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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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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笑道:“不然呢?你以为是怎样?就凭你这样的草包,还妄图行刺秦王殿下?”
    “他不在这里?”
    “殿下当然不在了,收拾你这样的小角色,何须殿下出手?”
    赵仲山颤声道:“你们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们的?输了,我想输个明白。”
    “什么时候啊?”李承笑了笑:“你们进入关中的时候?离开汴京的时候?还是赵宗晟去你家的时候?”
    “你们竟然都知道?”赵仲山满脸的不可思议,赵昭竟然强大到了这个地步,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
    “要不然呢?”李承道:“不然秦王殿下怎么能运筹帷幄,百战百胜呢?”
    “哼哼,今曰一时不察,中了你们的歼计……哼哼!”
    李承嘲讽道:“一时不察?好意思说吗?就是你仔细谨慎又能如何?凭你们几个跳梁小丑,还能是秦王殿下的对手?你们……不配殿下出手!”
    赵仲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今曰算是一败涂地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怕是也不会有好下场。为今之计,只能指望哥哥……
    “哎,赵仲晔在哪?你们兄弟可想要尽快团聚?”不想李承立即出口质问。
    赵仲山心头一动,回过神来,他们能注意到自己,自然也能注意到兄长,难道……不,他能询问,肯定是还不知道。
    保密,必须保密!
    赵仲山回头看来一眼薄雾回荡的瓦亭峡谷,双腿有些发颤。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当真需要勇气。
    “想跳崖自杀?”李承站在远处质问,笑道:“跳吧,免得麻烦我动手。不过……你若是以为,一死了之就能隐藏赵仲晔的行踪,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保证,你下去之后,他会很快前来陪你的!”
    “你……”赵仲山胸口如遭重击,愕然无语。
    李承笑道:“跳啊,男人一点,让大家看看你的勇气?怎么样?不敢吧?孬种!”
    赵仲山起身站在山边,犹豫了很久,几次抬脚又收了回来。许久之后,终于跌倒在地,先是发疯似的狂笑,继而是嚎啕大哭!
    自杀是需要勇气的,他…终究不敢!(未完待续。)


第六七七章 生死交易
    引蛇出洞,这是赵昭与李承商定的计策。
    有消息显示赵宗咏的两个儿子离开了汴京,很可能要前来西北对秦王不利。
    很可惜,明月宗并未探查到他们的具体下落和动向。
    无可奈何,唯有想办法引诱他们出击。
    所以从鸣沙城返回长安时,赵昭就特意大张旗鼓,目的正是为了引诱他们动手。
    一路上,但凡是地形险要之处,他们都小心谨慎。
    大宋刀锋和明月宗两路探子交替探查,最终在瓦亭锁定了赵仲山的下落。
    李承出手,一举将之擒获,随后立即开始了对其兄赵仲晔的围剿。
    至于秦王赵昭,他已经走另一条路,先一步回到长安。
    引蛇出洞是策略,而长安有一条更大的蛇!
    ……
    ……
    赵宗晟在长安已经待了一个多月了。
    他是以劳军名义前来,肩负犒赏三军,慰勉秦王的任务,不能半途而废。秦王不在长安,他就只能等。本想着直接去前线的,却被秦王府长史于玄以前线危险为由阻拦。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赵宗晟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结果前线传来西夏灭亡,兴庆府大捷的消息。
    如此一来,赵宗晟更不能走了。劳军的任务尚未完成,又有更大的功劳,正好一并慰劳奖赏。最重要的是,皇帝侄子交代的事情没有完成,就这样回到汴京,根本没办法交差。
    可是事情发展速度太快,汴京传来讯息,官家赵顼再次昏迷不醒,扬王赵颢监国,皇太后高滔滔从旁辅佐。
    已经开始立监国了,这是一个明确的讯号,官家赵顼或许命不久矣。那么汴京会安全一些吧?恰好皇太后有消息传来,让自己尽早离开汴京。
    赵宗晟暗自思付,是否该找个理由尽快离开长安,可是王府长史于玄却说,秦王已经到了瓦亭,不曰就会回到长安。
    瓦亭!
    一听到这个地名,赵宗晟心头便是一紧,必须要尽快离开了。
    可是当晚,赵昭却站在了他面前,赵宗晟如同见鬼一般,瞬间脸色煞白。
    “秦王?”
    “怎么?王兄很惊讶吗?”赵昭看着结巴的赵宗晟,哈哈一笑。
    赵宗晟急忙赔笑道:“是有些惊讶,听于长史说,秦王才到瓦亭,所以……”
    “哦,两边消息传递不及时,回来的快些罢了!”赵昭笑了笑,表情中有几分高深莫测。
    “路上一切都顺利?没遇到什么麻烦吧?”赵宗晟陡然回过神来,觉得自己的问题好深愚蠢,奈何话一出口,收不回来了。
    赵昭笑了笑,没有回答,又高深莫测地看了一眼赵宗晟。
    赵宗晟讪笑道:“看我这脑子,秦王能这么会返回长安,自然一路顺利。何况,大宋的国土上,秦王自然畅通无阻。”
    “王兄此言差矣,本来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总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这不……回来的时候,在瓦亭,就有人……找死!”赵昭的音调陡然间提高。
    赵宗晟心中一震,一层细微的汗珠不知不觉间已经出现在脑门上,讪笑道:“哦,是什么人?竟然这样不知死活!”
    “嗨,不知死活的东西,管他们做什么?”赵昭急忙岔开话题。
    “是是!”赵宗晟讪笑道:“没错……对了,尚未恭喜秦王,此番灭了西夏,乃不世功勋。”
    “哪里,都是应该做了!”
    赵宗晟笑道:“秦王不必谦虚,功勋有目共睹,官家命我前来长安,就是为了慰勉赏赐。”
    “是吗?只是劳军,没有其他?比如问罪?比如……”赵昭始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赵宗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问罪?”一滴冷汗从额上滚落,赵宗晟“讶然”道:“秦王这是说哪里话?你乃大宋功臣,何罪之有?”
    赵昭笑道:“没有吗?比如矫诏,擅自册封嵬名浪遇为西平郡王?”
    “你说此事啊,战争之上的权宜之计嘛,秦王只需要上疏,官家肯定会同意的,矫诏……算不上。”
    “我要是不上疏请旨,就自己做主呢?”
    “你……”赵宗晟只觉得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怎么了?王兄打算立即明正典刑,先斩后奏?还是上疏弹劾,揭发举报呢?”
    “我……”赵宗晟顿时愕然了,他心中却是这样打算过。但得到赵顼昏迷的消息之后,他就放弃了。此刻被赵昭说中的心事,心中还是巨震,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王兄,我们好歹是堂兄弟,也就不必拐弯抹角了。”赵昭道:“你来长安要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回来的时候,有人在瓦亭找死,意欲谋害本王。侍卫军将他们尽数擒获,原以为是些不知死活的小毛贼,或者是西夏余孽,可是万万没想到……”
    “怎么?”赵宗晟额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没想到是宗咏兄家的两个侄子,当年在杭州教训过两个不成器的家伙,没想到他们记仇了,真是的……一家人嘛,何至于此?”赵昭笑了笑,突然道:“哎,不对啊,他们不是被圈禁了吗?怎么会来长安呢?”
    “这……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赵宗晟讪笑着,背后已经完全湿透了。
    “是吗?”赵昭笑道:“听说他们是由宗正寺看押的?王兄不是宗正卿吗?还挺负责的,听说前几曰还去过余杭郡王视察!”
    赵宗晟一屁股坐倒在地,沉默许久,沉声到:“你都知道了?”
    “是,知道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赵昭笑道:“不是我打算怎么办?是你想怎么样?路在自己脚下,由自己选择。”
    “我有的选吗?”赵宗晟表情凄然,眼神满是无奈与伤感。
    “怎么没有?”
    赵宗晟淡淡道:“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怎么着都是个死?”
    “是啊,赵仲山是个软骨头,已经什么都招了,行刺本王,哼哼,西军的将士会生撕了你的。就算你逃过了一劫,你觉得咱们那个皇帝侄子会怎么样?还有你的十三弟妹,会怎么做?”赵昭的话,一字一句,回荡在耳边。
    赵宗晟身体有些颤抖,半晌才道:“有什么办法,终究君臣有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他到底是我亲侄子,汝南王(赵允让)府一系的荣辱全都维系在他一人身上,我能怎么选择?”
    “好伟大啊!”
    赵昭笑道:“你认他这个侄子,他可认你这个伯父?君要臣死,臣就一定得死吗?那些都是蠢蛋。
    你愿意大义凌然,为他们背黑锅,牺牲一切,可是人家未必领情,感动更加不会……你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吧?嗯,替罪羔羊?”
    “哼哼!”赵宗晟连声苦笑,他不就是个被利用的替罪羔羊吗?这大概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吧!
    “也不能说你坐以待毙,你也确实做了些事情,想要再找个替罪羔羊,分担风险,这没错!”赵昭笑道:“只可惜,你找的羔羊实在不怎么样,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错?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啊!”
    赵宗晟苦笑道:“哼哼,不然怎么样?什么都不做,到时可以安然从长安返回,可是回到汴京,我还有活路吗?”
    “这就是你的运气了,你要是什么都不做,这会回去……赵顼病倒了,昏迷不醒,肯定顾不上收拾你。你那十三弟妹,想来肯定不会为难你。”赵昭云淡风轻笑道:“可惜啊,阴差阳错,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只可惜全都出乎你的预料。而今你的处境……只要我出声,你还有活路吗?”
    “左右是个死,不指望秦王高抬贵手,给个痛快的!”
    “你就那么想死?”
    “不然呢?”赵宗晟苍凉道:“我死了,至少能保全家人,保全诸位兄弟……”
    赵昭笑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没听过吗?”
    “你就那么肯定能攻破汴京,坐上龙椅?”赵宗晟自己都感觉,反问没有什么底气。
    “哼哼,你觉得呢?”赵昭略微停顿,继续道:“你的质疑来源于不愿意,可你不希望,并不大表我不能入主汴京。”
    “哼哼!”赵宗晟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赵昭已经撕下了最后的伪装,毫不掩饰对皇位的企图,这说明他已经做好的了万全的准备。
    高贵的血统,无与伦比的威望,雄壮的军队,强大的气势……赵昭已经拥有了君临天下的资本,成功或许只是时间问题吧!
    “赵顼母子要是完了,你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你终究不愿意放过我们兄弟吗?”赵宗晟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询问。
    “那要看你了?”
    赵昭的话,让赵宗晟燃起了一丝希望,他颤声问道:“难道你愿意放我们一马?”
    “公平交易,如果王兄能拿出点让我心动的诚意,我不介意放过你们兄弟中的一部分……令尊依旧是濮安懿王,你们仍旧是皇亲国戚。”
    赵昭冷冷道:“若是你们执迷不悟,一意孤行,那就抱歉了,我入主汴京之曰,濮安懿王一脉,鸡犬不留!”(未完待续。)


第六七八章 隐于市
    太皇太后曹氏看着庆寿宫门前来来往往的侍卫,沧桑的脸上拂过一丝冷笑。
    “这是她美其名曰保护娘娘的行为!”赵福康的表情也很冷漠。
    高滔滔有心戒备她们,奈何太皇太后与大长公主身份尊贵,如今满朝大臣都在注视宫中,她不敢做的太过分。
    软禁肯定不行,只能是加强看管。
    “随他们吧!”曹氏对高滔滔母子已经彻底死心了,现在全天下都看得明白,做皇帝,还是秦王更适合,可惜有心人就是执迷不悟。
    “哼,东阳灭了西夏,他们开始着急了。”
    “东阳现在有什么动作吗?”
    “暂时还没有,应该是在等……敏言他们!”
    曹氏担忧道:“庆寿宫都这么严密,秦王府就更……也不知道敏言他们好吗?实在不行,把他们接到宫中来。有老身在,他们不敢怎么样?”
    “娘娘多虑了,东阳早就有准备,他们会有办法的。实在万不得已,再把人接到宫中来。如今这局势,他们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不奇怪!”赵福康道:“说实话,这宫中除了你,其他人都不安全,包括我。”
    “她敢,她若是敢动你一根毫毛,我跟她没没完!”曹氏勃然大怒,到了如今这个年纪,他最在乎的就是儿女孙辈的安全,若是有人触及底线,她的反应会很强烈。
    赵福康神情冷峻,大义凛然道:“我倒希望她做点什么,估计东阳现在做缺的就是借口了。”
    “福康,莫要做傻事!”
    “娘娘放心,不会的,我要等着东阳回来,亲眼看着他坐上皇位。”
    “嗯!”
    赵福康道:“东阳在外面忙活,我们也不能闲着,我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事情。”
    “什么?”曹氏沉声询问。
    “娘娘,这样……”赵福康上前,在曹氏耳边低语几句。
    ……
    ……
    华灯初上,几辆马车停在秦王府门口。
    七夕临近,江南居酒楼要举办一年一度的鹊桥会,秦王妃和几位夫人,带着孩子,全家出动前去看演出。
    秦王家眷出门,王府外阴暗处隐藏着的许多人顿时觉得压力山大,一边飞报宫中,一边快步跟上。
    今晚夜行,注定不同寻常。
    街上的百姓太多,马车驶过之后,立即有大量的百姓穿插而上,挡住去路。一群皇城司的好手,却挡不住摩肩接踵的汹涌人潮。
    很快奇怪,马车却在人群中自如穿行,速度并未受到阻挡。他们不知道,秦王如今在百姓中拥有何其强大的威望,见到秦王府的马车,自然立即让开。何况还有一种侍卫,从各个角度开路和保护。
    在皇城司探子眼中,这就是不同寻常的讯号,越是如此,越是可能有鬼。
    跟上,必须盯紧,否则可能会出事。
    他们清楚地记得,皇太后的命令,若是“保护”不好秦王家眷,满门抄斩。作为皇城司成员,他们自然清楚所谓的保护是什么含义。
    今晚的情况,让他们倍感压力。
    若是寻常人,他们现在上去阻拦,甚至扣押都没有问题。但是秦王府的马车,秦王妃就在马车上,谁敢冒犯?
    皇城司探子努力滴拨开人群,穿梭其中,想要跟紧马车。尽管他们很努力,但是很遗憾,至少有一半的探子被汹涌的人潮阻挡,渐渐有些落后了,马车的距离越来越远。
    江南居附近更是人潮涌动,一支带着面具的驱傩队伍出现来了,迅速吸引了大量的路人。表演者还现场发放面具,好奇的路人立即带上,瞬间之后。街面上多了数百张形色各异的面孔,一场假面舞会在汴京的街头拉开序幕。
    “不好!”皇城司的探子拼命想要上前,可惜……道路拥堵了,即便是秦王府的马车,想要过去也不容易。
    皇城司的好手亲眼看着,秦王妃和几位夫人下了马车,甚至清楚地看到,几乎每个人怀中都抱着一个孩子。
    一众侍卫守在旁边,开路保护。
    驱傩者舞动手中的法器,精彩的表演引得围观路人一阵阵的欢呼。
    可就在此时,一位表演者失手,松香喷出太多,以至于长长的火焰飘扬了人群,顿时有人尖叫着后退避让,唯恐被火焰所伤,现场不可避免地有些混乱。
    几个皇城司好手死命地拨开面前的人群,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骇。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秦王府的家眷竟然消失了。
    眼前全都是驱傩面具,数百人完全一模一样,根本认不出彼此。
    秦王家眷们都去哪了?
    人群中不见了他们人影,围观路人簇拥着驱傩的队伍往前走去。皇城司的探子目光落在了戴面具的表演者,秦王府的家眷八成就隐藏在面具下。
    可是在汹涌的人潮中他们根本无法靠近,更不能上前公开掀开面具检查。即便有心也做不到,至少有几百人,根本来不及一一比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驱傩者越走越远。
    而秦王府的家眷,彻底失去了踪迹,包括那几个孩子。
    ……
    ……
    “什么?她们失踪了?”
    垂拱殿,高滔滔得到奏报,顿时勃然大怒。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已经有些害怕听奏报,实在没有什么好消息。
    “废物,几个妇孺都盯不住,要你们干什么吃?”
    “太后恕罪,街上的人太多了,驱傩的表演者出现了失误,引起搔乱,秦王妃她们消失在人群中了。”
    “驱傩?那不是年底才有的仪式吗?”
    “太后,八成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混乱,掩护她们离开!”韩琦一语道破问题实质,发面具这事就可见一斑。
    “是啊,每当我们上前时,就有人潮涌动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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