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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有娇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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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我的脚碰到了什么,转身一摸是脚,立即毫不犹豫地潜到底要去将人抱起。可我忽略了阿平的重量,平时觉得他身形颀长很好看,这时候却让我苦不堪言,拖起他的上半身后然后怎么都拖不动了,加上这时候憋气已到了极限,再度使力但仍失败后我一张嘴,一大口水灌了进来。
  在我被呛得痛苦至极的同时发觉身前的人好似动了,这时候也顾不上其它,再不振作两个人都得死在这水里。立即重新发力连拖带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人给捞上岸了。
  我拼命喘气,胸腔里还疼如裂开般,瞪着眼前这具……赤条条的身体,只有一个念头:该死的让你不要下水偏要,这下好了?
  但也不过幽怨一瞬,下一刻我就拉过衣物先盖住他身体,再开始实施急救。保暖是人溺水后急救时的最基本常识,我感谢自己有这方面的讯息在支撑,所以在对阿平抢救时尽管惊慌但还能保持理智。
  他的肚腹并不鼓起,在我翻过他用力拍击背部后并没有吐出水来,但意识却还模糊。只得把他放平了做人工呼吸与心率复苏,低头时脑中闪过昨儿为刘寡·妇急救的画面,这都碰上的什么事呢。渡一口气,按压十到二十下左胸,也不知道渡到第几口气时忽觉嘴下那唇瓣动了,并且在我一怔之后贴了上来。
  他醒了?我刚要探查,眼前一闪就觉后脑被手掌按住,使我无法抬起头,也无法脱离那火热的唇。再挣扎便是一个翻转,两人的身位反过来了,我被压在了身下。
  看清熟悉的黑眸近在咫尺后,心头的惊颤与惶惑终于平复下来,也开始享受这个吻。不管刚才有多凶险,也不管阿平是否因为将我对他做人工呼吸误解成了亲吻,这一刻,我只想抱住他。唇齿的纠缠可能绵长也可能只在一瞬,阿平微微退开了些,目光凝在我的脸上,我问:“你在看什么?”
  他没有答,只是俯下来又轻啄了下我的唇,然后再退开继续看着我。
  也闹不懂他的脑回路是怎么转的,索性不问了,因为一场溺水将他头发都散乱了,遮了半边的脸显得有些狼狈。于是我伸手帮他捋开了头发,却发现他的额角隐有血迹,心头一沉,着急而问:“你受伤了?”
  但他的手指抚在了我的眉角,有些触痛,同时也看见了他指尖的血迹。所以,是我眉角受伤了,他额头的血也是我的?
  刚才在水下除了拖拽他就是要憋气,还真没察觉到自己磕碰在哪了。


第54章 这地方不错

  正暗自嘀咕着,忽而阿平俯下身,轻轻在我眉角印下了唇。我的思维在此刻霎时中断,只愣愣地感受着那温热,心阵阵发软,伸手,抚摸他的头。
  这个动作我真的习惯了,在想要宠溺他的时候,在心绪波动的时候,无疑这时是后者。
  温热移转,从眉角移往眉心,再到眼睛,我闭上了眼,任由绵延而下,唇被再次覆盖。与刚才轻轻想贴温柔辗转不同,唇挨在一起,一点点的吮吸,一点点的深入,暗涌与挑逗并存。头上的木簪被拔掉扔在一旁,手指插进了我的发中,轻轻摩挲。
  这一刻,我迷失了,迷失在这玄妙的温柔里。
  我竟然对阿平用了“温柔”这个词,明知不恰当,他此时在对我做的事可能全凭本能,但是我却从他的这分本能里感受到了,温柔。
  这时候有一句话在心中冒出,就是如果一个男人愿意,他可以比这世界上任何人都温柔,而且是,温柔蚀骨。
  所以当身上的湿衣被缓缓褪去,肌肤渐渐裸露于空气中时,我放任了自己沉浸其中而没有阻止。鼻间闻着他独有的气息,就像毒药一般使我浑噩,使我迷醉。
  那件被我拉来盖住他身体的衣物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掌下是最直接的肌肉紧绷的身体,不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在阿平一寸寸向下亲吻,却又在锁骨处辗转停留后抬起眸时,脑中轰然而炸,所有的顾虑都被抛在了脑后。
  那双黑眸里水光潋滟,似承载了很多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绪,可是我唯一看到的只有是——煎熬。他是个男人,这种时候他没法再停下来,只凭借着本能,但还想要征询我的意见。
  我只做了一件事,伸手抚了他的头,意为鼓励。
  于是他再度埋下头深入地与我身体做“沟通”……
  这是一张被逐渐编织的让人沉沦的情~欲之网,交缠的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是人与人之间最纯粹的情感交流。
  温热从锁骨绵延至肩膀,一只掌抚住一边丰盈肆意的揉捏挤按,唇也流转抵达另一边,含住了胸前的樱花,很快尖端在他的挑拨下挺立。一处处亲下去,亲遍了全身,也令我心甘情愿在他身下软成一汪水。头顶没有太阳不要紧,因为我有这个怀抱暖热相贴,感觉最私密处被缓缓抚摸然后蓄势待发,他急切地看着我,一寸一寸的进入,从未有过的激烈快·感在每一根神经末梢迸发。
  我紧闭着眼伸出手,一寸寸摸着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唇,但被他给拉下反扣在地上,又开始一点点亲吻我的脖子与锁骨。很轻盈,却使我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栗,因为那每一下亲吻都像是在撩拨,撩拨着神经,撩拨着我身体的极限。
  晕眩、快感、欢愉,很多道不明的感觉依次冲击着感官,除了本能地抱住他再不知其它。在紊乱的呼吸中结束,听着耳边的喘息,感受着身体上的重量,有很多极致而曼妙的东西在那一霎迸发,所以这一刻我的脑袋是空白的。
  等到理智恢复时我才去推压在身上不动的人,他的呼吸已经恢复了,却还紧压着我不动。推了下也没推动,只得开口:“起来呀,好沉。”一出声被自己吓一跳,声音沙哑慵懒,甚至还带着性感与撒娇意味。
  阿平动了,微微抬起身不将全部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却不肯翻身而下。黑眼睛看着我看着我,嘴角就上扬了,眼中也有了笑意。
  我忍不住用手指去点他的额头:“瞧你这傻样。”
  他拿头往我脖子里拱,吃吃而笑在耳边,再抬起头时,笑得像个傻子。我也不禁跟着笑起来,被他这种简单的快乐感染。在今天之前,我绝无可能会有一天与心爱的男人就在这样的荒郊野外产生此类亲密关系,哪怕周遭环境还算不错,哪怕有温泉有小黄花,但也超出了我的底线。
  可是我今天就这么疯狂了,甚至只要翻过身上这个男人的身体,还可以看到他肩背上有被我抓过血痕。在爆发的那一刻,他的每一下力度都使我在他身上也留下了痕迹,同时致使这时我的身体还是发软的。
  我用手指绕了他的一缕头发,一圈又一圈,漫不经心问了句:“阿平,你会游泳吗?”清晰感觉到身上的人身体一僵,然后看过来的眼神里有了微微的内疚和祈求。
  勾起嘴角,指尖轻划过他的鼻子,“你一来就说了在这温泉里头洗过好几回了,可见你对这里很熟悉。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是不太可能不畏惧水的,所以啊,臭小子,我被你摆了一道呢。”我承认在戳穿这件事的时候,语气里是含着宠溺的,也是当时找不到阿平时慌了神,根本没去考虑那些,又在后来被激·情冲昏给忘了。
  不认为事后算账是不理智,主要也是为消磨时光嘛。
  阿平被我说得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眼神乱飘犹疑不敢看我,嘴里低声回:“我当时就是想闹你一下,想要你也下水玩。”
  “那后来我下水了为什么还假装昏迷呢?”
  “因为你亲了我。”
  “……”我那不叫亲,是人工呼吸!可是我想这刻与他解释,估计是解释不通的。
  一番野性的放纵之后,是烂摊子要收拾,比如那被水浸湿了的衣物。只能暂时穿了阿平的中衣,他裹上外袍,再将湿掉的衣物晾在树枝上等风吹干。
  阿平见我不生气了又来拉我的手,看他畏缩的样子心中暗暗觉得好笑,但脸上还绷着说:“现在好了,弄得两个人都这么狼狈。”他憋屈地站在那,小声说:“我带你去yield地方以作补偿好不?”
  眉眼一挑,“还有地方可去?我们的衣服都晾在这呢。”
  “就在前面。”
  我有些好奇阿平口中的“补偿”是什么地方,于是点点头任由他牵着向前走。走没多远就来到了山脚处,成片的灌木丛,阿平松开我的手走上前拨开一处,竟见一个隐约的山洞出现在视线中。我连忙走过去,那是一个天然的山洞,洞岩没有被人工雕琢过的痕迹,因为灌木丛的茂盛而将洞口给遮盖住了,所以哪怕有人经过此处也不太会发现。
  洞内并不大,就家中灶房的面积,可能因为附近有温泉的缘故,使得里头微微有着湿气。
  看阿平献宝一般期待的眼神,不吝啬的赞扬出口:“这地方很不错。”果然他满足而笑,拉着我钻进去,这才发现里头竟然有一丝沁凉,而且某一角居然生出了钟乳石,还在滴着水。
  其实身子还有些酸软,既然进了这里就找了一块干的石头坐了下来。心想这地方用来避暑肯定不错,等以后夏天炎热了或许能过来,又这么隐蔽,像现在这般脱了外衣也没事。
  阿平见我高兴也轻松起来,四仰八叉地就躺在了我面前,由于他里头没穿中衣,外袍腰带又没系紧,于是这个躺姿立即变成是……胸线若隐若现,光裸的腿横在外,薄薄的布料似遮又非遮。若不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极致的灵魂体验,估计这会我又会被撩到。
  反观现在我的态度是,拿脚尖踢了踢他说:“把你衣服拉起来些呢,小心着凉。”
  然后阿平回答我一字:“热。”
  闻言我失笑,与他见面最初的洞房花烛夜,就是以这个字为开端的。当时在有了明确关系后心情还是复杂的,有些微酸、无奈和颓废,因为我还没被这个成为了我丈夫的人所吸引,也沉在被命运恶意主宰的阴影里。
  现在的我不敢说摆脱了对命运的无奈,因为它强大的时候会有千百种理由让你折服,只是学会了在这非自然的生活状态里寻找平衡。而阿平,就是我找到的这个平衡支点。
  可以这么一说,在认识他之前我过得行尸走肉,尽量摒弃与人的情感交流,哪怕与阿爹阿娘,哪怕与我照料了五年的小同,我都不过是在扮演好现在这个身份该承担的为人女、为人姐的角色;而在认识阿平之后,我嫁到这个陌生的家庭里,真正的性情才被释放出来,也活得才像自己。
  眼前多了一只手在摇晃,是阿平见我怔怔看着他出神不语来引我注意。
  我笑着把他的掌抓下来但没放开,十指相扣时将头轻靠在他胸前,轻声说:“阿平,以后我们都这样简简单单快活地过吧。”
  没有语言回应,有力的心跳却是最好的答案。
  可能之前太过激烈导致我躺靠在他身上,神经放松下来疲倦就也来了,闭上眼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迷蒙中感觉好似有人在为我穿衣,又觉得那是在做梦,并没有去理会。


第55章 首度心酸

  醒来时脑子发懵,只感觉眼前的场景一直在动,光线昏暗。等过了半响才意识到那在动的是地面,而我则在某个人的背上。一抬眸,就见阿平安静的侧脸紧贴在旁,他也察觉到我醒了脚下顿停下来,微微偏转头,目光就与我的对上。
  平静幽然的黑眸里,我的倒影很清晰,趴在他的肩头盈盈而视。回神时我咕哝着问:“怎么不叫醒我呢?”一觉醒来天都快黑了,还被他背着在走,落眸看了看两人身上,衣物都穿齐整了,只是散乱的发就拿束带简单绑着。看来他学会了自己穿衣,却没学会梳头。
  阿平扭回头继续往前走,我问他这是还要去哪?他顿了顿说:回家。
  闻言我不由笑了,还记得早上出门时他那气冲冲的模样,一脸离家出走的表情,傍晚时分却仍然背着我说,回家。所以其实在他内心里早晨的行为只是表达愤怒,这愤怒甚至没有维持太久,见到温泉后就兴奋地要下水;现在天要黑了,自然也要回家了。
  差不多进村时天已经暗了,我让阿平放我下来,他起初不肯,想要一路将我背进家门。但是被我揪了耳朵威胁:“你如果不放我下来,今晚我就不理你了。”
  他这才肯听话的蹲下身将我从背上放下来,我乘机摸了一把他的头,嘴角上扬。
  走近家门时略感忐忑,怕刘寡·妇会像回门那日一般等在那,但一直到门前也没见却又感意外。当真不在乎阿平的出走?还是觉得让阿平妥协纳妾这件事比任何事都重要?杏儿还在吗?一连三个问题闪过脑中。
  门是虚掩着的,阿平轻轻一推就开了。我们走进去见屋内昏暗无灯,穿过前屋进到院子时看见佛房的门也是敞开的,再走向后屋时屋内出奇的安静。阿平要拉着我直接进房但被我拉住,朝他摇了摇头后轻声道:“去看看你娘。”
  一整天没回来,哪怕过去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他耷拉了脑袋没有异议,任由我拉着往刘寡·妇的房间走,但见幽暗中房门也开着,而屋内连盏油灯都不点。
  心觉有异,不禁加快了脚步。来到房前往内探望,也看不清楚,只得轻唤了声:“婆婆?”屋内无人应,仔细听沉寂的有些空旷,心头一沉,回身去推身后的阿平,“你快去我们房拿油灯来。”
  这回阿平没有倔,也没有回身而走,掠过我直接进了房门很快轻噗声响,一处逐渐亮起了光,是他用火折子点燃了油灯。等光线足以照到床处时我不由一愣,床上竟没有人!
  脑中急转,我脱口而喊:“去佛房找。”
  当我们来到佛房,里头却仍然空无一人。又将屋子前前后后都找了个遍,连我们房间都找了,结果整所房子里没有一个人。
  刘寡·妇去了哪?
  这时候我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最大的可能是阿平拉着我暴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比如刘寡·妇本来就旧病复发未痊愈,如此便病上加病;也或者她出门去寻了?可当时她连半坐起都感困难,怎可能再走出去找人?
  阿平显得很慌张,他将油灯往桌上一丢就冲出了大门,我紧跟其后只见他竟然去敲隔壁邻居的门,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但隔壁大门敲了半响也没人来应,我记得这一家是个鳏夫,姓木的一位大叔,见过几回,总板着脸。
  “阿平,你别慌。”我走上前去拉他,顿了下还是道:“咱们去老郎中家问问看,咱们走时杏儿还留在婆婆房中的,她可能知道具体事情。”
  就在我们准备去郎中家时,突见前方一簇火光、几道黑影在向这处走来,其中还夹杂着低声暗语。我看阿平顿住了身形紧紧盯视着,也不由心中微动,等到对方靠近时首先听见杏儿娇唤的声音:“是平哥哥吗?”紧接着脚步急迫逼近,却首先看见刘寡·妇惊慌失措的脸,看清是我们后痛唤了声:“阿平!”
  阿平没有动,但握着我的手明显一紧,心知他的情绪其实有在波动。
  眼前一幕已经昭然若揭,而紧随过来的杏儿也道出了事实:“平哥哥,你们可回来了,清姨都快急死了,我们出去找了整整一天,都把村子四周给找遍了。清姨还托人去坝头村探问了,你……和她这是去哪了?”
  所以阿平的一次任性,致使了眼下的局面,而眼下局面的背后是——刘寡·妇带病寻子。
  本身我对刘寡·妇的观感绝对谈不上好,但从这一刻起却有了转变,她对阿平的关心不掺任何杂质。不过,我不敢苟同。
  首先不苟同她想为阿平纳杏儿为妾一事,这是我所接受的教育和理念所不容许的,我也不可能说与谁来分享丈夫的爱;其次她旧疾复发病倒在床上了,最好的方式不是应该卧病休息吗?假如真有一个万一,要让阿平怎么办?
  心念滚过间突然手被松开了,莫名的心头微微一空,看见阿平越过杏儿走到刘寡·妇身边,然后扶住了她的胳膊。火光下他面无表情地扶着刘寡·妇往家门走,越过身边时看了我一眼但没停步。明知这时不该计较,可异样的滋味却仍控制不住在心中泛开。
  我往火光处看了眼,拿着火把的竟是刚才我们敲过门的邻居木大叔,看来定是刘寡·妇拜托了人家一同去寻我们了。朝对方点了下头,抱歉而道:“麻烦你们了。”
  我跟着转身回走时听见脚步紧随,不由回眸,似笑非笑地看向那杏儿。
  她却步在那,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失笑着暗自摇头,加快脚步追上了阿平与刘寡·妇,在走进家门的时候,轻轻把门关上,杏儿委屈的脸被关在门外。
  委屈吧,至少,在你还没进这家门姓刘之前,你就只能站在门外委屈着。至于后话,等你有能力进来了再来谈。
  阿平把刘寡·妇扶回了房在床沿坐下,在他要抽手时手肘被抓住。这时候我没有走进门去,站在门外昏暗的视角里,安静等候。
  留给他们母子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是我能为阿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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