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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皇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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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首肯了。至于他人怎想,懒于关心。
    第二天,我们吃完早饭江十三才起床。惊奇的发现“诈骗”他全部家当的两个小魔女也在场后,跟宝宝开始了第一轮唇枪舌剑的攻击。此后,这便成为我们一行寂寞旅途的点缀。每天清静,只有在江十三喝醉酒的时候。
    论口才,看似精灵的宝宝绝非江十三对手,此人赖,皮,奸,狠,无所不用其极。但宝宝属暴力型的,三言两语不合就大打出手,最后结局总是江十三抱头鼠窜而去。对这,江十三只能常自我解嘲:好男不跟女斗;又或:君子动口不动手。传为我们中的笑谈。时光飞逝,行程半月,倒不觉漫长。
    不知是已习惯跟我们的相处,还是宝宝以每天欺负江十三为乐,姐妹俩都不言及分手。在小柜子和孝常的偶尔抱怨声中,我们这群奇怪的组合,就浩荡荡挺进淮南。
    越出繁华地段,所见越惊心。沿途百姓并非如小老头给我形容描述那样安居乐业,相反,盗贼四起,强权横行,民不聊生。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方面官家富户歌舞升平,一方面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象宝宝贝贝这对姐妹年纪小小就出道当贼,见惯不鲜。看来,这昏君甩下的烂摊子还不小,要重扶社稷,收拾民心,非一朝一夕的事。
    如果赫图四王子戈咯隆,一路行来,看见如此情景,会作何想?
    我蓦地出了一身冷汗!一瞬间我似已捕捉到对方的真正用意。还有什么借口比出使来刺探我国国情更好?霍光无疑是边陲的一道强有力防线,但一旦突破,敌人就会发现,我们的内部是如此四分五裂,不堪一击!
    戈咯隆临去意味深长的一瞥,我以为只有仇恨和宣战,现在回想起来,那其间原来还包涵有某种程度的轻视吧?在被誉为赫图军神的他眼里,面对赫图国的铁骑大军前,我们根本不足匹敌。
    我把心里迷乱的事情都慢慢理清,捉摸,牵出一个源头:收服薛平,势在必行。人类有时是盲从的,只要我能兵不血刃的平息淮南暴乱,其他响应的地方呼声便会削弱。在国家和人民的利益面前,我相信一位真正有识之士会作出正确选择,反之,我也可以利用此瓦解贼兵的军心。
    具体怎么做,得等我先看清薛平这个人才说。
    眼前宝宝和江十三仍在继续无休止的争吵,我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谁也不懂我为什么在看着两个烦人的家伙时还笑得出来。
    孝常早就回自己房间了。自从我们的队伍中多出三人,他就越来越显阴沉。我隐约觉得我们之间有鸿沟,但鸿沟是他自己挖掘出来的。我实在不能理解这些皇亲国戚的想法。
    淮南状况比韦治上书朝廷的奏折写的还糟糕。大片的田地因为天灾而荒芜,常常走几十里地也不见人家。偶尔经过一些村庄,里面只剩老弱病残,个个贫困潦倒,用空洞失神的目光默默望着我们这群异乡人。估计那些青壮不是跑去参加了薛平的义军,就是被官府拉了壮丁。
    找不到可供食宿的地方,一行又饥又渴。天色将晚,我们只好就一间废弃的山神庙栖身,拿清水下干粮。我浑不在意,倒是小柜子叨叨自责,在江十三和宝宝贝贝姐妹古怪的眼光下,用携带的精致被褥给我在避风角落搭了个床。看别人都睡草铺,我还有人伏侍上下,挺不好意思的。
    环境恶劣,孝常却出人意料的活跃开来,率先提出打猎以改善我们的晚餐。宝宝一脸兴奋的响应跟随,理所当然被一口回绝。李初离不开我左右,卜飞也被随便找个理由挡掉,最后,我们都只能看着这位孤独骄傲的小王爷孑然一身投入远处的小树林中。
    我非常怀疑这位平日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能给我们带回什么野味加餐。不过,这里少个老板脸破坏气氛的人总要好过多,片刻宝宝和江十三便吵吵闹闹起来,我们全看着他们取乐。
    直等到月上梢头孝常才慢悠悠转回来,手提着两只山鸡和一只野兔。我们这些人,包括宝贝姐妹,全是饭来张手衣来伸手的人物,谁愿去打理那东西。推搡一阵,最后一脚把江十三踢到血淋淋的山鸡野兔前。理由是:这小子学医的,又会耍刀,不怕见血。
    在江十三哭丧着脸努力跟那堆死物纠缠时,我们先后倒头入睡。李初和卜飞负责轮流守夜。
    临闭眼前,我感觉孝常又在看我,那眼光深邃离奇。然我已疲倦得不想思考了。
第三十七章 圈套
    半夜,一种异常的警兆袭取心头,无小柜子呼唤,我也突然惊醒。
    睁眼见四周,昏黄摇曳的篝火光拉长鬼魅般乱舞的阴影。几乎所有人都同时间醒了。就连平常大咧咧粗线条的宝宝,此刻也难得的一脸凝重,左手持鞭,右手握剑的靠在破惨的庙门边窥探外面。
    “出了什么事?”我低声问。
    卜飞和李初迅速靠近我。卜飞神情冷肃,用锐利的目光扫射除我和李初之外每个人:“老爷,我们的行踪暴露了,现在至少有上百个高手包围在这间破庙外!他们行动迅速且相当默契,直到接近才被我们察觉。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精心准备的圈套,我敢肯定,老爷被我们中某人出卖了!”
    我征了片刻,环顾左右。噫?!江十三上哪去了?刚腾的火气窜上来,感觉自身袍角在无风自抖,错愕低头,只见团蜷缩在我脚后,瑟瑟作声。我和卜飞,不约而同翻了大白眼。高估这种人,真是对我们智慧的最大侮辱——先把内奸是他的可能性排除了吧!
    “大哥,你负责保护皇上和小王爷撤退,断后交给我!”卜飞几近耳语对李初。李初两眼看着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虎目蕴泪,没说话只是重重握了下他手。谁都心里清楚,今夜被敌人重围,逃生率几乎为零!
    “其实地狱没你们想象的可怕——”我悠然开口:“死亡的痛苦,仅来源于再见不到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呆了一呆,人人用怪异的眼神猛瞅我。
    便在这时,轰然一声,两扇腐朽半掩的庙门给人一脚踹开,倒飞着跌在我们脚下,伴随着凄厉的声响碎成千片万片!四下寒光闪动,无数的黑影夹带着紫电雷芒暴射而至——
    江十三本已直起的腰又躬了下去,重新钻回我身后。这死小子,他还真拿我当挡箭牌呀!
    “走——”卜飞厉喝出一声,自腰间掣出一对银钩,瞬如猛虎趟群羊般冲向敌众核心。两声凄厉的惨叫之后,他已手起钩落干净利落的解决了最近的二对手。李初用诀别的目光悲痛的再望了卜飞最后一眼,扶着我匆匆自庙后突围。小柜子和江十三狼狈跟在身后。
    混乱中孝常不知跑哪去了,他该不会有危险吧?宝宝贝贝身手不弱,有她们帮忙,料必卜飞不致有性命之虞。毕竟,这些刺客的目标是我。见我离开,立即放弃对卜飞的围攻,疯狂而快捷的衔尾追来。
    “见鬼!”江十三一边跑一边叽咕:“突然之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打哪冒出这么多武林高手啊!肥老哥,是不是你太有钱了,身上正揣着块稀世珍宝,才诱来群群饥饿的野狗?!”
    “……”我认真的回顾他:“江十三,你离开我,分头跑吧,他们的目标是我,不会追杀你的。”
    “哦!”江十三连犹豫都不犹豫,立马对我挥挥手,转逃向另外一条岔路。然而,只停顿了数秒钟,我们就发现追兵分出了一小股人马,杀向江十三的方向。我明白了,这些刺客,他们不仅要我的命,还打算将今夜在我身边的人一网打尽!
    这种斩尽杀绝,不留活口的作风,绝非所谓义士的常态。
    我心里隐隐笼罩着一层不详的阴霾。
    “皇上……”李初显然也弄懂了这点,从背负的行李中取下一个狭长的包裹递给我:“这里面有一样信物,我本打算亲手交给一位朋友的,现在看来不能了。皇上洪福齐天,一定能躲过今夜之灾,日后有机会请您一定将它替属下转交——他就是淮南黔亍、凌云山庄的庄主盖啸天!”
    我颤抖的双手接过包,清楚,他是打算以死护驾了。可是我——值得吗?!我并非他心目中那位真主。
    李初拉着我狂奔上山顶,一条蜿蜒盘旋的小路直通林深处,左面是很深的壕沟,右面是山脊。他存心死守这里的话,完全可以拖到我们脱身。但我,怎能舍下他走?
    “皇上,快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李初焦灼的盯着越来越逼近的敌人,喊。小柜子也流着眼泪拼命的拖我,我固执不动:
    “李总管,在天下人眼里,我只是一个该死的昏君,你何必拼命维护?就让他们杀了我好了,你完全可以自我逃生。死亡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可怕——真的。”
    我淡淡地笑,笑得自己都觉诡异。
    李初震鄂的望着我,那眼光象从不认识我似的,久久才说:“皇上身系万民,其尊贵显要岂是小小李初可堪替代?如果皇上今夜不幸蒙难于此,试问朝中谁来收伏薛平,平叛淮南?群龙无首,赫图也必将趁乱南下,我大沂亡矣!”
    他扑通下拜:“属下恳请皇上,一定保全龙体,为大沂,也为天下百姓!”
    森冷的风刮过,寒彻心骨,我的眼泪也几乎涌了出来——我不是感动,而是无奈的悲哀。
    什么时候,我连死的自由权利也丧失了。
    李初已跟追兵短兵相接了,小柜子拼命的拖着我走。看来,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三十九章 蒙难者
    夜凉如水;浅淡的月光肆意挥洒在那人脸上;吝于留下分毫阴影。wWW、也让我们瞧得是如此清晰——纵横交错、弯曲盘旋的刀疤遍布整张面部,深可见骨,尚有大大小小被灼烧又似腐烂的红疮。本该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瞳仁,而应是嘴巴的地方,露出森白的残牙……就仿佛一堆被乱斧剁碎的肉渣,又给人艰难胡乱的拼凑起来。
    我看过也许比这更狼狈的躯壳,但都远没此刻这么恶心。因为那些已是不会动的尸体,而这个,伴随着他微弱的呼吸那一脸残破的肌肉还在可怖的抽搐扭动——我有时侯不得不佩服人类生命的顽强。
    死是很容易的,难的是比死更痛苦的活。
    我低头重新检视了一遍自己的躯壳,原来,老天一直没有薄待我。
    小柜子还蹲在远远的地方吐,看他几乎呈半昏迷的样,估计是指望不上了。我慢慢站起身,踟躇了一下,就近摘下两片大树叶,去河边装水。心想这样的人死了会更好,但要罔顾自己的良心,又无论如何做不到。
    强忍着快冲到口边的酸味,我咬着牙扳开那两排没发现嘴唇的牙齿,将汲来的河水灌了进去。手指有种酸麻的感觉,糟糕,不会被他的霉烂给传染上了吧?实在憋得不行了,我几步冲远,开始狂吐。先吐了几堆秽物,掏空胃里的东西后,又吐出了墨绿色的胆汁。小柜子爬过来问:“皇上,你没事吧?”我痛苦的答应一声,又爬着吐了一堆胆汁。
    背后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我感觉身体象被点中穴道似麻痹了——小柜子瞪大惊恐的眼睛越过我肩膀看:“皇……皇上……他醒了……”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摸出湿手帕擦净嘴,扔了,才小心翼翼转头。那人浑浊无神的眼珠在翻白的瞳孔徐徐转动,我立刻联想起死鱼凸暴的眼睛,胃再一次绞缩,好在基本已没吐的了,干欧几声,便控制住自己。
    我知道跟人说话时不看对方脸是很没礼貌的事,但,想来以此人自卑的心理,也不愿给人当妖怪般的看吧。我将注意力放在他颈部以下的衣领上,脏得出奇,不过好歹在心理承受范围内。
    “……你醒了?”此人一身褴褛,而从其衣料质地来看,非寻常人家能穿。即使那张脸,也肯定是被人毁容而作,老天再懒,断乎不容把人生成这样子的。我所以判定他是位可怜的蒙难者。
    同是天涯沦落人……呃,还是算了……跟这样的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会晚晚做恶梦的。
    “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走了。”我用眼色示意小柜子,小柜子解下湿嗒嗒的包裹,掏出用油纸仔细封好的钱袋。犹豫了一下,抽出一张面额不小的银票,放在那人手里。
    我留意到那人的手,修长而白皙,掌间有厚厚的老茧。这不是做粗活磨成的,更象是一个经常舞刀弄剑人的手。我不禁再正视他脸一眼,经承如此巨大惨痛的变故,想来更黯然蚀魂的是他的心吧?!
    “……谢谢公子……”低沉而清晰的声音自他喉间溢出,出人意料的温文谦和,我心中不由一动。在这种时候都仍能维持翩翩风度,显然受过非常良好的教养。
    “这钱……你还请拿回去吧……公子好意,在下心领就是了。”他笑比不笑还难看,一扭扭肌肉可怖的蜷曲,我和小柜子都脸色煞白。支撑着没让我们夺路狂逃的唯一原因,想必就是他比正常人还彬彬有礼的谈吐了。
    “你收下吧……”白痴也看得出他比谁都需要救助,何苦吞那口硬气呢!
    “你们也看清我现在这模样了……生对我来说还有何意义,况乎钱?”他声音异常的平静,两眼凝望着夜空,一动不动:“你们走吧,我躺这里,就是打算一个人静静的远离尘世。”
    我无语。换我是他,也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杀掉的。但现在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活人死在自己面前?
    默然片刻,我让小柜子走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他微显惊异的扫我一眼,随即语声带出讥讽冰冷的笑意来道:“看得出,你也是个落难者。只是情况比我好点……你不怕看我这张脸吗?”
    我视线慢慢在他脸上游移,看多了,好象没那么刺目了。我点点头:“说不怕是假话,不过,毕竟是副驱壳,使用久了就会习惯。老天也不能让你生生世世都顶着这具臭皮囊做人的。”
    他身子一震,长时间的看向我。我几乎又有毛骨悚然的感觉时,他缓慢又忧伤的再笑了:“我听过很多刺骨的话,来安慰我的,你还是第一个……而且,你安慰得也别出心裁。”
    我手托着腮,俯视着他懒懒的驱壳,还有他被驱壳深藏起来的受伤灵魂。缓缓道:“你,相信有前世今生吗?”
    他撼动的瞪我。不为我的话,也许为我当时专注的神情。
    我淡淡一笑:“如果我说,我现在这具驱壳本不是我的,我前生甚至是一缕小小女魂,你该怎样想?”
第四十章 长夜
    “哈哈哈哈……”
    短暂的静默后,冲天的狂笑浪般席卷我的耳膜。Www!无奈的瞧着对方更形扭曲抖动的面部,生怕一不小心,那上未嵌牢的眼珠及牙齿就会被挤掉出来。
    远处的小柜子心惊胆战的望着我们,看他样子想冲回来护驾以尽职责,又腿脚发软。
    好在这人很快的停歇,笑声明显牵痛他的伤口,他用颤悚的手抚摩了下自己的脸,幽幽叹息道:“自变成这模样起,我就再没笑过了……尽管知道你在开玩笑,我也还是谢谢你。”
    “……”我哑然片刻,忽然问出个很幼稚的问题:“如果老天给你两个选择:第一,顶着你现在这张脸;第二,让你由男变女,或则由女变男;你选择哪一个?”
    他呆了呆,见我认真的在等他的答案,就稍微考虑了下,而后毫不迟疑地答:“选第一个!”
    我大跌眼镜:“为什么?”我刚还暗自庆幸自己转生没投到他身上呢。
    他奇怪的瞟我一眼:“这还用问为什么吗?我堂堂男子汉,士可杀不可辱!让我去变个女人……宁可一辈子的顶着这张脸!”
    “变女人有什么不好?至少不用象你现在,崩溃求死!”我挺不服气。
    我们两人同时沉寂下来。良久,他缓缓坐起半身:“看你模样不象个普通人,搞得这么狼狈,也是被仇家迫害到这来的了?”
    我抽动嘴角,想笑,但对着他那张脸,实在笑不出,只能轻轻叹了口气:“算是吧——我的仇家;多到数不清;连自己都辩识不出。”
    “你被人扔下来的?”
    我摇头:“走投无路自己跳的,万幸精通水性拣了两条命。”
    他呵呵一笑:“我也是自己跳下来的,不过,当时我是想结束此生的。”出神一会,自我解嘲又笑:“但阎王也怕我这丑样,不敢收我。不得已,只好找这个洞来躺着,看他老人家哪天大发慈悲,把我收了去。”
    “死不解决问题。”我完全理解他的心情:“未处理好身后事,只怕黄泉路上,也不甘心喝那碗孟婆汤。”
    他注意的看我,明知道他没什么恶意我心里还是一阵发毛。
    “想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子吗?”他笑得更诡异,阴冷。
    我的好奇心立刻占了上风:“你愿意说,我当然愿意听。”
    “其实只是个很简单的故事……”他语声甚至带点漠然:“我原本也算个翩翩佳公子,有名有地位,还有一位众皆称道的世家美女作未婚妻。某天,来了个人,自称是我未婚妻的表哥,旧相好,他讥刺我绣花枕头一包草,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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