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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娇蛮-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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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砸了砸舌,继续道:“她这么做,我倒是有些欣赏她了,只是可惜,她还是不够聪明,放完火后竟然自己也投身火海,如果是我,定要好好活着,何必陪仇人一起死?”
  他遗憾的摇了摇头,还颇为可惜的叹息了一声。
  安婳微微皱眉,没有应声,李文儿已死,她不想谈论李文儿这么做是否正确,也不愿和祁航多说什么。
  祁航也没有想让她回答,说完了,自顾自眸色有些暗沉的继续道:“一枚小棋子竟然让我损失了一名手下能臣,着实有些可恶。”
  本来祁航在朝堂上有李汉儒的支持,再加上那个伶人的助力,登基可以说是稳操胜券,如今他没了李汉儒,有如折了一臂,他自然感到可惜,不过他的语气倒是没有太在乎,说的风轻云淡,好像根本就无关紧要。
  安婳还是没忍住,轻启红唇,“李汉儒不过是罪有应得罢了,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李汉儒并非为权势所逼,而是为了自己儿子的荣华富贵,以女儿的幸福作为踏板,不但自私还十分狠心。
  李文儿以前有多敬重李汉儒,知道真相之后就有多恨李汉儒。
  以李文儿对孩子的看重,李汉儒杀了孩子,比杀了她还要令她痛苦,更何况在她看来,她离皇后之位,只差一步之遥,是他们毁了她终身的追求。
  而且在安婳看来,李文儿之前的精神状况已经有些不好了,又受了刺激,难免做事极端,李汉儒一手造成了这个局面,承担后果也是应该。
  祁航不置可否的一笑,轻轻挑眉看向安婳,声音不辨喜怒,“对了,皇嫂,我之前带去给你看的那个伶人,竟然吃错东西伤了嗓子,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太医说他最少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够恢复,你说巧不巧?”
  祁航的眼神莫测,定定的落在安婳的脸上。
  安婳故作镇定的道:“实在是可惜。”
  祁航勾唇一笑,将手里的红梅递给安婳。
  安婳不动,皱眉看了他一眼,没有抬手接那红梅。
  祁航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下沉,声音透着一股阴气,“皇嫂不想要?”
  他话落,手好不犹豫的松了力气,红梅落到了地上,在雪堆上砸出了一个浅坑。
  祁航微微垂眸,撇了撇嘴,“确实可惜。”
  也不知他是在回答安婳刚才的话,还是在可惜这支没人肯收的红梅。
  安婳神情微凝,抿唇不言。
  一名护卫打扮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双手呈上一封信,声音有些急的道:“王爷,有急报。”
  安婳心脏猛跳几下,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封信,她有预感,这封信很有可能跟祁禹有关。
  祁航接过信件,面无表情的拿在手里看了看。
  安婳看不清他的神情,却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息逐渐变得阴戾。
  祁航看完了,随手将信扔回那护卫的怀里,“啧,皇兄要回来了。”
  安婳瞳孔微缩,心道果然。
  祁航抬头看着安婳,微微眯眼,眼色逐渐幽深,“皇嫂看起来并不惊讶?”
  安婳心头一震,双手攥紧,面上不显,只不咸不淡的道:“太子早晚要回来,没有什么可惊讶的。”
  祁航目光微沉地盯着安婳看,安婳面无惧色,坦然的抬头与他对视。
  片刻后,祁航勾唇,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皇嫂对皇兄倒是有信心。”
  “他是我夫君,我自然相信他。”安婳眸色淡淡的看着他,一双眸子依旧纯净明亮。
  祁航低笑了一声,背过身负手而立,看着茫茫天色,眸色微沉,“没想到皇兄这么快便击退了大月国,着实令人惊讶,我本以为至少要月余他才能赶回来,看来皇嫂说的果然没错,我并非能掌握所有人。”
  “世事无常,你非圣人。”
  祁航机关算尽,可惜世事往往变化无常,最难琢磨的便是人心。
  祁航不置可否,回过头看着安婳幽道:“皇兄回来了,我便要忙了,皇嫂好生休息,我要去准备一下,好好招待皇兄凯旋。”
  他似叹似笑的说完,表情没有变化,目光却变得凛若寒霜,他深深的看了安婳一眼,转身离去,脚步不急不缓,从容不迫。
  安婳看着他走远,面色不变的回了屋内,为自己斟一杯冷茶,坐在桌前轻抿了一口,随口让屋里的人都退下去。
  待众人离开后,她的面色才露出几分忐忑来,祁航接到消息的时间,比他们料想的要早了几个时辰,只愿不会有什么变故。
  祁禹回来了,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想起那些□□,安婳便忍不住担忧不已,只是这几日她想尽了办法,都无法将消息传递出去,她端着茶杯,不由面色沉重。
  夜里,安婳假装要和林宛柔一起睡,将林宛柔留在屋内,又吩咐只让钟灵素留下伺候,让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林宛柔临近生产的日子,安婳担心她情绪紧张会影响孩子,所以这两日并未对她们说,今日曲河会进宫来救人的事,此时方才言明。
  林宛柔和钟灵素随后不由面露紧张,神情郑重起来。
  夜色越来越深,三人心中忐忑,全都有些坐立不安,墨亦池信中没有说明曲河会如何进宫救人,她们只能安心等着。
  安婳将包袱拿了出来,紧紧的攥着手在手里。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烛火幽幽的燃烧着,三更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低低的敲击声,三人徒然一惊,互视一眼。
  钟灵素走到门边,低声问:“谁?”
  “曲河。”
  钟灵素小声将门打开,曲河闪身快步走了进来,看到安婳眼睛一亮,压低了声音问:“太子妃,您没事儿吧?”
  安婳急忙站起身,“我一切安好,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以为曲河会从窗前翻进来,或者从其它隐秘的地方潜入,却没想到曲河竟然就这样从大门走了进来,她不由担心曲河会被门口的护卫发现踪迹。
  曲河神情轻松的回道:“太子妃,您放心,门口看门的护卫是太子的人,不会引起怀疑的。”
  安婳神情一震,微微怔了一下,虽然有些惊讶,但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她只是连忙道:“京城可能埋了□□的事情,太子可知道?”
  曲河颔首,神经露出一丝疑惑,“太子之前接到暗探的消息,得知有大批的□□运进了京城,这些日子,属下在宫外一直在查探□□的下落,可是属下将京城所有可疑的地方都查遍了,发现地下好像并未埋着□□。”
  安婳点了点头,祁禹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就好,虽然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变故,但是京城如果没有被埋着□□,那么便可以安心一些。
  她抬头看着曲河问:“我们现在如何离开?”
  曲河张口欲答,这个时候门外忽然再次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几人不由猛的收了声音,屏住呼吸看向房门,一瞬间心都提了起来,手心冒出涔涔的汗来。


第150章 
  屋内寂静无声, 房门仍然被有节奏的敲击着, 夜深人静, 更显得突兀,每一下都像敲击在人的心上一样,带着令人心惊的震颤。
  “太子妃,臣奉了钰王殿下的命令来保护您。”宋懿的声音传了进来。
  安婳神情一震,祁航既然得到消息知道祁禹就要回来了,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让宋懿来保护她,分明是让宋懿来看紧她的才对。
  安婳试探着道:“我已经睡了。”
  宋懿声音不变, 仍旧道:“太子妃, 开门。”
  安婳的心思飞快的转着, 这个时候不能打草惊蛇,要先让宋懿放松警惕, 看能不能想办法把他支走, 之后再逃跑。
  安婳不动声色的朝钟灵素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曲河, 曲河心领神会,躲到了帷幔后面藏好。
  安婳将包袱藏好,然后走到桌边, 和林宛柔一起坐到桌前, 假装品茶。
  钟灵素将门打开, 屋外只有宋懿一个人, 宋懿抬头看了一眼, 然后走了进来,将门再次关上。
  安婳一身水红衣裙,坐在烛光下,恬淡温婉。
  宋懿收回视线,垂下眸子,拱了拱手,“拜见太子妃。”
  安婳尽量稳住声音,“我已经要休息了,不需要宋统领保护,宋统领请回吧。”
  宋懿看了安婳一眼,声音微沉,“钰王派我今夜寸步不离的保护太子妃,明日太子归来,钰王命我明日一早直接带太子妃去城楼上迎接太子。”
  安婳眸色一沉,冷笑道:“他想用我威胁太子?”
  宋懿答的毫不掩饰,“准确来说是用您和皇上威胁太子。”
  祁航本以为祁禹回来时,已经大局已定,登基为帝,可惜如今那伶人说不出话来,他又失去了李汉儒的助力,如今只有孤注一掷,用安婳和景韵帝令祁禹束手投降。
  宋懿继续道:“明日太子若是不退兵投降,钰王便会杀了您与皇上之中的一个人。”
  他顿了顿,似笑非笑的问:“亲手弑父会遗臭万年,太子妃,您说钰王会选择先杀谁?”
  安婳轻轻一笑,面上并无惊惧之色,“自然是我。”
  宋懿笑了笑,微微抬眸,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声音淡淡的道:“出来吧。”
  屋内的人全都神情一凛。
  安婳攥着手心,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你在找谁?”
  宋懿回望着她,一字一顿道:“曲河。”
  安婳一瞬间了然,宋懿已经知道了,有备而来,再做挣扎也是枉然。
  曲河从帷幔后走了出来,脚步沉沉,他抽出了手中佩剑,指着宋懿,“今日我就算死也要将太子妃护送出宫,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
  他带的兵早已埋伏在这四周,杀出一条血路,尚能护送安婳平安出宫。
  宋懿风轻云淡的移开他的剑尖,低声道:“曲大人不必激动,我并无敌意。”
  曲河听了他的话却没有丝毫放松,宋懿是祁航的人,那么他们便是敌对的敌人。
  安婳看了曲河一眼,曲河才不清不愿的将剑收了回去。
  宋懿转头看着安婳,声音低沉:“我愿意帮太子妃。”
  他这么说,就代表他想帮的只有安婳一人。
  安婳微微怔了一下,“……你要帮我?”
  宋懿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毕竟我与太子妃也算做过一回酒友,帮您一次也是应该。”
  安婳不由面露迟疑,宋懿一心为父报仇,准备多年,又怎会只因为和她在一起喝过一次酒,就冒着风险帮她。
  曲河更是不能轻易相信宋懿,毫不犹豫的开口道:“我们如何信你?你难道能送我们离开?”
  宋懿摇头,“现在皇宫内外戒备森严,想出去不是那么容易。”
  曲河皱眉,“那你想怎么做?”
  “兵分三路,我的人引走钰王的注意,你护送墨夫人走,我带太子妃单独趁着夜色逃跑。”
  “不行!”曲河毫不犹豫的拒绝,“太子妃绝不能交到你的手里,要带太子妃走也应该是由我带走。”
  宋懿冷声道:“你骑马带人从宫里出去,是生怕不会引起怀疑吗?”
  “你!”曲河眉头紧皱,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与宋懿不同,宋懿带人出宫不会引起怀疑,他却连自己出去都要冒着风险。
  宋懿转头看向安婳,“太子妃可否信我?”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安婳看向他,不自觉想起宋懿之前的两次相助,虽然不知宋懿为何帮她,但她心里是愿意相信宋懿的,她总觉得宋懿不是坏人,于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宋懿眉眼间微松,眼里亮起光彩,唇边也微荡起一抹笑来。
  他脸上浅淡的笑意转瞬即逝,正色道:“既然如此,现在便准备出发,不能再耽搁,天已经快亮了,天亮之后行动会更加不便。”
  曲河虽然不认同安婳的决定,却只能从命。
  宋懿见没有人反对,便继续道:“曲大人你带着人护送墨夫人往南行,我的人会往北行,而我会带着太子妃从西边的小路走。”
  曲河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安婳既然愿意相信宋懿,他也只能暂且信他,祁航得到消息的时间比他们料想的要早,所以宫里的秩序并没有他们预料的那般混乱,他没有十足的信心能平安将安婳送出宫去,如果宋懿真的是诚心帮忙,那就再好不过。
  “父皇怎么办?”安婳拿了一件黑衣斗篷穿在身上,不动声色的将藏着的包袱拿在手里,急问道。
  宋懿淡淡的看了一眼安婳手里的包袱,眼神并未多做停留。
  曲河回道:“皇上宫殿四周看守的太严,一时半刻解救不了,不过太子妃放心,不到万不得已,钰王绝对不会伤害皇上。”
  安婳点点头,“那我们现在便走。”
  一行人往外面走,林宛柔和钟灵素却站着未动。
  安婳回头催促,“宛柔、灵素快走。”
  钟灵素上前一步,福了福道:“太子妃,您走吧,奴婢还有事情未做完,需要留在这宫里,钰王殿下不会怀疑奴婢,奴婢不会有事的。”
  安婳皱眉,还想再劝,转头却看到林宛柔面色煞白,头上微微冒着冷汗,不由猛的一惊,急声问道:“宛柔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林宛柔摇了摇头,勉强露出一个笑来,“刚刚起的猛了一些,所以有些头晕而已,我也不走了,我留下掩护,拖延住他们多一刻,你们便多一刻逃出宫的机会。”
  安婳想也不想就拒绝,拉住她的手,急声道:“不行,我不能让你置身危险之中,要走我们一起走。”
  林宛柔温声劝道:“婳婳你走吧,我不会有事的,钰王还要用我威胁墨家,暂时还不会要我性命。”
  “可是广安郡主会!她这两日在忙,顾不上你,过几日就说不准了。”安婳急忙道,这也是她近日来最担心的,林宛柔和墨亦池在一起,她担心广安郡主会有所记恨。
  林宛柔不为所动,态度十分坚决,“婳婳,你先走,我不会有事……”
  安婳张口欲言,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众人全部一惊,抬头朝宋懿看了过去,曲河猛的抽出剑,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宋懿扶住安婳,眼里闪过一抹柔色。
  他抬头看着众人冷声道:“你们还想耽搁到天亮吗?”
  曲河气闷的怒哼一声,又一个用力把剑送回了剑鞘里。
  林宛柔帮安婳将斗篷的兜帽戴上,轻声道:“快走吧。”
  “墨夫人保重。”宋懿点点头,将安婳抱了起来,大步朝外走去。
  曲河跟在他身后不情不愿的跟了出去。
  他们前脚刚离开,林宛柔便再也忍不住痛的轻呼出声,捂着肚子软倒了身子。
  钟灵素徒然一惊,连忙将她扶住,惊呼道:“墨夫人你怎么了?”
  林宛柔闭了闭眼,冷汗从她的脸上流了下来,她轻轻苦笑,声音虚弱,“我要生了……”
  她肚子疼的厉害,刚才不过是强撑着,没有表现出来儿子,她现在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跟安婳一起离开只会拖累大家的脚程。
  钟灵素神情一凝,声音急促的道:“奴婢这去找产婆!”
  林宛柔连忙拽住她,“不行!”
  “墨夫人!”
  林宛柔疼得说不出话来,等又一阵疼痛过去,才再次开口,“不能去找产婆,夜深人静,如果有人过来,一定会引起注意,如果婳婳被发现不在这里就糟了,现在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钟灵素神情犹豫,面色纠结:“这、这能行吗?”
  林宛柔点点头,眸色坚定,“没事,你先扶我到床上躺着。”
  钟灵素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将她扶到了床上。
  屋外夜色森凉,宋懿将安婳抱到马上,然后自己也翻身上马,对曲河道:“墨夫人既然不肯走,你便也去引开追兵,我已让人将宫门打开,你带着人直接冲出去即可。”
  曲河颔首,忍不住担心的看了一眼昏睡的安婳。
  “放心,我有事也不会让她有事。”宋懿低笑一声。
  曲河神色间忍不住闪过一丝疑惑,却莫名的在这一刻信任了宋懿,他的眼神不像作假。
  宋懿与曲河互看一眼,骑马朝宫外的方向而去。
  天边稍微有一些朦朦亮,勉强能看清四周,祁航和广安郡主站在城楼上,看着楼下的布防,面色沉重,祁禹最晚明日就会抵京,今夜注定无眠。
  他们本来以为大月国能拖住祁禹的脚步,没想到祁禹回来的太快,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许多事情都要重新部署。
  祁航与广安郡主正要走下城楼,楼下的宫门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一队人马骑马极为快速的从宫门里冲了出来。
  祁航神情一震,立刻厉声吩咐,“追!”
  护卫们得令立刻冲下城楼,随着那队人马急速而去。
  祁航正要吩咐人去查看景韵帝和安婳还在不在宫中,这时又一队人马从宫门冲了出来,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祁航面色阴沉,冷冷的嗤笑一声:“想要兵分两路?追!一个也不准放过。”
  护卫们得令全都冲了下去,一时间马蹄踏着微白的夜色,尘土喧嚣。
  祁航脸色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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