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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独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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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一吹,晕乎的江月便什么都招了,“当时殿下需要一个安插在千红楼的耳目,但暗卫里头的女人只有我与楚岫两个,我不肯,她肯,她就去了。”
  霍蘩祁疑惑,会有人肯做这个?
  江月笑倒在霍蘩祁肩头,“她喜欢太子,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的。我只是对殿下没有非分之想而已。”
  霍蘩祁:“……”
  她瞬间憋了一股火。把一个爱慕自己的女人留在身边,这是什么道理?
  本以为,从胡襄一事后,他身旁的桃花是烂透了,可不知还有一朵就擎在枝头无人采撷问津的。
  这朵桃花固然是嫁不成顾翊均了,可留下来,将来如何打发?一个情深义重,为了他甘愿深陷软红遭人诟病的女子……
  江月挥手,淡淡道:“不过阿祁你犯不着担忧,楚岫有贼心没贼胆的,以前头儿放榜为殿下招亲,她也没来,还是不敢。要真肖想殿下,嗯……阿祁你就……嗝,”她打了个嗝儿,红着脸笑,“危险了……”
  江月喝得醉迷的,她只得将她拖进房门。
  回卧房时,他已换上了一身缁色外裳,里头却没有片缕挂身,墨发也是湿漉漉的贴着俊脸,手里执着一只青花酒觞,霍蘩祁见他眼底晦暗不明,心有戚戚焉,小碎步走了过去,“那个,我其实就是吃醋了,你……不生我气吧?”
  他抬起头,漆黑的眼看得霍蘩祁心底发憷,又哼了一下,挨着他坐到他的腿上,学着江月发酒疯,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
  霍蘩祁撒娇弄痴装蒜的本事一流,又加上手上的温柔攻势,很快将男人哄得服服帖帖。
  他亲吻着她的唇,胸膛又湿又热,霍蘩祁正方便到处点火,他却一下抓住了她的食指和中指,音调有些暗哑,“我要出门一趟。”
  霍蘩祁另一只还待兴风作浪的手一瞬之间就停了。
  沉默。
  许久之后,她笑靥如花地抬起头,“嗯,你去哪儿?去多久?”
  步微行道:“少则半月,多则两月。”
  也不算太久,但是消息太突然了,霍蘩祁一时应付不过来,见他如此严阵以待,恐怕事情棘手,便抱住了他的脖子,“嗯,我就在这儿等你,乖乖等你。”
  “不必。”
  他沉吟着道:“我替你安排了去处,这段时日,你入宫去陪母后。”
  如果说方才只是事出突然一时难以接受,此时霍蘩祁却有些恼火了,“我可以去陪母后的,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肯定是很严重了,你却一个字都不告诉我,我不服气。”
  他早知道她不会乖乖就范,所有事瞒不过她的,无奈地握紧了她的手放到背后,“此行没有危险。”
  “但是——”
  他话锋一转,霍蘩祁跟着心提到了嗓子口。
  “你是我最大的后顾之忧。”他的手落在她的耳畔,撩拨起一阵耳热,霍蘩祁心动如鼓,从没听她夫君说什么情话,忽然之间就红了耳朵受不了了,他的眼眸漆黑而明湛,如朗朗星河。
  “如果你被抓走了,我会不惜任何代价去换你。”
  霍蘩祁瞬间就满足了,她发觉,自己其实挺好哄。
  她反扣住他的手腕,心满意足地在他腿上蹭了蹭,“好啊,我等你回来。”


第83章 入宫
  临分别这一晚; 都是一宿无眠。
  说好了要开张的铺子,却不得不再多关着一段时日了,霍蘩祁收拾行装; 带着袅袅一道入了宫; 她分了一些银钱,给云娘和庄叔另外寻了一个僻静的地界养胎。
  这一胎来之不易; 云娘和庄叔格外着紧,半点差池也不敢有; 霍蘩祁也跟着紧张; 城中闹哄哄的; 人情复杂,他们索性便住到外城去了。
  袅袅这一入宫,左邯又回了乡下。
  霍蘩祁有点诧异左邯来来回回跑几次; 袅袅得知之后,也同她说了,“左邯他爹在世时,曾为他定了一门婚事的; 如今到了年岁,那边恐有催促,他回去应付了。”
  霍蘩祁见她神色澹然; 不禁蹙眉,“你真的对他毫无男女之情?”
  袅袅摇了摇头。
  相处这么久了,袅袅还是无法移情,可见男欢女爱; 有了曾经沧海,后来居上者便难矣。
  分别那日步微行还是走得早,天不亮便离开了,他不让她送,显然是不愿暴露行踪,且是带着一队暗卫走的。
  言诤仍在城中,护送她们一帮女眷入宫。
  言诤口风不紧,霍蘩祁想从他这儿探听点消息,岂知他摸着鼻子笑了笑,“嗯,有点事儿。”
  宫里头近来风声也紧,霍蘩祁也是入宫才得知,陛下病了。
  病得很严重,以至与文帝冷了数月余的皇后也不得放下持谨贴身照料着他。
  霍蘩祁与袅袅走在深宫花苑,长廊深处,巍峨的宫阙露出宝顶的轮廓,她们还没看清,只听一帮碎嘴的宫人们议论。
  “哎,你们可曾听说,殿下今儿个悄悄离开京畿了。”
  诸如此类云云。
  但就不乏有人揣测的,捕风捉影一番,便猜测,陛下这大病,药石难医,因而殿下冒险出城寻奇珍药材,为陛下治病,或许,是为了重新讨得陛下信任和欢心?
  霍蘩祁自是不信的,他们父子势同水火,他说什么不会为了寻什么药材亲自离京。
  但她还是捂住了袅袅的嘴,将人拖到了假山后头。
  一池春水碧如天,淙淙而过。
  袅袅眼眸躲闪,似有话要说。
  霍蘩祁松开她。
  袅袅道:“我在顾家时,没少听到旁人嚼舌根的。顾氏如此,宫里当然尤甚,阿祁放宽心,我晓得利害的。”
  霍蘩祁忍了忍,轻声道:“袅袅,前几日我听说,顾老夫人也要带着人回秀宛了,将顾公子的棺椁带回去入土为安。”
  袅袅身子一颤,半晌后,她苦笑道:“正该如此的,落叶终要归根。”
  霍蘩祁伸手搭住她的香肩,“顾翊均已经死了,从今以后,你要开始新的人生。袅袅。我保证,上天再也不会薄待了你,你的苦已经受完了。”
  她挑眉,微微有一丝诧异。
  霍蘩祁不肯再多说,牵着她的手绕出了假山。
  嶙峋的怪石堆矗在旁,两人沿着水面浮桥趟过去,湿了罗袜,也是到了黄昏落日时,才见到回坤仪宫暂歇的皇后。
  霍蘩祁怎么说也该叫文帝一声“公公”,虽不敢问,却还是问了,“母后,陛下的病……”
  本来也该叫“父皇”,但她唤什么,都是随着她夫君的。
  皇后也不禁敛唇,她那淡浓合宜的脸露出些许苍白,人也清瘦了不少,但脸色还算和蔼,也不教袅袅害怕,微笑道:“不算什么大病,休养一时也便好了。”
  皇后极力压着文帝的病情,不肯吐露实情,是为了稳定局势。
  这点霍蘩祁懂的,方才那帮多嘴的宫人已经说了,陛下病了快半月了,连朝政公文都是皇后在旁批的,但这桩事不敢泄露,轻则掌嘴,重则发配,她们也说得不太多。霍蘩祁只隐约猜到,陛下既无力起榻,想必是真病得严重。
  但皇后既然有隐瞒之心,那便证明,帝后二人都不想在皇帝重病卧床时,引发一些不必要的揣测和霍乱。
  霍蘩祁也就不问了。
  皇后抬起凤眸,看了眼跪在霍蘩祁一侧的袅袅,眼睛微微一亮,“生得眉清目秀,是阿祁新收的婢女?”
  “回母后话,不是。”霍蘩祁拍了拍袅袅的手背,“这是我在绸庄的一个得力帮手,她是来陪我的,您要是缺婢女,嗯,我兴许……确实是没有的。”
  她为难的模样,可算逗乐了皇后。
  连袅袅也忍俊不禁。
  皇后笑道:“本宫不过问问,你倒真以为本宫同你讨人了?你既然来了,这段时日,便住到东宫里去罢。”
  霍蘩祁有些惊讶,自从太子在朝堂被废,她依理不该继续住那。
  皇后道:“你在宫中也不相熟的,唯独东宫还住过一段时日,暂且去那住着,等如愿回来。也不过一两月功夫。”
  既是皇后凤命,霍蘩祁与袅袅便应承了。
  但此事越想越是觉着有些难安,宫里头既然闲言闲语的人如此之多,风口浪尖之时,皇后为何做此安排?
  袅袅也不是多嘴的,她不将心头疑惑道出,袅袅便一直沉默。
  一路回了东宫,霍蘩祁才挥退一帮下人,拉着袅袅进了偏殿的寝居殿,近门的博山炉里燃着木兰香,辉煌的彩绣如蓬云似的堆砌,光彩照人,袅袅一时眼花,来不及收回视线,霍蘩祁忽道:“袅袅,你在这儿先住着,过几日顾老夫人便离开秀宛了,我带你偷偷去见顾翊均一面。”
  她一怔,继而道:“阿祁,你说什么?”
  霍蘩祁顿了顿,恐外头还有人,低声道:“楚岫给我捎了一封信,你还不知道她,她是顾翊均纳的小妾,如今正也要随着顾老夫人回秀宛了,她信里说了,说对不住你,盼着你与顾翊均见一面,道个别。”
  袅袅摇头,“人死如灯灭,道别是多余的。见或不见都不重要了。”
  曾经她决心忘了顾翊均,现在她想铭记一生。
  他让她懂得,不论是执念、放下,还是别的什么,都要始终努力地活下去。袅袅和公子之间的美好,不因后来的伤痛和分别就荡然无存,一段感情教给她的,是永远善待自己,也善待爱自己的人。
  至于道别,他在心里了,别不了的。
  霍蘩祁蹙眉,“那好吧,我把话传达给你了,你既不愿见,没有人会勉强你的。袅袅,我只再多嘴一回,顾公子这人,生性风流放荡,对红妆美人如奉天女,喜欢他,确实是件累人累心的事。但我觉着,这种人一旦爱上谁,会比谁都容易坚贞不屈、从一而终的。袅袅你可以好好儿想想。”
  想什么,顾翊均都已经……
  她恍然一惊,错愕地抬起头,只见霍蘩祁耸耸肩,转头溜出了门外,她已追之不及。
  临走之前,步微行交代给她很多话,可以说的,不可以说的,她心里有底。但是还是说多了。
  那是没辙的,她太怜惜袅袅了,不想她再吃苦。
  ……
  黄樾所在的青旗门,近来收受的马匹、铁器的生意越来越多。
  青旗门底下有六部,这都不是直归黄樾所辖,平日里账目绝不会送到他眼下,但黄樾走马上任,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联合直系下属,素日里他们与达官显贵打的交道,需另备一份完整文书给他过目。
  关于这一点一直是秘密行事,黄中谷也不知晓的。
  于是黄樾便发觉,这其中的油水和猫腻实在太多,近来苏家、王家、卢家和萧家四户,都在暗中私运硝石,另有以这四家为首的小家族,也在暗购军械。
  青旗门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绝非偶然。
  黄樾冷汗直冒,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帮人是顾忌黄氏,顾忌他父亲,也顾忌他!
  作为国舅,父亲很清楚,陛下如今龙体欠安,卧病在榻,表哥率人轻骑出城,大有可能是为了访药。
  小阿朗尚在襁褓,如今正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
  黄樾率人回府,父亲果不见踪影!
  他抓了一个人,只问到黄中谷今日入宫去了。
  黄樾整块后背皆被冷汗湿透,他揉着额头无力地坐倒下来。——父亲大人,当真要,谋逆么?
  黄中谷入宫,陛下避而不见,他是国舅,此行纯是以家事之由,内侍官说文帝正歇晌,请国舅改日再来,禀明之后,黄中谷心下了然几分。
  翌日又来谒见,仍是不见。
  黄中谷微微一笑,退了,不说什么。
  连着两日来宫中,都见不着文帝,早朝时分也不见人影,黄中谷心中已很是怀疑了。又兼之坤仪宫,他妹妹也是闭门谢客,说与陛下近日一道持斋,需半月之功。
  黄中谷与府中门人商量,都觉着此事疑点颇多,如今步微行离京不久,正是该一探究竟的时候,天机不可失。
  线人回报,近来中宫果然持斋,连同霍蘩祁那份,也一律是清淡有余的素菜。
  黄中谷于是抚须,“我了解我那妹妹,她惯来空城计唱得好,越是惊涛骇浪,便越是显得祥和。”
  黄樾皱了皱眉,觉得还是疑点颇多,“姑母让霍氏住在东宫,恐怕有替步微行复位之意。”
  “这也正是我所担忧的。”黄中谷攒眉,虽不失冷静,但神情里已藏不住溢于言表的亢奋和激动,“所以,这也正是最后一个机会。”
  父子二人暗中谋划半晌,几名谋士已献上舆图,共襄盛举。
  下人回报,说大公子黄樾已归,正四处寻着郎主。
  静室内一片死寂。
  黄榆悬心不放,暗问:“父亲大人,这事一旦爆发,是瞒不住大哥的,难道还要继续瞒着?大哥与步微行素来走得近,一心巴结他,连他丢了太子位也不在乎,恐怕不是真懵懂要阿谀权贵,确实是心向着他。”
  这也是黄中谷忧心的。
  黄樾自幼与皇后亲厚,他心里向着谁,还真不好说。
  此时一个门客揖手肃容道:“郎主,要真教瞒着大公子,来日举事之时,他恐怕会成最大的变数。”
  黄中谷兼听则明,何况黄樾在青旗门当差,极有可能套听到什么风声,自己的儿子是不是酒囊饭袋自己心里头有数,他立即沉声道:“将大公子绑了,近来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他出门半步。”
  “诺。”
  门外簌簌地掠过几道影子。


第84章 私语
  黄樾被绑了; 青旗门愈发没有动静,悄无声息地越货、私押粮草的生意越来越多。就像一口满溢的井,水漫出来; 但激不起旁人一丝的在意。
  皇后近来在披香宫待得多; 坤仪宫留得少,小阿朗长在深宫之中; 自小便成了人算计拉拢的傀儡,也是怪可怜见的。由于凤宫无人; 春音时常传皇后旨意; 让霍蘩祁到坤仪宫来逗逗小皇子。
  霍蘩祁觉得自己暂时不大合适; 但一见了阿朗,便将顾虑都丢到脑后了。
  名义上,这是她的小叔子; 是弟弟,但是霍蘩祁特别喜欢抱着他摇。小阿朗人如其名,开怀明朗,时常被逗得哈哈笑; 然后吐一口奶表示谢意。
  春音也亮了眼睛,“奇了,他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儿; 那小爪子利了,还抓奴婢的手呢,他就喜欢您。”
  “嗯?”是嘛。霍蘩祁有点儿得意。
  将小阿朗放在摇床里,替他盖上小棉褥; 他特别乖,乌润乌润的大眼睛,宛如海底的明星似的璀璨,鼻尖有点挺拔,嘴唇又薄又软,还会用两只柔软的小手握拳,实在乖巧极了。
  他,有点像阿行呢。
  霍蘩祁一瞬不瞬地望着小阿朗,然后,又不知不觉地看了眼自己的肚子。
  其实,要生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她会高兴的,阿行也会高兴的吧。
  春音将她憨态可掬的模样看在眼底,掩唇失笑,“您也别急,等殿下回来,那是迟早的事儿。”
  春音跟在皇后身边久了,是皇后能说知心话的人,对霍蘩祁虽尊卑有别,却不显得拘谨。
  霍蘩祁的动作都僵硬了,脸颊腾起了一朵红云。
  他夜里那么辛勤,按理说,早该有了的,霍蘩祁偷偷地将目光从肚子上移开。
  聊了会儿,趁着小阿朗睡着了,春音忍不住直笑,“您知道殿下小时候不近女色,娘娘还以为他不会,原本发落了一个奴婢赐给他,也教他一些床笫之道。谁知那奴婢笨手笨脚,第一日过去,便趁着他看书,不留神打翻了烛台,烧着了前朝珍贵的锦书残卷,恼得殿下将人摁住亲自打了二十个板子,又原封不动地退回来了。”
  霍蘩祁一奇,竖着耳朵听着。
  春音笑道:“那晚奴婢也在的。娘娘便问,她爬着殿下的床了没有。她抽抽搭搭,说没有。”
  “于是娘娘又问,她拉过殿下的手了没有。”
  霍蘩祁忍不住插了一句,“这恐怕还是能拉着的。”
  春音捂嘴偷笑,“是,她也说,‘奴见殿下都不看奴一眼,一时心急了,便攥住了殿下的手,遵娘娘吩咐,也教殿下感受、感受一番女儿柔情……谁知,谁知殿下跟被蛇咬了似的,一把将奴摔在地上,奴不敢看殿下脸色,又要去抱殿下大腿,他却一脚踹开奴,说什么果然是山中豺狼、海中恶蛟也……’那奴婢吓得大哭了一场。殿下也不知跟谁学的两句,可是笑死人了,当晚满宫的人,虽不敢张扬出声,但一个个却合不拢嘴,散了后更是东倒西歪……”
  这两句典故旁人不知道,霍蘩祁是知道的。
  原来舅舅把阿行害得这么深。
  她忍俊不禁。
  春音道:“那年殿下才十几岁来着,奴记不得了。总之娘娘一直担忧,殿下真对女色毫无兴致,即便是大婚前一晚,娘娘还单独将殿下传入了坤仪宫。”
  霍蘩祁微微惊奇,“母后说了什么?”
  春音是皇后贴身宫女,当晚虽屏退左右,但春音便候在重重纱帘后,瞧不见人影,但声儿是能听着的。
  她怕扰了小阿朗歇息,轻笑道:“婚事在即,娘娘便也直率取了先前让奴备的春宫册子给他,奴婢原本也觉着羞死人了,但娘娘是殿下的母亲,这事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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