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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有娇兰-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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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儿毫不吝啬地向他父亲竖起大拇指:“还是父皇厉害,真让阿娘没有察觉地吃到兰花了。”小月儿跟风:“父皇最厉害。”
  我哭笑不得,恍然明白是他们父子给我设了个局,为的就是让我在大家亲自动手做的饺子里吃到这朵白兰花。不过这个意义在于什么呢?
  小月儿藏不住事地先说了出来:“阿娘,哥说这花是幸运花,谁吃到了谁就能在那一年都有好运气。”元儿恨铁不成钢地轻敲了下月儿的脑袋说:“不是我说的,是传说。总之这朵花只能是给阿娘吃到,要不然父皇……”
  “元儿,你可以带月儿去一边玩去了。”阿平轻描淡写地截断了元儿的话,并且把人给打发了去。等两孩子走到一旁去弄糕点和包子吃时,阿平已经用布巾将那朵白兰花给擦拭干净了,并且递来我面前。
  我接到手上在指尖轻轻摩挲了下问:“这是要作什么?”
  “就是给你啊。”
  “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不会当真如两孩子说的什么幸运之类吧,有点俗套,不过俗套我也爱,会感到意外,也有惊喜,而且还是被他和孩子们一同设计。
  他说:“在一堆贡品里看到时就立即想起你了,说是天竺的一种特殊的佛石雕刻而成的。”
  “为什么要以这个方式给我呀?”都老夫老妻了,要送我东西不会直接点吗?
  “你把那花打开来看呢。”
  咦?这是还内有乾坤吗?我仔细观察了下,发现确实兰花的中间有条不易察觉的缝隙,轻轻一掰花从中间打开两半,眼睛一亮,惊愕地看着那块棱角分明的圆石,这是钻石吗?
  “是不是觉得很别致?我在那上面打了个孔,晚些给你用绳子穿起来。”
  是很别致,不过我怀疑他知不知道这里头的圆石是钻石,而且还是极其稀有的蓝钻。这个时代可能对钻石的认知度不大,并不知其珍贵,但这工艺确实够精致的,那颗蓝钻足有五克拉那么大,是被固定在白兰花的底部,就像是一朵盛开的兰花里头藏着蓝色的花苞。
  我对珍惜首饰不太在意但也一眼就喜欢上了这朵白兰了,听他说用绳子要穿起来立即催促着问:“绳子呢?现在就给我穿啊。”
  他还真的从袖中取出一根透明的线,不是那种布绳而是类似于鱼线一般的,穿过孔丝毫不费力,只见他手指灵活地打了个结等展开时竟也是个兰花的形状。
  我是真的讶异了:“你这是练了多久啊?”
  “哪里需要练?看一眼就会了。”
  听他自傲地如此说我竟不觉别扭,示意他为我戴上。有一个人将自己温柔以待如公主,怕是每一个女人的愿望。白兰花挂在脖颈间凉凉的,与我原本戴着的一条珍珠链还挺搭的。


第297章 十里春风不如你

  “阿娘,你真好看。”旁边传来小月儿的赞声,我扭头而看,见元儿与月儿两人一个拿着包子在啃,一个满手都是糕点碎屑在舔,可见那句称赞实在不太上心也够敷衍。
  被他们这一打岔原来那气氛自是也没了,反正阿平本就没有要煽情的意思,我这礼物收的也心安理得。招呼孩子们过来收拾了桌子,又将灶台擦干净后我提出烧水给孩子们洗澡,但阿平说晚一些再洗,先跟他去院中。
  来到院中我首先看到燕七在往地上摆着什么,定睛而看,竟发现好像是……烟花?可明朝这个年代有烟花了吗?想了想好像唐初年间就有记载说发明烟花炮竹了,最初人们都会被惊吓到,后来渐渐变成了喜庆的象征。
  燕七在院中摆了一圈的烟花,然后点了几根香递给了阿平,我不知道这烟花是类似于那种炸声极响的炮竹还是纯闪火花的,但怕两孩子以前没见识过,突然会被巨响吓到。想要拉了月儿与元儿退回门内,却被阿平拦住,“无碍,不会吓到他们的,之前已经玩过好多次了。”
  ……我有种无力的感觉,他们父子啥时候开始偷偷瞒着我干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
  元儿一听他父亲发话了立刻跑了过来,“燕叔叔快给我一根,我来点。”月儿也不甘示弱地屁颠屁颠跟在身后,刚要伸手去要却被元儿给打了下手,并且一副老成状地教训:“你不许点火。”月儿嘴巴瘪了瘪,一脸委屈地看着已然顾不上他的哥哥兴奋地去点烟花了。
  我赶紧将月儿抱回来身边,这么小咋就也学得不安份了呢,他那小断腿点完了烟花来得及往回跑吗?不过月儿的委屈在烟花一个个被点起来烂漫绽放时立即就消了,只剩兴奋的欢呼,在我怀中也是不安分的手舞足蹈。
  当烟花即将变成一个圆圈时阿平突然拉了我跨进场中央,然后他弯腰点上了最后两个,于是变成我们一家四口站在正中心,五彩斑斓的烟花在我们周围绽放,映亮了孩子们的笑容,也映亮了我与阿平的眉眼。
  记忆中形容烟花的词句都带了一种凄美感,人们总觉得烟花渲染一时容易消散,可其实哪怕只是一瞬的光华夺目那也留在了人的记忆中。后来无数次回想起这个除夕夜,嘴角都不由弯起而笑,多美好的夜晚啊,一家人,谁也不缺席。
  一场疯闹下来孩子们也累了,给他们烧了洗澡水分别安排了洗澡。元儿是男孩子,大了后就没再我帮着洗,交给了他父亲。而月儿还是个小不点,就分派给我了。
  在那浴房的中间拉了个帘子,用了两个浴桶,孩子们新鲜总想要去拉了帘子。后来如何衍生到两孩子泼水玩闹的我是想不起来了,就知道等帮月儿洗完澡我已经浑身湿透了。
  阿平领了两孩子先去房中,等我梳洗好换了衣服进去发现他已经歪靠在床柱上睡过去了,反而元儿与月儿都还在床内偷偷玩着呢。我对两孩子叔了根手指轻嘘,走至床边轻手轻脚地将阿平的腿搬上床,再拉好被子替他盖上。
  看他棱角分明的脸莫名就觉心疼了,这段时日前方战事怕是已经让他心力交瘁了吧。无论从哪个角度或立场而言,他必然是想打赢这场仗的,可是既成的局势早已经非他之力可扭转的了。他的失败并非他一人之过,而是朱元璋遗留下来的这个朝廷体系注定了会在朱棣真正起兵的那一天失败。
  我知道这个局的果,却没法为他分忧,只能静静等待那一天到来。
  后来孩子们也睡着了,就剩了我一个人在床边守岁,倒不觉得困,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不知不觉就守着他们三个到天亮了。
  大年初一阿平不用上早朝,我悄声下地去灶房熬了粥,又再将院子里清扫了一遍。抬起头迎视阳光时,蓦然有种回到银杏村里的错觉。若当真没有那许多烦恼,而我们一家四口就是在银杏村那个简陋的家中,该有多好?
  突觉胸口一阵暖热,低下头不由怔愣,那朵白兰竟在阳光下变成了蓝色,是里面的钻石透出色来了吗?我执起在手中,确实感觉有些温热了,拿到上方抬头看,发现阳光竟将那白色的石头给穿透了,清晰可辩里头的蓝钻。阿平说这是一块佛石,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居然遇见阳光会变成透明。
  越发喜爱这朵白兰了,可能是因为自己名字中有个兰字吧,阿平喜欢为我添置兰花罗裙,而我也偏爱一些兰花首饰。蓦然间怔愣住,曾几何时我一直都没将自己融入到许兰这个角色里,内心深处总把自己当作是张月,在人前不过是如戏子般扮演着,可现在我却已经习惯了许兰这个名字,也将所有的情感都融入进来。
  晃神间眼前有什么闪过,等我回神只觉阳光刺眼,连忙低下头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抬头寻了寻,并不见有异样,是我刚才眼花了吧。
  放下白兰时我想了一下,将它给塞在了衣领内。
  回身进屋打算去看看那父子三的醒了没,进门就见元儿与小月儿正在蹑手蹑脚地翻过他父亲的脚想偷偷下床,我这一进来,元儿先发现了脸上惊了下还算镇定,可小月儿的定力却没他哥好,看见我直接就摔他爹腿上了。
  阿平眉宇一蹙,眼也没睁轻斥:“你们俩偷摸着要干嘛呢?”
  元儿已经顺势滑下了床,拔腿就往我这跑,边跑还边喊:“父皇,我去看看阿娘做了什么早膳。”一头撞上我的腿后还朝我乐呵呵地笑,一点没觉得把他弟弟丢在那有愧疚的。
  我捏了捏他的脸蛋,点了下他额头把他放出屋去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咋学得这般贼的,鬼主意特别多,都要把小月儿给带坏了,究其根底都是跟他那腹黑的父亲学来的。
  这边我转眸过去就对上了阿平的视线,小月儿已经被他提到了身上抱着。我依在门上轻唤:“早膳做好了,起来吃东西吧。”他不肯起身,咕哝着说:“不饿,你来陪我再睡会。”
  “两孩子都醒了呢,你不饿他们可饿。”
  他越发不乐意了:“你现在心里就他们两个臭小子。”我无奈地走过去在床沿坐下,把小月儿从他身上给抱了起来,推了推他,“你还跟两孩子吃醋呢?”
  结果小月儿没听明白就听到了个“吃”字,就嚷着喊:“阿娘,我也要吃醋。”
  我一下就被逗笑了,阿平也忍禁不俊地去捏他鼻子说:“你就知道吃。”小月儿憨憨地摸自己肚皮,“我肚肚饿。”
  把他给放下地,拍了下他小脑袋吩咐:“你先去找哥哥帮你梳洗,一会阿娘就出来给你们用膳。”小月儿乖巧地跑出去了,立刻听见两兄弟在小声说话,原来元儿不是真的没良心丢下他弟弟不管,在外头静候情况呢。
  忍不住跟阿平吐槽:“我说你这两个儿子咋就性格如此不同的呢?元儿越大越贼,小月儿么憨憨傻傻的,老是被他哥牵着鼻子走。”
  却见他挑了下眉反问:“你是这么认为的?”
  我诧异地看他:“怎么?”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他抿了下嘴角说:“我生的儿子就没憨傻的,你看着小月儿好像是被元儿在带着走,实际上元儿只是精在表面,你仔细回有哪一次小月儿吃亏的?”
  我愣了愣,细细一思,发现还真那么回事,就好比昨儿包饺子,刚刚元儿在外等小月儿,貌似元儿在主导,实际上小月儿也并不被动。但是我仍觉疑惑:“小月儿这么小不可能有这许多心思的吧。”却听阿平道:“小吗?过了昨天就是两岁了,等再大点元儿要反过来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我的嘴角抽了抽,在对孩子的判定与认知上他的判定比较准确,但是我就想不通了:“为啥两孩子都像你这么腹黑?”他眨了下眼,“什么叫腹黑?”
  好吧,这个用词他不懂,我直白点跟他解释:“就是学了像你似的老是扮猪吃老虎。”
  这回他终于笑了,却来怼我,“媳妇,你这是把自己比作母老虎吗?”
  我噎了噎,“错,我把你比作是猪精。”起身作势要走,却被他一把揽住了腰跌回他身上,见那黑眸锁定了我,不由问:“干嘛呢?”
  “媳妇,如果有一天我不当这个皇帝了,你是高兴还是难过?”
  我静了一瞬,轻声询问:“我认识你的时候你有见过我难过吗?”他闻言笑了,“天下人都觉得当皇帝好,唯独你不喜欢。”我听不出他语气里是自嘲还是有别的消极情绪,也不想在这建文四年的第一天就去说那许多晦气话,将头靠在他的心口处,听着里头有力的心跳噗通声我轻声说:“我爱的人是你,跟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无关。记得你曾说过四书五经、三宫六院都不如我,在我这是一盏清茗不如你,二两屠苏也不如你,我十里春风来嫁你,但那十里春风却也不如你。”
  喜欢与爱是两种境界,喜欢了还可能会改变,但是爱了,就一往无前,不再回头了。即使真的有一天分开了,爱的烙印也会永远刻在心中。


第298章 龙形玉佩

  听见头顶上方在轻喃那句:“十里春风不如你,兰,你说出了我的心声。在我而言,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超越你,说句不好听的,元儿与月儿都没你……”
  我用手指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那句不中听的话出来,“我知道你意思,但不要说出来。我们是一家人,从现在到将来都会好好的。”
  深眸凝视良久,终于见他轻应。
  我暗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一瞬心头有闪过惊慌,他唯一会在我的事上犹豫,至于其它都能够下得了决心割舍,绝不能让他有那个心思冒出来。
  大年初一是阿平难得清闲的日子,他也不打算去御书房或寝宫那边,就想赖在这边房子里。有时候朝政大事的压力太过沉重,就会想要卸下来,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到了这小屋里就不谈公事,哪怕真有急事也会离开了再去处理。
  我也是难得身边没了云姑和笑笑打下手,家中的事务就都得我来做。大冬天洗衣服还真够凉的,把孩子们的衣服洗完手都冻红了,阿平用完膳走出来院中时低眸扫了眼我的手,立即俯身下来接过洗衣盆,嘴里轻斥:“为啥不添些热水洗?”
  我笑了笑说:“这不是有意惹你心疼么。”
  他抿起唇点头:“是心疼,等我把衣服晾了给你涂药膏。”
  那绿玉膏的小瓶子他向来随身携带,最初是给我受伤时上药,后来元儿与小月儿有个磕碰的话都是他给涂药膏的。好像是有改良过的,原来那种绿玉膏带了一股子药味,现在是药味很淡,多了清香味。
  看着他晾衣服的背影,阳光静好,头发是我帮他梳的,没有如以往那般一丝不苟地在头上挽发髻,而是让他留了一些散发于肩背处。虽然他身形清瘦,可骨架却很正,即使长发垂肩也不会觉得背影像个女人。发现他私下里很喜欢穿白色金线的袍子,既不失皇家礼仪,也挺符合他气质的。
  可能是阳光太暖,可能是昨夜守岁无眠,也可能是身下的躺椅太舒服了,我一阖眼就觉困意袭来要睡去。可刚恍惚就被阿平给推醒了,视线里出现他轻蹙着眉头的脸,我咕哝着问:“怎么了?”他说:“外面凉,要睡去里屋睡。”
  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撒娇地要求:“你抱我进去。”
  对于这种要求他自是不会拒绝,很自然地一手环住我的肩膀一手穿过我的腿弯就将我横抱而起了。而我对于他的怀抱也再熟悉不过,乘着困意头往他怀中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等感觉到身体被放下时才松开了手,正想往里侧身,却觉身上有重量压下来,耳边传来轻问:“怎么大清早就开始困了?不会是又有了吧?”
  “去你的,我才不要再给你生娃了。我这是昨儿一晚上守岁没睡觉才犯困呢,你先去带孩子啊,让我眯一会。”
  突觉耳上一疼,我吃疼而喊:“你干嘛?”
  低沉的语声抵进耳膜:“不许你说粗话,还有凭什么不再给我生娃了?”
  我哼了一下后继续闭着眼睛道:“你还惦记着要闺女呢?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命里就是儿子啦,虽然我也想有个闺女呢。”
  这个时代的人不是按道理都重男轻女喜欢儿子的嘛,怎么着这人就一直想要个闺女呢?静默片刻蓦的听见他说:“以后还是不生了。”我讶异地睁开眼,近在咫尺的黑眸里湛然沉静,微觉奇怪他怎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没想他忽然俯下来亲我,且直接挑开了我的唇攻占进来。这波亲腻来得猝不及防,可也被打断地猝不及防,外屋腾腾的脚步声那叫一个响亮,只听阿平在唇间低咒了声“该死”,只得恨恨地退开身去,刚好元儿跑进视线内并且大声嘟嚷:“不好了,小月亮掉水井里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大惊失色,连忙去推身边的人,可等我坐起身来时却想起这边屋子哪里来的水井啊?尽管如此,我与阿平还是随着元儿出了门,他一路将我们带出了屋子,迎面见燕七抱着月儿走来,不由挑眉而问:“发生什么事了?”
  元儿说月儿掉水井里了,可是月儿身上衣服都是干的又是怎么回事?
  只听燕七回:“那边有个枯井,两人一晃眼就钻进去了。然后元儿爬上来了,留了月亮在里头等。”我的额头又要冒黑线了,元儿怎么老干这种坑弟的事呢?
  而那边被坑了月儿却还咧着嘴笑:“哥,我找燕叔叔救了,不用阿爹和阿娘来啦。”
  阿平询问枯井在何处,燕七带了我们过去,其实并不远就在小屋右侧几丈远处。一般情况下元儿虽然调皮,但在没有旁人跟着的情况下也不敢把月儿带离太远的地方玩。
  所谓枯井其实连井沿都没有,就是地平面上的一个坑洞,而周旁杂草丛生。原本小屋就是建在宫廷的偏角落里的,绝对的安静不被外界扰。从那痕迹可明显看出原来坑口是被草给盖住的,怕是两调皮蛋玩到这处不小心给摔下去了。
  坑洞并不太深,里头除了一些枯叶外什么也没有,不过对于元儿与月儿的高度是在那的,看元儿身上脏兮兮的不用说是自个爬上来的。
  阿平扫过两眼后吩咐燕七让人来把坑给填了,正要转身回走忽听月儿在问:“燕叔叔,你看这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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