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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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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湘云点头:“好。”
  正欲吩咐潇湘阁的手下准备可休息的房间,却又听得男人道:“夫人还是一起去大院休息吧,搬个软榻去就好,毕竟她是当事人,恐有些事要问她,而且,夫人在阁主的眼皮底下,阁主才放心吧?”
  潇湘云唇角略略一勾。
  最后一句是重点吧?
  在你的眼前你才放心!
  “好!”好人做到底,而且,现在在外人看来,是在替他讨回公道,他岂有不同意之理?
  吩咐了手下准备软榻,将女人放在软榻之上,抬往大院。
  所有人回大院自己的位子。
  整个过程,除了脚步声,全部都静得可怕。
  没有一个人敢做声。
  大家都是明眼人,已经可以预见,今日必定会有一场暴风雨。
  潇湘阁阁主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难得现身,此刻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明摆着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夫人讨回公道、揪出下。药之人而来。
  此人已是厉害角色,常人根本惹不起。
  如今又加上一个气势如皇的钦差。
  这个男人更甚。
  竟然调动了那么多的黑衣人。
  看那些人踏风而来,不难想象他们的身手,定然高强不凡。
  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
  太可怕了。
  而且这两个厉害的男人,还同仇敌忾在了一起。虽然一人目的是为了讨回公道、一人是为了正大齐王法。
  不对,两人应该本就认识,因为方才两人见面时并无任何招呼和寒暄。
  这样的架势,就算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大家还是免不了人人自危。
  郁临渊在主桌上坐下,潇湘云也在其一桌,两人面对而坐。
  主桌上原本的几个潇湘阁骨干,包括佘分阁主,就都立在边上不敢坐。
  软榻就摆在主桌旁边,郁墨夜半倚在上面,身上轻盖着一条薄毯,似乎还没回过神。
  全场寂静无声。
  郁临渊先开了口:“在着手调查之前,本官再给最后一次机会,谁做的,主动站出来,本官兴许会给个痛快点的死法!否则……。”
  男人的话没有说完,众人已是听得心惊肉跳。
  还以为他说,谁做的,主动站出来,他兴许会原谅,谁知,竟然只是给个痛快点的死法。
  所以,也就是说,今日这个荼毒者横竖都是个死字,只是死得难看,还是死得痛快罢了。
  主桌上两个丰神如玉的男人都扬目看着场下。
  场下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等了稍许,全场依旧四寂,所有人就像是被施了定术一般一动不动。
  男人徐徐开口:“好了,再无机会。”
  就在这时,大夫和樊篱都到了。
  樊篱是带着郁书瞳一起的。
  因为一直都是随从保护郁书瞳的安全,今日随从跟郁临渊来了这里,所以,郁临渊吩咐他留在客栈负责。
  三人随隐卫进了大院。
  皆风尘仆仆、皆一脸疑惑。
  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可是,气氛明显很诡异,不对,应该说是很压抑。
  见三人进来,郁临渊当即吩咐:“孙大夫先看看夫人,腹中孩子是否有事?”
  末了,又补充一句:“樊篱也看看!”………题外话………万字更新毕,本月最后一天了,求月票~~另外,今天红袖后台抽了,从中午十二点以后到现在,所有的道具都卡了不显示,所以先跟孩纸们说声谢谢,明天再列出来一一感谢哈,爱你们,么么哒~~

☆、第二百五十四章 你们如何知道是朕?

  樊篱怔了怔,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是看到一个宴席上竟然摆上了软榻,明显事态不轻。
  而且,既然孙大夫来了,还让他也看看,说明是想确定再确定。
  他连忙上前绂。
  郁书瞳走到郁临渊的边上,一个抬头,就看到坐在郁临渊对面的潇湘云,潇湘云也正好抬眸,两人的视线就这样不期而遇。
  郁书瞳心口莫名一颤,连忙低了头逼。
  这厢,孙大夫和樊篱一人探了郁墨夜一只腕。
  院中再次一片死寂。
  探着探着,樊篱一脸震惊。
  因为从郁墨夜的脉像来看,他虽不是很确定,但是……
  应该是用了媚。药,且刚刚经历过一场欢。爱。
  媚。药的毒虽已被欢。爱所解,但是还有些些余力在,所以脉搏还是能探出来。
  庆幸的是,胎儿还好。
  心中不由的一叹,这个孩子也真是多灾多难,所幸跟他的亲爹一样,生命力强。
  只是,谁那么缺德,竟然对一个孕妇下这种药?
  而且,在这么多人的宴席之上,也不知发生什么纠复没?
  毒在哪里解的?
  这个女人名义上还是潇湘阁的阁主夫人,何况丈夫潇湘云也在,他们是怎么解的毒?
  就在他七想八想之时,孙大夫已经回话了。
  “虽然从脉象来看,夫人腹中孩子暂时无碍,但是老夫不得不说一句,这真的是万幸,不能再折腾了。”
  说完,低低叹。
  这胎脉原本就不是很稳,前日吃薏米,今日搞媚。药,孩子能保下,他只能说是万幸。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甚至不知道这个被称作夫人的女人到底是谁的夫人。
  前夜这两个男人在,今日这两个男人还在。
  但他是大夫,治病救人是他的职责,其余他不管,但是,对病人的实话他还得说。
  再折腾,绝对不会再那么万幸了。
  郁临渊瞥了樊篱一眼,樊篱会意,略一点头,表示他检查出来的结果,跟孙大夫是一样的。
  郁临渊收了目光,微微低垂了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坐于对面的潇湘云开了口:“多谢孙大夫。”
  “没事,老夫再开一副药将媚。药的余性清一清,确保好好休息。”孙大夫打开随手提来的出诊箱。
  “到这里来写吧。”郁临渊修长的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子。
  佘分阁主以及潇湘阁的几人连忙将桌上摆的菜肴朝一边收了收,腾了个空地儿出来。
  孙大夫走过来,从出诊箱里拿出文房四宝,研磨挥毫,开了一副方子。
  “本官让人去抓药,孙大夫留下,还有事需要孙大夫帮忙。”郁临渊朝孙大夫伸出手。
  孙大夫愣了愣,将手中药方交于他。
  郁临渊转身,随手给了樊篱:“让他去,就去孙大夫家的医馆抓。”
  边说,边指了指刚刚去医馆请孙大夫的那个隐卫。
  “嗯。”樊篱伸手接过药方,男人虽然非常随意,但他还是明白了男人的用心。
  既然让隐卫去,隐卫就在边上,他大可以自己叫,却让他转了一手,无非就是跟刚才探脉一样,需要他看看药方。
  折起的同时,他看了看,并无不妥,便交给了那个隐卫。
  隐卫领命而去,郁临渊扬臂指了指场下的某一桌:“夫人方才就坐那一桌,麻烦孙大夫检查一下她的碗筷,以及那桌的菜肴茶水,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嗯。”孙大夫走过去。
  “我也去看看。”这一次樊篱主动提了出来。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仔细检查着那个女人用过的东西,又是看,又是闻,甚至有的还拿起来尝。
  最终两人都得出一样的结论,没有问题,无论碗筷、茶水,还是菜肴。
  tang听到说一切都没有问题,场下众人终于发出阵阵唏嘘。
  郁临渊扬目一扫全场,场下顿时寂下。
  “从中此药,到发作一般需要多长时间?”郁临渊转眸问向孙大夫。
  “从药的余力来看,药效甚猛,应该会发作很快,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郁临渊眉心微拢。
  仅半个时辰……
  忽然想起什么,指向软榻边上放着的郁墨夜的外衣,就是李氏赠送的那一件。
  “孙大夫看看那件衣服有没有问题?”
  啊!
  李老板一家当时脸就白了。
  什么意思?
  怀疑他赠的衣服有问题?怀疑是他下的媚。药?
  孙大夫走回到软榻边,拾起那件衣袍,看了看。
  稍显犹豫之后,才送到鼻下嗅了嗅,面色微微一滞。
  凝神再嗅。
  然后又摊开再三细看。
  回头。
  “媚。药的确是下在这件衣服上,应该是细小微尘状的,抖开之时吸入中毒。”
  郁临渊眸光一敛。
  场下传来一片低低的议论声,紧接着,“扑通”声骤起。
  李氏一家三口离座跪倒在地。
  “大人,李某冤枉,李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更何况夫人还是李某的恩人,李某感激夫人都来不及,如何会给夫人下这种药?”
  还是这个女人用计让钦差选出的商户,听佘分阁主说,今日的公文,也是请这个女人帮的忙。
  他如何会陷害于她?
  可现在证据确凿,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他该如何证明?
  就在他慌乱地思忖着该怎么办,前方的男人扬袖示意他一家起身:“本官又没说是你,做什么吓成那样?”
  啊!
  不仅他惊讶,众人皆讶然。
  李氏送出的衣服有问题,不是李氏所为?
  就算不是,至少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是嫌疑对象吧?
  可是,听这个男人的口气似乎还挺肯定。
  郁临渊转眸问向佘分阁主:“给夫人倒茶的那个婢女是哪个?”
  佘分阁主还未回答,场下那个婢女已经自己屈膝跪下,脸色煞白、抖如筛糠:“是奴婢。。。。。。倒的茶,但……但是奴婢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为何会将茶水撒泼到夫人身上?”郁临渊微微眯了凤眸,凝着她。
  毕竟只是个下人,平时也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婢女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奴婢……奴婢……”
  “啪”的一声重响,是男人大掌拍在桌面上的声音,震得桌子一晃,“说!”
  婢女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不仅她,场下众人都吓了一跳。
  “你仔细想想,当真是夫人碰了你一下,所以你手中的茶水撒在了她身上?”男人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从喉咙深处出来。
  “不是,是…。。是奴婢……是奴婢当时……不知怎么回事脚踝一麻,然后崴…。。崴了脚,才这样。”
  婢女实事求是。
  方才那个女人说自己碰了她一下,那是在替她解围她知道。
  “去看看夫人座位的下面有什么没有?”
  郁临渊转眸吩咐随从。
  随从领命。
  众人都探头看向郁墨夜当时所坐之处的地面。
  随从躬身在桌底、椅子底,以及周边的地上仔细找了找,并未发现什么,除了一粒花生米。
  他捡了起来,“回大人,只有一粒花生米。”
  花生米?
  众人怔了怔,纷纷坐正身子,一个一个都脸现失望。
  
  每桌上都有花生米这道菜,许是夹的时候掉了一粒在地上,这很正常。
  “嗯,”郁临渊脸上并未有什么变化,吩咐随从:“拿过来。”
  修长的手指捻起那粒花生米,郁临渊垂目端详。
  片刻之后抬起头,问向婢女:“你崴的是哪只脚?哪个地方麻?”
  “左脚,”婢女战战兢兢回完,指了指自己左脚脚踝的外侧,“这里。”
  郁临渊没有做声。
  这时,有隐卫自外面快步进来,说官府来人了,有重要事情禀报。
  众人一震,这个时候官府竟然也来凑热闹。
  郁临渊示意让人进来。
  几个官兵装扮的人急急而入,然后齐齐对着郁临渊撩袍一跪:“参见皇上!”
  皇……皇上?!
  全场惊错。
  郁临渊自己也有些吃惊。
  微拢了俊眉:“你们……”
  为首的一人回道:“下官并不知是皇上御驾亲临,无意怠慢,请皇上恕罪!”
  郁临渊眸光微敛,睇着几人,“你们如何知道是朕?”
  场下的众人一个一个都回不过神来。
  原本还在想着这几人是不是搞错了,突然听到那一个“朕”字,终于相信这是真的。
  钦差大人是皇上?
  是当今帝王?
  天啊,太震惊了。
  其实想想,早该想到的。
  那份尊者的气质,那份王者的霸气。
  还有,拊几下掌就能调动那么多帝王专属的隐卫。
  只是他们觉得不可能,所以才没往这方面去想。
  在他们的认知里,帝王高高在上、日理万机,一个选丝会而已,怎么可能御驾亲临?
  太意外了。
  众人震惊激动之余,也更加变得人人自危起来。
  先前几个带着女儿上前敬酒的商户后悔不迭。
  早知道这个龙章凤姿的男人是少年天子,就应该事先做足准备,可以表现再突出一点。
  特别是那个听说十一房妾室就告辞的那个商户,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帝王都是三宫六院,佳丽三千,这个男人后宫才十一个女人而已,算是很少的。
  想到这里,他也更加肯定了帝王跟潇湘云必定是先前就认识的。
  不然,潇湘云的夫人怎么那么清楚帝王后宫有几个女人?
  对方是君王,这种事情又不可能信口开河。
  难怪潇湘云的夫人被人下。药,帝王会如此震怒,如此深究。
  梅老板也同其他商户一样,震惊又意外,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都没有慌乱来得强烈。
  几个官兵还跪在地上。
  为首的那个官兵毕恭毕敬道:“下官也是今日审理大前天马车相撞那件案子才得知的。”
  郁临渊看着他。
  他继续道:“是这样的,那日皇上不是让下官一定要彻查此案嘛,下官这两日便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这个案子上,当时两辆马车的车夫,这边的车夫先跳车了,对方的车夫重伤,我们都进行了盘问,起先都没问出什么来,因为事情没有水落石出,所以我们没有放走两人,暂时将他们扣在了官府,并请了大夫给对方的那个车夫治伤,刚刚对方的那个车夫忽然急着要见下官,并跟下官坦白了一切。”
  “那个车夫说,他是受人指使的,因为皇上来江南好像是为了调查他主子贪赃枉法的事,他主子让他务必想办法阻止皇上,然后,他觉得跟皇上正面来,肯定行不通,皇上睿智多谋,还有隐卫常伴左右,所以,他就决定从皇上身边的那位姑娘下手,听说那位姑娘是老王爷的掌上明珠,如果那位姑娘出了意外,皇上定然没有心思再继续呆在江南调查。”
  “所以,那日,他负责跟踪那位姑娘的同伙,飞身前来通知他,说那位姑娘上了马车,他觉得时机难得,便
  赶紧也驾了一辆马车,准备制造一起事故,本是打算撞前的瞬间他跳出马车,让自己受一些轻伤,这样可以掩人耳目。谁知,那位姑娘的马车竟然失控,比他的马车还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直直撞上,以致于他自己都差点死了。”
  “他说,我们第一次审问时,并未问出什么,是因为他想保护自己的主子,这是忠诚,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主子竟然派人来杀他灭口,就在我们官府之中,被他侥幸逃掉,所以,他要见下官,跟下官坦白了一切,条件只有一个,让下官保护他的安全。”
  郁临渊一直听着,没有做声,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场下众人听得云里雾里的。
  只有樊篱听得心里透亮。
  其实,帝王来江南,主要是为了寻潇湘云,调查贪官的人是他,帝王派他在临镇调查。
  他其实也快查出点眉目了,结果被这个男人一个飞鸽传书给召了来。
  不过,现在也不需要查了。
  只要这个车夫作证,光谋害郁书瞳,已是死罪。
  左相啊左相,终于抓住你这只老狐狸的把柄了。
  想起帝王昨夜说,是时候大刀阔斧了。
  此事来得正好。
  为首的那个官兵还在说。
  “下官见此事重大,也不敢耽搁,就想着前来禀报于皇上,但是,又顾忌皇上既然微服私访,便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道破皇上真实身份,正犹豫着是不是要等皇上庆典结束再跟皇上单独禀报这件事,刚刚看到皇上让隐卫都现了身,这才敢前来禀报。”
  “车夫呢?”郁临渊终于开了口。
  “在府衙,下官已经派了人保护他。”
  “嗯,确保他的安全。”郁临渊沉声,末了,又侧首吩咐樊篱,“你跟他们去府衙。”
  “是!”樊篱领命。
  郁临渊扬袖,示意几个官兵起来。
  “谢皇上!”
  为首的那人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皇上,还有一件事,下官让仵作对两匹马进行了尸检,发现姑娘的马车之所以失控,是因为马儿被一枚银针刺入了癫穴所致。但,对方车夫说,这枚银针并非他们所为。”
  此人说完,从袖中掏出一枚帕子,打开。
  帕子里包着一枚银针。
  他上前,呈给郁临渊。
  郁临渊垂目看去,伸手连带着帕子一起,将银针执起,看了看,放在面前的桌上。
  面沉如水。
  “朕知道了,这件事你们处理得很好,后面的事朕来处理,你们先带樊篱去见那个车夫。”
  “遵旨!”
  几人领命而去,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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