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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韩遂虽然只剩下这八万大军,但是都盘踞在冀城一带,怎么可能会军心涣散?”毛霖冷笑了一声,说道。
贾诩笑道:“若我军不采取行动,韩遂军依旧会盘踞在那里,但是如果我军采取了行动,十天之内,韩遂必然会军心离散,到时候再发兵攻打韩遂,一战可定。而在我军展开进攻之前,驻守在街亭的董卓一定会坐不住了,说不定现在正在谋划如何攻打冀城呢。”
“董卓兵精粮足,怎么会坐不住?”樊稠问道。
萧风道:“董卓兵精,但粮未必会足。别忘记了,之前我和牛辅有过约定,牛辅如果在董卓背后使绊子,董卓必然会被绊倒,到时候粮食不足,董卓的家人又都在韩遂手中,必然会沉不住气……”
“报——”就在这时,门外一个斥候进来了,“启禀主公,牛辅在城外求见!”
“说曹操曹操到,这牛辅来的还真是及时。军师,将你的计策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吧,之后就由军师合理的安排人选来布置任务,我且去城门去见牛辅。”
贾诩点了点头,与众人一起恭送萧风出门。然后,贾诩便在大厅里开始说出了自己的计策。
萧风离开了县衙,骑着马来到了城门口,透过紧闭着的城门的缝隙,他看到牛辅带着一二百骑兵在城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便笑了笑,命人打开城门,他则站在门洞里,对城外的牛辅喊道:“牛公子,别来无恙啊!”
牛辅见城门打开,萧风从门洞中缓缓驶出,当即道:“萧太守,我已经说服了十大富商,他们也已经断绝了和董卓的联系,并且中断了钱粮的供给,现在你可以履行诺言,将董琦交给我了吧?”
萧风嘿嘿笑道:“牛公子,你急什么?大老远的从关中跑来,也应该歇歇,再说,我也应该宴请牛公子一番才是。牛公子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我一定要重重的感谢牛公子,董琦是一定要给牛公子的,但是也不用急在一时。牛公子,随我进城吧,我已经让人摆下了酒宴。”
牛辅确实很累,他从关中大老远的跑来,一路上都是马不停蹄的,他见萧风一脸的诚恳,便同意了,带着人便进了襄武城。
☆、军中奸细
萧风在襄武城里大摆筵席,宴请了牛辅等人,让徐荣、樊稠、鞠义、庞德等人作陪,酒席上只要牛辅一提及董琦的事情,萧风都会用花言巧语拖延下去,并且将牛辅给慢慢灌醉了。而牛辅带来的二百骑兵,也被萧风的手下给灌醉了。
第二天早上,牛辅从睡梦中醒来,隐隐觉得头还在疼着,精神还有些恍惚,昨夜喝酒喝的他难受至极。牛辅强打起精神,让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下,这才穿上衣服,打开房门时,便有两个守卫出现,对牛辅毕恭毕敬的施了一礼。
“我要见你家太守大人。”牛辅一看这两个人不是自己的人,便立刻朗声叫道。
“牛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我家太守大人今天早上已经带兵出征了……”
“什么?萧太守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牛辅听后,顿时感到很是诧异。
“我家主公走的时候曾经来看过牛公子,见牛公子在卧榻之上酣睡,不忍心打扰,这才吩咐我们在门口把守。说等牛公子醒来的时候,让牛公子去落门聚与我家主公会和。”
“落门聚?”牛辅想了想,顿时想起来的时候路过的落门镇,问道,“你说的落门聚可是在落门镇的那个洛门聚吗?”
“是的。”
牛辅二话不说,当即让人去点齐自己带来的兵马,他带来的二百骑兵都和他一样喝的醉醺醺的,牛辅看到这一幕时,便将自己的部下全部叫醒,最后匆匆忙忙的骑上了马背,很快便离开了襄武城,朝着落门聚而去。
落门聚,史书中称落门或洛门,即今武山县洛门镇。地处今天水市所辖武山县城东30里的渭河与大南河交汇处的两河冲积三角扇面地带。西倚广吴山,北濒渭河原。四周群山屏嶂,三川统一。镇旁有大南河、聂河自南奔腾北泻入渭。这里临河倚山、地势险要,自古为交通要塞,兵家凭险而据守的战略要地,是陇上历史悠久、胜迹远扬的名镇。
萧风带着军队来到了落门聚,他自己则带着贾诩、徐荣、盖勋三个人登上了落门聚的最高点,俯瞰完这里的地形后,便对贾诩说道:“军师,你平时足不出户,对凉州的地形却十分了解,真的让我刮目相看!”→文·冇·人·冇·书·冇·屋←
贾诩笑道:“主公有所不知,并非我足不出户,而是我早年的时候徒步走完了凉州全境,并且亲手绘制了凉州的地形图,没到险要之处,都会细细观察一番,看看怎么布置兵力。当年只是一个爱好,没想到现在还真派上用场了。这落门聚处在渭水上游,又是兵家凭险而据守的战略要地。汉光武帝刘秀建武九年,隗嚣的儿子隗纯由冀城败逃到最后一个据点——落门聚,被汉将来歙攻降于此。传汉军与隗纯两军对垒攻战,汉军粮草积存在今落门西南的四门镇,一日暴雨倾盆,洪水滂沱,将四门的军门冲卷而走,兵士沿河寻找,最后在今天落门镇的大南河与渭河交汇处找到了。由此,将其地命名为落门,意思是军门漂流沉落之地。自落门古聚,沿大南河南行,即可入祁山南达蜀川。沿渭河西上可入南安、陇西,直抵金城、河西。东下冀城、上邽、街亭,翻陇山可入秦川,其地向来战争频繁。韩遂屯在冀城,却不抢占此地,可见他没有什么战略眼光,但凭借此一点,我便可断言,韩遂此次必败无疑,必然会被主公所擒杀。”
听完贾诩的这一番话后,萧风信心十足,对贾诩说道:“军师谋略高深,这次若能成功击杀韩遂,军师当居于首功。韩遂若一败亡,那么凉州就剩下我和董卓了,只要再解决了董卓,则凉州就可以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这一切都是军师的功劳,萧风必然不敢忘怀。”
贾诩谦虚的道:“若主公能权掌凉州,必然是凉州百姓之福。到时候休养生息三年,厉兵秣马,兵□□壮之时,一旦中原有变,便可以率领凉州精锐之师入主中原,天下诸侯也必然会闻风丧胆。他日权倾朝野,主公也必然会成为功盖凉州三明之人。”
盖勋、徐荣听后,都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但都深深的感受的到,若果真如同贾诩所说的那样,那么他们只要跟着萧风,必然是前途无量。盖勋是忠于朝廷之人,同时又是凉州人,他看不惯朝中十常侍当道,便朗声说道:“萧太守若真如同贾先生说的那样,那么除去十常侍简直是易如反掌,只要除去了十常侍,萧太守再入主朝廷,将朝廷大权握在手中,放眼望去,谁敢不从?”
徐荣道:“末将愿意誓死追随主公,永不背离。”
萧风听了后,心里美滋滋的,这些人都是他的左膀右臂,可以算作是他的军事集团中的中流砥柱。他笑道:“若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们也必然将成为名垂青史的一代名臣。”
“启禀主公,董卓帐下都尉郭汜求见!”一个斥候从山坡下面跑了上来,抱拳说道。
萧风“哦”了一声,狐疑的问道:“他来做什么?”
“属下不知,郭汜只说是董卓派来的,务必要亲自见到主公。”
萧风转脸对贾诩说道:“军师,你全权处理这里,十天之内能否破敌,就完全看军师的了。盖参军,你随我一起去见一见郭汜!”
一声令下,萧风便带着盖勋和贾诩、徐荣分开,很快便下了山坡。
萧风在斥候的带领下,来到了山坡下面,尚未从山坡上下来,萧风便注意到了在郭汜身边站着的一匹火红的骏马,正是赤兔马。他的目光被赤兔马所吸引,那神骏的马匹一如既往的健壮,一别数月之后,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之下看到赤兔马。
“郭汜拜见爵爷。”郭汜一见到萧风从山坡上下来,便立刻行了一个礼,低声下气的。
萧风道:“郭都尉此次前来,可有什么要事?”
郭汜一脸笑意的说道:“当然,爵爷。郭汜这次前来,是有两件大喜事要告诉爵爷……”
“喜事?什么喜事?”
“我奉董太守之命,前来给爵爷送礼的。这其一便是我身边的赤兔马,其二嘛,就是董太守的二女儿董琦……”
萧风再次看了看赤兔马,与董琦相比起来,赤兔马对于萧风的诱惑力无疑是最为致命的。古代人对上等的战马十分钟情,这就像是现代人钟情于名车一样,有如同赤兔一样的名马,就像是在现代拥有了一辆兰博基尼一样。
当然,对于董卓来说,他深深的了解男人的心里,名马、女人、权势、金钱都是可以用来笼络人心的东西。萧风权势、金钱都不缺,名马、女人将成为最好的利器。
萧风听后,心花怒放,不是因为女人,而是因为赤兔马。这赤兔马首先是他最先俘获的,后来贾诩故意放走郭汜,还让郭汜牵走了赤兔马,当时他的心里难受了一阵子。现在赤兔马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又怎么能够不心动呢。
他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这匹赤兔马,忍俊不住的伸出了双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赤兔马的背脊。奇怪的是,一向桀骜不驯的赤兔马,却没有动弹,而是很温顺的接受了萧风的抚摸,两只马眼里面流露出来一片温情。
郭汜极为善于观察,看到萧风对赤兔马还是如此的喜爱,急忙进言道:“爵爷,这赤兔马可是天下难得寻觅的宝马,董太守对这匹马也是十分的爱惜,可是为了爵爷,董太守的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便忍痛割爱了,可见董太守这次确实是下了很大的血本……”
“此马本来就是我的,现在董卓让你送回来,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谈得上什么忍痛割爱?”萧风反驳道。
郭汜听出了话音,立刻改口道:“是是是,爵爷说的是,这赤兔马确实是物归原主了,刚才我说错话了……不过董太守还说了,要将他的爱女董琦许配给爵爷为妻……”
“老狐狸想的还真美,我若是娶了他的女儿,那他岂不是要成为我的岳父了?本来我和董卓都是朝廷命官,又都是一郡的太守,是平起平坐的,他要成为了我的岳父,那我岂不是要比他低一头?”
郭汜彻底无语了,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说辞了,一时间无言以对,只好愣在了那里。
“董卓又是送赤兔马,又是嫁女儿的,到底要你来干什么?”萧风直接问道。
郭汜回答道:“董太守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希望爵爷能够出兵攻打冀城,并且董太守还承诺了,只要救出他的家人,剿灭叛匪的功劳将悉数归于爵爷,他绝对不会抢半点功劳,无非是想保全自己的家族而已。”
“董卓能有如此好心?”萧风狐疑的道。
“董太守确实是这样说的……”
这时,贾诩、徐荣从山坡上走了下来,贾诩一眼便望见了郭汜,而郭汜也看到了贾诩,四目相对之下,正在说话的郭汜一时间愣在了那里,直勾勾的望着贾诩。
贾诩走到萧风身边,先行了一个礼,然后对郭汜说道:“董卓那边的情况如何?”
郭汜道:“情况十分不好,董卓兵抵野虎岭,血拼街亭之后,兵马只剩下一万多人,其中多数都还是伤兵。一天后,董卓便会从野虎岭向冀城发动进攻……”
贾诩“嗯”了一声,转而对萧风说道:“主公,可暂且答应董卓提出的要求,然后伺机而动。郭帮主是我在董卓那里安插的一个耳目,许多情报都是郭帮主传来的,所以我才能分析清楚,掌握董卓的一举一动。”
萧风看了一眼郭汜,他对贾诩十分的信任,但是却没想到,郭汜竟然是贾诩安排的耳目,以郭汜那种性格,做耳目的话,是不是太让人不放心了。联想到以前贾诩几次三番的袒护郭汜,现在看来,是贾诩早有安排,无非是想让郭汜承贾诩的人情。
“既然如此,那就依照军师之言。郭帮主,既然事情已经公开了,那从今以后,你也没有必要隐瞒身份了。只要你以后继续为我军做耳目,待我击败董卓之后,我必然会重重的感谢你。”萧风道。
郭汜一脸的欢喜,当即说道:“多谢爵爷。当初贾先生找这件事让我去做,我并不是很愿意,因为爵爷对我有很深的成见,如果爵爷对我消除了之前的误会,我郭汜一定会尽忠尽责的为爵爷效力。”
萧风道:“很好。你且回去,告诉董卓,我答应他出兵了,十天之内,必有结果。”
“十天?可是董卓一天之后就会展开进攻了?”郭汜惊讶的道。
“郭帮主,你放心,董卓是个聪明人,绝对不会贸然进攻冀城。而且冀城守卫森严,壁垒林立,单凭董卓那一万多人,根本无法攻取。硬来不成,只能智取。而且李儒也非等闲之辈,他又怎么可能会看到董卓去冒险呢?”贾诩说道。
萧风道:“不过,你经过冀城时,可以将董卓抵达野虎岭,准备偷袭冀城的消息散出去,这样一来,韩遂就会先去攻击董卓,以解决威胁,给予我军带来了很大的方便时间。”
郭汜道:“好吧,那我现在就回去,爵爷,贾先生,郭汜就此告辞。”
萧风、贾诩亲自送走郭汜,等到郭汜走远之后,萧风对贾诩说道:“郭汜此人,反复无常,不可轻信,军师必须多加提防。”
贾诩点了点头,说道:“主公无需多虑,我自有办法对付郭汜。我不过是加以利用而已,等到事成之后,便是郭汜人头落地之时。”
萧风道:“如此最好。军师,郭汜之事,你瞒我许久,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你瞒着我?”
贾诩心中一怔,急忙抱拳道:“属下知错,属下不该如此隐瞒。只是主公对郭汜……”
“好了,你不必多说了,我知道你的为人。郭汜之事,就暂且搁下,现在最主要是我们的大事,十天之内,军师真的能够令叛军瓦解吗?”
“请主公放心,属下要是完不成此事,愿意将头颅割下来,献给主公。”贾诩斩钉截铁的道。
萧风道:“那就放手干吧!”
☆、两军对决
四月的阳光,猛烈而炽热地照耀在野虎岭上,辽阔的天空中,只有孤独的苍鹰在盘旋翱翔。
野虎岭的山坡上,站满了全副武装,铠甲鲜明的汉军士兵。他们的统帅是陇西太守、讨逆将军董卓,与之对阵的,是来自冀城的叛军,仅仅在一天之前,叛军还龟缩在冀城里,而今天,他们却要与董卓决一死战,率领这支军队的首领拥有一个令敌人胆寒的称号——西凉大圣武王。
此时此刻,充满杀气的野虎岭上却显得格外寂静。紧张的空气中,兵器和铠甲的碰撞声不时响起,天空中的鹰啸和远处马匹不安躁动的嘶鸣也隐约可闻。双方的将士都屏住了呼吸,注视着对手的一举一动。
对于汉军的统帅完颜承裕来说,野虎岭险峻的地形是他最后一张王牌,擅长骑兵作战的羌人叛军将在这里一败涂地。而对于西凉大圣武王韩遂而言,这座险峻的山岭便是董卓的葬身之地,只要击败了董卓,他便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可以指挥军队转而击败萧风,然后便可以驰骋千里,横扫天下。
在战争的乌云化做倾盆而下的血雨之前,天空中传来了一声响亮的春雷,天空中风云变幻,片刻功夫,乌云便笼罩住了整个天空,阴霾的天空下面,整个地面像是笼上了一层暮色,昏暗无比。
高耸的野虎岭上,董卓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山脊的最高处。强劲的北风迎面吹来,向下望去,远处山脚下的叛军大营延绵不绝,野虎岭像一叶孤舟,漂浮在灰色的营地之上,几道孤烟狰狞地升上天空。
北方的地平线上,韩遂的大军像一片黑色的海洋,从天边滚滚而来,孤零零的野虎岭似乎要淹没在这令人恐惧的人浪之间。
野虎岭的山脊上,董卓心有余悸地注视着脚下的这一幕,握着佩刀的手心里,攥出了冰冷的汗水。
黑色的人潮离山口越来越近,伏在山岭上的士兵们,都感觉到了来自地面的颤动。
“董卓,野虎岭将是你的葬身之地!”在万众簇拥下,韩遂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眺望着野虎岭,在心底发出了最为嘹亮的声音。
而重兵把守的野虎岭,像一道锁链,牢牢地捆绑住叛军的步伐。成千上万的汉军士兵在野虎岭上忙碌着,他们依托山势,修建了简单的防御工事。董卓只要在野虎岭再坚持半个月,等到朝廷的平叛大军一到,韩遂的军队将不得不滚回羌地去了。
韩遂骑着黑色的骏马,在队伍前飞快地驰骋而过,士兵们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而野虎岭上,坚守的汉军将领冷笑着注视着,有了脚下这座野虎岭,羌人骑兵有什么可怕的呢?
不多时,羌人骑兵开始进攻了,当他们接近野虎岭的最前端的防御阵地时,最前面的骑兵突然分开,从后方冲出了另一队人马,他们没有携带任何武器,每个人都紧紧地抱着一个装满了湿润沙土的口袋。很快,一座用沙袋垒起的小山出现在汉军士兵的面前。
随着时间的推移,沙袋的高度渐渐接近了防御的山丘。看到这样的一幕,董卓的眉头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