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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美味生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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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娘娘,有眉目了!”
    “快说!”
    “当初苏嬷嬷和王嬷嬷刚回乡,就遭到了全家被屠杀的噩运。可是那王嬷嬷的父亲却逃过一劫。老奴查到那王嬷嬷的父亲年轻的时候曾在御林军当过一阵的差事,刀法很是了得。很可能是凭借一身武艺逃过了一劫。”李嬷嬷冷哼了一声,“当初为王家收尸的时候王家老父的尸体应该是用家中老管家顶替。”
    “我不要听这些!”丹妃提高了声音,“我只问你这唯一的活口到底在哪儿!本宫要证据!”
    李嬷嬷立刻收起了原本的解释,急道:“娘娘莫急,那王家老父亲也知道他女儿做的事情是死罪,皇后那边又绝对不会允许他活着,自然要东躲西藏。可是手下的人是真的有消息了!十多年前曾在一座小村子见过他的行踪,并且他的身边跟了个小男孩!”
    “你说什么?”丹妃的声音愈颤,她整个人都站不住,要靠李嬷嬷搀扶。
    李嬷嬷眼中含着泪,笑着说:“恭喜娘娘!那个孩子应该还在!这是意外之喜啊!”
    热泪从丹妃眼中涌出。
    那一种彻骨的疼痛从她心口蔓延。仇恨一直被她埋在心底。她曾经闹过,哪怕和那个女人鱼死网破,她也有信心将那个女人从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拉下来!
    可是后来她有了玄儿。
    她不得不蛰伏!
    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第二个儿子也遭到那样的对待!她甚至自小教坏肖允玄,让他成为一个顽皮任性的小殿下。她明白玄儿还小,毫无自保能力,她不得不从牡丹葳蕤的华盛宫搬到这冷宫一般的寒丹宫。
    只等玄儿长大,她会亲手将那个女人拉进深渊,贯耳贯鼻、车裂剥皮、镬烹醢刑!
    她如被打入冷宫的嫔妃一般不再争宠,甚至多年未曾踏出寒丹宫。只待这几年那个女人放松了警惕,她才开始搜寻当年的罪证。
    她以为能够找到那些罪证就是万幸,却没有想到那个孩子还活着!
    只要一想到那个孩子当初从她怀中夺走时的场景,她就恨得心肺剧痛!
    丹妃缓缓推开李嬷嬷的手,“来人,服侍本宫更衣。”
    几个小宫女鱼贯而入,只听丹妃凉凉的声音——“那套正红色的宫装。”
    丹妃托着繁复的红色宫装的踏进铎帝寝宫的时候,皇后正在那里。皇后娘娘望着丹妃正红色的宫装怔在那里。宫中妃嫔在平日里所穿颜色要求并没有特别严格,只有在祭祖等重要日子时才会对妃嫔宫装颜色、花纹和款式有着严格的约束。
    当年后位空缺之时,适逢丹妃有孕,皇帝曾亲言她最宜正红色。因他这一句夸奖,让多少妃嫔眼红。
    “你来了。”铎帝望着丹妃这一身宫装也有些恍惚。
    丹妃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踏入他的寝宫了。
    铎帝想要站起来,可是他上了年岁,腿上的伤还没有好。他想了想,还是坐在那里,没有起身。只是那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眼前的丹妃。
    “给陛下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丹妃徐徐弯膝,唇畔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用多礼,不用多礼,今日你的生辰……”
    丹妃略略弯眉,道一句:“难为陛下还记得……”
    皇后娘娘的脸色十分难看,她攥着帕子的手,借着帕子的遮掩狠狠剜进掌心的肉里!她知道那个女人回来了!为什么!她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皇后娘娘离开皇帝的寝宫,她大步回了朝凤宫,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她狠狠摔了桌子上的玲琅宝玉。
    “那个蛇蝎心肠的人女人从来都没有死心!我就知道她是装的!都是装的!”铜镜摔到地上,破裂的镜面映出皇后狰狞的面容。
    “华流公主到——”
    “母后……”华流站在朝凤宫门口有些惊慌地望着满地的狼藉。
    皇后双手摁在梳妆台上,听见女儿的声音,她慢慢闭上眼睛,直到眼中的恨意全部消散,才恢复正常的神情。她挺直身子,甚至带着一抹平日里的端庄笑容望着华流。
    “听说你去见了骁王,但是他并没有理会你。”
    华流咬了一下嘴唇,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会就这么直接说出来。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语气却仍旧平缓地说:“骁王本来就是这个性子。”
    “华流,本宫改变主意了。”皇后娘娘跨过满地摔死的宝玉珍品,她走到华流面前,摁住她的双肩。
    “是母后一时糊涂,没有考虑清楚。那萧且不仅是卫国公的义子,也是卫国公的未来女婿。义子终究不是亲生的,可女儿却是他卫国公夫妇的掌上明珠。之前因为云安在进宫的事情已经和云家的关系略不合,倘若今日再抢了他的女婿,这……”
    “母后不必说了。”华流难得出言打断自己一向敬爱的母后。她抬起头,冷静地看着自己的母后,平静地说:“母后不需要与我说这些。等到他日,母后何时觉得把女儿嫁给谁更能为太子哥哥的江山添砖加瓦直接赐婚就是!”
    华流公主转身,大步跨出朝凤宫。
    “华流!”皇后娘娘在后面喊她,可她再未回头。
    大年三十的那一天上午,楚郁从牢中放出来,他直接去了云家,感谢卫国公搭救之恩。他虽从牢中放出,却不能再回史部。但是云阔为其在遥远的博聊庄谋了个官职。只要做个三五年,且其间无过便可再回丰东。
    楚郁再三拜谢。
    云阔得知楚家人具不在丰东,便邀他留在府中过年。可楚郁一再推辞,不仅没有留在云家过年,甚至马不停蹄在大年三十这一天的下午就启程去了博聊庄。
    得知楚郁的事情,云安在着实松了口气,这结果她还是比较满意的。可是也有云安在糟心的事情——萧且好像真的生气了,而且不见了人影。

  ☆、第45章 【不可以】

正月初四这天早上,天还没亮云安在就醒了。等丫鬟婆子们进来为她梳妆的时候,瞧见她早就起了,正坐在窗口望着外面发呆。
    “姑娘,该梳洗了。”烹茶捧着红梳。
    云安在这才回过神来,任由丫鬟、婆子们给她梳洗打扮。直到大红的嫁衣穿到身上,云安在才转过身来问烹茶和煮雨:“今天真的是初四了?”
    “是呀,今天就是姑娘出嫁的大喜日子呀!姑娘您糊涂啦!”煮雨甜甜一笑。
    那给云安在梳长发的老妈妈也目光渐柔。
    其实云安在心里很没谱。
    这都是她第几次打算出嫁了?自从上次萧且生气以后竟真的没有再回来,这一眨眼都好几天了也没再见到他的踪影。虽然萧且一向行踪不定,之前也干过几次突然不见好几天的事儿。可是今天是他们成亲的日子,他不会把日子给忘了吧?
    云安在有点担心。
    可总不能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云安在瞧着铜镜中盛装的自己,也勉强笑起来。
    不多时,孙氏就领着云家的几个女儿过来说话。连一些表亲家里的姐妹们也都过来了。一时之间,整个露破院倒是变得热闹起来。
    云安在也跟着她们一起说笑,一起开心。
    她很想问一句萧且回来了吗?可是看着周围姐妹们的一张张笑脸,她就是没问出口。撑着吧,要是到了吉时他还没回来再说吧。大家能乐一会儿就多乐一会儿吧……
    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婚事出变故了。
    可是她心里头还是乱着的,虽说表面上看是和其他姑娘们一起说笑,可是她都没怎么在意她们说的是什么,只是胡乱跟着笑。反正……她是娇羞的新娘子,就算没听清她们的话,也可以用这个借口挡回去。
    外面的喜婆高喊“吉时到——”
    紧接着,云安在就被人用喜帕遮了脸,扶出去。心里忽然颤了两颤,跟着紧张起来。等到她稀里糊涂被扶上了花轿,她才一下子抓住扶着她的煮雨的手。
    “煮雨、烹茶!”云安在小声而急切地喊她们两个。
    “姑娘,我是煮雨,我在这里。烹茶在后面抱着喜盆,怎么啦?”煮雨微微弯下腰,半探进花轿,小声询问。
    “萧且他在前面吗?”云安在听见了马蹄声,她知道新郎是要骑着马走在花轿前面的。前面马背上的人真的是萧且吗?
    “萧……”煮雨话还没说完,就禁了音。
    “煮雨?煮雨?”云安在感觉手中一空,她心中就是一慌。云安在急忙将遮着容颜的喜帕掀开一个角,从花轿前面还在飘荡的红帘子缝儿,瞧见萧且的侧脸。
    萧且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云安在急忙放下喜帕,端端正正坐好,再不敢乱动、乱看。不过她这心里倒是一下子变得踏实了。
    云安在本来以为萧且没有父母,在丰东除了云家也没有什么相交的好友,所以骁王府的喜宴会很冷清。但是等到了她才发现喜宴的热闹程度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她自小就跟着孙氏在丰东权贵圈儿应酬,对于丰东有名望的人家都有印象,听着烹茶和煮雨的回话,竟是整个丰东权贵到了个齐全。
    知道萧且恐怕要应酬许久,甚至可能会喝醉,云安在更是松了口气。她坐在八仙小桌旁正吃着煮雨刚端过来的燕窝粥。
    早上她因为不确定萧且会不会回来而有些心情紧张,就没有吃东西。这又折腾了一天,可是真的饿坏了。她本来想让厨房多做几道小菜送过来,可是煮雨说今儿个没有那么胡吃的道理。于是她就只好捧着这一碗燕窝粥,仔细地吃。
    当初云家说好了她和云安酒的嫁妆要一分一厘都不差,可是最后云安在的嫁妆还是多了一样,这还是她亲自跑去跟母亲要的——她把宋厨子要来了。
    等云安在刚把一小碗燕窝粥吃个干净,就从口外看见萧且往这边走来的身影。云安在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脚步,听煮雨说外头的宾客可是灌了他不少的酒。可是他这脚步怎么瞧着一点都不像喝醉了呢?
    任凭煮雨和烹茶怎么给云安在使眼色,云安在还是坐在那里没动。煮雨没法子,悄悄凑到云安在耳边说:“姑娘,您应该回床上坐着去!”
    “哦……”
    云安在刚起身,就听见萧且问:“吃饱了?”
    明明是萧且一贯的语气,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日子太过特殊的缘故,这话落入云安在的耳中,竟是有一种埋怨的意思,她就低着头小声嘟囔了一句:“只许你在外面胡吃海喝,不许我躲在这里吃一碗粥……”
    煮雨和烹茶对视一眼,总觉得不太对劲啊……
    她们两个不敢耽搁,急忙扶着云安在重新回到床边坐好,又给两个人斟满了酒。
    云安在看着眼前的酒樽,一时犯难起来。只因为她从来没喝过酒。烈酒入喉,云安在眉眼全皱了起来,脸上也是瞬间染了大片的红色。
    煮雨瞧着不好,急忙递过来一杯事先准备好的清茶。可是她还没把茶递过去,萧且就挡了她,从她手中接过了茶杯。
    云安在抬头看着面前萧且的脸,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萧且挑眉。
    “要不要?”他将从煮雨手中拦下来的清茶递给云安在。
    “谢谢……”云安在将茶接过来,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才觉得口中的那股烈酒味儿散去了些。她手中握着空了的茶杯,一时不知道该将杯子还给萧且,还是越过萧且,自己放回桌子上。这杯茶是萧且递过来的,若是再喊烹茶和煮雨收走,未免又生分了些。
    萧且掰开云安在的手指,将她手中握着的茶杯拿出来,微微探过上身,就将茶杯放在了床头的矮桌上。
    云安在摸了摸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残存了一丝萧且手指刚刚划过时的热度。
    煮雨瞧着心里急,小声询问:“要沐浴梳洗吗?”
    “要!”云安在一下子站起来,越过萧且,跟着烹茶和煮雨往净室走。
    她泡在热水里怎么都不肯出来,她晓得她躲了那么久的事儿今儿个是躲不了了。一想到等会儿要发生的事情,她恨不得一直泡在水里不肯出去。
    冬日里天寒,这沐浴的热水没过多久就凉了。烹茶已经添了三次热水了。云安在知道,她不能再赖在这里。她叹了口气,有些不情愿地从浴桶里出来。出来的时候就没有再穿那一身繁复的嫁衣,而是让煮雨服侍着穿上了一身很薄的水红色寝衣。
    家中不止这一处净室,等到云安在回寝屋的时候,萧且已经在另外一间净室沐浴过了,此时正斜倚在床边,手中把玩着一副耳环。
    那是一副以红玛瑙做底,上嵌栀子型白玉的耳环。也是云安在今日戴的那一副。她去净室梳洗前明明将这一对耳环摘下来放在梳妆台上了。
    云安在再一瞧,她刚刚摘下来放在梳妆台上的几样首饰似乎都被动过了。她也不晓得自己怎么在这个时候脑子里还胡乱想着这些小事儿。
    虽然云安在现在的样子实在是让烹茶和煮雨两个不放心,可是她们两个也知道自己该退下了。她们两个略微收拾了一番,悄声退下。
    “我有那么可怕吗?”
    云安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她又不能一直在屋子当中这么站着,瞧着怪没底气的。所以她就硬着头皮回到了床边坐下,也不去看身边的萧且。
    萧且起身,他将手中把玩许久的耳环放回梳妆台的妆奁里。而后将屋子里除了床头的那一对喜烛外的灯全熄了。
    “云安在,你不许赖皮。”
    “我怎么赖皮了?”
    “那就好。”
    “听不懂你说什么……”瞧着萧且将床幔放下,云安在忽然明白了萧且话中的意思。之前他每次要亲近她时,她总是以还未成亲当借口给挡了回去。
    这下挡不回去了……
    红色的床幔放下,因为床头那一对喜烛的缘故,架子床里映出一种红色的暖光。萧且伸手,将云安在鬓角的一绺儿发理了理,而后逐渐靠近,亲吻从脸颊一直下滑到她的锁骨。
    明明颤抖得厉害,却难得没有推开他。
    “居然没躲。”萧且有些疑惑。
    云安在别开脸,嗡声嘟囔:“我才不会赖皮……”
    萧且却蹙眉沉思了一瞬,有些疑惑地问:“真有那么害怕?”
    云安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看了一眼床上铺着的红棉布,云安在知道这个是用来做什么的。倘若新婚第二日这块布上没有落红,那反倒是要出大事的。
    萧且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说:“没人检查它。”
    云安在一愣,忽然想到萧且没有母亲,这府里没有长辈,没有除了萧且以外的主子,的确是没人检查。
    她的眸光一点点亮起来,她满怀希望地望着萧且,并且伸手拉住萧且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说:“如果我说害怕,那……可以略过吗?”
    “不可以。”萧且勾了一下唇角,“你要是怕得厉害,我倒是可以先把你敲昏了。”

  ☆、第46章 【忍一下】

云安在垂眉想了一会儿,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也明白嫡庶长幼的重要性,在妾室进门前先诞下嫡子十分必要。诶,你可要等我生下儿子以后再纳妾才成。”
    “怎么,示弱撒娇不好用,开始故意气我?”萧且倚在床头,拿了床头矮桌上的酒樽浅酌。
    “谁气你了……”云安在飞快瞟了一眼萧且手中的酒樽,“我的嫁妆里头还有哥哥送来的几坛美酒,我让煮雨拿来?”
    萧且晃动了一下手中酒樽里的酒,“云安在,别想灌醉我,就算你喝一口我喝一坛,也是你先醉。”
    “不,”萧且改口,“就算你喝死了,我也不会醉酒。”
    “你怎么不像以前那么笨了……”云安在有些泄气地向后挪了挪身子,靠在墙上。低着头不吭声。
    萧且又看她一眼,问:“这脑袋里又开始算计什么?”
    “谁算计你了?”云安在挺了挺胸,她将床尾叠好的大红喜被扯开,仔细铺好。然后回头望着萧且,说:“别喝了,我们睡吧。”
    萧且皱起眉,没猜透她的小算计。
    “我什么也没算计,我也不躲你。”云安在将枕头放好,“忍一下就好了……”
    “忍一下?云安在你是不是以为忍一次就够了?”
    云安在点头,“我知道这是妻子该尽的义务,我会做好的。”
    “不,”萧且将酒樽放回床头的矮桌,“我的意思是……你该不会认为一次就可以了吧?”
    云安在攥着被角,“我……等我怀了身孕……”
    “你认为一次就会怀孕,嗯?”
    “难道不是吗?”云安在有些迷惑地望着萧且。
    萧且沉默片刻,道:“如果你觉得很难以忍受,那么恐怕以后要日日忍、夜夜忍了。”
    萧且靠过去,去解云安在的水红色寝衣。他的手指刚碰到她的腰身,就皱了眉。
    “冷?”萧且这才打量起云安在身上的这套衣服,的确是薄了些。萧且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寒冷,可是印象里云安在总是穿得很多,又十分畏寒。
    萧且掀开被子,从后面抱住云安在躺在里面,又一边脱她的衣服。
    “知道我冷还脱我衣服!”云安在伸出手想要拦住萧且的动作。她的手刚搭在萧且的手腕上,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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