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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国师滚边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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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一只通身褐黑色的蜈蚣爬了出来,到了他手上便不动了。
  蜈蚣有剧毒,在她心脏上咬上一口便能无力回天,这么一来,身体上便检查不出任何伤口。
  而这毒,仵作的银针亦检查不出来。
  乌啼将她整个人提起,走向了前头不远的鲤鱼池。
  ……
  “苏大人,搜到了这些。”
  邀月宫主殿中,苏惊羽望着桌子上,被密探们搜罗出来的瓶瓶罐罐,淡淡道:“将这些瓶子都送去太医院那儿。”
  顿了顿,她又道:“所有地方都搜过了么?”
  “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搜过了。”
  “那好,撤吧。”
  苏惊羽带着众密探离开邀月宫时,抬眼就看见前头不远处树下一道雪白的身影,正远远地望着他,她挑了挑眉,走向了他。
  “在这儿站着做什么?”苏惊羽走上前,问他。
  贺兰尧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头发,“自然是来送送你的,天色不早了,你是不是要回府了?”
  “是应该回去了,不过回去之前,我得去一趟谪仙殿。”苏惊羽悠悠道,“和国师商量点事情。”
  “什么事?”贺兰尧笑着问。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还问。”苏惊羽淡淡道,“上次祥瑞玉兔那件事,国师帮小红开脱,这次贺兰夕婉的事儿,同样得需要他帮个小忙,否则单凭我自己,怎么给贺兰夕婉冠上‘扫把星’的头衔?”
  “那么霍钧和宁若水那边,你打算怎么解释。”贺兰尧声线一派平静,“他们都参与了计划,贺兰夕婉的结局如何,与你必有关系,到时候,你该怎么和他们说?说你与国师串通起来忽悠众人,说国师其实就是一个满口胡言的神棍?”
  “他不是神棍,他是有真本事的,只不过,他也会忽悠人就是了。”苏惊羽不紧不慢道,“至于霍钧和宁若水那边,我早就想好理由了,我就与他们说,贺兰夕婉原本就是天定的扫把星,而我们做的这一切,其实也是国师允许范围之内的,让陛下对贺兰夕婉彻底失望,厌恶,更有利于拔除这颗扫把星,否则,陛下要是心软,这扫把星赶不走了,那就是出云国之祸。”
  “这种理由,也就只能骗骗他们。”贺兰尧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却不带丝毫温暖,“你跟帝无忧究竟交情多好?他这么一次两次地帮你?出云国国师换了这么多代,到了他这一代,却是最不靠谱,正经的事没做几件,就光顾着忽悠人了,而且还都是帮着你的,他凭什么帮你?”
  “做好事需要理由么?”苏惊羽悠悠道,“上次帮小红开脱,是因为他心地好,不想看见太多人的死伤,杀青眼红蟒,需要耗费太多人力,大家各让一步,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岂不是皆大欢喜?小红也可以不用被攻击,这算不算好事?这一次,贺兰夕婉这种人,害人不浅,滥杀无辜,把她除了,不也是做好事?你不能说他总是帮我忽悠人,他忽悠人,其实也是为了救更多的人,尽他国师的义务。”
  “是么。”贺兰尧不温不火道,“如果他只是为了做好事,帮你只是顺便,那么你对他呢?你若是和他交情不好,为何言语间对他总是维护?听不得我说他一句不好?”
  “因为我觉得他是个好人。”苏惊羽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贺兰尧忽然笑了,“没有其他的了?”
  “贺兰尧,你能不能不这么刨根究底的?”苏惊羽忽然有些无奈。
  “我的未婚妻子和其他男子有着不一般的关系,我怎么就不能问了?”贺兰尧唇角的笑意冰凉。
  “你胡说八道什么?”苏惊羽皱眉,“什么叫不一般的关系?你清楚事实么你就胡乱推测?”
  “想不让我乱推测,你就把你隐瞒我的事儿全告诉我……”
  “我不说你能如何?你能不能别一副我红杏出墙被你抓到的态度?”苏惊羽又好气又好笑,“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这个计划……唔!”
  话还还未说完面前的人便是一个俯身,薄唇压了下来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下颚忽的一疼,被他冰凉的手扣住了,唇上的力度也有些重,似是携带着一丝怒意。
  他将她抵在了树边,辗转啃咬着她的唇瓣。
  苏惊羽觉得唇间传来清晰的疼痛感,想挣脱开来,无奈她的力气竟然敌不过贺兰尧。
  贺兰尧虽单薄瘦削,但他的功夫可是比她好的,她此刻不敌他,根本挣脱不开。
  片刻之后,她放弃了抵抗。
  懒得抵抗了。
  而贺兰尧察觉到她的安静,唇间的力度轻了些,好片刻之后,终于放开了她。
  苏惊羽瞥了一眼周围,好在现在天色黑了,这大树后边也无人经过,否则——让人看见多不好。
  被人看见一向生猛利落的苏大人,被单薄瘦削的十皇子压在树边强吻,还毫无抵抗之力,她以后还怎么还玄轶司混?
  只怕要被人笑话了。
  “苏惊羽,给我听着。”耳畔响起贺兰尧有些清冷的声音,“我可以只对你一人好,同样的,除我之外,你也不可与其他男子亲近。”
  “我跟谁亲近了?国师?你脑子有坑坑里有水水里养鱼吧?”苏惊羽横了他一眼,“他是帮过我几回,但我与他,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他是什么人你晓得么?清心寡欲,清冷如雪,跟个和尚似的无欲无求,比和尚还像和尚,言语间总有一种看破了红尘的感觉,人家的心思,从来不放在男女之情上,十殿下,我敢发誓,我最亲近的人就是你了,你满意否?”
  贺兰尧闻言,面上并没有出现类似于‘满意’的神色,只淡淡道:“那便最好,你也只能亲近我一人,若有其他人插足,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变态。”
  苏惊羽白他一眼,“幼稚鬼。”
  “你以前不是总骂我变态。”贺兰尧低笑一声,“没准哪天,我真变态给你看看?”
  “得了,没兴趣看,当个正常人多好,何必当变态。”苏惊羽没好气地道了一句,随后叹息一声,朝他道,“你能对我一心一意,我挺感动的,但……有些事情我还不想说,你让我再藏一段时间便好,等我哪天……想通了,我会告诉你的。”
  原本想说,等我哪天彻底喜欢上你了,再告诉你。
  可这么一说,贺兰尧这个幼稚鬼必定又要变脸,又要闹了。
  所以,挑好听的说吧。
  若是有天,她真的交心了,她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当然,他的她也要知道。
  贺兰尧岂会不明白苏惊羽的意思。
  他这位女神,现在对他,应该只是……有点喜欢吧,还不至于让她把所有的秘密都倒出来。
  无妨,他还能再等一等,总不能逼的太紧,让她踹不过气,反而会适得其反。
  “最后问你个问题。”贺兰尧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让贺兰夕婉成为‘扫把星’,是为了报复她从前嘲讽我是不祥之人么?”
  不仅如此,还有病秧子、药罐子、短命鬼……诸如此类的话。
  他从来都懒得正眼看那个可笑的二皇姐,他知道,如她这样的人,活不了太久的。
  他若是想暗杀她,真是太简单了。
  但……那就太便宜她了,并且,若是暗杀她,最后忙碌的依旧会是苏惊羽。
  谁让她在玄轶司做事?
  公主被暗杀,对玄轶司来说是个天雷,若是查不出真相,玄轶司上下都不能安宁,这不是苏惊羽想要的结果。
  她要的,是狠狠打击报复贺兰夕婉。
  “我若说是,你满意了么?她嘲笑你是不祥之人,就让她也当回扫把星。”苏惊羽朝他笑道,“明日,且看看这扫把星的结局吧。”
  贺兰尧唇角轻扬,“有劳女神费心。”
  “男神不必客气。”
  好说歹说终于将贺兰尧打发回永宁宫了,苏惊羽这才呼出一口气,往谪仙殿而去。
  她压根就没想过隐瞒贺兰尧月光帮她的事儿,贺兰尧早在祥瑞玉兔那一次就有所怀疑了。
  不过贺兰尧终究还是挺为她着想的,让他怀疑了也无妨。
  但是关于谪仙殿有两个国师的事,暂时还不能告诉任何人。
  进了谪仙殿正殿,苏惊羽伸了个懒腰。
  “看你的模样,好像很累。”一道悠然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苏惊羽抬眸望了一眼前方的人,淡淡一笑,“还好。”
  “小姐,你看,我和你像不像?”身后忽然响起绿萝的声音,苏惊羽回身一看,微微挑眉。
  身后的人,赫然就是她苏惊羽的翻版。
  几乎相同的身形,相同的衣裳,相同的个子,就连那小版块银质面具,也是一模一样。
  “像。”苏惊羽笑道,“等会儿回府,你就开始装病,苏怀柔或是苏相要看望你,你就说太累,想休息,感染了风寒怕传染了他们,明早就告个假,在家休息着。”
  绿萝装成她走出谪仙殿的门,出了皇宫,那么她便可以留在这谪仙殿,等着明早的到来。
  “小姐放心,那我去了。”绿萝轻笑一声,转身,走向殿外。
  苏惊羽见她离开了,转身朝月光笑道:“国师大人,明天我又要借你的名义出去骗人了。”
  “去吧。”月光声线轻慢,云淡风轻,“贺兰夕婉,原本就注定了不会有好结果。怎么个死法,都是一样的。”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苏惊羽挑眉,“我睡偏殿,明早若是起得晚了,记得叫我。”
  “没问题。”月光淡淡道,“记得给我准备了早点再出去骗人。”
  “没问题。”
  ……
  第二日。
  清晨的养心殿内,传出一阵的咳嗽声。
  “陛下,再喝口姜茶吧!”王总管站立在榻前,满面担忧,“要不,再传太医来?”
  “不了,让朕睡一会儿。”皇帝轻轻摆了摆手,“睡着了,头才不会疼,只是这一整日的睡,也不是个办法……”
  正在这时,有宫人忽然小跑进来,垂首道:“陛下,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来了。”
  皇帝闻言,从榻上坐起了身,“请母后和皇后进来吧。”
  不多时,皇后便携着太后从殿外进来了。
  “皇帝,头还疼么?”太后一脸关切道。
  “时而疼,时而又不疼。”皇帝扯了扯唇角,“母后别站着了,坐吧。皇后,你也坐。”
  “陛下!”还不等二人坐下,之前那通报的宫人又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王总管见此,低骂一声,“蠢奴才!这么慌张作甚?没看见陛下在休息么?就不能小点儿声。”
  “总管,国师来了!奴才见着国师,这才激动了些。”那宫人忙道,“国师正走进来了!”
  皇帝有疾时,国师出入寝殿,素来都很自由,不需要经过批准。
  一听国师到来,众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寝殿之外——
  一抹修长的白影缓步而来,一身白袍曳地,白色的玉冠束发,遮着整个脸庞的银质面具上似有冷光浮动。
  国师帝无忧出现,便证明,皇帝的恶疾,有良药出现。
  而白衣人也十分开门见山,一进来,便直接切入正题。
  “陛下此次的恶疾复发,原因与前几次大不相同。”白衣人面具下的声线清凉如玉,“陛下年少时杀戮太重,千百冤魂尚在人间,形成恶气,直逼皇宫以东而来,可即便如此,帝王星的光芒依旧繁盛,未被掩盖,冤魂之气,无法对帝王星造成撼动,但凡是邪气作祟,陛下的病都不会持续太久。”
  “莫非这一回的病情不那么好压制了?”皇帝沉吟片刻,道,“那依国师卜算,这次是何原因?”
  “这一回,只怕陛下要狠下心来,舍弃手心肉了。”白衣人淡淡道,“昨夜帝王星南移,拱卫帝王星的北斗七星阵局已乱,帝王星光芒竟微微黯淡下来,原来是扫把星来犯,原先臣并未卜算出这扫把星的具体位置,只因它隐藏的过好,竟让它在帝王星附近浮游甚久。”
  “国师。”皇帝神色微微一沉,“扫把星是何人?”
  “陛下身边人。”对方语气悠悠,声线毫无起伏,“也是最近造成陛下颇多烦扰的人,扫把星近日光芒渐盛,有以下特征,第一,凡是与她所接触之人,近日必不得安宁。第二,此人若是靠陛下太近,陛下会有明显头晕不适的症状。臣如此说,陛下是否能猜到是谁?”
  “你,你的意思是……”皇帝苍白的面容上难掩惊讶之色,“夕婉?”
  他忽然想起,有几回贺兰夕婉喂汤喂药时,他会忽然出现一阵的头晕目眩。
  当时他并没有往贺兰夕婉身上想,现在细细想来,似乎对其他人,都不曾会如此。
  在一旁,沉默了许久未说话的太后与皇后对视了一眼,均大感惊讶。
  “国师,能否允许本宫问一问?”皇后开口道,“凡是与她接触过的人,近日会不得安宁,国师能否告诉本宫,这不得安宁是怎么个不安宁?”
  “东面养心殿,西面紫月宫,南面枕霞宫,北面永宁宫,西北玄轶司,西南邀月宫。”白衣人的声线不疾不徐,“这六处均受到牵连,皇后娘娘不妨好好想想。”
  “养心殿受苦的是陛下,紫月宫,倒霉的是那庄妃,枕霞宫丽嫔中毒,险些丧命。玄轶司……听说苏玄衣卫病了,告病在家中休养。”皇后细细思索道,“邀月宫是夕婉自己的寝殿,又有谁遭殃了?对了,听说她的贴身侍女,名叫小桃的,昨夜半夜失足坠落在她宫里的鲤鱼湖里,淹死了。她也是平日里和夕婉接触颇多的人,至于永宁宫那儿,十皇子又出了什么事了?”
  皇后话才说完,太后便冷哼了一声,“哀家今天本来要说这事儿的,小十宫中厨房里的菜和米,前天晚上都让人给下毒了,他宫里的小太监说,亲眼看见邀月宫的宫女进厨房了,只不过他不敢声张,不敢得罪了夕婉,你们也知道夕婉平时是个什么性格,谁敢去惹她?即便知道她要害人都不敢明说,哀家可没冤枉她,昨夜派人去她寝宫里搜查了一遍,在她床边的柜子里找到了几个药瓶,经太医验证,和永宁宫厨房里那些菜上的毒是一样的,人证物证俱在,难不成还是小十冤枉她?小十能有本事去她寝宫里放毒药么?”
  “夕婉竟毒杀皇子?”皇后听着太后的话,面上颇为惊讶,“十皇子和她有何冤仇啊?”
  “小十和她没有过节,但是惊羽和她有过节。你忘了皇帝不久前才给小十和惊羽赐的婚么?”太后冷笑,话语中带着一丝沉怒,“不顾念半分血缘亲情,如此草菅人命,阴狠毒辣,竟还让她在宫中作威作福这么多年!”
  “母后您先息怒。”皇后忙轻声劝慰,“咱们听听国师怎么说吧。”
  此时此刻,倚靠在床榻上的皇帝已是满面阴沉,听着太后与皇后的对话,手不知何时紧紧扣上了床沿,手背青筋暴起。
  “这个逆女!咳……”
  “陛下!这时候可切莫动怒,对身子不好。”皇后见他咳嗽,忙转身到桌边倒上了一杯热茶,端着热茶走到了床沿边坐下,“陛下,喝杯茶润润嗓子吧。”
  皇帝看也不看她,将茶轻轻推开了,目光望向床前的白衣人,“国师要说什么便说吧,对于她,朕没有什么不能割舍的。”
  对于皇帝口中的‘她’,众人心知肚明所指的是贺兰夕婉。
  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二公主,终究是惹得他厌烦,甚至……惹得众人厌烦。
  她如今落魄,竟没有一个人为她开口求个情,说句话,可见她平日里多么过分了。
  “天降扫把星,是天子之祸,也是我国之祸。”白衣人清冷的声音响起,“她本不该拥有如此高贵的身份,加之她的所作所为,只能以一个‘恶’字来形容,惹得天怒,这才使得陛下如此受苦,要解决这扫把星,并不需要杀戮,将她驱逐即可,但在这之前,要祛除了她的贵气。”
  “祛除贵气?”皇后面色不解,“皇家的贵气,要除去,是否废了她公主之位就算除了?”
  “废去公主之位,不是本质上的去除贵气,无法解决根本的问题。须将公主许配一名身份卑贱之人,这才能算是冲去她一身贵气,方可除祸。”
  “此人是谁?”皇帝沉声问道。
  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在他看来,贺兰夕婉所犯的罪恶,即便是处决都不过分。
  如果今日帝无忧的解决之法是将她处死,那么,他不会留着她。
  如今,只是将她逐出皇宫,嫁一个身份卑微之人,对于她来说,丝毫不过分,她甚至不需要受任何刑罚。
  “今日午时,入帝都城门的第一个叫花子。”白衣人的语气依旧毫无波澜,“陛下的恶疾,正午过后即可不药而愈。不过在这之后,陛下,再也不要见二公主了。”
  “朕原本也不想再见她了。”皇帝转了个身,躺回了榻上,“便按照国师的意思办吧。”
  “既是如此,微臣告退。”
  ……
  “青菜萝卜干?这东西你也敢拿给本殿吃?!”太医院边上的药园子里,传出女子的怒斥,“本殿才不吃这鬼东西。”
  “公主,您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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