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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臣子出的主意其实也不错,只是浑邪王的胆儿小。不敢冒行军数百里的风险去金水边安营扎寨,他是怕在行军途中遭到秦军地攻击,那他就会全军覆没。因此才在这里就地处理。只是他焦虑之中有些问题没有考虑清楚,所行太脱离实际了。
兵士们无奈,只得照办,把手里的武器当锄头使。开始挖沟了。将军也是无奈。只要兵士们做做样子,自己也有个交待也就行了。嘀嘀咕咕地走了。
挖了一阵,一点效果也没有。兵士们有点不耐烦了。开始嘀咕起来:“他娘的,秦人是娘生的。难道我们就不是娘生的?咋一点种都没有呢?挖个屁,拉开架势和他们打一仗,总比使这窝囊劲强。”
“不想活了,要是给大王听见了,你的脑袋准搬家。”
“都别说话,挖吧,挖吧,先做做样子再说。这事根本就不可能,我就不信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
不满情绪已经在兵士中间传播开来。
“报告将军,浑邪王正在挖沟砍树,可能是想在这里安营扎寨。”章邯向韩信禀报情况。
韩信打量着前方道:“什么安营扎寨,他是给吓怕了。光挖沟,没有水,他怎么阻挡我们冲击他的大营?到金水边去是最好的选择,而浑邪王不敢去,这说明他给我们吓破胆了。”
章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地,他是怕在路上遭到我们的攻击,其实他还是瞒精明的,要是他现在在行军地路上的话,已经成了我们的小菜。将军趁现在浑邪王他们的寨栅还没有建好之前,发起进攻再好不过了。”
韩信打量一下日头道:“现在攻击固然是好事,但是浑邪王花了这么大地力气,我们也不能不给他面子,先等等吧。”
章提醒韩信,道:“将军,我军有备而浑邪王无备,我们现在攻击他如摧枯拉朽一般,不费吹灰之力。”
韩信笑道:“理是这个理,只是我们现在就打,太不给浑邪王面子了,等等地好。”
章真有点不明白,一向精明过人的韩信怎么会糊涂道要给浑邪王面子地程度,道:“将军,我们打得浑邪王全军覆没就是给他最大的面子了。将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韩信呵呵一笑,道:“你还当真了,你真以我会给他面子?那不过是说着玩地。你看看,浑邪王地兵士到处都是,分散在四处施工,有些在山林里砍树,要是我们现在就打掉他的大营,那些散处地兵士还不逃得到处都是。对于我们来说,一定要全歼,不能有漏网之鱼。”
章恍然大悟,道:“将军高明,是应该等浑邪王把兵士聚在一起再攻击。请问将军,什么时间攻击为宜?”一拍脑门,解嘲道:“瞧我问的,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将军,趁还有点时间,是不是应该让弟兄们好好休息一下。”
韩信点头道:“是啊,这些天弟兄们没有睡一个好觉,放出警戒哨,让弟兄们美美地补个觉再说。”
命令一传下去,秦军就地躺在地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韩信看着章,道:“你也睡会吧。”
章知道作为统帅的韩信既要行军,还要指挥军队作战,比他更辛苦,道:“将军,你歇会吧。”
韩信点头道:“你先睡会,然后我叫醒你,你来替我,我再睡。”
“这……”章不太愿意,韩信道:“养好精神吧,你还要打头阵。”章邯只得道:“遵令。”躺在地上,很快就睡着了。
傍晚时分,浑邪兵士回到营地,准备吃了晚饭好好休息,没想到浑邪王精打细算,要他们吃了晚饭连夜施工,建立寨栅挖沟,兵士们虽然不愿,也不得不执行。
有道是天遂人愿,浑邪王这一违背兵士意愿的命令注定不可能给施行,因为就在兵士们围在火堆旁,准备吃晚饭时,一阵惊天动地的蹄声响起,秦军在韩信的统帅下杀了过来。
浑邪兵士哪里想得到秦军会来得这么快,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就给章邯率领的正面骑兵冲乱了。就在他们慌乱之际,韩信亲率主力骑兵从背后杀来,把浑邪王给包了饺子。
第六章 河西走廊(六)
子期咂吧着嘴巴,醒了过来,坐起身来,很是舒爽地
“将军,你醒了。”亲兵端着洗脸水过来。
虞子期跳起身来,做了几个动作,活动一下筋骨,很是感慨地道:“我这辈子睡过的觉多了去了,就是没有这次睡得这么香。这么多年,现在方知睡觉也是一种享受,只有象我们这样的高人才能体会到其中的感觉。”
亲兵很是赞同他的话,道:“将军这话说得极是,我也是这么想的。韩大将军说话算话,说了打败浑邪王就让我们好好地睡一觉,打完浑邪王他就下令原地休整,让我们睡大觉。”
虞子期开玩笑道:“宋玉的《风赋》写得很好,把风的各种形态寓意全写出来了,让人叫绝。只可惜我没有他那样的文才,要不然我也写一篇《美梦赋》把睡觉的美好感受留传给后人,要让他们知道人能体会到睡觉的真谛多么不容易,我都花了几十年才领会到。”
亲兵笑道:“那是我们太困了,要是不困也不可能知道这睡觉是如此的享受。”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你去忙吧。”虞子期走过来,净完脸,胡乱吃了点羊肉,直接去韩信大帐报到。
河西走廊上最大的部落就是休屠和浑邪部,这两个部落全军覆没,可以说河西走廊大局已定,基本上没有大的战事了,因而今天一定是个好日子,大家见了面一定会说说趣话,很是想高才对。
然而事实远非虞子期所想的,他一进韩信大帐就发觉不对劲,只见章邯屠>;=+犯有天大的罪过似的。
虞子期再一瞧,韩信还没有来,这说明他还没有睡醒。
章和屠>;(道:“他怎么了?怎么跪在地这里?”
“要他跪下,算是轻的了,依我的气我现在就想一刀杀了他。”章邯气呼呼地道。
小校忙道:“将军,不是我地错,真的不是我的错。”
屠>;#错。亏你说得出口。我们大秦,什么时间丢过你这样的脸?依我说,你干脆找个地方撞死算了。”
丢了三万匹绢,十万两银子。那可是大事呀。虞子期惊问道:“这是什么时间的事?”
“就不久,前几天吧。”章邯没好气地看着小校道:“那时间我们忙着打浑邪王。累得半死,你倒好大手大脚。一下子丢了这么多东西。东西事小。丢大秦的脸面事大。”
小校忙分辩道:“将军,真的不是我地错。我是奉命而为。”
“奉命?谁会要你去丢大秦的脸面?除非他疯了。”屠>;|。鞘,真恨不得一剑结果了小校。
韩信大步而入,道:“他说得没错,是我叫他把这些东西丢掉的。”
这话太让人惊奇了,虞子期,章,屠>;>;“真地?”
“当然是真的。”韩信坐了下来,道:“你们放心,我没有疯。我向太子要二十万匹绢,五十万两银子,就是为了钓一条大鱼,现在河西走廊已经没有大的战事了,该钓钓这条鱼了。”
如此一来,章他们不敢不信了,只得坐了下来。小校这才放心,嘀咕道:“我没说假话吧,我说我奉命行事,你们老是不信我,差点杀了我。”
“你还嘴硬!”章自觉面上无光,找点场子。
韩信挥挥手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小校应一声,退了出去。韩信打个呵欠,道:“各位,就为了这点小事把我叫醒,你们是不是不想让我韩信活了?这觉才睡到一半就给吵醒,真不好受。”
章和屠>;=。
“算了算了,你们不知道,忧心国事这是应该地,应该赏你们才对。”韩信笑道:“既然你们都来了,我们就来合计合计,要怎么钓这条大鱼。”
章他们对韩信是心悦诚服,道:“请将军吩咐。”
韩信正要说话,亲兵进来,道:“启禀大将军,太子有旨到。”把太子手谕呈给韩信。韩信接过,看了一眼,笑道:“太子真能找时机啊,我们刚刚空下来,就给我们来新地任务了,这时机找得真是准啊。”
屠>;#要我们想闲都有点困难。将军,太子交给我们什么重担了?”
这话可是问到虞子期他们心里去了,附和道:“是啊。”
韩信晃着扶苏的手谕,道:“太子只有一句话:一路向西,不到天山不准下马!”
“还要往西打?”以章他们想来,扫荡河西走廓已经到了很西边了,还要往西打,真是想不到,要他们不吃惊都不行。
其实扶苏这道手谕与其说是扶苏地意思,还不如是周冲的意思。周冲是想趁此大胜之机,西出玉门关,进入古称西域,现在地新疆境内,把新境广大土地纳入版土,也好对后世有个交待。
韩信点头道:“没错,是这样。太子要我们打,我们就打,一直往西打。只是,这钓鱼地事要改变一下了。虞将军,给你一个任务,你带两千兵士在这里安营扎寨。”
虞子期迟疑一下问道:“将军,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不随军西征了?”
韩信肯定地回答道:“没错。你地任务就钉在这里。你不要掉以轻心,我会把十七万匹绢和四十万两银子,还有大量的粮食瓷器衣物放在这里,你要看好了。”
虞子期更加不解了,问道:“将军可是要我押运粮草?”
韩信摇头道:“不是要你押运粮草,而是要你守住这些东西。我们的绢和银子就是给西羌抢去的,我们在这里存有大量的东西,这消息一传开,他们肯定会前来抢夺,你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章眉头一挑,道:“要是这消息一泄露出去,来争夺的西羌人何止数万之众啊,就是十万之众也不是不可能,两千兵士守得住吗?”
韩信很是无情地道:“守不住也要守住!虞将军,我是不会给你增兵的,因为兵多了反而达不到目的,这得靠你自己了。你一定要坚守待援,至于什么时间会有援军赶到,我也不清楚,我预计少则三月,多则半年。有一句话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援军到达之时,也就西羌彻底臣服之时!”当时的西羌就是现在的西藏!
第七章 不战而获(一)
帜飘扬,营寨森严,秦军大营就在眼前,东胡王长舒无高兴地道:“秦军大营到了,秦军大营到了!”只要到了秦军大营,也就不用怕冒顿了,要他不高兴都不成。
一拍马背,东胡王飞驰而前,来到营门口,他还没有说话,秦军兵士已经涌出一队人来,把东胡王一行团团包围住,值守的小校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营地,拿下!”
兵士们握着刀,虎视眈眈,就要过来拿人。东胡王的妃子们吓得尖叫起来,东胡王真不错,逃难中也没忘了自己漂亮的妃子,只是那个宋仙人趁机溜走了他却不知道。
东胡王忙道:“各位,各位,请通报一下,就说东胡王前来拜访蒙恬将军。”
“东胡王,你是东胡王?”小校不信,道:“你吹牛的吧?”
东胡王忙肯定道:“真的,真的,我就是东胡王。”
小校仍然不信,道:“我们听说东胡王荒淫好色,一天到晚都趴在女人的肚皮上,他哪有闲功夫到我们这里来,你哪来回哪去吧。”
这种奚落之词东胡王听在耳里,比抛刀子还难受,忙辩道:“那是情调,情调你懂吗?”
小校非常干脆地道:“我不懂,我们一心保卫大秦,哪象那个东胡王只知道在女人肚皮上找乐子,这些事我自然是不懂了。你们快点走,再不走我要抓人了。”
到了这里东胡王有到家的感觉,哪会走的,忙道:“我真的是东胡王,没说假话。”
小校右手一伸道:“拿来!”
东胡王糊涂了,道:“你要什么?金银,有有有。”
小校很是不爽地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谁要你的金银?我要凭证,你说你是东胡王。把证明你身份的东胡给我看看,我才能相信。”
这是正理,东胡陪笑道:“是是是。我的国玺呢,你们谁拿我地国玺了?”
一个妃子嗲声嗲气地道:“大王,是不是这玩意?”从怀里取出国玺,轻描淡写地道:“就一块石头,好了不起嘛,还那么看重。给人家玩几天都不成。”
国玺是一个国家的象征,神圣而不可侵犯,他倒好把国玺当作玩具。任由妃子们玩耍,小校听得大摇其头,忍不住点评道:“你这王当得真让人无话可说,居然把国玺给女人玩儿。要是我们皇上。谁敢碰一下国玺。早就给砍了脑袋。你是当国王,还是卖女人玩具?”
这是当面抢白。东胡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又不好发作。只得忍着气。道:“说笑,说笑了。说着玩的。”
小校接过国玺瞧了一通,他只是一个小校,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国玺,瞧了一通也给他瞧出点门道,知道这国玺是一块上等玉石,能有如此玉石者必是大有来头,他是东胡王八九不离十,施礼道:“原来是大王,小的多有失礼,还请大王恕罪。大王,里面请!”
终于找回做王的感觉了,东胡王很是高兴地挺挺胸,一拉马缰,进了大营。
小校把东胡王一行安排在屋里,告声罪道:“请大王稍等,小的这就禀告大将军。”
正合东胡王之意,自然没有什么好说地,道:“请便。”坐了下来。
蒙恬和王贲正埋头瞧着地图,商量如何行动,小校进来道:“启禀将军,东胡王求见。”
“东胡王!来得蛮快嘛!”王贲抬起头,道:“我们正商量着要如何找到他,没想到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叫踏破铁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走,我们这就去见见这个只会在女人肚皮上过日子的昏君。”
蒙恬摇头道:“东胡王是要见的,但不是现在。”
王贲眨巴着眼睛看着蒙恬道:“老伙计,那要什么时间见他?”
蒙恬不怀好意地道:“他这种人让人见了烦,先把他凉一凉,然后再去见他也不迟,先让他坐会冷板凳吧。”
王贲指着蒙恬,笑道:“老伙计,你还嫌他不够倒霉地?”对小校道:“你去应付一下,就说我们出去巡察去了。哦,对了,给他们上点凉茶,让他们消消火。”
蒙恬指着王贲笑道:“你够损的啊,居然上凉茶!”
“消火用的,消火用的!他一天到晚都在女人肚皮上打滚,火气够大,我帮他消消,这是爱护他。”王贲强作解释。
小校忍住好笑退了出去,自去张罗。小校也是个伶俐人,很是知趣,明白蒙恬和王贲地意思,真地给上了凉茶。
一路急赶,东胡王他们真的是口渴了,端起茶杯猛喝一口,没想到入口冰凉,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抱怨道:“怎么搞地嘛,是凉的。”
那些妃子就不更没体统了,群雌粥粥地吵个不停,更有一个妃子对小校道:“去,给我换杯热茶来。”
小校满脸堆笑一副好态度,然而说出来地话却让人想不到:“这是大秦,不是你们东胡,自有我们地待客之道。对于上宾,我们自然是以上礼待之。”
这话只说了一半,后面半句那个妃子一口说出来,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不是上宾,不能得上等待遇。他是东胡王哦,你如此怠慢我们,你不想活了?”
小校一句话推得干干净净,道:“那是你自己说地,可不是我说的。是不是上宾,将军自有主张。只是,将军现在正在外面巡察,我只好这样处理了。”
那个妃子很不服气,道:“大王,你听听,你听听,这这这欺人太甚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说实在的,东胡王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是他现在是不得不忍,在矮檐下谁能不低头呢?东胡王心思电转,道:“行行行了,你少说几句。这也不能怪他,他只是一个小校,将军没有发话,他也作不了主。”
妃子一肚子委屈,也发作不出来,只得忍气吐声了。小校看在眼里,差点笑出声来,道:“你们先歇着,我去禀报大将军。”也不等东胡王发话,先溜了再说,把个东胡王一行留在屋里,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
第七章 不战而获(二)
东胡王想来他是堂堂正正的一国之王,现在投奔到秦也会对他另眼相看,才不至于失了礼数,没想到是这种结果,还真是后悔。转念一想凉茶就凉茶吧,总比没有的强,照喝不误。
他把一杯凉茶喝完了,仍是没有止住渴,冲门外喊道:“来人,添点茶水。”没有人应他,他又叫了几声,仍是没人应。如此一来,东胡王有点奇怪了,拉开门朝外一瞧,只见一队兵士站得笔直守在门外,道:“你们能不能给我们上点茶水?”
军官想也没有想回道:“不能满足你的请求。”
东胡王分辩道:“是要求,不是请求。”
“是请求,在这里说的话就是请求。”军官也不含糊。
东胡王口渴,也不计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