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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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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若侧妃娘娘没有什么事的话在下就先告退了。”许秋道。
  “他无情,你也无情?”陈绣珍嘴角挑起,似有一抹嘲讽的笑意在其中。
  “侧妃娘娘的话,许秋不懂。”
  “装不懂吧?”陈绣珍轻笑一声,抖了抖腕间的玉镯,“自我入了王府以来,你家主子就没正眼瞧过我,可是打心底觉得我俗气?”
  “男女有别,主子大概也是为着侧妃娘娘的清誉着想。”许秋道。
  她的眉毛高高挑起,似乎不肯相信。
  “就当做如此吧。”她淡淡一笑,眉间带着嘲讽,“反正今生我和他也无其他可能了,他看不看我又当如何?”
  许秋心里暗忖:话虽这样说,可你此时把我拦在这里又是怎么讲呢?
  “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给你主子带句话……如果他不想被天下人嘲笑的话,他最好取消和赵媛的婚约。”说到此处,陈绣珍的语气冷淡了下来,里面似乎裹着风霜,透着些寒冷。
  ……
  大门被打开,春喜见着许秋进来,上前道:“早就听到响动了,怎么这会儿才进来?”
  “门口碰着一熟人,聊了两句。”许秋答道。
  “熟人?男的女的”春喜状若不经意地问道。
  “男的。”
  春喜点了点头,道:“东西都收拾好了,可以搬上马车了。”
  “好。”
  来的时候没带多少东西,走的时候倒是堆了一马车,连人都差点儿坐不下了。
  “要不我再去喊辆马车上来?”许秋道。
  “没事儿,挤挤就行了,不必如此麻烦。”阿媛一挥手,率先登上了马车。
  春喜瞧了一眼里面,身子一歪,坐在了车辕上。
  “你不坐进去?”许秋坐上另一头,挥着鞭子赶车。
  “不了,多一个就挤着小姐了。”春喜摇头。
  许秋不做他想,他点了点头,道:“也好,外面凉快……坐稳咯!”
  “驾!”
  下山的路很是畅通,直到进了城门后才有些拥堵了起来。
  阿媛掀开车帘子的一角悄悄往外看去,只见人潮涌动,且多是往一个方向在移动。
  “前面是有什么热闹的事儿吗?”阿媛开口问外面的许秋。
  “看这人群的方向是往菜市口,估计那里有犯人要被执行死刑。”许秋答道。
  一听这话,春喜便不自觉地动了动脖子,感觉有些怪冷的。
  阿媛放下帘子摇了摇头,这种热闹也要凑,她真是无法理解这些人心里怎么想的,换做是她躲都躲不及。
  马车在人群中有些难以前进,走了一刻钟还未走出这条街,且看起来还有越来越堵的趋势。
  “前面是有什么热闹啊?”外面有人问道。
  阿媛听着,默默的答道:杀人的热闹。
  “老哥你这是才从外地赶回来?哎,菜市口有犯人要被杀头了,听说还是个女的!”
  “女的?她犯了什么罪?”
  “听说是下毒,还是给什么贵人下毒……”
  旁边有人补充道:“是陆大司马的未婚妻。”
  “哦,对对对!”
  原本心不在焉的阿媛一下子就集中了注意力,她一下掀开了帘子,问外面的人:“劳驾问一句,你刚刚说是给谁下毒?”
  “大司马未过门的妻子,据说中毒不轻呢,也不知道救没救回来。”说着这话的人跟在马车的旁边,一边走一边说道。
  阿媛有些慌神,他们说的是……小乐?
  “许秋,停车!”阿媛掀开帘子喊道。
  许秋自然也听到了旁边的人说的话,本以为可以瞒过去,没想到还是被阿媛听出来了。
  “吁——”
  阿媛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她说:“你先把车赶回去吧,我去看一眼就走。”
  春喜立马跳下马车:“小姐,我陪你。”
  阿媛点了点头,拉了她一把,两人一道挤进了人群里。
  日头渐渐大了起来,穿梭在人群中也是极为闷热难受的,阿媛她们算是晚到的那一批,走到菜市口的时候行刑已经结束,尸体刚刚被装殓好运走了,只留下一地的鲜红。
  “小姐……”春喜满头大汗却顾不上擦,她担忧的看着阿媛,担心她有些承受不住。
  阿媛抬手握住了一旁走过的一个阿婆的胳膊,问道:“刚刚被行刑的姑娘,可是圆脸大眼睛?”
  “哎哟,好可惜的姑娘,长得周周正正的,这下子全没有了!”阿婆没有怪她粗鲁,反而叹着气惋惜起来,“这人呐,就怕当了坏人,你看这……齐头整脸的一个姑娘,若是不犯律法,恐怕提亲的人得把她家门槛踏平喏!”
  阿媛松开手,脸色有些发白:“阿婆说得是,这人活一世就怕犯傻……”
  “正是这个理儿!这日头毒,我得赶紧回去了,两位也回家吧,这里没什么热闹可看了!”阿婆说道。
  “阿婆慢走。”
  街口的人稀稀拉拉地走完,日头毒辣,没几个人敢站在这里顶着晒,何况还是个才死过人的地方。
  阿媛抬腿往前走去,打扫刑场的衙役见着她来,赶紧大喊:“你俩别往前来了,小心脏了你们的鞋子!”
  “这位小哥,我想问一句,刚刚那……尸体运到什么地方去了?”阿媛咽了咽喉咙,声音有些干涩。
  “还能往哪儿?乱葬岗呗!”衙役随口回答道。
  “她没有亲人过来吗?”
  “哪有什么亲人,就算是有,她犯了这样的罪人家躲她还来不及呢,还往上凑?对了,你是什么人啊,问这些做什么啊?”衙役打量了她两下,看她又很面善不像是心怀不轨之人。
  阿媛转头找春喜:“钱袋呢?给我一下。”
  春喜赶忙解下钱袋,递给阿媛。
  阿媛扯开带子,从里面拿了五两银子递出去:“劳驾小哥,用这点儿银子给她置办个棺材立个碑吧。”
  衙役愣了,这是哪里来的冤大头?
  阿媛从钱袋子里面又掏了二两银子一起递上去:“这些钱就给兄弟们喝酒吧,不多,别嫌弃。”
  白花花的银子让衙役立马反应过来了,他扔下笤帚上前接过银子:“好说好说,都是做好事儿,哪还能要你银子呢!”
  “辛苦了,替她选块好地方吧。”阿媛笑着说道。
  “没问题,我这就追兄弟们去,拿这钱给那位姑娘置办棺木立个碑,也希望她早日投胎转世!”衙役乐呵着说道。
  “谢谢。”阿媛点头,目送他欢天喜地的离去。
  春喜知道,阿媛心里是难受的。钱是她攒了很久的钱,虽说是她如今的身份不在乎钱财了,但那些钱的意义终究不一样,她能掏出来给小乐买棺材立碑,更多的是跨过了那层心里的门槛。
  “小姐,若是早来一步,你会不会……”
  “喊刀下留人?”她迎着烈日,眯着眼带着笑意回头。
  春喜:“……”她挠了挠头,都怪她听说书的听多了,不说小姐会不会这样做,即便这样做了也是干扰法场,这可是会被问罪的。
  “其实……我庆幸我们来迟了一步,这样我就可以不必面对她了。”阿媛说道。
  “是她对不起小姐你,你怎么还不好面对她呢?”春喜哼了一声,至今还忘不了那个让她胆战心惊的场景。
  阿媛摇了摇头,她并非是这个意思。从郡王府到一起被卖入大司马府,她和小乐是有过真感情的,而感情这个东西,岂是可以因为爱或恨而互相抵消的?留念是留念,但无法原谅也是真的。
  “走吧,回去吃午饭了。”阿媛拍了拍春喜的肩膀,似乎松了一口气,语气都变得轻快了起来。
  “好,奴婢肚子也饿了……”
  “走,回家。”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在烈日炎炎里渐渐朝着热闹的街市走去,而在街的那一头,是她们熟悉的小院。
  人都是要成长的,而成长意味着撕裂以前的自己。以前的阿媛固执单纯,一头往前冲,才不在乎前方是悬崖还是河流,一腔孤勇。如今的阿媛,依旧固执却不再偏执,不再单纯,或者说是不像以前那么笃信人性是善的单纯。她知道自己要加快速度成长起来,要学会分辨哪些是可以原谅的恶而哪些是值得回报的善,若不如此,她可能有一天害的不仅是自己,还有可能搭上一个陆斐。
  “陆斐?”
  等在小院门口的那个清俊挺拔的身影,可不就是陆斐?
  “回来啦。”他说着,伸出手向她递来。
  她提着裙子上了台阶,将手放入他的掌心,朝他一笑:“等我吃饭?”
  “嗯。”
  他什么都没有多问,牵着她往小院深处走去,那里有冰镇好的西瓜和香喷喷的饭菜在等着他们。


第62章 成婚
  这天傍晚; 阿媛与春喜在院子里乘凉; 陆斐和许秋在书房处理公事。
  许秋将在山上之时他与陈绣珍的话原封不动的复述了一遍; 陆斐听得直皱眉头。
  “你还回去了吗?”陆斐眯起眼; 目光暗含威胁; “你最好还回去了。”
  许秋有些发窘,他当时的回答实在是太冲了,还有些越俎代庖的意思。
  “……属下当时回她; 别说成为天下人的笑话了,只要主子乐意; 为了阿媛小姐与天下人作对都不在话下。”
  虽然他知道主子非阿媛不可; 但这样的话仍旧显得有些托大了,现在想来也不知道自己当时脑子是怎么回事,竟然就这样替主子回了。
  许秋尴尬地看着陆斐; 此时再听自己这番话连他都忍不住撇过头。。。。。。这跟小孩子之间斗嘴骂人带上人家十八代祖宗有什么区别啊; 都是憋不住气啊!。
  “还不错。”陆斐却突然笑了起来; 笑声溢出了喉咙; 听起来爽朗又快意; “甚好; 比你以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要让我满意。”
  许秋瞪大眼睛:是、是吗……那他以前得做的多不受主子待见?
  “陈绣珍; 呵——”陆斐轻笑了一声; 鄙夷之意尽显。这个他从未认可的表妹,六年前插在他们之间不算; 六年后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简直不可理喻。
  陈绣珍自以为一番良苦用心的劝告; 被陆斐弃如敝屣,听完就抛到脑后了。而从头到尾阿媛都不知道这件事,许秋没说,陆斐更不会说,这些对她完全没有帮助的话,谁也不会在她面前吐露。她只需要做一个乖巧的新娘,等着吉时一到,坐上他的花轿便可。
  ……
  西山脚下的小村庄里,窦琼华虽然仍旧在扮演一个疯子,但她却表现得越来越急切,越老越坐立难安了。
  惠妃怀孕了,她刚刚才得知这个消息。
  这里山高路远,京城里的消息过了很久才会传到这个小村庄里来,若不是她又装疯卖傻地跑到集市上去,估计等惠妃的孩子出生了她才知道。
  “她若生了儿子,那我的茁儿怎么办……”她披头散发原地转圈,兀自咕哝着。
  “不行,绝不行……我受了这么多的苦,不能让我的儿子也空欢喜一场……”
  “怎么办,怎么办……”
  “咚咚咚——”此时,外面的大门被敲响,她身躯一震,立马像发了疯病一样躲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看守他的人轻笑了一声:“疯子……”
  说完,他走上前开了院门。
  窦琼华趴在窗户的缝隙上,小心翼翼地朝外面看去。只见外面进来了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人拿出了一件东西在看守她的人面前晃了晃,接着后者就点头哈腰地将两人请了进来。
  “就在里面呢,看得死死的……”
  “是是是,大人说得是……这是上面的意思?”
  窦琼华听得不仔细,她心里想着这事儿断然跟她有关系,她一咬牙,装疯卖傻地冲了出去。
  “谁!谁要抢我儿子!”
  外面的人被她突然冲出来吓了一跳,看守她的人立刻火冒三丈想拿鞭子抽她,其中一人拦住了他,道:“算了,她已经疯了。”
  “这恶婆娘,忒折磨人了,以后二位要是被她惹气着了就拿这鞭子抽她,看她还敢不敢乱来!”
  窦琼华嘻嘻嘻地笑着,她转到他们的身边去,伸手推了一把其中一个陌生人,然后笑着跑开,似乎是在等他来追她。
  “嘿,有眼不识泰山,你知道这两位是谁吗!”
  窦琼华笑着跑到了磨子前,一边笑一边推磨,似乎完全不在意。
  “既然二位来了,那我们就奉命回去了。”看守的人也看腻了,巴不得有人来替代他们。
  “请便。”换来的人似乎很寡言少语,抬手让出门口的通道。
  原来看守的人本不想立马就离开的,但被这样一说,他好像不立时离开也不对,便赶紧回屋收拾了包袱,简短地做了个告别就拔腿离开了。
  两人嘻嘻哈哈地往村口走,庆幸自己摆脱了这个麻烦,正高兴得要去镇上喝两杯。
  “咚——”
  两道木棍敲击后脑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身子一僵然后一软,缓缓倒下。
  “埋了?”
  “埋什么埋,关起来。”
  蒙着面的两人手脚麻利地处理掉现场,村口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老头子,我刚刚好像听到声儿了!”住在一旁土屋的老婆婆大声喊道,“你听到了吗?”
  “你耳朵恁么背,你能听到啥?”坐在院子里编竹筐的老头子粗声粗气地回答道。
  “也是……”老婆婆拎着潲水桶往外走去,怀疑自己听错了。
  背靠着土墙,其中一个蒙面人松了一口气,提溜着怀里的人,匆匆跟上前面的人的步伐。
  。。。。。。。
  婚期逼近,阿媛终于生出了一些待嫁之心,忐忑不安,整日里转来转去,有点儿像热锅上的蚂蚁,往哪边跑都被烫得一脚燎泡。
  偏偏陆斐又领了皇差,圣上命他负责整编西郊大营,近来忙得不见人影。
  故而成婚之前的日子两人根本无暇见面,偶尔他来也是匆匆被人喊走,连杯热茶都没有喝完。
  一晃,这便到了婚礼的前夜,小院披红挂绿,一片喜色。大司马府的府兵也到位了,将小院围得滴水不漏,别说抢新娘子了,就是接近新娘子都不太可能。
  春喜早早地便伺候阿媛洗漱完,送她上床,想让她多休息休息,明天能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但阿媛显然辜负了她的好意,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她和陆斐的点点滴滴,刺激得她一刻也不能平静下来。
  “呼……”她平躺在床上,舒展出胸口的热气,逼迫自己早些入眠。
  “小姐,可是口渴了?”外间的春喜听到了声音,上前问道。
  阿媛侧身翻起来,道:“有凉茶吗?来一杯。”
  凉茶没有,刚刚兑好的蜂蜜梅子水倒是有一杯。
  “小姐,喝完早些睡吧。”春喜道。
  阿媛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心里的那股燥热有些被压制下去。
  “嗯,这就睡了。”
  春喜端走杯子,放下帘帐,轻手轻脚地离开。
  于春喜而言,这同样是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她算是亲眼见证了这一切,心里未免也生出了些感慨。有些人生来命好,如意郎君早已备好,有些人虽在投胎上输了一层,但也能后来居上,认真经营出一段感情。而她的姻缘,又在哪里呢?
  此时春喜尚不知,有些人看似普普通通,却早已在出生的那一刻注定领先别人一大截了。
  与此同时,于大司马府这边的人而言今晚同样是一个不眠之夜,只因为陆斐遇刺了。
  “这些杀千刀的东西……”陆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几乎想手刃刺客。
  陆斐端坐在床沿上,伸着胳膊由陈大夫包扎着,半个身子光着,目光如炬。
  “可都抓完了?”
  “回主子,无一遗漏。”一个稍显面生的人站出来回答。他是陆斐的暗卫,只有在危急关头才会现身,傍晚的时候陆斐从西郊大营出来,行了大概一半的路程突然从两边冲出了一群刺客,个个身手不凡,刀刀直取他们的性命。虽然陆斐只带了七人随行,但他们同样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两方厮杀,最终还是陆斐这边小胜。当然,代价是个个都负了伤,包括陆斐。
  “先关起来,待明天过后我亲自来审。”陆斐道。
  “是,属下遵命。”
  “退下吧。”
  陆夫人一直候在一旁,待他们谈完公事后她才上前,看着陆斐受伤的胳膊,有些心焦:“你受了伤,明天可还怎么成亲啊,不如日子往后推一推……”
  “别,这点儿小伤不碍事。”陆斐仰头一笑,安慰陆夫人,“不过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母亲不必担忧。”
  “什么皮外伤,你也不看自己流了多少血……”陆夫人皱眉,看着那正在渗血的绷带,心疼不已。
  “母亲,这件事千万别让阿媛知道,她胆子小,要是让她知道了指不定得吓成傻子。”看陆夫人这么担心,陆斐难免想到了阿媛,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上蹿下跳地不安宁。
  “这怎么能瞒得住,你们明天可是要入洞房的啊……”陆夫人瞪眼。
  陆斐微微一笑,说笑道:“儿子的意思就是在入洞房之前别让她知晓,咱不给她这个反悔的机会。”
  陆夫人一挑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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