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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听后,于是单膝下跪,直接跪在了杜畿的面前,抱拳说道:“杜大人,烦请为我徐晃引荐,我愿意在司马大人的帐下做事,哪怕只是个马前卒,也心满意足了。”
杜畿急忙将徐晃给扶了起来,一脸的欢喜,并且说着一些安抚徐晃的话。
整个过程中,萧风、鞠义都站在边上,两个人连一句话都插不上。尤其是萧风,看到徐晃就这样接受了杜畿的邀请,心甘情愿的到司马防的帐下做事,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这么好的一个大将,给司马防当手下,简直是太过可惜了。
不过,饶是如此,萧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毕竟这里不是武威,而是京兆尹,而且他一开始也自报家门的说自己是武威的太守,克虏伯、荡寇将军。此时再说出来,也已经为时已晚,而且还容易让人产生误会,武威的太守使用化名,大老远的从武威跑到了京兆尹,这是想干什么?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萧风只能恨自己和徐晃无缘,初次的相识便和徐晃失之交臂了。
徐晃听到萧风的叹息声后,便看了萧风一眼,喝道:“大丈夫生在世上,当顶天立地,整天长吁短叹的,不是大丈夫所为!”
萧风苦笑道:“徐大侠教训的对。不过,我只是在替我自己惋惜,没什么别的意思。”
徐晃不再细问,突然豪爽的笑了起来,他一笑起来,使得本来就俊朗的面容变得霎是英俊。他伸出双手,分别搭在了萧风、鞠义的肩膀上,笑着说道:“你们两个人的武艺真的很不错,我自出道以来,还从未碰到过像你们两个有这样身手的……”
说完,徐晃的视线便盯住了萧风握在手中的军刺,见那军刺短小锋利,三棱形的柱体上面还带着血槽,泛着森寒的光芒,便问道:“你的这武器真的好奇怪,不过却很锋利,居然能将我的剑给斩断……不知道可否让我看看吗?”
萧风将军刺亮在了徐晃的面前,说道:“此乃鄙人专门打造而成,锋利无比,刚才若不是因为兵器的缘故,我也无法将你们分开,如果再纠缠下去,只怕吃亏的只有我们。徐大侠的武艺远远的高过我们两人,勉强应对还行,却并非徐大侠的对手。”
鞠义一向不服气,可是今天他站在那里却一言不发,心中虽然对徐晃有怒气,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徐晃的武艺确实远远高过自己。
徐晃接过萧风的军刺,入手极为轻巧,和寻常刀剑有着质的不同。他看了以后,不禁说道:“果然是把好兵器。”
杜畿见徐晃对萧风的兵器爱不释手,便道:“徐大侠放心,等到了长安,太守大人一定会赏赐徐大侠一把趁手的兵器的。既然大家误会化解了,不如就暂且散去,等到天亮之后,本官忙完杜邮城里的事情后,我们便一同上路,去长安见太守大人。”
众人对这个提议都没有反驳,于是各自散去。在离开的时候,萧风还望着徐晃的背影,对徐晃有着依依不舍的感情。
鞠义看了以后,暗暗的想道:“自从我跟随主人以来,还是头一次见主人这样看一个人,即便是看李小姐,也没有如此认真过……遭了,难怪主人不喜欢李小姐,原来他喜欢男人,有龙阳之癖……”
一想到这里,鞠义便用异样的眼神望了望萧风,同时也开始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只是这微弱的变化,萧风并未察觉,因为他的脑海中还在想着徐晃,想着以后要怎么样做才能将徐晃弄到自己手底下……
☆、古都长安
经过一夜的思考,萧风还是决定先行离开杜邮城,因为右扶风的事情已经是刻不容缓了,他多耽搁一会儿,马腾、段煨就多一分危险。由于杜畿还要先行处理杜邮城里的一些琐事,具体的时间还暂时未定,萧风也没有耐心等下去,估计等杜畿处理完事情,他早已经到了长安城了。
第二天一大早,萧风便带着鞠义找到了杜畿,抱拳道:“杜大人,我等想了很久,决定还是先行离去,所以是特地向杜大人告辞的。”
杜畿道:“等我处理完政务,再一起回长安城,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岂不美好?”
萧风道:“杜大人,我等确实有要事在身,刻不容缓,如果不是昨夜太过疲劳的话,早已经到了长安城了。已经耽误了一夜的时间了,我们也不想过多的耽误行程,还望杜大人能够理解。”
杜畿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强留了,只是此去长安,一路上会路过好几个关卡,这是本郡的通关碟文,只要你手持这碟文,所路过的关卡都不会阻拦。如此一来,按照两位座下战马的奔跑速度来算,午后就应该能够抵达长安城了。”
说着,杜畿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通关碟文,直接交到了萧风的手中,并且接着说道:“你到了长安后,直接对城门守卫说要面见太守大人,并且言明是我推荐的,他们便会带你直接去见司马大人,这样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萧风拜谢道:“多谢杜大人。”
“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只不过,既然要走,也要用过早饭再走,这一点你们可不能再推辞了。”杜畿笑着说道。
萧风道:“这个自然,只是又要叨扰杜大人了。”
于是,萧风、鞠义在杜畿的陪同下,一起用过早饭之后,这才上路。在用早饭的时间里,杜畿已经让人将萧风、鞠义的座下战马喂的饱饱的,以便让它们有力气驮着萧风、鞠义顺利抵达长安城。
之后,萧风、鞠义告辞,杜畿则留在了杜邮城,着手处理一些政务。
在萧风、鞠义离开杜邮城的时候,徐晃登上了城楼,望着萧风、鞠义离去的背影,眼睛里多了一份惆怅。
此时的大地依然披着萧索的冬装,疏虬的枯枝、苍翠的青松、枯黄的灌木、裸露的岩石构成了一幅苍朗的山景。
萧风、鞠义马不停蹄的向前奔跑,可是由于道路的原因,却走的极为缓慢。
京兆尹、右扶风,都属于关中地区,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有“八百里秦川“之称,是典型的兵家必争之地。
不过,好在他们所骑乘的座下战马是产自乌孙国的良马,乌孙国地处西域的高原之上,高山峻岭林立,所以乌孙国战马对于翻山越岭有着很强的能力,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两个人才能够这么抵达京兆尹。
杜邮城离长安城不算太远,但是一路上由于关隘阻隔,还是费了不少时间。也幸亏杜畿有先见之明,给了他们通关碟文,一路上所遇到的关隘都是畅通无阻。也正如杜畿所估算的那样,当天午后,萧风、鞠义便已经抵达了长安地界,矗立在高山之巅,远远的向下望去,一座巍峨的、古色古香的长安城便展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长安是中国历史上一座著名的都城,它是中国历史上建都朝代最多,也是影响力最大的一个都城,被列为中国四大古都之首。同时,也是与雅典、罗马、开罗起名的世界四大文明古都之一。
长安,意味长治久安。在其发展的极盛阶段时,一直充当着世界中心的地位,吸引着大批外国使节和朝拜者的到来。同时,著名的丝绸之路也是以长安为起点的,如此的一座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古都,如今正展现在萧风的面前,让他看了以后心中也不禁起了荡漾。
如今的长安虽然不再做为都城使用,但是这座城池却巍峨的屹立在此,继续在历史的长河中充当着重要的角色。若非有着丝绸之路,只怕萧风、鞠义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抵达长安,因为他们就是沿着丝绸之路一路向东走来,这条道路是为了方便客商往来所兴建的,虽然关隘林立,但是比起其他未经过开发的道路来说要快捷和方便的多。
来到长安城下,萧风抬起头望着城门上那两个大字,心中一阵怅然。同时,他的眼界也顿时开放了不少,因为长安城是他截止到目前所见过的最大的一座古代城池,与他所在的姑臧比起来,超过姑臧城的十倍还有余。
长安城的城门大开,官兵笔直的站在城门的两边,络绎不绝的人群不断的从这座城门里进进出出,显得热闹非凡。
“大城池果然就是不一样,一路上我们所过之处见到的都是萧索的景象,可是一抵达长安城,便立刻是另外一番景象……”鞠义也是头一次来到长安城,见到这座偌大的城池后,不禁感叹道。
萧风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可是眼睛却依然在扫视着城门口流动的人群。时不时的,他会看见有少数穿着奇装异服的人从这里经过,与行人融为一体,却没有显得那么的突兀。而行人们也像是司空见惯了一样,对那些奇装异服的少数民族也见怪不怪了。偶尔,萧风还能看见个别的具有西方相貌的人出没,他们在长安城中进出自由,丝毫没有受到限制和约束。
转念一想,长安城既然是丝绸之路的起点,那么东来西往的客商自然不在少数,经过那么多年的发展,来自西方的客商也很有可能已经在长安城落户了。可见,当时的长安城还是很开放的,至少对于外来者都有着一颗包容的心。
萧风不再多想,骑着马,缓缓的走到了城门口,对站立在门口的守卫说道:“这位军爷,我有要事要见太守大人,烦请带我去一趟太守府……”
士兵打量了一下萧风,没有过多的理会,轻声说道:“请壮士恕罪,我等公务在身,无法抽身,请壮士直接进城,沿着这条大路一直向前走,走到中央广场处的时候,左转,然后再一直走便到了太守府,壮士自行进去即可。”
萧风听后,抱拳道:“多谢军爷。”
于是,他便按照士兵的话,和鞠义一起进了长安城。
一进入长安城里,那种繁华的感觉便立刻扑面而来,宽阔的街道足以并排容纳下二十匹战马,整个道路都是用巨石铺就,十分的平整,而街道的两边是林立的店铺,往来的百姓、客商以及形形色色的人拥堵着整个街道,在街道上更是川流不息。
萧风、鞠义虽然骑着马,却怎么也走不快,因为街道上的人实在太多,显得很是拥堵。如此宽阔的道路,还能拥堵成这个样子,足可见长安城的人口之多。
好不容易才来到了太守府,萧风、鞠义已经是身心疲惫了。翻身下马,萧风再次看了一眼面前的太守府,简直不敢相信这里就是太守府,和他想象的地方完全大相径庭。
本以为太守府是十分雄伟壮观的地方,可是展现在萧风面前的却只有一座类似民家小院的地方,甚至连一些富户的府邸都不如。但是在匾额上确实写着“太守府”三个字。
除此之外,令萧风好奇的是,太守府的门前居然没有一个守卫,大门大开,一眼望去,显得很是冷清。
萧风、鞠义将座下战马拴在了太守府前面的马桩上,然后抬起腿,径直迈进了太守府,环视一圈,太守府里面竟然连一个衙役都没有,只看见在院落中有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中年人在拿着扫帚扫着院中的积雪。
“这位兄台,请问这里真的就是太守府吗?”萧风径直走到了那个中年人的面前,抱拳问道。
那中年人一直在背对着萧风,听到萧风的问话后,头也没有回,仍然在继续扫着积雪,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萧风“哦”了一声,不再理会那中年人,径直走向了太守府的大厅,可是里面却空无一人。他随即又走了出来,又抱拳向那个中年人问道:“兄台,我要找太守大人,请问该在哪里才能找到他?”
这时,中年人停下了手中的活,侧过脸,看了一眼萧风,问道:“你找太守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有很重要的事情。”
“哦,不妨说出来听听。”
萧风脸上一怔,笑道:“这……只怕不妥吧?”
中年人道:“有什么不妥的?”
“我是来找太守大人的,在见到太守大人之前,是不能随口乱说的。”
中年人道:“哦?原来如此,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后院叫太守大人,你们先在大厅里等着便是了。”
萧风拜道:“有劳兄台了。”
中年人转身离去,萧风、鞠义便进了大厅,随便找个位置坐了下来,可是在落座前,却发现摆放在这里的桌椅都是胡人的东西,但是看上去却很相得益彰,只是,在桌椅上都落了一层灰尘,看来已经有好久没人在这里坐过了。这不由得让萧风产生了怀疑,都说司马防爱民如子,治理京兆尹更是很有一套,为什么太守府的政务大厅里却落满了灰尘?
正在萧风狐疑的时候,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便从后堂走了进来,这个人一经出现,便立刻让萧风、鞠义都感到十分的诧异。因为这个身穿官服的人,正是他们之前在院落中所见到的那个扫地的人。
那个人十分恭敬的向着萧风、鞠义抱了一下拳,一点也没有官架子,十分和蔼的说道:“在下司马防,乃是本郡太守,不知道两位壮士找我有何贵干?”
☆、司马父子(1)
站在萧风面前的这个人便是司马防,国字脸,皮肤暗黄,下颌上挂着一部长须,双眼炯炯有神,似有洞察一切的功能。他穿着官服,显得很是儒雅,一双慧眼正在不停地打量着萧风和鞠义。
萧风惊讶之余,还不忘记礼节,抱拳道:“在下马三,拜见太守大人。”
司马防道:“两位壮士,请坐下说话。”
说完,司马防便朗声喊道:“来人啊,将大厅给我打扫一下。”
话音一落,但见两三个衙役从后堂走了出来,用极为轻快的速度将整个大厅打扫的一尘不染。
随后,司马防抬起了手臂,一屁股坐在了正中央,对萧风、鞠义道:“两位壮士,请坐。”
萧风、鞠义也没有跟司马防客气,果断的坐了下来。同时,萧风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说道:“太守大人,这是茂陵都尉段煨写给大人的亲笔书信,我等来这里的原因大人一看便知。”
衙役从萧风的手中接过了书信,转交给了司马防,司马防当即打开了书信,匆匆浏览了一遍后,脸上竟然没有起一丝的波澜。
萧风看后,颇为奇怪,因为书信中的内容段煨已经告诉了他们,无外乎是说服司马防让他出兵右扶风的一些言语,中间还夹杂着对于杜子腾的抨击。在来长安的路上,萧风、鞠义便已经打听的很清楚了,司马防和杜子腾之间确有嫌隙,按理说司马防看到这封书信应该开心不已才对。可是事情却出乎了萧风、鞠义的预料,司马防竟然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
大厅内鸦雀无声,司马防看完那封书信后,便将书信收了起来,然后让衙役还给萧风,同时站了起来,轻声的说道:“两位壮士,这封书信还给你们,就当我从未看过。请两位壮士回去之后,转告段将军,右扶风的事情,我京兆尹无权过问。”
萧风见司马防要走,急忙站了起来,抱拳道:“大人请留步!”
司马防停下了脚步,问道:“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壮士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萧风道:“杜子腾在右扶风境内为非作歹,已经激起了民愤,如今右扶风境内民怨沸腾,到处都是反对杜子腾的呼声。大人在朝野上下素有声名,而且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大人怎么忍心看到杜子腾在右扶风境内鱼肉百姓?右扶风与京兆尹接邻,邻郡的事情,想必大人早有耳闻,杜子腾虽然在朝中有权贵庇佑,但是此次杜子腾已经激起了民怨,只要大人肯出兵相助,右扶风境内的百姓必然会对大人感恩戴德,同时,这也是一个收取民心,提高大人声望的最佳机会,请大人三思啊。”
司马防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站在那里一声不吭,良久才问道:“你说完了没有?”
萧风答道:“说完了。”
“既然说完了,那就请离开这里吧,你们可以在长安城里逗留,但是若敢散步谣言的话,就别怪本官对你们不客气了。送客。”司马防说完之后,拂袖而去,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后堂。
☆、司马父子(2)
萧风愣在了那里,没想到费尽千辛万苦来到了长安城,却是这种结果。早知道这样的话,他还不如按照自己的计划来呢。
“主人,司马防不愿意出兵相助,我们该怎么办?”鞠义凑到了萧风的耳边,问道。
“司马防不愿意出兵相助,我们能怎么办?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我们不过是匆匆的过客而已。事到如今,只能原路返回,走一步看一步了。”萧风叹了一口气,却始终搞不明白,如此好的一个机会,为何司马防不愿意放手一搏呢。
萧风、鞠义离开了大厅,径直走出了太守府,骑上他们的座下战马,刚要扬鞭而去,却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叫道:“两位壮士请留步!”
萧风、鞠义同时扭头看了过去,但见一个少年穿着一身长袍站在了太守府的门口,双手相互插在了宽大的袖子里,端在胸前,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在盯着萧风、鞠义看。
“刚才是你叫我们?”萧风并不认识这个少年,看这少年虽然身材高大,但是面相上却显得有些稚嫩,充其量不过十三四岁,便询问道。
少年身长七尺,皮肤白皙,相貌端正,加上身上穿着的那一身长袍,站在那里显得仪表堂堂。少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