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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娇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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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王深深望了江蕙一眼,抢步上桥,沉声道:“本王年轻,丽妃娘娘也年轻,不便私下见面。请丽妃娘娘避一避。”
  “就是,我潞王殿下如此俊美,多少小姑娘见了我便会春心萌动,丽妃娘娘背着陛下偷偷见我,那可太不合适了。快让开,赶快让开!”潞王最会捣乱,这时也跳上桥,一脸坏笑。
  宫女、太监目瞪口呆。
  丽妃正自得意,被淮王、潞王给阻挡了,不由的暗暗咬牙。可她自轿中探出头来,看到淮王和潞王这两位俊美少年,又发不起脾气,声音不知不觉更媚更娇,“五殿下,潞王殿下,本宫在轿子里坐着不出来,不和两位殿下见面便是。”
  “那也不成。你听到我的声音也会着迷的。”潞王大言不惭。
  “谁听到你的声音也会着迷了?”丽妃虽爱潞王俊美年少,这时也满面通红,又羞又气。
  “请丽妃娘娘避一避。若定要过这个桥,一刻钟之后,再次上来。”淮王用的是命令的语气,根本不容置疑。
  “我若不让呢?”丽妃扬声道。
  “我便把你扔下桥去!”潞王大喝一声,撸撸袖子便要动手。
  潞王这个爱胡闹在宫里是人人皆知的,见他这样,宫女和抬轿的太监都吓得战战兢兢。
  这丽妃要是真被潞王扔下水,潞王是皇帝的亲侄子,不一定有事,他们这些服侍的人是死定了。
  “潞王殿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宫女太监一起央求。
  丽妃吃了一惊,却不相信潞王真敢把她扔下水,“我是陛下的人,你侮辱我,便是侮辱陛下……”
  “我是陛下的侄子,你引诱我却是为了啥?”潞王大叫。
  他声音震天响,丽妃虽得皇帝宠爱,也吓得白了脸,“谁引诱你了?你,你这么胡说八道,你,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你就是引诱我了。你要是不想引诱我,为啥故意挡着我的路,死活就是不走?”潞王邪邪一笑。
  潞王声音越来越大,招得几个路过的宫女、太监人人侧目。
  潞王若是胡闹,淮王总是会制止他的,今天却抱臂闲闲站着,任由潞王和丽妃胡搅蛮缠。
  不光任由潞王和丽妃胡搅蛮缠,淮王还招手叫过一个小太监吩咐了几句,小太监道:“是,五殿下。”一溜小跑,去叫来了在附近巡视的御林军。
  “谁在光天化日之下引诱两位殿下了?”御林军还没到,一个统领粗粗的嗓门就传过来了。
  丽妃魂飞魄散,“快走,快走!”一迭声吩咐抬轿子的太监快走。
  她再得宠,真让大批御林军听到潞王这胡言乱语,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啊。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宠妃遇到无赖,也得绕道走。丽妃要折腾江蕙,她自以为凭着皇帝对她的盛宠是没事的,事发之后撒娇撒痴,抱着皇帝哭泣认错,总能糊弄过去。毕竟丽妃看到皇帝要召见一位美貌少女便吃醋了,年少无知做了过头事,也是人之常情,但丽妃和淮王、潞王掺合到一起,淮王俊美异常,潞王风度翩翩,已经年近五十的皇帝会不会多想,谁也不敢保证。
  丽妃敢装着和江蕙吃醋,她可不敢让皇帝吃她的醋。让皇帝以为她和皇子有染,她必死无疑。
  丽妃这样的身份,别的错都可以犯,就是不能让人怀疑她的贞节。
  皇帝眼里可不揉沙子。
  太监抬着轿子逃一般的跑了,御林军稍后过来,统领过来参见淮王、潞王,“敢问两位殿下,是哪个人这么大,胆敢以色相引诱?”
  淮王道:“她坐在轿子里没露面,却不知是谁。”
  潞王笑道:“听声音倒是娇滴滴的,本王还真有几分动心呢,哈哈哈。”
  统领素知潞王惫懒,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属下职责所在,必须彻查。请两位殿下把方才的情形详细说说,不知两位殿下可得空?”
  “阿颢,你记性好,过去详细讲讲。”淮王吩咐。
  潞王爱胡闹,听淮王这么说,嘻嘻一笑,想着这还不是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嘛,这事好玩,高高兴兴的跟着统领到了树荫下,眉飞色舞的讲起来。
  淮王客气的向江蕙道:“表妹,请。”
  江蕙见淮王、潞王赶跑了丽妃,心情舒畅,含笑道:“多谢表哥。表哥,我去两仪殿了,改日当面拜谢。”
  “我陪你一起去。”淮王和江蕙并肩同行,“万一再遇上讨厌的人,表哥替你打发了。”
  “表哥真好。”江蕙甜甜笑。
  丹阳郡主这个侄子一定很爱戴他的姑母,连带的对他姑母的继女都这般上心了。
  这时天气渐热,今天天气晴好,太阳有些毒。淮王陪江蕙在河岸边的树荫下走着,叫来小太监吩咐了,不久之后,到了太阳地,小太监跑过来了,举着把淡紫色的伞撑开,替江蕙遮阳。
  “多谢表哥。表哥,其实我不娇气的。”江蕙推让。
  “小姑娘家,应该娇气一点。”淮王坚持。
  江蕙虽然只是十四五岁的年纪,可她能带着阿若从深州逃到京城,岂是寻常闺阁弱女子?可不知怎么的,被淮王称为小姑娘,心里却起了异样的感觉。
  “我很凶的。”江蕙笑道。
  因为和穆王府作对,江蕙简直称得上一战成名,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安远侯府大姑娘性子野,蛮横厉害,凶名在外。
  “你不凶,你只是在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亲人罢了。”淮王柔声道。
  江蕙就要面见皇帝,本该很紧张谨慎的,这时心情忽然开朗,笑盈盈的问道:“表哥,我知道你希望安远侯府和穆王府井水不犯河水,两相无事。不过,如果有一天两家真的打起来了,你帮谁啊?一家是你亲叔叔,一家是你堂姑母,似乎亲叔叔更亲密些吧。”
  “我帮理不帮亲。”淮王道。
  “这般公正无私么?”江蕙嫣然。
  淮王脸蓦地一红,道:“穆王叔叔不大讲理,我一向是知道的。丹阳姑母明理,这是我父皇都夸奖过的。”
  “还是姑母更亲一些,对么?”江蕙眉眼弯弯。
  “那是自然。”淮王眉目温柔。
  远在永寿宫的丹阳郡主打了个喷嚏。
  快到两仪殿了,江蕙脚步慢了下来,“表哥,陛下和你一样,也是帮理不帮亲么?”
  “我父皇是天下共主,所思所想和常人不同,无从揣测。”淮王告诉她,“我只知道,他对姑父很看重。”
  江蕙要过了片刻才明白过来,淮王所说的姑父就是安远侯江峻熙。
  这门亲戚,江蕙暂时还有些不习惯。
  

☆、042

  到了两仪殿外; 守门的太监见了淮王忙行礼,“拜见淮王殿下。”淮王问道:“谁在里面?”太监道:“陛下召了何相、苏相、安远侯、仝尚书,对了; 项城王殿下方才也进去了。”
  淮王轻声告诉江蕙; “表妹,仝大人是礼部尚书。”
  “明白。”江蕙会意点头。
  是礼部尚书; 而不是刑部尚书,可见皇帝把穆王府和江蕙的这桩公案归于什么范畴了。
  江蕙被一名执事太监带了进殿。
  殿宇恢宏; 阳光映在黄色琉璃瓦上; 流光溢彩; 耀人眼目。
  殿门宽阔凝重,江蕙苗条的身影被映衬得格外柔弱,楚楚可怜。
  皇帝并没有召见淮王; 但淮王忽然想到有一件公事拿不定主意,要面见皇帝请示,便叫过小太监吩咐了。小太监不敢怠慢,忙进去禀告。
  正殿之内; 皇帝在宝座上坐着,何相、苏相、仝尚书立在左首,安远侯、项城王立在右首; 气氛却比在大朝会随意多了,并没有那么隆重。项城王面带羞惭,“……陛下,这便是臣奉父王之命带人追击江姑娘的经过了。她买下那座旧桥; 当着臣的面将之炸毁,河岸边的船全买来烧了,又聘请习水性之人阻拦。故此,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飘然远去,不能完成我父王交付的使命。”
  皇帝年近五十,修眉俊目,身形矫健,丝毫不显老态。这时并非大朝会,在场的全是重臣近臣,他比平时随和多了,微微一笑,道:“峻熙,你这个大女儿是学过兵书战策吧?这行事作派,像你。”
  江峻熙恭敬的道:“小女幼时贪玩,有一段时日,我只要一回家,她便要拉着我陪她玩打仗。其实指挥的全是木头兵罢了。”
  “玩的倒也别致。”内朝不比大朝会隆重,随意得多,何相笑着说道。
  苏相道:“想必一定是江侯爷赢吧?”
  安远侯摇头,“并不是这样。是小女赢。”
  “这可奇了。”安远侯这话一出口,不光何相、苏相,就连以稳重老练闻名的礼部尚书仝庆也觉得稀奇。
  安远侯被称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帅才。以他的本事,就算是指挥木头人打着玩,也不能输给一个小姑娘吧?
  众人都看着安远侯,安远侯脸上现出无奈的神色,“小女若是输了,便不服气,定要接着再打。她若不赢,我什么事也做不成,连饭也吃不上……”
  “原来是这样。”众人粲然。
  皇帝也是一笑,“峻熙做事何等凌厉果断,到了爱女面前,却也束手无策了么。”
  安远侯笑,“她人不大,主意不小,输了就是不服气,口中只管嚷嚷。‘再来,再来!’我若想偷偷溜走,她便从抱着我不放;我若坐下来写字,她便攀上桌椅将纸笔收了;想喝杯水都不行,她会把我的手指头一一掰开,把水杯夺过去。总之就是要陪她玩打仗,什么时候她赢了,才算完。”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安远侯。”何相、苏相等人越听越奇。
  安远侯人物俊美,性情冷清,平时沉默寡言的,谁也想不到他竟是位溺爱女儿、拿淘气女儿没办法的父亲。
  “李颀,你父王现在如何?”皇帝问道。
  皇帝问的虽然是“你父王现在如何”,但在场众人都知道,皇帝问的其实是“你父王现在的态度如何”,都凝神静听。
  项城王忖度了下形势,面色诚恳,“陛下,我当时虽然又气又急,深感有负我父王所托,但看到江姑娘命人又牵过两匹骏马,知道她要三匹马换着骑,星夜赶回京城,却又五味杂陈,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平心而论,我父王心疼爱子受伤,舐犊情深,执意追究刺客家属,自然是人之常情,可江姑娘也是为了保护她的亲人……我,我……”
  项城王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他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众人在意的其实只有一句话:“执意追究刺客家属”。看来,穆王还是纠着不放,一定要把那个名叫杜若的小女孩儿抓回去。
  杜若如果是普通老百姓家的女儿,那很可能就算闹开了,就算尽人皆知,穆王府也能大摇大摆把人抓回去,官府不过问,旁人不追究。但杜若是江蕙的妹妹,江蕙无论如何都要保杜若,事情就有些不同。
  安远侯方才貌似是在说家常,但他的意思很清楚了:他是个溺爱女儿的爹。如果有人要欺负他女儿、和他女儿作对,他一定不答应。
  杜若现在就住在安远侯府,想要抓这个小姑娘,得先过了安远侯这一关。
  本来只是穆王府要抓个平民百姓家的小姑娘,现在事情却演变成了穆王府和安远侯府之争。这么一件小事,要劳动皇帝亲自过问了。
  “陛下,江姑娘现在殿外侯着。”太监进来禀告。
  “宣。”皇帝声音淡淡的,却自有威严之意。
  太监答应着出去,不多时带了一位紫衫少女进来,盈盈下拜,“参见陛下。”
  何相、苏相、仝尚书等人见这紫衫少女身材苗条袅娜,声音清脆娇柔,一时之间,很难把江蕙这个人和她做过的事联系在一起。
  明明是位窈窕佳人,为什么行事作派之凶猛,更胜于须眉男子?
  皇帝道:“起来吧。过来让朕看看,你和你父亲像不像。”又道:“这里是内朝,不是大殿,不必太拘束了。”
  “是,陛下。”江蕙缓缓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
  皇帝看了江蕙两眼,又仔细瞅瞅安远侯,不觉微笑,“峻熙,你闺女和你不光行事作派像,长得也很像。”
  安远侯自豪之意,溢于言表,“小女年幼之时,我常常抱她出去玩耍,便是遇到素不相识之人,也知道我们是父女。” 提起女儿他话也多了,有些啰嗦,“小女聪慧,不到一岁便会叫爹爹了。只要我一抱着她,她便不停的叫爹爹,乖巧极了。”
  何相、苏相等人都是无语。
  是啊,你一个大男人如珠似宝的抱着个小女娃娃,那素不相识的人只要不是傻子,也应该知道你是小女娃娃的爹吧。再说你闺女都会叫爹了,她开口叫你,谁还不知道你们是父女?
  “陛下,永城王在殿外长跪不起,求见陛下。”太监惴惴不安的进来禀报。
  项城王心里咯登一下。
  这个不长脑子的李颖,他又想做什么?这里可是两仪殿,是陛下和朝中重臣商议政事的地方,不是庄太后的永寿宫啊。
  项城王唯恐永城王还像在深州似的横蛮无礼,不禁额头冒汗。
  “陛下,臣惶恐。”项城王膝盖一软,跪下了。
  “与你无关。”皇帝今天心情应该很好,并不计较。
  皇帝命太监把永城王带进来。永城王才进到殿里,就扑通一声跪下了,声泪俱下,伏地大哭,“陛下,我父王都气病了啊,我父王一气病,皇祖母心疼得也要病倒了,您就忍心看着皇祖母和我父王这样么?陛下,您下令把那个名叫杜若的小丫头交给穆王府吧,我父王仁慈为怀,也不会真的将她怎样,等到气消了,自然原封不动的放她回来。陛下,求您了,您快下旨吧,您这一下旨,便救了我皇祖母和我父王两个人,这可全是您的亲人啊……”
  永城王这通哭诉,看起来是没完没了了。
  皇帝似笑非笑,向身边一个太监看了一眼。那太监向前两步,正色道:“永城王殿下,这里是两仪殿,是内朝,至尊面前怎可如此失态?你失仪了!”
  永城王受了这番呵斥,老实多了,忙直起上身,拭拭眼泪,“臣失仪,请陛下责罚。”
  皇帝道:“朕罚你好好说话,不许再哭哭啼啼。”
  永城王满面羞惭,“是,是,好好说话,好好说话。”不敢再声泪俱下的表演了,把他方才的话意又说了一遍,总之还是穆王气病了,庄太后心疼儿子也快病倒了,让皇帝顾念穆王和庄太后,赶紧下旨把小阿若抓了,送给穆王。
  这里站着两位宰相,一位尚书,皇帝自然不会让他们闲着,“何卿,苏卿,仝卿,你们说说。”要听听他们的意见。
  苏相思索过后,道:“陛下至孝,宽太后娘娘的心,令太后娘娘无忧无虑,颐养天年,在陛下心中自是第一要务。况且穆王殿下仁爱,也不会真的将杜家那小女孩儿如何了,让杜家小姑娘到穆王府一游,既全了穆王殿下的面子,又安了太后娘娘的心,且全了穆王府和安远侯府的情份,岂非三全其美?”
  苏相是名美男子,这番话说得也很漂亮,好像真的是在为皇帝、太后、穆王、安远侯每个人着想似的。
  仝尚书沉吟道:“苏相所言,颇有道理。”
  孝道大于天。庄太后因为这件事都快病倒了,那还得了,别的事都赶不上庄太后的凤体要紧,还是先为太后着想吧。
  何相思索良久,方缓缓的道:“苏相、仝尚书所言,自然极有道理。臣以为,还应将穆王世子被刺原因、经过等一一详查,查明之后,依照律例处理。”
  阿若要不要交给穆王府,不看穆王是不是气病了、庄太后是不是急病了,要看律法。如果阿若的父亲真的犯了罪,而且他犯的罪依律要牵连家属,这时候才要交给穆王府。
  “太后娘娘的身体要紧。”苏相客气的表示反对。
  “是啊,太后娘娘的身体要紧。”仝尚书也说道:“虽然穆王殿下行事有些……呃,但还是太后娘娘身体要紧。若太后娘娘娘因此病倒了,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仝尚书为人虽有些古板,但年过六十,德高望重,他这么一说,何相沉默了。
  穆王的为人行事仝尚书也是知道的,也是不赞成的,但庄太后就是心疼这个小儿子,如果放了杜若,真的是穆王气病,太后急病,后果可就严重了……
  永城王虽然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但他侧耳倾听,见何相、苏相、仝尚书这三位重臣是这样的态度,以为胜利在望,大喜若狂,高声道:“是啊,若皇祖母病倒了,谁担得起这个责任?陛下,您就快下旨吧!”
  江蕙一直螓首低垂,这是蓦然抬头看了永城王一眼,美目之中,怒火闪烁。
  “江姑娘,你有什么话说?”皇帝问江蕙。
  “陛下您还问她做什么,直接命她交人就行了!”永城王太兴奋了,手舞足蹈,大声叫道:“她若不交人,皇祖母病了,唯她是问!”
  江蕙秀眉微扬,朗声道:“陛下,臣女以为应将永城王绑了,交由有司治罪,以惩诫天下不孝不法之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永城王大怒。
  江蕙一声冷笑,“你口口声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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