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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名侦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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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亦流年



第一章无头女尸

日暮西沉,山色霭霭。

李沧海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吃力的坐起身,脑袋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下意识的摸了下后脑勺,他愕然发现自己的后脑似乎被硬物重击过,竟然鼓起好大一个血包。

“妈的,哪个混蛋下这么重的手,这特么是要人命啊!”李沧海愤怒的咒骂了一句。

他晃悠悠的爬起来,有些茫然的扫了下周围景象,忽然发出一声惊叫。

他发现自己正身处荒郊野岭,身上穿着古装长跑,旁边还躺着几具尸体。

“我靠,拍电影?哥们,你这尸体演的挺专业啊!”李沧海用脚尖踢了下身旁尸体,揉着后脑勺说道。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猜错了。

几具尸体身上都有着非常深的伤痕,看情况应是被利器砍死。尸体身上血迹未干,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气味,这些人似乎刚死不久。

嗅着空气中残留的血腥,李沧海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一股庞大的信息顿时涌入脑海。

一阵剧烈的头疼之后,李沧海脑海中瞬间出现许多交织在一起的记忆。在弄明白那些记忆之后,他惊愕的发现,自己穿越了!更为准确的来说,他重生了。

李沧海本是警校最出类拔萃的学生,拥有刑侦及心理学双料学士学位,最擅长推理分析。

在对周围环境以及脑中信息几经确认之后,李沧海终于确定了这个事实。

身为警校精英,居然会在见义勇为时,被人用钢管从身后击倒,还这么稀里糊涂的穿越到了古代,想到这里李沧海就觉得窝火。

值得庆幸的是,他并没有死,而是重生到了一个跟他同名同姓之人的身上。不仅如此,还融合了他的所有记忆。

这位仁兄有着比李沧海更加悲催的经历,他是被人用石头给击中后脑而死。

因缘巧合之下,才被李沧海钻了空子,莫名其妙的重生到了他的身上。

花了好一会,李沧海才彻底消化掉这具身体原本主人的记忆。

同时也让他明白自己所处的这个年代,正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开元盛世’之期!

这让李沧海的心情变得悲喜交加起来,喜的是他还活着,忧的是不知自己能否在古代社会生存下去。

望着茫茫群山,他慢慢接受这个事实,才接着查看脑中记忆。如今正是天宝年间,大唐国力最为鼎盛之期。

这位仁兄十年寒窗苦读,终于考中进士,被授予正阳县令之职。

然而,却在赴任途中,不知被什么人给害死在这荒郊野岭。

“还真是个十足的倒霉蛋啊!十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却又成了别人的刀下亡魂。”李沧海不胜唏嘘地感慨了几句。

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他的记忆中并没有关于这位仁兄被害的经过,他翻遍包裹,也没找到他赴任的官文。

“你要是官文还在该多好,这样还能捞个官当当,至少吃穿用度就不用发愁了啊!”李沧海絮絮叨叨了一阵子,从几具尸体身上翻出十几枚铜钱放在了兜里,然后嘀咕道:

“不过,以后我就是你,你这个仇兄弟我替你扛下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害你之人,以告慰你在天之灵,你就保佑我长命百岁吧。”

没头没脑的嘀咕了一阵子,李沧海很快适应了新的身份,他振奋精神,随即大笑了起来。

“哈哈,大唐盛世,我来啦!哎哟,还是先弄些吃的填饱肚子要紧啊!”

摸着咕咕直叫的肚皮,李沧海一瘸一拐地朝山下走去。

趁着日暮余晖,李沧海来到了山脚下的一座村子。

咚咚咚……

李沧海伸手在一扇木门上使劲的敲了敲。

“谁啊?”

屋里传出一个年迈苍老的声音,很是谨慎的问道。

“老丈,我是过路之人,天色渐晚,想讨些水吃……。”李沧海回想着电视剧里古人说话的方式,想让自己尽可能的贴近大唐社会。

可没等他说完,就听那声音叫道:“屋里没人,你还是到别处去吧!”

说完,屋子里的灯突然就熄灭了。

李沧海摸了摸鼻子,这也算是借口?可真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啊!

不过,既然对方不愿意让他留宿,他也不能强求,于是便往下一家走去。

可连续敲了几家的门,结果却都是一样,还没等他表明来意,便熄灭了灯火。

无奈的摇了摇头,李沧海只好继续往村中走去。

不大一会,李沧海发现了一间敞着门的屋子,走近一看才知道是个小庙。

庙内烛火摇曳,正堂上立着一尊手持钢叉的山神像,在烛火照射下,给人一种狰狞可怖之感。

李沧海又累又饿,冲进庙内,抓起供桌上的点心就狼吞虎咽起来。

正吃间,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李沧海急忙放下点心,躲到了神像后面。

只见一名身穿红色嫁衣的女子,在几名村民的带领下来到了庙内。

几人对着山神像虔诚地拜了几下,一名老妇人在女子耳边轻轻嘱咐了几句,然后才关上庙门离去。

借着烛火,李沧海隐约能够看到女子的容颜。

女子虽说不上花容月貌,却也算是清秀可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这让他觉得奇怪,这女子既然要出嫁,但为何会到这山神庙?

难道,和自己前世听过的那些荒唐故事一般,这女子要嫁给山神不成?

李沧海很想跑出去,然后义正言辞的告诉她,这都是迷信,没有山神,也没有鬼怪,她应该为了自己而活。

可转念一想,那些村民说不定就在外面守着,万一被当作采花贼给抓起来,他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想到这里,李沧海决定先观察情况,然后再做打算。

庙堂之上,女子席地而坐,虔诚的跪在神台跟前,双手合十的默诵着经文,并没有异样。

“这是什么气味,居然这么香?”

李沧海盯着女子看了一会,忽然嗅到一股奇特的香味,这股香气很淡,淡的几乎不可闻。

但他这具身体因幼时得过重病,反而使得嗅觉变得很是敏锐,即便是稀释十倍的气味,他也能够嗅到。

“好……好香。”

嗅了几下香气,李沧海的眼皮逐渐变重,很快睡魔来袭,他的眼皮不由自主的耷拉了下来。

这香味似乎具有静心凝神的功效,李沧海很快陷入了深度睡眠。

这一觉李沧海睡的很沉,期间他好像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被一群人五花大绑的给捆了起来。直到一瓢冷水泼在他脸上,使得他瞬间清醒,才发现自己并非在做梦,而是真的被人用捆猪的方式给捆了起来!李沧海愣愣的看着围在他周围,显得无比愤怒的人群,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打死他,打死这个凶手!”

“恶贼,还我女儿性命,还我女儿性命,呜呜……。”

……

李沧海有些发懵的看着愤怒的村民,不明白他们为何怒目圆睁,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面前一名老妇人哭号不止,不断在他身上踢着。

李沧海认得这老妇人就是昨夜陪女子进庙的那位,想来应该就是那女子的母亲,可她说什么还她女儿的性命又是怎么回事?噼里啪啦的拳脚落在身上,李沧海顿时痛的挣扎了起来,可那麻绳有指头粗细,任他如何挣扎也挣不开分毫。

有些稀里糊涂的扭了下身子,他这才回过神来,使劲挣扎了一番,妄图挣断绳索,大叫道:“你们为什么捆我?放开我!”

周围村民群情激愤,根本没人回答他,纷纷嚷嚷个不停。

“烧死这个恶贼,给静儿报仇!”

“对,烧死他,烧死他!”

“都给我闭嘴!”李沧海被他们吵得头昏脑胀,他猛地大吼了一声。

“我不过是吃了些点心,你们就要烧死我,我跟你们什么仇什么怨?”李沧海气不过,大声嚷嚷道。“什么仇,什么怨?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还想问你呢,静儿和你又有何仇怨,你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杀她?”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周围之人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只见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过来。“杀人?谁杀人了?”李沧海疼的呲牙咧嘴,一头雾水地问道。“你们让开,让他死的瞑目!”老者使劲一杵拐杖,围在他面前的众人顿时朝两旁分开。一名身强体壮的汉子一把拽住李沧海的头发,将他蜷缩的脑袋硬生生给拽了起来,指着远处吼道:“你看那是什么!”李沧海顾不得疼痛,顺着那汉子手指看去,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汉子所指方向正是山神庙,庙内神台上有一具尸体,尸体穿着红色嫁衣,嫣红的血水洒在嫁衣上,使得原本鲜艳的嫁衣变成一片诡异的绛红色。李沧海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他不是没见过死人,但像眼前这具被砍掉头颅的尸体还是头一次见到。

无头女尸!更为诡异的是,这无头女尸竟然是‘站’在神台上,加上旁边面色狰狞的山神像,一股恐怖之感油然而生。

他的脸色瞬间变成一阵土灰,这尸体似乎正是昨夜他见到的女子。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一夜之间竟然遭受断头之厄。

“如今你可还有何话说?你用如此残忍手段杀害柔弱女子,似你这般恶贼,该遭千刀万剐!”那老者拐杖使劲一杵,厉声喝道。

“我没有杀人,她不是我杀的!”

李沧海心急的大叫了起来,这可真是飞来横祸,自己才活了过来,怎么又卷入凶杀案?就在此时,有人大喊道:“县令大人来了!”

第二章身陷囫囵

李沧海抬头看去,只见一名县令模样的男子带着几名侍卫从远处赶来。

那名县丞径直来到山神庙,他扫了眼现场,突然喝道:“谁让你们进入案发现场的?还不快快离开!”

拥挤在庙里的村民被县丞一声厉喝,吓的纷纷退出庙宇。

李沧海趁机多看了他几眼,心道这县丞还知道保护案发现场,应该不会是个糊涂官,说不定他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简单的了解了下情况,那县丞又在庙中来回看了看,随即着仵作进行验尸。

“狄大人,小女死的好惨啊,您可得为民妇作主啊,呜呜……。”老妇人扑到那县丞跟前,伤心欲绝的哭喊道。

狄怀扶起老妇人,安慰道:“老人家,你且放心,本官自会查出凶手,还你一个公道。”

“大人,还有什么好查的,就是他害死了静儿!可怜静儿今日就要出嫁,没想到却遭此厄运啊!”老妇人捶胸顿足,指着李沧海嚎啕大哭道。

狄怀眼神一凛,冷冷地看向李沧海,厉声道:“你是何人,哪里人氏,为何会出现在小杨村,又为何杀人?”

事关自己生死,李沧海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刚重生至此,可不想背上个杀人的罪名。

“回大人,在下李沧海,兖州人氏,只因着急赶路错过了旅舍,这才来到小杨村歇脚。可我并没有杀人啊,望大人明察!”

“你说你没杀人,可有证据证明?”狄怀眼睛一瞪,很是威严的喝道。

“这个……并没有。”李沧海眉头皱了起来,他有些头疼的道:“我虽躲在庙中,但一直在睡觉,直到被他们揪住,我才知道有人被杀。”

一旁的村老愤怒的杵着拐杖,颤巍巍的说道:“大人休要听他胡说。这山神庙自昨夜送静丫头进入之后,就从外面锁了起来。何况,还有人在庙外守夜,并未见到任何异样。可是今晨我们去到庙里之时,这锁还好好的锁在门外,这钥匙也只有一把,倘若不是庙中之人突下杀手,静丫头又怎会遭此劫难啊?”

狄怀点了点头,沉吟道:“不错,我看过庙内窗户紧闭,并无撬动的痕迹,除非锁坏,否则别人是进不去的。”

李沧海心叫不妙,他还是刚知道情况是这样的,这老头所说的一切对他可是大大的不利。

果然,狄怀沉吟片刻后,眉头一挑,指着李沧海怒道:“大胆贼人,你夜宿神庙,已是无礼。可恨你不思感激,竟害人性命,着实可恶。左右,与我拿回县衙,本官择日升堂宣判!”

宣判?一听宣判李沧海顿时慌了。

“大人且慢!”事关自己生死,李沧海意识到,自己的性命只有自己能救。

“大人,我初到小杨村,与死者并无仇怨,我为何要害她性命?我没有动机杀她啊!”

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将性命交在一个根本就不认识的县令手里,这本身就不靠谱,李沧海决定利用自己前世所学到的刑侦知识,证明自己清白。

这一句话让狄怀犹豫了起来,杀人总要有个动机,何况看他文质彬彬,也不似凶恶之徒。

李沧海长舒了口气,心道有门。

他镇静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要是杀了人,何必还躲在庙里,为何不趁夜逃走?”

狄怀似乎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脸色缓和了许多,示意他接着说。

得到许可,李沧海的思维飞速转了起来。

“还有最后一件事,你们说我杀了人,那么凶器何在?被害人的头颅又何在?”李沧海有条不紊的将疑团列出,他看着村老说道:“你们冲进庙内可有发现凶器和死者头颅?”

村老愣了下,他摇头道:“这个,还真没有发现。也许,被你藏起来也说不定。”

李沧海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山神庙不过巴掌大,除了神台之外,就剩一些杂物,整个庙宇一目了然,我能往哪里藏?”

村老回想了下,的确如他所说,山神庙根本藏不住东西,何况是个醒目的人头。

“狡辩,全是狡辩之辞!静丫头要不是被你所害,难道是被山魈妖魅所害不成?”这老头似乎认定他就是凶手,气的浑身发抖的道。

李沧海摇了摇头,这显然就是个老顽固,与他争辩无异于浪费时间,他干脆将目光看向了狄怀。

狄怀沉吟了许久,终于说道:“村老暂且息怒,他说的并非不无道理。查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没有证据,本县无法将其定罪。”

狄怀顿了顿,他接着说道:“何况,死者身边有大量血迹,而他脚上并未沾血,说明死者临死之前,他并未在死者身边。”

这句话让李沧海对狄怀刮目相看,此人观察倒也细致。

死者头颅被人斩下,脖腔必定会喷出大量血水,而他身上没有丁点血迹。

狄怀能这么说,就表示基本上排除了他是凶手的可能。

“大人明鉴!我一直躲在神像后面睡觉,根本不可能血不沾衣的杀人。”李沧海脸色终于放松了下来,激动的说道。

狄怀脸色舒缓了不少,可眉头却是拧成了川字。

他命令众人将李沧海放开,说道:“本官暂且不关押于你,不过,你依旧有着嫌疑。在此案未破之前,你不许离开小杨村。”

李沧海也是神色凝重,他点了点头,沉吟道:“大人,此案不仅关乎在下清白,更是一条人命。如若大人不弃,可否让我协同大人调查此案?”

狄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从之前的话语中,就可以看出他是个心思缜密之人,有他协助与案件应该会有所帮助。

狄怀稍作思考,点头道:“你是此案嫌疑人,照理说是不能参与案件。不过,本县网开一面,同意你调查此案。希望你能够全心协助本县,尽快找到真凶,也好还你一个公道。”

李沧海重重的点了点头,心道,我倒要看看哪个王八蛋陷害我,非得打的他满地找牙不可。

这时,仵作已经完成了验尸,前来禀告结果,四周逐渐聚集了不少村民。

“仵作,尸体情况如何?”

“回大人,死者死亡时间应是昨夜丑时至卯时之间,死者身上并无其他伤痕,颈部伤痕平滑,应是被砍刀之类利器所斩。”

“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发现?”狄怀眉头紧锁的问道。

“还有就是死者似乎受到过凌辱。”仵作回道。

此言一出,在村民中仿佛炸开了锅,众人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狄怀顿觉事情严重,他安抚了下村民,随即看向李沧海。

李沧海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站出来,他有必要给众人一个交代,毕竟自始至终他都在庙内。

“这个倒真是有些奇怪,我睡着之后,并未听到任何声响。仵作,你能确定死者受凌辱的情况么?”

仵作有些摸不清头脑,疑惑地问道:“你是指具体的时辰么?”

李沧海摇头道:“不是时辰,我是说,她遭受凌辱是死前还是死后的事情。”

仵作有些为难的说道:“女子验身需由坐婆检验,具体的情况,我并不能判断。”

狄怀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问这个,于是询问道:“这个……有区别吗?”

“如果死者是在死前受到凌辱,那很有可能这是情杀。”凭借对犯罪学大量的研究,李沧海敏锐的察觉到一丝端倪。

“我们可以猜想这种可能,死者生前曾与人私定终身,可是现在却出嫁在即,而嫁的那个人却又不是同她私定终身之人,而后那人怀恨在心,所以才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

李沧海这番话让众人为之惊愕,这倒是一种假设。

“依你所说,那人既然深爱着死者,为何又要害她性命?”狄怀眉头锁得更紧了些,疑惑地问道。

李沧海耸了耸肩膀:“也许凶手认为,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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