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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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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 求救

陆思瑜穿了身素雪绢裙,簪着碧玉笄,耳际处戴了支流云花穗钗,形容消瘦,走起路来有种弱柳扶风的别样感。
    想是在祠堂受了不少苦。
    陆思琼心有惭愧,起身相唤:“三妹。”并伸手去。
    “二姐姐好。”
    陆思瑜倒不见丝毫芥蒂,姐妹俩携手见礼后入座,她启唇询问:“事情可是有了眉目?”
    见其不语,再言追问:“刚静安堂的人来传话,道祖母解了我的禁足,想是那盗你懿旨的人有了确定,否则也不会轻易饶我。
    二姐当初好计,以我受罚之表象迷惑对方,使其心有松懈,如今真相大白,可真好。”
    她从祠堂出来,回屋洗漱换了衣裳去拜见娘亲后,就匆匆来到娇园。
    害她担惊受怕,险些蒙冤,自然是想知晓那真正作案之人的。
    只是,眼前人的反应,怎像是另有隐情?
    她不由低语:“难道事情有变?”
    陆思琼着实不好意思,本是计算的极好,谁知陆思瑾心性沉稳,并没有如她们所料露出破绽。
    若非今儿自己出言诓她,三妹妹还不知要在祠堂里待上多久。
    何况,因自己身世之事乱了心神,说实话还真将这事忘在了脑后。
    她心有歉意,紧了眼前人的手摇头,“她倒没做什么,祖母突然将你放出来,我也是意外。
    不过,妹妹你没有做过,也定不会让你白受这委屈。”
    “没查出来?那怎么突然就放我离开祠堂了?”
    陆思瑜嘀咕费解:“而且还让我不用去给祖母谢恩。”
    “祖母想是心中明了吧。”
    陆老夫人素不是简单之人,陆思琼见此才知原来早前她并不曾信过自己。
    那当时假意说成是三妹妹窃走了懿旨,她没有拆穿反倒做出禁足处置,难道仅仅是为了顾及自己颜面?
    “二姐,这个她,可是指四妹?”陆思瑜探视询问,神情则有些小心。
    到底是眼前人的庶妹。平日感情虽不深厚,可二姐往常最不喜欢别人拿长房说事,那护短的心可是阖府皆知。
    虽然这时对方于自己不差,也知是其内疚作祟。然还是不敢得罪,随时注意着她的表情。
    陆思琼只苦笑了笑,没有否认。
    “果然是她?”
    陆思瑜遭此惊吓,虽然平日总羡慕这娇园里的摆设与二堂姐的用度,但到底感激其上回没有轻率处理懿旨的事,能相信自己的清白。
    毕竟,证据确凿之下,连她都觉得定要百口莫辩了,谁知二姐肯信她?
    心中终究是存着感恩。
    这亦方留意到眼前人脸色不对,眸角泛红。整个人神色恹恹,无精打采显得格外没有生气,丁点儿都不比往日灼华。
    她手心覆上其手背,柔了声喊道:“二姐。”
    陆思琼抬眸,“怎么了?”
    四目凝视。连陆思瑜都替对方感到不值。
    四堂妹是怎样的出身?竟然敢欺辱到嫡姐身上,亏得眼前人平日对她诸多庇护与照拂,竟然恩将仇报。
    她气愤激动,开口便是指责,“二姐,四妹居然藏有这样的祸心,这般不识好歹。简直与她姨娘一个模样。
    这种偷到懿旨还篡改了来污蔑我,挑拨你我之间的感情,最是可恶。
    不行,这事必得禀报祖母和大伯母,好好惩治她一番不可!”
    陆思瑜终究是少女心性,自己平白无故受了那番罪。若不让那真正歹毒之人受个教训,岂能咽下那口气?
    她若不是想揪出是谁在害自己,也不会配合着堂姐,任由祖母罚她在祠堂待了这么久。
    拉起身边人,就要出去。“二姐,我们去静安堂。”
    “不必了,我让丫头领她过去了。”
    “刚刚?”
    陆思瑜站在原地,回头望了眼门口,有些瞠目,“我以为二姐是让人送送她呢。”
    话落,又问:“姐姐是才知晓是她?”
    “早前有过揣测,方证实而已。”
    陆思琼过去或许不会将长房丑事告知旁人,可此刻不知怎的,有种万事都无所谓的感觉,是分毫想替陆思瑾遮掩的心思都没有。
    陆思瑜有诸多抱怨,私心催使也想说些四堂妹的坏话,挑拨下她俩的感情,好让自己与眼前人亲近些。
    但观二堂姐的面色,又因摸不透对方喜怒,并不敢多言,继而体贴的告辞出去。
    待走出娇园,陆思瑜心情格外的好,径自去了清辉堂。
    二夫人孙氏见女儿去而复返,茫然询问:“不是去见你二姐了吗,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因陆思瑜早与她说过上回懿旨曲折之事,之前对二侄女所生的误会也就自然而然的解开了。
    想着琼姐儿的不凡,平日讨好都来不及,定然不会真计较,甚至心中还生出欢喜,如此她们堂姐妹的情分便愈发深厚了。
    早前送闺女出门的时候,就交代她好好联络下感情,现在还没个把时辰,人就回来了?
    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这会子不与她处好关系,以后哪还有机会?懿旨的事虽说与你无关,但好歹是被你焚掉了的,琼姐儿心中说不定就介意着呢。”
    “二姐她不会介意的。”
    陆思瑜随母进屋,笑着接话:“二姐若真稀罕那亲王妃的头衔,早就与九王爷好上了,怎么还可能同蕙宁公主府的公子定亲?
    娘您也莫要再说这些,传出去惹得旁人闲话,如果让龚家二爷知晓了,总归不好。”
    “你这倒是替你二姐着想起来的,要有心怎么不为你自己想想?”
    孙氏叹气,横眉道:“你二姐也没大你多少,如今都对八字了,可你看看自己,以后的夫家还不知道在哪呢。
    娘让你多与她亲近,必然是能有好处的。永昭伯府是名门,结交的无一不是达官显贵,你要多花些心思,让你二姐为你筹谋个好夫婿。”
    待字闺中的少女,提起这个便羞涩,陆思瑜涨红了脸,嗔道:“娘,您说什么呢!”
    说着侧身,低声续道:“再说,二姐就算订了亲,大好之日也是在两年之后了。龚家门第再好,再有权势,她还能干涉了去?
    这种事,你让我怎么与她开口?”
    “怎么不能说?你是她妹妹。”
    孙氏说得理所当然,“再者,琼姐儿的手段你又不是不清楚,那日生辰宴上看龚家二爷那表现,早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
    她要有要求,还能不答应的?龚二爷随便几位同龄好友,给你挑上一个有何难度的?
    瑜姐儿我跟你说,你别不知争取。你若不说,回头真有好处,她给了瑾姐儿,就只有你眼红的份了!”
    “二姐不会给四妹妹张罗的。”她语气坚定。
    孙氏尚不知原委,接道:“怎么不可能?她们好歹都是你大伯的骨血,再怎样也比你亲。
    你要不趁着这个机会与琼姐儿提,她往后能想到你?”
    “娘你根本不知道,偷了二姐那道赐婚懿旨又送到我屋里的人,就是死妹妹!”
    陆思瑜转身,道出真相:“二姐如今厌她都来不及,还能给她好处?
    四妹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那样本事的嫡姐,居然还要窝里反算计着,活该她就是享不了福的命!”
    “什么?是瑾姐儿?”
    孙氏身子一软,惊诧万分。
    在她印象里,长房的庶女陆思瑾是个怯懦无比的孩子,平时大家共聚一堂时,总是唯唯诺诺的站在旁边,连脑袋都不敢抬一下。
    可就这样的性子,有胆量去娇园里行窃,还栽赃嫁祸自己的女儿?
    简直难以置信。
    陆思瑜便道:“娘,我知道您觉得不可思议,可这事除了她还能有谁?
    二姐都说四妹已经承认了,现在让丫头领去祖母屋子里,想来逃不了处置。
    其实,那日我就怀疑,娇园里当差的人没那么疏忽,怎会放外人单独进二姐的屋子?定然是熟悉之人。”
    她抿了抿嘴唇,想着又道:“她平素低调不起眼,可别忘了她姨娘乃先大伯母过去的身边人,这大宅院里的手段没少会,否则怎么能算计了自家主子爬到姨娘的位置?
    四妹虽说平时与王姨娘不见如何往来,但亲母女都在一个院子里,私下里肯定没少见面,还不知都学了些什么下三滥手段呢!”
    这些话即便说的难听,可也是事实,孙氏自然也不会因为那样的低贱母女说自己闺女。
    只是听到王氏的时候,眸光一敛。
    顷刻,她方出声:“好了,这事既然琼姐儿让你祖母去处理,那想来不会轻饶。
    瑜儿,虽然瑾姐儿或许以后再得不到你二姐的照顾,但她的欢心你也要顾着点,让她多喜欢你总归没坏处,你自己要用心。”
    “我知道了,娘。”
    这是真理,陆思瑜乖巧应下。
    母女俩又说了会子话,陆思瑜方离开。
    然她没走多会,外头就有丫头禀道:“夫人,四姑娘身边的听雪来了,说是有急事要见您。”
    听雪?瑾姐儿的丫头?
    孙氏蹙眉,想拒之门外又想起一事,不情愿的让人进来。
    听雪喘着气,刚进屋就跪在对方跟前,央求道:“二夫人,您快去救救我家姑娘,现在只有您能救她了。”

  ☆、第九十三章 讨回

书绘惯是心细之人,目送着四姑娘进了老夫人的院子,却并没有立即回去。
    没多会,眼见听雪匆匆出来,心神一敛便随了上前。
    发现听雪先是回了兰阁,她踌躇着要不要回去与主子复命之时,又见她满脸急色的跑了出来,转道就朝二夫人的清辉堂去。
    四姑娘平日中规中矩,最多的便是在锦华堂里侍孝,同其他几房并不亲近。
    怎的现在出了事,竟是去寻二夫人?
    书绘满心疑惑的徘徊在清辉堂外,见其迟迟没有出来,又恐自家姑娘等得太久,终是回了娇园。
    陆思琼闻言,自也不得其中缘故。
    然而,现时的她,没心思花在陆思瑾身上。摆摆手刚要遣退侍女,可转首间视线触及门口,表情便为之一凝。
    书绘察觉主子容上的惊诧,好奇转身,瞬时瞠目,结舌着张口:“龚、龚二爷?”
    赶忙低头,微福了身行礼。
    心中却纳闷无比,人怎的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这儿?
    龚景凡还是早前的红衣锦袍,整个人杵在原地,面上不见往日尴尬,只微微别扭的走了进来。
    他负手在后,仰头望向四处,佯装打量的样子,语如常态的说道:“我就随便过来看看、看看。”
    他就这么跨进了屋,如此登堂入室!
    陆思琼倏然起身,着实没料到眼前人竟然跟来了侯府,甚至如临无人之地般来她的闺房。
    “二爷,你、”
    话没说出来,就见龚景凡“嘘”了声,目光对上面前少女似乎也有些不自在。
    他张口欲要说些什么,余光注意到旁边丫鬟,摆手便吩咐道:“你下去,别惊动旁人。”
    这青天白日的,他人都到了这里。还说什么别惊动旁人的话?
    细细一想,便品出了其话中之意。
    敢情他是偷偷摸摸进的陆府?
    书绘人立着,得了令却不敢轻举妄动,只看向自家主子。请示她的意思。
    陆思琼想起刚刚在荣国公府门前自己对他的敷衍,又知其一片好意与关怀,冲近侍点了点头。
    何况,不遂来人的意也没办法,难道她让他回去,龚景凡就肯真的听话离开了?
    书绘弓着身退到外边,方发现四下无人,这会子竟连修理花枝的丫头都懒了去。
    怪不得龚二爷这般轻易的就出现在这。
    身后突然传来轻轻的闭门声,再回头,哪还能窥得屋内半分情况?
    知晓人是悄悄来找的姑娘。担心被人察觉误了主子名声,不敢离得太近却也不敢走远。
    书绘就坐在院中的花坛边,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左右,做起放风的差事来。
    屋内,两人对视。陆思琼见其半晌不说话,复坐下身开口询问:“二爷来这做什么?”
    他来这做什么?
    龚景凡自己都弄不明白,周家分别之后,他心中越想越不舒坦。
    自己满怀悸动的跑去国公府,在大门口相遇,才刚庆幸自己没有来晚错过时,发现她情绪不对。都不顾下人们的目光拉了她到角落关切问怀,谁知对方这般不放在心上,三言两语打发了自己就走了。
    龚景凡是个想法颇多之人,更得知她早前见过九王叔。
    而九王叔同她之间那些道不清的感情,让他自然浮想联翩,误会成是因为那人而疏远的自己。
    这都快定亲了。自己的未婚妻,他凭什么受这份委屈?
    越想越气愤,人不知不觉就到了德安侯府。
    可以他现在的身份,既不是陆家亲戚,又非其准姑爷。以什么名义登门造访?
    这犹犹豫豫了许久,究是耐不住,便不顾礼规闯了进来。
    都做了这么多,不见到人,对得起自个吗?
    但眼下真的面对面,他却不知该说什么了。
    此刻听得问话,他含糊着突然接话:“我问你,上回送你的那枚花结,你怎么不用?是不是不喜欢?”
    真是脑中灵光一闪说出的话,话落自己的脸则愈发红了,东张西望着以掩尴尬。
    “什么花结?”
    陆思琼心中藏着烦心事,一时间根本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枚很特别的花结啊,你忘了?”
    龚景凡面露激动,也顾不得那份不自在,几步上前手指指了眼前少女,焦急着想说又偏还含蓄着,“你不要告诉我说弄不见了!唉,你再想想,仔细想想,就是那枚、那枚红色的花结……”
    满眼殷切的凝视着对方,哪还记得原本来意?
    他这副着急又还欲语还休的模样,让陆思琼不由得看笑了,臻首低垂,询道:“到底是哪个?”
    “就是那枚同心结!”
    他终于喊出声来,两耳红得鲜艳,音落彼此都沉默不语。
    同心结的意思,谁都心知肚明。
    那日乔嬷嬷送来,她当众打开,甚至还嫌弃过它的做工,不过那份心意,却是明了的。
    然或许是她到底不曾对其上心,加上近来诸多事情,真将这忘到了脑后。
    现在眼前人当面提起了,不晓得该如何接话。
    而她的不回应,让龚景凡误会是真的弄不见了。
    这人心里又急又恨,恼声质问道:“你怎么就真的弄丢了?那可是我花了好多心思编的。
    我一堂堂男儿学这个,你知道我遭了多少笑话吗?你、你简直……”
    涨红了脸,想骂却又骂不出,最后恼羞成怒的添道:“这么不珍惜,简直是可恶!”
    如此,算是表明了心意。
    龚景凡少年心性,天之骄子素来好脸面,将自尊看得比什么都重。
    是以,便是喜欢陆思琼,亦从来不曾明言,逢面甚至批评编排都有过,过去对她亦不乏冷嘲热讽,是如何都不愿承认这份感情。
    这一点。陆思琼明白。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亦可以装傻充愣,心中告诉自己,这婚事只是长辈安排。不夹杂儿女私情。
    可现在,龚景凡连侯府都私闯了,明显是不愿再遮掩的意思。
    她生怕对方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让彼此愈发难处,忙说道:“花结还在,我就是起初没听明白。”
    “真的?”闻者不信。
    “嗯。”
    她是不可能将“同心结”三字放在嘴边的,亦别过了视线。
    “那你拿出来我瞧瞧。”
    不见东西,龚景凡难以安心。
    陆思琼被他这幼稚的说法给惊到了,按理说眼前人比自己还年长两岁,虽说可能被蕙宁公主宠得骄纵任性,但这种固执想法。还真不像名门子弟。
    当然,名门子弟也不可能罔顾规矩,就这样安之若素的待在少女闺阁之内。
    陆思琼亦不明白自己对他这一行径的默许,是因为晓得劝之无用,还是因有那纸婚约所以觉得无所谓。
    她甚至都不理解自己站起。真去内室寻出那枚同心结给他看的原因,到底是不是在哄他。
    不过这份哄,对龚景凡来说无疑是受用的。
    他接过握在掌中,心情似恢复了那日编织时的感觉,指腹摩挲着开口:“给了你,你怎么不用?”语气轻柔了不少。
    总觉得这花结,比之前顺眼了不少。
    他亦不是傻子。自知是眼前人花心思重弄过了的。
    “不太方便。”
    她一待字闺中的少女,身上佩戴这种东西,如何了得?
    总觉得自己与龚景凡的脑回路不在一个层次上,他怎么能这样自然的问出来?
    “好吧,”他竟没再固执,好言的应声后。抬眸再道:“既然你不用,我正好缺个玉佩穗子,拿这个回去把玉镶上,正好。”
    居然要讨回去!
    陆思琼一愣,“这是我的。”
    “什么你的。我做的。”他邀功似的强调。
    这会子,倒也不怕承认了。
    陆思琼被这话一呛,也不知该说什么,最后轻轻的说道:“你送我做生辰礼了。”
    “那我送了你东西,你是不是要回礼给我?”
    龚景凡笑得欢快,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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