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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妖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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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热闹的开场后,皇上提黑漆杆毛笔给劳苦功高的大臣们赐福字。大臣也有回赠,民间搜罗来的奇珍异宝尽数贡献给皇上,讨好最主宰者是朝臣必修课之一。
  初升的太阳金芒万丈,照耀着皇宫每一个角落,去年的峥嵘险峻已成为往事,荣登高位还是跪地求饶且看今朝。
  迎着金光,皇上来到太庙祭拜祖宗。太庙里林立着二十几个排位,墙上挂着的是历届皇上的画像,那画像极为逼真,苍岩一走进去就感受到沉重的审视。苍国已经建立上千年,以前不倒往后更会耸立在这繁华之巅,这是苍岩对祖宗的承诺。
  回到养心殿,皇后、后妃、公主、皇子已然在等候给皇上拜年。这一屋子三十四个全是自己妻妾孩子,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接受朝臣朝拜时,他是至高无上的皇上,也是孤家寡人;面对妻妾孩子他即为人父又为人父,可又不专属于他们某一个,这其中的缝隙让他感觉烦闷。
  他沉声叫起,让夏询几个去分发赏赐,一色的红色吉祥如意荷包,也看不出里头东西谁的珍贵些。皇子公主们兴高采烈地打开,大多是宝石金元宝之类的,后妃们含蓄只待回去后再行打开。当然后妃们也有给皇上准备新年贺礼,东西价值程度与位置高低挂钩。
  苍岩和敏仪领着孩子们去往慈宁宫向太后拜年,后妃们是没有资格去的,良妃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不敢说出口。
  太后身着五福寿禄常服,慈爱的唤起,让秀珍把糖果点心都呈上来给孙儿们享用。
  苍岩不善表露自己心绪,用黄金锤给母后锤核桃吃,用行动表明自己的孝心;敏仪笑着与太后闲说宫中趣事。
  这边是喜气洋洋之景,而自养心殿出来的后妃们却不似这般快意了,她们等会儿还要去咸福宫给皇后拜年,得时刻注意着慈宁宫动向,只要人一出来,就得起身去往咸福宫等候。良妃再目中无人也不敢在新年第一天去触霉头,挤开排在首位第一个到的贤妃,自动上位。
  敏仪下了凤撵笑道:“劳妹妹们久等,快随本宫一同进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若是因此伤了风寒,那就是本宫的罪过了。”
  众人笑着回应该的、身体无碍。良妃暗自唾弃,知道我们等,你倒是让你的奴才走快点呀!
  皇后虽说先喝杯热茶暖身,可也无人敢先坐,跪在地上向皇后行三拜九叩之礼。
  敏仪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妃嫔们,心中极为爽利,妻就是妻,妾就是妾,一切都应遵循自然法则。她缓了神色笑着唤起,宫人们侍的茶也在此时上至诸位主子身旁桌上,幽谷里的极品大红袍,新的一年新气象,红红火火才是真。敏仪给后妃们准备的赏赐与皇上的也大同小异。
  散了后,就是妃嫔们相互之间的拜年,先去四妃宫里。良妃近来气焰太盛,众人也都顺着她,第一个去向她拜年。
  良妃招呼着大家用点心,其中一味牛肉制的糖得到大家追捧。牛作为耕地的牧畜,百姓都极为爱惜舍不得杀牛,一个村庄也难看见几头,官府也严禁无故屠宰。良妃倒是以身破例,是白痴得不把戒令看在眼里还是顾国公权重?一时,各人心中皆有谋算。
  接下来是贤妃、淑妃、德妃处,三人皆是好客之人,招呼着大家吃东西说笑话。
  桃夭夭除了给仙惠准备压岁钱外还有一块原木雕制的华容道,这是上次出宫在丽水街所买,皇上给的钱,算是借花献佛。当时他还取笑说:“这么急着准备给孩儿的东西?也不知寻摸些好的。”是啊,他的孩儿是龙子龙女,金尊玉贵,哪里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
  拜完年,也到了午膳时分,一肚子茶水点心还没消散,倒是困意来袭,桃夭夭躺在床上睡个天昏地暗。
  下午花写意邀桃夭夭一起去看戏,她们到时新点的戏才刚开始。良妃点的'有情人终成眷属',良妃近来就爱看这些情情爱爱,许是皇上冷落得久了,要找些心灵慰藉。
  书生家境清寒,可在读书之事上天赋极高。其父在地主家做帮工,干的都是体力活,好在地主老爷还算慷慨,每月工钱都够给儿子交学费;其母在家中做些针线活再养些鸡鸭换银子。天有不测风云 ,人有旦夕祸福,一朝书生的父亲不幸被砸伤腿,书生得知消息来到地主家背父亲回家,却遇到貌美心善的小姐,二人一见钟情,往后小姐时常使人送些东西去到书生家,地主儿子几个独宠这个宝贝女儿,也只当她心善不放在心上。不想往后俩人发展到书信来往、私自相会,地主暴怒,把书生暴打一顿警告之,并再不许书生父亲来自家干活。
  小姐苦苦哀求不得,又以命相要挟,可地主铁了心不同意,小姐暗自垂泪,拿出自己没被搜走的银票托贴身丫鬟送去给书生,表明自己会一直等他,就算终身不嫁也不惧。书生听闻大为感动,越加发奋读书,来年高中状元,谢绝上峰招婿之意,回到家乡求取小姐,地主此时也同意了,二人自此过上幸福生活。
  花旦谢幕后,在场的妃嫔们大多眼泪汪汪,感动得不能自已,世间竟还有此等爱情,一生一世一双人,好心让人羡慕。
  桃夭夭低头掩饰自己的神色,她只想冷笑,只一眼就一见钟情,还生死相依?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时的迷惑罢了,为何不演绎婚后生活?就因婚后二人之间的矛盾频出,她都可以续写下去:婚后小姐孝敬公婆、打理家业、生儿育女,书生进迁不得,暗生怨气,看小姐也不是那么顺眼了,暗想如果当初自己选择的是上峰之女,自己是不是早就升迁了?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上峰之女已嫁,他喝酒买醉,又遇到一朵解语花,美其名曰带回家中欣赏,自此与小姐间隔阂越来越深……
  回到月华殿,桃夭夭想起皇上的赏赐还在自己袖中,取出来打开,只见里头是一块白玉麒麟佩,是那日他佩戴的那块。掌心之物灼热烫手、似有千斤重,想放下又不舍,没个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 … ^

  ☆、第 21 章

  自皇宫出来,兄弟四人组局。
  说来也是心酸,自打五年前去到封地后,原先的王府也已被皇上收回闲置,他们来朝贺统一的住处是十王府,原先兄弟几个府上最差的住所。不想回到冷冷清清的十王府,四人来到一品楼,挑了一间塞外风情的雅间,点着沉水香,不用茶,上葡萄美酒;美人琵琶遮面奏激扬乐曲,犹临沙场点兵,生死置之度外,赢得人前身后名,一朝高堂解甲,回归田园,怎奈人生无常?
  一大杯美酒下肚,肚里翻江倒海的想要宣泄而不得,凭什么?
  一曲罢,转而是靡靡之音,曼妙风情的舞娘薄纱裹身登场,赤着足,脚踝上的铃铛清脆直击人心,修长美腿、纤腰丰。胸若隐若现,煞是勾人。不同于莺歌的天然妖媚与难以驾驭的野性,这些女子都是汉人女子扮作的,既风情又兼具良家女子的纯,相较而言,汉人男子更中意这样的女子,听话、好哄、又能玩花样。
  康王见楚王与安王看得津津有味还打着拍子附和,嘲讽道:“老九看着精神极好,怎么?昨夜那匹野马不够骑?还想要从这里选购几匹瘦马回去同乐?”
  楚王轻笑道:“非也,世间女子千千万万,本王独喜家中母老虎。那野马本王还未动过,皇兄若是喜欢,本王待会儿就派人送去你院里,想来皇上也不会在意这些细微之事。”
  康王冷笑:“老九倒是品味独特,本王远在封地都听说你被王妃打得头破血流,还死乞白赖的贴上去。此事还成为市井街头荣居榜首半年之久的笑谈,流传甚广。”
  楚王脸一红,这夫妻打闹之事怎的传得这么远?自己竟全然没有察觉,失策!死鸭子嘴硬:“造谣!王妃只是装模作样吓唬本王罢了,实则心肠软得很,怎会做出此等事?”
  安王帮衬道:“不谈谣言可不可信,五皇兄怎的如此关心九皇兄夫妻间关起门来之事?这兄长弟媳之间理应避险才是。”说完轻轻撇了一眼康王,眼里意味不明。
  康王本就是个暴脾气,闻言把手中的夜光杯往地上一摔,怒道:“你什么意思?本王看得上哪只母老虎?”
  楚王闻言也是一摔,本王的媳妇还能让人嫌弃?不对,母老虎也只能自己用来调侃!这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怒回:“总比你家那个活寡妇强。”
  在场的女子纷纷躲至一旁,先是可惜那对价值千金的夜光杯,再一听兄弟之间吵架内容,个个蟒袍加身,事后她们不会被戳聋耳朵吧?
  晋王头疼,就算民间的兄弟吵架也不会轻易去问候人家媳妇吧?他俩倒好,当着这些歌姬的面就吵起来,真够丢人的!挥挥手让这些女子先下去,复与安王一人拉一个安抚,无奈道:“大年初一你们也要吵架,不怕触霉头?咱们兄弟四个一年也只有这半个月时间相聚,何必为了口角之争伤了和气?”
  余下三人皆不言语,一个暗自唾弃,装了半辈子好人不累吗?一个不屑一顾,命运由自己主宰,这些迷信之说不可信;一个全然听不见,这匹惹事的野马如何安置?看了看做好人的大皇兄,笑道:“都是野马害人!也唯有大皇兄压得住,还请大皇兄接纳一二,不然弟弟回去府上又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晋王推脱道:“不妥,为兄小孙儿都两岁了,也已到了含饴弄孙之年,怎还好沉迷与美色?还请九弟海涵!”
  楚王全当没听见安,晚上把人脱光给他送到床上去便是。
  一时战休,又无歌姬奏乐,无限冷场,四兄弟闷头喝酒。
  而闲来无事的巴图得知几个王爷在此,拥着一个甜美可爱的少女敲门进来笑道:“几个王爷都在呢?怎的这么安静?一点过年气氛也没有。”回头唤了声,簇拥一群美人进来,把酒言笑,好不畅快。
  午后回到十王府,不过一盏茶时间就陆续有结交的官员前来拜年,一式四份的贺礼,人在微笑,心在滴血。
  人来人往,礼品堆满半壁墙。
  是夜,文莱阁。
  文莱阁是顾家的产业,经营着书卷画册、笔墨纸砚等物。里头的书可买可租也可以坐在里头翻看,对于没钱买书的书生而言是莫大的福气,算得上是造福百姓之事。
  顾致远俯首见礼,晋王笑着唤起,两人对坐品茶手谈。
  晋王习惯性地执黑子,顾致远正经危坐。两人相差七岁,曾经顾致远是晋王的伴读,可以说是一同长大,是比妻子还熟悉对方之人。
  忆往昔总是美好的。两人都是有志向之人,一同挑灯夜读、出谋划策、分享喜悦、钦慕佳人,有过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经历、有过意见不同怒目相对的经历、也有过卑躬屈膝向权势低头的经历,就是没有背叛、反目之事。
  看今朝总是残酷的。再多的努力坚持都比不过皇权的至高无上,有些人含着玉玺出生,不用努力就可以得到宠爱、拥护、位置,还能怎么办?接受现实,兄弟一个在京城,一个在封地,一年到头就见这么一次。
  见顾致远无心布局,晋王笑道:“致远可是被岁月磨去了斗志?连棋也下得这么软绵绵的。”想了想,复点点头道:“也是,你如今是太傅,下层堡垒已稳,再往前一步就是太子太傅,位列三公,往后成为宰相辅佐少君,无人可抗衡,可以理解。”
  顾致远手顿了顿,复稳稳当当落在棋盘上,回道:“王爷说笑了,微臣年过五十,已是被黄土埋了半截身子的人了,就是再高升,不过也是一日三餐,余下的日子微臣已不做他想。”
  晋王环顾四周笑道:“是吗?那为何你这书馆还开着?这么多门生又如何安置?怕是你自己想放弃,别人也会推着你上去吧?”这间屋子原是两人的秘密基地,五年过去,原封不动,若想拆除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留着不就是念想或退路么?
  可不就是身不由己么?可若是他铁了心不愿,谁又能奈他何?好在他也无把柄抓在任何人手中。他回道:“书馆开着是方便读书人行事,至于我的门生,都有自己的生活,依靠别人一辈子也成不了事。”
  晋王把手中的白子丢回装白子的紫檀棋盒内,白子受到反力往上跳了几跳,复缓缓落回同伴周遭,再起不了半丝波澜。那话直戳人心,果然是最熟悉的人,知道什么话最伤人。曾经他自负,以为朝中大半官员与他结交是为了辅佐他支持他,还以为可以和自己年幼的太子弟弟抗衡一二,父皇重病弥留之际,他们一伙的拥护太子即位,原来他们不过是广撒网罢了。不过他也知道顾致远的命门在何处,他点头道:“确实如此,依靠别人不若自己动手,致远你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顾致远心扉被獠爪狠狠抓住,心口鲜血淋漓,快要窒息。朦胧间他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候他正当不惑,他的嫡亲兄长是世子,也是履立战功的战神,而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四品京兆尹,还是依靠家族萌阴才做上的。大皇子日渐势败,太子正在边疆随军,他的兄长是主帅,皇上命他去守护太子,他记得当时皇上眼神黑黝黝的,掌控着他的心神,任何推脱谎言都自动从他脑海里消失,他立下军令状,必定守卫太子安全。
  他不敢向大皇子说起此事,连夜点兵出城。战场血流成河,死伤无数,他的兄长一身血迹污秽,对他的到来没有好奇与关心,只嘱咐他不要随便出去。他以为兄长是怕他抢了军功去,他身体里隐藏几十年的魔鬼出来作祟,在太子不听劝上战场时他故意涉险,他的兄长为了救他而死,他以为除了自己谁也不知道。
  俩人对视,谁也不愿先移开视线,内里的复杂情绪对方都懂,为何人生会变成这样?一个'贪'字足以解释清楚明白,明知结症所在,却无人愿意去医治它,只想要金钱权利去喂养它,企图有天能给开出一朵绚丽的花;可那花最是变化多端,一个不如意就会反噬主人。
  还是顾明远先移开视线,他端起桌上的云雾毛尖道:“晚上风大,王爷若无其他事还是早好回去些好。”
  晋王笑着起身,又恢复了笑吟吟模样,他不缓不慢离开文莱阁。大年初一晚上的京城灯火通明,月亮又大又圆照耀着团圆的人们,空中烟花开了又灭,灭了又开,无尽无休;一如人的痴念,不是绽放色彩就是无声消亡。
  回到行宫,他的三个弟弟院子里歌舞声不断,他笑着摇摇头准备回房。
  楚王潮红着脸来拖他去院里喝酒,眼神迷离,嘴里酒气熏人,可见是喝高了。
  晋王微不可见的皱眉,喝大的人手劲特别大,弱鸡似的楚王居然可以拉扯肥胖的晋王离去。
  院里堆满横七竖八的酒壶,桌上杯盘狼藉,美人衣着暴露歪歪倒倒,眼里水光潋滟,也是喝多了。见了晋王也不害怕,迈着蛇步端着酒杯来到晋王身前,浅尝半口,仰头道一句:“王爷,要我喂您吗?”
  晋王觉得嗓子干哑,干了这杯美人尝过的酒。美人得寸进尺推倒他坐在他腿上喂他吃酒,晋王皱眉推开,楚王压着他肩膀不许起身,指着一坛未开封的酒道:“知皇兄为人正派,弟弟也不为难你,你干了这壶酒,弟弟就放你回去如何?”
  新年也不好发作,再说和酒鬼发作凭白掉脸面。他揭开酒壶盖,对嘴喝下,推开俩人起身回房。这一时喝急了,一走动、风一吹,酒意上涌,头脑就不清楚了,揭开香气弥漫的被子躺进去睡个天昏地暗,迷糊间感受到怀里绵软一团,只当是新做的被褥也不在意,继续昏睡。
  翌日,日上三竿,晋王醒来只见怀里露出一双迷离媚眼,再感受就是肌肤毫无隔阂贴在一处,他只当是个爬床的丫头,正想怒斥,不料被醒酒的楚王捉奸在床。
  只见他义愤填膺道:“皇兄!白日里我说把她让给你,你自己拒绝了,可如今你与她同床共枕共度春宵,你又作何解释?可怜的莺歌就这样无名无份地跟了你。”
  而此时美人香肩微露,妖媚姣好的脸蛋完全显现在晋王眼前,她娇羞道:“莺歌是晋王的人了。”
  晋王只觉得头疼欲裂,失策啊失策!居然着了浪荡子的流氓当!                        
作者有话要说:  ^_^

  ☆、第 22 章

  大年初二是出嫁女回娘家的日子,皇上特许后妃的娘家家眷来神武门处探望,当然一后四妃的娘家人可直接去到其宫里探望。
  苏夫人领着媳妇小孙儿来到咸福宫,见礼后,苏夫人见女儿气色极好,眉宇舒展,赤色金凤袍把她衬得雍容华贵,暗自点头。想着回去与老爷一说,夜晚也可安心睡觉了。
  两岁的苏哲是苏泽嫡幼子,身着一袭褚红金丝吉服,头戴虎头帽,虎头虎脑的煞是可爱。他想从高脚椅上下去玩,脚试探着点地面,双手抓在扶手上,衣裳太厚实往上一缩全堆在胸前挡住了视线,脚下放空不敢跳下去,只得安安静静的坐着,只一双灵动的眼睛好奇地四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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