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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美味生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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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趟来出差的将士们自己都觉得震惊。实在不是什么谋略,今年派来的军队也没有超过往年。实在是他们领头的这一位何止是以一敌十,他手中握着圣上御赐的战神刀,所过之处人头如瓜落。
    士气这个东西一旦激发出来,绝对不容小觑。于是这些将士们惊讶的发现自己比以前更加强壮,更加能打了!
    一个个普通的小将士竟成了一员员骁勇善战的猛将。
    但凡有那么一丁点落入下风,只要他们抬起头往前一看,就可以看见他们这一次的带军者萧且手握战神刀,遇佛杀佛、遇魔斩魔。
    等到第三天晚上将江中县最后一个土匪窝剿灭之后,那些将士们还没缓过神来。
    先前军中不少人对萧且领兵呈怀疑态度,可是这结果……
    “切,不就是能打吗?毫无战术可言。”一位老将不肖地说。
    另外一个小将翻了个白眼,反驳:“反正是赢了,大胜!”
    另一个年级很小的小兵眼珠子转了转,说:“咱们这次回去是不是立了大功了?这可是十年未彻底剿灭匪情的江中县啊!”
    他这么一说,周围的几个将士都乐起来。
    先前那位老者挠了挠头,也跟着高兴起来。
    可以赶着年前回去喽!
    于是,原本年后初三才能回去的军队浩浩荡荡提前回了丰东。
    另一边的朝堂之中也是对这一次的剿匪结果十分意外。
    铎帝很是高兴,大殿之上他抚须大笑。又责骂之前派去剿匪的官员、将军竟是无用之辈,罚俸半年。
    一时,竟无人反驳。
    #
    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四了,云安在特意换上一身新做的裙装。
    水蓝色的短衫绣着她喜欢的白栀子,藏在齐胸的月白褶裥裙里,亮橙色的绸带打了一个蝴蝶结,系在胸口,垂在裙身,随着走动漂着,带起一阵熏香。
    她接过煮雨递过来的银貂短袄套在身上,然后从温暖的屋子里走出去,站在小院口等着。
    她等了一会儿,煮雨和烹茶就来劝她,外头天太寒了。
    “不碍事。”云安在仰头,见天空竟飘起了雪。
    嘟囔一句“怎么还不回来”,继续搓着手等在那儿。
    “云安在你在那干嘛?淋雪吗?”萧且走过来,他远远就看见云安在站在雪地里,低着头踱着步子,明明冷的很却不肯进去。
    闻声,云安在猛的抬头,就看见站在对面。他还穿着一身厚重的黑色铠甲。云安在就愣了一下,她没见过萧且穿这么正式的样子。
    “问你话呢。”萧且又问了一遍。
    云安在仰着下巴,“是呀,淋雪多有意境,多美!”
    萧且看了眼纷纷扬扬的雪,实在没看出来美的地方。
    一旁的煮雨看不过去了,忙多嘴了一句:“我们姑娘是在等您呢。”
    “多嘴!”云安在瞪了煮雨一眼。
    煮雨吐了吐舌头,向后退了两步垂首立着。
    萧且有些惊讶地看了云安在一眼。
    云安在踩了踩地上的雪,转身往回走。她走了几步又转过来瞪了一眼萧且,道:“不进来是打算在外面淋雪吗?”
    萧且便跟了进去。
    屋子的碳火烧得很足,可是云安在大概是在外面站了太久的缘故,回了屋还是觉得冷。
    连身上的貂袄都没有脱下来。
    煮雨急忙捧了一杯热茶过来,云安在一股脑喝了,身上才觉得暖和一点。
    “你这又是寄家书又是院外等着,看着倒也不像多讨厌我。”萧且沉思了一瞬,“所以,云安在你是有事求我帮忙吧?”
    云安在一滞,还没回话先给煮雨递了个眼色。煮雨就低着头退出去了,不忘将门带上。她站在檐下守着。
    萧且将战神刀随手扔到桌子上,然后大大咧咧在窗口的椅子上坐下,“云安在你求人是不是应该有点诚意?”
    “咱们两个人之间用得着求吗……”云安在小声嘟囔。
    “用。”
    “你……”
    萧且挑眉。
    云安在就泄了气,她不太情愿地站起来,挪到萧且面前,然后弯下腰蜻蜓点水一般在他脸颊啄了一下。
    萧且唇角染了笑,却仍旧说:“诚意不够。”
    “萧且你得寸进尺!”
    萧且不说话,只是笑着望她。
    云安在扭捏了一会儿,还是又一次弯下腰,这一次,她轻轻啄了一下萧且的唇角。
    “好。”
    云安在微怔,“你都不问是什么事情?”
    “不必。”萧且笑着伸手,将云安在拉到腿上,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大力索取,攻城略地。
    作者有话要说:  萧且:云安在你是不是傻啊,我现在不识字以后会认识啊。可怜我第一封情书就这么被你揉成了团。

  ☆、第43章 【莲花卷】

云安在揉了揉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愤恨地从窗口瞪了一眼萧且离开的背影。
    求人办事的代价可是不小。
    其实云安在想得通透,穆枢凌乱了阵脚,慌成一团,她可没有。
    她知道父亲自打一开始就有举荐楚郁的计划。父亲倒也不全是因为赏识晚辈的缘故。朝堂之中的事情,多少关系网就靠着这种引荐而来。父亲这么做也是一种投资罢了。后来翻出楚郁和穆枢凌的旧账来,的确让父亲的计划不得不搁置。这个时候云奉启找了父亲,表了态。
    所以最后楚郁还是按照父亲原本的意思进了史部。
    楚郁的职位既然是父亲引荐的,那么在某种程度上他身上这件官司和云家也脱不了干系。父亲不可能不管。
    云安在只是求萧且进宫讨一个恩典——江中县大胜,又逢新年,不若大赦天下。大赦天下可是一道免死金牌,有了这道筹码,父亲那边则可以更加顺当。
    云安在理了理鬓角因萧且胡乱揉弄而乱了的碎发。她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幸好那个人是萧且。当时萧且问她究竟何事,她便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她甚至没有解释,没有别的话。
    而萧且也没有问缘由。
    幸好他没有问。
    云安在不能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告诉萧且,倘若他问了,她指不定要胡乱编造理由。
    大概,云安在心里也明白萧且是不会问她理由的。所以她才会去求他帮忙。
    望着桌子上萧且留下的刀,云安在苦笑。她有些迷茫,不知道这么算计萧且对不对。她原以为夫妻之间当是毫无间隙,开诚布公的。可是她对萧且的心不真诚。
    有一点愧疚。
    算了,亲手去给他煮一碗红豆膳粥当补偿好了!
    云安在亲自去了厨房熬红豆膳粥,她深知自己的厨艺不佳,求了云安酒来帮忙,云安尔也吵着要吃,一路跟了来。府里的厨房被她们三个包下了,那些原本的帮厨或遣到外面一些,或静静垂首立在一旁。
    等到红豆膳粥做好了萧且还没有回来。
    天太冷,红豆膳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凉了。云安在只好煨着这粥。可若是一直放在锅里煨着,时间久了味道就要变差。等到下午的时候萧且还没有回来,云安在只好又重新熬了一碗,继续煨着。
    冬日里天黑得早,还没到晚膳的点,天就已经全黑下来了。云安还是没等到萧且回来。难不成今日央他的事情出了状况?
    云安在望着碗里的红豆膳粥一时失神,会不会圣上起了什么疑心?萧且是个性子直的,也不是个会看人脸色说软话的。莫不是因为这事惹了什么麻烦?
    云安在不由担心起来。
    这可是她求他帮忙做的事情,总不能因为她的缘故连累了他。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云奉启已经回来了,萧且还未归。
    “大哥哥不回来的话,我替他吃好不好呀?”云安尔踩在小凳子上瞅着锅里的红豆膳粥,吸了吸鼻子。
    “不给!”云安在将锅盖盖上。
    云安尔有点委屈地嘟囔一声“小气”,又去拉云安酒的袖子,甜甜地说:“大姐姐给我做嘛!反正二姐姐也是跟你学的,你做的一定更好吃!”
    云安酒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柔声说:“一会儿就要用晚膳了,我现在给你做也来不及。明天给尔尔做好不好?今天晚上虽然没有红豆膳粥,可是有荷叶粥呦!”
    “好!”一听有荷叶粥,云安尔立刻开心起来,也就不惦记碗里的红豆膳粥了。
    “在在,我有事情跟你说。”云奉启匆匆回来,还未来得及回自己的院子换下衣裳,就先来找了云安在。
    云安在指尖忽然颤了颤,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云奉启要说的事情的确是关于萧且的,不过他倒也不是只说给云安在一个人听的。因了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云家人又喜欢一家子人一起吃饭,云奉启就将这件事情跟大家都说了。
    原来今日萧且入宫见了铎帝,生硬地转达了云安在的意思。圣上一口答应,并无半点不满。同时又将萧且留下一同用午膳。到这里一切正常,可是席间皇后到了,言语之间有招萧且为驸马的意思。
    皇后向来喜欢把各方力量收入掌中,如今朝中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圣上对萧且的器重,倘若招他为驸马,势必又要为皇后娘娘添一助力。皇后手中不乏朝中权贵之力,可大多是文官,还没有能够领军的武将。萧且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空缺。
    再言,云家在朝中的话语权也是不小。之前因为阻碍云安在嫁给太子的事情,皇后一直担心这会让云家站在自己的对立面。而萧且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云家的义子,收了萧且为驸马,也算是向云家示好之意。
    按理说,当今圣上只有两子。肖允宸自幼被立为太子,又十分争气,可谓一路风平浪静。小殿下年纪又小,不足为惧。可是皇后娘娘这几年仍旧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落错了一个子儿,这一场人生棋局就要彻底翻盘。
    人人都道她风光无限,可是她心里明白她的敌人虽然表面出了局。可是真要重新归来,那将会多么棘手。
    云安薇忍不住问:“那后来呢?”
    “后来?”云奉启叹了口气,“不知道。”
    “怎么就不知道呢?这可是大事!”云安酒也急了。
    云奉启无奈地说:“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些还是舅舅递来的消息。宫里的事儿哪有那么好传出来的。”
    晚膳被小丫鬟们端上来,一家人默默吃饭,谁都没有再说什么,可是瞧着这气氛是够沉闷的。
    云安在笑笑,有些无奈地说:“你们不要担心了,我的婚事不会再出什么麻烦的。”
    孙氏有些犹疑地看了她一眼,“你就这么确定?”
    “嗯,”云安在点头,“母亲,你们是忘了我的婚事虽然不是指婚,可是媒人聘礼一干事情都是宫里办的,这和指婚也差不了多少。皇后娘娘再有什么想法,也越不过陛下。我猜着她今日的举动也只不过是试探陛下的意思,可陛下又不能打了自己的脸。”
    听云安在这么说,大家倒是略略放心了些。
    云安在垂了下眉眼,道:“最坏的打算也只不过是和公主一起嫁罢了。若萧且真被招为驸马,宫中年龄适中的只有华流公主。我和华流自小就认识,关系也是不差的。”
    孙氏又担心起来。
    无论华流公主性子多好,可她再怎么说也是公主,而之前云安在和华流的交情也是在游屏阁里产生的。说白了,云安在只是华流公主的一个伴读。
    孙氏把筷子放下了,她的在在这婚事怎么就这么不顺畅?
    “大哥哥回来啦!”云安尔第一个从椅子上跳下去。她小跑到门口迎接萧且。
    “大哥哥,你都好久不在家里啦。好不容易回来也不在家里吃饭,中午我们等了你好久的!”云安尔拉着萧且的袖子,“二姐姐还给你熬了粥,可是……都糜了,倒掉了。”
    云安尔又瘪了瘪嘴,“宁肯倒掉也没给我吃一口!”
    纵使萧且性子再怎么冷,也受不住云安尔这个样子。那张黑脸也不由柔和了几分。他略过云安尔看了一眼云安在,云安在一直低着头,小口小口吃着面前小碗里的莲花卷,吃得可认真。
    “不知道你要回来,就先吃了。也没吃几口,回来的也算正是时候。”孙氏急忙让人添了碗筷。其实自从云家收下萧且这个义子以后,家中吃饭的时候一直留着他的座位。
    等到萧且入了座,一家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可是谁都没开这个口。直到饭毕,云阔轻咳了一声,道:“今日在宫里留的这么久,想必事情很多。圣上是否又给你派了差事。”
    “我推了。”
    云奉启转过头看他,问:“是什么差事被义兄推了?”
    萧且皱了下眉,“没记住。”
    他又看向云阔,道:“陛下让你明日进宫一趟。”
    云阔有些惊讶,他仔细琢磨了一番,心道大抵是关于萧且的事情。上次圣上派萧且领军去江中县剿匪的事情也是被萧且推了的,后来就是召了云阔进宫,冠冕堂皇地让云阔带口信给萧且。
    云阔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回可别是什么难事。
    用过晚膳,一家人又说了几句话,就各自散去。
    萧且跟云安在一起出去,路上的时候,他忽然说:“我怎么觉得今天晚上你们家里人一个个的神情都怪怪的?”
    云安在十分惊讶地望着他,“萧且,你什么时候变得会看别人脸色了?居然都能感觉出来……”
    眼看萧且又要翻脸,云安在急忙说:“因为家里人听说你要给皇帝当女婿了。”
    萧且恍然,他继而皱起眉,颇为严肃地问:“云安在,是不是我只要娶了你就行,会不会再娶别人你都不在意?”
    云安在没有立刻回话,她在心里飞快地寻思该怎么回答才算最漂亮。
    萧且直接转了身,大步往前走。
    这是突然就生气了?
    云安在急忙追上去,一边追一边说:“别听尔尔瞎说,我怕她偷吃才说把红豆膳粥倒掉了,还在锅里煨着呢,你要不要吃一点?”
    萧且终究是停了步子。

  ☆、第44章 【妖无格】

“恭喜娘娘。”寒丹宫里的两个小宫女跪在地上,满脸喜色。
    丹妃则是窝在美人榻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恹恹道一句:“又老了一岁罢了,有什么好恭喜的。”
    两个小宫女没敢接话,讪讪站起来。
    也是,在宫为妃,容貌最为重要。后宫嫔妃无不想要永葆年轻,谁都不愿意过什么生辰。尤其是丹妃今年已经是四十岁了。
    小宫女抬起头偷偷瞟了一眼美人榻上的丹妃,又匆忙低下头不敢去看。
    她们的丹妃瞧着顶多二十出头的年纪,就是和长公主站在一块儿,也像姐妹似的。可真是不像过了四十的女人。
    丹妃看着窗口矮桌上摆放的一盆芍药花,面沉如水。
    不多时,又进来一个小宫女,手里又捧着一盆怒放的芍药。她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芍药花摆放在窗口那盆芍药花的旁边,然后恭敬地回话。
    这一盆芍药是长公主送来的贺礼,而窗口那盆原本就有的芍药是陛下一早就送过来的。
    正是寒冬腊月,想要养活这么娇贵的花十分不易,更何况如今送过来的这两盆芍药都是花中绝色,想必照顾这两盆芍药也是花了不少的心血。
    丹妃看着窗口这两盆由丈夫和女儿送过来的芍药,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喜色。
    “收起来。”
    小宫女似没有听懂。
    丹妃娘娘院中栽植芍药,往常每一年寿辰的时候,陛下和长公主都要费尽心思送一盆最名贵的芍药。丹妃娘娘也甚至喜欢,今年这是怎么了?
    “拔了也好,扔了也好,不要让我看见它们。”丹妃说完,缓缓合上了眼。
    小宫女不敢耽搁,急忙将两盆开到极致的芍药搬下去。这可是陛下和长公主送过来的东西,她们可不敢随意扔了,只好先送到库房收起来。谁知道是不是丹妃娘娘一时心情不好,过一会儿又要寻呢。
    两个小宫女抱着两盆芍药往外走,隐约听见丹妃的空飘飘的声音传开:“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
    两个小宫女不敢多听,匆匆离去。
    寒丹宫里静悄悄的,毫无庆生时的喜庆。唯有一美人,斜倚美人榻,脚踝半赤,玉腕轻垂。
    “娘娘,李嬷嬷回来了!”一个小宫女脚步匆匆却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丹妃猛地坐起来,那双前一刻还带着倦意的眸子霎时明亮起来。明亮之中似有一团火焰在跳动。
    李嬷嬷紧跟着小宫女进来,她年岁与丹妃差不多,可鬓发已经花白了大半,不苟言笑的脸上带着一种奔波的沧桑感。
    “查到了吗?”丹妃的声音再无半点平时的温和,严厉中带着一股不易觉察的颤音。
    “娘娘!”李嬷嬷跪下行礼,丹妃急忙上前把她扶起来。李嬷嬷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殿里的几个小宫女。
    小宫女们被李嬷嬷的目光扫到,身子一颤,在丹妃的默认下悄悄退下。
    “回娘娘,有眉目了!”
    “快说!”
    “当初苏嬷嬷和王嬷嬷刚回乡,就遭到了全家被屠杀的噩运。可是那王嬷嬷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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