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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别着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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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声一哼。苏可微微怔愣,因为声音显然是个女人。再仔细分辨这个人的身影和穿着,应该是个四五十岁的妇人。
  “来库房偷东西,你胆子真是不小。”
  苏可恐吓完,那妇人抓着个木板一类的东西不管不顾就要往外跑,苏可抓住妇人的胳膊拦她去路,谁知那妇人力气还挺大,对着苏可的脚狠狠跺了一脚,胳膊使劲挣扎,竟将苏可推出去四五步远。苏可没站住,脚下正好踩到那根画轴,人朝前翻的同时,看见那妇人哼哼唧唧地推着身旁的多宝阁。苏可都来不及躲,多宝阁压着两个黑木屏风,铺天盖地就砸了下来。
  幸好屏风砸下来的时候,苏可脚边有个已经冷却的炭盆,屏风砸在炭盆上,与地面之间的空隙正好卡着苏可。苏可身上没什么大伤,就是头被磕了下,也吓得不轻。晕过去前,外面有人来寻,声音不大,但透着年轻女子的清脆,嗔道:“田太姨娘,您怎么又跑出来了,让我好找。”
  ……
  当时的画面在苏可脑子里嗖呼闪现,须臾间过了遍影,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苏可趁着这余悸未散,撑着一双委屈的杏眼,抬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大……”
  屋里的人都是一愣,不明所以。
  苏可嚅嚅嘴唇,继续道:“这么大一只耗子,人都不怕,看见我就冲上来。我这辈子说起害怕的东西,唯有耗子了。之前收拾库房,我让几个婆子把它的窝给端了,想它定是怀恨在心,伺机埋伏,等着我出现。可巧那天我忘了关二楼的窗子,被它捡着机会。我想和它拼个你死我活来着,不过库房里都是东西,我躲闪不及就撞倒了多宝阁,多宝阁旁竖着两个黑木屏风,眼瞅着一个压一个都要倒,拉是拉不住的,我手脚灵活,跑到屏风后面去顶着。可巧那耗子蹭蹭爬过我脚面,我吓得不轻,身上没劲,就被屏风砸住了。”
  苏可说得不算声情并茂,好在她是真的害怕老鼠,一面说着,一面极力想象那画面,说得也直咧嘴角。
  老夫人和郑太姨娘像听戏文似的,撑着眼睛关注她。
  站在老夫人身边的无双,掩着嘴笑了笑,低声跟老夫人说:“之前去检查库房,身上落了灰,也是为那耗子。”
  老夫人想起这茬,附和着点点头。
  郑太姨娘说:“这就是府里的害虫,都说养虎为患,这耗子养大了也足以要人命。苏姑娘这是福大命大,没怎么砸着,不过是受了点凉。真敢上命不济的,砸破脑袋可就回天乏术了。所以害虫留着就是祸,应该早早处置了。”
  苏可闷声不响地垂着头,或许是多想,但总觉得郑太姨娘的话意有所指。
  老夫人没接这话茬,看着苏可说:“回头让人仔仔细细在库房里检查一遍,看有没有耗子洞什么的,堵严实了,再在库房周围撒些老鼠药,应该就不会再去了。”说完又吩咐无双,“让府里各处也备着些,那么大一只,估计都成了精,不好弄死,各处撒上药,逼走了就好。”
  无双点头应下,老夫人又上下打量起苏可来,“库房整理得怎样了,估摸着没你在,那几个婆子也尽是偷懒了吧。”
  “还好,再有个三五日,大体就都归置出来了。”
  老夫人点头,“该造册的都造册,整理好了拿回来,剩下的零七八碎就让下人们干去了。我这边近些日子要放出去几个丫头,正好你回来补这些缺。”
  苏可说不上多高兴,但自打她愿意搅进这浑水里,又甘愿来撷香居,能在老夫人身边待着,无疑是最好的,也能探听到更多的事情。
  之前从福瑞家的和孙妈妈的只言片语中,她知道老夫人的意思,好像是要利用她声东击西,让邵令航收收心。因为过了年就要开始商议他的婚事,怕他闹得不痛快,婚事上又耽搁下去。把她送到邵令航身边,一为栓人,二来也打探前院的动向。
  ——在荷风斋住了些日子,只得佩服孙妈妈和月婵的手段,上上下下的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即便有些碎嘴,但老夫人的人却一个也插不进去。
  她是个契机,邵令航能亲自到后花园抱她出来,老夫人的棋就赢了一半。
  可她为什么要给老夫人传递消息呢?这其中必然要有什么牵扯来拿捏她。
  留在老夫人身边被“调~教”的日子里,大约要时刻注意了。不过让她烦心的不止这些,邵令航在她病中和老夫人说了什么才是关键。总不好真的实话实说吧,那到底是编了谎,还是扯了别的?她一个人了无牵挂,即便拖了福家下水,福家也是邵令航的人,自有担保。
  可是隐隐的,苏可总觉得要出别的事儿。
  从撷香居出来,白露亲自送她出来。看她脸上掩不住的笑意,苏可尴尬地问她:“瞧你这喜笑颜开的模样,别是老夫人说的放出去的几个丫头里,就有你吧。”
  白露眨眨眼,“可不,老夫人要把我的卖身契还给我,我回老子娘身边去,可以自行婚配。”
  虽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不是主子指派,这真是算得上一桩好事儿了。
  苏可恭喜了几句,因为还没真的放出去,所以现在也不好太张扬。两人说笑几句,苏可急着回积旧库房去了。
  她回来得巧,邵令航派人送来的食盒刚到。不似以往,这回竟是一大一小两个食盒。
  送东西来的婆子将小食盒提过来,声音压低些说:“侯爷说这个是单给姑娘做的药膳,怕凉,让姑娘别冲着风吃。”
  谁吃饭会冲着风吃?这话说得让人哑然。
  不过苏可随即便反应过来,其实邵令航是想让她背着人吃。不知道这小食盒里又卖着什么名堂。
  徐旺家的和送菜来的婆子已经混得很熟,送了几步,回来后张罗着抬炭盆,和另两个婆子搬箱子抬凳子,齐齐整整归置出个吃饭的地方。要招呼苏可,苏可尴尬地提着小食盒,笑着让她们先吃。
  徐旺家的有眼色,也明白其中门道,转了下眼珠,忙欲掩弥彰地说起今天的饭菜怎样怎样,都是托了姑娘的福。又跟两个婆子嘱咐着出去别多嘴,说着说着,便没人注意到苏可拎着小食盒走出了屋子。
  小食盒里的药膳粥是必备,除此之外有精致小菜,还有一叠面卷子。
  装面卷子的碟子下面压着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笺,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每一旬派人送瓜果蔬菜若干,逢天亮之前,专人从后角门进,却不见有人推车而出。身份碍眼,不得细查,也不敢假他人之手。尔需谨慎小心,切莫大意为之。查出送菜之人,吾亲自问之。
  苏可转身将纸笺扔到炭盆里烧掉,脑子里回想邵令航写的每个字,不由咬起下唇,想到那句——不敢假他人之手。
  他要派人查,还能查不到?只是怕打草惊蛇而已。所以一直自己查。
  可惊着谁了?老夫人吗?
  苏可隐约觉得,邵令航还有事瞒着她没说。
  但送菜之人确实是一个突破口,那小院闭门不见客,唯独这人和她们有过接触。探查到这人是谁,许多事就方便多了。
  不过,这个送菜之人……
  却不见有人推车而出……
  车?
  苏可慢悠悠转过身子,屋里三个婆子吃得正欢,她的视线落在徐旺家的身上,忽然觉得事情好笑起来。
  这便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吗?

☆、59。059 天时地利人和

  自库房出事那晚算起,病了八日回到福家,上工一日,转天正好凑够一旬。
  苏可起了大早,已经进入十二月份,天亮得晚,屋里不点灯实在看不见,但点了灯就瞒不过福瑞家的。索性一应事情可以都推给邵令航,苏可洗漱后收拾妥当,福瑞家的那边刚刚起来,瞧见这边亮了灯,披了夹袄就过来敲门。
  苏可说得认真,“和侯爷约好的,有事情要出去。”
  福瑞家的半信半疑,有“先例”在前,她心里不踏实。但苏可在荷风斋住了好些日子,到底和侯爷相处得怎样,许多事凭苏可一个人说也不能做论断。
  况且,她也暗暗想明白,侯爷把苏可安置在侯府,似乎是要做些什么的。
  “既然是侯爷吩咐的,那就早些去,别让侯爷等着。”福瑞家的抓着夹袄往肩上拢了拢,“再添件衣裳吧,早上露气重,身子刚好,别又折腾。”说着便往里间走,打开钿螺黑漆大立柜,里面三三两两几件衣裳,半新不旧,上手一摸都是单的。
  福瑞家的脸色瞬间一黯,心道自己不仔细。苏可住在她这里,除了府里统一发下来的冬装,自己竟忘了给她添置些过冬的厚衣裳。比如带毛的,竟是一件都没有。
  得亏侯爷也忘了这茬,否则怪罪下来……
  “福妈妈,不找了,我身上穿得够多了。”苏可看了看天,虽然还暗着,但有怀表做准,不敢再耽搁,“我得走了,晚了就要错过了。”
  福瑞家的听得诧异,而苏可已经挎了个竹篮出门了。
  这竹篮……哪来的?
  福瑞家的心里一阵阵犯苦,苏可走后,叫过家里下人,仔细叮嘱:“她是侯爷托到我这里照顾的,你们真拿她当我们家穷亲戚的外甥女了。往后各个眼神都灵活些,不为监视,只是有个风吹草动,你们得放在眼里心里,回头告诉我。上次为着寻不着她,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一回了,怎么今儿个又给我整个不明白。”
  苏可出门的时候,家里下人都刚起,眼瞅着苏可出去的。
  厨房做饭的婆子想起苏可胳膊上挎着的竹篮,琢磨着可能是为这事。
  “昨晚上姑娘来厨房,拎个篮子挑了几样瓜果蔬菜,只说有用,用剩下的还还回来的。我怎么敢拦。”说得倒有些委屈。
  福瑞家的拿眼瞪她,“她用归她用,你这事就得来回我。万一瓜果蔬菜掏空了,带了金银出去,这回可就真寻不回来了。”
  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厨房婆子跟着几个下人面面相觑,不由都笑起来,“您想得太多了,哪有的事啊。”
  福瑞家的见她们不上心,气得变了脸,“你们懂什么,这还是宫里传出来的手段。或传递消息,或藏匿赃物出宫贩卖,都是从膳房送菜的那里出去的。一个大倭瓜掏空了,知道能塞多少东西吗?都有传如今的司礼监掌印就是靠倒卖这个敛的财,没银子打点怎么升的官。”
  这么一说,话题就远了。但事情确实是这么个事情。
  众人看福瑞家的事事揪细,也不好再争执辩驳,各个点头应好。
  那边,苏可挎着篮子顺着后街一路挨着墙根走,走得疾,脚下生风,没走出多远,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沿途的住户大多都是侯府里有些脸面赏了院子出来的,再有一些矮房围起来的四合院,四十多间房子零零总总,外面的人说起来,都称这里是宣平胡同。
  苏可避着人,赶到侯府后角门的时候,寅正过了一刻。
  后角门这里终年不开,看门的婆子管着侯府后墙一块的林子,若有人从府里出去,找着她开门就行。但从外面进府,任是谁,婆子也不会开。再加上后墙一带有侯府的护院常年值夜巡逻,所以这边可谓是生人勿近。
  苏可不好明目张胆在这里等,宣平胡同带个拐角,她寻了一处两户人家之间的夹道,瑟缩着猫在里面,守株待兔。
  天色仍旧黑,但已有早起人家亮了灯,四处传来远远近近的狗吠鸡鸣,等了两刻钟,已不是避人耳目的好时机。
  看来还是来晚了。苏可看着胳膊上挎的竹篮,心生郁闷,不知是该把找到的线索告知邵令航,还是应该等到下一旬再来,见了真章再告诉他。
  想不出结果,苏可走出夹道,左右看了看,觉得原路返回太过打眼,只得沿着宣平胡同的拐角,穿另一条夹道,拐上大街绕一圈回福家。
  可正是因为多走了这半程,苏可遇到了想遇到的人。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苏可样样都占了。她总觉得老天在推波助澜,这事横竖就该落到她头上来。
  徐旺的板车坏在了半路,车轴松了,推着勉强走,眼瞅着就要到侯府后角门,轱辘却卸了担,不听使唤地脱轴而走。板车偏向一边,车上拉的瓜果蔬菜顺着倾斜往下掉。徐旺先是捡轱辘,立在一边后又用麻袋捡地上的菜。
  这时,一双素手捧着个圆茄子递到他眼前来。
  “车坏了啊。”苏可平平淡淡地问了一声,也不多问,将自己的竹篮放到一边,蹲下身帮着徐旺一起捡。
  天色朦朦胧胧的,徐旺眯着眼认了半天,觉得面熟,声音也熟,想了半天,一拍脑门想起来。
  “苏姑娘啊。”
  苏可敛了几个土豆往徐旺手里的麻袋装,抬头不解,“怎么了?”
  “哦,不是,我是说,菜掉地上都是土,别脏了姑娘的手。”徐旺还记得上回在花房看见的苏可,标致的模样,本来蹙着眉,看见他回身就紧张起来,语无伦次退出去。像是认错了人似的。瞧着是个挺和善的姑娘。
  后来听自家婆娘讲,苏可和侯爷是不一般的,绝对招惹不起。当日提供了线索,侯爷后来还赏了二两银子给他,着实让人受宠若惊。但也更印证了自家婆娘的话,苏可是不一般的。就是昨日,婆娘还说起苏可来上值,脖子上那根细金链拽出来,绝对是侯爷身上那块怀表。找人打听了下,说侯爷那块金怀表还是御赐之物呢。
  徐旺不敢劳苏可之手,但僵愣的工夫,苏可已经将地上洒落的才捡了个七七八八。
  “给自家买菜吗?”苏可站起身拍了拍手,“买这么多啊?”
  徐旺哽了下喉咙,喉结耸动,埋着头低语,“啊,买的多便宜。”
  苏可哦了一声,眉目仍旧淡淡的,“这车怎么办?瞧你买的这些东西,车坏了也走不了,我帮你扶着,你把轱辘拧一拧吧。”
  没有工具,这轱辘和车轴是肯定拧不上的。徐旺看着天,脑门子上急出了汗。
  不能再耽搁了。
  徐旺挺老实一个人,现下变得六神无主起来。苏可看他模样,嘴角抿了抿,出主意道:“你很着急吗?那要不这样,你把车上东西收一收,归到有轱辘那一侧,你多卖些力气推车,这边我帮你抬着点。”
  瞧来瞧去,想来想去,这似乎是唯一办法。
  可徐旺有自己的顾虑,他并不想苏可随行,毕竟他也不是要回自己家。让苏可帮忙看着菜,自己回家取工具去,上头又吩咐过,菜过他的手,不能再过别人的手。
  他真是为难得很,左右有辖制,时间却不等人。
  “姑娘搭把手,我把东西装上车。”徐旺下了狠心请苏可帮忙,拿袖子蹭了蹭额头上的汗,把板车倚靠在墙上借力。不过虽有苏可扶着,瓜果蔬菜外加一袋子大米,还要加上一个车轱辘,这重量也实在是沉。
  苏可的胳膊都开始发颤了,徐旺瞧着,赶紧接过来,幸好车上有绳索,套好了车,将绳索背到肩上,多少减轻了一些胳膊的力。
  “行了,我自己能推走的,姑娘就先行吧。”
  徐旺咬紧了牙关,话从齿缝里蹦出来,费了好大的劲。板车打着斜,两个轱辘承担的重量,如今均摊到一个轱辘和两副手臂,推动起来实在是艰难。
  看着他鬓角青筋直爆,苏可都有些于心不忍。有些事逼也逼不来,一口吃不成个胖子,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不一定非要再进一步。
  “那你小心些。”苏可拎起地上的竹篮,为了让徐旺放心,紧着走了几步,消失在徐旺的视线中。
  徐旺一路艰难前行,推到侯府后角门的时候,天都要亮了。
  掏了哨子出来吹了三声,没多会儿,门那头传来锁链的声响。婆子探出个脑袋来左右扫视,见没人,这才将门敞开。
  “怎么这会儿才来,后花园上工的婆子都要到了。”
  “车轱辘坏在路上了。”徐旺无奈,额头后背都是汗,脸涨得通红,虽然从齿缝里蹦字,但声音还是低沉没脾气。
  车子少个轱辘,多瞎的人才能看不见。守门的婆子不识趣,哼哼唧唧嘀咕着。缩在角落里的苏可翻了个白眼,却紧接着听到一句“三太太怎么找了你这样的人来”的话。
  如果是老夫人,苏可丁点也不稀奇。可既然是三太太……
  三太太掌管府中中馈,除了外面场合的接人待物,府里大小事情都是三太太在管。瞒是瞒不过她的,绕也绕不过她。所以老夫人干脆就让她插手料理这件事。所以郑太姨娘和三太太都是老夫人的心腹,所以知道三太太趁机占公中的便宜敛财,老夫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三太太起了分家的心思,老夫人知道吗?
  这场推波助澜里,到底谁是波,谁是澜?
  后角门关上后,苏可拎着篮子回了福家。福瑞家的没料着她还要回来,看见她两手脏兮兮的,篮子里的菜也都还在,又瞧她没精打采,心想别又是和侯爷闹别扭了。
  苏可心事重重,也没理福瑞家的,换了衣裳洗了脸,进府上值去了。
  积旧库房的小院里,看见徐旺家的跟送食盒的婆子说笑,她心里没着没落,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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