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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太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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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她轻轻喊道。
  没有回应,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纪嫔有些失落,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她作为女性的魅力已经不足以吸引他了?
  半晚上的忐忑不安,直到四更她才合上了眼睛。
  而睡在她身边的另一人,则是一宿未眠。
  纪嫔醒来的时候,春水告诉他皇上已经上朝去了。
  纪嫔坐在床铺上,一脸茫然。比起他不来祥福宫,更让她感到害怕的是他来了却不做点儿什么,这让她觉得很不安。
  “娘娘?”春水轻声喊道。
  “无事,本宫要再睡一会儿,你下去吧。”纪嫔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深情,状若无恙的说道。
  春水理解偏了,她以为是主子昨晚伺候皇上太累了,所以要补眠,顺从地退了下去。
  而此时清泉峰上,舒慈被师姐摁在一个大大的浴桶里,即使蒸得全身是汗也爬不出来。
  “师姐……”她气若游丝的喊道。
  坐在一旁的道姑老僧入定一般,说:“还有半个时辰。”
  “师姐,我不行了……”舒慈的眼皮被汗水压得快要闭上。
  道姑不理她,闭眼打坐。
  “师姐,求求你,放我出来吧……”舒慈软绵绵地喊道。
  道姑睁开眼:“我可不是那位,你不要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我。”
  “我好难受啊,我的脑袋像是有一百只蜜蜂在嗡嗡嗡……好热啊……”
  “忍着。”道姑丝毫没有心软。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事情起源于十天前舒慈让紫婵去找师姐取避子的药方,没想到紫婵把人给请了来,一号脉,这才得知她有宫寒的毛病,根本就不能喝避子汤。
  “你要是想日后有孕,最好不要乱动。”道姑说道。
  “不想啊……我一寡妇,生孩子不是笑话吗……”舒慈闭着眼,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汗水混着药水,一股浓烈的味道阻塞了她的嗅觉,她的脑袋一团浆糊。
  道姑说:“还有五天我就可以把你这毛病根除了,所以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做。”
  舒慈垂首,快要闭气了。
  蒸汽萦绕在了整个屋子里,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窒息而死。
  “时间到了。”道姑看了一眼滴漏,宣布结束。
  浴桶里的人早已没有了反应,她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骆显:师姐大恩大德,骆某没齿难忘。
  舒慈:你妹你妹你妹!
  骆显:夫人小心动了胎气。
  舒慈:要你多管闲事要你多管闲事要你多管闲事!
  道姑:不客气。
第33章 这就结束吧
  舒慈晕了; 紫婵紫鹃她们手忙脚乱了起来。
  “慌什么,人还没死呢。”道姑站了起来; 抄着手; 说,“把她擦干后抬到床榻上去吧; 别把地板弄湿了。”
  紫婵:“师太……”
  道姑拍了拍道袍; 说:“告诉你们主子,不用客气。”
  紫鹃:“师太……”
  舒慈被安置到了床上去; 她双眼紧闭,全身泡得发白; 额头的汗珠一层又一层; 全身乏力。
  道姑为她号了脉; 说:“这副身体的底子还是不错的,你们不用这么担心。”
  “那主子何时会醒来?”紫婵担忧的问。
  “已经醒了。”道姑伸手,掐了一把舒慈的脸蛋儿; 滑得跟鸡蛋似的。
  “别掐,疼……”舒慈皱眉; 缓缓睁开眼睛。
  “主子,您怎么样了?”紫婵一喜,凑上前; 跪在榻边。
  “无事。”舒慈摇头,抬手一指,“但你们那她给我拖出去。”
  道姑挑眉,哼了一声; 甩手离开。
  舒慈的手臂重重地搁下,全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主子,您先睡会儿吧,奴婢去给您熬粥。”
  “不用了,没什么胃口,给我倒杯茶来就行。”舒慈说。
  “好。”
  喝了茶,舒慈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这一睡,便是到了晚间。
  她觉得脸上要蚂蚁在爬,身上也热乎乎的,她警惕了起来,莫不是又被师姐那个狠心肠的女人给扔药桶里去了?
  缓缓睁开眼,一张黑漆漆的脸凑在自己的身边。
  “哈——”她吓得一退。
  骆显:“……”
  “你怎么不出声儿?”舒慈看清了人,心底顿时松了一口气,刚刚还以为是阎王来索命来了呢。
  骆显摸了摸她的身子,问:“怎么回事?”
  “没怎么,就是快断气了而已。”舒慈闭眼,困乏的说。
  “朕都没来,你被谁折腾得快断气了?”骆显轻笑着,躺在她的身侧。
  舒慈哼哼:“对了,你怎么又来了,不嫌累啊?”
  “区区一个时辰的路程,累什么。”他躺在她的旁边,伸手圈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根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舒缓,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哦,那你最好不要吵到我。”
  “很累?”
  “把你扔到浴桶里蒸两个时辰,你不累?”
  骆显低头吻她:“怎么回事?”
  他的吻很舒服,又柔又软,让她惬意得直哼哼,于是神经一松,就把实话告诉他了。
  “你一直在喝避子汤?”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舒慈被添得挺舒服的,这冷不丁的停下来,她也睁开眼:“是啊,怎么?”
  “那朕……”他说不下去了,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只觉得自己被狠狠地践踏了一把。
  舒慈侧身看他:“我避孕,你不开心?”
  鬼才会开心!一旦怀上了就是南秦的皇长子,在皇后注定无子的情况下,这个孩子的份量可见一斑。这女人……骆显气愤得脑仁儿疼。
  “你真好笑。”她轻笑了起来,伸手抚摸他的眉眼,“我们这种情况跟乱伦差不了多少,我们的孩子……你真是想得出来!”
  “你就是这么看我们之间的关系的?”骆显的声音又冷又硬。
  可她丝毫不惧,伸手抚过他的下巴,说:“是啊,可那又如何,我高兴你也高兴,有何不可?”
  “那……”
  “唯独孩子不行。”她的手指戳到了他的喉结,指头轻点,她说,“我这一生,跟谁生这个孩子都行,唯独跟你不行。”
  她兴许会生一个可爱知礼的孩子,如果是女孩儿,她就把她教成这世上最大方明艳的女子,如果是男孩儿,那她就带着他踏遍青山绿水,山川平原,去开拓他的见识,让他做一个心胸开阔的男子。而这个孩子的父亲,除了眼前这个人,其他人好像都行。
  骆显推开她,掀开被子下床。
  这是他第一次推开他,动作称不上是温柔。
  舒慈斜躺在床上,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
  骆显回头,眼神里带着狠戾和憎恶,以及……失望。
  “你这种女人……”
  “该下地狱?十八层的那种?”她笑着接话。
  骆显站在那里,气势凛然,冷漠高傲,像是一动手就会毫不留情的掐死她。
  她掀开被子,穿上绣鞋下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烛火下,她举着茶杯,整个人像是浸润在了黑夜的养分里,又妖娆又邪恶,带着神秘和禁欲,让人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她喝了半杯又倒满了一杯,举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凑过去:“喝不喝?”
  骆显没动,浑身都结满了冰块儿似的。
  她把水杯凑在他嘴边:“喝一口吧,骑了这么久的马,不累吗?”
  她伸手缠住他的脖子,把水杯凑在他的嘴边,像是哄他喝下这世上最毒最烈的药。
  他的唇瓣碰到了茶水,突然,他抬手将水杯拂开,清脆的一声,茶杯碎裂成了好多片。他单手将她抱了起来,粗鲁地扔在了床上。
  “好疼——”她皱眉,撑着腰。
  他走上前来,掐着她的下巴,眼底幽暗:“是不是除了朕,其他男人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你也会顺从?”
  这句话,明显过分了,说得像她是一个荡妇一样,对谁都可敞开腿。
  不过……
  舒慈眨了眨眼:“不是啊,起码得像你这样的技术才行哦。”
  轰——
  那把火终于被点燃了,他心底的那丝希望灰飞烟灭,再也不复存在。
  他狞笑一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把扯开她的衣裳,裂帛之声响起,她与他对视。
  “既然如此,那朕今天就好好来取悦一下太妃娘娘吧。”他的拳头摁在她枕头的两侧,几乎是从嗓子里磨出这句话的。
  舒慈眼底闪过一丝光,很快就消失不见,她嘴角上扬,妖冶得像是彼岸最黑暗的一朵花。
  这一晚,他再也不复以往的温柔,他只知道在她身体里冲刺,却不她是否快乐,亦或是自己是否快乐?他只知道,或许他喜欢上了这世上最恶毒的女子,她可以谈笑风生中,把他的真心放在地上踩,并且丝毫不觉得愧疚。
  既然这样,那就来吧,不带任何怜惜和感情,抱着至死方休的想法,毁灭彼此吧。
  这一晚很漫长,她在汗水中被他撞得头昏眼花,在一次次靠近希望的边缘被他一把给拉了回来。
  第二天,舒慈疼得起不来床,她的下面有些撕裂了,床单上都沾着血迹。
  “自作自受。”道姑给她拿来药,顺便看笑话。
  舒慈一脸苍白的坐在床上,白了她一眼:“还不是你把我吓得。”
  若不是师姐看穿皇上似乎对她心动,她至于要这样去表现自己可恶的一面吗?
  “快刀斩乱麻,希望这就是结束了。”舒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身上青青紫紫,一动就疼。
  道姑瞥了她一眼,把药瓶抛给她。
  “多谢。”
  “别后悔就成。”
  舒慈展颜一笑,她的人生,从来不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又过了二十天,皇上的万寿节到了,四方来朝,京城车水马龙,各国的使臣都带着贺礼到来,各地的藩王也同样准备了厚礼来庆贺这位新皇在位的第一个寿辰。
  清泉峰下的小镇上,一位穿着儒生长袍,竖着玉冠,英气十足的男人坐在茶楼靠窗的位置,他身边是一位踮着脚啃花生的女童,玉雪可爱,是人贩子最喜欢的那种。
  “够了。”男子把盘子往自己这边移动了一下,阻止她再吃下去。
  “母……爹,孩儿再吃一颗好不好?”女童竖着一根手指,闪烁着大眼睛问道。
  “那我问你,你是愿意再吃一颗花生还是下去买那个糖人儿。”男子问道。
  女童走过去,趴在窗边看了一下,认真说道:“孩儿选糖人儿。”
  男子挥手:“紫婵。”
  一位穿着粉色襦群的女子上前,弯腰说了什么,然后带着女童下来楼。
  这位男子就是乔装打扮出行的舒慈,而那个女童自然也就是她膝下的公主乐畅了。
  她看着窗外,街上的人流也比往常多了起来,挑着扁担做买卖的,驾着马车穿行于闹市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马夫人,又见面了。”一个清亮的男声响起。
  舒慈侧头,看清楚后眯眼:“怎么又是你?”
  沈秀才笑着坐在她的对面,问:“怎么每次见到夫人都是一人呢?你夫君呢?”
  舒慈微笑:“我是个寡妇。”
  沈秀才一愣,面上带着歉意,连连道歉:“抱歉抱歉,是沈某唐突了。”
  舒慈端起茶杯掩盖住笑意,面前的沈秀才还在道歉,似乎觉得自己这样确实不妥,一个劲儿的挽救。
  “你常来这儿?”不想再听他啰嗦,舒慈主动问道。
  沈秀才笑着应道:“是,这里环境不错,且时常有学生论道,颇为有趣。”
  “那今天有吗?”
  “最近都少了许多,因为这月是天子的寿辰,所以大家都在谈论天子登基一年来的政绩。”
  “哦?”
  沈秀才见舒慈感兴趣了,立刻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近一点儿的是黄河改道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手笔,远一点儿是反腐治贪的雷霆措施,在沈秀才的话中,舒慈不能听出他对这位皇上的推崇。
  “前些年,官场黑暗,官商勾结,百姓的日子越过越苦,所以沈某并不愿出仕。可如今看当今圣上颇有贤君的风范,在他的治下,南秦的顽疾渐有好转,所以沈某也报了这次的秋闱。”
  舒慈注意到他说起民生政治时眼底闪烁着的光芒着实动人,这让他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儒生,而不是前一次追了他几条街的痴汉了。
  “恭喜你,适逢明君。”舒慈淡淡一笑。
  沈秀才也笑了起来,道:“夫人虽是女子,但看着似乎格局不小,非俗人也。”
  “茫茫海上的一叶扁舟,不足道也。”舒慈侧头,看向窗外。
  沈秀才不是一个迂腐眼拙的人,他看舒慈的谈吐举止便知道她来头不小,只是平时趋利避害的本领似乎都消失不见了,即便她是一个危险的人,他也忍不住想要去靠近,实在是心里太好奇了。
  一个有经历的成熟少妇,远比一个青葱玉嫩的少女更有故事,也更让人想要去探究一番,虽然在这个过程当中,很大的可能性是把自己给搭进去。
第34章 朕属意玉贵人
  万寿节; 举国欢庆,西山上的清泉峰却尤为安静。
  一位穿着粉色练功服的女童单脚站在一个矮小的木桩上; 身体摇晃; 咬紧牙关,额头沁出了汗水。在她对面; 是坐在太妃椅上的舒慈; 她托着茶杯闭着眼,闻着茶香; 心情十分不错。
  “母妃……”一个发颤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嗯?”
  “坚持不住了。”乐畅咬牙,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但舒慈没有喊下地她一动也不敢动。
  “还有半柱香的时间; 很快了。”舒慈睁开眼; 放下茶杯,明艳的脸庞上带着如皓月清风般的笑意。
  乐畅不想说话了,她只想赶快度过这半柱香的时间然后去找王喜捶捶腿。
  “主子。”紫婵端着一盘新鲜的瓜果过来; 弯腰,“山下有一女子来寻您。”
  舒慈微微一笑; 说:“让她在道观等着,本宫等会儿就去。”
  “是。”紫婵缓缓退下。
  乐畅期待地看着舒慈,果然; 后者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裙,指了王喜监督她站满半柱香。
  “奴才遵旨。”王喜打了个千儿。
  舒慈轻笑一声,看了一眼满心欢喜又努力压制的乐畅; 又看了一眼垂眸不语的王喜,这才转身离开。
  “王喜……”见舒慈走远,乐畅软软的喊道。
  “殿下。”王喜小跑了过去,掏出手绢来给她擦汗,“再忍忍,很快了。”
  “忍不了了,腿疼……”乐畅鼓起了包子脸,泫然欲泣。
  王喜看了一眼燃着的香,狠了狠心:“殿下您等着。”
  说完,他跑过去,悄悄摸摸地掐掉一大半。
  乐畅眼睛一亮,对着王喜竖起了大拇指:“你真厉害!”
  王喜把香藏在衣袖里,警惕地四处看了看,叮嘱道:“殿下,这事儿可不能让娘娘知道。”
  乐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不多时,香燃尽了,她一下子就倒在了王喜的背上,软绵绵地求背。
  这边,舒慈到了道观,薛如是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姐姐。”薛如是迎了上来,面上带着欢喜。
  舒慈挑眉:“薛姑娘变化可真大。”
  之前还是拿着剪刀誓死不从的贞洁少女,现在看来……这一颦一笑之间颇有些少妇的韵味儿了,其中的故事,舒慈大致能想象。
  薛如是苦笑一声:“生计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舒慈淡淡一笑,不再追问这件事。
  “今日上前叨扰,是有事想要告知姐姐。”薛如是说道。
  舒慈坐在炕桌的对面,抬手邀请她:“坐下说。”
  薛如是迟疑了一下,脚步缓慢地移了过来。
  “看你这畏首畏尾的样子,是猜到我的身份了?”舒慈轻笑,握着茶壶的手把倒了两杯茶水。
  “民女薛如是,叩见贵太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窗户纸被捅开,薛如是当即下跪,磕头拜见。
  舒慈端起茶杯放在对面,淡定的说道:“平身吧。”
  “娘娘,民女有求于娘娘……”薛如是不愿意起身,抬头看着舒慈,一脸期待又紧张的神情。
  “如果是你父亲的案子,那本宫无能为力。”舒慈一开口就断了她的后路。
  “娘娘,您要是肯出力一定可以的!”薛如是急急的说道。
  舒慈看她:“你为何如此笃定?先帝在时本宫就不干政,如今新皇登基,难道本宫还能插手?”
  “可父亲他们是冤枉的啊……”薛如是快要急哭了,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现在看似咫尺却远在天涯。
  舒慈说:“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即使他本身并没有错,但站错队得罪人本来就是一种错。你深在闺阁当中,并不了解朝政,这些事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可以置喙的。”
  “难道就让我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哥哥在边塞受苦吗?我做不到啊……我千方百计进京城就是想要为父亲兄长谋求一个公道,可进了这里才发现,我实在是过于天真了……”薛如是哭了出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孩子,面临了家族巨变,自己又陷入了那样的地方,她如今还没有崩溃已经算是非常不容易的了。
  大概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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