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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趣-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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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亲事已定,你们不要再兴风作浪!”
    说完,站起身,带着女儿就离开了。
    这种说法,哪里能说服人?周嘉乐见她出了屋,哭得更凶了,张氏亦是一脸愤愤。(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情窦初开

陆思琼同龚景凡去郊外走了一遭,此行仓促,她随他共骑。
    待等回城的时候,却不知他何时吩咐人备好了车架,倒少了那份颠簸。
    龚景凡微微抿着唇角,虽没有多言,却能感受到他心底的怒意。
    三表姐这样算计……陆思琼主动覆上他的手,试图安抚。
    车轮辘辘的声音响起,龚景凡咧嘴一笑,身子微挪,同她靠近几分。
    顷刻,他开口低询:“没什么要问我的?”
    “在周家,你不都说清楚了吗?”
    刚游玩漫步的时候,不见他提起只言片语,现在倒提了。
    陆思琼一脸信任的看过去,继续道:“我知道你不会平白冤枉人,再说三表姐的心思、”
    停顿了下,见对方直愣愣的望着自己,似有种委屈的样子,心头的烦郁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柔了声添道:“我晓得你是有苦说不出。”
    但凡出了这种事,多是当女儿家吃亏,尤其是世家大族,定然得想法子周全。
    且不提周嘉乐的做法如何卑鄙下作,但此计若发生在旁人身上,对象不是龚景凡,依着国公府的门第,甭管是否故意,最终自会以结亲为果。
    计虽俗计,却是真有用的。
    可龚景凡性子更硬,软硬不吃。
    惹到了他,他可不管周家是怎样的门第,更不会去考虑被自己拒绝之后。周嘉乐下半辈子要如何活。
    他没那么无私伟大,为了不相干的人放弃自己的幸福。
    也绝对不像是,会让心上女子和自己委曲求全的人。
    清早若非周二夫人步步紧逼。他也没想说出那样的狠话。
    此刻,被人理解,龚景凡低头,将脑袋一歪,直接靠到身边人肩上。
    两人隔得很近,呼吸尽数喷在少女纤白的颈项上,热热麻麻的。
    陆思琼有些不自在。刚要动,那人却跟着蹭了上来。
    龚景凡毫无所觉。执着的把脑袋埋在那,把玩着她的手指,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说,你看见我被她们母女逼婚。怎么都不着急的?”
    这低低哑哑的埋怨,竟是使起性子了。
    陆思琼无语,明知他的目的,还是遂了他意思回道:“你怎么知道我不着急?”
    说完,她学着他那样酸溜怪调的语气,又说道:“才一个晚上,就出了这样的事,你倒是会惹麻烦。”
    这嫌弃的……
    龚景凡立即抬起脑袋,瞪大了双眸望去。只见少女唇角的意味还没敛去。
    他倒是也反应过来,继续埋头,双手甚至还环了上去。咕哝道:“是啊,就一晚上我就差点被人夺走了。
    所以,你要好好珍惜,好好的把握我。”
    突来的受力,让陆思琼身子又往前贴了几分。
    她本就被他的亲近弄得耳热心跳,此刻再也淡然不了。推了推对方,见其纹丝不动。只好开口:“你别抱这么紧。”
    “抱得紧,你就不用着急了,我知道你在为我焦虑。”
    他还真是!
    陆思琼的沉默,龚景凡当做默许,置在其身后的双手,微微抚下,隔着夏衫像火一样烤在她身上。
    又是腰际敏感处,陆思琼实在没忍住,扭了身想避开。
    但她整个身子都在对方怀里,能躲到哪里?最后磕磕绊绊的直言道:“你别、别乱动……”容上也泛出了红晕。
    龚景凡一手被她拉住,抬眼看她,只见少女双颊绯红,又羞又涩的娇弱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脑中一刹那的空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早已随着心声靠了过去。
    唇上柔软,却灼烫得令人悸动。
    异样新鲜的触感,刺激着少年的神经,下一刻直接张口含了上去。
    适逢马车一个磕绊,两人身子一斜,他就半压在她身上。
    细细描绘,浅尝不止,湿润的灵舌滑进,带来更为刺激的感觉。
    陆思琼任由他索求,最初的震惊过后,想起他即将离京,心生不舍,本欲要推他的手,反攀住了对方脖子。
    少年少女懵懂的年纪,青涩而笨拙。
    也不知过了多久,龚景凡的唇才离开。
    望着身下娇艳如花、目光迷蒙的陆思琼,他把头靠在她身上,却触及一方柔软,心下一尴尬,顿时往旁边挪了挪,却又是另一方柔软。
    他面色一红,倏地就蹭了起来,别过头改望向密实的车帘。
    这似惊悚过后的一连串动作反应,倒是格外流畅。
    陆思琼只觉得被他碰触的地方一阵酥麻,瞬间传至脚趾,蔓延全身。
    她本就被吻得气息不稳,身子后仰着,现见他那快速的动作,只觉得越发羞燥。
    慢慢坐起身,理了理仪容,见其仍然只看着那片帷幕,好似全忘了刚刚的亲近,不准备再转头看她一样,倒是也生出几分闲气。
    这算什么?
    抱也抱了,吻也吻了,碰也碰了,现在摆出这样子,难道还是自己占了他便宜一般?
    陆思琼死死盯着他侧影。
    这样强烈的视线,龚景凡自然感觉得到,却没脸转过去。
    车厢里保持着沉静,或是驶入了城内大道,路径比之前平缓许多,沿边也喧嚣热闹起来。
    对比之下,车内就安静得有些诡异。
    陆思琼见他就这样什么都不说,也有些小性子,便不愿再去本说好的酒楼尝他所说的鲜美点心,瓮声翁气的让外面车夫回德安侯府。
    龚景凡这才有了反应。转过头看她,似乎仍觉得不好意思,眼神飘忽不定的就不直视。“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去福满楼吗?”
    “不去了。”
    陆思琼垂头,那细细低低的嗓音,又带着瓮声,颇有些委屈的样子。
    龚景凡心中越发忐忑了,然更多的是无措,小心翼翼的问道:“阿琼,你生气了?”
    见后者不回应。凑上前又重复了一遍:“你真的生气了?我、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因为别扭。嗓音又低了些许,“我、我只是情不自禁。”
    陆思琼这才明白,他刚刚,是觉得自己在怪他?
    不过转念觉得也对。他们关系还没怎样的,他的行为确实是轻薄得很。
    她轻轻“哼”了一声,看他两手伸出,却又不敢上前,最后软软的说道:“我又没怪你。”
    这也不怪龚景凡慌乱。
    以往他两手不规矩的时候,就总惹得她嗔怒埋怨。
    而刚刚,自己吻了她、吻了她!
    想起那个吻,感觉自然是美好的,虽说她不曾反抗排斥。可也没回应,他心中拿捏不准,担心对方反应过来后生气。
    所以才迟迟不敢开口。
    但她现在说。没怪自己?
    心下既欢喜又有些受宠若惊,连眸子都亮了,声调一高:“真的?”
    她轻轻的“嗯”了声。
    然后,某人就又凑了过去,“真没怪我?我以为你很介意的。”
    这话,陆思琼就不好接了。
    身为女儿家。这种事当然肯定得介意。
    但因为对象是他,何况之前虽说有瞬间空白。但到底没失去理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愿意和他亲近的。
    可现在,自不好说不介意,最后只是不作答。
    龚景凡见状,右手搂过来,低首轻轻说道:“刚刚真好,真甜。”
    陆思琼美目一瞪,说出的话却细弱蚊呐:“你别说了。”
    不知是之前动作的后遗,还是车内过于闷热,为她本就绝美的脸上,染上了一层媚色。
    龚景凡瞧得痴迷,不由自主的说道:“阿琼,我还想亲你。”
    话说了,却不是征询对方意见。
    唇瓣扫过她的耳垂,引得陆思琼身子一颤,欲要侧过。
    他的吻却又落了下来,细细密密的如同一张网,将她笼在其中。
    一点都不温柔,也不舒服,陆思琼好几次被他的下齿磕到,但他就像食髓知味般,不依不饶的索要。
    “琼妹妹,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喘息着松开她,却仍不肯退开,固执的将她纳在怀中,龚景凡如是说道。
    纵然她愿意让自己碰,可他的心底,终究没有信心。
    毕竟,她喜欢了王舅那么多年,可是打小都不曾留意过自己的。
    龚景凡也迷惘,不知这样死缠烂打的方式,到底管不管用。
    即使,他不觉得这样缠打得有什么不对。
    “没有!”
    回答得那么干脆,龚景凡先是一阵心碎,只觉得胸口闷闷的、特别难受,连搂着她的手指都在微抖。
    转念,却又品出几分其他的意味来,弯着唇角问:“真的没有?”
    他可不相信,琼妹妹就算真的要拒绝,又岂会说得这样直白?
    他知道眼前人不是狠心的性子。
    而刚刚的语气,反倒是有几分恼羞成怒在其中,他为这样的发现而激动。
    “我不信。”
    见他心里自有明了,陆思琼也不多加表示,只好笑的反问:“你既不信,还作甚问我?”
    “就是想听你亲口承认。”
    龚景凡嗓音带笑,“你说,是不是?”
    “热,你坐远点。”
    她矜持着,闷声闷气的回道,又将身子挪旁边一点。
    龚景凡却如何都不肯轻易放过,要知道他缠人的耐心,陆思琼被追问的急了,最后还是服了软:“一点点。”
    “就一点点?”闻者得寸进尺。
    这样无辜直白的语气,陆思琼有时真的弄不明白他是故意还是无心,羞恼的说道:“你自己想!”(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八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
    逼出了陆思琼的心声,龚景凡心情雀跃,自然早将在周府里发生的事抛至脑后。
    两人去福满楼用了些点心,申正时分,回了侯府。
    陆家上下对这位准姑爷的登门早已司空见惯,宋氏再锦华堂接见了他,说了些寒暄客套话,方让人送别。
    她对今早的事已有所耳闻,牵了陆思琼往内堂走,不再遮掩那份担忧,直白的询道:“琼姐儿,周家三姑娘的那事,可会连累你与龚二爷的婚事?”
    这下个月就要定亲了,送去各府的帖子亦早就派了出去,如果这时候出了什么变故,不说侯府颜面无存,就是眼前少女,往后再想说门好亲事,可就困难了。
    宋氏忧心忡忡的望着她,既忐忑又紧张。
    陆思琼闻言一顿,国公府里的事儿,怎么家里都知晓了?
    便是昨夜里三表姐闹大了,可这等丑事,周家如何都不会放任外人评头论足,这保密的功夫肯定会做足。
    大舅母做事周全,肯定不会有这样的漏洞。
    既如此,怎的……
    “母亲,您听说了?”她语气一滞。
    宋氏长叹一声,“本不是我特地派人去打听的,着实现在京中许多人家都听闻了这个,道周三姑娘昨夜落水,永昭伯府二公子跳池相救,又在国公府守了整夜。”
    她深锁着眉头。显然很苦恼。
    陆思琼愕然,转瞬却也明白了过来。
    这种事,外祖母和大舅母肯定不会坐视不管。但事情还是流传了出去。就必然只有二舅母故意营造。
    她定是见清早对龚景凡施压不成,又忌惮蕙宁公主与建元侯势力,只好利用舆论来逼迫。
    毕竟周家请了大夫,且这阖府那么多人,人多口杂,谁也没证据道是她们二房做的。
    就比如,周嘉乐落水的时候。是她拽了龚景凡一把,还是后者主动跳水相救。谁都没证据。
    她蹙眉不语。
    宋氏见她不说话,心里的担心更甚,亦有了判断,“原来竟是真的。这可怎么好?
    周三姑娘是你的表姐。她是国公府里的姑娘,周老夫人定然是要替她做主的。”
    即使琼姐儿在周家再得宠,但也敌不过人家正儿八经的公府千金。
    外孙女、孙女,周老夫人心中亦是有衡量的。
    宋氏觉得,这门婚事,悬了。
    “不是真的。”
    陆思琼听闻对方定论,有些不悦,替龚景凡解释道:“母亲,我三表姐是倾心二爷不假。
    可昨晚的事。并非外界传得那样。”
    “那是哪样?”闻者好奇。
    陆思琼踌躇了一会儿,周嘉乐到底是闺阁之女,那种事传出来总归于名声不利。
    可转念。对上眼前人深情关切的眸子,又并不想隐瞒,还是如实道了:“二爷是被三表姐拉下水的,救她也是情势所逼。
    这事母亲您不用担心,早上二爷在国公府已经同我两位舅母解释清楚了,我和他的婚事。也不会有变。”
    这个时候,陆思琼竟然开始庆幸。庆幸自己的生母是隆昌公主。
    她知道,因为这个,蕙宁公主就不可能更改儿媳人选。
    如斯想着,自己都心安不少。
    宋氏却被真相吓了一跳,“什么?竟是周三姑娘自个儿……?”
    她到底也深受周家恩惠,虽说心中不屑,但难听的话也不好出口,但面色已隐隐露出怒气,“她这样做,把自己落得这样下场,又何必呢?”
    龚家二爷既然当场说明了经过,蕙宁公主那样高傲的人物,想来也不会认可一个如此心机的女子当她家媳妇,宋氏微微定然。
    但周家二房既然有了昨天的动作,已经到了这等地步,想来也绝不会轻易放弃。
    毕竟,这都自损了名誉,总是要换得些好处的。
    抬眸望着琼姐儿,想起她和周家的关系,也知道她心中难过,拍了拍对方手背,安慰道:“好在你得了龚二爷的心,他不动摇,就都还好。
    我见他刚刚送你回来,这番重视,对这门婚事倒也放心。”
    话中,尽是对龚景凡的满意。
    但转念,却又忍不住惆怅几句:“唉,可那孩子,怎么要跑那么远的地方去?这大战,时间长久,可都是说不准的。”
    “没关系的,反正女儿一直都在这里。”陆思琼含笑回道。
    她一直在京中,等他回来。
    知晓他们感情好,宋氏亦乐见,没再提周家那糟心事,话了会家常,就放她回去了。
    宋妈妈进屋替她换了盏茶,说些宽慰的话。
    宋氏也不能宽心,新茶碰也不碰,起身道:“去静安堂吧。”
    琼姐儿从外回来,没去那里,只来见了自己,有人心中怕是要不舒服。
    如她所料,老夫人听说龚家二爷来了府上,却只去了锦华堂,事后琼姐儿也没来看自己,就有些不畅快。
    俞妈妈也不敢劝她,心中也是不太苟同。
    二姑娘何时与大夫人如此亲近了?
    过去,锦华堂那边可都只是形式上的,二姑娘跑的最多的,还是老夫人这边。
    她们又不是亲生母女,如今感情倒是要好了?
    老夫人心思敏感,连孙女常常去周家陪伴外人都很介意,又何况发现在琼姐儿心中自己都被宋氏比下去了,自然愈多怨气。
    如此,宋氏到的时候,自没得到好脸色。
    老夫人挫了挫大媳妇锐气,命她捶背敲了会腿。自始至终什么话都没说。
    宋氏亦沉得住气,心中大抵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十分温顺的半跪在旁边侍奉婆婆。
    老夫人身子舒畅了,这才懒懒的挥挥手。命亲信将丫头们都领下去。
    随后,睨了眼宋氏,问道:“周家的那事儿,琼姐儿可与你说是怎么回事了?”
    大清早,周家四姑娘匆匆忙的把琼姐儿领了出去,她怎么可能不过问?
    本来没打听出什么,待到下午。才传出龚二爷和周三姑娘的事儿来。
    老夫人是最重侯府利益的,这门婚事在她心中顶有分量的。是攀上公主府和永昭伯府的好机会,定然不能落空。
    可外界把龚二爷英雄救美的事传得绘声绘色,在陆家人耳中,那可不是什么佳话。反而是家族前途的一个威胁。
    这整日来,就没定心过。
    刚听说孙女回了府,还是龚二爷送回来的,她就起了精神,可左等右等,竟然没等到人。
    让丫鬟去打听了,才晓得居然在锦华堂。
    敢情,宋氏还真是主母,这侯府没自己什么事了?
    这对素来霸权强势的陆老夫人来说。无疑是个打击。
    但现在这个关卡上,也不可能花心思在为难眼前人神上,她还是急急想知道结果。
    宋氏便将陆思琼的话复述了一遍。又温声添道:“既然龚二爷都表了态,想来不会有变过,母亲您尽情安心。”
    “龚家表态了又怎么样,周家是好糊弄的人家?现在传得沸沸扬扬的,我以前看那个周三姑娘就不端庄规矩,这好人家的姑娘。有谁像她这样轻浮的?”
    老夫人语气尖锐,很是中伤:“那周二夫人亏得还出自名门。居然教女儿行这等勾当。
    周家由得她们母女折腾,想来不会善罢甘休。唉,琼姐儿去了一趟周家,怎么也不求求周老夫人,再怎么说,也是她和龚二爷议亲在前。”
    她眉头紧皱,周家这样张扬,都不顾周三姑娘的女儿闺誉了。
    这架势,莫不是还想抬进永昭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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