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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楼十二宫-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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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还有没有一点作为男人的自觉啊,钟琉璃苦笑不已,握着檀木盒的双手却又紧了一分。

    “准备行动吧。”钟琉璃看了眼天色,冷声道。

    落绯烟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客栈。

    武安君邵炳坤作为武林盟主,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和巨大的财富,按理自当是红粉佳人,后院妻妾无数,儿女更该成群,终日享受着绕膝之乐。

    可是现实却与旁人的想象完全不一样。邵炳坤少年成名,为人长得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听仰慕他的女更是数不胜数,可是这男人最后却戏剧化的爱上了自己的婢女,一个外人尚不知其名字的女人。也不知邵炳坤用了什么手段,竟当真将这婢女迎娶了进门。自此夫妻恩爱,举案齐眉,不到一年,就诞下了一女,取名邵锦衣,寓意自己的女儿以后锦衣玉食,富贵一生。

    可是好景不长,第二年春天的时候,邵夫人突然就去世了,江湖传言是得了不治恶疾,可具体情况却没有任何人知道。只是自此以后,武安君的性大变,对江湖中的事情也不似以前那般尽心尽力了,反而更喜欢待在海川堡,一年也不见出来一两次。

    邵炳坤前半生可谓是少年风流,鲜衣怒马,快意江湖,后半生却终日种花逗鸟,煮酒烹茶,安逸闲适。

    导致这其中的变化的缘由,很多人都觉得是受了邵夫人去世的打击,以至于一蹶不振。

    武林盟主的位置,三年一轮换,各凭功夫,谁最后胜出,谁就是下一任武林盟主,简单而粗暴。

    本以为邵炳坤这般消沉,武功不退步,但一定不会有长进。可没想到连续几次换届,他都稳稳当当的占据了第一名的位置,而武林盟主的位置这十多年来,也从未二次易手!

    “啧啧,这一次也不知道是谁有那能力,能博得邵姐的芳心啊。”

    “是啊,邵姐可是盟主唯一的千金,若是能得到她的青睐,那在这江湖里,还不是横着走了。”

    “切,瞧你那点出息,要我,那些都是狐假虎威的名号罢了,算不得自己的能力。若是当真成为了盟主女婿,你们也不想想,海川堡最珍贵的是什么?”

    “老兄的意思是?”

    “铁琴铜剑楼!”一语惊醒梦中人,顿时一阵吸气声连连响起。

    今日的络邑一如这般,到处都是在谈论今日海川堡的事情,不管是酒楼客栈,还是街上行人,三句话都离不得武安君招婿的事情。

    而此时的海川堡,更是处处都透着喜庆,人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红色的绸带挂满了海川堡的各处,大红灯笼也早就悬挂了起来,从南方连夜运送过来的鲜花装饰在各处,上好的酒水和茶点也被手脚麻利的下人们分配往各个院,所有的事情繁忙却毫不紊乱的进行着。

    海川堡有一个极为宽敞的练武场,位于海川堡的后山,而这次的比武招亲大会就在这个练武场举行。

    虽是比武招亲,重在“武”字上,但是邵锦衣的身份摆在那里,总不能让她随便嫁了个武功高强,却年过半百或者身体残疾的男人吧,所以对于参赛者,海川堡也有了诸多条件的限制,例如容貌必须端正,歪裂枣或者缺胳膊少腿的一律除外。其次还有年龄,身高,家事等诸多条件筛选。但是纵然如此,最终得到参赛资格的男也是多不胜数。

    在海川堡的校场里,在前两日就搭建起了一丈多高的高台,高台上铺着大红色的地毯,显得极其的喜庆。而两旁的位置上则分别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武器,从最常见的刀、剑、斧、鞭等,到不常见的弩、铳、链、挝等等。可谓十八般兵器,样样齐全。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在正中间,坐北朝南的位置上,摆放着的五张叶紫檀太师椅。

    现在时辰还未到,所以上面除了几个维持秩序的海川堡垒弟,不见其他任何人。但是高台底下却从昨日开始就已经聚集了不少跃跃欲试的男,如今更是人山人海,摩肩擦踵,都期待着自己能成为众里淘金的那粒金了。

    与此同时,海川堡内。

    月止戈下了马车,一行人便跟着姓邵的中年人进了一处院。因为月止戈的容貌,一路上都引堡里的众人频频侧目。

    “是他!”

    奕钦停了脚步,顺着自己贴身侍卫单袁的目光看了过去,当他看清楚那抹白色人影时,当即微微蹙了眉头。

    单袁不过是下意识那么一喊,却没想到竟引得自家主的反感,顿时有些后悔的埋头往后退去。

    

正文 第两百三十二章巨头相会

    “过去看看。”奕钦淡淡道。

    单袁一愣,却见自家主当真走了过去。

    月止戈心情并不美好,若不是为了阿璃,他哪里会应下这等无聊的邀约,别是武安君了,就算是当今皇上来了,他若是没有兴趣,宁死也不会去的。不过回头一想,如果能帮阿璃做点什么的话,别是武安君了,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照走不误。

    “主人,有人过来了。”阿秀瞥见奕钦主仆过来,下意识的觉得那两人不是什么好鸟,便出言提醒了一句。

    月止戈没有在意,只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依旧目光涣散的往前走着。

    突然前面的无名停了下来,月止戈不解的抬头看去,不偏不倚,正好与奕钦的目光对撞。

    月止戈长得偏阴柔,双眼更是细长的桃花眼,燕尾微微翘起,目光中好似带着桃花,泛着盈盈的水光和多情,但由于面对陌生人的时候,他总习惯性的微微眯着眼,下巴微抬,偏生又多了一种清高和傲慢的意味。

    而他的对手奕钦,则迥然相反,奕钦是个不管是骨里还是面上,都是刚硬甚至有些孤僻的人,他的目光里永远都居高临下,沉着冷静,透着贵气和凛冽,让人不敢亲近。

    “有事?”月止戈懒懒问道。

    幸好他不认识奕钦,更不知道奕钦与钟琉璃之间的纠葛,不然早就一条水袖砸在了奕钦的脸上。

    反观奕钦,却早就将月止戈与钟琉璃之间的事情都调查的清清楚楚,虽然他还不清楚二人之间究竟走到了哪一步,但这丝毫不妨碍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厌恶。

    姓邵的中年男人见奕钦脸色不太对劲,生怕这二人起了冲突,便赶忙在中间调和道,“这位是新月园的月班主,这位是四皇殿下。”

    月止戈眉毛都不见动一下,表情甚至有些不耐烦,他来这里可不是来看别人耍威风的。

    奕钦从月止戈身上收回目光,抬脚迎着月止戈走了过来,二人擦肩之际,只听到奕钦失望道,“不过如此。”

    月止戈闻言双目倏地瞪大,回头欲问个究竟,奕钦主仆却已经不见了踪迹。

    不过如此?什么不过如此?

    月止戈听过的绯言绯语多了去了,不管是起初的谩骂诋毁,还是后来的赞扬奉承,他从来就不曾放在心上,可是这一次,这意思不明的四个字却戳的他心尖一颤,没有来得感到愤怒和暴躁。

    那个男人即使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目光也未有任何的波动,可是月止戈知道,他丫的在明晃晃的鄙视自己啊!

    眼见月止戈脸色越来越臭,阿秀缩了缩脖,暗道刚才的那位帅哥要倒大霉了。

    “走!”月止戈一咬牙,心眼比针孔还的他此刻将奕钦狠狠的定在了自己的黑名单上面,哪天逮着了机会,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无名弯着拇指,掏了下耳朵,低头与那中年人问道,“嘿,我你们府上提供酒水不?”

    中年人还没从方才的事情中缓过来,“啊?”

    “啊什么啊,我问你有没有好酒喝?”

    “哦,有,有的。”

    另一边,单袁偷偷瞧了眼奕钦,别人不明白,他却门儿清,方才主那句话听着是挑衅,实则心里指不定怎么酸着呢。

    唉,想当年,主与钟姑娘是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可惜了,唉,自家主怎么这么命苦呢。

    “她最近在做什么?”

    “啊?”单袁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立刻禀报道,“钟姑娘让那三个少年离开了络邑之后便一直待在客栈,没有其他的举动。”

    “再查。”奕钦道。

    “是!”单袁苦不堪言,钟姑娘又不是一般的女,别看现在颜楼没什么人了,可是“红酥手”落绯烟还在呢,而且她将钟姑娘保护的极其严密。别看钟姑娘进进出出,身边没有一个人跟随,实则暗地里的人多了去了,能接近那客栈已经是了不起了,如今主明显是有了怀疑啊,这下有的忙咯。

    比武招亲在即,海川堡上上下下都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方才下面的弟也已经前来禀报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武安君邵炳坤大马金刀的坐在大厅首座,明明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但是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和挺拔结实的身躯却让人觉得他依旧还是那个二十几岁的执剑青年。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言语之间更显成熟稳重,一双眸好似藏着满天的寒星,不动则已,一动便有着万夫难敌的威风。

    这一次,各大门派也是给足了邵炳坤的面,都派了人过来祝贺。

    “一别经年,没想到我们都成了老头,邵盟主依旧青春如故啊!”

    话的人是南宫世家的二爷,南宫文叔。

    邵炳坤豪放的大笑了两声,显然今日心情不错,也未将南宫文叔的话放在心上,只道,“文叔兄笑了。”

    “我听想成为邵盟主女婿的青年才俊可是来了不少啊,不知邵盟主有没有看中的人啊?”这边接话的是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文伯,也是南宫文叔的。

    不等邵炳坤回答,对面就有人讽刺道,“哟,南宫家主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了是比武招亲吗?照你这么,那这比武可就没意义了,直接让邵盟主钦点一个不就得了,何必还要打擂台,拼个你死我活啊。”

    “呵呵,方门主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挤兑我呢?”南宫文伯冷笑,竟是连场面话也懒得敷衍了。

    眼看这两大门派又要掐起来了,邵炳坤立刻转移了话题,朝旁边的少林寺问了起来,“早些时候听闻方丈身体欠佳,不知近日可好了一些?”

    渡难大师是个肥头大耳的老和尚,听着旁边这些人吵来吵去,若不是这时间地点都不对,他几乎就要睡了过去。

    正困得模模糊糊,却被身边的徒弟戳了一下,他显然也早就习惯了这种突发情况,脑袋一晃,眨了眨眼睛,“额,阿弥陀福,多谢邵盟主关心,方丈师兄已经好了许多了,只是依旧不便长途跋涉,对此,方丈师兄也深表遗憾。”

    邵炳坤倒是不在意这些,况且这渡难大师是个什么德行,他可清楚得很,怕是问他也问不出个什么。随后他又了几句场面上的关心话,便将话题放在了左手边的长剑门身上。

    “百里掌门可是有什么心事?”邵炳坤关心的问道。

    其实也不怪乎他会这么问,因为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只是没敢问而已,毕竟这百里寒水性冷是众所周知的,谁也不愿意热脸去倒贴别人的冷屁股啊。

    

正文 第两百三十三章傀儡杀

    起来,这百里寒水也真是个怪人,身为门主,既不喜欢拉帮结派,也不喜欢培养弟,唯独钟情于铸剑,虽长剑门的确是以铸造名剑而在武林立足百年,可是铸剑自有铸剑师,你一个掌门天天跟在后面研究个什么劲啊。

    更奇怪的是,这样从不问俗世的人,这次居然会千里迢迢的来参加一个选婿大会?貌似脸色还不太好,从一进门就板着棺材脸,好像谁都欠了他钱一样。

    可不,现在人家邵盟主终于看不下去了吧,也对,人家这一次可是办喜事,哪能见得有人哭丧着脸,真真是晦气的很。

    百里寒水脸色有些苍白,像是好几个月没有见过阳光一样,但也因为皮肤苍白,清雅细致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红的就像是涂了胭脂一般红润。他的身形有些消瘦,偏生那一袭玄纹云袖的长袍却穿的刚刚好。

    听了邵炳坤的问话,他垂着双眸的双眸终于微微颤动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了起来。

    “无事。”极为疏离的两个字从他口中溢出,他的脸部肌肉动都没动一下,那声音好像是从他腹部发出的一样。

    邵炳坤点头,“无事便好。”

    随后,又有下人过来与邵炳坤低声耳语了一番,邵炳坤点头,挥手让那人退下。

    “哈哈哈,时辰也差不多了,诸位与我一同去校场看看吧。”邵炳坤起身笑道。

    众人自是跟着起了身。

    长剑门虽然是四大门派之一,但由于百里寒水性不好相处,所以一路上也没有人跟他搭讪,他走的很慢,很快就落在了其他人身后。

    绍闲自入门之后便跟着百里寒水,二人虽是师徒关系,但却更像是父,方才那些人对百里寒水的态度绍闲也是见多了,以前还会愤愤不平,觉得委屈觉得不满,如今却已经习惯了,也没有感觉了。

    “百里兄?”

    这边好不容易清净了,却不料还是有没眼力劲的人凑了过来。

    来人身着金线松柏黄袍,头上带着碧玉镂空雕花的发箍,腰间缠着墨色的腰带,腰带上还坠着一块极为夸张的玉佩,看起来很有份量。

    “云掌门。”绍闲立刻行了礼。

    云耳是五真门的代理掌门人,原掌门云沧澜因为练功走火入魔,身体受了重创,如今还在修养,门中的一切事情都交由了云耳来处理。

    对于云耳这个人,绍闲唯一的印象就是,厚脸皮,从未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

    “百里兄这是怎么了?我瞧着你脸色不对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云耳将胳膊搭在了百里寒水的肩膀上,特亲热的跟百里寒水着话,好似两人真的是关系极好的哥儿们一样。

    百里寒水仿若未觉,依旧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唉,你你这人怎么这么闷啊,晚一点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吧,保证是你们长剑门没吃过的。”云耳继续念叨。

    “对了,听络邑这边新开了好几家青楼,我们晚上要不要去看看,好像有个叫挽月的姑娘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啊,而且人家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啧,不得了,我请你啊!”

    “你看看你,吃的没想法,美女也没想法!生活着多累啊,这人要是没有一两个兴趣,那还怎么过日呢,所以百里兄,你听我的,我保证给你培养一两个优良的兴趣来。”

    见百里寒水依旧面无表情,云耳瞧了眼前面渐行渐远的那群人,眼珠“咕噜”一转悠,奸笑着与百里寒水低声道,“我跟你,我前段时间不是去了昆仑山吗?你猜我发现了谁?”

    苍耳心翼翼又看了眼前面的人,捂着嘴巴,声音低的几乎要听不见,“望月砂!就是颜楼那个‘傀儡杀’啊!”

    “谁?”百里寒水突然站住,双目好似突然点了火的烛光,霎时间就亮了起来,映衬的整个人都活了。

    云耳笑的贱兮兮的,挑眉了然道,“嘿嘿,我就知道你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就对这名字有兴趣。”

    “你谁?”百里寒水虽然又问了一声,但是眼里的那道光亮却很快又灭了下去,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云耳对此很是无奈,本以为凭着那个人的名字能让这家伙给点反应,没想到对方还是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看来他是完全没相信自己啊。

    云耳哪里会就此放弃,他在身上左掏又掏,掏了半天,终于拿出了一个拇指大的东西出来。

    “喏,你自己看。”云耳递给百里寒水。

    那是一颗绿豆大的圆形珠,看起来平平无奇,可是百里寒水却好似被定格了一样,半晌没能回过神来。

    他动了动唇,突然一把将那珠夺了过去,浑身不知道是兴奋还是仇恨,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他的声音像是穿过了千年的深潭随着寒水漂浮上来,冷得刺骨,“在哪里,她在哪里?”

    突然间,云耳又有些后悔告诉了他这些。

    “她在哪里!”百里寒水低吼问道,目光灼灼。

    玩笑开大发了!云耳暗暗哀嚎不已,明知道那个名字对百里寒水来分量有多重,可是他偏要嘴贱,这下好了,撞倒冰山了。

    “那个其实,哎呀算了,我直接告诉你吧,我并没有见到她,这珠我是在一个孩手里骗来的。”

    百里寒水愣愣的喃喃两声,过了会儿像是回魂了,偏过头扯动嘴角,“孩?”

    “对对,就是一个几岁的孩,当时正拿着这珠当石头玩呢。”云耳脖一梗,闭着眼睛道,俨然有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然。

    百里寒水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有些人从不发怒,但是一旦他发怒了,绝对是毁天灭地的恐怖。

    云耳自以为百里寒水定是要像以前一样,对着自己不问缘由的乱砍一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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