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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玉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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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空气中飘来的血腥味提醒了贫道。”赵青山应了一声,接着才有些好奇地问道:“双头灵猴?敖老前辈是这么称呼这头妖魔的?”

    “没错,就是双头灵猴。”敖泰川点点头,有些伤感地说道:“老夫百年前还年轻的时候,就在紫金山上发现了这只被母猴抛弃的双头灵猴,当时老夫见这只小猴虽然瘦弱,可眼睛里却透露着灵动的神采,一时不忍便将它救下了。”

    “老夫足足在紫金山上苦练正通奇经八脉法长达一十九年,这只双头灵猴也在山上陪了老夫整整十九年,后来要离开的时候,老夫留了两枚灵丹给它,也算是对它的一份提携……可没过几年时间,这紫金山上的猴群就全部消失了……”

    敖泰川苦笑道:“原本老夫以为是山上的猴群都往山脉深处搬迁了,可直到后来有个山脚下的猎户进山,在后山的桃花沟里发现堆积如山的猴子尸体,老夫才知道山上的猴群不是搬走了,而是被这通灵的双头灵猴给全部咬死了……”

    “从那以后,这紫金山下就时常传来有人被野兽吃掉的消息,可每一次老夫闻讯赶来的时候,这双头灵猴便再次遁入山中不见了踪影……”

    “恐怕不是敖老前辈抓不住它,而是有心放它一马吧?”赵青山出声打断了敖泰川的讲述。

    敖泰川则神情略微尴尬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坦然的模样,他说道:“这只小猴是在老夫的眼皮底下成长起来的,两枚灵丹造就了一只通灵的猿猴,实不相瞒,老夫也想看看它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然后再根据从它身上获取的经验,再去培养更多的妖魔?”赵青山虽然虚弱,但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世间生灵亿亿万,能有幸窥得大道的野兽,几十万只当中也不见得能出现一只,而对它的百般放纵,才是造成人员伤亡的真正主因!”

    敖泰川则说道:“每一个被它袭击的农户,老夫事后都有妥善的安置……”

    “人命没有敖老前辈看的那么不值钱!”赵青山隐隐有些生气地说道:“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就牺牲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敖老前辈未免做的有些太过分了!”

    见自己似乎惹恼了赵青山,敖泰川也就不再继续谈论双头灵猴的问题了,他问道:“不知道长接下去有何打算?”

    逝者已矣,赵青山也不想为了这些事情而跟敖泰川闹翻,既然敖泰川主动转移了话题,那他也不会再纠缠下去了。

    微微沉吟片刻后,赵青山说道:“贫道打算在这紫金山下先设道场一座,开坛做法,超度那些被这妖魔吃掉的冤魂!”

    妖魔吃人可不仅仅只吃血肉,那些遇害的百姓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自然也留不下所谓的冤魂让赵青山超度。

    但设立道场有个好处,那就是能让当地的老百姓迅速接受一些道门的思想,尤其是在区别妖魔和灵兽的问题上,赵青山觉得,敖泰川才是最应该被影响的那个人!

    敖泰川不太懂道场的意思,也不明白超度的含义,但既然敖拜成了赵青山的记名弟子,那敖家就理应为赵青山提供便利。

    双头猿魔的尸体被敖拜从废墟当中挖了出来,按照赵青山的意思,将它掩埋在了一处新挖的土坟之中。

    赵青山有些吃力地在空白的墓碑上贴上了一张黄色的镇灵符,又找来红线、铜钱、柳木钉,将整座土坟捆绑了起来。

    强打着精神做完了这些事情,再抬头,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师父……”被赵青山指使着忙了一整晚的敖拜,小心翼翼地凑到了赵青山的跟前,低眉顺眼地说道:“都已经照您的吩咐处理妥善了……还有什么可以让徒弟代劳的吗?”

    赵青山瞥了他一眼,轻叹了口气后说道:“那件事情你做的没错,只是有些莽撞了而已……用不着心里发虚。”

    听到赵青山说的这句话,敖拜脸上随即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摸着后脑勺有些讲不出话来了。

    几个时辰前,再次确认猿魔已经死亡后,赵青山才吩咐敖拜将它的尸体从废墟当中挖了出来。

    而同时被发现的,还有两具已经被炭火烤的半熟的尸体,其中一具尸体的面部早已被猿魔啃咬地面目全非了。

    事实证明赵青山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在废墟下面除了那猿魔脖子上长着的婴儿头颅之外,根本没有孩子的尸体存在。

    而猿魔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那原本表情呆板的婴儿头颅,却露着狰狞的面孔。

    赵青山说,猿魔杀死过一个人类的婴儿,用妖法将婴儿的头颅取下后装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以人类的血肉精气供养着这颗已经被他同化的脑袋,所以猿魔自己的脑袋被翻天印砸碎之后,它还能伪装成人类的小孩儿试图攻击任何想要救他的人类。

    换而言之就是,修炼了双生大法的猿魔,其实有两个脑袋一个灵魂,除非将它的两个脑袋一起杀死,否则都有可能让它逃过一劫!

    这些闻所未闻的奇异手段,不仅让敖拜感到了深深的惭愧,同时也更加向往道门的不传秘术!

    以红线、铜钱、柳钉将猿魔的坟墓捆绑起来,赵青山最后在空白的墓碑上贴了一张真火符。

    当法咒念完的时候,真火符便烧成了灰烬,而淡金色的三阳灵火也顺着红线往下烧,每烧到一枚铜钱的时候,那枚铜钱都会发出一阵‘嘭’地巨响。

    而每当有一枚铜钱爆开的时候,敖拜似乎都听到了一阵无比尖厉的惨叫声。

    他好奇地问赵青山,“师父,为何我好像听见有人在惨叫?”

    “那是猿魔的魔魂所发出的惨叫声。”折腾了一整个晚上,赵青山已经疲倦到了极限。

    但他仍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教导敖拜的机会,所以他应道:“三阳灵火虽然比不得三昧真火那样厉害,也比不得无极圣火那样霸道,但对付这种区区百年道行的小妖小魔,却也是足够应付的。”

    赵青山没有告诉敖拜三阳灵火是从哪来的,也没告诉敖拜自己正在用三阳灵火炙烤猿魔的魔魂,打算将它烧得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一把三阳灵火足足烧了半个多时辰,直到所有红线都被烧成灰烬的时候,坟堆上都还有一张火网在拼命地燃烧。

    直到最后一枚铜钱爆开之后,敖拜看见坟堆上有一股黑烟升腾而起。

    他问道:“师父……这又是什么?”

    “这就是猿魔的魔魂。”看见了这股黑烟,赵青山总算是放松了下来,他露出疲倦的笑容,身子在坟堆前晃了三晃后,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第89章 紫金山下王庄屋村



    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赵青山才总算是缓过神来了。

    眼睛一睁开就感觉脑袋胀胀的,好像头上有一根筋被扯住了似的,极不好受。

    “我睡了多久了?”强撑着从床上翻身坐起,眼睛里面布满了细小的血丝,乍一看就跟前晚被赵青山杀死的那头猿魔的眼睛一样,很是渗人。

    敖拜就寸步不离地守在赵青山的睡床边上,见赵青山终于从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敖拜原本有些担忧的表情也随即变得精彩了起来。

    手中盛着药液的土黄色瓷碗被放在了床边的一张小桌上,敖拜连忙应道:“师父,您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哦……”听到敖拜的回答,赵青山微微松了口气,只是睡了一天一夜而已吗?还好,这还坏不了自己的大事。

    点点头便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敖拜却赶紧伸手压住了赵青山的肩膀不让他乱动,然后说道:“您可千万不敢乱动啊!师父您这是血气亏损,已经伤了根本了,至少三天内不能下床走动,要在床上好好的休息,否则就有可能偏瘫在床的!”

    “……这话是谁说的?”赵青山听得一愣。

    “是村子里的一位老郎中说的。”敖拜如实答道:“在您昏倒之后不久,我曾祖爷爷就喊人请来了郎中给您瞧病,那老郎中说好在您是习武之人,气血惊人的充盈,如若不然的话,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都已经入土为安了……”

    听到敖拜如此回答,赵青山不由对那位老郎中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要知道,他的气血亏损可不是简单意义上的气血亏损,而是以精血为祭、以法咒为媒介,召来血雷除妖才导致的气血亏损。

    这种情况一般伤及的都是人的根本,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元气。

    以这个世界郎中的本事,赵青山敢断言,十个郎中过来瞧见当时的自己,至少九个半会说自己是染了风寒才导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

    而能够诊断出他是因为气血亏损才昏迷不醒的郎中,至少在行医治病的领域,这个郎中已经具备了一定的话语权!

    念及此处,赵青山不由问道:“这位老郎中也是村里人?”

    “是村里人,据说从小就是在村子里面长大的,后来成年了外出闯荡,从一个黑发少年熬成了一个白发老翁,大约十多年前才从外面回来村子里定居,在这一带很有名气,大家有病都是找他来治的,据说医术非常高明。”

    显然敖拜也对这个老郎中有些感兴趣,不然不可能如此流利地就将老郎中的情况说出来。

    赵青山点点头,笑着用双手撑住床板,将自己的身体支了起来,不等敖拜阻拦,他便说道:“为师的情况有些特殊,所以用不着卧床三日……”

    “你气血两亏,经脉紊乱,五脏六腑足足停了近三个时辰才重新恢复工作,如此严重的血气亏损,老夫行医大半生也就见过两例。”

    就在赵青山支撑着身子坐起来的时候,虚掩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进来一个满头白发,留着山羊胡子的小老头,身高还不及赵青山的耳垂,却背着双手步履稳健,讲话的声音也很大,属于中气十足的那种。

    老郎中进入赵青山暂居的屋子后,便很自然地放下了肩上背着的药匣子,也不问赵青山愿不愿意,一坐下便伸手将赵青山推倒在了床上。

    动作无比娴熟地扣住了赵青山的手腕,将手指尖搭在了脉络上。

    老郎中闭着眼睛诊脉,敖拜也很识趣地闭上了嘴巴,站在旁边安静的看着。

    只有赵青山眼中流露着感兴趣的目光,盯着老郎中那张枯瘦的老脸,片刻之后他便问道:“敢问,贫道的伤势如何了?”

    “怪哉!”老郎中猛的睁开了双眼,眼中有一缕精光闪过,虽然只是一瞬的工夫,却也被赵青山敏锐的捕捉到了……这隐居山野乡村的老郎中,恐怕不简单啊!

    松开了赵青山的手腕,老郎中扭头问敖拜:“你师父昏迷的这一天一夜里,你可曾喂他吃过什么东西?”

    敖拜闻言愣了愣,有些莫名其妙地抓了抓后脑勺,应道:“那些药不都是你叫人送来给我的吗?除了喂药之外,我可什么都没给我师父吃啊……”

    “那就怪了。”老郎中脸上流露出不解的表情,起身朝赵青山说道:“昨夜老夫替你诊脉的时候,你这脉象还是处于紊乱状态的,为何今日再给你诊脉,你这脉象却跳的平稳有力,甚至比一般的中年壮汉还要强劲?!”

    “这可能跟贫道修炼的功法有关吧。”赵青山笑着缩回了自己的手,眼角含笑看了老郎中一眼后,便朝敖拜说道:“你把老先生叫人送来的草药给为师看看。”

    敖拜端起刚才放下的小碗递到赵青山面前,“师父,这就是老郎中给您开的草药……”

    赵青山接过小碗,就当着老郎中的面,用小调羹舀起了一小勺淡棕色的药液,继而张开嘴巴将小调羹塞进口中,再眯着眼细细品味了片刻。

    再睁眼的时候,赵青山便问道:“这药方是老先生自己配的?”

    老郎中一时间有些吃不准赵青山的意思,便微微点头也不答话,想看看赵青山的脑袋里究竟在卖些什么药。

    赵青山洒然一笑,重新放下小碗后便朝敖拜问道:“有纸笔么?”

    “呃……没有……”敖拜下意识摇了摇头。

    这就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农舍,是他临时掏了两百枚铜钱租下来的。

    穷人连识字都尚且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哪里还能指望在这种屋子里摆放有富人家用来装点门面的文房四宝?

    好在老郎中看了赵青山一眼后,便打开随身带来的药匣子,将一张约成人巴掌大小的小纸片递到了赵青山的手里,又取出一截被削尖了的木炭说道:“这个可以用吗?”

    “当然可以。”赵青山冲老郎中笑了笑,接过纸片和木炭拿在手中,沉吟了片刻后,便划动着木炭在小纸片上写下了几行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已经猜到赵青山想干什么的老郎中,一开始还有些不屑地看着赵青山,可越看表情就越不对劲,直到赵青山将那张小纸片写的密密麻麻的时候,他才猛然间回过神来,从凳子上一跃而起,对着赵青山便是深深地一鞠躬……

    “老夫有眼无珠,竟在一位丹道大师的面前卖弄自己的花拳绣腿,实在是惭愧,惭愧……”

    “老先生自谦了,贫道这张药方虽然在老先生的药方基础上进行了改良,使其的药性变得更加温和,但这张药方也有它的缺点所在。”

    赵青山将小纸片递给老郎中,然后说道:“老先生用的都是一些常见的草药,虽然药效不如贫道这张药方来的温和直接,却胜在能够就地取材,且用药低廉,一般能吃饱肚子的人家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地照方抓药,而贫道的药方就用了几味高价的药材,对普通人家而言,或许有些难以承担。”

    听赵青山这么说,老郎中也是频频点头,顿时对赵青山充满了好感。

    一开始还显得有些倨傲的老郎中,态度变得谦虚了起来,他朝赵青山拱手道:“看小哥的年纪,实在想象不出小哥竟有如此精湛的医术,想必小哥也是出身哪位丹道宗师的门下,却不知是哪位丹道宗师能教出小哥这样的天才人物?”

    “家师只是一位云游四方的道人,法号叫‘天公’,人称‘天公老道’,却不知老先生听说过没有?”

    “天公?”老郎中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也没能从纷乱的记忆当中搜寻出这个‘天公老道’的半点印象,最后也只能摇摇头,将其归结为游戏红尘的真高人。

    倒是敖拜在旁边记住了这个显得有些怪诞的名字,思量着什么时候有机会的话,就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曾祖爷爷敖泰川知道,说不定曾祖爷爷知道这个‘天公老道’呢?

    一上午的时间,赵青山都在和老郎中探讨治病救人的药方,几个时辰下来,年纪差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二人,竟成了无所不谈的忘年交!

    当敖拜将意犹未尽的老郎中送出屋子后,再转身回来的时候,便十分好奇地问道:“师父,您为何故意结交这个行脚的老郎中呢?”

    所谓旁观者清,敖拜怎能看不出是赵青山故意在结交这个一大把年纪的乡野老郎中?

    因为一早上的所谓医术探讨,几乎都是在赵青山的引导下进行的。

    换句话来说,赵青山是指点了老郎中一整个早上,而不是表面上说的探讨!

    只可惜赵青山并没有心情去解答敖拜的这个疑问,翻身从床上下地后,便问道:“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面积有多大,常住人口几何?”

    “这里叫王庄屋村,就挨着紫金山的山脚,面积不大,有四十多户人家,大约有二百多人的样子吧……”

    敖拜正说着话呢,屋子外面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慌乱的叫喊声……

    “不好了,三叔家的小孙子被河里的水龙叼走了!!!!”

    赵青山闻言一愣,随即便推了敖拜一下,拿起放在床头的太极拂尘说道:“走,出去看看!”

第90章 这位乃是玉皇观的观主掌门



    皋阳平原的物产十分丰富,既有胆小怕生,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吓得落荒而逃的翘角羚羊,也有横冲直撞,成群结队时常横跨平原两端的沙皮野牛。

    有了充足的食物后,掠食者也在皋阳平原上分布甚广,无论是天空、陆地还是水域,都分布着许多拥有致命杀伤力的野兽。

    而此时村民们口中所说的水龙,其实是一条长达四丈有余的彩纹蟒,因彩纹蟒头部天生就长有一对匀称的骨质小角而得名水龙,是皋阳平原水域的霸主之一,每年都有至少数千人丧命在这种极度危险的生物腹中,沦为彩纹蟒的一顿美餐。

    在玄武城内几乎随处可见的武道修士,在城外的高原上却异常地少见,平均五到八个村子才有一名引气境的二流武者坐镇,虽也有名义上的协防队,但自从官府断了对协防队的钱财支持后,曾经在皋阳平原上盛行一时的协防队也就成了典型的摆设。

    出事的位置就在王庄屋村的西南方向,那里有一条宽十余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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