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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美人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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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氏这时回头拉着言倾的手,对魏静晏道:“这是顾丫头,单名一个絮字,比你小一岁儿,以后汴京城里头遇着了,你可得护着点。”
  这是魏静晏第一次仔细打量顾絮的容貌,有七八分像她的言倾,只是气质却与言倾十分不同,言倾是个贪嘴的,脸上嘟嘟的,小肚子摸起来也是软乎乎的一圈圈小肥肉,自来笑呵呵的,好像天下没有什么值当她烦忧的事儿,不像跟前的顾絮姑娘,身材颀长瘦削,眉目间有什么愁绪萦绕不开一般。
  只是这般像的容貌,还是让魏静晏忍不住怀疑,如果,如果言倾那一日不在家中呢?
  想到这里,魏静晏心口猛跳,“姨姨,你,你唤她什么?”
  杜氏半侧了头笑道:“你这丫头,让你看顾顾丫头还难为了你不成?”
  魏静晏口舌有些发干,盯着杜氏的眼睛,声音似梦似幻地问道:“不,不是,姨姨,你唤她什么?我没听清。”
  魏静晏眼里的哀求,让顾言倾心上微微一颤,她不知道她走了以后,魏静晏是否也去顾家的废墟里找过她的骸骨,只是眼下看静晏无助悲凉的神色,心里有些不忍。
  硬着心肠启口道:“顾,倾城一顾的顾,柳絮的絮。”
  杜氏笑道:“这姑娘于我有恩,我看着又颇合眼缘,便收了做义女,你以后可得像待曦儿一样待絮儿。”
  曦儿是杜氏的女儿,因着丹国皇后李氏特别疼爱曦儿,这一回没有跟杜氏一起回来。
  事实是,李氏知道这一批贵女去赵国都担负着联姻的重任,所以执意留下了曦儿,希望她自己寻觅一个中意的郎君。
  魏静晏掩下心头的酸涩,怎么可能会是言倾呢,谋逆之罪,即便言倾还活着,又岂敢这般光明正大地进这梦魇一般的汴京城,“姨姨的义女,静晏自然会看护。”
  正说着,采荇过来禀道:“郡主,大将军传话说,外头的小郎君们要过来给您见礼。”
  杜氏笑骂道:“这群贼小子!”
  这时候,已然听见二门处男子往这边来的脚步声和说笑声,杜氏笑道:“银九带小娘子们去偏厅避一避。”
  却是连丹国的小娘子们也跟着银九往偏厅去了。
  魏静晏心下一奇,莫说丹国这批本来就是要和亲的小娘子,赵国的这些小娘子与小郎君们在各家宴会上也是常见的,杜姨怎好端端地依着俗礼,让她们回避呢?
  看着顾絮垂头走在一众小娘子中,那是言倾从来不会做的肢体动作,言倾的脑袋自来都是抬得高高地看人,以前娘亲还说言倾太骄矜。
  魏静晏隐隐觉得,这一句“避一避”,其实是单为顾絮说的,杜姨并不准备或说是无意于凑合顾絮和各家的小郎君。
  今天的宴会,确确实实只是为将顾絮介绍到勋贵圈子里来。
  她的用意?
  魏静晏还没有理清楚,镇国大将军林承彦已带着七八位小郎君进来,魏静晏自顾自地坐在杜姨的下手,捧着小高几上林府女使才奉上的茶碗,是蜀地的云雾茶,一揭开碗盖,便是沁人的清香,她如果没早为自己做打算,大概也是入了这对小郎君中的哪一府了。
  “郡主,侄儿们可都是来讨赏的,您多年不在汴京,可少了侄儿们好些压岁钱。”
  说这话的是她的继子景行瑜,魏静晏微微看去,才发现这一拨小郎君都是与林家熟识的晚辈,陈巍山的儿子,秦家的小子,还有张丞相府上的小衙内,杨国公府的小世子,吏部尚书郑家的小郎君,还有李国公府上尚十岁的小娃娃。当中除了李家的小娃娃,这些小郎君或在御前,或在六部、翰林院、中书舍人院都领了职差,也是此次丹国贵女联姻的主要人选。
  魏静晏低了头,心中暗道,真是可惜,沈溪石今个不在,她倒真希望今个那顾絮姑娘是言倾,沈溪石今时今日尚未成婚,她不信没有言倾的缘由。
  她和沈溪石都知道,经过那娇花朗月一样的姑娘,还有谁,可以走进他们的心?
  

    
第26章 混不吝
  偏厅与主厅有一扇垂着墨绿撒花软帘的门可通,里头布置的十分清爽,靠右一张楠木长条桌子,两排一溜四张的小楠木靠椅,上头铺着墨绿的织花褥垫,想来是平日里林府主家用餐饭的地方。
  林府的女使们不知从哪拿出了几张绷着夹棉蒲团的小杌子过来,小娘子们或坐或站着,角落里摆着一个瑞兽小香炉,燃着上好的伽南香。
  顾言倾听着软帘外头的笑闹声,好像是杜姨被这些人搜刮了好些东西。
  右边一个小娘子看了顾言倾好几眼,终是忍不住上来攀谈道:“不知小娘子家在内城还是外城?竟不曾得见过。”
  顾言倾观来人一双灵动的丹凤眼,青螺黛眉长,鹅蛋脸,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珍珠玫瑰长裙,外头套了藕色半臂对襟短襦衣,挽着一条三指宽的深兰色缠花枝披帛,日光照在裙摆的珍珠上,一颗颗珍珠便像吸收了天地精华一般,光滑透亮又圆润。
  她并不识得,想来是汴京城新贵家的小娘子,新贵,既以文武见长,或六部或翰林院或三衙,只是这浑身上下外放的气质,似乎家族地位颇稳健,微微笑道“内城,我喜静,不常出门。”
  甘以芙见顾絮言语温吞,心下估摸是个好脾气的,立即便伸出一双套了一对绿宝石方扁金镯子的皓腕来,拉了顾言倾的手道:“好姐姐,我刚在郡主跟前第一眼看到你,便觉得你观之可亲,我爹爹是户部尚书甘大人,我叫以芙,今年刚及笄,不知姐姐年岁几何?”
  “二九又一,我姓顾,单名一个絮字。”顾言倾听是甘家的,心里便有了数,户部掌管户口、土地、钱谷、赋役之事,自是银钱充裕,难怪甘以芙眉目间颇有一点睥睨众人的意思。
  偏厅里的小娘子见这边两人聊了起来,都侧耳听了两句,杨幼榕推了推一旁的夏元珊,“嗬,你看看那边,甘以芙又在骗新来的了,看那顾小娘子憨的很,说不准就被蒙了。”
  夏元珊是户部侍郎的妹妹,因着兄长在甘大人手下任职,是以平时和甘以芙走得近了些,私心里是颇看不上甘以芙的,此时听杨幼榕揶揄的话,苦笑道:“吃过一遭儿亏便知道了。”这最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外间一众小郎君在杜氏那里,或是讨得了一方端砚或歙砚,一管湖笔,一长匣子澄心堂纸或一扎子宣纸,都心满意足地跟着镇国将军从离开了后宅,厅里的夏夫人笑道:“这一众儿郎,在御前都是颇有体面的臣子,也就在郡主跟前还像个小毛孩一样,我今儿可在郡主这里长了眼了。”
  杜氏笑道:“都是打小闹惯的。”说着会意银九将小娘子们请出来。
  在座的夫人们见杜氏习以为常的模样,心里或艳羡或不屑,不过都想着,若是自家也受这诸多小郎君的爱敬,怕也不会愁烦自家女儿的婚事了。
  这当中,随手拣一个出来,无论家世、学问、人品、模样,都是人中龙凤,再联想刚才“半疯”魏氏的爱娇模样,个个都心中暗叹,也不知道杜氏和镇国将军这么些年不在汴京,何以还受得这些后辈们的爱戴?
  顾言倾再回来的时候,发现魏静晏只喝着茶,和杜姨闲聊两三句,并不往她这边看,心里头微微放了一点心。
  此时刚交巳正,林府的女使们又陆陆续续带了好几拨人过来,顾言倾看去,像是六部二十四司、三衙、救寺、馆阁学士、翰林院学士、政事堂、王公侯伯,前院的男子不知道,后院里头来的女眷,林林左左也有四五十位,有顾言倾昔日相熟的,也有汴京城的新荣新贵。
  顾言倾暗道,今日混过脸熟,日后若是做生意,或是打探什么也要便利些。
  这般想着,脸上便又浮上一点温婉的笑,又有甘以甫在旁凑趣,不一会儿,顾言倾便也加入了聊天的行列。
  沈府内,裴寂站在厢房外头,急得脸上都出了汗,先前主子找人的时候,恨不得将人从地缝里挖出来,等找到了,欣喜不过两天,便像不认识这人一样,决口不提了,也不知道在人家小娘子那里受了什么打击,主子的不理事,他当下人的,可不能不管,舔了舔唇,躬身道:“主子,已经巳时正了,您若再不去,那边便要开席了!”
  沈溪石手里捧着一卷书,全神贯注的模样,似乎没有听见裴寂的话。
  “主子,您要是去迟了,那顾小娘子看中了哪位小郎君,您可别后悔!听说,今个楚王府的世子,景小世子都在呢!啧啧,那可是两个最俊俏不过的小郎君!”
  沈溪石冷冷看了裴寂一眼。
  裴寂顿觉脖子里灌了一股凉风进来,缩了脖子,小声嘀咕道:“您一刻钟可都没翻一页纸!”
  说着偷眼去看了主子一眼,不妨那卷书朝他的脑袋飞来,心下不由大喜,暗道:有动静就好!
  ***
  这边杨叔岱随着众人往前头去,借故如厕,落了几步,长随二贵从掩映的假山后的半人高的灌木丛里出来道:“爷,小底看到了顾小娘子身边的女使。”
  杨叔岱将手中装着端砚的朱红透雕卷草纹的匣子递给二贵,从绣袋里抽出一把玉骨扇子,敲着手心道:“在沈家门口守着的人回话没有?”
  二贵摇头,“小底还没有收到消息!”
  杨叔岱道:“你一会去门口候着,但凡传了消息来,立即回我!”既然沈溪石这般关系那顾小娘子,他倒要看看,沈溪石能为她坐到哪般?
  二贵犹疑着道:“主子,虽说现在天气回暖了,但是刚打春,乍暖还寒的,你要是受了凉,这个天儿可不好受,您,要不再想想?”
  杨叔岱看着表情有些纠结的二贵,一扇子磕在了二贵的脑门上:“怎么,小爷我不下去,你二大爷替我下去?”
  “哎呦,爷,您可折煞小的了!”二贵苦哈哈地求饶。
  杨叔岱左右看了一眼,见周围没人,微前倾了身子,低声道:“顾小娘子身边的女使会点拳脚,你到时候将人引开。”
  二贵点头,“爷放心,小底明白。”
  杨叔岱见吩咐完了,这才气定神闲地往恭房去了。
  等他再往宴厅去,镇国大将军和楚王爷去书房了,小郎君们聚在一处聊着原本是想一堵丹国贵女们的风采的,没想到郡主棋高一着,竟藏了起来。
  另一边一向贴着沈溪石的景行瑜拿着郡主送的一块徽墨,十分宝贝地道:“可得藏好了,我爹爹近来颇喜习字,到处收藏各种墨,到他手里,又没我的份。”
  杨叔岱迈过门槛,朗声笑道:“行瑜兄可得谨慎思量了,刚才你娘亲可在郡主那看着呢!说来汴京城里头的奇事还真多,当初我娘在的时候,还和魏国公夫人商量着结个娃娃亲呢,不想,魏二娘最后竟嫁到了景阳侯府,成了行瑜兄的娘亲,哈哈,真是有趣,有趣!”
  景行瑜将徽墨收进了广袖里,朱唇微启:“哦?不知叔岱这话,可曾在你爹爹面前提过?”蓦地凛声问道:“还是要我上府转告,问一问杨老国公他老人家,是否在外头留了种,才将自家的嫡孙往废物里养?”
  景行瑜话音一落,旁边李国公家的小郎君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杨国公惧内,在外头养了外室,一养便是三十多年,不过那外室也不是省油的灯,前段儿养了个面首,还有了孕,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事儿汴京城内,八岁小儿也是知道的。
  杨叔岱不过是记恨沈溪石上次将他揍得猪头一样,借着言语羞辱几句和沈溪石好得穿一条裤子的景行瑜。
  没想到,景阳侯府不在的场合,这景行瑜竟是一个比他还混不吝的东西。
  “景行瑜,你混账!”
  景行瑜一双桃花眼半挑,蔑视地看了杨叔岱一眼,“彼此彼此!”
  杨叔岱捏紧了手中的扇骨,右脚微动,身子前倾,像极乐狼狗扑食的动作,一旁的小郎君们忙劝了起来,将杨叔岱拱出了门外。
  景行瑜望着杨叔岱出门的背影,心里犹自暗暗咬牙,这混账东西,不给他点苦头吃,怕是连老子是谁都不知道!
  

    
第27章 变故
  厅内客人越来越多,眼看都没有落脚地儿的时候,杜氏看着憋手蹩脚的小娘子们,笑道:“小娘子们就别在我们这儿晃着了,生生地将我们都比老了,去花园里逛去,花儿开的正好呢!”
  魏静晏难得地笑道:“姨姨看着不过才碧玉年华,也不知道那丹国的栗谷是不是要养人些,静晏看着都好生羡慕。”
  京兆尹府荣夫人也笑道:“可不是吗,也就郡主好福气,可以跟着大将军四处看看各地的风光,便是栗谷不养人,山水也是养人的。”
  杜氏笑着谦辞了两句,一边又吩咐身边的女使银九道:“多安排一些女使去照顾,今儿个天尚寒,小娘子们若是起兴了,要划船,可是不许的!”
  话音刚落,门口的小婢女报:“寿阳郡主到!”
  厅里瞬时静寂了下来,连原本要出门的小娘子们都定住了一般,不挪脚了!
  都不想寿阳郡主今个会来,平日里连旁人在她跟前提一句耶嘉郡主,都要使绊子的主,竟然会主动来情敌的府上。
  顾言倾忙去看杜姨,却见杜姨面上也是微愕,显然也是预料不到,毕竟张丞相当年对杜姨的一往情深,是在御前都做过记号的,官家尚在潜邸之时,第一心腹便是张子瞻,若不是顾虑张子瞻,当年官家在杜家二女娶一为太子妃的必选题中,选的怕就是杜恒言了。
  可是,即便官家退让了一步,张子瞻还是败给了杜氏的青梅竹马。
  张丞相还是小郎君的时候,也是才气非凡,彼时尚待字闺中的寿阳郡主求着楚王爷要了圣旨,硬嫁到了张府。
  饶是顾言倾心底再多事儿,这么一刻,她竟也有了看热闹的心思,听说杜姨和寿阳郡主从没在公开场合见过面儿,这些年,杜姨又远去并州或丹国,厅内众人都在翘首看着,门外寿阳郡主带着女儿张如绮过来了。
  魏静晏淡淡瞥了看热闹的众人一眼,不妨看到了眼里带着兴味的顾絮,拿着茶碗盖的右手微微颤了一下,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眼神。
  寿阳郡主和杜氏年龄相仿,眼角虽敷了一层脂粉,到底还是有几条细纹清晰可见,却是戴着七翟冠,着了郡主品服宫装来的,既是如此,厅里头的内眷少不得要依着规矩行品级大礼,便是杜氏,也福了礼。
  说到底,她才是赵国名符其实的宗室郡主,杜氏不过是丹国受封的郡主。
  寿阳郡主以来,便以品级压人,在场的诸位夫人和小娘子心下了然,都不点破,一时气氛微微凝滞。
  倒是杜氏面上无所谓的模样,让寿阳郡主上座,寿阳郡主也不客套,竟就稳稳地上座了。
  寿阳郡主毕竟出身楚王府,父王是先帝的亲弟弟,按照太‘祖皇帝在孝慈纯善太后跟前立下的“兄终弟及”的金匮之盟,她的父王原是有望问鼎的。
  这般显赫的身份,寿阳郡主自出生,便万千宠爱于一身,这些年,她一直知道这满汴京城的人,多少人说她的笑话,今日杜氏开花宴,她是憋着一积年的郁气来杀杀杜氏的威风。
  丹国一位小娘子见寿阳郡主竟就毫不客套地坐了耶嘉郡主的位儿,轻“哼”了一声,不紧不慢地道:“怎地我丹国的郡主还要低赵国的郡主一头,赵国陛下在我国陛下跟前,尚且还要自称一句‘侄儿’!”
  顾言倾看去,是那日在孙家茶楼吩咐绑住刺客的小娘子,好像叫“蓁儿”,听说是丹国太皇太后母家的侄女。
  当年两国休战,赵国求和心切,愿意尊丹国陛下为叔伯,又愿意每岁上贡,虽说这十年两国关系越发亲和,但是若追根溯源起来,蓁儿说的一点也没错,作为丹国的耶嘉郡主,杜氏这般行事,确实是自降身份。
  杜氏笑道:“蓁儿,我在这行的是夫家的礼!”
  蓁儿原就是看不惯寿阳郡主欺压,见耶嘉郡主打着转合,也不为难她,只是还是忍不住微微刺了一下寿阳郡主,“耶嘉郡主,若说起来,当年大将军的祖父可是赵国战前的第一大功臣,若不是他大挫我丹国战神耶律哈哥的锐气,岂有后来的休战求和,您又是戍边有功的杜将军的女儿,像您这样的功臣之后,在我丹国自来是皇后娘娘都要礼敬三分的。”
  寿阳郡主漠然地听着丹国的小娘子胡言乱语,半晌,见她住了口,半含讥讽地道:“小娘子不知,我赵国自来是礼仪之邦,讲究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不似那未开化的蛮夷,连小娘子都可以信口雌黄。”
  旁边众位夫人见场面有些失控,都面面相觑,再这般吵嚷下去,怕就不仅仅是女子之间的口角了,“萧”是丹国的后族,在李菁儿之前,丹国历来是萧氏女子为后,眼下寿阳郡主和这萧小娘子都在气头上,任由事态发展,可就上升到国体了。
  魏国公夫人徐氏和户部尚书夫人甘氏对看了一眼,便见凝滞的气氛中,甘氏干巴巴地笑道:“刚说让小娘子们去花园里玩呢,想是就等着如绮小娘子一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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