但愿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喜乐宫是当今皇帝的生母,也就是当今太后——萧太后的寝殿,那是整个后宫中最尊贵最豪华的地方。

    无边落木萧萧下,百花凋零,万物枯萎,萧瑟凄冷,这本该是秋冬季节应该有的景象。

    可是此时的喜乐宫,却沉浸在一片暖气洋洋,百花盛开的“春天”里。

    穿过异常幽深的回廊,迎面出来的风温暖柔和,一点也不似秋风的冰冷。

    “四殿下这边请。”宫女双手交叉放在腹部,恭敬的弯腰提醒道。

    奕钦点头,面无表情的拨开了一层又一层白色稀薄的绢纱帘。

    花香四溢,偶尔还能看见一只只的彩蝶在帘四周翻飞起舞,一缕缕青烟萦绕着,从里面悠悠蔓延而来,好似有仙人指路一般灵妙。

    “孙儿奕钦,给皇祖母请安,愿皇祖母万福金安,长乐无极。”奕钦双腿跪地,竟是行了大礼。

    虽他给身为皇孙的,给太后行理并无不妥,但是按着宫里其他几位皇公主的性,铁定都是拱手弯腰便可,这般双膝下跪,附身扶地,却是很少见了。

    隔着薄纱,萧太后只是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便没了声音,既不叫人平身,也不让人退下,好似转眼就忘了这么一号人的存在了。

    屋内烟雾缭绕,芳香四溢。萧太后不喜热闹,所以并没有看到婢女太监伺候。

    安静的屋里,没有一丝声音,唯有时不时的一声炸响,像是有柴火炸开了一般。

    奕钦维持着开始的动作,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犹如一座雕像。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只听见帘内传来一声绵长的叹息。

    “天师,这次怎么样?可成功了?”萧太后急切的问道。

    “无量天尊,太后稍安勿躁,此事急不得。”一个浑厚衰老的声音缓缓传来,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萧太后却并未因此而冷静下来,反而有些焦躁的道,“如何不急,这已经是天师第三次失败了。”

    那天师听了这话,无奈的叹息道,“太后年龄尚轻,何须如此着急,而且贫道早就有言在先,此举本就是逆天行事,自然多有阻碍,不可能一蹴而就的。”

    这话让萧太后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些,却依旧未能消火,她冷声道,“此事天师多费心了,切莫让哀家失望。”

    “贫道自当竭力而为。”

    这番对话传入了奕钦耳中,他垂着的眼眸微微一敛,眼中有万千情绪汹涌而过,转瞬又恢复了一片平静。

    屋里沉默了半晌,萧太后突然朝奕钦喊道,“你进来。”有人在看咩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威胁

    “谢皇祖母。”奕钦温顺的起了身,由于跪的太久了,他的身体已经麻痹了,不由趔趄了一下,扶着旁边的柱方才站直了身体。

    拨开薄纱,里面的布置一览无遗。

    面对着他的是一个铺满了云锦的贵妃榻,上面摆放着许多细碎的物件,旁边是一个长方形案几,案几上摆着一盆开的正好的牡丹花,旁边的香炉正依依袅袅燃着香料。

    而在右手边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炼丹炉,炉内的火光将站在它面前站着的萧太后与那白眉道人映照的火红一片。

    “事情怎么样了?”萧太后拖着华丽繁复的曳地长裙,径直从奕钦身侧走过,却连正眼都不曾给过对方。

    奕钦纵然垂着脑袋,但是脊背却从未弯曲过,他不卑不亢的应道,“回皇祖母,孙儿虽已经与她们照过面,但并未将其捉拿。”

    “为何?”萧太后瞧着手上新做的护甲,凤眸微眯,一股凛冽的威严扑来。

    “因为孙儿认为此举不妥。”奕钦如实答道。

    萧太后瞧着他,面无表情,“如何不妥?”

    奕钦正色道,“如今的颜楼虽四分五裂,十二宫主下落不知,但是孙儿却得到消息,”

    萧太后拉长了语调,“什么?”

    奕钦迟疑道,“颜楼少主,钟琉璃重出江湖了。”

    萧太后闻言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反倒有些意兴阑珊的睨着奕钦,“哦?当年你不是她已经死了吗?”

    “当年的确有人亲眼见到钟琉璃已经被人杀了,如今她为何又复活了,此事,还需孙儿调查。”奕钦沉思道,对于此事,恐怕不只是他,还有许多人为此感到疑惑吧。

    萧太后又沉默了半晌,似乎不准备在继续发问。

    “钟琉璃是颜楼唯一的传人,若是她还活着,对于太后来,未尝不是一件喜事。”只听得那道人捧着浮尘,半笑道。

    萧太后抬眉,被勾起了兴趣,“依照天师的意思是?”

    道人一挥浮尘,念道,“昔日颜楼不知因何突然崛起,后又不知因何覆灭,其中的端由你我无法猜测。可是世人都知,颜楼之所以让人畏惧,甚至让天下的武林正派所不齿,这其中全因为颜楼的‘魅影心诀’,传言魅影心诀练到顶峰,便能蛊惑人的心智,迷惑人的眼睛,甚至”

    “改变人的容貌。”道人意味深长的道,眼中一抹精光闪过。

    “改变人的容貌?”萧太后喃喃一声,凤眼微微眯起,里面闪过一抹锐利而坚决的光亮。

    奕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不反驳,也不认同,好像他当真丝毫不关心此事。

    道人意味不明的瞧了眼奕钦,笑道,“既然四皇与那钟琉璃私交甚好,想必这‘魅影心诀’也是手到擒来的吧。”

    奕钦放在袖中的双手用力握紧,脸上一片冰冷。

    萧太后将目光转向奕钦。

    她膝下皇皇孙太多了,长得比奕钦好看的比比皆是,会讨巧卖乖的更是多不胜数,对于这个老四,奕钦,她的印象不深,也不好。

    皆因为这老四有一个不知检点的母妃,那个女人真是天大的胆,居然敢与侍卫,若不是看在她为皇家生了一个皇儿的份上,那个女人早就一尺白绫了结了生命。

    因为奕钦母妃的缘由,她向来不爱待见他,瞧着他那张酷似那个女人的长相,每每都让她如鲠在喉,极为难受。

    此次若不是因为实在无人可用了,她还当真记不起这号人来。

    思及正事,萧太后抬手,“天师先下去歇息吧。”

    道人也是识趣,恭顺的行礼退了下去。

    “吱呀”

    随着那道人的离开,守在屋外的婢女们鱼贯而入,她们分工明确,不紧不慢的开始收拾屋,其中一个宫女端了一盆洒满了花瓣的温水放到萧太后面前。

    萧太后伸出保养得格外粉嫩的手指,任由着另外的宫女为她清洗手指。

    “这次哀家让你去调查颜楼的事情想必你也查的有些眉目了。不过今日哀家想与你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萧太后端着架,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奕钦拱手,“皇祖母请。”

    萧太后打量着奕钦,以前没觉得,今日仔细瞧了瞧这个老四,皮相倒是还可以,不过这样也好,也算是多了一分胜算。

    “你在外面这么久了,想必也得到了消息,络邑武安君准备招婿了,你可清楚?”

    “孙儿听闻了此事。”奕钦面不改色道。

    萧太后点头,听了最好,“那对于此事,你是如何看待的?”

    奕钦斟酌了一番,应道,“孙儿认为此事是武林人的事情,恐怕朝廷不好插手。”

    萧太后冷笑了一声,“武林?”

    奕钦垂眸不语。

    萧太后长叹一声,言语中满是不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当年先皇迫于那群莽夫的威胁,不得不将络邑拱手让人。如今哀家想来,越想越觉得憋屈,也不知哀家有生之年可有机会过几日舒坦日。”

    此话的往深处想,意思可就大了。

    奕钦没有接话,隐约间,他已经猜测到了萧太后此番的用意了。

    宫女上前,欲帮萧太后褪下身上的衣服,萧太后摆手。

    宫女们立刻退了下去。

    “武安君唯有一女,视为掌上明珠,如今哀家往那朝中看了又看,也唯有你年龄相当,也未成家,处事更是深得我心,故而此次前往络邑祝贺的事情便交于你了。”

    奕钦脸色有些阴沉,“皇祖母,此事——”

    “无需多言。”萧太后不容拒绝,她既然会出这个话来,自然早有了自己的一番打算,紧接着她又抛出了一句足以让奕钦动摇的话来。

    她漫不经心的感叹了一句,“如今的天气越来越冷了,哀家听闻你母妃最近身体欠佳,怕是不能再久居冷宫了吧。”

    奕钦身体一僵,眼中一片凛冽森寒,那笔挺的脊背有些弯曲了。

    他双膝下跪,感恩戴德,“孙儿自当不负皇祖母的期望。”

    萧太后满意的点头,还算是识相。

    不过,萧太后脸色又阴沉了一分,皇家将感情看的太重了,也绝非什么好事。

    柔和的阳光洒在重重亭台楼阁之间,琉璃瓦上一片金光璀璨。树上的叶已经枯黄,偶尔还有停驻的鸟儿叽叽喳喳吵闹一两句,便散了。

    “殿下。”

    奕钦前脚才进了喜乐宫,就有人得了消息,候在宫殿门口,见到他出来,便心翼翼的凑了过来。

    奕钦停住了脚步,看向来人,那是一个身着宫服的太监。发现自己挖的坑越来越大了咋个办啊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落安的挑战

    “殿下,奴才是清云宫的。”太监低眉顺眼的自曝了家门。

    奕钦没有话,径直往外面走去。

    二人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眼见前面就是景明宫了,太监便停了脚步,笑道,“前面便是殿下的景明宫了,奴才也该回去了。”

    太监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奕钦喊道。

    太监疑惑的回头看他,“殿下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的?”

    奕钦负手而立,那好看的五官在阳光下棱角分明,阳刚俊朗。只是那双眸中的神色略显沉重了些,破坏了整个画面的美感。

    “告诉她,天凉了,注意加衣。”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心翼翼,又无法自控。

    太监低头了然的笑了笑,“殿下放心,娘娘自是清楚的,倒是殿下,下次莫再忘了随身带个人。”

    奕钦不再应答。

    看着奕钦转身离去的那挺拔的背影,太监叹息了一声,暗暗嘀咕道,“俗话养儿一百岁,心忧九十九。的还真是一丝不差啊,不论过了多少年,但在娘娘心里,殿下还是当年那个容易迷路的殿下,一点没变啊。”

    太监摇头,揣着手匆匆往清云宫赶去,他的主还等着自己回去复命呢。那清云宫中都是一群惯会踩低捧高的家伙,他出来也有好一会儿,但愿娘娘莫被欺负了去。

    却景阳宫这边,路总管得到四皇回宫的消息,便立刻赶了过来,方一进门,就看到自家殿下正脸色阴沉的端坐在太师椅上,一言不发。

    看来喜乐宫那位又想出了什么招来为难殿下了,路总管暗中唏嘘不已,话的时候也不由得心翼翼了起来。

    “殿下。”

    闻言,奕钦侧目看了过来,“什么事?”声音低哑,显然已经有会儿没有开口话了。

    路总管上前,将早上收的到纸条双手奉了上去,同时道,“这是今早送过来的。”

    奕琛接过纸条,摊开看了好一会儿,眉头紧锁。

    路总跟随奕琛多年,见此便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迟疑问道,“殿下,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奕琛随手将纸条扔进了旁侧的还燃着的灯盏里,蓝色火苗跳动了一下,便烧了起来。

    只等着那纸条烧成了灰烬,奕钦这才收回了目光,起身吩咐道,“你让人准备下,这两天我要出趟远门。”

    路总管点头,“不知殿下这次要去哪里?”

    奕钦薄唇紧抿,“络邑。”

    路总管微愣,络邑?那不是武林人聚集的地方吗?

    “殿下,那——”路总管话未完,奕琛便已经出了门去。

    路总管左思右想,不知殿下为何突然要去那种地方。

    “路总管我知道殿下为何要去络邑。”一个脑袋从门外偷偷探了进来。

    路总管瞪了那没规矩的孩一眼,“为何?”

    孩得意的扬唇嬉笑,“因为武安君的女儿要嫁人咯。”

    这话犹如醍醐灌顶,让陆总管瞬间想通了。

    “这武安君招婿,跟我家殿下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看上了我家殿下不是”话到这里,陆总管突然停了下来,与那孩对视一眼,一个不得了的猜测油然而生。

    因为今日的天气格外晴朗,连着江面上的风波都平静了许多。船稳稳地行驶进了一处峡谷之间,放眼望去,两边皆是陡峭的悬崖峭壁,稀稀疏疏的松柏扎根在峭壁之上,偶尔还能看见一两只灰褐色的猴在峭壁中嬉戏着。

    “咕—咕—咕——”的鸟叫声一直不停,那声音好似在耳边,又好似远在悬崖那边。

    无名掏着耳朵,烦躁的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吵死了,什么破鸟。”

    正在甲板上练剑的桃言看了他一眼,便继续练剑。

    “呵呵呵,你要是嫌烦了,不如就去那崖上将它捉来,炖了煮了,做下酒菜。”一抹红衫自二楼的围栏上翩然洒落,落绯烟撑着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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