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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娇蛮-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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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禹轻轻摇头,亲了一下安婳的额头,温柔道:“再等等。”
  安婳忍不住面颊一红,像纷飞的桃花。
  晚上,安婳躺在柔软的暖枕被褥里,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近在祁禹的怀里睡习惯了,她竟然有些怀念牢狱里坚硬的石床。
  她想起被祁禹抱在怀里入睡的时,她对祁禹的那句承诺,忍不住红着脸一张芙蓉面直往被子里藏,一颗心咚咚的跳着。
  第二日一早,林宛柔便来了王府,一见到安婳便拉着她左右看了看,见她全身上下没碰没伤才松了一口气。
  安婳好笑的拉着她在桌边坐下,端了盘蜜饯放在她身前的桌上,柔声道:“放心,我没事。”
  林宛柔拍拍胸脯坐下,“没事就好,担心死我了。”
  安婳低笑,“这次多谢墨大人了。”
  林宛柔拿了颗梅子放进嘴里,嚼了两口道:“谢亦池做什么,这次多亏了卫舅舅才对,若非他及时赶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真没想到安瑶如此歹毒,竟然想要害死你。”
  安婳也拿起一颗梅子放进嘴里,不禁酸的眉头皱起,好不容易才吃了下去,“我以后就权当没有这个妹妹了。”
  安瑶差点令她和祁禹差点分开,她永远不会原谅安瑶了。
  林宛柔点点头,又拿起一颗梅子吃了,“安瑶如今被越王休了,是回安府去了吗?”
  安婳见她吃梅子面不改色的模样,不禁佩服的看了她一眼,才道:“安府的小厮今早来报,说安瑶在安府偷偷拿了一笔银子,然后连夜跑了,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林宛柔点点头,“走了也好,少点银子而已,眼不见为净,省得留下惹你烦心。”
  “嗯。”安婳轻轻应了一声,安瑶何去何从,她已经不关心了。
  她看林宛柔吃梅子吃的嘴里泛酸,忍不住低头喝了一口茶。
  “冬梨在你身边伺候了那么多年,没想到也会背叛你,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林宛柔忍不住有些唏嘘的感叹道。
  安婳沉默了片刻,冬梨的背叛是最让她心痛的,特别是回到王府,看到冬梨偷偷做了整整十罐的金橘茶的放在柜子里,她这些年喉咙痛时喝的金橘茶都是冬梨亲手做的。
  冬梨做这些金橘茶的时候应该就已经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了。
  林宛柔也有些难过,低声问:“陛下会如何处置她?”
  安婳摇了摇头,“父皇病倒了,暂时还没有处理呢。”
  这次的打击对景韵帝极重,他已经两日没有上朝了。
  林宛柔点了点头,又随手拿起一颗梅子吃了。
  冬桃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什锦养生汤,笑道:“小姐,这是王爷……啊,不对,太子妃,这是太子让人给你煮的汤,已经熬了两个时辰了,王爷说您受苦了,得给您好好补补身子。”
  安婳点点头,让她端上来,然后对林宛柔道:“你陪我喝点。”
  冬桃立刻盛出一碗放到安婳面前,又盛出一碗放在林宛柔的面前,“太子妃、墨少夫人慢用。”
  林宛若笑了笑,拿起勺子盛了口汤,放到嘴边,闻到味道,却眉头一皱,面色白了白,忍不住转头攥着帕子干呕了起来。
  安婳一惊连忙放下汤碗,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背,直到林宛柔止了恶心,才开口急切问道:“这是怎么了?我这就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林宛柔连忙拉住她,脸颊微微红了红,“我没事……”
  安婳皱眉,劝道:“没事怎么能突然这么恶心?还是看看大夫吧。”
  “我真的没事……”林宛柔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最后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拍了拍。
  安婳微微一怔,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霎时眼睛一亮,“……你有喜了?”
  林宛柔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忍不住对安婳抿唇笑了起来。
  安婳眼眸晶亮,又惊又喜,没想到林宛柔成婚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就有喜了,她忍不住大笑出声,长久埋在心口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了,心情被喜悦浸满。
  她知道林宛柔的心里其实是喜欢孩子的,当初林宛柔未嫁给李梁之前,还跟她憧憬过,以后一定要生一个漂亮女儿,只是这些年安婳再也没敢在她面前提起此事,现在不由摸了摸林宛柔还没有鼓起的肚子,笑道:“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是个漂亮女儿?”
  林宛柔低头笑了笑,满脸温柔,“亦池也希望第一胎能是个女儿,他说女儿娇娇柔柔,多可爱啊。”
  安婳笑问:“那墨夫人呢?”
  “娘也说女儿好,若是生了儿子担心会像亦池和爹一样无趣,只有爹说想要个孙子好考取功名,不过娘说他说了不算。”
  从林宛柔眉眼间的笑意,和她话里的亲近,安婳便知道她在墨家日子过的极为舒心,不由心情极好的拍了拍她的手。
  正说着,祁禹回府,走进了屋,见到林宛柔在,也没有惊讶。
  林宛柔与祁禹打过招呼,便笑道:“不打扰你们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安婳看了看天色道:“我派人送你回去。”
  如今林宛柔有孕,安婳忍不住紧张。
  祁禹不由笑道:“墨大人正在门口等着接墨少夫人回家呢。”
  林宛柔不禁露出笑容,脸上浮现出几缕焦急,笑了笑道:“那我先走了。”
  看她迫不及待走出去的样子,安婳低声笑了笑,为她感到开心。
  祁禹和安婳在桌边坐下,安婳笑着忍不住跟祁禹分享开心事:“宛柔怀孕了。”
  祁禹端起安婳面前的汤碗,拿起勺子,吹了吹,然后喂到安婳嘴边,“我知道,墨亦池已经跟我炫耀一路了,还非要说墨少夫人肚子里的是女儿,说他身为父亲和孩子有心灵感应。”
  安婳低头将汤喝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墨亦池还当真是有趣。
  祁禹低头又盛了一勺喂给安婳,然后道:“他炫耀的模样十分可恶,我们得快些追上他们才行。”
  安婳脸颊一红,低头喝汤。
  祁禹直到把一碗汤都喂进安婳嘴里,才突然开口道:“冬梨在牢里自尽了。”
  安婳不禁一愣,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
  冬桃站在一旁,听到祁禹说的话,虽然拼命忍着,但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她使劲的压低了声音,没敢哭出声。
  她和冬梨伺候了小姐这么多年,她至今不敢相信冬梨竟然会背叛小姐,这些天她不想小姐不开心,拼命忍着才没有把心里的难过表现出来,如今听到冬梨竟然就这么去了,再也忍不住眼泪。
  安婳沉默了许久,才道:“我知道了,冬桃,你明天带人去把她埋了吧,好好安葬。”
  主仆一场,她们的缘分就此尽了。
  冬桃抬手擦着不断掉落的眼泪,使劲点了点头。


第115章 
  八月十五这日清晨, 安婳的睫毛刚刚动了动, 还没睁开眼睛, 就感觉眼皮被轻轻吻了一下, 等她睁开眼,嘴唇便被吻住了。
  她看着祁禹近在咫尺的眉眼, 不由露出了今天的第一缕笑容,笑弯了一双明眸。
  祁禹抬起头, 摸了摸她柔顺的乌发, 含笑道:“起床了, 小寿星。”
  祁禹走出去,由着冬桃服侍安婳穿衣洗簌, 待安婳梳妆完毕, 才再次走进来,亲手给安婳戴上了芙蓉簪。
  吃饭时,祁禹端起碗, 亲手喂安婳吃长寿面,安婳看着喂到唇边的面条, 脸颊不禁红了红, 默默低头吃了,祁禹再喂过来时却摇了摇头, 红着脸看了一眼屋内站着的丫鬟们一眼, 不好意思的道:“我自己吃就可以了。”
  祁禹低笑, 摆手让丫鬟们全都出去, 然后又夹起一筷子面条喂到她嘴边, 柔声道:“我想喂你。”
  祁禹眼眸深邃,眉眼低垂的看着她,眼底荡着温柔。
  安婳抬眸看着他,顺从的微微张开唇瓣将面条吃了下去,心叹都怪祁禹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所以她才总是拒绝不了他。
  祁禹又喂了她几口道:“昨日有个男人到县衙自首,说他是恣柔的情夫,我查过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家汉,上有老母,下有幼儿,他自己好赌,欠了一身债,他说卫海棠知道他是恣柔的情夫后,用他的身家性命威胁他,并且答应给他还赌债,他怕家里的娘子知道他与恣柔的关系,所以才听从卫贵妃的话,给恣柔下蛊毒。”
  安婳微微皱眉,“他怎么会突然自首,是不是祁叹安排的?”
  祁禹摇头,“他说他是良心发现才来自首,我们对恣柔情夫的线索只有身穿黑袍和黑底金丝的衣服,可以确认身份的证据太少,这个人有可能真的是恣柔的情夫,也有可能不是,我们也无法确认。”
  “那这个男人如何处置?”
  “他在县衙自述完案情,就说他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一头撞在柱子上死了。”
  安婳抿唇,“他倒是干脆。”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暂时就这么过去了。”
  祁禹顿了顿,柔声道:“今日搬去东宫的事,你让管家负责,你在府里等我,我晚上来接你去看赏月。”
  安婳把最后一根面条吃下去,然后乖乖点了点头。
  今年能跟祁禹在一起过中秋,她不禁有些向往。
  祁禹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不由笑了笑,放下手里的碗,自己粗略吃了几口饭,然后站起身道:“那我去上朝了。”
  安婳点头,起身帮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袍,太子服是暗红色的,祁禹穿上穿上威风凛凛,头戴金冠,华贵中透着清雅,安婳不禁心道,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祁禹以前的王爷官服,黑底金纹,也十分好看。
  黑底金纹……安婳的手不自觉的一顿。
  祁禹低头问:“怎么了?”
  安婳摇摇头,心道不可能,应该是自己多想了,大祁之前一共三位王爷,祁禹不可能是恣柔的情夫,祁叹虽然有可能,但他不至于那么糊涂,至于祁航更不可能了,他身子弱,出宫的机会都少,跟恣柔更是互不相识,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先走了。”祁禹笑了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安婳刚目送祁禹离开,回了房间,安止就跑了进来,进门便开心喊道:“姐,生辰快乐,我回来了。”
  把事情解决之后,祁禹立刻就给安止送了消息,只是一来一回需要时间,所以安止到现在才赶回来。
  安婳看到他不由笑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见他精神奕奕方觉心里稍安,“因为姐姐的事,辛苦你了。”
  安止连连摇头,“不辛苦,姐,你能没事我才是真的开心。”
  他抬了抬手道:“姐,今天是你的生辰,我是赶出来给你送礼物的。”
  安婳看着他手里通体雪白的兔子,不由露出笑容来,伸手摸了摸兔耳朵道:“真漂亮。”
  安止笑道:“这是我在山里找埋伏的地点时抓到的,既然事情已了,正好拿回来给你当礼物。”
  安婳含笑点点头,伸手把兔子抱到了怀里,轻轻的拍了拍,然后又摸了摸兔子毛,低喃道:“不错,这兔毛如果长得快,冬天正好把毛拔了,拿到云裳香闺做棉衣。”
  “姐!”安止气的脸颊通红,连声道:“你是不是女人啊,这么可爱的兔子你竟然还想着拔毛卖钱,不准拔,秃了多难看啊。”
  安婳忍不住捂嘴笑了两声,拍了拍怀里像是受了惊的兔子道:“骗你的,小止送我的礼物,我哪舍得让它变成一只没毛的兔子。”
  安止这才满意了,凑上前和安婳一起摸兔子,兔子到了陌生的环境,吓得颤巍巍的,眨着红红的眼睛,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安婳忍不住道:“你看这兔子跟芯月像不像?”
  安止打量了一会儿,越看越像,忍不住傻乎乎的笑道:“还真像。”
  安婳微微一笑,“今晚我和你姐夫想去看花灯,芯月应该还没看过民间的中秋,正好你今天在宫里换职的时候帮我把芯月接出来,我们一起去赏月。”
  安止立刻来了兴致,开心的道:“好啊,我也好久没看过京城的花灯了,想念得紧,那我现在就进宫当值去了,等天没黑就把她接出来,姐,你和姐夫记得等我们。”
  他说完便风风火火的跑了。
  安婳不禁笑了笑,目送着他走远,把兔子抱在怀里逗了一会儿,然后亲自动手在秋千旁给兔子安置了一个暂时的窝。
  傍晚时,交接完任务,安止便乐颠颠的去了芯月的宫里,芯月看到安止惊讶的眨了眨眼。
  安止笑道:“快收拾收拾,我姐让我来接你,出宫去看赏月。”
  芯月眼睛一亮,立刻点了点头,这些年的中秋节,她都是一个人在宫里孤孤单单的赏月、吃月饼,一听可以出宫玩,自然开心。
  她有些兴奋的道:“我去换一条裙子,马上就来。”
  出宫自然不能穿在宫里的宫装,宫女们见公主高兴,立刻就把出宫穿的便服找了出来,芯月看了看,最后挑了一条新做的绯色的多褶裙换上。
  安止斜靠在门框上等芯月,忽然感觉肩膀被拍了拍,他回过头,就见芯月双手提着裙角,在原地转了个圈,多褶裙在空中散落开,手上的银镯发出叮当的清脆响声,她弯着眉眼,笑靥如花的问他:“好看么?”
  安止怔怔的看着她,眼睛里的光渐渐亮了起来,有什么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
  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芯月,半天讷讷的道:“好看……”
  说着自己的脸却微微红了起来,看着芯月的目光也变得不自然。
  芯月犹自笑着,“那快走吧,别让皇嫂等急了。”
  安止点头,抬步跟了上去,芯月开心的跑在前面,一蹦一跳的,安止只觉得芯月衣裙纷飞的模样真好看。
  祁禹处理完了政务,不理景韵帝想留他一起吃月饼的渴望眼神,直接回了王府,独留景韵帝一人接受官员们的敬奉,景韵帝亲手毁了他的家,他怎么会和景韵帝团圆。
  回到王府,王府里的小厮们进进出出,府里的东西已经搬的差不多了,安婳正抱着兔子坐在树下荡秋千。
  祁禹走到她面前,静静的看着。
  安婳见他站着不动,愣愣的像是在出神,不由笑问:“想什么呢?”
  祁禹蹲下,摸了摸她怀里的兔子,“我在想月宫里抱着兔子的嫦娥仙子有没有婳儿好看。
  安婳不由低笑两声,将兔子放到他怀里。
  祁禹揉了揉兔耳朵,问:“安止送的?”
  “嗯,说是在山里抓的。”安婳含笑点了点头。
  祁禹摸了摸,道:“兔毛不错。”
  安婳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可惜安止不让拔毛。”
  祁禹十分遗憾,“可惜了。”
  两人不禁笑了起来,祁禹又摸了两下兔毛,才将兔子放到了地上,对安婳道:“出发吧,天快黑了。”
  安婳摇摇头,坐着没动,“等一会儿,安止和芯月还没来。”
  祁禹一愣,“……安止和芯月?”
  安婳点点头,“嗯,我想芯月应该也很喜欢放花灯,所以我让安止把她带出来,和我们一起去玩。”
  祁禹眨着眼睛,看着安婳嘴角欲言又止的抿了抿。
  “姐!我们来了。”安止和芯月乐颠颠的跑进了门,一个比一个开心,一个比一个兴奋。
  “皇兄,皇嫂。”芯月轻喘着气走过来,亲昵的牵住安婳的手,眼睛亮晶晶的道:“皇嫂,快走吧,我在路上看到好多人都在街上,手里的花灯可漂亮了,我们等会儿也买一个吧。”
  “好。”安婳笑了笑,站起身随她往外走,走了几步,才想起祁禹,回头对站在原地的祁禹催促道:“快点。”
  “……哦。”祁禹声音沉闷的应了一声,皱着眉默默的看了芯月和安止一眼,然后抬步跟了上去。
  夜幕降了下来,圆圆的月亮挂在了夜空上,照耀在地面上,地面上的花灯更加明亮的点缀着,长长的街道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三三两两的结伴赏月,天上的孔明灯一闪一闪的冉冉升空,河水里的河灯星星点点,美不胜收。
  芯月从未看过这么美的夜景,忍不住站在桥上欢呼了一声。
  四人先到邀月楼,吃月饼,喝桂花酒,街上弥漫着浓浓的酒香,四人举杯痛饮,甚是开怀。
  邀月楼是京城最高的楼,也是最接近月亮的地方,最适合赏月,每每到了八月十五这一日都高朋满座,远处又大又圆的月亮清晰可见,安婳眨着晶亮的眸趴在露台的栏杆上看了又看,因为刚刚喝了一杯桂花酒,脸上有着微熏的红。
  祁禹坐在桌前看着露台的方向,不过他不是在赏月,而是在看娘子,月光映在安婳清晰纯净的瞳孔里,比天上的月亮还要美。
  他喉咙微微滚动,仰头又喝了一杯桂花酒,酒香浓郁,他心里的火忍不住烧了起来。
  可是当抬眸看到旁边两个叽叽喳喳个不停,想忽略都难的安止和芯月,他不由眉头一皱,不得不把心里的火又按捺了下去,仰起头又喝了一杯闷酒。
  吃过月饼,待酒意稍稍散去,四人下了楼,开始逛街市,芯月拉着安婳挨个摊位看,街道上有卖各种小玩意的、也有卖灯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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