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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太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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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臣侄愿意做人证。”
  “你胡说——”善雅在一边呵斥他。
  “我没有!”望舒梗着脖子回话,头一回这么硬气。
  骆显抬手:“都给朕闭嘴,没有规矩了是吧?”
  望舒低头,善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朕问你,善雅为何要将乐畅推入水中?她若是这样做了,你当时在哪里?”
  “殿下说要帮臣侄拿回善雅公主抢去的荷包,所以两人起了纷争,善雅一时敌不过乐畅殿下,所以就伸手推了她一把,殿下踩在一块石头上,滑了一下就摔到了湖里。臣侄想去喊人,但吓坏了,腿软……”望舒愧疚的低头,“等臣侄爬起来的时候,殿下已经被救了起来。”
  “你说的,朕听明白了。李江,去里面看看乐畅如何了,问她可否出来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是。”李江甩了一下拂尘,弯腰应道。
  半刻钟的功夫,舒慈走了出来,后面是被紫婵抱着的乐畅。
  “见过皇兄。”乐畅在紫婵的怀里弯腰。
  “不必多礼。朕问你,当时的情况如何,你一定要一五一十的告诉朕。”
  “是。”
  乐畅一直很擅长说,小嘴儿叭叭地,讲得比望舒还要清楚,个中细节和望舒说的完全对得上好。这下,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父皇——”善雅红了鼻子,委屈的喊了他一声。她不懂,为何明明是她的父皇,却总是向着乐畅呢?乐畅大方,乐畅能言善道,乐畅会骑马射箭,乐畅什么都好……
  “子不教父子过,今日善雅做错事也是朕这个做父亲的失职。”骆显神色严肃,眉头皱成了一叠小山。
  舒慈看着他,眼神探究,她不知道他是真的公允还是在假扮公允。
  骆显脸上一派肃穆:“即日起将善雅的一应事物都搬到澄园来,由朕亲自教导。”
  皇后面上一喜,没想到这次因祸得福。
  “善雅心思不纯,朕有意教改,故而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能靠近公主的寝殿,包括皇后。”说道这里,骆显看向皇后,其眼神里明摆着是对皇后把善雅教导成这样而感到的失望。
  “你,从今日起不准踏离澄园一步。”骆显起身,看着善雅,神色威严,善雅被他的目光所迫,渐渐低下头,这一次连请母后帮她求情都不敢了。
  别说年幼的善雅,就连皇后,此时也是惊慌多于担忧。皇后曾言,皇上给了她掌宫的权力,是信任她。那么此时则完全相反,他剥夺了她作为一个母亲对女儿的教育权,明显就是开始不信任她了。比起女儿被禁足,这才是皇后真正恐惧以至于不敢再多说一句的原因。一位皇后能在宫中立稳,要么靠外戚,要么靠君恩。文氏虽是大族,但名声仅盛于士林之间,跟权臣则半点儿关系不沾,娘家出不上力,她唯一能倚靠的便是皇恩。
  “臣妾领旨。”认清现实,皇后带着女儿下跪。
  见此场景,乐畅依偎在紫婵的怀里,目光看着舒慈,以求安慰。
  “既然皇上已经还了乐畅一个公道,那本宫就带着她先行回颐春园了。”舒慈道。
  说完,她对着皇上颔了颔首,领着宫女太监,扬长而去。
  “朕回澄园批折子,皇后要是准备好了就将善雅送过来。”说完,随即大步离开,李江小跑着跟在后面。
  “臣妾恭送皇上。”
  “儿臣恭送父皇。”
  玄色的身影消失在殿外,善雅终于忍不住,委屈地扑在了皇后的怀里。
  “别怕,母后在呢。”皇后伸手揽着女儿,幽暗的眸子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这件事,从明面上看是解决了,但暗地里却是皇后和舒慈的间隙更大了,这其间还夹杂进了一个南阳王府。
第25章 善后
  安春园里; 太后得知皇上把善雅带到澄园教养之后,并不吃惊。
  “当初是哀家给他定的元氏; 规矩品貌样样拿得出手; 当个王妃是绰绰有余的了。只是没想到,皇上这一御极; 水涨船高; 她自然成了皇后。”太后对着身旁的嬷嬷感叹,“王妃她当得; 但这皇后却越当越糊涂了。”
  徐嬷嬷说:“皇上龙章凤姿,能与之般配之人甚少; 并不怪您选错了人。”
  太后看了她一眼; 笑骂:“你这个老东西; 欺哀家年纪大了不成,张口就胡来!”
  “老奴不敢。”徐嬷嬷笑道。
  “哎……皇帝生来刚勇坚毅,他父王一早就断言他是有将才之人; 所以对他诸多期待。所幸皇帝也没有辜负他父王的教导,他父王没有做成的事情; 他做成了,这就足以告慰先王的在天之灵了。”
  “陛下英勇。”
  “只是哀家早就知道他不喜元氏,一早是看在哀家的面子上娶了她; 后来又看她治理王府井井有条,这才对她有所改观。”太后摇头叹气,“可如今皇后做事越发没有章法了,先前哀家就说善雅身子虽弱; 但不能总把她拘在屋子里不让见人,她总不听。现下好了,贵太妃膝下的乐畅不知道甩善雅多少条街去了,难怪皇帝常夸她。”
  徐嬷嬷说:“许是陛下跟娘娘有同样的想法,所以才将公主约束在自己的膝下,亲自教养。”
  “他就这一个孩子,他能不心痛?”太后斜靠在榻上,“以往他是信任皇后,觉得他能教养孩子,现在可是失望了。”
  “陛下打小就这样,什么都爱往心里藏。”
  “以前是本性如此,现在坐上了皇位,是不得不如此啦。”太后拉长了声音,其中带着对皇上的疼惜。
  “幸好这后宫里还有纪嫔这朵解语花,哀家看皇上跟她一块儿的时候高兴不少。”太后转头说道。
  徐嬷嬷上前一步,低声说:“老奴瞧着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啊。”
  “怎么讲?”太后眉毛一挑,偏过了身子。
  徐嬷嬷弯腰,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殿里的宫女们都识趣地低下了头,没有偷听的打算。
  “当真如此?”太后偏头,神色严谨。
  “老奴也是道听途说来的,做不了准儿。”徐嬷嬷说。
  太后眉头微蹙,暗自揣摩。
  “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她问。
  徐嬷嬷答:“老奴查过了,一开始是从皇后的宫里传出来的。”
  太后抿唇,摇头:“那这个消息就大打折扣了。”
  “娘娘怀疑是皇后想借您的手对付贵太妃?”徐嬷嬷跟了太后三十几年,主仆俩心有灵犀,不用多说,一个眼神就能明白过来。
  “皇后才在贵太妃那里吃了亏,转头就有这样的消息传出来,这让哀家不得不慎思。”太后也是阴谋诡计中浸淫已久的老人儿了,什么事情到她这里都会打上一个怀疑的问号,她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
  “何况皇帝也不是那么轻浮的人,你是看着他长大的,你什么时候见着他为了一个女人丢下身份不顾了?”太后细细的分析道。
  徐嬷嬷点头:“所以老奴思忖再三,也不敢把这消息告诉您。老奴都不肯轻信,更何况您了。”
  太后往后靠在垫子上,雍容华贵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说:“但咱们也不得不防啊,贵太妃可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她的本事哀家早已见识过了,若是她想勾上皇帝,估计……”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但识趣的人都明白。
  徐嬷嬷说:“那要不要按一两颗钉子去颐春园?”
  “正有此意。”太后掀起嘴角,“以备万一嘛,反正她现在也只是一个闲妃,哀家也没有想对付她的意思,拨两个人去伺候她,也算是哀家这个做嫂嫂的一番心意。”
  “是,老奴明白了。”徐嬷嬷弯腰。
  颐春园里,舒慈守在乐畅的床前,距离那事儿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但她每每想起都后怕不已,最近更是要看着乐畅睡着了再离开。
  “小孩子忘性大,您也不必过于忧虑。”紫婵安慰她。
  “其他的事情可能会忘记,但这种事关生死的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忘了呢?”舒慈低头,看乐畅的手牵住了她的摇摆,人睡着了,所以手上就松了几分力气,现在只是轻轻地搭在手掌心里。
  紫婵说:“这也是一个教训,殿下从小生活的环境都太单纯了,吃了这一次亏她以后就长记性了。”
  “本宫宁愿她无忧无虑的过一生,也不想这种磨难让她成长起来。”
  “您是这样想,但别人肯吗?”对付舒慈的人,第一个看准的就是乐畅,谁让她是她的软肋呢?
  舒慈低头,轻轻为乐畅抚过粘在脸上的发丝,轻声说:“本宫是不是做错了?因为想让她有公主的身份,以后能自由择婿,所以当初不肯带她离开皇宫。却忘了,这世间大多的女儿都是盲婚哑嫁,便是公主也不例外。现在她还这么小就已经被牵扯了进来,以后可怎么办啊……”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不是娘娘最爱的一句诗吗?”紫婵伸手,扶着她起身。
  舒慈整理裙摆,走出内室,声音放高了一些:“喜欢是喜欢,但谁又能保证山那边就一定是路呢?说不准啊,碰上的是路障。”
  紫婵笑了起来,觉得眼前这个巧笑倩兮的女人,怎么看都还是当年侯府里坐在书案前描红写字的双鬟少女。
  夜深了,主仆俩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外间的虫鸣也远去了。
  澄园里,骆显才批完奏折,搁下笔,问:“善雅如何了?”
  “刚才哭了一会儿,现在已经睡下了。”李江回道。
  “她有说什么吗?”骆显起身。
  “殿下这几天一直闹脾气,说想见您。”李江回道。
  骆显动了动僵硬的脖颈,抬腿往善雅的寝殿走去。
  澄园一直是皇帝居住的地方,后妃不会轻易到这里来,公主更是不会。骆显这次把善雅移到澄园来也是一片慈父之心,他想隔离那些污糟的环境,能把她的性子扳过来。
  “参见皇上。”值夜的宫女跪在地上,低声请安。
  “起来吧。”骆显掀开帷帐,站在脚踏上,看着床上的女儿。
  她兴许是哭累了才睡的,所以眼圈又红又肿,鼻子也是红红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十足的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骆显掀开袍子坐在她的床前,他这一落座,床上的人立马就被惊醒了。
  “呜呜呜——”
  闭着眼哭了一会儿,见没有人来安慰她,这才努力地睁开眼看。
  “父皇?”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嗯。”骆显应了一声。
  善雅推开被子爬了起来,跪在床上:“父皇,儿臣知错了,您不要再给儿臣禁足了。”
  骆显说:“善雅,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这是你唯一的感受吗?”
  善雅茫然,看着骆显,又怕又惊。
  “朕问你,你那天为什么要说谎?”
  “儿臣……”
  “你做了什么,朕一清二楚,如果你还想抱着瞒天过海的心思,那就做好在这里待一辈子的准备罢。”
  “儿臣知错了!儿臣不该撒谎,不该推姑姑下水!”善雅大声叫道。她是真的怕了,这里的每个人都好像不怕她似的,她说话没有人听,她哭没有人哄,她想见母后会被门口的人拦下来,她害怕极了。
  “你说了真话。”骆显说。
  “儿臣说的是真话,父皇……”善雅嘴巴一憋,又要哭出来了。
  “说真话难吗?”
  “……”
  “你刚才对朕说的,很难说出口吗?”
  善雅不知其意,低头不语。
  “你不说话朕就当作不难了,既然不难,你那天为什么要说谎?”
  “因为……因为儿臣做错了事,如果把实话告诉父皇,父皇会责罚儿臣的。”善雅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做错事会受惩罚,难道说谎就不会吗?”骆显又问她。
  “儿臣错了,儿臣再也不撒谎了……”善雅跪在床上,头发披在身后,看起来像个罪人似的。她今年虚岁五岁,却已经知道了“惩罚”“妒忌”“畏惧”这些字眼了。
  骆显说:“那你可愿亲自去向乐畅道歉?”
  善雅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没有开口。
  “继续睡吧,朕改日再和你聊。”骆显起身。
  善雅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衣服下摆,哭泣道:“父皇别走,儿臣愿意去道歉!”
  “当真?”
  “那……父皇可否陪着儿臣一块儿去?”善雅嗫嚅道。
  “为何?”
  “贵太妃娘娘恨死儿臣了,她……”
  “她不会。”骆显重新坐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善雅的肩膀,“且做错了事就要认罚,即使贵太妃让你跪下你也得跪,她要惩罚你你也得受着,这是你做错事又撒谎的代价。”
  “母后说……”
  “朕的话不管用吗?”骆显提高了声音,略显严厉。
  “不是。”善雅摇头,“儿臣想说的是,母后说您更喜欢乐畅姑姑,这是真的吗?”
  骆显顿了一下,才回:“她是这样给你说的?”
  “嗯。”善雅点头。
  “你母后错了。”骆显说,“没有人会喜欢别人家的孩子胜过自己的。”
  善雅又喜又惊,还带着一点点的疑惑,她咬着唇:“母后也会错吗?”
  “当然,是人都会犯错,但犯错就要接受惩罚。”
  “那母后也会被父皇惩罚吗?”
  “她是大人了,她的惩罚不由朕来决定。”骆显和她的对话,完全是两个平等的人只见的交谈,他没有用帝王的威势去镇压她,也没有仗着生养了她就理所当然的要她顺从,他只是在单纯的和她讲道理。
  “儿臣懂了。”善雅点头,懵懵懂懂的明白了点儿什么,但说不清。
  骆显说:“好好睡,明日去道歉。”
  “是。”善雅躺下,拉好被子盖好。
  骆显起身准备离开,善雅又喊住了他。
  “父皇!”
  骆显回头,善雅抿了抿唇,双颊带着害羞:“儿臣也喜欢你。”
  她从出生开始,就有人在耳边告诉她,她有一个多么威风多么厉害的父王,他可以号令数十万的军士,他可以骑马仗剑冲入匈奴人的腹地斩杀他们的王,他可以获得天下人的敬仰……他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男人。
  但他总是脚步匆匆地来,毫无留念的离开。她想为他展示一下自己第一幅画,可他在听见幕僚们在书房等他之后没有迟疑的就离开了,她多次站在廊下,想喊一声父王,他却听到副将的汇报,转身就离去。他们家从王府搬到了一个更宽广的地方,大家称之为“皇宫”,但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她见到父王的时间就更少了。
  直到有一天,她听到有宫女说父皇最喜欢的公主是乐畅公主,她终于忍不住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推乐畅姑姑一把,但她知道,如果姑姑不在了,她就是她父皇最爱的公主了。
  母后说:“善雅,千万不能说是你故意推乐畅的,知道吗?”
  她点头,却毫不在意,是又如何,她就是那样打算的啊。
  骆显脚步顿了一下,鼻翼微张,拳头也不自觉地捏了起来,他微微侧了侧头,没有应声,只吩咐宫女照顾好她就离开了。
  善雅闭上眼,眼睛又肿又疼,但她心里高兴。她终于不用再嫉妒那个横空冒出来的姑姑了,父皇说了,他最爱的女儿还是她。
第26章 私会
  澄园; 李江远远地就看着贵太妃的仪仗过来了,他赶紧上前几步请安。
  “奴才给贵太妃娘娘请安。”这位可是大人物; 他不得不小心应付。
  “免礼; 皇上现在有空吗?”舒慈下了步辇,走到李江的面前。
  “户部的刘大人正在里面; 进去有一会儿了; 估计也快要出来了。”李江弯腰,面带笑意; “您要进去?要不要奴才给皇上通报一声?”
  “政务要紧,本宫就在外边等一等吧。”舒慈说。
  “小邓子; 快过来!”李江挥手。
  小太监赶紧就跑了过来; 先给舒慈请安; 然后再向李江回话。
  “带贵太妃娘娘到偏殿喝茶,好生伺候着,知道吗!”
  “奴才明白。”小太监看起来十分机灵; 对着舒慈打了个千儿,说; “娘娘,您这边请。”
  舒慈微微一笑,给了李江一个赞赏的眼神; 后者笑着颔首。
  一般人到澄园来见皇上都是在外面站着等,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太后和皇后,李江能这样看得清风向也着实是个人物; 不愧是御前总管。
  李江站回殿内,继续老神在在的抱着拂尘。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户部的刘侍郎才告退,李江这才有机会告诉皇上贵太妃在偏殿等了一会儿了。
  “你这杀才,怎么不早说!”骆显起身,瞪了他一眼,快步朝偏殿走去。
  李江愣了,见主子这样的反应不得不在心里重新掂量一下舒慈的份量了。眼看着皇上都要走过拐角了,李江赶紧追了上去,没想到一下子撞上了转头回来的皇上。
  “陛下……”
  骆显脚步顿了一下,表情莫测,李江惶恐地跪在地上:”奴才有罪。”
  “宣她进殿来吧。”骆显说完,抬腿朝殿内走去,重新坐回了上座。
  李江不明所以,爬起来扶了扶帽子,高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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