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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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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妈,您先别急,喝口茶消消暑气,”秦梦遥一心想从老乞儿口中套出话来,于是忙止住刘妈,好性儿地任那老乞儿在椅子上蹭来蹭去。
  可那老乞儿喝了半天茶水,却只字不提秦梦遥迫切想要知道的话题,刘妈早已不耐烦转身离去。
  最终连秦梦遥都失了耐心,想来恰如刘妈所言,这些不过是些江湖骗子的把戏,没想到自己竟真着了这老乞儿的道,不由懊恼地摇摇头,准备起身招呼双点收拾杯椅。
  转身的功夫,却听见那老乞儿低声吟唱:“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老乞儿唱腔拿捏的极准,声音虽低,却字字飘入秦梦遥耳中,偏巧秦梦遥早先曾陪母亲听过这昆曲,对那幕游园惊梦印象极为深刻,忽而耳畔又响起那曲调,不由自主便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老乞儿。
  老乞儿止住声,见秦梦遥回身,恰似松了一口气般,笑眯眯的看着面前满脸疑惑的秦梦遥,脸上的皱褶密实地堆积在一起,“怎么,秦姑娘也爱听咱们这曲子?”
  “好曲子自然人人爱听,”秦梦遥讪笑,心中却浮现出当初陪母亲听昆曲时的场景,一股酸涩涌上鼻腔,她竭力控制不让自己失态,电光火石间,她做出了一个令她自己都觉讶异的决定,“大爷,您若不嫌弃,寒舍可为您提供一栖身之所,至少吃住您大可放心。”
  “秦姑娘的意思……”老乞儿听完,却显得异常淡定,只是坐直身子拿眼一瞥秦梦遥,“小佬儿也烦了那天为被地为床的日子了,既然秦姑娘发话,那小佬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只一条,我只住这门房。”
  “那哪成,您老若要住在门房,这人来人往开门关门多影响休息呐,咱们院子里又不是没您休息的地方,”秦梦遥见老乞儿毫不犹豫便答应留下来,心里反倒生出一丝悔意,只是一句小曲竟让她头脑发热,这老乞儿身份不明,若是……不过事已成定局,便由不得秦梦遥反悔。
  门房一直是双点住着,但凡有人进出,便一概由双点帮忙开门关门,可今日这老乞儿却主动要求住在门房,倒真令人生疑,若是他半夜偷了东西跑路,自门房处是最便宜不过了。
  “小佬儿年纪大了,觉浅,夜里有点动静也能警醒许多,秦梦遥要是信得过小佬儿,就让小佬儿帮忙看着大门,无功不受禄,这样平白住在这儿,小佬儿心中也不安呐!”老乞儿一番话令秦梦遥无语反驳,只好同双点又仔细解释一通。
  又为老乞儿取来新衣,浑身上下清洁一遍之后,双点才不情不愿将老乞儿带入门房,两张窄小的木床塞在门房中着实显得拥挤许多,然而对于老乞儿来说,已是如入天堂一般,沐浴过后浑身清爽的老乞儿看到崭新的被褥,欢喜的倒在枕上便酣睡起来,鼾声震天响。
  方圆自被接回石塔村后,伤口正经好了许多,只是左腿活动远不如之前灵便,今日听说秦梦遥将个老乞儿收留家中,便慢慢溜达着出来看看,正巧看见双点负气地坐在门前台阶上,双眼憋得通红,一见方圆委屈地撇撇嘴,带着哭腔道:“方大爷,您看看南夫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个陌生人留在家里,要是不小心碰上个没安好心的,那不得吃大亏么!”
  双点本也是乞儿出身,当初方圆见他机灵便留在店里当个小伙计,双点却也忠心,当日也多亏他通风报信,南程莫才及时赶到救了方圆一命。可他倒好,自己脱了困,反而开始嫌弃秦梦遥多事,方圆脸色一沉,本想开口训斥双点薄情忘本,又担心双点敏感多心,话到嘴边只得又狠狠咽了下去。
  “夫人善心大度,才将你我留在家中,如亲人相待,这些难道你都忘了?”方圆瞅瞅北边上房,当初秦梦遥将主卧腾出为他养伤,这份恩情,他至终都铭记在心,“那位老伯的情况,刘妈也跟我讲过,这么大年纪还要为了口饭东奔西走,也实在不易,今日夫人能为老伯提供这样一个栖身之所,你当庆幸,善心之人天下不计其数,但能做到夫人这样的,你想想能有几人。”
  双点垂头不语,可总算不再怨念。
  老乞儿一觉睡醒,房里早起点了油灯,豆大的灯光只能照亮周边半米范围,所以一切显得影影约约,极不真实,只有房中那似有若无的菜香提醒着他,这一切绝非梦境。
  “你醒了,呶,夫人给你留的晚饭。”双点语气冰冷一指进门处的桌子,随即一头倒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脑袋,无论老乞儿如何搭话也再不应声。
  第二日一早,双点睁开眼时,老乞儿床上早已没了人影,双点内心蓦然一紧,只觉头顶嗡的一声,凉意自头皮渐渐向下蔓延,他扫视房中一眼,这门房本就没有贵重物品,自然也看不出深浅,可是南少爷夫妻二人住的上房却不一样,万一那老乞儿夜里心怀不轨,拿了东西便跑路,而自己却丝毫不知,岂不都是自己的责任。
  想到这里,双点猛地冲出房门,一路往院子里奔去,老远看见刘妈,嗓子里却如塞了块海绵,喊也喊不出来,又是委屈又是害怕,眼泪扑簌扑簌便开始往下掉。
  “好孩子,这大清早受了什么委屈,还是谁骂你了,跟刘妈妈说说,刘妈带你去跟他算账!”刘妈见双点落泪,急得扔掉手中的扫帚,一把把双点拉到怀里,擦净了脸上的泪水,双点这才渐渐安定下来,一边打嗝一边委屈诉说:“那老伯,昨天夫人留在门房的那老伯,不见了……”
  话音还没落,就听见刘妈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小佬儿不见了,你小子倒是怕什么,莫不是你家夫人会责罚你不成?”
  刘妈一听急得回身甩甩手,“胡大哥,这孩子因为你都急成这幅模样了,你还在这里打趣他!”
  双点睁大眼睛紧紧盯着焕然一新的老乞儿,自上到下仔细打量一通,惊讶地合不拢嘴,“你,你没走啊!”
  “我还得在这里看家呢,哪能说走就走!小娃娃,你这一觉睡得可真够沉的!”老乞儿不知从哪捣腾来一把破济公扇,笑眯眯的摇着扇子,昨儿夜里电闪雷鸣,他还担心双点会被吓醒,结果凑过去一看,这小子蹬了被子四仰八叉睡得正香。
  “你……”
  双点抬手指着老乞儿,正要发牢骚,却被刘妈一巴掌打回来,“你这孩子,越大怎么越没礼貌了,哪能对长辈指手画脚,这位是胡伯,从今往后,可不能再这样冒冒失失的,要不然以后谁家的姑娘肯给你做媳妇!”
  双点极不自在的点点头,抬头憋了半天,一句胡伯实在喊不出口,远远看见秦梦遥从一旁院子的小门走出来,终于如释重负的喘口气,奔着秦梦遥便跑了过去。
  “正巧,一会我打算移些花苗过来,正愁没人手呢,”秦梦遥笑眯眯看了双点一眼,双点眼圈仍红通通的,再看那边立着的胡伯,她心中便有了思量,抬手轻轻揉揉双点的小脑袋,依旧笑呵呵的向刘妈胡伯走去。
  刘妈早就知晓她一早起来浇花的习惯,尤其是那次从城中买了大批花苗回来后,秦梦遥的任务便又重了几分。可胡伯见秦梦遥起床甚早,脸上闪过一丝讶异,眼神中略带疑惑地扫了秦梦遥一眼,紧接着和气的笑了起来。
  秦梦遥将胡伯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但又见胡伯神色同昨日并无二样,心下微起的一丝疑虑也瞬间消失,只是关于她身世的疑云却一直压在她的头顶,至于胡伯究竟是否知情,也非秦梦遥所能猜测,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那批花苗,若能赶在七夕前成功开放,那她的计划也定会有七成把握。
  “刘妈,一会南公子也该起床了,他夜中受了凉有些腹泻,您今早便做些暖腹的米粥吧,还有千万不要放糖,”秦梦遥向胡伯打声招呼,便对刘妈仔细叮嘱一番,说完拉着双点准备往花院走,走了两步止住脚步转过头来说道:“尽早你们就不用等我吃饭了,过会移花移苗大概就赶不上早饭了。”
  “诶,秦姑娘怎么捣腾起花儿来了,可是稀罕事,”胡伯脑袋歪歪的打量着秦梦遥,直看得秦梦遥浑身不自在,站在一旁的刘妈却不乐意了。
  “梦遥好歹是我们家少爷的结发娘子,胡大哥怎的张口闭口秦姑娘,”当初秦梦遥为让刘妈改口可谓煞费苦心,可刘妈改了几次,却总也改不掉当初在南府做事时的习惯,现如今这家中虽早无主仆之别,可她还是经常习惯性的称呼少爷夫人,搞得秦梦遥一个头两个大。
  胡伯却没接刘妈的话茬,颇有兴趣的瞄瞄旁边的小院,透过门口可以看到满院绿意,“秦姑娘要是不嫌弃小佬儿手笨,小佬儿倒也能出几分力。”说完不容秦梦遥拒绝,大踏步就往小院方向走去,秦梦遥推脱无法,只好由他。
  院中月季花花圃现在开得极为热闹,早先结苞的花朵如今开得正艳,粉白嫣红碗儿大的花朵煞是喜人,尤其那散发着浓浓花香的娇艳红双喜,更是令人不舍将视线移开。
  再看周围,极有秩序地分散着各色花木,大盆的桂树栀子茉莉也早已遍布花苞,早先盛开的花朵大都散发着迷人花香,这些大多是直接从云端花店购买的多年成苗,而更多的则是尚未成型的小苗,在秦梦遥的精心培育下,显得格外健壮。
  胡伯惊讶的巡视完四周,扭头狐疑地看一眼秦梦遥,又看看身边娇艳欲滴的月季,内心岂是震撼二字可以形容!
  “秦姑娘,这些,真是你种的?”胡伯一双眼珠子几乎能掉到地上,双点调皮的伸出双手接在下面。
  秦梦遥正低头用木枝在地上划线,沉静的脸庞透出与年龄不相仿的老练,她闻言抬手擦擦额际的细汗,微微笑着点点头,“当然,若论种花,我可是行家!”胡伯张张嘴,欲言又止,满脸的震惊讶异早已无法掩饰。
  “眼见太阳越来越晒了,咱们快些挖,争取早饭前把这些苗全都挖出来,”秦梦遥将手中的木枝一扔,只见地上已画了大大一个圆圈,双点早已从旁边取来几把铁锹,熟练的一铲下去,将周围的土铲到一边。
  “夫人,您怎么光圈这些开白花的,这种太素了,不如那些粉的好看,而且,还不香,”双点边挖口中也不消停,“哦,您不会是看这些花不好看又占地,想挖出来腾些地方出来吧?”
  “这花儿颜色虽素,但自有人欣赏她的淡雅,就像人一般,这不同颜色的花就像每一个不同个性的人,她们各有不同,但总会有懂得欣赏的人来发现她的美丽。再说就连人也有美丑之分,更何况是花儿呢,难道别人会因你长得丑就要嫌弃你?世间既然存在于此,必有存在的理由和价值,你看,就算是这颜色素雅的白色月季,不是也为咱们的小院增添了几分美丽吗,”秦梦遥认真的向双点解释,直听得双点一愣一愣,用花来喻人的道理,双点还是第一次听到,一双大眼睛似懂非懂的盯着面前那朵开得正盛的白月季。

  ☆、第162章 三七成

  “哟,想不到小丫头说起大道理来也一套一套的了,真不愧是……”胡伯在一旁也听得有趣,一开口竟失了分寸,险些说溜了嘴,幸而秦梦遥并未注意方才的话,于是赶忙岔开话题,“果然种花行家说出来的话就是不凡,可见人如花花如人呐!”
  “双点,小心点,别铲断了主根,苗跟人一样,受伤了也会疼的呢!”秦梦遥这会儿的心思都在那花苗上,根本就没注意胡伯在耳边的话语,倒叫胡伯松了口气。
  可看着秦梦遥铲地时熟练的动作,再看看那张被晒得通红的小脸,胡伯心中原本坚定的念头,却渐渐摇摆起来,这丫头怎地变化如此之大,莫不是他寻错了?
  由不得他多想,已有几株月季被小心翼翼挖出放到一旁,胡伯在秦梦遥的指挥下,用些湿泥护住周围暴露的根系,一一整齐摆放在预先铺好的雨布上。幸而昨夜下了场阵雨,地面尚显湿润,挖起来也轻松许多,三人铲土收苗,不一会的功夫便将圈内的月季尽数挖出,此时太阳已然高升。
  再将这些带土的花苗搬回四合院时,早已过了饭点,双点饥肠辘辘地闻着隐约传来的粥香气,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将花苗放回房中后,便如大赦般迅速跑了出去,秦梦遥见他猴急的模样,无奈笑笑,这孩子刚来时还一味拘谨,这段时间总算能够放开性子做自己了,不过太过随性也不是好事,而且他的年纪也不小,也该寻个教书先生正经识两个字才好。
  秦梦遥想得出神,却没发觉胡伯正静静站在身旁,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额头。
  “丫头……呃,秦姑娘,你何时学会的花卉种植,能将花照顾得这样好,应是费了许多功夫的吧?”胡伯试探的问道。
  秦梦遥习惯性的摸摸额头,“胡伯,您还是喊我丫头好了,秦姑娘这三字听起来实在别扭。这种花本来就没多大难度,胡伯您想得太多了!”自打一早,她便觉得胡伯话中有话,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这会见胡伯死死盯着自己,心里不由一阵发毛。
  “丫头,你额头上这道疤痕……”胡伯说着抬手指指自己额际正中心的位置,秦梦遥抬手摸摸额头,这疤痕其实并不明显,平日用刘海遮住,旁人根本不会注意,可这二日实在炎热,秦梦遥便将刘海尽数梳起露出了额头,若非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有留疤的痕迹。
  秦梦遥倒也并不在意这些,她曾刻意同过去的自己比较过,无论脸颊还是身段,都比之前世的曼妙许多,所以虽说有些许小瑕疵,却也不影响美观,可今日听胡伯提起还是微微有些别扭,毕竟爱美是人之天性。
  可至于这疤痕的来历,她却毫不知晓,心中正盘算着胡编个理由搪塞过去,结果还没来得及张口,便见门口忽的闪进一个黑影,三两步走到秦梦遥面前,“刘妈热好了早饭,就等你们了!”
  “你,能看见了?!”秦梦遥又惊又喜的死死盯着南程莫的双眼,奈何南程莫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板着一张臭脸,一把拉过秦梦遥的手,紧紧抓在手中,这才转过脸,神色不豫的瞅了胡伯一眼,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胡伯识相地哈哈一笑,退出门去,房中只剩南程莫抓着秦梦遥不放,秦梦遥仍旧沉浸在南程莫复明的兴奋中,根本没意识到南程莫的反常,再说平日南程莫便冷着一张脸,秦梦遥早已见怪不怪,若是逢见他一脸笑眯眯地迎上来才叫稀奇。
  “你一个女子,同个大男人单独呆在房中成何体统!”南程莫想起方才胡伯抬手欲摸秦梦遥额头的举动,可这女人还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要不是自己看见出面及时制止,岂不让那老头儿占了便宜去,登时气的肝火直往头上涌。
  “嘿,我说你这人真是奇怪,眼睛好了旁人高兴还来不及,你倒好,反而劈头盖脸先凶起来!胡伯一大早便帮我忙东忙西,不过站在这房中休息一下,在你眼中却成了见不得人的龌龊事,什么逻辑!”秦梦遥平白受这一场委屈,心中自然不甘,一把甩开南程莫的手,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亏得你还是知书达理的公子,胡伯再不济也算得上咱们的长辈,你方才那言论,说得难听点,便是大不敬,哼!”
  南程莫眼睁睁看着秦梦遥甩手离去,心里的怒火瞬间坠入冰谷。
  他早上一睁眼,朦胧中突然发觉眼前的光亮,而面前事物突然变得清亮如昔,他喜得直接从床上蹦起来,第一反应便是要寻到秦梦遥给她一个惊喜。可当他看到胡伯将手伸向秦梦遥时,原本的喜悦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怒意所笼罩,他冲进去,猛地将秦梦遥拉到自己身边。
  可那女人却不肯领情,甚至还恶言相向,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南程莫越想越气,胸中发闷,脚底一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待平静下来,他想到方才那失态的一幕,懊悔又羞愧的抱着脑袋,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平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自己,每次与秦梦遥扯上关系就变得不像南程莫,反而更像个热血无知的小儿!
  南程莫本想来同她分享自己重见光明的喜讯,却又变成一场吵嘴不欢而散,这个女人无贤无德脾气又烂,除了种得一手好花,简直一无是处。可偏偏家中上下都对她极为敬服,甚至连当初对她颇有微辞的宇文宇武兄弟也虔心诚服,而且自己生病,她也未曾抱怨一句……
  想来想去,南程莫心中反倒越发惦记起这小女子的好来,虽说,有时她的伶牙俐齿着实令人头痛不已……
  “老天,我究竟在想什么,那样一个女人,不行不行!”南程莫被脑袋里莫名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拼命摇头要将这念头从头脑里甩出去,两人同床共枕这近半年时间,南程莫都未曾起过这样的念头,可这会儿竟然冒出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惊得他猛然起身,百抓闹心地在房中兜转几圈,急忙忙欲往方圆房中走去,可走到门口又止住脚步,“使不得使不得,我一定是病了,才会有这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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