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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趣-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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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不敢。”她到底不敢在人前顶撞对方。
    陆思琼只逼着让陆思瑾把南霜收下,又听宋氏教训了番庶妹,随后便出了锦华堂。
    她刚走出没多远,身后就传来了意料之中的唤声。
    陆思瑾咬牙切齿的走近,因周边都是彼此亲信。说话也没顾忌着,张口就是冷笑:“你既然早知道南霜有问题,怎么非到昨儿才发作?
    二姐。你怕是心虚,所以才急着下手吧……”
    她这话音意味深长,话里有话。
    毕竟,若不是早察觉到了南霜是叛徒,怎么可能因为某个婢子不在院子里,就能准备的派人去自己的兰阁外守着?
    如果非说是刚发现的,让陆思瑾都无法相信。
    陆思琼面色如常。“我心虚?”
    不屑的睨向对方,“四妹。这话你说反了吧?
    是,南霜被你收拢了,我早就知道,但我想何时发作。用得着对你解释?”
    她说完,转头让后边书绘竹昔二人后退了些。
    随后近前,含笑再道:“不要自诩了聪明,就把别人都当做傻子。
    你在观荷榭处做了什么事,心里清楚。纵然秦家替你在甄府那边做了安排,祖母如今护着你,可要是真传了出去。
    你说京城各大世家都沸沸扬扬了,甄家再给秦家颜面,还能不上门来要人?到时候。祖母想护你,都护不住!”
    “你,”陆思瑾一慌。脚步都连退两下。
    她从未在嫡姐脸上见过如此猖獗狂妄的模样。
    这最近都怎么了?
    她不由自主的出口,“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陆思琼微愣,现如今自己的性子确实和过去的不温不热大相径庭。
    说到底,都是因为那些事儿。
    “变的又何止是我,我现在看着你,也快不记得你以前的样子了呢。”
    说来。过去陆思瑾还曾跟在她身后,甜腻腻的“二姐、二姐”唤过。
    那时候。陆思瑾瘦瘦弱弱的,十分怯懦。
    思及此,心中就一阵惆怅。
    作为一个外人,她并不想把侯府整得不得安宁。
    而事实上,刚刚的话,亦不过是吓吓对方罢了。
    她提足往前,还要去静安堂请安。
    陆思瑾不再逞口头之快,静静的跟在其身后。
    众人都听说了昨夜的事,现儿见两姐妹同行,一时间竟都十分迷茫。
    老夫人是彻头彻尾的知情人,陆思琼只说四妹的人自己不想再用,对方也没说什么,只让陆思瑾将人领去。
    陆思瑾无不应好。
    她在祖母面前,还是想有个乖巧好形象的。
    陆思琼回到娇园没多会,福管家过来,称突厥使臣求见。
    呼韩邪要见的,自然只有陆思琼。
    是以,见了陆老夫人,直言目的。
    异邦王族,老夫人哪里敢得罪,再多不满再多疑惑,也只好应允。
    陆思琼听说的时候,心理有些复杂。
    昨晚父亲与她说过,左谷蠡王要离京了。
    和亲的事,好似没有提出过一般。
    但自己定亲之事已然定然,其中蕙宁公主定然和呼韩邪有过交涉。
    他要离开,临走前来寻一下自己,意料之中。
    陆思琼却不知为何,有些害怕见他。
    他应该也已经知道,自己晓得身世了吧?
    作为隆昌公主的继子,作为她派来的人,没完成任务,回去会怎么交代?
    倒不是担心隆昌公主会不会为难呼韩邪,而是担心呼韩邪给她的回话。
    思绪复杂的到了花园的凉亭里,呼韩邪已然等在了那。
    石桌上,摆了待客的茶盅瓜果。
    他一动未动。
    见到少女,等她上阶近了前,启唇淡淡道:“你们夏朝人,果然心狠。”
    他说这话时,不同过去见面时嬉笑和玩闹的语调,相反是带足了不屑和嘲讽。
    陆思琼的脚步顿时停下。
    呼韩邪毫不怜惜,只道对方冷漠,继续又说:“为了这京都的繁华和荣华,竟然可以弃自己生母不顾。
    都说我突厥草原粗狂,不是养人的地,那当初将你娘送过去的时候,怎么没有半分犹豫?”
    他在替隆昌公主不值。
    随后,拿起桌上茶水,一口饮下,动作爽快。
    可只是茶,而非酒,又有些不满,抹了抹袖子再添道:“连做女儿的都不想见亲娘,你们京城的教养可真是好!”(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相劝

陆思琼被说的无地自容。
    她确实无情,确实铁石心肠。
    这些时日,她甚至都不敢去想隆昌公主。
    纵然脑海里没有对方的音容呈现,可静夜里,面对着密针幔顶,眼前似总能浮现出一个娇小无助的少女。
    她被囚在深宫,处处受制,被逼迫押上花轿,她产女后得知死婴时的绝望,以及这十多年来独在异乡的寂寞孤独。
    一幕幕,都令她感到窒息。
    蕙宁公主那日说了大概,但陆思琼明白,她定然还有所隐瞒。
    当时隆昌公主的处境必然还要艰辛。
    不说其他,未婚先孕纵然不好听,但足可证明,当时她是有心上人的。
    以她对胎儿维护的强烈态度,便知他们感情有多相爱。
    可她却要背井离乡,离开所爱,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嫁给素未相识的年迈老单于。
    不提母女,只同为女子这一条,便倍感同情。
    事实上,陆思琼对亲生父亲的身份虽有好奇,可并没有太多感觉。
    毕竟,他活在隆昌公主的掩藏下。
    当年,他明哲保身了,让一个天之骄女独自承受一切。
    相较而言,陆思琼对生母的经历才有感触。
    现在,面对呼韩邪的指责,却无话可说。
    对方,句句在理。
    呼韩邪见她沉默不语。许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有些重。可这些时日他憋着怒气,现在见到当事人,身为草原上的直率男儿。能不发作吗?
    在他的观念里,手足双亲比义气更为重要。
    是以,自打他来了大夏,一直都认为,将眼前人带走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这亦是他之前的信心来源。
    逼不得已的时候,把她的身世告诉她,告诉对方她的亲娘在草原上等她。她还可能不走?
    然而结果,太出人意料。
    呼韩邪不能理解陆思琼的想法。为何有人能明知了真相之后,还对亲娘无动于衷的。
    “好歹相识一场,不过来说说话?”
    就这样一个亭内、一个亭外,也不是事儿。
    呼韩邪开口让她上来。陆思琼莫名的觉得在他身前抬不起头,依言走了过去。
    都见了面,有些问题就躲避不开。
    该谈的,还是要谈的。
    陆思琼坐下后,两手放在膝上,没有动作。
    还是呼韩邪替她倒了茶。
    上好的明前龙井,茶香扑鼻,味道香醇。
    陆思琼相对还是喜欢雨前的,更为甘甜。
    室外炎热。纵是凉亭,周边水池颇多,可没一会陆思琼还是热湿了内衫。
    有些不舒服。
    呼韩邪一直看着她。就等她开口。
    陆思琼抿抿唇,问的第一句竟然是:“她好吗?”
    而不是替自己辩解。
    呼韩邪从小就跟着隆昌公主长大,可谓是一手抚养,母子之情十分深厚。
    他有些不悦,眼前人都没称其一声“娘”,但到底忍住了责怪。轻声回道:“早些年刚到草原的时候,母亲基本不说话。父亲身体不好,对她还可以。
    后来,大哥做了单于,对母亲很好。”
    子娶父妻,在夏朝本是件惊世骇俗的事,从呼韩邪口中说出却十分自然,好似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唤哈萨陌单于为大哥,对隆昌公主却还是叫“母亲”。
    可见,两人感情定然十分要好。
    陆思琼有些欣慰,对眼前人的好感亦瞬间提升不少。
    至少,隆昌公主在草原上,还有他。
    呼韩邪现在对自己态度有多差,便表明隆昌公主在其心中有多重要。
    对眼前人,便再也讨厌不起来。
    “这就好。”她没什么话好接。
    呼韩邪却直言否定,摇头继续道:“不好,她一直惦记着你。这么多年来,她总坚信,你还在人世。”
    顿了顿,还是没断了那份相劝的心思,“蕙宁公主应当已经告诉过你了,那你母亲的无奈和痛苦,您难道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当初若不是因为有你,她岂会苟且偷生?根本就不会活到出嫁。”
    陆思琼一震,双眸瞠大。
    见她此番表情,呼韩邪疑惑问道:“她曾在大夏皇宫里割过脉,你不知道?就是现在,母亲手上还有条淡淡的疤呢。”
    割脉,隆昌公主自杀过!
    这点,根本没人告诉她。
    陆思琼前后听说了很多关于隆昌公主的事情,知道她是个烈性女子,却没想到烈性至此。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腹中胎儿,她真的不会活在人世。
    心,一下子就软了。
    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在对待生母的事情上,自己什么语言都显得苍白。
    “蕙宁公主说,如果我现在带走你,就跟当初皇室逼着母亲出嫁,是一个道理。
    他们都告诉我,道我用和亲的手段逼你离京,也是逼你上绝路。”
    呼韩邪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软。
    显然,出于对隆昌公主的重视,他还是十分在意陆思琼的。
    “可我就想不通了,这京城里到底有什么比你母亲还要重要的。
    草原哪里不好,比这边逍遥自在百倍,你到了那边,就是我妹妹,他们为何要担心那些?”
    他郑重其事的说出“妹妹”二字,可见早前所有的调侃玩笑,都只是假象。
    因为尊重隆昌公主,所以才真心将陆思琼当亲妹妹看。
    陆思琼也不知道突厥哪里不好。可又有哪里是好的?
    她不熟悉草原,人对陌生环境总有种莫名的排斥。
    “我在京城,生活了十三年。”
    “那又怎样?”
    呼韩邪不以为意。“你要知道,母亲也等了你十三年。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却不肯认她?”
    陆思琼从没觉得,呼韩邪竟是个劝人的好手。
    或者正因为自己理亏在先,没了理,对方说什么都是对的。
    不得不说,她心下有些松动。
    正心虚着。突然闻得不远处传来打搏声。
    转首望去,却是龚景凡在和阿史那打架。
    阿史那早前见她到来之际。就拦住书绘竹昔退到了远处。
    陆思琼有些惊讶,似乎每次和呼韩邪见面的时候,龚景凡总能出现。
    仔细一想,哪怕过去见了九王之后。龚景凡也会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她不是不开窍的人,心中有些甜蜜。
    旁边的呼韩邪见她眼神如此,有些不自在。
    似觉得碍眼,十分不屑的指了不远处问:“你坚持不肯去草原,是因为他?
    你真喜欢他,所以为了他连亲娘都不要了?”
    阿史那身宽体胖,又是草原上的勇士,龚景凡虽然身姿矫健,可被对方这样纠缠着。一时脱不了身。
    “我与他,有婚约。”
    她话才说完,呼韩邪便不客气的笑道:“别拿这个当借口。你们这门亲事定的那么仓促,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情吗?
    你俩虽从小认识,可过去从没私下往来过,哪有什么感情?
    不过是因为我的到来,蕙宁公主和周家为了阻止我才给你定的亲。你敢说,你就真的喜欢他?”
    呼韩邪。比众人想象中的聪明。
    陆思琼被他说的无言以对。
    “其实,我看得出。你对母亲不是丁点感觉都没有。”
    呼韩邪话锋一转,竟然开始循循善诱:“你生在京城,做了十多年的侯府小姐,要让你突然去个陌生地方适应生活,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是你在这边,有家族有亲朋有未婚夫,但你母亲,整个人生里,只有你。若不是你,怎么会熬到现在?
    你这样待她,不觉得对她太残忍吗?”
    陆思琼低眉,半晌,回道:“你让我想想。”
    呼韩邪微微扬唇。
    “阿琼!”
    龚景凡边应付着阿史那边靠近,喊了声亭中少女,又去打横在跟前的胳膊,面色十分厌烦。
    阿史那脸色已经挂了青,却仍是不依不饶。
    “阿史那,让他过来。”
    呼韩邪出了声,龚景凡才终于摆脱掉,上前两步就蹭到了陆思琼身边。
    他紧张的问道:“琼妹妹,他是不是又来纠缠你?”
    陆思琼摇摇头。
    龚景凡好似根本不管她反应,只怒目望向对方,“我与你说了许多遍,不准再来德安侯府!”
    呼韩邪好似没感受到对方的怒火,笑吟吟的回道:“你说了再多遍又有何用,重点是我没答应。”
    不过,因着蕙宁公主的缘故,他似乎满忌惮对方的。
    说完,就起了身。
    走前倾过去几步认真严肃道:“你再考虑考虑,我还有时日才启程。如果你改变主意了,让人去使馆找我就可以。”
    龚景凡两眼怒瞪得更厉害,这什么意思、这什么意思?
    然还没反应,身边人就已应了声:“好。”
    她居然答应了!
    呼韩邪下阶离开,阿史那紧随其后。
    龚景凡满心怨气,又因为打了一架,浑身都是汗,人显得也烦躁不少。
    他张口就是质问:“他到底想做什么,与你又说了些什么?
    刚刚,你答应他了什么,什么考虑考虑、改变主意的,你们俩有什么关系?”
    一下子,连问许多。
    陆思琼原本就心烦,闻言只是摇头,“没说什么。”
    态度很是敷衍,龚景凡当下更为不满,抓了她的胳膊嗓音都不自觉的提高了:“我是你未婚夫,有什么需要和我保密的?”
    陆思琼被揪得疼了,皱眉挣扎了站起,脱口而出道:“还不是呢。”
    闻者的力气顿时松了,怔怔的凝向她,反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原委

陆思琼别过视线,有些后悔刚刚说的那话。
    龚景凡对她无疑是极好的,这本也是二人确定定亲日子后的初次见面,他欢欢喜喜的过来,自己却泼这样的冷水。
    心知只是迁怒,暗想着自己这真是仗着对方喜欢,都随心任性了起来。
    过去,她不这样的。
    抿了抿唇,低声道:“不是要等过了九月初八,才算么。”
    可龚景凡亦不是傻的,身前人明显有心事,且定是与呼韩邪有关的。
    说他小心眼也好,占有欲强也罢,他就是容不得自己心尖上的人同旁的男子有关系,何况还是他听都听不懂的秘密。
    伸出手,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语气不似刚刚那般强硬,带了丝丝柔情:“你坐下。”
    陆思琼依言坐回原位。
    龚景凡身子往前一倾,近了她几分,却似仍还有些不满,伸手搬了身下石凳子,愣是用力挪了过去。
    陆思琼看他这动作好笑,低了低头又抬起,“别乱挪。”
    这每个凳子间都有距离的,又是放在园子里的,换了位置任人一眼就能瞧出。
    再说,何必呢?
    “没事,别人准以为是刚刚的那莽汉子搬的。”龚景凡竟早有了说辞。
    闻者颇为哭笑不得。
    “他来做什么?”却没忘了正事。
    “辞行。”
    陆思琼轻轻说完。又恐对方重复方才的问话,续言道:“这个事,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言下之意。便是此刻不想说。
    她倒不是说必须得瞒着他,而是现在并无说明的那份心情。
    现在的脑海里,都是呼韩邪早前所说有关隆昌公主出嫁前的事,同蕙宁公主说的内容混在一起,有些复杂。
    引得心境亦不平静。
    龚景凡显然不太愉悦,可也不想使气氛再次紧张僵硬,琢磨着开口说起旁的来。
    “那个。袁医女的事,我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这个事。离陆思琼托付给他以后大半月余,是十分上心的。
    “师姑现在怎么样?”陆思琼连忙追问。
    看她这激动的劲头,龚景凡有些心酸,却还是遂了对方据实以告:“你说当年袁医女是在随隆昌公主出嫁途中逃走的。按理说这是重罪,可好似事实并不是这样。
    袁医女在突厥被奉为上宾,仍然服侍在大阏氏身边,就是伺候隆昌公主。”
    他担心陆思琼不明情况,还特地解释了番。
    说到底,哪怕是京都贵族,甚至身为亲外甥的龚景凡,对出嫁多年的姨母情况亦不算了解。
    此番调查后才知晓,原来如今的哈萨陌单于。当年是弑弟才得了大位。
    而导致那场厮杀的关键原因,就是为了得到隆昌公主。
    龚景凡将这番过去说了一遍,感叹道:“老单于偏向二子。没想到最终单于之位还是到了长子手中。
    说来,哈萨陌单于对隆昌姨母用情甚深,为了她甚至杀了自己原本的几位阏氏,现在身边就她一人。”
    陆思琼闻之一颤。
    如此残暴!
    哈萨陌单于以好战闻名,弑弟夺位杀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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