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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年代-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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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在天之灵。本不想迁怒于尔等,然尔等不识抬举。尔等如果不肯承认二十一条,只能再开中日战争。关东戒严,驻山东,奉天皇军预备开战,渤海日舰亦做好决战之准备。”
    载沣终于知道事情眼中,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他带着哭腔一把拉开载涛,央求小东洋道:“贵使总要个我们一点时间商议,如此大的事情,总要召开内阁会议,我一个人说了不算,现在大清预备立宪了。请贵大使务必要宽限几天,就多宽限几天?”





85鹿正肥六


    一张古琴,一本古藉,一副古画,每一件古玩都其历史的沉淀。古色古香的书房里一如即往的名士中的名士做派,今日的袁世凯却不再是回藉养疴时,终日谨小慎微的袁世凯,垣上村也不再如往日的宁静。如今再看从前的袁世凯,他不是在养疴,而是在养望。
    银烛照亮书房,却照不亮窗外的黑暗。志得意满的袁世凯,显得无比的德高望重。他如一座肉山摆在塌上,两根胡萝卜手指夹着一枚润如玉的白子,轻轻敲击棋盘。他眯着双眼,含笑的看着荫昌。
    荫昌的再次来临,也在袁世凯的预料之中。革命党人闹得越发的凶狠,便越显得袁世凯的重要。不止是满清朝庭要仰仗他袁世凯,便是连洋人也要请他出山主持大局。袁世凯觉得自己唯一失算的是李想,湖北的局势被他这么短时间之内便整合一气,要不是他风头不对,派冯国璋早一步进入武胜关,现在便只能看着李想在湖北折腾。而且李想在汉口一仗也打得非常漂亮,洋人竟然全军覆灭。难道这也是狗屎运,袁世凯才不会相信,今后是该正眼注视这个人。
    袁世凯一声叹息,李想还真有点像在朝鲜那会的自己。他袁世凯也曾追寻过理想,挥撒过热血。随着年岁的增长,阅历的丰富,地位的崇高,国家,民族,理想,热血等等,也离他袁世凯越来越远,剩下的只有冷冰冰的残酷现实。世味年来,消磨了他的理想,却养出了他的野心。李想迟早会被世事消磨掉那些可笑的理想,而走向一条野心之路。袁世凯又立刻否认了这个想法,李想他把洋人得罪的很了,他没有机会再选择野心,他只有配着他的可笑理想殉葬。
    “宫保在叹什么?”荫昌还是一副二百五的老样子,随意的问道。他坐没个坐像,歪着嘴巴,咬着话梅,眼睛却在棋盘上寻思着落子的地方。荫昌也接到朝庭旨意,在信阳等不到袁世凯来接手,急了,湖北的局势已经完全出乎他的掌握能力,湖南和陕西接着闹起独立,荫昌实在无能为力,他其实也一直没有为力。荫昌干脆跑来垣上村,主动与袁世凯交接印信。袁世凯要是不肯交接,他荫昌便死皮赖脸的赖在养寿园不走了。荫昌的主意一定,心情也便放松下来,管他身后洪水涛天,依旧二百五的德行。
    “功成身死,自古大臣用命者还少吗?何况我与朝中亲贵前慊甚深。”袁世凯半真半假的敷衍道,心想你荫昌对自个家的事情都这样不上心,俺老袁也不会傻得去给你家卖命,非把这台戏唱到底不可。
    说道功成身死,荫昌便不得不想到鳌拜。荫昌颇有玩味的看一眼袁世凯,“宫保原来是为了克期到京的事情烦恼。宫保到底准备何时入京就任?革命风潮以前只是湖北一省,现在蔓延三省,再过几天,不知又要蔓延到几省。宫保即使有北洋军做依靠,收拾起来也会大费周章。现在的时局再好不过,有朱尔典等外国大使鼎力支持,革命党人都要给宫保几分面子。要是再拖下去,李想闹得不可收拾,洋人失去耐心,就像庚子年一样,八国联军再打一回北京城,这戏就不好唱了。”
    袁世凯何尝不知道其中干系,他怕一进北京城,就成了鳌拜第二。袁世凯与荫昌是老交情,知道荫昌糊涂里揣着明白,比北京城里所有的旗人都要明白。荫昌再欧罗巴混了多少年?会看不出当今局势变幻?荫昌只是看清了满春朝庭的无能为力,才情愿糊里糊涂的过糊涂日子,被人见了便他是二百五。他老袁的面临的局面,他荫昌洞若观火。
    老袁这条命能保住,当初荫昌也是出过大力,老袁也不再打什么官腔,直接说道:“就什么任啊?我只管得了湖北一地,就在信阳算了。”
    荫昌手中的黑子终于落下,这便是袁世凯,紫禁城自西太后老佛爷驾鹤西游之后,便再也没有能在权术上玩过他的人。荫昌还有些不方心的多问一句,“那陕西,湖南的事呢?”
    陕西与湖南也党人闹独立,与湖北实责属于一件事情。但是袁世凯只去信阳,意思就摆明了,只是去扑灭湖北乱党,其余的省份的事情不干他的事。袁世凯还是有与清廷讨价还价的意思,一个钦差大臣只能管湖北。要管陕西,湖南,这官还得继续加。
    袁世凯落下一枚白子,脸上的肥肉舒展开来,一笑道:“有内阁管全**政大事,老夫管不了。”
    荫昌会心一笑,袁世凯还等着养贼自重,还等着明年召开国会,重组责任内阁。这些事情他才懒得管,只要袁世凯肯交接他手中的麻烦,帮他解下肩上的重担,其他的他什么都不管。
    荫昌只觉得浑身轻松,随口问道,“宫保何时南下信阳?”
    “我明日一早便启程。”袁世凯也不含糊,有了决断,却从不会拖拉行动。
    荫昌方下手中黑子,伸个懒腰,道:“我也便再打扰宫保,先去休息了。”
    荫昌连这盘还未下完的棋也不顾了,心情放松下来,才觉得疲惫无比,提不起半点神。
    “客房我已经命奴才收拾好了,前线劳累,你也是非常辛苦,在我这里好好歇息一晚。”袁世凯非常体贴的不再强留。
    袁世凯正准备唤两个水灵丫头来伺候荫昌,袁克定便风风火火的闯进书房。袁克定左脚才跨进门槛,嘴里便喊道:“宗社党的狗腿子在滦州扣押了咱们的军需,胆子比爹您老人家还要大,一口气向朝庭提了十二个条件,刚好是咱们大条件的翻倍。”
    袁世凯眉头不自然的轻轻一皱,这个儿子,心气还不够淡定,遇事总是毛毛燥燥。这幅德行,还不如荫昌的二百五。袁克定见袁世凯脸色不善,赶紧手声,老实是侍立一旁。
    “怎么回事?”荫昌急问。滦州出事,还是扣押军需。袁世凯要是以此为借口,再拖上个几日,倒霉只有他荫昌。
    袁克定本能的看一眼袁世凯,只见袁世凯微不可察的点点头,他简明扼要的说道:“直隶发生滦州兵谏,新军第二十镇统制张绍曾联合第三十协协统伍祥祯、四十协协统潘榘楹、第二混成协协统蓝天蔚、第三镇第五协协统卢永祥等,在直隶滦州打电报向清政府提出最后通牒的十二条,要求在本年内召集国会,由国会起草宪法,选举责任内阁,并规定皇族不得充当国务大臣。”
    袁克定说完,看袁世凯没有话说,又还补充一条,“还有陕西最新情报,陕西同盟会会员井勿幕、钱鼎、景定成等人同陕西哥老会联合,发动会党和新军的革命分子昨夜起义,经昨夜和今天两天激战,已经控制西安,护理巡抚钱能训逃走,西安将军文瑞投井自杀。起义军成立秦陇复汉军政府,推举原日知会会员,新军队官张凤翙被推为都督。”
    袁克定说完这个,又从袖子里抽出一张报纸递给袁世凯,继续道:“汉口的洋人已经签下无条件投降书,这是人民日报的报道。”
    袁世凯脸色阴沉,还没任何表示,荫昌却跳起脚来,“宗社党也太不识时务,国破家亡的时候,还唱这一出。摄政王爷,内阁准备这么着?”
    袁世凯好不容易答应出山,宗社党这不是成心惹袁世凯不快。袁克定看了一眼阴沉如水的袁世凯,老袁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袁克定不阴不阳的回答荫昌道:“还能怎么着?派人去抚慰呗。”
    “派谁?”这挥不等荫昌发问,老袁先发问了,语气轻柔而又阴沉。熟悉老袁为人的人一听便知,老袁是动了真气。
    袁大公子都背心寒气盛大,收起轻佻,恭敬说道:“先派了洵贝勒,后来又追派吴禄贞去。”
    袁世凯默念吴禄贞,又是这个吴禄贞。自上次荫昌提到此人,他便命人好生留意此人。袁世凯再垣上村养疴几年,为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再养寿园招待过不少革命党人,吴禄贞的底细便被他打听得清清楚楚。吴禄贞可是革命党人中的健将,同盟会伏再清廷的一步大棋。载沣真是混了头,派了吴禄贞去滦州。袁世凯脑中电转,载沣不会脑残到如此地步。吴禄贞拥兵石家庄,把他调去滦州,也是调虎离山的好计。只是载沣还不是吴禄贞的真实身份,不然,也不会用如此险招。
    “摄政王爷还真找人,派差事。”荫昌心里雪亮,载沣真是糊涂透顶。只是他话里,也不知是指自己被载沣抓差而发牢骚,还是在说吴禄贞的牢骚。荫昌拜拜手,“朝庭的事,都已经交给宫保,我也不想管了,我先睡去。”
    荫昌说完,摇摇摆摆的走出书房。他对养寿园熟门熟路,也不要袁家父子招待。接下来的事情,让他们父子密议去,他也要避嫌。
    袁克定凑近老父的耳边,低声说道:“吴禄贞这样的人物,还是少一个,好一个。”
    “这种事情要做得干净。”袁世凯直视着儿子,儿子主动请婴,他却有点不放心。
    袁克定胸有成竹的说道:“吴禄贞第镇第十二协协统周符麟与吴禄贞有宿嫌。”
    袁世凯点点头,老怀大慰。





86鹿正肥七


    清晨的阳光明媚,枝头鸟儿不时轻唱。赵又诚带着他姐来衙门看李想,抚媚如海棠的赵又语走过,留下香风袭人。各处把守的警卫皆目不斜视,秉住呼吸,依然把持不住心旌神摇。
    他们来的签押房,这里是李想的临时办公室。只见宋缺正坐在门前阶下石级上,左手馒头,右手油条,吃得不亦乐乎。他看到赵氏姐弟,立刻起身,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喊道:“你们来得真巧,刚好赶上早饭。蔡胖子做得饭不咋的,蒸得馒头却是又白又香。大帅也里面吃呢,你们先进去吃着,少了,我再叫蔡胖子送几个馒头过来。还有,蔡胖子阉的咸菜疙瘩也非常地道,我也叫他再端点过来,给你们尝尝。”
    “蔡大勺就给大帅蒸馒头吃?大帅受了伤,就吃馒头咸菜,这怎么成。你这警卫做得……”赵又诚指着宋缺想要大骂,看宋缺瞪着眼睛,赵又诚又把手收回。这个一介莽夫,骂他也没用。要把宋缺惹毛了,还得在这里和他掐一架不可。
    赵又诚这些世家子弟,对吃穿住行向来讲究。虽然他们在军队里讲究不了这么多,但是李想再他们眼里身份已然特殊,心里便把李想特殊对待。像李想受这样的伤,就要专人好好伺候着,那里还能再吃蔡胖子的大锅饭。
    宋缺瞪了一眼赵又诚,语气无奈的说道:“大帅不让开小灶。说是革命才刚刚起步,革命军又是大敌当前,他身在军中,要搞特殊化,没得涣散了军心。”
    赵又语看着他们为这点小事在这里瞪眼睛,都是因为在心里关心他们的主帅李想。李想竟然在军中如此受人爱戴,心中了然,难怪在孝感城外之战,有那么多的人甘心为他赴死。而赵又语凭着家族威望,在孝感帮助李想政府安抚地方,从李想政府各项施政纲领看出,条条纲领皆是为民作主。李想政府在民众之间得威信,也一步步得确立起来。
    由此种种,似乎便是革命党人所说的革命。革命军之所以能够一往无前、无坚不摧,纵横湖北未尝败迹,是因为革命军怀抱着振兴百年病国的历史使命,肩负着为中华民族幸福未来的理想。是这样得信仰,使革命军不怕牺牲,战无不胜。
    “大帅不让开小灶,以后我做好了差人送过来。”赵又语展颜轻笑道,娇媚无限。宋缺牛眼瞪得更大了,不过不是瞪赵又诚,是瞪着赵又语发花痴。
    赵又诚这时才想起手上提得东西,是他老姐拿手的经典菜单,老母鸡炖汤。今天便是拿来献宝,他的假期今天结束,他想在李想这里再延两天假,他总觉得老姐的情绪稳定的太怪异,心里总是不放心。献上老姐亲手调制的美味鸡汤,他那个顽固的老爹吃了都要点头,李想要吃过估计也得点头。
    赵又语拿过竹篮子便进了签押房,赵又诚却被宋缺拉住。
    宋缺一口吞下手上半个馒头,眼睛却又偷偷瞟一眼赵又语窈窕曼妙的背影,低声说道:“你要是做了大帅的小舅子,可要提拔一下哥哥。哥哥这两天在汤家小姐手下当差,甭提有多惨。”
    赵又诚低声骂道:“你胡说什么!我老姐可有夫之妇。我老姐只是为了孝感百姓才来见大帅,都是公事。要不是有我老姐,忙前忙后,忙得脚不沾地,孝感会这么快结束战争之后的混乱,恢复井井有条。”赵又诚说到这里,用手指指自己的额头,“大帅可是用脑袋给汤家小姐当枪子,汤家小姐的大帅夫人位子是谁也动摇不了的。你还是乖乖得在大帅未来夫人面前当差吧!”
    “你老姐得竹篮子装得是什么?”宋缺眼中闪过狡狤,立马抓住重点。他摆出前辈得架势拍拍赵又诚得肩膀,以极高得革命觉悟说道,“你老姐和林铁长的是封建包办婚姻,何况也还没有办那个事。咱们是革命得队伍,不与承认。”
    “只是我送给大帅补身子得鸡汤,我拍大帅得马屁还不成?”赵又诚看一眼签押房,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他老姐神经变得非常敏锐,有些话题便是禁忌。“我老姐和林铁长的事情,你不许在我姐面前提起,要不然我跟你拼命,打不赢也要跟你拼。”
    “行,行,行。不过哥哥我还是看好你老姐。汤家小姐除了会骑马打仗之外,什么都不会。骑马打仗,大帅有我们这些老粗便行了,汤家小姐来搀和什么。大帅需要是像你老姐这样的,会照顾人得。”
    “还说。”赵又诚脸都红了,他可没有宋缺的无赖,也没有李想面对所有流言蜚语都免疫的厚脸皮。赵又诚又明白李想得为人,本身便是个桃色新闻不断得人。这个封建礼教极严得时代,你要是对女人多看两眼,都会传出流言蜚语。李想却是一个无视封建礼教的人,他在街上看到美女,岂止多看两眼,还要上前搭讪。以前李想就是个小人物,人家也就当他是个街头小流氓,没什么新闻八卦得价值。李想现在不一样了,他得一举一动都是万众瞩目。他老姐要是再多与李想见几次面,各种八卦保证传遍孝感大街小巷。
    “你们在这里嘀咕什么?”曾高胳膊弯里夹着文件夹,手上也馒头再啃,也是来签押房找李想的,看到他们偷偷摸摸的便问。“赵又诚是来消假的吗?正好,有打仗要打。”
    “真的?”听到有打仗要打,两个人都来了精神。赵又诚都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来延假的。
    签押房里,赵又语正给他们分汤,眼角的余光瞄过李想。李想的脸上还要年轻人的稚气,眼神却不时的闪耀过只有岁月才能沉淀的深邃。看李想的精神头还好,也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额头上的绷带洇出的一大片暗红血迹,可以猜测得道伤口的恐怖。赵又语不免想到,这样清秀漂亮的脸上,额头上留下一道疤,实在太可惜了。
    曾高正详细的像李想报告陕西起义的进展:“同盟会,新军,会党首领30多人,聚合于西安城南的林家坟,决定武装起义。
    前天上午十点,战斗正式打响。由于当天是星期天,驻防军军官放假,清朝护理巡抚、各司道官员以及一些参议官均在咨议局开会,来不及反应。起义军很快占领了军装局,缴获大批武器和弹药。在占领鼓楼制高点后,相继攻占了巡抚衙门和藩库。
    文瑞先是率旗兵进攻,被新军击败,回守满城顽抗。
    昨日早上,打着“秦陇复汉军”大旗的基军在张凤翙指挥下进攻满城,文瑞与旗兵左翼到都统承燕、克蒙额等人悉心谋划,准备一决死战。
    两军合战,守城旗军约五千人,枪械精良,作战勇敢。新军气势更锐,兵不畏死,冒着枪林弹雨,奋勇冲杀。
    满城东城楼,旗兵一百多人全部战死。未几,北城楼上的火药库被炮弹击中,爆炸之下,数百旗兵化为肉泥。
    文瑞在交战之间,多次派人持函与革命军讲和,均遭拒绝。
    血战近一日,满城告陷。旗兵终夕巷战,近三千人死于战斗。其余旗兵,无一不为革命军刀枪下鬼。旗人妇孺,知道此前太平军的厉害,自忖难免于难,或投井,或上吊,或集体**,死者数千。满城余下旗人,皆被那些冲入街巷的、为民族义愤所激的新军士兵所杀。
    西安驻防八旗士兵,连同家属,共死亡两万多人。”
    曾高说完和下一口浓汤,大赞道好,最后还总结道,真是血债血偿!赵又诚和宋缺也是拍桌子叫好。
    这样的血腥场面,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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