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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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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太医上前。
  “池才人,药方已经开好了,微臣这就让宫人去太医院抓药,只是,那两盆东西如何处理?”
  孙太医指了指桌案上的那两盆盆栽,问池轻:“是要拿去丢掉吗?反正不能再放在寝殿了,不然,池才人吃药也没用。”
  吃药也没用?
  池轻苦笑,她现在可不就是吃药也没用。
  她已经可以预知自己接下来的路。
  或许,独守秋实宫,便是她的一生。
  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她走到桌案边,伸出手臂,一把将桌上的两盆盆栽扫落到地上。
  四分五裂的声音。
  一如她此刻的心。
  ******
  太后走得极快。
  孔方蹙眉,紧步跟在后面。
  这个女人生气了,他知道。
  其实她生气的时候不少,但是,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气成这样。
  甚至让他觉得,如果不是青天白日的,如果不是有来来往往的宫人,如果不是要保持她太后的威仪,她肯定要暴走,或者狂奔了。
  “娘娘,慢点走!”想了想,他还是忍不住出了声。
  穿着那么繁复的凤袍,头上的发饰又那么重,他真担心她会摔着。
  大概是想着在自家奴才面前也无需掩饰,太后闻言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朝花径边上的一个石凳上一坐,胸口就像是风箱一般,起伏得厉害。
  “果然是白眼狼,果然是白眼狼啊!”
  咬牙切齿,太后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原来,一直是在跟她做戏呢,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还有多少事瞒着她,不用想都知道。
  心机如此深不可测,是想要将权利一点一点都收入手中吗?
  她又不是朝臣,她只是一个太后。
  而且在他的眼里,她应该还是他的母后。
  就算权势滔天,也不会谋了他的江山,他至于防她防成这样吗?
  竟然给她的人下避子药、绝子药!
  亏她这半年来,还一直在忙于子嗣的事,一直在想尽一切办法让池轻能够怀上。
  却原来……
  却原来,人家在看戏一般看着她在那里蹦跶呢。
  绝子药!
  果然不愧是先帝的儿子!
  果然是父子二人!
  狠心起来,一样的冷酷,一样的无情!
  当年,他的父皇给她食绝子药。
  现在,他给池轻用绝子香。
  真是一路货色啊!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被动了,长此以往,她
  绝对会变成空有太后头衔的废人。
  自从那次赏花会,她将庞淼介绍给他,他当面拒绝后,就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为了一个顾词初生孩子,公然忤逆她的意思。
  后来在四王府,为了一个阉。奴,还跟她对着干。
  想想,她就气得胸口痛。
  绝对不能就这样下去了。
  她要振作。
  她要从长计议。
  她要仔细斟酌斟酌第二条路到底可不可行?
  ******
  是夜。
  四王府。
  郁临渊推门而入的时候,郁墨夜坐在灯下正泼墨挥毫。
  抬头见他进来,连忙竖起左手食指放在唇边,对他“嘘”了一声。
  他还以为让她别吵着六六了,当即放轻了动作,却又见她指了指离自己比较远的凳子,示意他坐。
  他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方才那个噤声的动作是让他不要打扰她。
  而不是六六。
  六六正在摇篮里睡得香甜呢。
  他没坐,直接去了摇篮边看小家伙。
  就一个白日没见,似乎又大了呢。
  伸手轻轻晃动摇篮,他回头看向坐在灯下专注写字的女人。
  不对,不是写字。
  是在画画。
  画几笔,又停下来想一想,再画。
  如此反复。
  有时还闭起眼睛来想。
  似是在凭着记忆画什么。………题外话………谢谢【离离云夜】亲的璀钻~~谢谢【738002】、【离离云夜】亲的花花~~谢谢【我是红袖迷】亲的荷包~~谢谢【13986591929】、【q…21hmze3p】、【q…5qwpn4cz7】、【棒棒我爱】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二百八十章 是不敢给我看,还是不能给我看?

  郁临渊眉心微拢,松了手中摇篮,举步走过去。
  “在画什么?”
  郁墨夜正闭着眼睛冥思,被他突然近前开口,吓了一跳鹊。
  “哎呀,你吓死我了。惧”
  郁临渊垂目看向她面前的宣纸。
  显然不是画画的料,线条歪歪斜斜、粗粗细细、乱七八糟,他一眼还未识出是个什么东西。
  郁墨夜又在某一处添了几笔,“好了。”
  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砚台上,双手捻起那张画,问郁临渊:“你说,像不像是一只蹄鸣报晓的公鸡?”
  郁临渊敛了敛眸光。
  “怎么突然想起画这个?”
  郁墨夜低低一叹,将手中的画纸放下,“我跟你说起过的,我不是经常做一个梦吗?就是我回朝遇到火药爆炸的那个梦。”
  “嗯。”郁墨夜点头,俊眉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呢?”
  “然后,在梦里,我是拿着一把匕首的,虽然梦里面很黑,我并没有看到匕首,但是握在手上有感觉的,匕首的柄上,有个图案,雕刻的图案,好像就是这个东西。”
  郁临渊再次垂目,看向宣纸上的那只鬼画符一般的公鸡,薄唇抿起。
  “你见多识广,看到过这种图案吗?”
  郁墨夜扭头问他。
  郁临渊眸光微闪,伸出大手将那张画拿起。
  郁墨夜以为他要拿起来细看,谁知,他竟是两手一揉,将那张画揉成一团,弃在边上的纸篓里。
  “你……”郁墨夜不意他会如此。
  郁临渊唇角一勾,将她拉起,自己坐下去,再将她面朝自己抱坐在自己腿上。
  “你知道自己为何一直做那个梦吗?”他问。
  郁墨夜摇摇头。
  她不知道。
  “都说,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是因为你太想知道当时埋火药意图谋害你的人是谁了,才会一直做这样的梦。”
  郁墨夜看着他,没有做声。
  或许的确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她所思的是,想恢复记忆。
  当然,他说得也不假。
  恢复记忆了,说不定就知道埋火药害她的人是谁了。
  郁临渊伸出大手捧起她的脸,“其实,梦只是梦,是你想出来的梦,你现在还在月子里,并不适合胡思乱想,会很伤身伤神,你放心,我已经重新派人去查了,会查出真凶的。”
  “嗯。”
  郁墨夜点点头,没有多说。
  他都说梦只是梦,是她想出来的,那如果说,在梦里,也有他,她似乎拿着匕首,想要杀他,他肯定会说,她到底是有多恨他啊,做梦都想着他死吧。
  大概是见她很沉默,郁临渊又继续道:“还有,匕首上有图案很正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目的只是为了抓握,如果是光柄,容易手滑。”
  “再者,退一万步说,在梦里,那也是你的匕首,又不是凶手掉落在现场的,所以,你真的没必要为这些事虚无的事情去伤脑筋,小心产前郁症没得,结果得个产后郁症,书上说,这种病可是很不好治。”
  说完,郁临渊又笑着捏捏她的鼻子。
  “听到没?”
  郁墨夜撇嘴。
  哪有那么严重?危言耸听。
  不过,知道他也是为了她好。
  遂眉眼一弯对他施了个礼,“好,六六他娘遵旨!”
  暂时不想,出了月子再说。
  ******
  秋日的清晨,虽然太阳已经出来了,却还是凉意深深。
  长长的宫道上,郁墨夜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王爷是不是觉得冷?”走在边上的顾词初问她。
  郁墨夜看了她一眼,“还好。”
  或许一直芥蒂在心
  tang,她早已不习惯这个女人的嘘寒问暖。
  她也一直跟她保持着那份并不需要刻意保持的距离和分寸。
  身后青莲也提醒:“风有些大,王爷将披风的帽子戴上吧,还没出月子呢,吹了风,日后老了要头痛的。”
  “没事。”
  她今日可是男装呢,让她戴起风帽,不会太夸张吗?
  而且,她也没有那么娇贵。
  在青莲的悉心照顾和调理下,她觉得自己早就恢复了。
  停住脚步,她回头问向抱着六六的青莲,“姑姑还抱得动吗?要不,我抱一会儿吧。”
  “不用,六六又不重,而且,这在宫里呢,哪有让王爷亲自抱孩子的?没事,奴婢很轻松,也很乐意。”
  好吧。
  郁墨夜低低一叹,转身,继续往前走。
  是的,从今日开始,她要做回郁墨夜了。
  因为还有三日六六就满月了,她总不可能正好满月那日耗症好。
  而且,已是深秋了,耗症再不好,秋菊都要谢了。
  之所以一直拖着,是郁临渊的意思,是为了让她坐月子,郁临渊让她稍稍提前两天便可。
  既然病好了,按照理制,自然要进宫给皇上和太后请安的。
  何况还喜添新丁。
  所以,今日他们一家三口就进宫来了。
  先去了龙吟宫给帝王请安。
  帝王正刚下早朝。
  因为都是他昨夜安排交代的,所以,他们的到来,他也是意料之中。
  不过,看得出,还是很高兴。
  还抱着六六逗了一会儿。
  给龙吟宫请完安,再去凤翔宫。
  太后正在院子里拿着剪刀修剪花枝,看到他们来,很意外。
  看得出,也很高兴。
  只是,她的高兴,跟帝王的高兴,自然不是一样的。
  “老四身子好利索了吗?”
  “托太后娘娘福,都好利索了,所以,今日便带着妻儿一起来给娘娘请安。”
  “那就好,那就好!”
  将手中剪刀交给宫人,太后做的第一件事,是过来看六六。
  郁墨夜当然知道她的目的。
  生产那夜后来发生的事,青莲都跟她说了。
  这个女人又老谋深算、心细多疑,难保不多想。
  一颗心拧起,她攥紧袖襟,要命的是,小家伙长的就是像郁临渊。
  没办法,这种事情也是瞒不住的,又不能不让六六见天日。
  大不了,如某个男人所言,她这个四王爷头上戴顶绿帽。
  太后看着青莲怀中的六六,细细端详。
  郁墨夜正煎熬地想着,她会做何种反应的时候,就看到她蓦地眉开眼笑了:“小家伙长得可真好,粉团儿似的,看着就疼人得紧。”
  说完,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又道:“走,进屋,哀家前段时间让司珍房打了一副童镯,原本是打算送给皇上的孩儿的,但是,皇上不争气,老让哀家失望,后宫女人那么多,到现在也没给哀家添个孙儿抱抱,这小家伙太讨哀家喜欢了,哀家决定先送给他了。”
  也不知道这段话里,几句真心,几句假意,反正郁墨夜是听得一阵一阵肉紧。
  太后赏赐,却也不得拒绝。
  只好谢恩领过。
  原本以为请个安会很快,谁知进屋以后,太后一直跟闲聊。
  聊她的耗症,说她数月闭门不出受苦了。
  又聊六六,问六六的名字,问名字是她这个做爹的取的吗?
  又问顾词初月子做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聊到最后,大概意识到自己话有些多了,便笑着跟她们解释:“哀家是真的太想添孙儿了,六六虽
  不是皇子,却也是世子,同样是哀家的孙儿,哀家是太高兴了。”
  郁墨夜只是听着,跟着太后随话答话。
  终于请完安出宫之后,郁墨夜又带着六六去了一趟梁子坟前。
  回府都是下午的光景了。
  夜里,郁临渊问她,太后有没有为难她,她便将太后的反常反应都告诉了他。
  是的确很反常。
  以前那般不喜她,有时甚至都不屑跟她说话。
  今日却嘘寒问暖、说不完似的。
  郁临渊听完就笑了,冷笑,说,他就知道她会这样,果然。
  郁墨夜将太后送童镯的事也告诉了他,他当即就将镯子自六六腕上取下来。
  说,先让樊篱去找人看看,镯子有没有机关、有没有藏毒、有没有什么问题,再戴。
  虽然,她觉得,太后又不是傻子,就算起了歹心,也不会做那么明显的事。
  但是,谨慎总归是对的。
  何况镯子是戴六六手上,她的心情跟郁临渊的心情是一样的。
  ******
  三日转瞬即逝,六六的满月酒在四王府大摆。
  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这一次不仅太后跟帝王亲临,连后宫妃位以上的女人都参加了。
  是太后让参加的,据说是太后想给这些女人些压力。
  龙嗣啊龙嗣啊,要大家早点怀上龙嗣啊。
  郁临归如愿以偿地看到了萧鱼。
  是代表天明寨萧震前来道喜的。
  郁临归这几日一直在想,见到萧鱼,该怎样打招呼,第一句该说什么。
  毕竟上次两人是闹得有些尴尬的。
  其实上次,他很受伤。
  她嘲弄的话,她轻佻的样子,她不以为然的态度,让他很受伤。
  所以,他才纠结这次要不要主动打招呼。
  事实证明,他根本不需伤神想这些,因为萧鱼见到他,就过来跟他打招呼了。
  只是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九王爷,萧鱼今日的着装有没有什么不妥?”
  他顿时就语塞了。
  也再一次感觉到了受伤。
  边上有人呢,她就这样问他,笑着问他。
  让他如何自处?
  他没有回她,只在边上一些人好奇的目光中,默然走开。
  是的,如她上次所说,他又不是她的谁,不是她爹不是她哥,凭什么管她?
  就算她赤。身。裸。体,都跟他没有关系。
  虽然今日的她,其实穿得让他还算满意。
  毕竟深秋了,衣物本就穿得比较厚,虽依旧很紧身,但好在外面套了件披风,所以,还好。
  这厢萧鱼站在那里怔了好一会儿,没想到郁临归会不理她就这样走了。
  最后“切”了一声,也懒得理他,小气的男人。
  转身去找郁墨夜道喜去了。
  五王爷郁临旋是跟五王妃庞淼一起来的。
  这是自春天的那次赏花会以后,郁墨夜第一次看到这一对男女。
  心里竟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郁临旋似是瘦了不少,性子似乎也变得安静了许多。
  很体贴地站在庞淼边上,不时扶一下庞淼的手臂,或后腰,庞淼微微笑着。
  他们送给六六的礼物是一块锦,双面绣的装饰锦。
  两面绣的都是鱼,寓意鲤鱼跃龙门,年年有余。
  很精致,锦底和绣工都是一等一。
  郁墨夜道谢接过。
  看来,这个男人真的走出来了。
  他不是知道她憎恶鱼腥味吗?
  怎么会给她送条鱼?
  就算这个礼物是庞淼挑的,也肯定会征求他的意见,就算不征求,也定会告诉他的。
  礼物既然送到了她的手里,说明他是同意的。
  或许,他就是用这种方式告诉她。
  他已经将她放下吧。
  也好。
  她惟愿这样。
  既然自己不能给予,她当然希望他能收获别的女人给予的幸福。
  大齐孩童满月的习俗是,满月酒开席之前,要当着众人的面,给孩子洗澡。
  寓意,洗去一身疾病,洗去一身晦气,从此健康、平安、富贵。
  满月酒席结束之后,要请专门的剃头师傅给孩子理发。
  也就是常说的“满月头”,寓意一切从头开始,理去一切烦忧。
  给孩子洗澡是要孩子父母一起。
  可是洗浴的东西一切准备就绪、大家都围过来观礼的时候,却不见了顾词初。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皇上也不见了。
  青莲准备将怀中六六给郁墨夜:“王妃可能有事去忙了,奴婢去找她。”
  被郁墨夜止了:“不用了,本王去找。”
  说完,就大步出了大厅的门。
  青莲见状,将六六给了奶娘,也紧随其后出了门。
  众人议论纷纷。
  洗澡可是有时辰的,错过良辰吉时可不好。
  这顾词初是怎么做娘的?
  怎么这个时候不在?
  还有,皇上又去哪儿了?
  看着郁墨夜和青莲前后相继离开的背影,太后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眸色转深。
  郁墨夜顺着走廊,往前找。
  青莲紧步跟了上去。
  忽然,郁墨夜脚步一停,青莲就差点撞在了郁墨夜身上。
  见郁墨夜盯着一个地方,青莲也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便看到了水榭的边上,一男一女站在护栏旁。
  男人一袭明黄耀眼,丰神如玉、龙章凤姿,正是当今帝王。
  女人一身淡紫色对襟衫裙,粉黛淡施、清丽可人,正是她们要找的顾词初。
  顾词初的手里拿着一枚东西在看。
  刚开始,她以为是一枚铜钱。
  很快,她就发现不是。
  因为隔得并不远,而且那东西是金属的,正反着光,顾词初在晃动的一刹那,她正好看到了上面的图案。
  不由地嘀咕了一句:“好像是王爷那夜画的那个图案,金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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