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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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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屏走来,摇头叹息:“寻了你好久,你怎么在此处饮酒!今夜还要款待九皇子,岂可先饮酒入醉?”
    “我这酒量,哪是这般轻易能醉的!”苏青禾对着酒囊饮酒,头也不回道。
    沈屏在苏青禾身旁坐下,相比苏青禾坐在斜坡上伸着一条腿,拱着一条腿的放浪形骸的坐姿,沈屏的坐姿就显得斯文规矩许多,只是双腿并拱,两手臂随意搭在膝盖上,微眯着眼享受眼前的夕阳美景。
    “喝酒么?”苏青禾抛给他一只酒囊。
    沈屏接住,怔愣:“怎么还带了两只?”
    “我高兴!”
    沈屏忍俊不禁,开启木塞喝了一口,又把酒囊轻轻搁置身旁。
    苏青禾眯眼望着夕阳,看似不经意,实则十分突兀地提道:“你可是爱慕雅乐?”
    沈屏再度怔愣。
    苏青禾支撑身体的手无意勾搅着草地,勾中一根细藤,食指一拨,便把它崩断了,正似她的心弦猛然崩了一根:“今夜雅乐献舞,极有可能被九皇子相中,进而侍寝,这是画扇门的规矩。而九皇子花名在外无人不知,你可舍得?”
    沈屏脸上的笑容忽然没了,略显烦躁地低下头,冷淡回应:“不关你的事!”
    苏青禾道:“其实,我或许可以帮你们。”
    苏青禾只是很想帮他,便下意识地一说,她却没有想到这句话的分量。
    沈屏猝然双目冷凝,眉头皱起,冷冷盯着苏青禾,极为严厉地道:“你怎么忘了画扇门的规矩,也忘了你自己的规矩!”
    苏青禾讶然。
    “画扇门门主只有丹毓,而你……只是一个替代品!你岂可忘了与门主交换的规则,擅自自作主张!”
    这话如锥,直扎到苏青禾的心里。沈屏一向沉默隐忍,不轻易发脾气,然而他若发起脾气必定字字珠玑,话锋如剑扎得人心口都是血。
    “这些年我或许过于纵容你了,而让你忘了自己!”
    苏青禾低头沉默,面色阴郁。
    沈屏盯了她片刻,却又心软下来,如同对待四年前还是孩子的她那般,宠溺爱怜地抚摸她的发,柔声道:“阿禾,或许我说得重了,然而为师皆是为你好。丹毓门主是不可忤逆的存在,他的权威,他的旨意,画扇门上下只可遵从,不可反抗。即便那远在朝堂上的丞相大人,东宫的太子殿下都不可把门主怎样,而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乞儿,岂可违背门主嘱咐,擅自做主,替我和雅乐主持公道?”耿了耿嗓音,沈屏把沉重郁结之气压回腹中,再度隐忍道,“我和雅乐之间如何,都是我们的命!正似你自己也有你的命,即便你不能自己做主,也不可放肆乖张,使得自己误入深渊!”
    不知沈屏哪一句话触动了苏青禾心弦,苏青禾眸中有泪,她低声道:“沈屏,你见过门主么?”
    “门主高高在上,不是谁人都可见,我自幼入画扇门,也只在十年前的百鸣宴中远远瞥见一眼,那时候的门主风华绝代,光芒无边,天下无人能及!”
    百鸣宴是画扇门十年一次的诞辰宴,取自百鸟争鸣之意,画扇门以凤为尊,百鸣宴是门中最兴盛的大典。恰巧,今年也赶上另一个百鸣宴呢。
    “今年百鸣宴,门主可会回来?”
    “不会。”
    “为何?”苏青禾不解。
    沈屏忧郁道:“上一次十年,恰巧赶上如姑仙逝,岚阁之乱,所以门主回来了,这一次门中若无事,门主不会回来。”
    “那门主何时回来?”
    “门主不会回来!”顿了一下他补充道,“除非陛下有召!”
    “门主为何不回来?为何常年在外?”
    “门主自然有要事办理,不然,怎么立你为替身门主呢,阿禾?”
    她不明白,不明白门主为何常年在外,不明白画扇门存在的意义,不明白为何要立她一个傀儡门主。当然,或许她大可不必以宰相肚量忧国忧民担心这些,但她十分介意五年后谁来实现她的愿望,谁来兑现五年前的承诺?入门四年来她从未见过丹毓门主,甚至未来的一年里她也不可能遇见,苏青禾莫名地难过和绝望!
    这一日,注定心情不好。
    戌时,觥筹交错,画扇门在临尊殿中摆下筵席款待远道而来的九皇子。席间宾客晏晏,玉盘珍馐,琼浆玉宇,众天女围着场中央的红漆大鼓甩袖起舞。雅乐脚悬铃铛,赤脚踩在鼓面上伴着乐点飞天舒展柔肢,水袖高抛,翠飞红簇,时而写意,时而温柔,时而浪漫,舞姿已经达到登仙之境,众宾客啧啧称叹。
    苏青禾斜倚支颐,慢慢饮酒,只顾着专注地看沈屏。而沈屏,跪坐端正,面容沉静,一心只牵挂场中央的雅乐,眸光凝结冷淡得透不出一丝光。
    苏青禾换了个姿势,低头继续饮酒,然而抬头的刹那,却忽然注意到今日的主角——九皇子卫渊介正专注地看着她!
    卫渊介母妃为当朝最美的女人,也是今上最宠爱的贵妃,这位皇子得天独厚,不论是美貌还是皇族的贵气都遗传到了极致,他生来昳丽,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总带着邪气,似笑非笑之时更是蛊惑人心,简直是妖孽出身!
    苏青禾虽是冒牌傀儡,可也替丹毓当了四年门主,见惯大场面大人物,岂会被他轻易蛊惑了去。相比起沉溺于他的美貌,她更好奇这位皇子到底想干什么,放着场中央专门为他安排的舞姿超群的舞女不看,却只盯着她,到底想干什么呢?
    九皇子忽然受陛下旨意出巡画扇门本就令人玩味儿,如今苏青禾不得不怀疑他的意图。
    苏青禾妖娆一笑,挑衅似的举了举酒杯朝他一敬。谁知这一举动竟把那个妖孽勾来了。
    九皇子忽然起身,只见他一抬手,命随侍的太监端来一壶风格怪异的西域美酒,取了一只空酒杯,便提着酒壶朝苏青禾走来。
    九皇子步态优雅从容,又带着那么一丝潇洒,亦如他的气质,举手投足间满满的贵族风范,实在令人桑心悦目。他走到苏青禾面前,狎睨着桃花眼似笑非笑道:“门主,本王敬你一杯如何?”

  ☆、第三章 九皇子

九皇子封秦王,是最早封王的几位皇子之一。
    苏青禾起身,拱手道:“当然。”
    她欲拿了她的酒杯敬他,可九皇子忽然侧身笑眯眯道:“嗳,本王与门主的第一杯酒岂可就此普通酒水,怎么也得用上等的美酒。这是西域进贡的葡萄美酒,本王一直珍藏着,可等着今天与门主敬酒呢!”
    他给苏青禾倒酒,苏青禾虽然疑狐可面上仍是爽朗笑道:“哈哈,既然九皇子如此盛情相邀,本座岂有不从之礼?来,干一杯!”
    她大方地与九皇子敬酒,九皇子饮酒之时一直盯着她,桃花眼灼灼,实在太过迷人、太过勾魂摄魄!
    离得太近,苏青禾越发坚信九皇子就是个妖孽,同时也非常危险!这人眼里有太多的猎奇和好胜的光芒,同时身为皇子,老天又赋予他太多的权力,恐怕不好对付!
    苏青禾饮酒过后,打哈哈:“王爷,今夜歌舞如何?雅乐为本门歌舞技艺精湛者,为了迎接您可算费尽心思编排舞蹈了,就不知您观看之后,觉得如何?”
    九皇子专注地盯着苏青禾举在半空中的酒杯,轻轻一笑:“门主,这酒可是上等的好酒,提炼困难,十分难得,哪怕只是剩下一滴,都显得浪费了,您不该辜负本王的美酒!”他说着,不顾苏青禾愕然的表情,抓住她的手举到唇边,就着酒杯里还剩下的几滴美酒轻轻啜饮起来。
    他定是故意的,因为他抓她的手抓得非常稳,不容反抗!一直以男装示人,从未与男人接触的苏青禾感受得到来自他掌心的霸道的温度,像他的眼神一样极具侵略性地侵犯她的身体,而他饮酒之时又故意吮吸到她的手指,使她浑身一震,整个人皆麻了,只能瞪大眼睛盯着他。
    九皇子灵舌抚过她的指尖,慢慢品赏,桃花眼斜睨着她,似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个所以然,从她震惊的表情中他很显然享受到了征服欲的快感!
    苏青禾浑身一僵之后,怒从心来,终于惊醒,她欲要挣扎,九皇子却在她有所反抗之前十分自然地,轻巧地松开了她的手。他的手还顺势掠过鼻下,慢悠悠品味她的余香。这个动作太过挑逗太过暧昧了,而他的眼神也太过邪肆、太过放纵,简直是毫不畏惧她的权威。
    “门主,在本王看来,这天下哪有人比得上您的光彩?”他慢悠悠说道。
    “你……”苏青禾想说什么,所有的话却在他放肆的眼神中戛然而止,连那一个“你”字也只是发出了起始音,并未真正吐露出来。
    九皇子笑笑,斜眼盯着手中转动的酒杯:“雅乐姑娘的舞蹈当然是极好,可本王更高兴能与门主饮酒呢。本王可句句发自肺腑,还望门主仔细品味,能领了本王的情!”
    “你……”苏青禾愣然之后强抑紧张,故作爽朗地哈哈大笑,“听闻九皇子风流在外,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可你我皆是男儿,王爷大可不必舍弃美人对本座这么夸赞呀!”
    “是么?”九皇子眼里淌过促狭的光彩,玩味一笑,“谢谢门主的盛情款待,本王……告退了!”他说着,提起自己的酒壶子,优雅地后退两步,便转身走回自己的席位了。
    苏青禾心中滋长异样的情绪,不知道如何评价九皇子方才玩味的表情,这个皇子到底想干什么,他到底知道了什么?
    苏青禾发现左下方的沈屏一直望着她,她也望了沈屏一眼,两人对视,眼神都十分复杂,而后,她只是压抑心中的不快与揣测,安然入座。
    这一场宴会举办得十分顺利,酒到酣处,随行九皇子而来的几位大臣皆伏案歪倒,九皇子神情也十分愉悦,对雅乐的歌舞很是满意。
    苏青禾喝了不少酒,号称千杯不醉的她此时也难挡头晕头痛,颤颤巍巍地倚在宫人怀里,任由宫人扶着回祈云殿了。
    她并未酣畅豪饮,只几杯酒下肚怎么就醉成这样子了呢?苏青禾想不通,因此在婢子扶着她入睡之后,她又不服气地坐起来,摇头晃脑,意图驱散席卷而上的强烈的头晕和困意。
    实在搞不清楚啊,她苏青禾的酒量不该这般差啊!
    迷蒙中,她看到了大铜镜中丹毓的挂画,也不知是酒后的幻境还是在梦里,她居然看到丹毓朝她微笑,虽然只是嘴角微挑,似笑非笑,然而那个表情比起往日眉眼狭长,容光锐利的他来说已经算得上和悦了。
    苏青禾摇头晃脑,眯眼目光飘渺地望着他,低唤:“门主,你回来了么?”
    丹毓依然侧身摆着折扇,不为所动。那把代表着天下权势的画扇,那么亮目,那么耀眼,正似十三岁之时她在雪地里看到的模样。苏青禾终于抵挡不住困意,倒头大睡。
    梦里,她看到她解脱了,即将离开画扇门,丹毓门主问她你想要什么?
    她歪头一想,忽然道:“门主,世人都说你光芒无边,风华绝代,我每次见你不是隔着垂帘就是对着画像,因此,我能否亲眼见一见你的长相?”
    丹毓从垂帘后走了出来,红衣煌煌而动,似凤凰的羽翼,他到她近前,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身姿极致俊逸伟岸。
    她“咯咯”地笑了,抬手肆意抚上他的脸,掠过他如凤凰般狭长美丽的眼,掠过他高挺的鼻,还有似笑非笑的魅惑的唇瓣,内心极致满足道:“原来门主长这样!门主,你生得如此好看,为何不轻易让外人见你?”
    丹毓并未回答,甚至那张脸也模糊了。
    其实在梦里她也并未真正见到他的长相,可是心里还是十分十分地满足,好像四年来能见门主一面,已经胜过她所有的愿望和夙愿!
    苏青禾感觉自己触摸到了一张脸,手上的余温和触感太过清晰,以至于她无法认定还是在梦里。除了手上的温度,她还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侧颈被如濡湿温软的东西舔舐占领,气息太过灼烈,如羽毛刷过她的耳迹,让她痒得侧过头。她下意识地伸手划下,触摸到了经纬缜密的柔软缎子,腰间似乎还有一些配饰,璜玉叮咚,发出悦耳的击鸣声。
    “笑什么,在梦里也这般愉悦?”忽然有人说话,就在她耳际,是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甚是好听,可也让她毛骨悚然。
    苏青禾终于奋力推拒眼前的人,可那人已经压在她身上了,身体重量差距悬殊,实在没法推开,她只能后缩着脖子,死死盯着他。
    殿里烛火昏聩,丹毓的寝宫祈云殿比任何殿堂都宽敞,哪怕是烛火全盛也未必能照亮每一个角落,苏青禾不习惯这般宽敞空洞的环境,因此每次入睡之时总还让宫人保留殿角的灯火,今日,借助这个习惯总算让她一眼看清了眼前的人。
    “九皇子,怎么是你!”
    九皇子抚摸着她的脸,笑意吟吟:“果然是个女人,本王一直想,这样的美人儿,怎么可能是男的!”
    苏青禾被他抚得直起鸡皮疙瘩,冷眉倒竖:“雅乐已经送入你宫中,你不在奢兰殿呆着,怎么会在本座的寝宫?”
    “嗤……本座?你还当自己是门主?你以为本王不清楚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个傀儡!”
    苏青禾再度震惊,死死地盯着他,心里涌上强烈的恐惧,忍不住颤抖地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本王知道的可太多了,小美人儿,你以为本王为何出巡画扇门?画扇门今日献出的真是天女雅乐?呵呵,他们献出的可是你,因此,今夜你就好好伺候本王吧!”
    苏青禾愤然反抗,九皇子眯眼隐怒,死死按住她:“本王可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苏青禾根本不理会他说什么,急着朝外大喊:“来人啊,来人!快来人!”
    “你喊吧,这祈云殿附近无人,即便有人也不会帮你,你喊破嗓子也没用!”
    苏青禾还是不信,推了他欲逃,可九皇子一把就把她捞住了,又把她拉回身下。他捧着她的头吻下去,苏青禾不能接受这样非礼的触碰,死命挣扎,忽然抓到他束髻冠上的定发簪,拔/出来,便要往他侧颈刺去。
    九皇子反应灵敏,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苏青禾顺势甩了他一巴掌,以至于他的束髻冠都落于地上,头发散了下来。在他愣神之际苏青禾迅速后退,直贴身后的墙壁。
    九皇子十分恼火,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眼神阴鹜冷酷,丝丝抽气,咬牙切齿:“你这女人真狠,若不是本皇子身手敏捷可不是要被你刺死了?没想到你吃了本王的迷药还这般伶牙俐爪!”
    苏青禾衣着凌乱,面色苍白,眼神恐惧得像个女鬼。经九皇子这么一说她才发觉自己呼吸急促,身体异常,隐隐中有一层疲乏虚弱滋长掩盖她的精力和神智,她甚至一提气就浑身冒冷汗。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你一早就设计好了!”
    九皇子舔了手中的血一笑,把隔在两人之间的被褥移开,就要爬上床继续抓弄苏青禾。“是,酒壶子里有两个出口,倒给你的那个出口是沾了迷药的!”
    苏青禾岂会让他得逞,翻身从床的另一侧溜走了,她赤着脚奔向大殿的六扇门,但九皇子比她更敏捷,一把从后面抱住她,捂着她的唇往后拖。苏青禾挣扎,然而愈挣扎药效发挥得更快,她愈加没力气。
    九皇子见她气喘吁吁,已经虚软在他怀里,便松开了她的口,开始解她的衣衽,苏青禾一得松口还是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大喊:“救命,来人!来人!沈屏!沈屏!”
    “嗤……这时候你还喊你那个西席?”
    这话让苏青禾一震。九皇子的话字字如惊雷,劈醒她的美梦,她不知发生了何事,难道九皇子侵犯他,不只是他的计划,还与沈屏有关?可沈屏为何要害她,就因为她尊门主的旨意献出雅乐,就因为他爱着雅乐吗?
    苏青禾很激愤,很绝望,她死死揪着九皇子的衣襟:“你老实告诉我,这一切是谁的安排?”
    “啧啧,你又何必知道这些,乖乖做本王的女人不就好了么?本王想得到的人,从来没有失手的!”九皇子扯开了她的衣襟,看到了光洁如玉的肌肤,他亮眼绽光,低头嗅了嗅她的味道,眷恋地吻着她的唇、下巴,并不住往下。
    苏青禾两眼迷离,看着身旁书架上的大花瓶,她伸手去够,够着,够着,总算够着了,便拼了命往九皇子后脑勺砸去。
    也许九皇子觉得她虚软无力了便一时疏忽提防,让她得逞了。苏青禾已经使了很大的劲儿可是毕竟没有多少力气了,她没法把九皇子砸晕,只能砸得他痛呼后退。
    九皇子大骂:“你这该死的女人!”
    眼见九皇子要上来,倒在地上的苏青禾便拾起地上花瓶的碎片往他脸上扔去。九皇子只能伸袖挡脸后退。在拾碎片的过程中苏青禾不慎划伤到自己的手,流血了,痛得倒抽凉气,然而发现这样的痛处能够让她抗拒药效变得清醒一些,于是狠下心来拾掇几块碎片握在掌心,不顾流血咬牙奔了出去。
    她打开门,迅速逃离祈云殿,长夜漫漫,四周点着宫灯,祈云广场空旷无人。她从高阶上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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