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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船只,都有可能被巨大的水浪给掀翻过去。我的计策很简单,那就是在右扶风境内散步谣言,声称杜子腾要加重人头税,然后再煽动境内的百姓奋起反抗杜子腾。只要有一处率先为之,那么其余各县就会纷纷效仿,一旦百姓全部加入到了反抗杜子腾的行动中来,杜子腾必然会被这种声势震惊,根本无法应对这些突发的状况。”
“我懂你的意思了,这是利用百姓的愤怒来对付杜子腾。右扶风忍受杜子腾的恶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一直是敢怒而不敢言,若是有人公然反叛杜子腾,并且将他们全部聚集起来,对杜子腾来说,就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如果右扶风全郡百姓都突然反叛了,这种声势定然会让临郡所知道,到时候闹到朝廷那里,朝廷方面必然会派人来平叛。而这个时候,我们也已然杀了杜子腾,等到朝廷大军抵达之后,再向朝廷大军说明原因,然后投降。”马腾分析的说道。
萧风道:“不!这不是我要的效果。我们不可以杀杜子腾,只能将其赶走,然后等朝廷大军抵达之后,向率领这支大军的统帅投降,并且将杜子腾推出,当面数落他的罪状,由朝廷方面予以定夺。这样一来,朝廷方面肯定会为了平定右扶风百姓的愤怒而杀了杜子腾,杜子腾便是罪臣。如果我们先杀了杜子腾,那么朝廷听到的只是我们的片面之词,很有可能认为杜子腾是被叛民杀死,为国捐躯的,这中间的差别很大。”
马腾、段煨听后,都觉得萧风说的有道理。可是,段煨、马腾又都有些担心,如果整个右扶风真的全部发生了民变,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只怕很难领导所有的叛民。
萧风见马腾、段煨都皱着眉头,便说道:“其实,这个计划也有弊端,那就是在群情激奋之下,如果不杀杜子腾,很有可能会引来更大的民愤。而且一旦发生民变,谁来领导?在反叛当中,官军和百姓必然会随意厮杀,百姓虽多,面对训练有素的官军,只怕要吃很大的亏,到时候势必会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所以,我觉得,还是寿成兄、忠明兄的里应外合之计不错,而且还借力打力,用司马防的力量来对付杜子腾,这是官与官之间的较量,对于百姓则没有太大的损伤。”
“那爵爷的意思是……”马腾问道。
“我和鞠义去一趟京兆尹,拜见司马防,并且请求司马防出兵相助,前来剿灭杜子腾。但是,前提条件是,必须让司马防相信杜子腾要反叛朝廷,不然的话,只怕他很难相信我的片面之词。即便是相信了,也不会立刻采取行动,而是先派人到右扶风来打听消息,然后再行动。这样一来,就容易走漏风声,而且还会拖延时间。”说着,萧风便斜视了一眼段煨,“段将军是凉州三明之一段公的堂弟,如果段将军能够写一封密信,诬陷杜子腾在右扶风境内图谋不轨,相信司马防必然会深信不疑。”
☆、乌孙良马(2)
段煨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提议不错。我这就写一封密信,烦劳爵爷送给司马防。”
说完,段煨便让人取来笔墨,提笔便在一张布帛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一封书信,然后等到墨迹干了以后,便叠放整齐,交给了萧风。
萧风接过书信之后,便妥善收藏,然后抱拳道:“寿成兄、段将军,这件事宜早不宜迟,自然是越快越好,我这就与鞠义一同上路,去京兆尹见司马防。那么右扶风的事情,就交给两位了。”
马腾拱手道:“寿成不过一介草民,爵爷身份尊贵,却甘愿为我的事情而奔波,寿成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谢爵爷。”
萧风道:“实不相瞒,我今次来右扶风,其实是专程找寻寿成兄来的。我听马超说,寿成兄有一至交,是一位高深莫测的道长,我有一些事情想请教这位道长。等忙帮助寿成兄□□之后,只要寿成兄能够告诉我这位道长的下落,并且让我能够与之见上一面,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道长?什么道长?”马腾问道。
“就是给寿成兄算命的那个道长啊!”萧风眉头一皱,见马腾并不知道,反问道,“难道寿成兄没有印象?”
马腾想了想,便道:“哦,原来爵爷说的是那个给我算命的臭道士啊,我是和他有过数面之缘,但是却绝非至交。而且这个道士脾气古怪,性情刁钻,我根本琢磨不透。如果本着慈悲之心,又看这道士并没有什么恶意,我才不会每年都收留他在我家里居住呢。不过,说起和那个道士的交情吗,我还不如犬子跟他混的熟悉……”
“寿成兄的意思是,马超跟那个道士最为熟悉?”
马腾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这样说吧。那个臭道士曾经给我算过一命,说我活不过四十岁,我看他疯疯癫癫的,就没跟他一般见识,本来要赶他走来着,他看见犬子之后,便两眼放光,说什么犬子是他遇到的最具有根骨的人,非常适合学习武艺,而且以后也是大富大贵的命,非要收犬子为徒弟,教授犬子武功。我本来就希望犬子学武强身健体,可是犬子总是认为太过辛苦,拒而不学。那道士如此一说,我便有心让道士教授犬子武艺了,从此之后,那道士每年都会来我家住上一段时间,来教授犬子武艺。但是,犬子却从来不学这些东西,每次那道士都失望而归。不过,说来也奇怪,那道士本该在半个月前就来这里的,却一直未曾出现……”
段煨在一旁说道:“或许那位道长来过,但是听说寿成老弟的事情后,找不到寿成老弟只能离去。又或许那位道长临时有事也说不准……总之,一切都不能肯定。”
萧风听后,叹了一口气,脸上也多了一些忧愁。
马腾道:“爵爷不必如此,即使那道长不来,我们也可以去找,他曾经透露过,他在天柱山修道,每年的七、八、九三个月都会回到那里潜心修行,等我平冤昭雪之后,我便陪同爵爷一起去天柱山找那老道。”
☆、乌孙良马(3)
萧风当真是哭笑不得,他来找那老道,只不过是为了让他为自己指点迷津,毕竟他得到的那本洗髓经他一直未曾参透,更无法修行其中的功法。如果那个道长真的能够帮他参透其中的奥秘,他修炼洗髓经,势必会成为鸠摩空一样的人物,到时候,只怕天下也旱逢敌手,可以笑傲江湖,再续他杀手之王的美称。
“这件事还是先放一放吧,一切都要随缘,不能强求。当务之急,是爵爷去京兆尹面见司马防。我这里有两匹上等的好马,可日行八百,产自乌孙国,可赠与爵爷。”段煨道。
萧风道:“那多谢段将军了。”
于是,段煨让人从马厩里牵来了两匹青栗色的战马,每匹战马都身材高大,四蹄健壮,而且皮毛都受到了很好的照料。
鞠义是个爱马之人,而且他本人也擅长相马,一看到这两匹战马,便立刻欢喜异常,指着这两匹战马,对萧风说道:“主人,这两匹战马可都是上等的好马啊,段将军将这两匹马相赠,我们去京兆尹一路上就不用愁了。”
萧风抱拳道:“段将军赠送这两匹如此的好马,在下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爵爷,你什么都不用说,爵爷身居高位,却甘愿为寿成老弟的事情奔波,区区两匹战马而已,我段煨又怎么舍不得呢?”
于是,萧风、鞠义便辞别了马腾、段煨,向着京兆尹而去。而段煨则用囚车囚着马腾,带着一千士兵,浩浩荡荡的押送着马腾,朝着右扶风赶去。不过,一路上段煨却行走的很是缓慢,每天只行十里路,只是为了给萧风、鞠义争取更多的时间。
萧风、鞠义骑上这两匹战马后,整个人就像是感觉飞了一样,这两匹战马在雪地上行走,非但没有被这样的恶劣的天气所难道,反而在雪地上健步如飞,飞奔起来后,四蹄踏过的印迹十分的轻,如果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有马匹在这雪地上奔跑过,颇有一番踏雪无痕的效果。
京兆尹离右扶风不远,只不过百余里的路程,而京兆尹的郡城便是名闻天下的长安城,这里是京兆尹的办公之地,而做为京兆尹的太守,司马防就在这座历史悠久的长安城里。
萧风、鞠义疾行了三个时辰,由于一路上所过之处尽皆是险要的地方,耽误了一些时间,所以才走到了七八十里,到了一个叫杜邮的地方。
此时的萧风、鞠义那可是又累又饿,就连座下的战马也有些吃不消了,不得已之下,只好在杜邮小城暂且休息一下。
两个人骑着战马,于深夜抵达了杜邮城下,而杜邮城早已经是城门紧闭,城墙上虽然有着些许灯火,守卫的士兵却是寥寥无几,鞠义便策马来到城下,高声朝城楼上喊道:“开门!”
哪知,声音刚一落下,城楼上便立刻射出了一支箭矢,若不是鞠义躲得快,只怕非要被那箭矢射穿胸口不成。
萧风见状,迅速的拔出了军刺,看见城楼上有一个身穿皮甲,头戴革帽的人手持着弓箭,正一脸怒意的望着城下,便叫道:“我等……”
“臭山贼,少废话,少他妈的跟老子来这一套,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攻击,何必假扮路人。以为这样就能赚开老子的城门吗,休想!”说着,那个人便开弓搭箭,向着萧风便射了一箭。
☆、路遇山贼(1)
凌厉的箭矢急速的向着萧风飞了过去,萧风低下头,避过了那支箭矢。同时他从那个人的口中也听出了一些话音,是把他和鞠义当成山贼了。
他本想去解释清楚,可是嘴巴还没有张开,便见从两边的树林里突然冒出来了许多手持武器、身穿各种各样服装的人来,都叫嚣着冲了过来,很快便将萧风、鞠义给包围了起来。
萧风、鞠义聚集在一起,环视了一圈包围他们的人,但见这些人的眼睛里放出了贪婪的目光,而且脸上更是凶相毕露,手中的兵刃一个比一个明亮,在这个夜里,寒光闪闪的。
“真有山贼?”萧风、鞠义的脸上都是一怔,他们本来听说京兆尹这里治安很好,百姓都安居乐业的,忽然冒出这些山贼来,倒是让他们有些不敢相信。
“大当家的,他们骑得马匹看上去像是很不错的样子,绝对是一匹上等的良马,若是抢了过来,给大当家的当座骑,那可真的是很威风呢。”一个声音突然叫喊道。
“那还等什么,并肩子上啊,谁抢下那两匹战马,我这里重重有赏。”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大声的叫了出来。
于是乎,将萧风、鞠义包围起来的这几十个山贼,一起涌了上去。
萧风、鞠义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便纷纷开始迎战,紧握着手中的兵刃,斩杀着前来攻击他们的山贼。
山贼并不多,只有三四十个,而且山贼的武艺都很稀松,在萧风、鞠义的面前,只能是被任意宰割。萧风、鞠义都一连杀了好几个人,每一次出手都是一招毙命,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了其他人的身上,增加了其余人对萧风、鞠义的恐惧。
一连死了好几个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动弹的了萧风、鞠义,不免让山贼们有了一些顾忌。
此时,在杜邮城楼上的那个人看后,便冷笑了一声,说道:“想用苦肉计?哼!太小看我了。”
他静静的站在城楼上,抱着膀子看着外面的厮杀,看着这种场面,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愉快。
又过了一会儿,萧风、鞠义连续杀了好几个人后,山贼们虽然害怕,但毕竟人多势众,有几个聪明的人开始从路边的砍下树干,杵着长长的树干向着萧风、鞠义胡乱的扫。萧风、鞠义一个不小心,便被树干撞到了身体,直接从马背上被掀翻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时,一群山贼一拥而上,纷纷抡起自己手中的刀剑,朝着坠落在地上的萧风、鞠义便是一阵乱砍。
若非萧风、鞠义都反应迅速,身手敏捷,早在他们的刀剑落地之前就跳到了一边,只怕早已经被剁成了肉泥。
可是萧风、鞠义的座下战马就没有那么幸运,每匹战马都被好几个人围着,强行拉拽着缰绳向一边跑去。萧风、鞠义虽然经过长途跋涉,体力上渐渐有所不支,反应的速度也就相对慢了下来,但是,两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的人,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对付这些蟊贼,一个人对付十几个山贼,却也未曾落败。
☆、路遇山贼(2)
“徐大侠,看这情形,那些山贼是真的在玩命啊,并不像是在做戏……”一个身穿官服的年轻人从城垛下面露出头来,他一直在细细的观察着,看到萧风、鞠义和那些山贼对峙,双方丝毫不留情面,厮杀的更是异常激烈,便扭头对那个手持弓箭的汉子说道。
那汉子皱起了眉头,见萧风、鞠义身手都不错,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与这些山贼对峙时,却并未呈现出败绩来,可见身手了得,也是他之前在和山贼交手中所未曾见过的。
城下,萧风、鞠义正在激烈的战斗,手中的兵刃不停地挥动,鲜血在他们的面前不断的飞扬,一颗颗人头纷纷脱离了躯体。虽然失去了马匹,但是在陆地上激战却更能发挥出他们的实力来。只一会儿功夫,围住他们两个人厮杀的二十多个山贼就全部倒在了血泊当中。
其余的山贼见后,对萧风、鞠义都很畏惧,加上两个人脸上凶恶的表情,让那些山贼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却。
其中一个头目见状,二话不说,翻身便骑上了抢来的一匹战马,大喝一声,便要逃跑。
可是马匹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变得狂躁不安,非但没有向前奔跑,反而在原地打转,不停地将那个头目甩来甩去。山贼头目马术不精,很快便被甩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痛的他一直乱叫。而另外一匹战马也受到了鼓舞,开始用蹄子不停地踢踹着,很快便挣脱了山贼的手,和那一匹战马一同回到了萧风、鞠义的身边,显得很是温顺。
头目见状,于是立刻下令撤退,并且扬言自己不会善罢甘休。于是,所剩不多的十几个山贼便纷纷退去,很快便消失在夜色当中。
山贼退走,城楼上那个穿着官服的人也就长出了一口气,这下他可以挺直腰板了,一脸消息的对身边的那个手持弓箭身披皮甲的汉子说道:“徐大侠,这两个人如此身手,远非山贼所能比拟,更何况又成功击退了山贼,我看他们和山贼并非是一伙的,只怕是徐大侠太过小心,误以为他们是山贼了。这可能是一场误会……”
那个姓徐的人道:“也许吧。但是在问清这两个人的身份之前,还是不宜让他们进入城中,万一出现了什么乱子,杜邮城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嗯,这点徐大侠尽管放心,本官自有主意。”那个人抖擞了下精神,清了清嗓子,看着城下的萧风、鞠义,便抱拳说道:“在下乃本郡功曹杜畿,不知道两位壮士如何称呼?”
“主人,我们是否如实回答?”鞠义扭头轻声问了一下萧风。
萧风想了想,便道:“不用如实回答,只说我们是茂陵都尉段煨的部下,有急事前来拜会太守大人。”
鞠义点了点头,转脸便朗声喊道:“我等乃是茂陵都尉段煨的部下,奉命前来拜会太守大人,路过此地,天色已晚,想在此借宿一晚,明日天一亮便走,还请大人予以通融。”
杜畿听后,“哦”了一声,转念一想,便又问道:“可有什么凭证?”
鞠义从腰中掏出了一个东西,高高的举了起来,向着城楼上挥舞道:“有我家段将军腰牌为证。”
“天色太黑,无法分辨,请到城门口将腰牌从门缝中塞进来,待我辨别真伪之后,再做定夺。”杜畿并不糊涂,做事更是滴水不漏。
鞠义于是照着杜畿说的话去做,徒步走到了城门口,然后将腰牌塞进了门缝里,这才回到原地。
士兵迅速的将腰牌递到了杜畿的手里,杜畿仔细看了看后,验明了腰牌的真伪,便扭头对身边的那个徐大侠说道:“腰牌确实是真的,看来他们果然是段将军的部下,难怪身手如此了得。”
徐大侠并没有说话,目光再次望着城下的萧风、鞠义,再次将二人打量了一番。
杜畿见徐大侠没有说话,就知道徐大侠是默认了,便朗声说道:“我已经验明了腰牌的真伪,这就打开城门,放你们二人进城。”
话音一落,杜畿便命人打开了城门,萧风、鞠义二人则牵着马,顺利的进入了杜邮小城。
入城之后,杜畿亲自下了城楼,见到萧风、鞠义之后,便抱拳道:“两位身手不凡,居然能够以一当十,可见段将军帐下的兵马很是强悍。只是,不知道两位如何称呼?”
“在下马三、他是马六。”萧风继续沿用他的假名字,目的就在于不希望别人认出他们的身份。
“两位壮士远道而来,又经过刚才的一番厮杀,只怕是早已经劳累了,我让人安排下客房,两位壮士只管去休息一番,明日一早,我便送两位壮士出城,去见我们的太守大人。”杜畿很是客气的说道。
萧风点了点头,抱拳道:“有劳杜大人了。”
同时,萧风的眼睛则上扬了一下,看到了仍然站在城楼上的徐大侠,而徐大侠此时也正斜倚在城墙边向下眺望,四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