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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玛洛出现之后,这些生蛮一副噤若寒蝉模样,大气都不敢出,现在居然给玛洛跪下了,实在是大出意料,玛洛问道:“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是呀,玛洛大人!”生蛮回答。
“住嘴!”金水暴喝,道:“玛洛大哥,别听他们胡说,没事,哪会有事呢。”
摆明了是有事,只是他不想说,玛洛很是为难,张良笑道:“没事最好。金水,你欠玛洛大哥一条人命,你现在就还吧。你没事,死了也是无牵无挂,没什么放不下的,动手吧!”
这也太过份了,玛洛就要出言阻止,看见张良左眼冲他一闪,立时明白张良的用意,附和道:“是汉子就别婆婆妈妈地!你不动手,那我来吧。”玛洛跳下马,提着粗铁棒走了上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金水,装作一副索命状。
“爹,孩儿不孝,没有兑现对你的承诺!爹,你原谅孩儿吧!”金水无奈地长叹一声,道:“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金水就是再孬,也是一条汉子,还不需要你动手。”从随从手里抢过铁棒,高高举起,就要朝自己的额头砸去。
随从飞身上来,死死抓住他,道:“大人,你不能呀,你不能呀。”
生蛮跪在地上,向玛洛叩头道:“大人,求你饶过我家大人吧,他是我们族人的救星,不能死啊。”
张良策马上来,道:“那你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左右为难。说实话,还能给你,给你地族人一条生路。要是敢有半句假话,那就得马上死。”
金水长叹一声,道:“事到如今,我是不说也得说了。”
第三十七章 平定百越(六)
酒呢,酒呢,给我倒酒。不对,不是给我,是给本王高奇歪斜着醉眼,斜靠在宝座上,对身边漂亮的蛮族侍女喝道:“快倒!”
蛮族侍女吓得浑身发抖,颤颤兢兢地给苗高奇倒上酒,苗高奇并没有急着端酒杯,醉眼看着这个侍女,酒是色之媒,酒醉之后看女人是越看越美,还没发觉自己身边有一个绝色美女,不由得色心大动,一把把侍女搂在怀里,在侍女的尖叫声中摸着侍女的下巴,道:“美人,你真美!本王平日里没注意见到你,现在本王就把欠你的还给你!”翻身把侍女放在宝座上,压了上去。
“大王,求求你饶过我,求求你了!”侍女吓得半死,一句求饶的话说得结结巴巴。
苗高奇邪笑道:“饶过你倒没什么,可谁来安抚本王呢?美人,就你来慰本王吧,本王就要定你了。”不由分说,撕下侍女的衣衫,侍女洁白如玉的胸脯暴露在外,苗高奇在双峰上亲了一下,道:“真香,比美酒还香。美人,本王因你而醉了!”朦胧中看见那些侍从还站在当地,一个个低眉顺目,尽量装作没有看见,喝道:“滚,都给本王滚远点。”
侍从们应一声,唯唯诺诺退了出去,苗高奇打量着好象受惊的小鹿般惊恐的侍女,欲火上腾,就要来个硬上弓,就在这时,有人在外面大声叫道:“启禀大王,金水求见。”
“金水,哪个金水?”苗高奇酒醉,一时想不起来金水是谁。
外面的声音再度传来,道:“大王。就是奉大王之命前去和中原人交战那个金水。”
“叫他等着,我正忙着叫,忙完了再见他。”苗高奇终于想起有金水这一号人物,给他以金水数千族人性命为质迫使他去和秦军作战。左手滑向侍女的下体,邪笑道:“美人,让本王猜猜是什么颜色的?黑色的,对吧?”
侍女惊魂出窍,哪里知道他说地什么,胡乱摇头,苗高奇眼睛放光。道:“不是黑色的,那是什么颜色的?黄色的秋草?真多,真密。”
正要扒下侍女的裤子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外面的声音又响起,道:“大王,金水说他打败了中原人,带了好多俘虏前来献给大王。”
“好好好。打得好。”苗高奇随口漫应,随即明白过来,问道:“他打败了中原人?有多少俘虏?”
外面的声音回答道:“好多俘虏,有一千多。”
“叫他等着,本王马上来。”苗高奇对侍女没有多少兴趣了,一下扒下侍女的裤子,脸一沉,喝道:“明明是黑色的,你居然敢骗本王。哼!来人,把她给本王拉出去活埋了。”
侍卫进来拉着侍女出去。侍女挣扎着求饶,根本就没用,苗高奇好象没听见似地。稍为整理一下衣衫,大步出去。
苗高奇在侍卫的族拥下来到一块平地上,这里站着一千多垂头丧气的秦军,个个身上带伤,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样子。金水带着族人看着这些俘虏,个个摆起胜利者姿态,傲气十足。
金水迎上去向苗高奇行礼,道:“大王,小的幸不辱大王之命。首战告捷,这些俘虏小的不敢自用,特意献给大王。还请大王清点。”
“有多少?”打量着这些俘虏,苗高奇问道。
金水笑脸相迎,道:“回大王,一共一千两百六十七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全男的,怎么没女地呢?”苗高奇不无惋惜道:“当年,我在中原见识过中原的女人,那才叫一个漂亮,要脸蛋有脸蛋,那个嫩啊,一拧就出水,要身材有身材,好象盛开的花一样好看,要歌舞有歌舞,歌喉婉转,小嘴吐莲音,那才叫一个妙,哪象我们的女人,连颜色都搞不明白。”
金水装作一副颤颤兢兢的样子,道:“大王,瞧你说的,这是打仗,中原人哪会派女人前来呢。”
“本王只是想念一下,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苗高奇很是满意,道:“第一次就有这么多,打得还不错。你们都说中原人可怕,我们打不过,这不是谎言吗?只要你肯打,没有你打不败的敌人,中原人也是人,一样可以打败。”
金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道:“大王说得是,大王英明!要不是大王指点,小地哪会明白这个理呢。大王,请你去受俘吧。”
“不忙,我先去看看这些中原人。”苗高奇很是得意,道:“你知道本王为什么叫苗高奇吗?那是因为本王在中原就用这名字,回来之后也没改,一直用到现在。”一边说一边来到俘虏队里,打量着这些俘虏,道:“是很壮,给本王做苦力正合适。”
金水左眼冲一个大个俘虏一闪,这个俘虏微一点头,向身前的苗高奇跪下,道:“大王,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们吧。只要大王饶了小的,小的就是做牛做马,侍候你一辈子。”
“倒还挺乖!”苗高奇问道:“叫什么名字?”
“玛洛!”俘虏理直气壮地回答。
苗高奇觉得这名字似曾听过,一时也想不起来,道:“你放心,本王不会要你地命,你死了谁给本王做苦力。”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跪在地上的玛洛猛地站起,手里多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抵在苗高奇咽喉上,道:“苗高奇,你的末日到了。”
就在玛洛动手的同时,那些俘虏抽出兵器,制住了苗高奇的侍卫。
苗高奇吓是脸色都白了,强自镇定,喝道:“金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使诈,本王要把你的族人全部杀死。”
“你放心吧,你没有机会了。”金水自傲地道:“你还是先考虑一下你自己的生死吧。”
一个爽郎的声音传来,道:“一个连自己地生死都不能掌控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来谈论别人的生死!”
“谁?”苗高奇条件反射似地问道。
张良带着秦军冲了过来,笑道:“我,张良,你不记得了?”
等到苗高奇认出张良,道:“是你?”
“没错,是我。”张良哈哈一笑,道:“当年相见,我就告诫过你,不要自大,不要想着做王。你不听我地劝告,自以为大秦南下是你为祸岭南的好时机,胁迫其他部落,与大秦为敌。可你没有想到,大秦怎能让你横行呢?你这是作法自毙,带下去!”
……(本卷结束) ……
第六卷 革新篇
第一章 周冲议政(一)
说说说,你们说说,有些什么问题,接下来该做什么着周冲,尉缭、韩非、李斯、甘罗、王敖、王翦、蒙武、内史腾这些顾命大臣回到书房,右脚才进门,就开始问话了,道:“依寡人看,天下归一固然是一件大事,是自盘古开天以来的大事,但是并不是意味着可以坐享其成,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依寡人看,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寡人想听听你们的看法,你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赵高,来,帮寡人把行头除了。”
赵高应一声,过来把秦王为打猎而穿在身上的盔甲武器卸下,乖巧退了出去。
要是换个人,得到岭南大捷的消息后,一定认为自此太平无事了,可以坐享其成了,而秦王却不这么看,他已经在考虑将来了,真不愧远见卓识之称,这话可是说到众人心里去了,特别是周冲打从心里叹服秦王考虑得很长远。
秦王朝存在的时间极短,而秦始皇开创的统一格局却流传了下来,至今已经两千多年了,依然存在,将来也会存在,正是秦王这种远见的结晶!
征服疆土仅仅是统一的第一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采取一系列的统一措施,才能把取得的成果巩固起来,听了秦王的话,要周冲不叹服都不行,心悦诚服道:“王上圣明,周冲感佩无已!”
“周先生,你和缭子先生一样,很少说好听的,你今天也说好话了,不论你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寡人都很高兴。”秦王笑言。
周冲解释道:“王上,周冲说的全是真话。王上请想,大秦在王上的治理之下,奋先代之余烈,扫灭六国,北击匈奴,南平百越,华夏版土北至大漠,南到海滨,西到巴蜀。东至东海之滨,万里疆土尽在大秦,这是自盘古开天以来从未有超额完成之大事。三代虽称盛世,大禹、商汤、周文武王虽号称圣人,可在他们治理下的华夏不外中原那么大一点方,不过千里之遥,和现在的大秦比起来连十一都不到。
“如此之功业。上古之未有,是王上一手开拓,在功成之际,王上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庆祝,不是如何给自己加封号,而是处理天下归一所要出现的问题。王上如此用心,要周冲不佩服都不行。”
周冲的话音一落,尉缭接过道:“是呀,王上。缭子也这样认为。如此之功业,从未有过之大事,王上要是给自己加个封号,要庆祝一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谁也不能说什么,而王上首先想到的却是如何处理问题而不是庆功,要缭子不心悦诚服都不行呀!”
韩非结巴着道:“王上,周先生、缭子先生所言,韩非也赞同,是这理!”
李斯也不甘人后,道:“王上不先言功,而是先言问题,这的确是一件让人钦佩的事情。纵观古今之变。大有为之君在取得成功之际,总要庆贺,周武王伐纣成功。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昭示天下太平,而周室天下却从未有过太平,八百年天下八百年征战。说到底,就是因为周武王只想到享成,却没有想到带来问题,而王上先想到问题,要臣不服都不行。”
秦王挥手打断正要说话的王翦他们,道:“行了,行了,寡人是要听你们的看法,寡人要你们出主意如何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不是来听你们拍马屁的,好听的话就不要说了。你这个周先生也是,寡人要谈问题,你却来说好听的,事与寡人愿违,这事不可不罚,你们说罚周先生什么好?”
周冲领罪道:“周冲有罪,请王上责罚。”
秦王子点头道:“罚是一定,就罚周先生提问题,至少十个。周先生,你说吧。”
周冲这人的看法与别人不同,而且看法很新奇,说不定又有奇思妙想,众人是凝神静听。
秦王如此罚自己,周冲也是没有想到,转念一想自己正有很多问题要提醒秦王,他要自己说不正是时机嘛,中国的历史走向在此一举,千万不能错过。主意一定,周冲缓缓开口道:“王上,周冲以为当前最紧要的事情莫过于庆功!”
脸一沉,秦王指着周冲道:“周先生,寡人是要你说问题,不是要你说功劳,这条不算。”
周冲不慌不忙,道:“请王上容周冲片刻之言,把话说完。周冲以为天下归一这事影响很大,纵是王上不在意功劳,可百姓将士们未必不在意,他们追随王上南征北战,东讨西杀,生死拼搏,等到功成之际,若是不庆祝,恐怕易生怨言。”
有道是“共患难易,同富贵难”,原因在于患难之际彼此之间没有利害冲突,所以很容易相处。到了共富贵时,你有你的利益,他有他的利益,很容易发生利害冲突,要没有矛盾都难。天下归一如此大功,那些追随秦王征战天下的将士们能不想领点功劳吗?
敌人好办,出动军队打掉就是了。可是对于功臣,问题就大了,他们是不能打的,再者若是有功不赏,谁还会为秦王卖命,谁还会愿意在战场上拼杀呢?
周冲这主意与其说是庆功,还不如说是安抚功臣之心,这的确是当务之急,尉缭点头道:“王上,周先生所言极是,缭子也这么认为。”
李斯功利之人,眼睛放光,道:“王上,周先生所言极是,群臣追随王上征战天下,若是不赏,恐难服人心。赏功罚过,大秦立国之本,请王上尽早安抚群臣。”
周冲本意是要秦王安抚功臣之心,并没有要秦王大赏功臣,李斯这一加入周冲这人就难做了,好象周冲是在讨封似的,这可是大忌啊,历朝历代功臣遭到冷遇甚至杀头就是因为邀功自大造成的,周冲忙澄清道:“王上,周冲的意思是安抚功臣之心才是最重要,至于大赏功臣可以延后,只要让群臣知道有功必赏,只要他们有功不会不赏,做到这点也可以稳定局面了。”
“你们放心,有功寡人必赏!你们不用惦记。”秦王不动声色。
听他口气,已经认定周冲是居功邀赏才说这话的,这可是大忌中的大忌,杀周冲的头也不是没有可能,周冲暗自心惊,真想给李斯一通臭骂。
第一章 周冲议政(二)
冲转念一想,秦王就算心中不悦,也不可能在眼下发己就有时间化解,这事就不急了,不愿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接着往下说道:“王上,周冲以为真正的一统,不仅仅是疆域上的一统,而是要让天下人都认同华夏,都认同大秦,要让天下百姓以做为华夏人而自豪,做为大秦子民而自豪。”
内史腾是纯粹的将军,对于政治上的事务理解力有限,有点迷糊道:“周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天下一统了,百姓就不是华夏人了?就不是大秦人了?你说话咋就这么绕,绕得我都整不明白了。”
周冲微微一笑,欲待解释,秦王已经表态了,双手互击一下,赞道:“周先生这话可是说到寡人心里去了,寡人也是这样认为。大秦拥有的天下是何等之大,韩赵燕魏齐楚原六国之地尽为大秦所有不说,还有北方的河套之地,南方的百越,都是大秦的。这些地方各自为政,有的数百年,有的已经上千年,甚至更长,各有各的文字语言风俗,这是大秦统一路上的大障碍,必须扫除。
“寡人以为,征服疆土仅仅是统一大业的第一步,接下来应该采取措施,扫除这些障碍,让天下有统一的文字,有统一的语言,有统一的风俗。若是做不到这一点,时间一长,这些地方难保不出事,因为他们有共同的东西,所以寡人坚决不能允许这些障碍存在。”
秦王的话概括为一句话就是:让整个华夏拥有共同的文明!共同的文明,这才是华夏历经数千年而不衰的真正原因。在华夏历史上,中国经历过两次大分裂时期,一次是南北朝。另一次是五代十国。
南北朝分裂长达几个世纪,历经战乱,最终还是统一了,原因就在于华夏拥有共同地文明,我们都认可华夏文化。可以假设,若是没有华夏文明,那么华夏的统一会更曲折,而始作俑者是秦始皇也!
正是秦始皇采取了一系列有利于统一的措施,把所有华夏百姓紧紧联系在一起,无论经历多少风雨。华夏始终是华夏,虽有分裂、虽有战乱,最终还是会走在一起。
对于秦王之言,周冲是大为赞赏,击掌赞道:“王上深谋远虑,周冲钦佩!”这是一个深知统一措施巨大影响的后来人的心声,说得特别诚恳。秦王点头道:“能得周先生如此赞同,看来寡人是对的。”
可以这样说,统一大业的完成是秦始皇一手推动的,那些统一措施更是秦始皇的杰作,在当时反对的声浪很大,包括尉缭也持反对意见,历史重来,尉缭也没有与历史不同,仍是心存顾忌。道:“请问王上,这事要如何做呢?”
他不言赞成与否,而是问方法,明里看是在问计。实质上是因为他还没有认识到真正地大一统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
韩非,李斯,王翦他们也不可能一时就能明了统一措施的深远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