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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谱医师的日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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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上次派的人失手了,我让他领罚了。前辈需要我再派人前去吗?”没想到居然被恐吓了一下就放弃了任务,看来他平时的训练还是太温和了。

    “不用了,这事你们都不要掺和了,我亲自抓。”长者的笑容里透着嗜血的狰狞,扭曲而又欢愉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上好的猎物。

    “是。”商远有点惊异眼前的人的神情,他已经很久很久不曾见到这幅模样的前辈了。这样的神情,只有十几年前出现过。然而商远不质疑不过问,只管奉行,所以尽管惊奇,并没有问出口。

    长者笑意更深沉了些,脸上的表情也更凶残了。

    君凝。

    这名字真好听。

    还是毒医的徒弟。

    这可真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好消息啊。

 第六十一章

    你长得真可爱,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不说话?是觉得我喂你的这碗人血不好喝吗?不好喝你就说呀,吐得我一身都是;不乖,该打。

    你不告诉我名字;那我叫你布娃娃吧;你就跟布娃娃一样可爱呢。

    布娃娃;我就喜欢你这倔强的脾性和惊恐的小眼神;鞭子抽到你身上都不吭一声呢。

    咦;你怎么满身血痕了,布娃娃脏了就不好看了,被撕碎的破烂娃娃可是没人要的。

    不过没事;我不会伤到你的脸的,身上的伤换了衣服就看不见了;来我给你换一套新的。

    唉;都弄脏了十几套衣服了;布娃娃你不乖;我给你穿上的都是很好看的新衣服呢。

    布娃娃;我发现我给你喂了那么多毒|药;你竟然还没死;你真是让我,好惊喜呀。

    布娃娃,我很满意你呢,待在我身边好不好,你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没有被我玩坏的呢。

    布娃娃,别逃,不过你也逃不掉的。

    布娃娃,我可真欢喜你。

    布娃娃……

    别叫了,别再叫了……

    放开我,拿开你的臭手……

    不要打我,求你了,别打我,疼……

    君凝一个挺身从床上弹坐了起来,面色苍白,额上汗珠密布,嘴唇发白微微颤抖着。

    是梦。

    却是真实的曾经发生过的噩梦。

    君凝右手抚上额头,闭着眼睛,甩开脑海中的画面。

    她现在已经不是年幼时的她了,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任人玩弄了。

    惊出了一身汗,君凝下床把衣服脱了,用毛巾擦了擦身子,重新换上了一件干爽的衣物。

    脸因出了汗而有些粘腻,君凝决定还是去打盆水把脸洗一洗。

    结果刚打开房门,君凝就看到院子里有个人把一桶水直接往身上倒。

    要不是那人穿着衣服,君凝要以为这人有半夜在院子里洗澡的癖好。

    “阿离,你这是在做什么?”热的话脱衣服就好了,穿着衣服倒冷水有什么意义吗?

    洛离也没想到半夜起来给自己冲冷水还会被人撞见,一时有些语塞:“……太热了。”

    天知道为什么他又做起了春梦,待他看清身下女子的容貌时吓得睁开了双眼。

    慌慌张张跑出来兜头给自己淋冷水,就是让自己清醒一下,谁知道还有人半夜出来上茅厕。

    “你去上茅厕吧,不用管我。”

    君凝走向了洛离:“我要打水洗脸。”

    “大半夜你洗什么脸?”

    “太热了。”

    两个人默契的不再开口。

    又一扇房门打开了,陶青鸟伸着懒腰迷蒙着双眼,看了看院子里的两个人:“你俩干啥呢?”

    洛离僵住了,刚把水桶举上头顶,桶里的水哗啦啦从头顶直往下落,现在却不知要把水桶拿下来,就傻站着。

    “热,洗脸。”君凝淡定回答。

    “我也被热醒了,顺便去趟茅房,你们继续。”

    君凝扫了眼洛离,看着洛离慌忙把木桶放了下来,又立刻拉了桶水就往自己脑袋上浇。

    这人有问题。

    这问题可能还出在陶青鸟身上。

 第六十二章

    “阿离,依我这么多年丰富的感情顾问经历……”

    “瞎扯淡吧,你这个情商为负的还当感情顾问。”洛离丝毫不给面子地打断了君凝的话。

    瞧瞧静静都表现得多明显了;这人完全没有少女春心萌动的羞涩。他都恨不得冲过去摇醒君凝,快睁大眼睛看看静静那挤得快出水的宠溺的双眸啊;静静在你身边都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了。

    君凝也不理会洛离;继续说着未完的话:“你这种情况;我们通常把它称为暗恋。”

    明明在感情上什么都不懂;眼神倒是不错。

    “……我进去换身衣服。”洛离僵硬地往自己屋子走;身上的水“滴答滴答”落了一路。

    本来凌乱的内心,被君凝这么一说,像是豁然开朗般;所有烦乱的思绪像是有了终点。唉,糟了;怎么莫名其妙丢了颗心。

    “咔哒”一声;容静华的房门也被打开了。

    君凝循声望去;有点诧异;怎么今晚大家都起夜了:“你也去茅房?鸟鸟还在里面;你得等会。”

    “水声太大了。”洛离往自己头上倒了几大桶水;他被吵醒了;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继续入睡,却听到她的房门也被打开了。

    君凝夜晚睡得很踏实的,只要深处安全的环境,她夜晚并不会被惊醒。

    可是她醒了,必然是有事。

    君凝看着容静华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感觉烦乱躁动的心又恢复了平静。

    这人似乎总在自己身边。

    容静华身着一席白衫,夜风轻轻拂过他的发丝,垂落在胸前的发丝向两边散了开来,眉眼如画,眸如星辰,仿若从画卷中走出来的谪仙。

    君凝静静地站着,看着自己和容静华间逐渐缩短的距离。

    容静华在距离君凝只有一臂之长的位置停了下来,歪头看了看君凝,颇为满意地笑道:“君姑娘,你这身形似乎圆润了些。”

    ……谪仙就是脑子里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给我闭嘴。”

    这中气十足的嗓音,看来是没什么事了。

    容静华笑了笑,伸手摘下了一片飘落到了君凝肩上的叶子。

    ***

    代秋然在屋里吃着丫鬟从外头带回来的糕点,门外响起轻轻的叩门声。

    “谁啊?”代秋然刚咬下一口,嚼碎了吞进肚里后,不耐烦地问道。

    “是我。”

    代秋然刚想咬下第二口,听到声音后慌忙放下糕点,拿起手帕擦了擦嘴,快步走到门口,拿手按压着胸口顺了顺气,而后打开了门,喜道:“表哥,你怎么来了?”

    商远难得温柔地对代秋然笑了笑:“关心自己表妹,这不是应该的吗?”

    代秋然被商远的笑撩得心窝痒,哪里还记得十数年来自己被无视得彻底这件事,更何况还是商远主动找自己这件事,掰着手指头数也就这么一次。

    奈何代秋然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被商远迷得晕头转向,没能仔细想商远找自己是多么不寻常的一件事,激动地只懂羞赧地笑:“表哥来看我,我实在是欣喜万分。真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啊,桌子上放着的是丫鬟刚带回来的糕点,可好吃了,你吃吃看。”

    欢快地跑到桌边,代秋然小心地把糕点捧在手心上,举得高高的跟献珍宝似的对商远道:“表哥,你尝尝。”

    “好啊,表妹有心了。”商远默默关上了门,朝代秋然走去。

    纵使开心,代秋然也没忘记自己是个未出阁的大户千金,看着被商远关上的门,为难地开口道:“表哥,这门还是敞开的好,万一被人发现了,这传出去可能对我俩的名声都不太好……”

    “我有些私密话想对表妹说,不愿让他人听见。”

    私密话……难不成……是要对她说心仪她的话吗?

    代秋然红了脸,不再言语。

    商远走到代秋然面前,低下头用牙齿咬起切成一小块的桂花糕,咀嚼后吞咽了下去,笑道:“甜而不腻,很好吃,表妹对美食看来颇有研究。”

    代秋然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微张着,不敢置信地看着商远。

    表哥他……他竟然直接用嘴直接咬起她端在盘子里的东西!

    天哪,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表哥吗!

    难不成,表哥真的对她……对她有了一丝丝的想法?

    难道那天在婚宴上她说出口的话,刺激到了表哥,表哥吃醋了然后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意?

    代秋然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要跳出来了,呼吸急促,手抖得端在上方的盘子都快要掉地上了。

    商远拿过盘子放在了桌上,柔声道:“表妹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手抖得这么利害。”

    “没、没有,我只是,太开心了。”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是见到我太开心?还是太害怕呀?我还记得表妹当时在婚礼上说,柳令阳去了你的房间并且玷污了你。你知道吗,我当时听了,可生气了。”商远说到这,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危险气息。

    代秋然慌忙解释道:“表哥,那是、那是我编的!我只是太喜欢你,看到你成亲心里实在难受,便编造了谎言就想着能破坏你们的亲事。我和他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表哥你信我!”

    代秋然内心飘飘然,表哥果然是吃醋了吧!

    商远往代秋然凑近了些:“表妹当真喜欢我?”

    代秋然看着商远逐渐凑近的脸,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红着脸细声道:“当、当真,珍珠都没那么真。”

    “那,”商远把嘴凑到了代秋然耳边,轻微吹了口气,代秋然浑身一个颤栗,“不管我对表妹做什么事,表妹也会原谅我的对吧?”

    表哥是、是要和她,做床上运动吗……

    这件事太突然了,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不过既然是表哥,她肯定是全身心迎合无比愿意的。

    代秋然点了点头:“不管表哥做什么,我都是开心的。”

    “那我就,满足你一次吧。”

    说罢,商远伸出左手拦住了代秋然的腰,右手托着代秋然的后脑勺,用力地把代秋然往自己怀里一送。右手再一用力,逼得代秋然只能仰起头看着自己,商远邪魅一笑,嘴唇狠狠地贴上了代秋然那粉嫩的唇瓣。

    代秋然一怔,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商远那一笑,以及内心升起冲破感官的愉悦之情。

    表哥……居然亲她了……

    四片唇瓣用力地摩擦着,二人呼吸逐渐加重。温柔地吸吮住代秋然的下唇瓣,商远毫无征兆地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下去。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流出,代秋然痛得嘤咛了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

    “表……哥?”代秋然趁着空袭,大口喘着气,不解地问道。

    “不喜欢粗暴的吗?”商远也喘着气,哑着嗓音低声道。

    商远伸出舌头轻柔地舔了舔伤口,再次贴上了代秋然的双唇。商远收紧了双手的力道,让代秋然更紧密地贴着自己,舌头滑进了代秋然的嘴唇内,用舌尖撬开了代秋然的牙关,追逐着代秋然逃避的唇舌,相互纠缠在一起。

    代秋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全身仿若没了力道,软绵绵地倒在商远怀里。要不是商远支撑着她,恐怕她早就滑落到了地上了。

    可是她,好喜欢这个吻,好喜欢现在这个全身心都放在她身上的表哥。呼吸里,全是表哥的味道。

    又是一顿风卷残云般的激吻,代秋然被吻得神魂颠倒,双手紧紧攀着商远的脖子。

    屋子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儿,商远总算把灼热的双唇从代秋然的唇瓣上移开,再次舔了舔还在些微渗着血的伤口。

    “表妹会原谅我的对吧?”商远逐渐调整好了呼吸,邪气地笑了笑。

    “当……然……”她满身心只有欢喜,表哥并没有做让她不快的事。

    “那就多谢表妹的体贴了。”

    商远从怀中掏出一颗丸子,迅速地扔到了代秋然嘴里,合上了代秋然的嘴巴。代秋然一个不留神,便把丸子吞到了肚中。

    “……嗯嗯……呃?”代秋然吞下药丸后想问商远到底喂自己吃了什么,结果一出口发现自己竟不能说话,惊恐地看着商远。

    商远微微一笑,抬起手用袖子用力地擦了擦嘴唇,仿佛要擦掉什么污秽的东西:“以前总觉得表妹骄纵跋扈,说话不经大脑,想来毕竟是大小姐,被家里人宠性子活该是这样了。虽然性子是差了些,但好歹也没阻了我什么事,我也就任由你闹吧。毕竟你也只是心里面欢喜我,也做不了什么事。”

    商远看着代秋然的眼神多了些嫌恶:“可柳令阳是我挑的上好的人给前辈的,就等着成亲结束让前辈好好享用一番,你就用一句话给毁了。你知道吗,当时我站在堂屋看着你,看着你那可笑的脸庞,只想狠狠掐住你的脖子让你窒息而死。”

    代秋然仿若看到怪物般,不住地后退,嘴里发出不明的呜咽声,一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椅子,代秋然跌落到了地上。

    “既然你说你是被柳令阳玷污的,我就把你送给柳令阳当妾吧,便宜了那小子了,还给他多送了个女人。表妹,没有被我杀死你是不是感激涕零?吃进去的东西可以吐出来,可说出去的话,可就吞不回来了。表妹,你现在知道,你是多无用的一个废物了吧?”

    不!不!不能这样对她!

    怎么会这样,表哥刚刚还,还很温柔地对她……

    她错了,她不该这么霸道,她不该总是不讲道理,她不该脾气坏,她不该……

    她不该惹上表哥……

    “不用想着求救了,我把你的贴身丫鬟全部遣散了,你父母那边我也说了,他们说听我安排。每年都用着我们的钱,怎么敢不听,你说是不是?你就跟着送到柳令阳家的那批货一起过去吧,好生收拾一下自己,别去到别人家活得连狗都不如。”

    商远嘲讽地笑了笑,看着匍匐在地,哭得不能自已的代秋然,冷笑着离去。

    ***

    洛离留下一张纸条,离开了。

    容静华只道是洛离又听到了什么风声,跑去探消息去了。在女孩子家待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陶青鸟也不以为意,少了个白吃白喝的反倒落了个轻松。

    只有君凝,看着纸条上简洁明了的两个字——走了,她知道,这人分明是害羞了。害羞到不能再和喜欢的姑娘共处一屋了。

    二愣子一脸幽怨地看着他们,活像个被遗弃的深闺怨妇。

    “这表情摆给谁看呢,忘了谁是主人了是不?”陶青鸟轻声威胁着二愣子。

    二愣子缩了缩脑袋,委屈地抬头看了陶青鸟一眼,然后低下头舔着自己的爪子。

    “你还很委屈是不,把你锁在家你就高兴了是不?”

    二愣子爬起来围着陶青鸟转了一圈,硕大的脑袋往陶青鸟的腿上蹭了蹭,发出了呜咽声。

    “去店门口看门去,懒成什么样了你。”天天窝在院子里晒太阳,只会吃喝拉撒睡,白养那么大只。

    二愣子不情不愿地走出门外,朝着路过的行人龇牙嘶吼,吓得行人尖叫四散逃跑。

    陶青鸟也走到店门口,挂上了“休业”两个字的牌子,关上了大门。

    “有两单生意距离半个月期限快到了,我得赶工做衣服,你们两个人自便。”对于两个明明是客人却过成了主人模样的厚脸皮,陶青鸟从来都不客气。

    “静华,我好像被下了逐客令。”明明应该是难过的事情,然而君凝的语气完全听不出半点忧伤。

    “没事,君姑娘,我好像也被下了逐客令。”

    “人情冷暖,静华,我想念山里那间小木屋了。”

    “我也有点怀念我在木屋门口开垦的那块菜地了,后来被君姑娘霸道地抢去种植药材我还是挺难过的。”

    ***

    君凝本着一颗既然听了八卦就要继续听下去的心,拖着容静华来到了那户女孩纵火自杀的人家,准备把容静华双手奉上。

    “君姑娘,我觉得你似乎对我图谋不轨。”

    “人家那么努力在找你,你怎么能辜负别人一番急切想要给你塞钱的心意。”

    “想不到君姑娘一直以来竟只是把我当成摇钱树看待。”

    君凝正色地反驳道:“不,一开始我觉得你是个赔钱货。”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出事那户人家的门口。

    君凝上前拉着门上的门环敲了敲,不一会儿一名小厮扮相的人拉开了门的一条间隙,露出半个脑袋警惕地看着君凝:“谁啊?最近老爷谢绝见客。”

    君凝一脸和善地看着对方:“听说你们在找一个叫容静华的人,我这边有他的消息。”

    小厮狐疑地看了眼君凝,不太相信这么年轻一个姑娘会知道关于赏金猎人的事情。他是有听说老爷最近在找一个叫容静华的人,而且看起来很急的样子。虽然不相信,但是万一这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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