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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般好颜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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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太子同样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孤所言句句属实,相国大人还有何顾虑呢?”
  秦祯并未像此二人这般着急忙慌,而是淡定地质问太子:“无虎符,秦江该如何调动军队?无圣旨,我父子二人如何相信不是殿下蓄意造反?”
  太子扶额,是他轻率了。
  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断没有回头的道理。
  “相国大人,您不信孤,总该信您自己的孙女吧!她与孤一同逃出东宫,如今正被困在陛下的寝宫,她在等着孤带兵去救她啊。”
  秦祯面色未有丝毫松动:“从她出嫁之日起,她便是东宫的人,不再是秦家人,自然向着太子殿下。”
  “秦相国!”太子大喝,“孤知道您不涉党争,唯独忠于陛下。现在正是陛下受了小人的暗算,危在旦夕,您怎可囿于规矩不放任救他呢?”
  “殿下,不是臣不救陛下,而是臣不相信您口中的故事。”秦祯叹气。
  “相国……”
  “相公!街面上突然出现了好多士兵,正朝着永武门去了!”外间,有人冲进来报道。
  太子立刻转头看向秦祯:“相国这厢可信了?不是孤编造故事骗取秦将军的信任,而是确实有人造反啊!”
  “殿下莫忧,臣这边调集兵马随陛下打入皇宫。”秦江率先站了出来,掷地有声的说道。
  太子满腹感动,伸手握住秦江的手:“将军今日之义,均至死不忘!”
  “罢了。”秦祯松口,“臣就信殿下这一回吧。”
  太子大喜:“多谢相国大人,孤一定不负相国大人所望!”
  ……
  寝宫内,刘光颤颤悠悠地写下了圣旨,也不知皇后是给他下的什么药,全身无力,连拿笔都是颤抖的。
  “甚好!”见圣旨写成,皇后伸手夺过,通读了一番后,十分满意。
  “娘娘,还有玉玺没落印呢。”在她身后,有人提醒道。
  皇后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有些别扭,她转头看向刘光:“玉玺呢?”
  “在朕的御案之上。”
  “来人,去寻。”
  “皇后娘娘,不好了,徐侯爷在宫外和秦将军交上手了!”
  皇后起身:“是谁在喧哗?”
  外间,有一侍卫匆忙进来,道:“启禀皇后娘娘,许侯爷与秦将军交上手了,就在宫门外。”
  “秦江?他哪里来的兵?”皇后大骇。
  “京郊大营,他手下五万人马驻扎在此。”皇后的身后,刘光徐徐说道。
  皇后迅速回身,凤目怒瞪:“你早知道!”
  刘光轻轻一笑,虽不能动弹,但仍有一股帝王的气势:“朕的兵马,朕岂会不知?”
  “皇后,迷途知返,你现在还有机会。”
  皇后的脑子里飞快地思索对策,许家那点儿兵马根本不足以和训练有素的秦家军抗衡,但好在宫城还在她控制之中,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臣有军报要报于皇后娘娘——”又有人闯入了殿内。
  “说。”
  “启禀皇后娘娘,宣王南下归来,如今已经率军进了城门,正朝着皇宫而来!”
  皇后倒退两步,有种挨了一击闷棍的感受。
  “怎么会?之前不是说他还有十日才回京吗!”皇后扶额大怒。
  “朱照业诡计多端,想必是早已准备蒙骗过娘娘的耳目,暗度陈仓了。”有臣子站了出来,他们早早地依附于皇后,身家性命早已压在了皇后的身上,自然容不得半点儿错漏,“娘娘,您该早做打算了。”
  “如何打算?”
  “自然是请陛下归天。”他靠近皇后,小声的说道。
  如今事情败露,知道真相的人越来越多,再想照着以往的计划将谋逆的最罪名按在太子身上是不可能的了。那么,谁先下手主动权就在谁的手上。
  皇后徐徐转头,看向龙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皇帝。
  夫妻之情,终究是抵不过对权力的欲望。
  “来人……”
  “武安侯到!”
  皇后回神,朝着门口看去。穿戴全副盔甲的人出现在了门口,他大步走来,脸上和身上带着拼杀之后的血迹。
  “锯儿,外面情形如何?”皇后问道。
  “不太好,外祖父被秦江拖住,朱照业带着人马朝宫城打来了。”
  “那你这是……”
  刘锯眼眸一沉,仍下佩剑,他道:“儿子特地赶回来,是想问君父一个问题。”
  刘光抬头,与刘锯的目光对上,他嘴角一扬:“逆子,你还敢出现在朕的面前。”
  刘锯下颌收紧,大步上前:“陛下,此时此刻,儿子与刘钧,你欲立谁为太子?”
  “果然是亲生母子,这个问题轮不到朕来回答,你母后早已为朕想好了答案。”刘光嘲讽一笑。
  皇后上前,拽住武安侯的手腕:“锯儿,别跟他废话了,立你的诏书已经到手了。”
  刘锯摇头:“从小到大,君父便让儿子尊敬太子,谦让太子。儿子年少便立军功,您不封不说,反而私下斥责儿子太过张扬。儿子并未有抢夺太子之位的想法,儿子只不过想和刘钧一较高下罢了。”
  “锯儿。”皇后加重了语气。
  “您偏宠他,难道就因为他比儿子早出生,他是长子吗?”刘锯甩开皇后的手,握紧了拳头,“君父,您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儿子哪里不如他?”除却脾气暴躁以外,从文到武,他自认不输太子。
  “你想知道吗?”刘光抬头,平淡的看着他。
  “当然。”
  “今日之事不就是答案?”刘光敛下神色,换上了一副冰冷无情的面孔,“你会造反,而他不会,这就是朕喜欢他甚过于你的缘故。”
  “胡说!”刘锯大怒,“若不是您步步紧逼,要为他让路,我会走到今日这般地步吗!”
  “锯儿,不要再说了。”皇后上前,一脸严肃地拉住他,“为今之计是早日退敌,这里交给母后,你前去吧。”
  “母后……”
  “去!”皇后咬牙,加重了语气,“本宫不会让你失望的。”
  刘锯浑身绷紧,弯腰捡起地上的佩剑,脸色铁青地离开。
  “来人。”皇后背过身去,一脸镇定地道,“请陛下归天。”
  在她回身之际,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她身前的人还未来得及提醒她,却见剑尖儿穿透了她的胸膛。
  “保护皇后娘娘!”
  皇后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上凭空出现的剑,一口一口地吐着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不该啊,不该……
  皇后的身影僵住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倒了下去。
  殿内,再一次乱成了一锅粥。
  平阳虽武功不凡,但到底是受了伤的人,免力支撑数十人的攻击,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突然,一缕剑风从他身后刮过,他忙着应付前面的攻击,背后让人钻了空子。
  “铛!”
  他迅速转身,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六娘?”
  瑶光拿着从地上捡来的剑,横向一挡,挡住了刺向平阳的剑。
  “别看我,看敌人啊!”瑶光咬牙喊道。
  她不过是花拳绣腿,怎可跟这些训练有素的禁军一搏?她冒然出现,实在是因为平阳抵挡不住的缘故。好在她身形灵活,纵然伤不到别人,也休想也别人伤到她。
  “唔——”
  不知哪个不长眼的,从身后踹了一脚,她一个踉跄,剑脱手,人也朝着门外扑去。
  完了,她的牙,她的脸蛋儿……
  “啊——”一声急促的尖叫从她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妹妹!”平阳回头,见她扑出了殿外,一时分心,冷不丁地又被人划了一刀。
  下一刻,她的腰间缠绕上了一圈鞭子,鞭子的主人一收鞭,她整个人腾飞而起,朝着出力的方向飞去。
  “啊——”更凄厉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如果方才那般高度她只会摔断门牙的话,那现在的高度足以让她摔断胳膊和腿。
  可是,她并没有摔入冰冷坚实的地面,她落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32
  她闻到了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男子的气息,惊恐之下闭上眼睛缓缓睁开——
  “没事吧?”他将她放回地面,收回了情急之下出手的鞭子。
  看清楚了人,她自然不会再赖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退一步:“没事,多谢。”
  朱照业的心仿佛被油烫过,皱巴巴地一团,无声地看着她。
  瑶光低头抚弄自己的衣裳,有些不自在。她落入他怀中的时候还闻得到他身上尘土的气息,应该是夜以继日地赶了回来,刚刚睁眼时候的对视让她看清楚了他脸上的风霜之色,大约……很辛苦吧。
  “瑶光!”
  身躯一震,她像是被抓了个现行一样,仓惶地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
  “你没事吧?”太子提着剑赶来,脸上同样有血迹。
  瑶光上前,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一番,发现是别人的血迹之后松了一口气,嘟囔道:“怪吓人的。”
  太子笑道:“别怕,没事的。”
  两人身后,朱照业握紧了鞭子,鞭痕镶入了掌纹之中却还不自知。
  “君父呢?”太子想起来了,匆忙地朝着里面奔去。
  殿内,双方还在交手,平阳一人支撑到现在已实属不易。太子见此,赶紧持剑上前助他。
  “殿下!”瑶光在后面着急,他那半壶水,就不要掺和了啊!
  朱照业站在门口,看着她为其他男人焦急气恼的背影,扎眼得要命。他转身朝台阶下看去,叛军正在殊死顽抗,但收效甚微,不出一刻钟便有胜负。
  他扔开鞭子,头一次觉得心里荒凉得很,像是不知道一腔蛮力要往何处使。
  “瑶光,你别来!”殿内,是太子呵斥瑶光的声音。
  “杀!杀!杀!”殿外,是他带来的士兵们震天的吼声。
  胜负早已注定,一切都在他的算计当中,可为何他还感觉不到丝毫的喜悦?
  “殿下!”耳畔传来她尖锐的叫声,他担忧又是她不自量力地和别人交手,转头便朝殿内奔去。
  可这一次,偏巧不是她。
  刘锯不知道从哪里进入了内殿,他提着剑杀气腾腾地朝着太子而来。
  “太子,你敢和我单独战一次吗?”他挑衅地笑着。
  “有何不可?”刘钧上下扫视了他一番,“逆臣贼子,我这便亲手绑了你去见君父!”
  刘锯扬唇一笑,抬手出招,两人交缠在了一处。
  瑶光气急败坏,连连跺脚。
  平阳靠在她旁边的屏风上,同样不理解:“殿下这是……”
  “疯了疯了!”
  明明胜局早已锁定,跟他斗什么斗啊,难道他以为他能打得过能征善战的武安侯吗!
  一抹剑锋飘过,刘锯的剑划上了刘钧的胳膊。
  瑶光尖叫,朱照业跑了进来。
  平阳堵住耳朵:“妹妹——”
  刘锯经验丰富,一会儿就站了上风,几乎是吊打刘钧。
  朱照业本想出手一鞭子打死刘锯了事,但瞥了一眼瑶光,见后者捂着眼睛像是没眼看的样子,顿时就不想掺和了。
  “唔——”太子又中一剑。
  这一次,瑶光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宣王爷!”她转头怒瞪他,“作为臣子,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太子被逆贼冒犯吗?”
  朱照业冷漠地看着她:“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自然是一鞭子抽死刘锯啊!
  朱照业自然明白她心中所想,但假装不知,扭过头不看她。
  再看刘钧,虽然受了伤但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仍然迎头赶上,像是要和刘锯纠缠个不死不休。瑶光不明白他此时的心情,明明有更好的方法解决,却选了最烂的一个,她胸口堵得很。
  外面的声势渐小,里面却不容乐观。
  眼看着刘钧要再挨上一剑,瑶光绷紧了脚尖儿,抬手便握住了朱照业的长袖。
  “你现在出手,咱们以往的恩怨既往不咎。”
  “是吗?”他冷冷的回应。
  “快啊!”她拽紧了他的胳膊,指甲像是要掐入他的皮肉里去。
  朱照业像是一下子有了知觉,抬手挥鞭,长长的辫子像是一条游走的毒蛇,一下子便缠绕上了刘锯的脖子。
  他向来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定是要取人性命的。
  瑶光松了一口气,抬腿上前准备查看太子的伤势。
  “嗖——”
  刘锯掷出了自己的长剑,剑头直指刘钧。
  瑶光大惊,一跃而起,扑上了正低头准备起身的刘钧。
  “瑶光!”
  “妹妹!”
  长剑在中途落空,并未刺中瑶光和太子,反而是一路朝着前方而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牵引他似的。
  瑶光抬起头,正看到那令人惊诧的一幕。
  长剑穿透空气,像是黑白无常索命的绳索,一下子就锁定了龙床边上的人。
  “噗嗤——”
  鲜血喷涌而出,方才还镇定自若的人此时已经失了颜色。
  “君父!”太子爬起,狂奔至龙床旁。
  瑶光被他推了一把,摇摇晃晃地起身,茫然无措。
  这……这算是怎么回事?
  再看刘锯,他使出浑身力气掷出的一剑没有杀了他最恨的太子,反而是让他成为了弑父的罪人。当然,这应该也是在他原本的计划之中吧,阴差阳错,最后居然让他得逞了?
  “君父……”太子嚎啕大哭,仓惶地抱住刘光。
  “太子……”刘光断然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般的结局,他眼神涣散,神志不清。
  “是儿子错了,都是儿子的错啊!”太子痛哭流涕,懊恼悔恨。
  他若听了瑶光的话不与刘锯争个高下,赌这一口气,又怎会让刘锯失手杀了君父?
  “太子……你很好……”口吐鲜血的人拼着最后的一口气道,“做个温厚的君主,这是朕对你的期望……”
  太子闭眼,泪水滚落而下。
  元康十四年秋,武英帝薨逝,享年四十六岁。
  同年秋天,武英帝长子刘钧即位,史称文康帝。
  ……
  “我不懂,明明当时就有机会杀了太子,你为何不动手?”新帝即位,诸侯来贺,其中就有淮阴侯陈愚之,朱照业的义弟。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陈愚之胸口一闷:“这般理由,你以为我会信?”
  朱照业回头,一身玄色的王爷蟒袍,挑眉:“实话罢了。”
  “你是否因为秦六娘的缘故,所以没有对太子痛下杀手?”陈愚之追问道。
  “笑话。”朱照业嗤笑一声,抬腿迈出门。
  陈愚之追在后面喋喋不休:“兄长休想骗过我!仲怀已把当日的情形都告知我了,你就是因为秦六娘在场所以才没有趁机下手,你是不是对她余情未了?”
  朱照业身形一顿,脚下慢了下来。
  那日,依照他们本来的计划,应该是让刘锯杀了刘钧,然后他再替天行道杀了反贼。武英帝成年的儿子就三个,死了俩,只余下豫王可登基,而豫王是他的人,他无心皇位,自然会将大权移交到他的手上。
  那为何最后他没有依计行事呢?
  “不过是时机未到。说到底,我只不过是异姓王,没有资格光明正大的继承大魏皇位。”朱照业低头,摆弄衣袖。
  陈愚之上前:“兄长说谎!”
  “好了,登基大典要开始了,咱们走吧。”朱照业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抬腿往前。
  他没有骗淮阴侯,的确是时机未到。当日他有兵有权,占据天时地利,唯独差了一味“人和”。与刘家人争夺皇位,只能让他在历史上留下狼子野心趁乱打劫的恶名,况且——
  他跨上马,握紧马鞭,手掌心还残留着当日挥鞭救她时用力过度的伤口……
  他紧了紧手中的马鞭,扬鞭拍马,驰骋而去。
  他做错过一回,不想再错一次。
  ……
  新皇登基三日,女眷却没有下旨晋封,连同太子妃在内的四人依旧住在东宫。
  这日,新皇下朝,一路往栖蝶院而来。
  瑶光正在院中伺弄花草,听闻这脚步声,笑着转头:“陛下今日这么早?”
  刘钧上前,屏退左右。
  “怎么了?”瑶光不解其意。
  刘钧握着她的手将她往寝屋里带,瑶光不明就里,跟着他一路进去。
  “砰!”
  两人一同摔在榻上,他纠缠上来,像一只巨犬,对着她的脸和脖子添弄个不停。
  “陛下……”
  瑶光推他,可越推他越是来劲,最后直接扯开两人的亵裤,在这榻上将她要了。
  一番云雨,她莫名其妙。
  他心满意足,抱着她躺在一处,温柔地亲她的脖颈。
  “好了好了,痒死了!”她笑着连连退却。
  “嫌弃朕了?”他凑上前去,吻着她圆润的肩头。
  “臣妾看您是故意找茬儿来了。”瑶光笑着拧他的肉,“快说,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发生。”
  他这般骄纵,却并不让他厌恶,反而是心生欢喜,觉得她终于和他不再生疏了。
  “朕想立你为皇后。”
  瑶光拧他的手一下子顿住了,像是被点了穴。
  “先帝临终之日说的话,朕都知晓了。”他捧着她的脸蛋儿,“你为何不跟朕说呢?”
  瑶光这才想起来,先帝临终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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