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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翻身宝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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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钟声响起,余音袅袅,应是讲经大会散了,诺雅努力敛了心神,加快速度。还好都是提前准备的半成品,素鱼素肉俱是提前炸至成型,只需稍微过油加色调味收汁就可以,并不费时。
  一群和尚不时搁置了自己手边的工作,津津有味地看着诺雅手中菜蔬翻飞,成品琳琅满目,色香俱全,有些瞠目艳羡。
  诺雅挑拣了两道可以现场烹饪的菜品。她让小沙弥将厨房里的一个炭炉提去禅室,自己将一应食材端了,跟在身后。
  一嗔禅室院子罗列了十几个侍卫,如刀裁斧刻一般齐整地守在门口,仔细检查过后,方才放行,里间门口还有守卫,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诺雅,堵住了她的去路。
  诺雅自有妙招,她今日准备的是一道叫做铁板火焰素牛柳的菜。她不急不慌地挽起袖子,将一块特制双层铁板烤在炭炉之上,取一块黄色的蒙古油脂放在铁板之上融化,然后将提前腌渍好的素牛柳放在滚烫的铁板上煎至两面金黄,吱吱冒油,浇酱汁与香芹粒,然后在外围均匀地淋一圈烧酒,手上裹上厚手帕,抓着铁板双柄,向后一撤,蓝色火苗立刻升腾而起,带着奇特浓郁的蒙古黄油味道。
  这一手立刻吸引了门口处林立的侍卫,第一次见这样纳罕的做菜手法,待诺雅走到近前,将手里仍旧燃烧的铁板递给他们,示意上菜的时候,才醒过神来,伸出手,却哪敢去摸那滚烫的铁板?
  犹如狗咬刺猬,无处下口。

  ☆、第八十六章 我要杀的人是谁

  素牛柳上蓝色的火焰仍旧还在蒸腾燃烧。
  蒙古黄油的浓郁香气在空气里缭绕,那是一种对于他们而言,十分新奇的香味,直钻鼻端,挑逗起味蕾的敏感,然后贪婪地进入五脏六腑。
  诺雅笑得温良。
  “这菜式倒是新颖别致,让她端进来吧。”屋子里传出一声低沉浑厚的吩咐,声音不大,却无形中有一种震慑的力量,仿佛可以铺天盖地压迫着你举止与思想的威严。
  诺雅听声辨人,知道这位贵人绝对非同一般,若非修行高深,必然是身份贵不可言。
  侍卫闪身侧立一旁,让开通道,却仍旧不放心地亦步亦趋,手不离剑。
  她低垂了头,急碎步走进屋子,不敢四处张望,径直将手中仍在燃烧的铁板恭恭敬敬地放到面前的桌上,躬身向后三步,低眉垂目,敛了心神。
  一嗔盘坐于下首位置,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辛苦林施主了。”
  那人也不吭声,也不谦让,只伸出一只养尊处优的手,夹起一片素牛柳放进嘴里,细细咀嚼,连连颔首,表示满意。
  诺雅自觉地不敢抬头,眼角余光只看到那人手指上一个鸽蛋大小的祖母绿扳指莹润通透。
  “我竟品尝不出这菜是用什么食材所做,不似寻常菌类,也不像是豆腐。你确定这是素斋吗?”
  诺雅就等那人问话,闻言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五荤三厌诺雅还是省得的,只是我在做这素豆腐的时候,里面添加了红薯粉,所以口感更加细腻滑爽。”
  “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独到的厨艺,也是难得。”那人忍不住赞赏道。
  诺雅自诩胆大,如今站在那人跟前,明明对方说话和颜悦色,却抬不起头来,不自觉地恭敬应声:“愧领。”
  “你是百里府的人?小九新纳的妾室?”那人放下手中竹筷,扭过头言道。
  听那人竟然直呼百里九名讳,想来定是朝中高官。诺雅低低诺诺道:“正是。”
  “小九向来行事乖觉荒唐,放浪形骸,应该多向你学习一二,虔诚礼佛,戒嗔戒色,清净慧根,当成大器。”
  声音不急不缓,清朗通透,却一言一字,均如警世恒言,令人振耳发溃。
  一旁一嗔连连颔首,笑而不语。
  诺雅心里争斗片刻,终于鼓足勇气,兵行险招:“诺雅慧根不净,也有俗念,今日虔诚净手做斋饭,只是为了抛砖引玉,求一嗔大师指点迷津而来。”
  室内一阵难言沉默,倏忽就低沉起来,好像乌云罩顶,一种无形的威压铺天盖地一样向着诺雅兜头罩了过来,令她有种呼吸艰难的感觉。
  诺雅的心尖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诺冷的天气,汗水密密麻麻地冒了一身,后脊梁冷风直冒。她仍旧恭谨地立在那里,看似低眉顺眼,战战兢兢,却自有一股不卑不亢的婷婷气度。
  良久之后,那人方才不悦地冷哼道:“无妄想时,一心是一佛国;有妄想时,一心是一地狱,我生平最反感之事,就是别人怀揣着企图来逢迎讨好,别有用心!”
  身后侍卫察言观色,向前一步,手里宝剑已经绽出一隙寒光,只等那人挥手一声令下。
  诺雅的腿甚至没出息地开始发抖,在艰难地支撑着自己不会被吓得瘫软在地。她心一横,咬牙强辩:“今日一嗔大师**,有道是‘心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诺雅不图名利,无妄则不贪,虽然此行确实有求,但无欲,非蝇营狗苟之念,只是迷途踟蹰不得悟,迷时师度,悟时自度,急于我佛点拨指引而已。”
  那人大概是没想到诺雅竟然敢强词夺理,与自己争辩,反问道:“你既知万法由心生,自诩空明无妄,自当明澈,妙性朗然,何需佛祖为药?”
  诺雅知此人既然敢与一嗔辩法,必然精通,自己但凡能说出一点道理,也许就可以侥幸心愿得偿,遂搜肠刮肚,将今日瞌睡懵懂之时所记现学现卖。
  “我佛尚需菩提树下,青石之上,拈花一笑方能大彻大悟,诺雅不过区区凡胎,又无贵客您的慧根与修行,悟法渐中顿,何错之有?”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诺雅一句话虽然犀利非常,毫不客气,但是恭维恰到好处,一嗔大师依旧但笑不语,听二人辩论,恰如拈花佛祖。
  那人一顿,朗然大笑:“罢了,今日你是有备而来,我空手而至,又吃了你的斋饭嘴短,比不得你虔诚,就让你三分,容你说三句话吧。能不能悟,就看你的造化了?”
  诺雅心中一喜,知道此人开了金口,一嗔必然不会推拒,有心再逢迎两句:“有道是‘修身修心,若不究心,坐禅徒增业苦;如能护念,骂佛犹益真修’,您宽宏能容,修为高深,诺雅惭愧。”
  “好一副伶牙俐齿,小九必然是棋逢对手了!”一句话又逗得那人开怀朗笑,向一嗔道:“难得她悟性不错,也算是与我佛有缘,大师就不吝赐教吧?”
  一嗔略欠身,为那人斟上一杯热茶,以示怠慢。方才转身问诺雅道:“既然这位施主得开金口,老衲就允你三个问题,当知无不言。”
  诺雅稳了稳心思,斟酌再三,抬头看向一嗔大师,轻声问:“请问大师,我第一次来枫林寺求签所为何事?”
  一嗔大师不禁有些惊讶,然后展眉一笑,直如弥勒:“女施主说要去杀一个人,吉凶未卜,求成败。”
  诺雅嘴角不禁一阵抽搐,自己竟然这样直白地告诉别人,要去杀人,肆无忌惮,那以前的自己究竟是要有多狂妄?哪里来的胆子?
  一旁那人竟然也有了兴趣,不动声色地浅酌一口茶水,瞟向诺雅,再一次打量她,带着探究。
  “第二句话,诺雅想问大师,我究竟是谁?什么身份?”
  “老衲与施主以前素昧平生,并不知道你来自何处?更不知道你的身份。”一嗔大师摇摇头,淡然道。
  诺雅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一嗔所言应该句句是实,也就不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只剩下了一个问题的机会,诺雅思忖半晌,方才下定决心问道:“再请问,我要刺杀的那个人是谁,大师可知道?”
  一嗔再次摇头:“我等不过问红尘俗世,只负责解签文,点化世人。所以,女施主来自何处,老衲一概不知,去往何处也一概不问,只一心规劝放下屠刀,别徒增杀孽。”
  诺雅心里的希望再次破灭,原本以为,若是能够知道那人身份,就可以有线索继续追查下去。如今线索又一次断了,自己重新又陷入迷境之中,不由有些颓丧。
  那人向着诺雅挥挥手:“既然已经问完,你就可以退下了。”
  “大师,我。。。。。。”
  “放肆,退下!”身后侍卫上前,低声呵斥。
  诺雅也只能作罢,灰心丧气地转身出去,方才想起,自始至终,自己竟然都没有抬脸看清楚那人是何模样?只知道,他坐在那里,不怒自威,如高山仰止,令人不敢抬头直视。
  出了禅房院子,老夫人与指挥使夫人,以及秦、安二人竟然就守在院子门口处,满脸焦急地向里面张望。看到诺雅安然无恙地出来,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追问:“你在里面许久,究竟说了些什么?”
  诺雅正心里乱糟,摇头敷衍道:“只是将做好的菜送进去,说了两句关于素斋的事情。”
  老夫人如释重负一般叹口气:“谢天谢地,没有胡乱说话就好。”
  “我就说这孩子知进退,懂分寸,不会有事的。”指挥使夫人出言劝慰,向着诺雅温和一笑。
  诺雅有些莫名其妙,不懂老夫人缘何这样提心吊胆,诚惶诚恐,忍不住疑惑地问:“里面那人究竟是谁?好大的威风和气派。”
  老夫人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左右张望两眼:“这不是你应该问的,总之以后记得谨言慎行,行事不要荒唐就是了,今日算你幸运。”
  其实,诺雅心里已经猜度出了几分,能够让看破世俗的一嗔这样恭敬,让堂堂百里世家的老夫人这样忌惮,除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还能有谁?
  自己那样毫不留情面地辩驳他,还能够安然无恙地回来,也算是走了狗屎运。
  老夫人看看天色,催促道:“天色不早,你们赶紧收拾了,我们尽早回府。”
  秦宠儿与安若兮两人手里还各自握着一支签文,看起来有些恋恋不舍:“那这签文。。。。。。”
  “今日有贵客在,一嗔大师哪里还有空暇替我们解签?改日再来吧。”老夫人话里也满是惋惜和遗憾:“今日香客较多,我们就不给寺上添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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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七章 忍不住想打人

  能有机会出来一趟不容易,秦、安二人忍不住都有些失望,欲言又止。
  都指挥使夫人笑道:“解个签文而已,里面说道都是一样的。今日枫林寺香客络绎不绝,诸位师傅的确无暇顾及,但是山上山下这么多得道之士,不若就让他们看看,也不白求一次。”
  这枫林寺香火向来旺盛,一嗔修为高深,世人争相膜拜,更得皇家御封,不过多**释经,广普善念,鲜少给市井间善男信女们求签解惑。盛名之下,倒是便宜了一些打着各种天师旗号的卦师们,借了这方宝地,在上山路上,或者庙会之中,巧合如簧,打出了神通的名头。
  “我记得我娘亲曾经说过,这里山下的几位道家师傅解签也是极灵的。”安若兮立即不假思索地接言:“我们寻一个名头响亮的,先试探一二,母亲若是觉得灵验,再将签文给他不迟。”
  老夫人沉吟片刻,觉得有理,一行人遂说笑着下了山。
  一路之上不乏有占卜算卦的江湖游士搭讪,皆不理会,径直奔了庙会而去。婆子寻两个做生意的摊位老妪打听了,的确有三四处颇负盛名的卦摊,或僧或道,在路旁竖一旗幡,皆仙风道骨,一脸莫测高深。
  老夫人信佛,几人投其所好,寻了一位约略四五十岁的富态僧人,法号一念,自称是一嗔同门同辈。
  安若兮上前将自己来意说清,将手中签文交给僧人,一念接在手里,蹙眉问道:“施主所求何事?”
  安若兮脸色有点绯红,不好意思明言,支吾道:“就求俗世运程吧?”
  在座几人谁不清楚她的心思?都凝神屏息,但看这僧人如何解答。
  这僧人是惯会察言观色的,看几人打扮,自然通透,沉声念道:“施主此乃兰菊芬菲中和之卦,正所谓婚欲成时待月圆,不须心下意悬悬。虽然好段婚缘事,怎奈他人尚未坚。如今虽是天作良缘,奈何人心未坚,不用急迫,只待月圆,必成花好。”
  虽然不过寥寥数语,却是一语成谶,皆道出了安若兮如今的尴尬境地。她就有些黯然,讪讪地退下不说话,也不置可否。
  老夫人见此觉得这一念签文解得甚妙,也上前将自己抽中的竹签递给他,是为老将军求的平安签。一念接过来,道是万物逢春大吉之卦,签文曰:谋望求财皆遂意,衣锦还乡事可期。
  老夫人不禁大悦,连呼绝妙,立即痛快地先赏了卦银。秦宠儿与指挥使夫人也将所抽签文解了,俱都遂意,眉开眼笑。
  “林姨娘怎么不求一卦?”秦宠儿似是随意问道:“大师铁口能断,且看看运道如何?”
  “我心里没有什么好求,随遇而安,就罢了。”诺雅直接拒绝道。
  “既然来了,林姨娘不若就求一支吧,可以趋吉避凶。”指挥使夫人也撺掇道。
  一念僧人抬眼凝神看诺雅面相,浓眉微蹙,取过八仙桌上签筒递过来:“女施主印堂处发暗,头顶真火减弱,怕是流年不利,还是求一支,让我佛指引个迷津吧?”
  诺雅刚从一嗔禅室出来,觉得自己受了愚弄,如何还会再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鬼神之说?更何况此人攀着一嗔的名号,明显就是追名逐利之徒,随手将签筒丢弃在一旁,冷冷道:“我向来不信这些占卜之说。”
  说来也怪,诺雅第一次求签,连续摇晃三次,方得一支空白签。此次不过随意一丢,那签筒歪倒,竟然就掉落出一支油亮的竹签来。
  一念俯身捡起,只瞥了一眼,就沉了脸色。
  “如何?师傅?”老夫人见他一脸凝重,主动出声询问道。
  一念望了诺雅一眼,面有难色,似是难以启齿。
  “但讲无妨。”老夫人的一颗心忍不住提起,并非关心诺雅运道,只是担忧百里家受了什么祸事牵连。
  “花开遇风下下之卦。”一念一字一句吞吐道。
  诺雅心里一声冷笑,难不成自己脸上就刻了一个“衰〃字,无论谁看我都不顺眼?怎么别人的都是上签或中签,自己随意一丢就丢出祸殃来了?偶然还是有意?
  “这签文如何解释?”老夫人最是信服,紧张地追问。
  “知人知面不知心,枉使良媒费劲心,只为眼前欢共乐,谁知祸起为娼淫,阿弥陀佛。”
  一念这样解答,令老夫人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赶紧虔诚地请教:“这祸灾可会累及他人?可有破解之法?”
  和尚点点头,叹息道:“祸不单行,必然累及最为亲近之人,更何况此乃白虎守岁之兆,若是贪恋沉迷于男女情爱,恐惹来杀身之祸,远离方为上上之策。”
  老夫人顿时阴沉了脸,谢过一念,转身狠狠地剜了一眼诺雅,满是憎恶之意。
  诺雅心里的火气顿时“腾”地就冒了上来,这大和尚若是恭维两句,混个香火钱也就罢了,竟然这样信口开河,胡言乱语。再加上今日一嗔之事,诺雅再也按捺不住,指着一念的鼻子就开骂:“好你个贼秃,究竟受了谁的好处,竟然满嘴胡说八道,泼我一身粪水,也不怕烂了舌头?”
  旁边有人纷纷侧目,一念的脸上挂不住,义正言辞道:“忠言逆耳,良药苦口,小僧泄露天机,也是好意为女施主指点迷津,度你苦厄,你好自为之。”
  “林诺雅,你给我住口,不得对佛祖不敬!”老夫人看不过去,冷声怒斥。
  林诺雅那是生起气来六亲不认的主,老夫人的话也只当作耳旁风,一个箭步上前,就揪住了一念的僧衣:“哪有这样吻合之亊,委实可疑,必有猫腻,今日你若不坦白交代,咱们就找个地方好好说理去。”
  “够了!林诺雅,你是在逼我动手教训你吗?”老夫人终于火冒三丈,额头青筋直跳:“佛门净地,还容不得你这样放肆。”
  一旁的指挥使夫人慌忙好意相劝,秦宠儿火上浇油,挽起袖子:“这样忤逆犯上,就由宠儿代您教训她一二。”
  “辱没了佛门境地的人不是我,是他!打着佛祖的旗号,招摇撞骗,无中生有,明显就是收了别人的好处!”诺雅争辩道:“今日,我必须讨要个说法。”
  一念闻听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求救一般向着几人看了一眼:“签文在此,这是你自己抽的,我不过是按照签文解签而已,就算是告到佛祖那里,也是同样解法。”
  诺雅见自己势单力薄,没有人肯相信自己的话,纠缠下去也是吃了哑巴亏,眼睛一转,看到八仙桌上的签筒,感觉较标准量具略粗大一圈,松手放过一念,将它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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